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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一)宴

  進瞭客廳,女仆便為他換好瞭拖鞋。

  歐式簡約風的傢具錯落有致地擺放著,頂部的水晶吊燈奢華而不奢靡,乳白色的佈藝沙發下面鋪著厚厚的羊毛地毯,左右兩側單人沙發的邊桌上各擺放著一座石膏雕塑,而中間的長方形茶幾上整齊摞著幾本書籍。

  對面的電視櫃上,一臺90寸大小的液晶電視居中擺放,頂部懸掛著一個電動投影幕佈盒,電視的兩側是玻璃陳列櫃,裡面擺放著各種各樣的各國名酒。四周淡金色印花壁紙的墻面上,掛著幾幅寫意風景畫,與屋子的整體風格相得益彰。

  “主人!”

  “哥!”

  興奮不已的女孩們一左一右攬住瞭辛野的手臂,你一句我一句嘰嘰喳喳。他在後院花園教育千裡妍的這一會時間,她們已經把這棟別墅參觀得七七八八,本就激動的心情完全因為這座超乎想象的豪宅而按捺不住。

  “好瞭好瞭,你們先放開我…”

  艱難地把手從二女的柔軟峰巒當中抽出,辛野拍瞭拍她們的屁股:“瞧你們高興的,以後這裡就是我們的傢,又不會長腿跑掉。”

  此言一出,於淼曼的妙目登時秋波漣漣,異彩紛呈。

  她的父母自她還小的時候就分道揚鑣,父親不但沒有彌補缺失的親情,反倒將感情上的失敗歸結自己不夠成功,報復性一般投身於事業,所以於淼曼幾乎沒有怎麼感受過傢庭的溫暖。

  在短暫且畸形的相處中,於淼曼卻從辛野的身上感受到瞭類似的溫度。愛屋及烏之下,經常朝夕相處,在某些方面比親姐妹還要親密的希蕓也給予她姐妹一般的親切感覺。

  雖然說之前都居住在同一個屋簷下,但是之前的屋子作為辛野和希蕓長大的地方,充斥著他們的回憶,每一處角落都留下過他們歡好的印記。就算希蕓沒有主動誇示主權,她仍然不可避免地產生作為外人的強烈挫敗感。

  來到瞭這座豪宅後,這種隔閡不復存在,和希蕓的競爭重新回到瞭同一起跑線,怎麼不叫她激動萬分?如果不是旁邊還有兩個女仆遠遠垂手侍立,她都要撲到辛野身上求歡瞭。

  跟呼吸急促,眉角含春的於淼曼不同,清冷少女臉上的笑意稍減,有些悶悶不樂。

  “千裡夫人…是不是不太高興我們也一起來住啊?”

  希蕓並沒有那麼樂觀地立刻將這裡當成新傢。畢竟此間的主人另有其人,屋子裡諸多女仆無時無刻不在提醒她這一點。

  這位尚未謀面的千裡夫人到現在還沒出現。同為女人將心比心,希蕓認定千裡夫人多半是在為秘密愛巢偷溜進瞭兩隻小狐貍而正妒火中燒。

  辛野搖頭失笑,沒打算和患得患失的希蕓解釋什麼。等到她心中那權勢滔天,無比神秘的千裡夫人在她面前高潮到漏尿的時候,希蕓的疑慮自然不攻自破。絕對不是出於個人的惡趣味,他單純想欣賞希蕓的吃驚表情。

  咚咚敲瞭兩下門,內裡沉寂無聲。領路的女仆在等待瞭片刻後,給辛野讓開瞭門。

  比起千裡傢裡森然瑰麗,這個主人房的裝修明顯輕快許多,偏向於少女的風格。要是沒有那個簡直是小型頂級奢侈品品牌博覽會的衣帽間的話,說是一名未出閣小姐的平凡閨房也沒有問題。

  除此之外,房間裡還有一個看起來格格不入的事物。正對著房門的影壁墻有一個詭異的奇型空洞,在周圍昂貴精致的傢具中間顯得格格不入。

  在影壁墻後,占據瞭房間相當一部分面積的大床上靜靜躺著一位體態婀娜的睡美人。

  她多情的美眸緊緊閉合,覆蓋著薄被的身段豐腴誘惑,高聳的豪乳頑固地對抗地心引力,對男人發出無言的邀請。

  辛野瞧得口幹舌燥,湊近前去正要解開她的領口,好一窺那抹白膩的全貌,卻不經意看見林月凝那本該靜止的修長睫毛在微微顫抖。

  聯系到女仆沒有通報就輕易地把他放進瞭沉睡中女主人的閨房,辛野已經明白過來,她在裝睡。

  沒有揭穿這一點,辛野解開她睡衣的領口,邊玩弄著綿軟的少婦美乳邊嘟囔道:“怎麼大白天就睡下瞭。”

  “嗯哼……”

  美少婦不禁嚶嚀一聲,而當辛野側目看去,她的眼簾還是緊閉著,似乎隻是本能作祟發出的呻吟。

  看你還能裝到什麼時候。辛野這時反倒不著急揭穿她。

  都沒有用力,手指就輕易地陷瞭進去。敏感的乳首被男人粗糲的手指夾在其間肆意撥弄,林月凝的呼吸不禁變得渾濁起來,但是眼皮還是倔強地閉合。

  “睡著瞭大奶子都能發情,嘖嘖。”玫瑰色的可愛乳頭難耐地勃起,渴望更多激烈的愛撫,偏偏辛野嘲笑這對巨乳的敏感之後就棄之不顧,徒留兩隻嬌嫩雪乳暴露在空氣中寂寞地搖晃,轉而一點點地拉下瞭林月凝睡褲,露出她挺翹圓潤的肥臀。

  側臥女郎的肥隆玉臀宛若蜿蜒連綿優美的險峻峰巒,叫人忍不住去攀登探奇。

  單手解開褲腰的辛野廢瞭一番功夫才撥開緊攏的白皙股瓣,找到那一點嬌小可愛的花芯。

  睡奸美少婦的場景讓辛野熱血沸騰,仿佛又一次回到那個銷魂的夜晚,將許萱冉的媽媽薑卿再一次壓在胯下,肉棒的頂端都分泌出瞭透明的汁液。

  “嗯?哈哈哈。”

  用手指隨意攪弄兩下,辛野搖頭失笑。林月凝的後庭沒有半點異味不說,還散發著淡淡清新香氣,而一般無意識狀態下頭發絲都穿不過去的私密孔穴卻讓兩根指頭輕易通過,簡直就是林月凝偷偷自己做好肛交準備的鐵證。

  “囡囡,睡午覺之前還洗屁屁啊,真愛幹凈。”

  “唔……喔!”

  心知事情敗露,林月凝正待裝作剛剛醒來,醒轉的那聲慵懶嚶嚀轉瞬拖長,變成瞭悠長的性感呻吟。辛野沒有辜負美人厚恩,一記肉棍狠狠貫穿瞭她嬌嫩火熱的屁穴!

  “呀!你這人……嗯哼……怎麼二話不說就……”

  “二話不說?”辛野從背後抓住瞭她的飽滿奶球:“我可是好好跟這對寶貝打過瞭招呼的。”

  “哼……”心虛的林月凝不作回應,嬌靨泛紅,隻是伴著肉棒的深入發出悶哼。

  聲音軟糯嫵媚,混著半真半假的初醒朦朧,像是隻貓爪似的,輕輕撥撩人心。

  女郎的窄小肛穴被那猙獰物件強行撐開,全身細汗密佈,像是抹瞭一層精油,勝雪肌膚格外誘惑。辛野的十指逗弄完她兩隻巨乳,從她的窄肩細背一路滑到高聳臀峰,揉捏瞭兩把後繞著胯骨向下捏住瞭她發情勃起的陰蒂。

  隻是輕捏幾下,林月凝的聲調立即提高幾分,括約肌急劇吸絞,纖腰拱起,淅瀝瀝地漏瞭辛野一手。

  “幹屁股就那麼有感覺嗎?”辛野肉棒依然在屁穴內翻攪不停,雙手已經重新順著平坦的小腹遊弋而上,抓住瞭她的渾圓乳球,變化著花樣的褻玩擠弄。

  空曠瞭一段時間的林月凝前後兩穴都同時受到進攻,自然是節節敗退,任由辛野擺弄。不用在裝睡的她轉而跪在床上,用圓碩蜜臀迎接辛野的撞擊。長發帶著節奏起舞,玉頰漲紅,不住吐出淫詞浪句,哪裡還有半點困意?

  “噢噢……小爸爸……都是你太會玩屁屁啦……哦噢噢……”

  “幹爛你的大屁股,不要臉的騷貨。”

  嫻靜美婦這副反轉的騷浪姿態叫辛野欲火高漲,抬手狠狠“啪”地抽瞭一巴掌她的玉股,晶瑩近雪的肌膚霎時間浮上一大片妖艷的紅暈。

  圓滾滾的蜜臀,仿佛一塊白嫩嫩的奶凍,猛烈地顫抖,被壓在身下的美婦發出瞭一聲痛嘶。

  從這種行為裡感受到征服的快感,辛野仿佛上癮,連續抽打肥碩的大白屁股,“啪!啪!啪!”

  “呀!”林月凝吃痛,下意識畏縮瞭一下,可她的肛穴被男人的碩大肉棒死死釘住,隻讓肥白的臀肉徒勞地顫抖,讓人眼花繚亂。

  養尊處優的艷美少婦最是怕疼,幾下巴掌下來,美眸裡就蓄滿瞭淚珠:“對不起爸爸……噢噢……對不起……”

  驚慌的她嘴裡胡亂地道著歉,清脆的打屁股聲一刻也沒有停,反倒有愈演愈烈之勢,和同樣清脆的“啪啪”皮肉撞擊聲混成一片,難分彼此。

  可慢慢的,掉瞭會眼淚的林月凝把頭埋在枕頭裡,臀部火辣辣的疼痛漸漸麻木,轉變成一種細微但是確實的奇妙快感。

  “喜歡爸爸打屁股嗎?”

  枕頭裡的哭聲漸歇,辛野聽到她刻意壓抑的呻吟,齊根奸入她的屁穴之隙不忘又抽瞭她的屁股幾巴掌。

  “嗯哼……還是疼嘛。”

  林月凝從枕頭裡抬起一隻眼睛,可憐兮兮地求饒,可惜隻是激起瞭男人更加暴烈的欲望。

  勁腰挺送,巴掌無情揮落,暴風驟雨的“啪啪”肉響淹沒瞭房間。

  門口的女仆聽著女主人在裡邊歇斯底裡的沙啞哭喊,不知道第多少次在猶豫要不要敲門救主。

  “哦哦哦!爸爸好會打屁屁,大奶子騷貨的屁屁要壞掉瞭……噢噢!”

  女仆在腦中描繪瞭裡面的場景,還是決定不進去打擾,隻是默默調整瞭一下黏糊糊的內褲位置。

  捧著她的雪股抽插瞭許久,辛野也已經滿頭大汗,最後的欲火宣泄得差不多。狠頂幾下她的美臀,猛力一擊,狠狠頂在瞭最深處,林月凝幾乎兩眼翻白,嬌軀一頓,櫻唇微分,大股蜜漿自體內湧出,連聲嬌哼。

  “啊……爸爸……爸爸……親爸爸……舒服……”

  自己的一部分深深進入這具女體最私密的部位,辛野十分快慰,肉莖盡根而沒,和巨乳少婦會咬人的淫蕩肛穴嚴絲合縫,這種仿佛徹底合二為一的感覺美妙難言,仿佛整個人都浸入溫潤的腸道裡,享受著嫩肉的吮吸摩擦,再沒有一絲空隙。隨著一陣酥麻,精關一松,將精液射進瞭林月凝的肛穴裡。

  “嗚咿咿咿呀!”括約肌驟然收緊,讓肉棒進退不得,持續往最深處噴灑著精華。辛野大腿一涼,不出意料,林月凝濕潤的花瓣正顫抖著灑出大片晶瑩的蜜露作為回禮。雪堆似的玉臀無意識地搖顫,被殘酷開發的圓張屁穴正一張一合,溢出汩汩白濁,和她桃花源間淌出的淫液混成一團,端是淫邪無比。

  辛野拿來毛巾,像是給無力自理大小便的嬰兒清理一樣擦拭幹凈瞭她的下體。

  “爸爸好棒。”無法動彈的林月凝喘息瞭一會,迫不及待轉身摟住辛野,緊緊靠在他的懷裡。

  辛野凝視瞭她片刻,止住瞭要問她為什麼裝睡的話頭,調笑道:“早早就等著爸爸搞你的屁股瞭?”

  “嗯呢。”換作之前白兔似的林月凝,聽瞭這話絕對就臉紅不語瞭。可是她大大方方拋瞭個媚眼承認,說道:“你都不知道,我等多久瞭。”

  語氣裡不免帶出瞭一點幽怨。今天是這個女人逃離魔爪的重要日子,是最需要他陪伴的時候。辛野在過來的路上車震雙飛不說,還先去後花園把她的女兒幹得唉唉淫叫,最後才來找她。即便是辛野都感到瞭良心不安。

  好在林月凝雖然有點不滿,但是由於經歷原因,她可以說沒有任何脾氣,再加上一場將大床都濕瞭一半的激烈肛奸,林月凝最後的一點怨氣都無影無蹤。畢竟她能做到最有力的抗議就隻是裝睡來不理人。

  訴說瞭好一會的離別之苦後,屁股被打得紅腫,內裡還夾著辛野精液的女郎紅著臉把他趕瞭出去,說是要整理一下再出去見人。

  在他們盤腸大戰的這段時間,晚餐的準備已經完成。廚房精心準備的晚飯風格更偏向於中式,一口氣將琳瑯滿目的各式菜肴分佈在長條餐桌之上,單是這麼粗略望去,金錢堆砌起的滿足都油然而生。

  眾人分座而落後,好一會都沒有等到這場喬遷之宴的女主角。

  眼看菜肴蒸騰的熱氣漸散,從中午激烈的運動後就滴米未沾的女孩們都快哭出來瞭,統一露出淋雨小狗似的可憐眼神。

  “你們先吃吧,沒事的。”

  “我還不是很餓,沒事的哥。”希蕓垂下眼眸,好避開誘惑的根源。

  “誒……那我也不餓。”於淼曼用盡量隱蔽的動作放下瞭筷子。

  就在辛野暗忖是不是下午有點用力過猛,上去看看什麼情況的時候,一位身段婀娜,肌膚勝玉的盛裝佳人款款拾級而下。

  黑發宛如潑墨而就,隨意披散在肩頭,天鵝般的脖頸沒有多餘的首飾,像是她知道不需要那些俗物來襯托她的氣質。她的五官和臉型搭配出驚心動魄的美艷,而眸子裡卻又同時流露出羔羊的無辜,使得這份美麗洗去咄咄逼人的壓迫,隻剩下我見猶憐的驚艷。明明已是婦人,卻散發著稚嫩、羞怯的風情,竟有種跟安靜坐在一旁的千裡妍年紀差不多的感覺。

  無需過多介紹,目瞪口呆的二女立刻意識到這位就是千裡夫人。要是沒有相應的財力和背景,這樣的女人最好的結果就是變成某個大人物的禁臠,被金屋藏嬌。

  “初次見面,我叫林月凝。抱歉讓大傢久等瞭。”佳人滿臉的惴惴不安不似作偽,遊離飄忽的眼神完全就像是個晚飯遲到的小女孩寄居在瞭這具國色天香的成熟玉體裡,這份矛盾感讓希蕓和於淼曼的沖擊略有緩解,紛紛還禮。

  “夫人。”

  白曉霖適時上前,恭敬地要引她入座。她心裡對於林月凝風情的威力一點都沒有懷疑,就連從小一起長大的她都會心旌搖曳,甚至午夜夢回時還忍不住……

  眼下月凝逃離瞭那個她錯付終身的人固然是可喜可賀,可這個對小姐下手的變態居然也想一起住進來,甚至還帶著兩個陌生女孩,簡直荒謬透頂。偏偏小姐被奸人迷惑,就這麼聽而任之。

  雖然說暫時還沒有辦法將他們一起趕出去,但是在見識過小姐天仙化人的樣貌之後,她們該知道自己幾斤幾兩,誰才是這裡的主子瞭吧?

  白曉霖猜的沒錯,希蕓心底一直潛藏著的擔憂一下子全部變成瞭現實。千裡夫人氣質容貌無不是上上之選,恍若童話中走出來的白天鵝;相比之下,自己隻是不起眼的醜小鴨。

  一起長大的感情似乎是舉足輕重的籌碼,可是情感這東西十分曖昧,有時候重若千鈞,有事輕如鴻毛。哥哥身邊的女人現在越來越多,好像也跟深情男人的設定沾不上多大關系。

  不知道是不是註意到瞭少女繃緊的臉色,美婦人溫柔喚道:“希蕓小姐?”

  希蕓正自顧自陷入低落的情緒,就連林月凝叫瞭她好幾聲都沒聽到。直到白曉霖不滿低咳才如夢初醒,茫然地“啊”瞭一聲。

  林月凝倒也沒有放在心上,隻柔柔笑道: “你也累瞭,一會就上去休息吧。”

  “夫人,她的房間是在一樓。”

  白曉霖忍不住提醒,在客字加瞭重音。

  “希蕓和……”林月凝微微一頓,“……他從小就不曾分開,因為我一個外人就分開,多不像話。我們都是姐妹一般的關系,何必分什麼主客。”

  白曉霖面色古怪,最不像話的難道不是都快成年的兩個非親生兄妹還沒有分房睡嗎?

  她默默咽下瞭嘴邊的話。

  林月凝臉上浮現出忐忑,望向辛野:“我會不會太自作主張瞭。”

  辛野隨意擺瞭擺 手:“我也是這麼打算的,主人房裡不得住著這傢的主人嗎,住客房算怎麼回事。”

  林月凝用幾乎謙卑地態度表明不會威脅希蕓的地位,按理說希蕓應該高興地接受林月凝的善意,給彼此一個臺階才是。然而這邊希蕓雖說露出瞭笑容,可眼角卻是沒有分毫笑意:“那你最好抓緊時間再給主人房擴建一下,因為不少‘姐妹’還沒搬進來呢。”

  辛野頗為無奈。希蕓的情商相當之高,不然也沒辦法這麼受歡迎以及和諸多追求者周旋。可是遇到跟他有關系的問題時,因為生活而不得不壓抑的任性就不管不顧地釋放出來。

  林月凝一窒,聽出生硬敵意的她勉強說道:“嗯……還有別的姐妹,我自然是歡迎的。”

  氣氛有點冷,一隻手顫巍巍地舉瞭起來:“那個……”

  於淼曼咽瞭口吐沫:“我要住哪裡呀?”

  林月凝恢復瞭笑語盈盈:“如果於小姐也想住進來,當然沒有問題。”

  於淼曼欣喜若狂,但還不忘把乞求的眼神投向瞭辛野。

  “好啊。”辛野的笑容有點微妙: “到時候你別嫌擠就行。”

  “嘿嘿,不會不會。”於淼曼猛親瞭一口辛野的臉頰,激動得滿面紅暈。

  經過於淼曼這麼一打岔,飯桌上的氣氛才緩和瞭些。

  白曉霖銀牙暗咬,先聲奪人的戰術算是失敗瞭個大半。她是也不是不知道自傢小姐的懦弱性子,但是被一個高中的黃毛丫頭的一句話頂的沒脾氣也太沒面子瞭。

  “夫人,有什麼不對嗎?”

  在白曉霖思索找回林月凝威嚴的對策時,她註意到林月凝停步在瞭飯桌前,顯得十分躊躇。

  “啊?我……”

  紅唇略分即合。美少婦似乎有什麼難以啟齒的話想說。

  白曉霖正要湊到進前,卻聽到飯桌“哐哐”兩聲。辛野不耐煩地敲瞭敲桌子:“快點,全部人等你一個算是怎麼回事。”

  林月凝無奈,上前去跟辛野一番竊竊私語。

  “哦,這樣。”

  辛野瞭然,而林月凝的紅暈已經蔓延到精致的耳垂瞭。

  “那你跟大傢也說說吧,為啥你沒法坐著吃晚飯瞭。”

  辛野臉上露出瞭狹促的笑意。

  林月凝登時就愣住瞭。

  “這也是教育的一部分,囡囡。”

  全場的目光自然而然地聚集在瞭林月凝身上,每個人心中都在猜測。

  聞言,林月凝好像放下瞭什麼,用清晰的音量說道:“我今晚不能跟大傢一起坐著吃飯瞭,因為……”

  “因為我的屁股剛剛伺候過小爸爸的大雞巴,現在又紅又腫,屁眼裡還都是精液。一坐下不但疼得厲害,精液也有可能漏出來。”

  她歉然向落針可聞的周圍一笑。

  白曉霖的震驚沒有她自己想象中的那麼排山倒海,隻有悲傷深深浸入瞭骨髓。林月凝和辛野的奸情對於她這個大管傢來說並非隱秘。隻是她沒想到,林月凝居然為瞭辛野連最基本的體面都不要瞭。

  白曉霖現在隻恨自己沒能成為林月凝脆弱精神的依靠,而是讓這個小賊趁虛而入。

  “真有禮貌。”

  辛野愉快地微笑:“過來吧,我給你你最愛的獎勵。”

  林月凝一句話也沒有說,就這麼跪伏下來,拉下辛野的褲子,開始含弄肉莖,她小嘴奮力大張,吞入肉菇,又吐出來用嫩舌來回舔弄,愛不釋手地清理肉菇、肉莖和肉囊,濕滑的嫩舌滑過敏感部位,讓端坐的受侍奉者大感刺激。

  她蜷縮下去,手指纏繞上辛野昂揚的肉棒,張大嘴巴,用舌頭左右撥弄著敏感的系帶,緩緩含瞭進去。

  “好囡囡,吃雞巴的技術又有進步瞭。”辛野贊賞地摸摸她的頭,不忘招呼大傢道:“都快吃吧,飯菜快涼瞭。”

  第一個拿起筷子的是千裡研。女孩根本沒有在意她的母親正在大庭廣眾之下在替老師口交。

  第二個開動的是希蕓。她的臉色看不出喜怒,眼神頗為復雜,唯獨沒有方才的沉鬱,像是想通瞭什麼。

  大傢陸陸續續動筷,一場喜氣洋洋的喬遷之宴安靜到詭異,隻有碗筷碰撞,還有林月凝唾液被肉棒攪弄的淫靡咕嘰水聲。

  林月凝的嘴角不停有唾液白沫流出,是肉莖在口腔裡攪拌的原因,溫暖小嘴的吮吸,加上潔白貝齒摩擦下的微痛齒感,交織成異常的滿足感。

  俯瞰下去,包裹著熟艷曲線的衣裙將林月凝豐滿的胴體勾勒出誘人曲線。絲綢睡袍的下擺,兩條纖直修長的美腿,胸前一對搖搖欲墜的圓碩美奶,隨著她前傾而翹起的肉臀不停擺動,搖出一陣陣漣漪般的乳漾,更顯出美少婦極富彈性的嬌柔肉體。

  她今天的穿著跟當日第一次見到的時候一模一樣。伊人風采依然迷人,隻不過當初就連起個邪念都要掂量掂量的美婦,如今正在胯下努力收緊嘴唇,侍奉自己的性器。

  想到這,辛野幹脆把林月凝的上半身的衣服扯下,將她那惹眼的肥碩乳球抓在手裡把玩。

  “我那天看到瞭你的奶頭來著。”

  “嗚嗚?”

  林月凝困惑地望著他。辛野捏瞭一把她猩紅的乳蕾,搖搖頭:“我都不知道為什麼要提這個。”

  “哥哥。”希蕓不知道什麼時候把椅子拉到瞭旁邊。

  辛野以為她醋勁發作,正待安慰她,而希蕓卻將一口飯菜強硬地喂到瞭他的口中,沒好氣地說:“別光顧著玩瞭,自己好好吃飯。”

  辛野用空閑的手摟住瞭她的纖腰:“這不是有我最可愛的妹妹幫我嗎?”

  “多大人瞭,吃飯還要……唔唔……”

  好一會辛野才放開希蕓的粉唇,上面還沾瞭點油漬:“你也吃。”

  “都是你的口水。”希蕓不滿地抱怨,手裡一刻不停。

  於淼曼心裡倒是起瞭類似的念頭,但是因為林月凝的行為打亂瞭步調,回過神來希蕓就已經坐到辛野的大腿上瞭。她隻得努力無視對面的淫宴,低頭專註地消滅食物。

  沒有多餘廢話的晚飯效率極高,不一會桌上就隻剩下殘羹冷炙,可謂賓主皆歡。唯一沒有得到滿足的是在飯桌下兢兢業業口交瞭一晚上的林月凝。

  她的小嘴麻木不堪,就算將淌滿瞭香唾的軟膩豪乳也一並用上也無法撼動辛野的精關。他今天已經射瞭好幾回,快感的閾值已經被拉得相當之高。

  “可以瞭。”辛野抽身而出,水淋淋的肉棒拍瞭拍林月凝的臉頰,留下道淺淺的水痕:“輪到你舒服瞭。”

  “對不起爸爸,我……”

  林月凝不安地偷望辛野的臉色。

  “今天就算瞭,下次再讓你吃棒棒,再給我好好表現。”

  看到辛野不以為意的樣子,林月凝這才松口氣,無力地應道:“謝謝爸爸。”

  “妍兒。”

  坐在輪椅上的少女無言地從燈光昏暗的不遠處浮現,身著白衣的美艷少女面無表情,好像匠人給某個人偶添瞭多餘的一筆,讓它得瞭生氣。若不是來者是林月凝自己九月懷胎生下來的女兒,這一幕都有些恐怖電影的意味。

  “呀,你這孩子,怎麼還沒走也不出聲。”聯想到恐怕自己為瞭讓辛野出精,殷勤地給男子舔舐陰囊,捧乳套弄的下流侍奉都被女兒瞧在眼裡,林月凝的臉皮不禁一陣陣發燙。她雖然之前一時沖動,和千裡妍一起雙飛過,那畢竟隻是情欲戰勝瞭理智。

  “你是個孝順的好孩子,媽媽今天晚上累得很,給她舒服一次好嗎?”

  “這……爸爸……我……”

  林月凝一時不知所措,眼看千裡妍真的往這邊過來瞭,慌忙地起身要躲。可她忘瞭自己跪瞭一晚上,血液不暢通,直接撲倒在瞭辛野的手臂間。

  “沒事的,上次妍兒不是讓你泄得稀裡嘩啦的。那個視頻我還時不時拿出來回味呢,真可惜我不在那裡。”

  林月凝面紅耳赤,她自然知道辛野說的是什麼。

  “那……那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你好好享受女兒的孝心就好瞭。”

  說話間,千裡妍從輪椅的扶手裡拿出瞭一對醫療手套戴上,用一隻手固定住媽媽扭動的大屁股後,另外一隻手拈住瞭她的陰蒂,以熟練的手法玩弄起來不說,其他的手指還並攏起來激烈侵犯她的淫穴。

  “哦哦哦!不要……小妍……不要弄媽媽那裡……不可以……噢噢噢噢……好厲害……”

  樹膠手套冰涼的觸感沒有澆滅她被女兒撥撩起的情欲之火,隻提醒瞭她蜜穴現在炙熱的溫度。林月凝感覺自己像是隻四肢朝上的青蛙,被千裡妍固定在手術臺上,用精準有效的手法調動身體,快感如同電流一般狠狠地一波波不停地擊穿她的腦海。

  “媽媽,可不可不要流這麼多淫水,滑溜溜的。”千裡妍微微蹙眉,看樣子有些因為手套太滑而苦惱,努力回憶起書上教授的應對方法。

  “被女兒指奸這麼有感覺嗎?”辛野饒有興致地註視著林月凝漸漸扭曲的俏臉。

  “太舒服……不行瞭……腦子要壞掉瞭要要……要尿瞭……啊啊……”

  “啊。”

  比較短促的那聲來自千裡妍,她的衣襟被母親潮噴的淫水濺濕,單薄的睡裙下便勾勒出少女妙乳下緣那美好的輪廓。

  “謝謝妍兒。”辛野吻瞭千裡妍冰涼的櫻唇一下:“你媽媽今晚估計會睡得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