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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三)

  由於班花這幾天來大姨媽,我們沒有開房做愛,當晚回到傢吃完飯,我的肉棒習慣性的硬瞭起來。

  再回想起中午飯局上目睹姚老師的那對巨乳,欲望更是沸騰到難以抑制。

  坐在書房裡,從監控軟件看到她已經打開瞭筆記本電腦,正在瀏覽一套模擬試卷的文件。

  過瞭五分鐘,頁面都沒有變化,鼠標也一動不動。

  是不是又去洗澡瞭?

  這個念頭冒出來,我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瞭,懷著激動緊張的心情,悄悄遠程啟動瞭攝像頭。

  躍入眼簾的不是上次看到的臥室,而是另外一個房間。

  有沙發、有茶幾,墻壁上掛著一副書法作品,看上去像是客廳。

  姚老師不在鏡頭拍攝的畫面中,但她和另外一個男孩的說話聲,伴隨著雜音傳瞭過來。

  這嗓音不屬於歐陽健,我聽瞭一會兒雙方的對答,判斷她這是在給高二年級的某個男生補課。

  原本我介紹瞭個貧困女孩,假裝是我的親戚,每周二和周五晚上以視頻教學的方式聽課。

  後來夫妻倆去帝都看病,期間無暇補課,那女孩說想另外換個老師,而我正好也不想再出補課費,於是就把這件事終止瞭。

  看來,姚老師很依賴這筆補課費,一回來就另外接瞭個生意,迫不及待的開始賺外快。

  她曾經說教育局嚴禁補課,查的非常嚴,大概這也是熟人介紹來的學生。

  假如這個生意被她“做大”,每晚都有好幾個學生補課,經濟上的壓力就會大為緩解,不利於實現我的陰謀。

  我冷哼一聲,啟動錄音功能,將姚老師和學生的對話全都錄瞭下來。

  這期間兩人曾數次坐到電腦前,討論模擬試卷上的題目。難怪電腦從臥室挪到瞭客廳,原來是為瞭教學。

  我生怕被發覺攝像頭的燈亮瞭,趕緊關掉瞭攝像頭,當晚不敢再把它打開。

  可是偷窺是會上癮的,從那晚開始,我的膽子越來越大,偷偷開啟攝像頭的次數越來越頻繁。

  偷窺到的場景,有時候在臥室,有時候在客廳。

  由於已經是秋季,姚老師穿的睡衣比較厚,基本沒看到過什麼春光,隻有一次她試穿淘寶新買的睡衣,脫到上半身隻剩下文胸,可惜卻是背對著我的,而且隻有幾秒而已。

  然而就是這短短幾秒,已經令我回味無窮,錄下來重看瞭一遍又一遍,打瞭好幾次飛機。

  找她補課的學生很快增加到三個,我決定破壞掉她的這個收入渠道。

  有天晚上我用新買的電話卡給姚老師發匿名短訊,說你私下在傢有償補課,我要向教育局檢舉你。

  姚老師馬上回撥這個號碼,我將之掛斷。

  連續掛斷三次後,她改為回復短訊,問我是誰?

  我自然不會告訴她,聲稱我是沒錢給孩子補課的學生傢長,看不慣你這種行為。

  姚老師仍想抵賴,說自己是無償幫學生補課,沒有收錢。

  我將她和三個學生分別說過的話,各自輸入瞭一段文字發給她。然後告訴她,我已經找他們三個瞭解過詳情,寫成瞭舉報材料,明天我就交給教育局,等他們派調查組下來時,看你還能不能睜著眼睛說瞎話!

  姚老師沉默瞭很久才發來短訊,隻有五個字:你想怎麼樣?

  我原本想叫她停止補課,看到這句話似乎是想跟我談判,頓時心中一動,暗想不如開出條件試試,說不定直截瞭當就能達到目的。

  ——隻要你答應我一件事,我就放過你,不把材料交給教育局。

  ——什麼事?

  ——我也很想補課,想請你當我的補課老師。

  ——可以呀。是你的孩子要補課嗎?

  ——不是,是我本人。我們小時候的生理衛生課,老師都對關鍵的內容避而不談,對我們來說是個缺憾。我想要你為我補上性教育的課。

  ——不好意思,我隻教語文。你去找生物老師補吧。

  ——我就想找你!親愛的老師,生理衛生你天生就懂。我要你言傳身教,深入淺出的為我講解性知識!

  ——你有病!你應該去看醫生。

  ——看醫生沒用,隻有你豐滿迷人的肉體,才能治好我。

  我肆無忌憚的調戲她,一想到姚老師看到這些下流語句,不知會露出怎樣羞怒的表情,心裡就充滿變態的快感。

  ——請你放尊重點!

  ——這樣吧,隻要你願意為我性教育,我不單不檢舉你,還給你補課費。每周兩節課,每節課兩千元,為期一年。怎麼樣?

  ——沒興趣!

  這之後的十多分鐘,我不斷提高價格,一直提高到每節課兩萬元,都被斷然拒絕,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我不禁有點佩服,明明這麼缺錢,卻還是不肯出賣肉體,這樣有骨氣的女人,在這個時代已經是鳳毛麟角瞭。

  佩服歸佩服,占有她的渴望更加強烈,我思忖片刻,提出另一個條件,要她把穿過的原味內褲送給我,我就放過她。

  姚老師仍然不肯,但語氣似乎沒那麼堅決。於是我不斷威逼利誘,聲稱我是想花五百元買她的內褲,糾纏良久後她終於屈服瞭,問我地址在哪,說明天快遞給我。

  呵呵,你以為隨便挑一條內褲寄給我,就能打發我嗎?

  我冷笑著又發瞭個短訊,說不要快遞,明天上午九點你到解放路的那傢麥當勞,找個靠窗的位置坐下,到時候我會派個妹子去找你拿,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姚老師又沉默瞭很久,突然發來一個令我心驚肉跳的信息。

  ——我知道你是誰。

  ——是嗎?我是誰?

  幸好她緊接著回復的不是我的名字,我這才籲瞭口氣。

  ——猜錯瞭。不是我。

  ——別否認瞭!你已經不是一次騷擾我瞭。

  ——要不要打個賭?我明天到教育局實名舉報你,過幾天你就知道我是誰瞭。如果你猜得對,我輸你一萬元。猜錯瞭,你給我免費上一堂性教育課。敢不敢賭?

  她當然不敢,改口又猜瞭另外一個人的名字。被我否認後,猜瞭第三個人,仍然被我否認,她就不再發來信息瞭。

  我重看那三個名字,隱約覺得有點眼熟,想瞭好一會兒,猛然想瞭起來,打開學校的官網仔細搜索,果然被我找到瞭,這三人都是F市七中的教職工。

  這令我猶如發現瞭個新大陸,對姚老師有瞭全新的認識。

  看來整個學校裡,對她有企圖的人並不少,而且還蠻露骨的,甚至有過性騷擾,所以她才會懷疑發匿名信息的人是他們之中的一個。

  她陷入窘境,伸出援手的人少之又少,我之前一直以為是我的那些奸計導致的。

  現在看來不完全是。

  或許是因為願意援助的男人們,都暗示要她用身體來交換,令她心生警惕;而女人們則是對她有嫉妒心理,從一開始就幸災樂禍。

  包括班花在內,對她之所以有這麼大的敵意,其中多多少少都有這方面的原因。

  想明白瞭這點之後,我更加胸有成竹瞭,當晚睡覺做夢都在發笑。

  次日上午八點半,我站在解放路的天橋上,手持一架高倍望遠鏡向麥當勞張望。

  這個地點居高臨下,可以把周圍的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

  八點五十分,姚老師出現瞭。

  她身穿一套鵝黃色羊毛衫,下擺紮在藍色牛仔褲裡,高聳的胸部分外醒目。左手拎著個挎包,走到麥當勞門口後頓住腳步,左右張望瞭幾眼,小心翼翼的走瞭進去。

  這傢麥當勞靠窗的座位很多,姚老師沒有點餐就挑瞭個座位坐下,雖然隔著玻璃看不太清楚,但身影仍處於我的望遠鏡視野之中。

  八點五十五分,她發來短訊,說她到瞭。

  我耐心等到九點才回復,叫她去麥當勞旁邊的大潤發超市入口處,打開第302號儲物櫃,密碼是她的生日,裡面有那五百元。

  ——我不要錢。你要的東西我帶來瞭,你說的妹子什麼時候來拿?

  ——不用妹子瞭。把你的胸罩放進那個儲物櫃就行瞭。密碼不變。

  ——你不是說要的是內褲嗎?

  ——嘿嘿,我改變主意瞭。你的奶子這麼大,還是胸罩更吸引我。

  ——那你等等,我回傢去拿。

  ——沒時間等你。把你身上戴著的脫下來給我!

  ——不行,給你瞭我怎麼辦?

  ——關我屁事。十分鐘之內,你不把胸罩放進儲物櫃,我就去找教育局瞭!

  其實我從一開始想要的就是胸罩,但要是我昨晚就這麼說,她今天必然會隨身多帶一件備用胸罩拿給我,那就不是新鮮熱辣的瞭,甚至是不是她本人的都難說。

  因此我故意說想要內褲,這樣她今天多帶的就是備用內褲,而不是胸罩。然後我再突然改變主意,令她措手不及,除瞭身上戴的胸罩之外,並無其他備用的可以給我瞭。

  姚老師顯然也明白上瞭我的當,一連發來好幾條短訊痛斥我。

  我的回復隻有三個字:六分鐘。

  她又發來幾條短訊,試圖跟我說道理,打動我的惻隱之心。

  我的回復是:兩分鐘。

  她仍不死心,撥打我的號碼,被我掛斷瞭。

  我告訴她,時間到瞭!我走瞭,拜拜!

  姚老師這才真的著急瞭,奔出麥當勞東張西望。

  雖然我和她距離很遠,但還是生怕被她發現我的身影,忙縮身蔭蔽在天橋欄桿下。

  然後收到瞭她發來的四個字,每個字都充滿瞭無奈。

  ——別走,我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