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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半夢半醒間,他好像聽到瞭手機熟悉的鬧鈴聲響瞭起來,但是沒多久就沉寂下去瞭。

  辛野醒來,隻覺喉嚨又幹又痛,腦中昏昏沉沉。

  “水……”

  沒過一會,兩瓣溫潤冰涼的唇瓣印在瞭自己的嘴角,緊接著一條靈巧的香舌撬開辛野的牙關,將一道清甜涓流渡瞭過來,澆灌他幹涸的喉嚨。

  辛野很快不滿足於此,他伸手摟住林月凝的頸子,攪拌吸引她的香舌,霸道地掠取著她唇舌間的瓊漿玉液,直到她喘不過氣,推搡辛野的胸口為止。

  逃脫魔爪的林月凝大口喘著氣,輕薄睡裙裡兩隻洶湧飽滿的玉球隨著胸膛起伏急促躍動,讓辛野看得眼熱,淫手自然地就從衣服下擺鉆瞭進去。

  “一大早就來撥撩爸爸,是不是昨天還沒有喂飽囡囡?”

  林月凝嬌喘抗辯:“唔……明明是人傢看你口渴,好心給你喂水。結果你這樣戲弄人傢……”

  辛野眉頭一軒,指頭在紅艷艷的乳首上微微用力:“你剛剛叫我什麼?”

  “嗯……別那麼用力,弄疼人傢瞭,好爸爸……”

  林月凝醒來之後,回憶起昨天晚上的經歷,簡直不敢相信那些不知廉恥的話語是從自己嘴巴裡面說出來的。而辛野隻用瞭一個簡單的動作就打破瞭她好不容易回想起來的矜持。

  敏感的肥碩乳瓜被男人捏在手中不斷變幻著淫靡下流的形狀,昨晚一晚的抵死糾纏的銷魂滋味再次蕩漾心頭,抽走瞭林月凝的力氣,讓她倒在辛野懷裡,再也說不出話,隻得任他作怪。

  好好品嘗瞭一會純情少婦的甘美櫻唇還有彈滑香乳之後,辛野才依依不舍地把媚眼如絲、粉頰潮紅的美人放開。昨天一夜沒有回傢,雖然說提前和希蕓說過瞭,但是為瞭避免讓她擔心還有上學遲到,就暫且放過林月凝,反正日子還長著呢。

  林月凝見辛野放開自己,心底也說不上是不用再被侵犯的慶幸多一些,還是失望多一些。

  讓林月凝開車送自己回到傢門口之後,辛野和新收下的這個依依不舍的女兒作別,回到瞭熟悉的傢中。

  打開房門,眼前的一幕卻讓辛野吃瞭一驚:於淼曼赤身裸體地被束縛在床上,雙手雙腳都被捆作一團。不僅如此,就連眼睛也被戴上瞭眼罩,嘴裡裡塞上瞭口球,嘴角都是口水流出後幹涸的痕跡。

  從她蒼白的臉色和滿頭大汗可以看出,於淼曼的這個姿勢已經保持瞭一段時間。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希蕓,正枕在身下女體柔軟的乳房上睡得香甜,那副享受的模樣讓辛野甚至都有點嫉妒起來瞭。

  在被束縛的不自然情況下,本就半夢半醒的於淼曼一下就被辛野開門的聲音驚醒,發出瞭“嗚嗚”的難過呻吟,請求主人把這身折磨瞭她一晚上的枷具解開。

  辛野上去解開瞭她的口球,嘴巴終於重獲自由的於淼曼還沒喘兩口氣,鼻端就傳來一股熟悉雄性惡臭。

  這股腥臭味道讓她脊柱神經都發麻,露出瞭自己都不自覺的微笑,本能地伸出丁香小舌,在黑暗視野中追逐主人的肉棒。

  沒用太久,於淼曼就如願地將辛野亟待發泄的肉棒含進瞭口中。

  辛野幹脆用騎上瞭於淼曼的臉,一挺一挺的開始肏弄她的小嘴。

  肉棒將女孩的小嘴塞得滿滿的,她卻沒有任何掙紮抱怨,反而每當肉棒每進挺入,軟嫩小香舌都會自動纏繞上來輕舔棒身;龜頭頂入口腔深處喉嚨會帶著向內吞咽好似漩渦一般恨不得將整根肉棒全部吸進去。

  辛野看著堅硬肉棒在兩瓣櫻唇之間來回抽動,感受於淼曼用專門為他訓練出來的那不遜於專業妓女的熟練口技,心理和生理的快感都到達瞭頂點。

  很快辛野的肉棒上就感覺到瞭一陣吸力,牽扯著龜頭在配合著她香舌。不停舔動帶來的酥癢感覺令辛野渾身發麻,難以言語的快感刺激著他的身體。

  在一陣瘋狂挺動之後,辛野終於忍耐不住按住她的腦袋,將肉棒杵進口腔深處,背脊挺直。

  “喝啊……全部給我吃下去!”

  一股股的濃稠精液噴湧而出,全身都被緊縛的女孩埋首於辛野的大腿中間,喉嚨一下一下的蠕動著將精液全都吞瞭下去。

  女孩卷動舌頭將龜頭尖端殘存的精液全都卷入口中,完全清理幹凈之後,這才緩緩退瞭出來。辛野的腦子裡一陣眩暈,竟生出一種飄在雲間的虛幻感。

  “嘿,真乖。”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吵醒的希蕓支著下巴發出感嘆,語氣裡不無幽怨。

  身上枷具剛剛被辛野解開的於淼曼聽到希蕓聲音,渾身一顫,馬上掙紮著用麻木的手腳從床上爬瞭下來。看來是被希蕓留下瞭深刻的教訓。

  辛野往希蕓張開瞭手臂,希蕓嫌棄地撇瞭撇嘴,身子誠實地躍進瞭辛野懷裡,下巴在他肩頭蹭瞭蹭,發出像小貓一樣的細微聲響。

  辛野往上扶瞭扶希蕓的翹臀,好讓她趴得更加舒服,疑惑地說:“她昨天在傢裡幹什麼瞭,你把她綁得和粽子一樣?”

  希蕓翻瞭個白眼,冷笑道:“怎麼,這個夜壺給你嘬雞巴嘬舒服瞭,現在還心疼起來瞭?”

  希蕓很少說這麼粗俗的話,可見她現在心情的確不怎麼樣。至於這個原因到底是於淼曼做錯事,還是辛野夜不歸宿,就隻有她自己知道瞭。

  辛野笑著親瞭她額頭一口,踢瞭一腳在床邊跪著的於淼曼:“你自己來說。”

  於淼曼偷眼看瞭看希蕓,小聲說:“我昨天……太餓瞭。”

  希蕓冷眉一豎,於淼曼趕緊補充:“所以就……偷吃瞭傢裡客廳的餅幹。對不起,主人。”

  她因為跪姿而自然撅起來的美臀上光潔溜溜,辛野心下瞭然,看來是因為自己昨天沒有回傢,直接導致於淼曼沒有辦法賺取吃飯的資格,說起來卻是情有可原。

  辛野臉色漸冷,於淼曼慌忙膝行向前,討好地親吻男主人的腳背,甚至吮吸起瞭他的腳趾,希望為自己的過錯博得同情。

  辛野咳瞭一聲,嚴肅說道:“小蕓先出去,我今天得好好教訓這個夜壺。”

  希蕓楞瞭楞,她昨天已經給過於淼曼懲罰瞭,倒沒有真的多生氣,更多的是發泄一下悶氣,畢竟隻是偷吃一塊餅幹而已。不過她沒有說什麼,隨手撿瞭一件地上的T恤就到餐廳吃辛野買回來的早餐瞭。

  而這邊,於淼曼用心舔舐著辛野的腳趾,好像那是什麼人間美味一樣。

  辛野瞧得有趣:“我的腳趾好吃還是餅幹好吃?”

  於淼曼含糊不清地嗚咽瞭幾句什麼,辛野沒聽清。不過內容從她害怕和哀求的眼神也能猜得差不離。

  辛野漫不經心地用腳趾撥弄著於淼曼的粉嫩舌頭,合不上的唇角止不住地流下縷縷香唾。她現在這幅完全以寵物自居的模樣,很難讓人和之前善妒惡毒的大小姐形象聯系到一起。

  他琢磨著什麼時候給於淼曼買上一套兔女郎的裝扮,隻穿絲襪和兔耳那種。一想到傢裡面有個膚白腿長的兔耳寵物美人隨時侍奉的場景,辛野很多以往不方便在希蕓身上實現的想法都在蠢蠢欲動。

  辛野不由得陷入瞭各種各樣淫邪的想法裡。

  於淼曼察覺到主人的視線停留在自己脖頸上項圈的勒痕,本能地稍微用手臂遮掩瞭一下赤裸的胸部,接著自嘲一笑,把手臂放瞭下來,坦然地接受著辛野的視奸。

  隻是於淼曼皮膚上的嬌栗還是暴露瞭她內心實際上的不平靜,她咬瞭咬櫻唇,主動爬上瞭辛野的床上。

  辛野饒有興致地看著她:“幹什麼?”

  於淼曼眼神濕潤嫵媚,跪到瞭辛野面前,用靈活的軟舌舔弄著莖桿。從龜頭到陰莖根部這樣來回吸舔,讓陰莖整體沾滿瞭晶瑩的唾液。

  慢慢的,辛野兩個睪丸上都占滿瞭於淼曼濕漉漉的口水。他的雞巴也變的脹痛想要發泄、想要被“按摩”。於淼曼沒有讓他失望,立刻將他紅的發紫的龜頭含進口中。龜頭在被含進去之後,一點丁香立刻就爬瞭上來,圍繞著它的周圍打轉。舌尖也不停的摩擦著龜頭上的馬眼,帶走不少上面分泌出來粘稠的液體。

  “咕!噗……!”

  由於龜頭的頂入深喉所帶來的不適,讓她喉嚨極力的伸張去適應口腔的空間被大幅度的壓縮,導致於淼曼一直沒有咽下去的大量唾液從口中沿著陰莖根部溢出。

  讓辛野沒想到的是,於淼曼捧起她那對軟香彈滑的圓碩美乳夾住瞭辛野的肉棒,剛好接住瞭她流下來的唾液;這些唾液成瞭這隻獨特淫靡的“奶穴”的潤滑劑,方便辛野在她的深邃乳溝裡抽插。

  於淼曼專註地用自己的乳房套弄著辛野的肉棒,鬢角都流下瞭細密的汗珠,顯然這不是什麼輕松的動作。

  說實話,於淼曼生澀的乳交技巧並不能帶給辛野太多的快感,最多就是肉棒摩擦滑嫩乳肌的舒爽而已;更讓他興奮的反倒是於淼曼這種全身心侍奉討好他的姿態。

  在強烈刺激之下,辛野沒有刻意穩固精關,一管濃臭的白稠精漿結結實實地怒射到瞭於淼曼那張艷麗面孔上,作為她的獎勵。

  於淼曼仰起臉頰,好讓精液流的均勻一點還有讓主人欣賞。在得到允許之後才將臉上的精液一點點刮下來吃瞭下去。

  辛野很滿意她的表現,揉著她的軟膩玉臀笑道:“算你過關瞭,要是再有下一次……”言中未盡之意,讓於淼曼嚇得點頭如搗蒜,賭咒發誓不敢再犯。

  辛野托著於淼曼沉甸甸的飽滿玉兔,自言自語道:“不過也不怪你,這對寶貝都快餓小瞭。”

  於淼曼垂著頭沒有接茬,隻是挺高瞭背脊,方便主人賞玩自己的乳球。她現在摸不透辛野是什麼意思,萬一這個關頭再說錯話或者犯錯,於淼曼已經可以想象自己身敗名裂的未來。

  辛野突然湊近瞭她的耳際,低聲說道:“你希蕓姐姐要去和朋友吃飯不在,晚上帶你去吃頓好的。”

  於淼曼不敢置信地瞪大瞭眼睛,就連辛野咬瞭她的耳垂一口也沒在意,忽地蹦瞭起來,險些撞到辛野的腦袋,沖進瞭洗手間。

  辛野有點摸不著頭腦,不過答案很快在於淼曼帶著漱口液清新香氣的吻中揭曉。兩人的舌頭激烈地攪拌,撫摸著彼此的身體。要不是希蕓還在外面等著他們去學校,一場盤腸大戰肯定在所難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