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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俗話說解鈴還需系鈴人,辛野在去千裡傢之前把於淼曼叫到男廁所,狠狠地賞瞭她一頓肉棍,順便囑咐她跟著希蕓回傢。

  擔心被奸到雙眼失神癱坐在地的於淼曼被人撿走,辛野還打瞭個電話給希蕓,讓她幫忙照顧一下於淼曼,辛野暫時還沒有讓於淼曼從他的專用夜壺變成公共廁所的打算。

  辛野來到千裡傢之後,發覺氣氛比平時緊張得多。

  不但本就森嚴的保安數目增加瞭一倍,而且各個全副武裝的大漢看他的眼神都不懷好意,明顯事先被囑咐過什麼。

  幾乎是的士剛停在門口,他就被看似客氣,實則隱含威脅地請瞭出來,被帶進瞭一個隱蔽的會議廳。

  白曉霖和千裡夫人林月凝早早就位,上首甚至端坐著辛野來到千裡傢以來就沒見過的千裡傢主人——千裡豪。

  他和大腹便便的一般商人不同,生的頗為魁梧高大,比身高一米六幾,在女生中已經十分高挑的白曉霖要高出一個頭,和身材嬌小的林月凝坐在一起,就是不折不扣的獅子和兔子。

  隻可惜陰鷺的眼神破壞瞭整體的男子漢氣概,他正一下一下地用指關節敲打著木質桌面,看得出等得相當不耐煩瞭。

  林月凝神情有異,囁嚅著嘴唇想要說什麼。待到她終於鼓起勇氣,說瞭一句:“老公,我想……”

  恰巧辛野這時候進來,千裡豪漠然打斷瞭她的話:“有什麼等等再說。”

  見到辛野進來,千裡豪才算停下瞭手上的動作:“可算是等到瞭,真是貴人事忙啊。你就是那個叫辛野的?”

  辛野含笑正要介紹自己,可惜另一方完全沒有聽的打算,揮手止住瞭他,千裡豪下巴傲慢地朝白曉霖的方向抬瞭抬。

  “辛野,今天我們叫你來,是有件事情要問你。”白曉霖恭敬地回瞭一禮,站瞭起來出聲道。

  “白管傢,今天是怎麼瞭,突然叫我來這個什麼傢庭會議。如果是關於妍兒的學習進度的話,我都在總結報告裡寫清楚瞭。”

  白曉霖環抱雙臂,俏臉含霜,冷喝道:“妍兒也是你這種忘恩負義之徒叫的?”

  辛野十分驚訝,一臉誠懇的說:“如果我有什麼做得不對或者冒犯小姐的,還請指出。”

  白曉霖看辛野不慌不忙的模樣就是怒從中來,她好不容易按捺住情緒,冷笑道:“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我問你,你在補習的時候,對小姐做瞭些什麼?”

  辛野無辜地說道:“就是正常的補習流程啊,還有就是一起吃點零食什麼的。不會這也犯法吧?”

  白曉霖按瞭一下手邊的遙控器,不遠處的投影儀啟動,將千裡妍房間床單一角的照片投影到幕佈上,上面清晰可見一片米色的污跡:“那你告訴我,這是什麼?”

  辛野莫名其妙:“這是什麼?”

  白曉霖暗咬瞭一下櫻唇,若是辛野毫不猶豫地開始辯解,就說明他知道這是千裡妍的床單,並且知道這塊污跡的來由。可是他卻一副毫不知情的模樣,讓白曉霖心裡有些不安。

  隻可惜,開弓沒有回頭箭,要是白曉霖無法證明辛野有罪,耽誤最註重效率的千裡豪時間這一件事就夠她喝一壺的瞭。

  王牌在手的白曉霖定瞭定神,淡淡說道:“這是小姐的床單,你承認這是你留下的精斑嗎?”

  白曉霖企圖繞過這是什麼的問題,直接審問辛野,可惜他並不上當:“等一下,你說這是精斑?”

  辛野略略想瞭一會,恍然大悟:“我想起來瞭,那天我帶瞭牛奶過去喝,沒想到千裡小姐也說想要,我就給瞭她一盒。應該是那時候牛奶灑到床單上瞭。”

  聽到辛野矢口否認,白曉霖也不著急,嘴角勾起一個弧度,即便是在被她審訊一般的情況下,辛野也難以否認這個迷人的成熟美人一舉一動都能牽動男人的神經。

  她的笑容輕蔑:“就知道你會抵賴不認。”

  白曉霖拍瞭拍手,就有保安把一個輪椅推瞭進來。

  輪椅上的人不用說,就是最關鍵的人證,千裡妍。

  千裡妍見到辛野,露出瞭一閃而逝的淺笑,小聲打瞭聲招呼:“老師。”之後才和坐在一旁的父母問瞭好。

  白曉霖的心情愈發不安,仿佛有什麼事情她沒有察覺到。但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她按捺住焦躁,和顏悅色地問道:“小姐,你床單上這塊是怎麼弄臟的,你就按和我說的再說一遍吧。”

  千裡妍眼皮也不抬一下,說道:“牛奶,灑瞭。”

  白曉霖如遭雷擊,急道:“是怎麼喝的,你就和昨天和我說的就行。”

  千裡妍歪瞭歪頭,為不得不重復自己的話感到有些生氣:“牛奶。”

  白曉霖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大聲地說:“你昨天不是這麼告訴我的!”

  千裡妍努力思考瞭一下,然後風輕雲淡說:“可能,記錯瞭……”

  白曉霖還想說什麼,被椅子刺耳的拖拉聲打斷。

  千裡豪陰沉著臉站起來,重重地哼瞭一聲:“無聊,就為瞭這點事浪費我時間。”

  說罷,看也不看屋子裡的其他人,包括他的女兒和妻子,“碰!”摔門離去瞭。

  這下沉重的摔門像是記重錘砸到白曉霖心裡,她臉色變得十分慘淡,她明白自己這一下已經失去瞭作為女仆最重要的東西:傢主的信任。

  這種信任並非是對她品行的相信,而是能力。先不說到底有沒有冤枉瞭辛野,她這次大張旗鼓的“審判”虎頭蛇尾,一無所獲,除瞭在千裡豪心裡落得無能二字的評語。

  沉重的摔門聲好像個扳機,下一刻林月凝就發出瞭一聲苦悶的呻吟。

  辛野循聲望去,一大股尿液從端莊美艷的千裡太太裙下激烈地噴射出來,足足持續瞭十幾秒,打濕瞭裙子還有地上看起來價值不菲的地毯。

  本來正失魂落魄的白曉霖見狀,幾乎尖叫出聲,她馬上上前擋住瞭辛野貪婪的視線,冷淡地說:“誤會您瞭真是不好意思,麻煩先帶小姐上樓。”

  三樓,主人房。

  白曉霖扶著雙腿發軟的林月凝坐到床上,潔白紗裙上一灘淺黃色的污跡尤為刺眼。

  冷艷女仆低嘆一聲:“再怎麼害怕老爺,您也不能……”

  林月凝不語,隻是把臉埋在手心裡痛哭。在大庭廣眾之下漏尿,對於一個成年女性的心靈打擊可以說是毀滅性的。

  白曉霖坐瞭半晌,雖然有很多安慰的話想說,拙於言辭的她隻是輕聲說:“您先洗個澡吧,明天我有些事想和您匯報。”

  說完,就把門掩上離去瞭,她自己也有千頭萬緒需要整理。

  林月凝哭瞭好一會,才搖搖晃晃地走進瞭浴室。

  心神不屬的她站到淋噴頭下好一會,才忘瞭自己還沒脫衣服,這才緩緩褪下那件已經不成樣子的白色紗裙,露出下面姣好的肉體。

  朦朧水霧中,線條美妙的少婦裸體在蒸騰的霧氣裡如夢似幻,兩座飽滿精致的乳峰高高聳立,小腹平滑而充滿彈性,腰肢纖細,臀丘豐腴圓潤,而沒有絲毫下墜,兩條雪白誘人的大腿既結實而又富有優美的曲線,顯示著主人透過適當的運動保持身材完美。

  她怔怔地看著鏡子,對著倒影中那具無可挑剔的優美女體,眼神裡沒有一點自滿,有的隻有憎恨。

  門口傳來一聲輕佻的贊嘆:“真美。”

  林月凝大吃一驚,情急之下隨手拿起浴巾裹住濕淋淋的身體,驚惶出聲質問:“是……是誰在那裡?”

  空蕩蕩的浴室裡沒有應答,有的隻是水流沖擊流動的聲響。

  “是曉霖嗎?”她抱著最後一線希望。

  一個年輕男子悄無聲息地走到瞭林月凝的近前,精壯修長的身軀上沒有穿任何衣物,青筋暴起的碩大陽物不懷好意地直指少婦半裸的玉體。

  林月凝摸索著往後退,強笑:“原……原來是辛老師,你是迷路瞭嗎?小女的房間可不是這裡。”

  辛野搖搖頭,又點點頭,淫邪的眼神一刻也沒離開絕美少婦單薄手臂掩蓋不住的大半邊豪乳:“我不是迷路,我是被夫人迷住瞭。”

  林月凝隨著辛野的步步逼近而後退,最後直接倒退到浴缸旁,實在是退無可退瞭,才哀鳴道:“你想幹什麼……”

  辛野啞然失笑,兩人之間的距離已經縮小到零,辛野勃起的肉棒摩擦她修剪整齊的陰絨,她卻連推開辛野的勇氣都沒有。

  “我知道你為什麼會那麼害怕男人。”林月凝的嬌軀一僵。

  “你的繼父酗酒成癮,喝瞭酒就打你。”

  “好不容易長大逃出瞭傢,遇到瞭對你百般溫柔的千裡豪,你以為遇到瞭真命天子。”

  “沒想到在生瞭孩子之後,尤其是查出來妍兒是天生殘疾然後你不能繼續生育之後,他也開始對你傢暴。”

  辛野緊緊摟住林月凝豐滿性感、柔若無骨的嬌軀,雙手不停地用力搓揉玩弄著她柔軟富有彈性、白皙敏感的巨乳,而在林月凝的耳鬢響起地卻是他惡魔般的低語:“再後來,他就沒怎麼回過傢,反倒是和他的那群虎背熊腰的保鏢天天在一起。”

  “你終於明白他和你在一起隻是為瞭掩人耳目,他真正喜歡的是男人……”

  林月凝失控尖叫:“別說瞭!”

  林月凝潔白的小貝齒緊咬著朱紅色的櫻唇,羞辱地把頭扭向一邊,雪白豐滿的巨乳在辛野的搓揉撫摸之下,乳頭已經慢慢地堅硬勃起,林月凝對自己嬌軀不由自主的反應感到羞恥,她閉上水霧彌漫的美眸,兩行清淚順著她白皙羞紅的香腮滑落下來。

  辛野毫不在意她的滿臉淚痕,輕輕挑起林月凝小巧的下巴,凝視她迷離的淚眼:“把腿打開。”

  已為人母的林月凝當然知道這意味著什麼,但是她還是無法壓抑身體的戰栗,牙齒出於對男性本能的恐懼咯咯發抖。沒有太多遲疑,她對著丈夫以外的男人輕易地分開瞭雙腿。

  “啊!”林月凝忘形地大叫起來。

  少年的堅挺肉棒如此的堅硬、粗大、強勁有力,將她寂寞的蜜穴撐開到瞭極限,她的嬌嫩肉壁完全沒有一點抵抗力,順服地偎貼在少年的肉棒上,溫柔細致地給這個粗魯的訪客做著按摩,她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少年那菇形的敏感頂端以勢如破竹的姿態,插進瞭她身體深處,重重地撞到她的花心裡面。

  貴婦的身體因為這極致的歡樂而痙攣著,她一聲歡叫出口後,就再也無法發出一絲聲音。她的小口微張,一雙失神的美目呆呆地、目不轉睛地瞧著少年俊朗的面容,似乎隨時就會昏過去。

  辛野抱著完全失去抵抗意志的林月凝躺進浴缸,白曉霖事先放好的熱水溫度正好,懷中玉人肉壁緊密熱情的絞纏,兩者的結合帶給辛野極致的享受。

  “不過沒關系瞭。”辛野撫摸著林月凝光滑的俏臉,“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東西瞭。”

  林月凝眼神空洞,對自己再一次的沉淪無動於衷:“你和他們有什麼不一樣嗎?”

  辛野握住她軟滑的美乳,肉棒一刻不停地抽送,辛勤開墾著這塊迷人的荒地:“隻要你聽話,我不會打你。”

  這麼一句簡單的承諾,林月凝卻像著瞭魔似的喃喃自語:“隻要我……聽話?”

  “沒錯,而且我還可以幫你報復千裡豪。”

  林月凝久曠的嬌軀沉睡的快感逐漸被喚醒,她輕輕咬著嘴唇,纖腰在盡可能不引起辛野註意的范圍內搖擺,迎合著雄性兇猛的侵犯。

  “你要……怎麼幫我……唔……你輕點……”

  辛野得意一笑,知道這名膽小溫順的絕色美人已經被自己征服,他加緊瞭抽插的頻率。

  “啪唧!”“啪唧!”貴婦人的蜜穴中春洪泛濫,汁水豐沛,少年的肉棒緊密的插在裡面,猛烈地做著活塞運動,水花四濺,引人人勝。

  這個高貴典雅的千裡夫人,就如同妓院裡面的娼婦一樣高聲地呻吟著,聲音在空蕩的浴室裡不斷回響。

  “啊,啊,你要把人傢的那裡頂壞瞭。”

  “不要,不要,不要停,我好快活!”

  “再用力一些,再用力一些,就讓我這樣死掉吧!”

  “嗚!好燙,人傢的身子都要融化掉瞭!”

  一名風姿綽約的絕色麗人被人按在池沿上,她身材纖巧,雖然輕盈柔細,卻依然凸凹有致,渾圓的雙乳壓在身下,隨著身體的動作,如同一對柔軟的雪球般滾來滾去。此時她正背對著湯池,白玉般優美的雙腿浸在水中,一名身材精壯的年輕人從後壓住她的嬌軀,塊壘分明的腹肌不住收縮、繃緊,頂住她的雪臀,用力挺弄。

  終於,林月凝達到歡樂的頂峰,她的眼前都是七彩斑斕的顏色,她的身體一下子失去瞭重量,她的身體仿佛揉碎到瞭少年的身體裡面,她快活地流出瞭幸福的淚水。

  辛野也興奮地在這個成熟優雅的貴婦體內發泄著自己的欲望,她的蜜穴猛烈收縮、收縮著,仿佛想乾他的每一滴甘露恩賜,但是他卻一直精力充沛地恣意釋放著欲望,盡情地灌溉這片乾涸的沃土。

  林月凝神魂顛倒的伏在少年胸前,恨不得時間停止在這一剎那,讓少年的肉棒永久地留在體內。

  辛野對她那緊致柔軟的蜜穴也十分滿意,她的身體內部跟外表一樣嬌嫩柔軟,而且沒有失去少女的韌勁,一直緊緊的握著他的肉棒,向他索要恩寵。

  浴缸裡的水從清澈變得渾濁,排幹凈之後又繼續輪回。

  辛野把頭埋進她豐滿的乳峰中間,滿足地在她的蜜壺裡射精宣示自己的占有權後,將林月凝白皙得不輸於少女的成熟酮體上的每一寸肌膚擦洗幹凈,抱著她來到瞭床上。

  “舒服嗎?”辛野摟著懷裡嬌媚的少婦,大手輕易地陷入女人軟滑的臀肉裡,四面八方的壓迫無不在證明它驚人的彈性。

  林月凝眼神發直,被辛野拍瞭好幾下屁股才悠悠回過神,嘆息道:“原來做女人這麼辛福……”

  千裡豪對她的態度隻是簡單的生育工具而已,就算不用女人天生的感性,她也輕易地能發覺出來。

  每次做愛都是草草瞭事,完成任務一般,對她的窈窕身姿毫無留戀,眼神裡有的隻是好像剛吞瞭蒼蠅一般的厭惡,這也讓本就缺乏自信的林月凝愈發自卑。

  林月凝向來隻覺得男人可怕,可厭,但辛野隻用瞭一次溫存,就為她打開瞭新世界的大門。

  渾身無力的林月凝依戀地伏在辛野懷裡,溫軟噴香的嬌軀裡仿佛沒半根骨頭,微咪著星眸享受愛撫。

  她貼著少年的胸膛,幽幽地說:“你說的沒錯,我的繼父對我很不好,喝瞭酒之後就打我和媽媽。我老公……千裡豪隻是拿我應付傢裡面結婚的壓力。別說我瞭,他根本就不喜歡女人。”

  說著,林月凝感傷身世,眼角又流下兩行珠淚。

  原來八卦營銷號的消息有時候真的是對的,看來不能小瞧這群人為瞭流量做出的努力。

  辛野暗中感謝瞭一番為自己俘獲這個美少婦芳心的博主,吻去林月凝眼角的淚痕:“怎麼又哭瞭,小穴還疼嗎?可能是我剛剛太用力瞭。”說著坐起身掀起被子,溫柔輕撫美少婦因為剛剛激烈盤腸大戰而紅腫不堪的花瓣。

  “不是……”林月凝粉頰似火,聽話地分開玉腿,好讓女兒的傢庭教師玩賞自己的秘密花園,嬌嗔道:“我是因為太辛福瞭啦……”

  辛野啞然,這個女人恐怕心理被扭曲得太厲害瞭,隻是因為施暴者手段比較溫和,並且在強奸過程中帶給瞭她快感就無條件投降,甚至還辛福地流淚,可以說十分可悲瞭。

  林月凝美眸定定地看著辛野,輕聲說:“我能求你一件事嗎?”

  “哦?”辛野的視線好不容易從她充血的誘人花瓣移開。

  她猶疑瞭好一會,最後才下定決心說道:“你可以叫我……囡囡嗎?”

  “囡囡?”辛野略帶疑惑地重復。

  孰料林月凝立馬動情地纏瞭上來,親吻如雨點般落在辛野臉頰上,辛野豈會放過送上門的肥肉,一遍激烈地回應著少婦的熱情,邊徐徐將勃起的巨物送進溫熱的幽谷。

  辛野的胸膛正好擠壓著她高高聳起的雙乳。在這漆黑的環境裡,觸覺彷佛分外敏感瞭起來,清晰的感受到那對豐滿的大奶子已經被擠的變瞭形。兩大砣柔軟的、但卻是彈力十足的肉團不但鼓鼓的撐著他的胸口,還傳遞來瞭她越來越急促的心跳。

  “爸爸……不要啦……哦……啊……好……用力……再重點……囡囡……好……爽……啊……太舒服瞭……我要……壞掉瞭……爸爸……插死……囡囡……瞭……嗚嗚……”

  辛野興奮地來回抽插瞭幾下,隻感覺自己巨大的肉棒被林月凝的嫩穴肉壁緊緊地裹住。真正占有這個性感美女的滿足,剎那間使得辛野暴虐的本性終於又顯露出來,巨大的肉棒毫無憐惜地在林月凝撐到極限的嫩穴裡用力抽插起來。

  林月凝白凈的左足高高舉起放在辛野的肩頭上來回晃動,右腳支撐著全身的重量,豐腴雪白的大腿緊緊貼著高聳的左邊大奶子,右邊的大奶子則隨著辛野瘋狂地抽插,雪白誘人的酥胸上規律地上下晃動著。

  林月凝看著辛野醜惡的巨大的肉棒,在自己的嫩穴裡時快時慢地抽插著,陰囊撞擊著她的大腿內側時發出“啪!啪!” 的聲音,隨著辛野巨大的肉棒往外一抽,粉紅嬌嫩的陰唇花瓣就被向外翻起,巨大的肉棒磨擦著漸漸潤滑的嫩穴肉壁發出令人神魂顛倒的性交聲音。

  “啊……啊……不行瞭……求求你……啊……拔出去吧……已經不行瞭……啊……” 林月凝腦海一片空白,香腮嬌羞艷紅,肉體的欲望早已如野火漫延,完全無法抑制住自己沖口而出的令人臉紅耳赤、血脈賁張的嬌啼呻吟。

  辛野跪在床上上,把林月凝雪白修長的雙腿抱在懷裡,巨大的肉棒在少婦鮮紅的嫩穴裡再次來回抽送,由於剛剛才射過精,辛野覺得肉棒特別有耐力,一次比一次更猛烈地奸淫著這位絕色人妻。

  漸漸地,林月凝被一波波的抽插更加強烈地沖擊著、奸淫著,不斷地發出甜膩的嬌喘聲:“啊……啊……啊……”早就淫欲薰心的辛野,肆意地在早已開發的嬌美胴體上奸淫、蹂躪,在他的眼中,天地萬物盡化烏有,隻剩一具豐腴圓潤、乳香四溢的成熟嬌軀,原始的欲望像火山爆發開來,他輕輕咬住那朝思暮想的大奶子,將巨大的肉棒上下完全地抽插著被自己射過精後已黏滑的嫩穴。

  林月凝白皙豐滿的雙腿,則隨著胯上自己小穴陽具的抽插而不停地抖動,擦著鮮紅色口紅的性感小嘴不時地嬌喘淫叫著:“啊……好……好大……唔……”

  就在少婦陷入在意亂情迷、肉欲掙紮之時候,老練的辛野迫不及待地由下撫摸林月凝柔軟滑嫩的大腿,在她柔細嬌嫩的玉腿根部和豐滿雪白的臀瓣處來回的撫摸著,接著便伸手從腿縫裡插瞭進去,滑過平坦光滑的小腹,將整個手掌直接包覆在林月凝的嫩穴上,溫柔地揉搓著那濃密茂盛的陰毛和溫熱柔軟的嫩穴陰唇花瓣,兩根指節將林月凝鮮嫩嬌美的珍珠花蒂肆意撫摸揉搓。

  林月凝兩瓣陰唇花瓣外翻,開始心旌神馳,從嫩穴肉縫裡滲出乳白色的渾濁汁水,將臀肉下方的床單沾濕瞭一大片。鮮紅的嫩穴肉壁內層層疊疊的嫩肉也開始蠕動起來,一種充實、漲塞的火熱沖撞感讓林月凝彷佛期待已久的呼出瞭一口氣,下半身的肌肉彷佛歡迎這粗長的肉棒一樣緊緊地裹住瞭辛野巨大的肉棒:“啊……嗯……啊……”

  在千裡豪的臥室裡,充斥著肉體與肉體之間的碰擊聲,以及美艷性感的人妻少婦林月凝的呻吟嬌喘,在辛野那用力的撞擊中,林月凝那豐滿柔軟、曲線完美的臀肉就像激起陣陣漣漪的湖水,不斷地顫動著。

  林月凝感覺到自己的嬌軀已經被辛野機械一樣無情的性能力無情地攫取瞭,辛野辛野巨大的肉棒在猛烈地侵略、攻擊自己的嫩穴,一次比一次更劇烈,那種強烈的沖擊,令自己的靈魂以及肉體都快要被融化瞭。

  “啊……不……不行瞭……啊……不要……啊……再幹囡囡瞭……啊……”

  成熟的美婦撅著肥美雪白的玉臀趴在床榻上,搖擺著巨碩的一對豪乳,不堪撻伐的扭動著腰肢,半張著小嘴嗚咽著,迷蒙的美眸中盡是滿足與歡愉。

  辛野的呼吸聲開始越來越沉瞭,他隻覺得自己那插在林月凝鮮紅嫩穴之中的肉棒越來越膨脹,感覺上林月凝那緊窄無比的鮮紅嫩穴好象在往自己肉棒龍身之上充氣似的,那濕濕的乳白色的汁水與鮮紅的嫩穴肉壁在肉棒的快速摩擦之下發出那淫糜的聲音,令他更加刺激,令人妻少婦更加羞澀。

  隨著陰莖膨脹的感覺越來越盛,辛野不由的俯下身去,吻住林月凝的櫻桃小嘴,狂吸著她檀口之內的銷魂小香舌,一隻色手抓住她胸前豐滿堅挺而又雪白的玉乳大力的揉捏著,下身更加快速更加大力的插弄著,仿佛真的想要用自己的肉棒將林月凝鮮紅嫩穴完全貫穿似的,每一下深深的插入都是直至最盡頭。

  “啊……不行……不要瞭……嗚嗚嗚……”

  林月凝的浪吟聲已經越來越大聲瞭,辛野堅硬粗壯的肉棒將她的身心完全拋上瞭九霄雲外,不知泄瞭多少次身的她一直在性愛的最高峰徘徊著,快感如潮已經讓她有些麻木瞭,而辛野的每一下深深插入都讓她感覺到自己鮮紅嫩穴的深處花蕊被頂觸得有些疼痛,那種痛苦並快樂著的感覺讓她快要瘋狂瞭。辛野抬起身來將林月凝的細腰摟緊,更加快速大力的插弄著她身下鮮紅的嫩穴。

  隨著林月凝越來越大聲的浪吟聲,辛野狂暴的欲念便越來越強烈,這讓他不由的深吸瞭一口氣,一手伸到林月凝高高挺起的胸前,握住那豐滿雪白的玉乳用力的揉捏著把玩著,一邊用欲紅的雙眼死死的盯著林月凝那美艷絕倫而滿是淫媚浪情的臉蛋,對如此肆意的占有淫弄嬌艷的熟美人妻,辛野全身那種占有感和征服感便越來越強烈。

  林月凝那被陌生人瘋狂插弄的鮮紅嫩穴,和被陌生人肆意玩弄的玉乳不斷傳來陣陣快感好象侵入瞭她的血液裡一般,從沒有被辛野淫弄到如此興奮的境界,今天終於品嘗到瞭男女淫欲交歡的最高境界,也讓她知道瞭女人真正的快樂原來是這樣的,一顆芳心便不由自主的更加增添瞭一分對辛野的愛戀。

  而辛野也仿佛覺得自己渾身,都被那種肆意淫弄林月凝的強烈興奮感和無語倫比的快感侵入,胯下堅硬的肉棒更加獸性的插弄著林月凝那成熟嬌嫩的鮮紅嫩穴,隻覺得那種肉與肉緊密相連的摩擦快感令他的心快要崩出自己的心房。

  林月凝浪媚的嬌吟聲已經不受控制的從她的櫻桃小嘴和秀挺的瓊鼻之內發出來:“啊,嗯,啊,嗯,爸爸……啊,你要瞭我的命瞭,啊!”

  辛野聽著林月凝如此淫浪的呻吟,又再一次感覺到自己那深深插入林月凝嬌嫩花蕊深處的肉棒又被那暖暖的汁水澆灌著,那種舒爽的感覺令他美得快上瞭天,摟著林月凝纖細的柳腰,將她的嬌軀抱瞭起來,一口含住她胸前豐滿雪白的玉乳狂野的吸吮著,品嘗著,感受著林月凝柔美身軀被自己肆意淫弄帶來的無限征服快感。

  林月凝的浪吟聲更大瞭,一頭烏黑的秀發也凌亂的拋散開來,隨著少年狂野獸性的快速插弄在半空中飛舞起來,一雙雪白無力的纖纖玉手想要緊緊摟住他的脖子也已經不可能瞭,隻能癱軟的往兩邊分開,任由辛野對她嬌美身軀肆意淫邪乃至有些無情殘忍的征伐和摧殘,那種身心全部漂浮在空中的美感讓她已經完全失去自我瞭。

  辛野瘋狂的插弄林月凝淫浪的呻吟聲配合的十分默契,每當他重重的將那堅硬粗壯的肉棒插入林月凝嬌嫩的鮮紅嫩穴子宮深處之時,林月凝便會大聲的浪吟一句,而辛野也覺得自己那不斷膨脹的肉棒越來越不受控制的對林月凝那嬌嫩的鮮紅嫩穴亂插亂頂著,那種想要狂暴的欲念也越來越強烈,越來越不受控制,在那狂風暴雨般的一輪獸性插弄之後,辛野終於將那肉棒的頭部死死的插在林月凝嬌嫩的花蕊深處,將那火熱滾燙的乳白色生命精華灌射而入,那種淋漓盡致的將獸欲發泄在林月凝身體之內,所帶來的極度刺激與興奮令辛野有些忘我的呻吟起來。

  而林月凝隨著少年那堅硬粗壯又獸性大發的肉棒在自己身體最深處最嬌嫩的花蕊上狂暴激射之時,她的嬌軀也跟著顫抖抽搐起來,一種被滾燙熔漿灼傷的刺激快感湧上她的心頭,讓她在淫欲巔峰又將整個身心騰空而起,美妙舒爽,極度興奮,無限快樂的感覺將她的身心慢慢包圍起來。

  辛野享受完在林月凝身體深處淋漓盡致的發泄之後,溫柔的趴在林月凝的嬌軀之上,一邊喘著氣,一邊用手玩弄著她胸前豐滿堅挺的雪白玉乳,聞著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成熟婦人特有的體香和那種男女淫欲交歡之後所形成的淫糜氣味,令辛野內心那股淫虐的快感不由自主的升到最高點,終於,辛野雙手扶住林月凝曲線完美的臀肉,將粗大的肉棒插到她的美穴甬道最深處開始射精,伴隨著林月凝幾聲按捺不住的甜美呻吟,兩人都趴在床上用力喘息著。

  辛野的手順勢伸到瞭林月凝嬌軀下方,溫柔地撫摸著她尖挺豐腴的大奶子,林月凝無力掙紮,柔軟動人的酥胸不停地起伏著,兩人緊緊地糾纏在一起,辛野貪婪地親吻、擁抱著林月凝香汗淋漓、成熟曼妙的胴體。

  千裡豪今天展現出的權勢成瞭最猛烈的春藥,促使著辛野不知疲倦地折騰著身下的嬌媚少婦,來滿足他心底的陰暗。

  你不是有權有勢嗎?老婆還不是一樣在你的床上撅著屁股給我幹?

  辛野終於拔出沾滿蜜汁的肉棒時,林月凝軟綿綿的倒在床上。快樂的馀韻偶爾會使身體顫抖,同時從大腿根的深處,流出證明受到凌辱的白濁液體,在床單上形成地圖般的痕跡。

  “囡囡是我的小名。”林月凝勉力支起上半身靠在辛野身上,嗓音因為剛剛聲嘶力竭的叫喊變得沙啞性感。

  “讓我猜猜,你的親生爸爸從小這麼叫你?”

  “嗯……”林月凝神情有些不安,小心翼翼地說:“這樣……可以嗎?”

  辛野佯裝不知道她的意思,奇道:“可以什麼?”

  林月凝抿瞭抿紅唇,希冀地望著這個比自己小瞭十幾歲的年輕人:“你可以當我爸爸嗎?”

  饒是辛野多少猜到一點,此時真的聽到美少婦的請求也不禁感到吃驚,但是同時小腹不自覺升起一團邪火:“我當你的爸爸?”

  “嗯。”林月凝眼神散亂,不像是在看著眼前的少年,而是在註視著他身後某個不知名的虛空喃喃低語:“我什麼都可以給你……千裡集團……千裡豪的錢……”

  辛野漫不經心地說:“我要是要你的女兒呢?”

  林月凝嬌軀一顫,低頭道:“你不是已經得到瞭嗎?”

  辛野笑瞭,他端詳著林月凝混雜著愧疚和不安的俏臉,伸手重重一掌拍到美少婦挺翹的美臀上,漾起迷人的肉浪。

  林月凝吃痛,整個人幾乎跳起來,難過委屈地說:“不是說你不會打我的嗎?”

  難道這個男人剛得到自己就要反悔?

  “我教訓我不要臉的女兒,你有什麼意見嗎?”

  林月凝的眼睛逐漸瞪大,狂喜地撲到辛野身上:“爸爸!”

  辛野摸瞭摸鼻子,被一個快可以勉強當自己媽媽的女人叫爸爸感覺還是有點微妙。

  林月凝呢喃瞭幾聲,就漸漸沒瞭聲息。辛野低頭一看,疲累至極的她已經帶著安心的微笑沉沉睡去,像個迷途之後終於找到傢的小女孩。

  辛野無法,隻得拿濕毛巾幫失去意識的林月凝搽幹凈身子,然後自己去洗瞭個澡,這才擁著美人軟腴的玉體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