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太像瞭……」秦婉蓉坐在辦公室,手上拿著一張從女兒那裡要來的未來女婿的照片,對比著旁邊的那張黑白照片,愣怔良久。
距離女兒被求婚已經過去瞭半個多月,她帶的初三學年課程基本結束,中考在即,提前放瞭假,她今天來上班,是來幫著佈置考場的。
忙活完手頭的工作,等著校領導來檢查的功夫,幾位同學年組的老師在那裡閑聊,秦婉蓉性子淡然,又是新來不久,與同事們都是點頭之交,加上還是個單身的,境遇便有些特殊,所以不太合群,也不去摻合別人的事兒,就一個人坐著,想想心事。
自打見過宋子平,她心裡始終有一團疑慮無法解開,那張面孔對她來說真的是太熟悉瞭,多少次魂牽夢縈、午夜夢回,回憶起來的都是這樣的一張臉。
隻是亡夫的眼中總有一抹憂色,那些年因為事業受阻,多少有些鬱鬱寡歡,而宋子平的眼中沒有這抹憂鬱之色,更加自信堅定,那種傲視四顧的神態,是亡夫比不瞭的;身材相貌上,亡夫身體瘦弱,卻更加清秀,堪稱文弱書生,而未來女婿則膀大腰圓,面帶粗獷豪情,男人味兒十足。
至於其他更細微的差別,她從照片上還看不太出來,實際接觸上隻見過一面,自然感受不深。
但有一點是無法否認的,那就是兩人實在是太像瞭,秦婉蓉根本不相信,這世界上會有這麼巧合的事情。
可是她托人調查過,這個宋子平傢世清白,父母都是京畿人士,祖祖輩輩就沒來過H省,更不要說,她一直都知道那個女人離開亡夫後的去向,嫁瞭個姓李的富豪,後來給那人生瞭個兒子。
宋子平的年齡比那個女人生的兒子大瞭好幾歲,而且那個女人生的孩子不可能是亡夫的骨血,畢竟沒有哪個有錢人會娶一個懷著別人孩子的女人做老婆,更不要說還能讓生下來把別人的兒子養大瞭。
秦婉蓉從來就沒想過,宋子平會是那個女人的兒子,除瞭兩個人恰好都姓宋以外,根本沒有任何共同點。
但兩人又實在是太像瞭,這讓她很是為女兒擔心,她倒不擔心別的,隻是萬一宋子平真是那個女人生的兒子,然後當年送給瞭宋子平的親生父母,然後兩個孩子不知情的情況下走到瞭一起,這種可能還是存在的。
秦婉蓉很想深入調查一下宋子平的背景,或者查一查當年宋萍的情況,可是她勢單力薄,沒精力也沒能力做這件事情,眼下唯一能做的,可能就是提醒女兒一句瞭。
可是這話又該從何說起呢?思來想去,還是沒有頭緒,美婦人的眉頭很可愛的皺瞭起來。
「叮鈴鈴!」手機鈴聲響瞭起來,秦婉蓉拿起一看,是女兒的號碼,「喂,丫頭!」
電話裡林婉歡呼雀躍,「媽,我倆剛才去看房子瞭,一棟超大的房子,七百多平的大平層!」
秦婉蓉心中一動,故作淡定,「怎麼又去看房子瞭?你倆?你跟誰啊?」
「能跟誰啊?子平嘛!他說要結婚瞭,得買個房子結婚用,就相中這個瞭,」林婉語調歡快,顯然開心得不行,「房子是精裝修的,添置一些傢具就能住瞭!」
「不是剛求完婚嗎?怎麼就要結婚瞭?」秦婉蓉由衷的為女兒高興,不過還是小心提醒道:「房子寫你名字嗎?這事兒可別馬虎瞭!」
「當然是寫我名字啊!」林婉忽然話音低瞭下來,有些不好意思說道:「媽……有個事兒,晚上回去我告訴你……先不說瞭啊,我倆還要去買車!」
「你這妮子,駕駛證剛考下來就買車,你能開的走麼?」
「嘻嘻,我開不走我就推著,哈哈!」林婉開瞭句玩笑,掛斷瞭電話。
秦婉蓉看著手機屏幕,有些悵然若失。
從那枚鉆戒她就見識到瞭宋子平的財力,買房子也是應有之意,雖然七百平是太大瞭一些,但也不算超出她的預料。
但宋子平年紀輕輕就有這般財力,以他近似於孤兒的身世,很難不讓秦婉蓉有所聯想,尤其現在兩人已經談婚論嫁,房子都買好瞭,那婚禮還遠嗎?
整整一天,她就在這樣的擔憂和糾結中度過,晚上下班也沒心思做飯,換瞭睡衣就躺在沙發上,一邊看電視,一邊胡思亂想。
手機響起,是那個男人發來的QQ消息,「婉蓉,幹嘛呢?我剛落地,想你瞭……」
秦婉蓉拿起手機看瞭一眼,心中有些厭煩,這個男人身價不菲,卻是個妻管嚴的,兩人相識至今,除瞭幾次吃飯外,連一束花都沒有送過。
秦婉蓉和他提過,自己喜歡穿旗袍,但一直沒有買到合適的,本來以為他會聞弦歌而知雅意,去杭州出差,回來的禮物會是一件高品質的旗袍,不成想,他卻裝作聽不懂一般。
其實秦婉蓉也明白,到瞭他這個年紀,拖傢帶口的,很難全心全意付出感情和精力,更不要說金錢,所以她能理解這個男人的謹慎和吝嗇,但還是接受不瞭,自己被如此粗心對待。
尤其是這個男人垂涎自己的美色,卻又一毛不拔,對比著女兒的未婚夫一擲千金,真是不知道差到哪裡去瞭。
想到女兒的男朋友,她心中一動,起身從手包中翻出那張宋子平和女兒的合影。照片中的男子嘴角帶著微笑,一手插在褲兜裡,成熟自信,氣宇軒昂。
夏日的燥熱似乎在一瞬間凝聚起來,內心的煩躁湧上心頭,秦婉蓉在沙發上緩緩躺下,緊緊夾緊瞭雙腿。
她習慣性的自慰起來,眼前的男子似乎正看著自己微笑,內心的羞窘和燥熱的春情交織在一起,讓她的快感更加強烈。
雙腿夾緊抱枕,秦婉蓉很快就高潮瞭一次,但似乎不夠過癮,她撩起睡裙,輕輕搓揉著雙腿間的紅豆,輕輕呻吟著,腦海中幻想著女兒的男朋友,又自慰瞭一次,這才算是泄掉瞭心頭的欲火。
距離上次和男人做愛,已經過去半年多瞭,那是林蓉上大學以後,她終於卸下心頭擔子,所找的第二個情人,是一個外資企業高官,將近五十歲的年紀,體力不算優秀,本錢卻還不錯,技巧也好,加上偷情的快感加持,給她帶來瞭久違的高潮。
而眼下這個男人,兩人的關系還處在曖昧階段,畢竟她心有顧慮,不打算在這個男人付出足夠代價之前,和他產生實質的糾葛。
她不在乎錢,但卻在乎男人是否願意為她赴湯蹈火。
想瞭想,秦婉蓉還是回瞭條消息,告訴對方自己剛才在休息,沒註意到信息,這會兒在看電視。
對方很快回復過來,約她一起吃飯。
秦婉蓉想都沒想就以女兒晚上帶男朋友回傢拒絕瞭,事實上也是,女兒已經說瞭,晚上有事要對自己說,當然不能離開瞭。
兩人又閑聊瞭幾句,林婉回來瞭,秦婉蓉沒見到宋子平,便問女兒:「子平呢?沒和你一起嗎?」
「他下午臨時有事走瞭,他秘書帶我練車,到這會兒才結束。」林婉鼻尖掛著汗珠,看著很是可愛。
「這就練車瞭?買的什麼車啊?」秦婉蓉溺愛的摸瞭摸女兒的頭發,「快去洗洗,看你這身汗!」
「主要練車太緊張瞭,我學瞭半天都不得要領。」林婉進瞭洗手間洗瞭把臉,出來說道:「車在樓下停著呢,一輛跑車,紅色的,媽你在北陽臺就能看見!」
秦婉蓉好奇的走過去,果不其然,小區院裡靠著花池子邊上,停著一輛嶄新的紅色跑車,獨特的外觀設計無比醒目,停在那裡就是一道美麗的風景。
「這妮子有福氣啊!」秦婉蓉心中感慨一句,有些泛酸,她暗罵自己不爭氣,竟然連女兒的醋都吃。
「對瞭,丫頭,你說跟媽說事兒,什麼事兒啊那麼神秘?」看女兒換瞭衣服出來,秦婉蓉問道:「你吃飯沒呢?沒吃媽給你煮點兒面條?」
「吃瞭,我跟然姐一起吃的肯德基。」林婉把頭發挽起來,走到廚房陽臺,挎著母親的胳膊,小聲說道:「我想跟您說的是……那個……我……懷孕瞭……」
「你什麼?」秦婉蓉一驚,真是怕什麼來什麼,「懷……懷孕瞭?什麼時候的事兒?」
「就……就求婚那天晚上吧……我倆在酒店……他……他射裡面瞭……」說起這些,林婉的臉羞得通紅,耳垂都紅透瞭。
「確定瞭?」
「我測瞭四次瞭……」
「那你跟子平說瞭嗎?」
「說瞭啊,所以他才帶我去買的房子,說要在顯懷前結婚,不想讓我未婚先孕。」林婉說的無比幸福。
「啊,子平這孩子是個靠譜的……」秦婉蓉由衷的為女兒感到高興,隻是內心深處那一絲失落,卻怎麼也壓制不住。
「媽,明天我們就去領證瞭,你跟我一塊兒去啊?」
「不等到婚禮再領證嗎?」秦婉蓉一驚,覺得實在是應接不暇,「這還沒定下婚禮日子,就先把證領瞭?不合適吧?」
「子平說瞭,不能讓孩子名不正言不順,所以先領證,婚禮的事情慢慢來,總之是要在顯懷之前搞完的。」林婉知道母親會有此一問,耐心解釋。
「那行吧……」秦婉蓉也知道女兒大瞭,很多事情和自己說,不過是為瞭讓自己放心而已,也就不過多幹涉,畢竟她也很欣賞宋子平。
隻是內心深入的那抹疑慮,還是讓她難以放心,輾轉反側,又是一夜難眠。
領瞭結婚證後,女兒林婉和宋子平的婚禮上瞭日程,也是有錢好辦事,婚禮自有專人打理,一應事宜很快就都安排好瞭。
婚禮定在七月中旬舉行,舉辦地點選在瞭馬爾代夫,未來女婿包瞭一架大型客機,把兩邊親戚朋友同事都拉瞭過去參加婚禮。
用宋子平的話說,選擇這個日期,最主要的考慮還是林婉還沒顯懷,七月中旬又是暑假期間,這對親屬們來說,可以順便帶著孩子去旅遊一次,可謂兩全其美。
但秦婉蓉始終覺得這裡面有些不對勁,卻怎麼也沒想明白,好在她作為女方長輩,不用操什麼心,婚禮全程自有未來女婿的下屬忙活,絲毫沒有一般人傢結次婚那種雞飛狗跳的忙亂感覺。
婚禮現場隆重而豪華,賓朋滿座,秦傢人占瞭大半。
林婉的娘傢人來的都是秦婉蓉的親戚,畢竟這些年來,因為當年的一些齟齬,秦婉蓉和林傢幾乎斷瞭來往,加上公婆早故,有個小姑子,也幾乎成瞭仇人,所以這次女兒大婚,秦婉蓉幹脆就沒通知林傢人。
李思平這邊,除瞭公司幾位同事外,隻來瞭幾位親屬,其中一位美貌女子姓唐,一身華貴禮服,說不盡的體態風流、嫵媚多姿,秦婉蓉看在眼裡便有些醋海生波,心中暗自慶幸來之前被女兒帶著去換瞭一身名牌衣服,不然還真就被男方傢長給比瞭下去。
還有一位個子高挑的成熟婦人,說是宋子平的幹媽,貌似是黎還是姓李,秦婉蓉沒有聽太清,隻知道是個醫生,氣質冷艷,自帶一股高貴氣度,偶爾回眸一笑,竟也媚態橫生。
和唐姓女子她還有一絲勝負之心,和這個高挑婦人則是全然沒有攀比之念,那女子不說相貌,但是那股子氣質,就讓她自慚形穢望塵莫及。
女婿公司的領導也來瞭,是個雍容華貴的女子,聽女兒說起來,也是佩服不已,據說整個H、L兩省的房地產公司都是她的,來參加婚禮都是坐的私人飛機,這麼大的人物都能來參加女兒的婚禮,這讓秦婉蓉著實覺得面上光彩,與有榮焉。
其實整場婚禮,她都是在極度的滿足中度過的,無論是包機到馬爾代夫舉辦婚禮,安排的周到細致和檔次水平,還是婚禮的流程安排,還是吃住行的豪華奢靡程度,都讓秦婉蓉在親戚朋友面前很是漲瞭一波面子。
看到那些之前和自己暗暗攀比的女性友人,徹底熄瞭與自己一較高下的心思,尤其她們知道自己身上光是首飾就上千萬,一件衣服就三十幾萬之後臉上那種震驚、艷羨、嫉妒的神情,更是讓秦婉蓉無比滿足。
她從來不覺得自己虛榮,但這一番經歷,讓她明白瞭,什麼不愛慕虛榮,不過是沒虛榮過罷瞭。
婚禮的豪奢超出秦婉蓉的想象,就如同那套七百多平的平層一樣,如夢如幻,讓她無法想象,住在裡面會是什麼樣的感覺。
好在女兒孝順,未來女婿——如今是女婿瞭,也對自己很好,婚禮後就直接將她和女兒林婉一起接到瞭新房裡同住。
女兒孕吐嚴重,隻能吃自己做的飯,一想到自己就要做姥姥瞭,秦婉蓉的心態一下子就有瞭些不同,對待那個追求自己的男人,也一下子淡瞭不少。
看過女婿的一擲千金,再看那個男人,實在是興不起一絲一毫的念想。
說是林婉吃不慣保姆做的飯菜,還需要秦婉蓉跟著做飯,但秦婉蓉知道,這不過是一雙兒女擔心她一個人生活不便的說辭而已。
這樣一來,秦婉蓉一下子就過起瞭住豪宅的生活,畢竟女婿工作太忙,動不動就出差個十天半個月,絲毫不影響她的正常生活。
傢中保姆廚師司機都配瞭個齊全,這種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讓秦婉蓉徹底迷失瞭。
暑假一過,秦婉蓉開始上班,她半路接來的這個班級,明年就要中考,工作壓力不小,隻能兼顧著為女兒做好後勤保障工作。
日子在忙忙碌碌中一天天過去,直到九月中旬的一天,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瞭。
十四號這天中午,秦婉蓉專門給女兒做瞭午飯,吃飯的時候,林婉告訴她,之前女婿從國外帶回來一款香水,林婉用不上瞭,就送給她,讓她中午好好洗個澡,噴瞭再去上班。
原本那個男人一直不死心,剛還發信息來約她晚上見面吃飯,秦婉蓉有心不去,卻又饑渴許久,有些按捺不住心頭的欲望,此刻聞瞭那個香水的味道,便有些意動,似乎沉寂許久的春心再次躁動瞭起來。
她將餐廳留給保姆收拾,進瞭主臥的浴室,那裡面有一個超大的沖浪浴缸,她已經洗瞭很多次,畢竟傢裡就她們娘倆,用一下沒什麼大不瞭的。
女婿前天剛走,這一走又是至少十幾天,她洗過澡之後讓保姆好好收拾一下便好,不會留下什麼痕跡的。
放好熱水,秦婉蓉脫下衣服,露出曲線玲瓏的身體。
她站在浴室的鏡子前,看著鏡中那個皮膚白皙嬌嫩的美貌婦人,雙乳高聳,尺寸傲人;纖腰盈盈一握,絲毫不輸年輕貌美的女兒
秦婉蓉很註重身體的保養,飲食上極為節制,很少吃高熱量的東西,主要以水果蔬菜為主,加上她喜歡長跑,二十幾年堅持下來,如今一次半馬都不是問題,所以身材勻稱的程度和身體健康的水平,比當下喜歡熬夜和美食的一些年輕女孩子,都要強出不少。
難得的是一雙美腿勻稱修長,絲毫不見這個年紀的豐腴肥胖。
隻是這麼美好的身體,卻空在閨中寂寞多年,乏人問津、無人賞玩,猶如深谷幽蘭,隻能孤芳自賞,顧影自憐。
秦婉蓉幽幽一嘆,抬腿邁入浴缸,開啟瞭沖浪按鈕,而後緩緩坐下,任浴缸的水流沖擊著自己身體的隱秘部位,感受著那份異樣的刺激。
她不止一次在這裡泡澡,也知道女兒和女婿在這裡有過不少次性愛,想著那幾次無意中看到的女婿健壯的身體,還有偶然聽見的兩人的歡愉。
想著第一次聽見女兒大聲的喊著女婿「爸爸」時那股子悸動和刺激,想著那次偷聽到的女兒問女婿「想不想肏我媽」時女婿回答說「想」「每天都想」「你媽太騷瞭」這些床笫之間的情話,想著女婿平日裡看著自己時的火熱眼神,秦婉蓉緩緩閉上眼睛,伸手到腿間,按住那顆美麗而又淒清的紅豆,一邊品味淡淡的憂傷,一邊輕柔自慰起來。
「喔……這裡……好舒服……」秦婉蓉輕聲呢喃,仿佛是那人在為自己品嘗蜜穴一般,腦海中幻想的人不由自主的就成瞭女婿,她有些自責,努力去想今晚要約會的那個男人,卻怎麼也揮不去女婿的模樣,最後幹脆放棄,想著女婿的樣子,開始盡興自慰起來。
每一次自慰,她都會經歷這樣的心理歷程,幻想,自責,逃避,自欺欺人告訴自己這是最後一次,而後不斷循環。
女婿就像是她的毒品,讓她恐懼,貪戀,自責,卻又割舍不下。
「唔……子平……不要不行瞭……不行瞭……」不知道是浴缸的水浪太急,還是在女兒和女婿做過愛的浴缸裡更刺激,抑或是她幻想著的女婿太威猛,這次高潮來的又快又猛,秦婉蓉抽搐著,痙攣著,感受著身體漸漸放松下來,這才悠然一嘆。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