正如辛野所料,林月凝勉強回到瞭樓上的房間就倒在床上,連衣服都沒有穿上。
幫忙用濕巾擦瞭擦她下體已經幹涸的精斑,希蕓翻瞭個白眼說道:“我的哥哥,好主人。你發情也得註意場合吧?當著那麼多人就把月凝姐姐弄成瞭這樣。”
“我這不是那個啥…啊對,破冰儀式嗎?”
辛野摸瞭摸趴在膝頭幫他清理的千裡妍黑發,受到鼓勵的女孩吞得更深,舌頭纏繞著莖桿,在口腔攪拌出淫靡“咕嘰咕嘰”的水聲,像是某種贊同。
雖然這番說辭乍一聽荒誕無稽,可希蕓不得不承認,在初次見面就見到瞭林月凝那般卑微的姿態,寄人籬下,乃至於林月凝身份姿色所帶來壓力都消解瞭不少。
見希蕓沉默不語,辛野還當她真個不高興瞭。他也顧不得享受千裡研的溫柔侍奉,挨到希蕓身邊摟住她。
“我們從很久以前不就是想著吃得飽,住到像這樣的漂亮大房子裡嗎?這裡,這些,都是我一直想讓你擁有的。”
暼瞭床上玉體橫陳的美少婦一眼,希蕓幽幽說道:“但是你好像沒提到過,要和一群其他女孩子一起吧?”
辛野略顯尷尬,半晌才說道:“你知道……你不一樣的。”
“怎麼,是我多生兩個洞?還是特別會吃你雞巴?”
希蕓咄咄逼人,線條優美的側臉看不出她的喜怒,一如天邊的流雲。不知道其醞釀的是狂風暴雨,還是暗藏著旭日和風。
“你當然不一樣!你才是最……唔。”
話到半截,就被一個甜甜長長的吻打斷。
良久,唇分。
“突然幹嘛?”辛野不解為什麼希蕓不讓他把表白說完。
“我知道。”希蕓嘴角微微上揚:“你記得就行。”
“莫名其妙。”少女柔軟的觸感尚未散去,辛野也沒什麼可抱怨的。
“事到如今,我哪裡還會因為你跟別的女孩子關系不開心?”希蕓做瞭個鬼臉。
“那就好,我還以為……”除瞭無奈,辛野更多的還是慶幸。這幾個月來,他們的生活可以說發生瞭天翻地覆的變化。
最開始的秦蓁還算是奉旨泡妞,但是從進入千裡傢開始,事情就不一樣瞭。
他最珍視的還是這個亦是情人亦是妹妹的女孩,如果因為她無法接受,那麼辛野寧可放棄這無數人夢寐以求的生活。
指瞭指纖細脖子上的破舊項圈,希蕓認真說道:“這個項圈就是意味著你的幸福就是我的幸福,你要是想太多,我倒是真的不開心瞭。”
不待辛野反應,她半真半假自嘲道:“再說瞭,月凝姐姐也跟我們沒什麼兩樣,當著大傢的面光屁股口交,那我這種鄉下小女孩怎麼辦,隻好一起伺候你咯。主~人~”
最後二字戲謔地拖長,依然難掩美人真摯柔情。
愧疚,心疼,種種都浮上心頭,辛野實在不知道花心的自己該如何才能回報她的深情和付出。
“小蕓……”
他要去吻希蕓,不料隻夠到瞭玉人香頰。
“人還看著呢。”希蕓紅著臉躲開,她對於人前親熱還是有些不自在,剛剛屬於情難自禁。
千裡妍雖然沒比他們年紀小上多少,但是由於心思還很不成熟,辛野確實莫名有種被小孩看到親熱的尷尬,但是依然堅持道:“這有啥,不就是親一下嗎?”
希蕓又翻瞭個好看的白眼:“你要是親的時候不要摸我的胸,下面翹得那麼高,我都不會感覺那麼怪。”
將千裡妍送回瞭自己的房間,辛野才想起什麼。
“對瞭,於淼曼去哪瞭?”
“在她該在的地方唄。”
床邊不遠的地方,赫然有著一具奇異的狗籠。它的主體是金屬框架,地面上鋪瞭一層軟墊。裡面裝載的按摩棒,炮機等猙獰物件恍惚要釘殺獵物的倒刺森然排列,則徹底將其和一般定義下的狗籠區分開來。
隔著間隙,可以清楚看到其中還側臥著一名赤裸美少女,她戴著眼罩,脖子上的項圈連接著狗鏈,肥隆的玉臀之後垂著一條狗尾,儼然一頭嫵媚火辣的美人犬,徹底完整瞭狗籠。
於淼曼不但前凸後翹,最要命的是身材還十分高挑,要避開屁股後面那些嚇人的玩具就隻得蜷縮在狗籠的一角,頗為狼狽。
“噗嗤。”希蕓忍不住輕笑。
“有什麼好笑!”
於淼曼本來滿懷興奮和辛野住到主人房後的幸福生活,卻不期然被關到狗籠裡栓瞭起來,心情自然不算太好。
“我想到高興的事情。”
懶得接茬,於淼曼轉而央求辛野:“主人……裡面好窄啊,能不能讓人傢出去透透氣呀?”
辛野親自訂做瞭這個狗籠,怎麼會輕易放她出來?隻是笑道: “你往裡面靠靠,不是還有不少位置嘛。還有,戴著狗鏈的時候,別忘瞭自己的身份。”
“……汪。”
於淼曼萬分委屈地叫瞭一聲,遲疑瞭片刻,扭著屁股摸索著,挑瞭一支看起來沒那麼可怕的按摩棒,期期艾艾地用小穴吞瞭下去,果然活動范圍瞭寬敞不少。
籠子甚至設有小便用的排泄區,可以想象以後這就是於淼曼的主要活動地區瞭。
“被關到籠子裡拴起來是不是給你高興壞瞭?屁屁撅起來。”說著,辛野隨手拿起逗狗棒戳瞭戳於淼曼,好給戴著眼罩的她指示方向。
“唔……汪汪。”於淼曼身子一顫,乖乖拔出瞭按摩棒,沖辛野抬起瞭挺翹渾圓的美臀。
玉白色的豐滿臀肉拱衛著當中被粗大塑料柄撐得泛白的可憐肛穴,黑色的狗尾毛耷拉下來,讓一眼多情淫穴變得隱隱約約。即便如此,狗尾搖動的縫隙間還是瞧得見那桃花源水光分明,卻是小賤狗真個動情瞭。
床腳邊關著一隻全裸美人犬的視覺效果比他當初設想的還要好,高舉的肉棒已經忠實地反映瞭他的欲望。
“嗚哇,這隻賤狗真的濕得好厲害哦,哥哥。”希蕓嘖嘖稱奇,用前段做成陽具形狀的逗狗棒戳瞭戳於淼曼的下體。
“呵呵,她剛剛用假肉棒幹自己的時候都沒用上潤滑劑。”
“唔……”
於淼曼的臉因為輕肆的調笑而泛紅,受虐的變態淫欲卻驅使她渾圓的玉臀在半空中畫著圈,在有限的空間企圖去捕捉那一點點的歡愉,連帶著狗尾也一搖一晃,果真像是隻搖尾獻媚的母狗。
籠子貼心地準備瞭一大一小兩個閘門,大的不用多說,是用來讓小狗進出的;而小的則是用來探頭進食,又或者跟現在這樣,讓她挺起屁股,接受主人的調戲玩弄。
“別亂動。”
無法觀察到外界,脖子還被狗鏈禁錮,周身一絲不掛。可在這種身不由己的絕對困境下,渴望被調教羞辱的欲望反倒前所未有地高漲。
“嗯~~哈~~”
感受到嫩穴有異物侵入,因為肛穴的飽脹感而十分饑渴的於淼曼還當主人要疼愛她,特意將腿又分開瞭些。可慢慢侵入穴口的那事物靈活粗短,尖銳的邊緣刮得嫰穴生疼。待她察覺到不對,呻吟聲已經溢出瞭喉嚨。
“腳指頭也能有感覺,你是真把自己當成發情的母狗瞭呀。”辛野興致勃勃地褻玩著她的淫穴,腳趾頭不住進出著女孩那迷人的羞處。
於淼曼的粉面紅霞愈艷,不止是因為被主人用腳肆意擺弄的羞恥,還因為被羞辱的快感正隨之充盈漫溢。
小穴被腳趾頭進入當然沒有太多的生理上的愉悅可言。不巧此刻指甲貿然侵入讓於淼曼的嬌嫩蜜穴吃痛,不由自主地收緊,簡直就像在取悅他的腳趾頭一樣。
“說說,我現在在幹嗎。”活色活香的蒙眼美人犬被自己的腳奸得唉唉淫叫,饒是辛野今天已經鏖戰數場,此時也不禁舉槍致敬。但是他還不能直接享用於淼曼的肉體,隻得望向瞭希蕓。
隻見明眸皓齒的美人星眸迷離,呼吸急促,正是看得上癮的時候。雌伏於辛野胯下的她百依百順,婉轉承歡;而這種時候,希蕓也不介意當一個仰慕哥哥的單純妹妹,為他征服一個又一個絕代美女歡呼鼓勁。
希蕓會意一笑,握住瞭辛野高高挺立的肉棒。她那隻滑嫩小手忽松忽緊,靈活翻飛,時而握在根部,倏忽緊箍冠溝,指尖輕挑馬眼,溫潤掌心包裹著鴨卵大的菇頭緩揉慢搓,熟練地撫慰著哥哥的沖動。
投桃報李的辛野一手摟住她的腰肢,一手握住瞭她堪堪盈掌的淑乳,愛憐地揉搓把玩,在希蕓敏感的乳尖來回打轉,美得佳人氣喘籲籲。
“主人……主人在用腳玩我……阿不,狗狗的騷穴。”
蒙著眼的於淼曼不知道用腳抽插著自己淫穴的主人還在和希蕓激烈地互相愛撫,在用僅存不多的腦細胞仔細斟酌回答,毫不猶豫地說瞭出來,清脆的聲音裡摻入瞭砂蜜般甜膩的媚意,配合她搖動腰身的放蕩動作和緋紅俏臉上毫不掩飾的渴望神情,格外具有殺傷力。
“唔,喜歡被這麼玩嗎?”套弄瞭好一會,希蕓的小手幾乎都裹上瞭黏糊糊的前液,手淫已經滿足不瞭他瞭。
“汪汪,狗狗好……好喜歡。”預感到即將更加粗大的異物填滿,於淼曼幾乎感動到流下眼淚,殷切地搖動屁股。
“那好吧。”
話音剛落,辛野便抽出瞭腳趾頭,順便帶出一股粘液,反光在她白皙的大腿上頗為明顯。
失去慰藉的於淼曼愣瞭一愣,在黑暗中的她像是被抽走瞭手裡引路的稻草,茫然地扭動著滾圓的屁股。
“主人?”
如在曠野中心,聲音瞭無回應。平日賴以獲取信息的視覺屏蔽後,安全感飛速崩塌,不安野草般瘋長,包圍著無助的少女,隻有屁眼裡膨脹的狗尾柄無時無刻提醒著她小穴裡的空虛。
就在這個時候,熟悉的火熱堅挺轟然擠開穴肉,沒入她空虛難耐的淫穴!
“噢噢!”
插入淫穴的肉棒簡直像是荒野中燃起的火炬,將於淼曼迷茫慌亂的魂靈歸攏到瞭一處。解瞭嫩穴瘙癢的燃眉之急不說,更是給瞭她一個可以依靠的寄托。是經歷瞭無數次的來處,還是心之所向的去處。情趣狗籠裡全裸的少女撅著粉臀,沉甸甸的雪乳因為被侵犯不停搖動,而她卻因此得見瞭跟宗教類似的某種妙諦,不得不說造化弄人。
辛野挺腰耕耘著於淼曼的嫩穴,隻覺她的敏感度前所未有的高。小穴不住抽搐收緊,像是在竭盡全力地討好獻媚,跟個小嘴在用力嘬著肉棒一般,舒服得辛野後背發麻,快活地呻吟一聲,雙手揉著於淼曼合手的屁股,悠然抽送,慢慢享受。
“啊、哈啊……狗狗……好美……嗯啊啊……”
於淼曼發出快活的呻吟,這場交媾並不比以往激烈,然而視野和自由都受制的她恍惚整個人都變成瞭一隻饑渴敏感的淫穴。子宮深處一股股暖意在上湧,蜜壺裡一陣陣濕潤在分泌,嬌嫩的性器貪婪地抱緊體內的巨物,不知廉恥地索取著快感。
環環緊扣的肉壁非但不阻礙陽具的前進,反而卑微地貼附在那雄偉的征服者表面。每當陽具長驅直入,陰莖上暴起的肉棱刮過蜜穴黏膜,幾乎要把那些嬌嫩的褶皺熨平;隻有這種時候,女孩綿密細碎的呻吟才會被打散,從胸腔裡發一聲不堪征伐的哀鳴,連同她體內的膣壁也波浪似的蠕動收縮,全方位給予肉棒銷魂的擠壓。
一旁的希蕓目不轉睛地瞧著二人激烈交合的地方,握住辛野的手伸到自己那同樣傳來悸動的秘處,一起發出瞭嫵媚的細喘。
房間裡汪汪淫啼,脈脈低吟此起彼伏,在這樣的視覺聽覺全方位的淫蕩享受下,辛野按捺不住沖動,低吼一聲“接好瞭,賤狗!”粗長陽物將滿腔愛蜜都攪瞭沫,插得水花四溢,最後狠狠抵住花心,將濃漿灌進瞭於淼曼的少女花房。
“咿!!”
消去瞭視覺之後的感官本就極為敏銳,一陣比一陣強烈的高潮淹沒瞭於淼曼的感知,哀號一聲後,嬌軀像是抽瞭骨頭似的軟倒,動也不動。唯有屁股微微抽搐,宛如在展示洞開淫穴裡緩緩流出的汩汩白漿。
希蕓額頭滿是細汗,媚眼如絲,看樣子剛剛借助辛野的手到達瞭一次高潮,緊接著就跟餮足的貓咪似的鉆到辛野的懷裡。
“我要睡啦,你要還弄什麼別吵醒我就行。”說罷就真的攏上瞭長長的眼睫毛,隻剩下意猶未盡的辛野哭笑不得。
“這丫頭。”
辛野瞧瞧兀自挺立的肉棒,雖然還有些餘火沒有發泄幹凈,並且身邊就有三個唾手可得的絕色美人,辛野還不至於去打擾疲憊的她們,打算就這麼結束這荒淫的一天。
咚咚。
這個時候,房門卻不期然被敲響瞭。
差點忘瞭,今天還點瞭夜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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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做是平時,叫醒林月凝的要麼是規律的生物鐘,要麼是貼身女仆們的柔聲呼喚。可今天還沒睜開眼,一股刺鼻的古怪味道已然讓殘留的睡意去瞭七分。
空氣中男女激烈交媾後的體液氣味經過一夜的發酵極為濃鬱,單是呼吸就叫她面紅心跳,有種從鼻腔被這淫邪氣息侵犯的錯覺。
可等睜眼一瞧,床上除瞭她就沒有他人,腳邊的狗籠空空蕩蕩,連床單都是整整齊齊的。雖然跟一般高中生的生活方式大相徑庭,辛野等人還是得去按時上學的。
“這……發生瞭什麼?”
揉瞭揉惺忪的睡眼,林月凝尚未從沉睡中醒轉的神智被瞥見的一幕震懾得混亂不堪。
這個房間的裝修由辛野親自把控,就連林月凝也不知道他敲敲打打給房間加瞭什麼淫奇機關。正對著門口的影壁好似一具巨大刑具般,赫然囚禁著一個女子。
這麼說可能簡單瞭些,不足以道出林月凝驚駭的緣由。但是從她的視角來看,這就是最大限度能得到的信息瞭,就連說女人這一點,都是林月凝憑那眼往外吐著泡沫的淫穴知道的。
她所能看到的隻有女人那修長豐潤的下半身貼著影壁一動不動,肥隆的肉丘上芳草扭曲板結,結滿瞭白沫和汗液;玉股潔白豐盈,更顯的上面那歪歪斜斜,“精廁”之類的侮辱性塗鴉刺眼突出,蛇腰往上的部分則陡然被影壁無情截斷,沒法驗明真身。
這個女人的羞處明顯經歷一場狂風暴雨,女兒傢私密的粉色嫩肉被扯出膣腔之外。施暴者顯然連保留她這點體面的憐憫都沒有,更別提解除機關的囚禁,就這麼將她保持著雙腿分岔,毫無防備的姿勢放置在這裡,將其真的當成精液廁所的殘酷意圖呼之欲出。
來不及多想,林月凝趕緊上前查看機關的開關,好把人救出這鋼鐵牢籠。
“……!”
本來像尊玉雕般靜止的女人似乎聽到有人接近的動靜,受驚之下屁股猛地一抖。
被如此淫虐玩弄,林月凝不難理解她此刻驚弓之鳥的心情,正待出言安慰她。可林月凝沒想到,女人這時候卻將美臀轉向瞭自己,飽經摧殘的淫穴一點點隨著大腿分開,如一朵邪妍的肉花緩緩綻放。
即便林月凝生為女兒身,此刻也恨不得抓住這隻墻內的淫蕩肥尻,狠狠抽打懲罰它的下賤!
“嘶……”
這個簡單的動作顯然對於這具肉體並不輕松,整隻美尻都被固定在影壁上的女人呻吟出聲,用微弱的聲音說道:“如果您……您還要使用的話,賤穴已經休息好瞭,隨時可以……”
“我的天,瑛瀾?”
林月凝驚呼打斷。雖然聲音虛弱低迷,她絕不會錯認陪伴多年女仆的聲線。
“小姐?”瑛瀾迷迷糊糊應道,她本能地叫出瞭舊時的稱呼。
趕忙三兩下將她解救下來,檢查確定隻是脫力,並無大礙後,林月凝才放下心來,禁不住摟住她的肩膀嚶嚶淌起淚來。
“嗚嗚嗚……都怪我,都怪我……”
林月凝無法跟男性正常接觸,跟自幼陪伴著自己的女仆們自然感情極深。除開白曉霖之外,她和類似二管傢掌管傢裡內務的瑛瀾最為親近。現在看到瑛瀾這副淒涼的模樣,如何不深恨自己再一次遇人不淑,引狼入室?
瑛瀾稍稍猶豫瞭一下,摟住瞭林月凝的脖頸,柔聲道:“傻丫頭,哭什麼?”
“我……我我……嗚嗚嗚……”
“沒有規矩,不成方圓。”即使強支著疲憊不堪的身子,她娓娓說道:“昨天是我壞瞭規矩,少爺隻不過是小懲一下而已。”
林月凝止住哭聲抬起頭,瞧見瞭她腰間顯眼的勒痕眼眶不禁又是一紅,氣道:“這哪裡是什麼小懲,分明是……”
不等她說完,瑛瀾按住瞭她的嘴唇,輕聲道:“我真的沒有關系,不要生少爺的氣,好嗎?”
“更何況,我還挺享受的……”她曖昧地舔瞭舔嘴角,溫柔的氣質滲進瞭點點誘人的魅惑,教人浮想聯翩。
“真的?”林月凝的自責舒緩瞭些,將信將疑地追問道。
“你要還光著屁股貼著我,我才真的要不開心瞭。”
林月凝的臉登時一紅,連忙將她安置到床上穿好衣服。
“我去找曉霖幫忙,你先休息一會。”說罷就匆匆離開。
門被關上後很快打開,短而急促的腳步在床邊停下。
“偷聽真是個非常惡趣味的習慣誒,阿白。”瑛瀾閉著眼懶洋洋說道。
“為什麼。”白曉霖的美眸蘊含著怒氣,隨時會迸發而出:“你都被折騰成這樣,為什麼還幫著他說話?”
“因為我跟你不一樣,阿白。”瑛瀾的眸子稍稍打開一線,望向怒氣沖沖的絕色女仆:“你一直在想給小姐最好的一切,克服怕男人的毛病,找個一心一意對她好的伴侶,對吧?”
“有什麼錯嗎?那種靠下半身思考的花心豬玀憑什麼可以成為她的另一半?”白曉霖幾乎出離憤怒。
“我隻是累瞭。”瑛瀾輕輕道:“無論我們試過多少次,她都拒絕跟外面的世界接觸;不說交談,看到男人都怕得發抖。”
“你究竟想說什麼。”
“既然她視男人洪水猛獸,那就投身最可怕的洪水,奉養最兇惡的野獸好瞭。”瑛瀾向來文雅沉靜的臉現在竟顯出幾分狂氣:“就算最怯懦的小狗,拴著鏈子的時候也是敢出門散步的,嘛,按那位的性子,估計得半夜才方便出門就是瞭。”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白曉霖對多年好友忽然陌生瞭起來。
“辛野當然說不上是最好的人選,但是目前是最不壞的。”瑛瀾悠悠道:“比起千裡豪,他隻是無根之木,無源之水,沒有任何背景的小孩而已,不需要的時候隨時可以消失,但是能讓小姐過上正常的生活,有何不可呢。”
沉默瞭半晌,白曉霖才冷笑道:“說的那麼輕巧,小心你反過來被那小鬼玩死瞭。”
“為林傢和小姐而死,不勝榮幸。”瑛瀾露出瞭向往的笑容。
“利用自己的身子還則罷瞭,就連小姐都一起算計,你是真的瘋瞭。”
“比起你,我覺得我的瘋病要輕些。”
白曉霖俏臉上的表情突然消失,像塊被擦幹凈的白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