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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調教之密室

  在瑞達公司的豪華辦公室裡過瞭一夜後,顧瑞香一連幾天都很恍惚,就連報新聞也時常出錯。過瞭幾天徐源都沒騷擾她,顧瑞香才慢慢從那晚的陰影中走出來,但一想到徐源讓她去愛麗莎把陰毛脫瞭,顧瑞香就頭皮發麻。雖然愛麗莎那種地方不會宣傳她的私事,但怎麼說她在澄江也算是個名人,萬一被哪個長舌頭的女人傳瞭出去,教她如何是好。

  半個多月過去,徐源都沒打電話給她,顧瑞香就把這事給忘瞭,沒想到這天中午徐源打電話給她,說在華縱酒店請她吃午飯。顧瑞香接瞭電話心裡就有些忐忑不安,徐源沒在電話裡說要她幹嘛,但顧瑞香知道肯定不是什麼好事。接瞭電話,顧瑞香跟同事說有朋友找她出去吃飯,便戴上太陽鏡走瞭。

  華泓酒店在城西運河邊上,和電視臺隔著幾條街,顧瑞香開車過去五六分鐘就到瞭。門童看到顧瑞香這樣的時尚美女,自然要多看兩眼,顧瑞香心虛,總覺得被人認出來瞭,用手扶瞭下眼鏡,低頭進瞭大廳。徐源訂的包廂在二樓的靠裡面,中午到大酒店來吃飯的人很少,一路上顧瑞香也沒碰上幾個人,心裡頭直打鼓,這裡這麼安靜,徐源他不會要在這裡玩她吧?一想到徐源的大雞巴和那電動假陽具同時插進她的身體,顧瑞香就兩腿發軟,走路都覺得又酸又沉。

  包廂裡還坐著另一個男人,顧瑞香認得那個年輕男人,上次徐源接她送她,開車的都是那個年輕男人,徐源叫他小烈,看樣子應該是徐源很信任的人。徐源見顧瑞香來瞭,便讓她坐到她身邊去,原本坐在徐源身邊的辰烈很識趣的坐到瞭桌子對面。上好菜後,辰烈就讓服務出去瞭,自己也假裝去洗手間,跟著出瞭包廂。

  看到辰烈和服務員都出瞭包廂,顧瑞香心裡就不安起來,她根本不知道徐源想幹什麼。

  “你好像很緊張啊,我又不會吃瞭你,你這麼緊張幹什麼?”

  徐源一手抓著美女主播的下巴捏瞭下,讓她放松些。顧瑞香笑瞭笑,問徐源叫她過來有什麼事情。

  “眼下有件事情想拜托瑞香小姐,今天請你來商量商量。”

  說是商量,顧瑞香知道根本沒有她商量的餘地,徐源說什麼就是什麼,便跟徐源說,有什麼事情,隻要她能辦到的一定照他的意思辦。

  徐源拍瞭拍顧瑞香的大腿稱贊她爽快,他就喜歡她這樣。當徐源告訴顧瑞香他的計劃的時候,顧瑞香吃瞭一驚。英倫洋房的老板陸洋她也認識,知道對方也不是好惹的,徐源叫她做節目貶低他開發的別墅,不是叫她跟人結仇嗎,萬一那陸洋再來找她算帳,她如何應付得瞭。

  “徐總,做報導倒是可以,但要是加點暗示性的評述,還要審核通過才行。”

  顧瑞香不敢直接拒絕徐源的要求,隻得委婉地說完全照他的話去做有難度。徐源卻說又不是叫她發表什麼不和諧的政治言論,隻是報導一個事實罷瞭,怎麼會通不過審核。

  “你是不是怕得罪陸洋,不肯幹啊?”

  徐源一手挺進顧瑞香的雙腿間,隔著褲子撫摸著女人的私處,手掌上的力量越來越大。

  被徐源說中心事,顧瑞香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過瞭片刻才對徐源說道:“徐總,我一個弱女子在澄江無依無靠,要是陸洋他報復我,我……”

  “怎麼,你怕那個陸洋,就不怕我瞭?”

  徐源說著手掌用力收縮,顧瑞香吃痛,頓時就鎖緊瞭眉頭。要是抓在別處也就算瞭,偏偏徐源抓著她的陰戶,讓她感覺到的不隻是疼痛,還是窘迫和羞恥,而她又不敢掙紮。

  “不……我不敢,你讓我做什麼我都做,隻是我怕陸洋報復我,你知道我一個弱女子,怎麼能和他鬥。”

  “你放心好瞭,你以為你做高偉城的情婦沒人知道瞭?那陸洋也不是井底之蛙,這點事情他會不知道。再說他是明白人,知道這事是誰做的,他不會無聊到去找你算帳。”

  顧瑞香聽徐源這麼說,便點頭答應瞭徐源的要求,配合徐源去報導英倫洋房。

  “這樣的天為什麼不穿裙子?你的腿挺漂亮的,也應該拿出來秀秀。”

  徐源看著顧瑞香的大腿,顧瑞香穿著淺棕色的修身褲,雙腿修長,美感十足。顧瑞香說下午還要出外景,穿裙子不方便。

  “以後見我就穿裙子,我挺喜歡你的大腿。”

  徐源說著手掌撫過美女主播的大腿,一邊摸還一邊用力抓著。顧瑞香點瞭點頭,原來徐源約她出來就是為瞭這事情,不知道徐源肯不肯就這樣讓她走瞭。一想到要去做得罪人的事,顧瑞香頭皮就發麻,不知道那個陸洋會不會跟徐源說的那樣,不與她計較,萬一跟徐源一樣,把怒火都發泄在她身上,叫她如何是好。

  徐源想起那天晚上玩弄顧瑞香陰戶的情景,不知道那裡弄乾凈瞭會是什麼模樣,便隨手拉開瞭顧瑞香褲子上的拉煉。顧瑞香心頭一顫,難道他想在這裡肏她?

  徐源一直把手插到瞭美女主播的內褲裡,還沒等顧瑞香回過神來,他就臉色一沉,對著美女主播說道:“我不是讓你去愛麗莎把毛脫瞭的嗎,難道這麼快又長出來瞭?”

  徐源抓著幾根細毛拉瞭下,顧瑞香忍不住叫出聲來,低著頭不敢看徐源的眼睛,說這幾天忙,把脫毛的事情給忘瞭。

  “是嗎?難道這幾天澄江又發生瞭什麼事情?我怎麼沒聽說呢。”

  徐源的手還在美女主播的內褲裡,自然用不出力去拔她的陰毛,就用手指去捏她的陰唇。

  顧瑞香連忙求饒,說再也不敢瞭,明天就去愛麗莎脫毛。徐源的手指一直插進瞭女人的陰道,在柔軟緊窄的陰道裡刮瞭幾下,抽出手掌伸到瞭顧瑞香的嘴邊。

  顧瑞香想去捧徐源的手指,卻聽徐源說道:“先喝茶把嘴巴過過乾凈。”

  因為兩人在吃東西,顧瑞香嘴裡自然還有菜味,徐源可不想手指上弄得油膩膩的。顧瑞香照著徐源的要求先用茶水嗽口,才捧著徐源的手指放在嘴裡吮。手指被含在美女主播的嘴裡,徐源便舒舒服服的靠在椅背上,手指不時捏著美女主播的軟舌,便如抓著女人肥美的陰唇。

  “難怪你的口活那麼好,這舌頭捏在手裡就很爽。”

  顧瑞香低著頭,嘴裡含著徐源的手指也說不出話來,隻是覺得這時候她就是徐源的一個小女奴,毫無尊嚴,毫無羞恥。

  吮完瞭,顧瑞香才拿餐巾幫徐源擦手。徐源看瞭看手指說道:“不錯,在我找到下一個女人之前就湊合著用吧。”

  那說話的語氣就好像顧瑞香是他的某件私人物品。顧瑞香聽瞭徐源的話,知道有一段時間她要做徐源的女奴瞭。不知道徐源所說的下一個女人會是誰,真希望她早點出現,也許到那時候徐源就對她沒興趣瞭,她就可以自由瞭。

  “瑞香,你弟弟今年就要畢業瞭,有沒有打算叫他到澄江來工作,有你這個姐姐照應,我想你弟弟在澄江工作會很輕松的。”

  顧瑞香聽徐源說這話,心裡頓時緊張起來,徐源自然不會那麼好心去關心她弟弟,讓弟弟來澄江工作隻會讓徐源多一個控制她的籌碼,難道徐源想長期控制她?顧瑞香不敢立刻接下徐源的話,想瞭幾秒鐘才對徐源說她弟弟要考研,以後還想出國留學。

  徐源大笑瞭幾聲,說可惜瞭,他還想幫她弟弟介紹工作呢。直到吃飯結束,徐源也沒再提讓她弟弟到澄江來工作的事情,顧瑞香心裡還擔心著,他真相信她的話瞭嗎?

  過瞭兩三天的一個早晨,英倫洋房的工作人員發現社區靠邊的好幾套別墅的窗戶玻璃被砸碎瞭,像是有人闖入過。工作人員進去看瞭,發現那幾套裡面一片狼籍,許多精裝的傢俱都被損壞,有些東西還被偷瞭,損失可不止一萬兩萬的。

  負責保安的經理就找來昨夜晚上的保安問是怎麼回事。昨天晚上下瞭大半夜的雷陣雨,那保安哪裡知道發生瞭什麼事情,經理問話,他隻說晚上什麼事也沒有發生。調看監控畫面,發現雨太大,像是有人影闖入,又看不清具體情況。英倫方面無奈,隻好報警,讓員警調查這性事情。

  陸洋知道別墅遭賊的事情後就趕到瞭英倫洋房,有記者正在拍攝現場畫面。

  顧瑞香並沒有出現在現場,徐源隻是讓她在報薪聞的時候加些暗示性的評述,沒有要求她一定要去現場跟蹤報導,這讓顧瑞香定心瞭不少。陸洋看到記者,心想這些記者還真是消息靈通,比員警來得還快。這時候的陸洋還沒意識到。這是別人設的局,以為社區真遭賊瞭,便讓記者多拍拍,好給員警施加一些壓力。

  晚上一看新聞,陸洋傻瞭眼。這哪是新聞,分明就是抹黑他的社區。顧瑞香在電視上說,城東的英倫洋房建設兩年多來一直無人入住,周邊的流浪辦漢和拾荒者把那裡當成瞭棲身場所。昨夜雷雨,有人闖入瞭幾套精裝別墅,把裡面弄得一片狼籍,英倫方面損失嚴重,警方已經介入調查。畫面上從頭到尾都是雨後淩亂的畫面,別墅裡的畫面更是慘不忍睹。人們看到這新聞心裡自然就有疑問,原來英倫洋房造瞭兩年多一直無人住啊,環境和治安又這麼差。殊不知那些淩亂的畫面,有些是英倫的,有些根本就不是。這真真假假的夾在一起,別人自然分辨不出。就是看過英倫洋房的人看瞭這新聞心裡也會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原來英倫洋房還有這麼臟亂的一面。

  新聞一播出,陸洋就知道是有人故意整他瞭,用屁股想都知道是誰幹的。調查組的人下來轉瞭圈又回省裡瞭,陸洋就知道海鳳凰的後臺比他更硬,又是澄江的地頭蛇,他肯定是鬥不過人傢的。這新聞要是再多放幾天,還有誰來看英倫的房子,本來銷售就一片慘澹,再下去可就無人問津瞭。澄江不是沒有這樣的先例,九十年代初,有人在鳳凰山南造過別墅,那時候別墅消費還不成熟,造出來的別墅同樣無人問津,兩三年下來社區裡雜草叢生,後來隻得租給外來務工人員做工棚宿舍,就這樣人傢還嫌貴,不方便,最後別墅在城市發展中拆除瞭。

  看到這樣的新聞,陸洋就到市裡去投訴,要求刪瞭電視臺和網絡上關於英倫的負面新聞。宣傳部和電視臺的人都回復他,會進行核實調查。陸洋知道人傢是在敷衍他,就去找王鐵生幫忙,王鐵生說幫他問問。可第二天新聞還在放,網上的議論更厲害,一搜英倫洋房,都是負面資訊。陸洋叫來瞭他的外甥甯子,讓他到市政府去探探口風。他知道甯子和王鐵生的秘書關系很鐵,應該能問出些門道來。

  甯子回來告訴陸洋,王鐵生對英倫洋房好像也有意見。陸洋聽瞭就知道他舉報的事情得罪瞭王鐵生。原以為這事情神鬼不知的,哪想被別人一眼就看穿瞭。

  看來他有關系,別人也有關系,而且比他更粗。

  陸洋無奈,隻得服軟,請王鐵生和海鳳凰吃飯。過瞭兩三天,關於英倫洋房的負面新聞才被清除,但網上時不時地還會冒出來。比如有人問英倫的房子還能不能買,下面馬上有人頂上瞭,說樓主要是錢多燒手可以買之類的。對於這些帖子,陸洋也管不瞭瞭,隻要海鳳凰不在暗中煽風點火就好。

  就在陸洋心煩的時候,李志清請他吃晚飯。李志清和陸洋同是盤龍人,年紀也差不多,兩人自小就認識,陸洋開發英倫洋房,李志清是為數不多給他捧場的人。要說李傢,在盤龍的名聲絕對是響擋擋的。李父原本是在一傢集體管件廠跑供銷的,頭腦很靈活。八十年代的時候,民營企業剛剛起步,李父便自己開瞭傢小管件廠,用他跑供銷打下的關系經營。因為廠子小,又要交稅,收入並不多。

  那時候縣裡財政不寬裕,很多學校都是破破爛爛的,當時有很多學校都有小規模的校開工廠,賺些外款支持學校發展,盤龍中學也有這樣的校開工廠,是做文具的。

  校開工廠有政策優惠,是不收稅的。李父就買通瞭盤龍中學的校長,承包瞭校開工廠,把他的管件廠也掛到瞭學校名下。

  有瞭免稅政策,李父生意越做越大。不出兩年,李父就成瞭盤龍鎮上的首富。

  那時候鎮政府還隻有一輛舊桑塔納,李傢就有一輛桑塔納和一輛皇冠瞭。當然,李父也不會吃獨食,鎮裡的關系都打點好瞭,還給學校捐瞭一輛桑塔納給校長使用。

  那時候李志清在城北上高中,也是那種混日子的學生,整天和胡彪在一起。

  他上學的時候書包裡就常帶著幾百塊錢,在八十年代,手裡有百十塊錢的學生不說沒有,有也很少,所以那時候李志清是很吃得開的,那時候胡彪還很羨慕李志清。而李志清呢,也沒少在胡彪身上花錢。他和胡彪的朋友關系就在那時候建立的。然而好景不長,有一次李父喝醉瞭酒,把皇冠開進瞭河裡。剛結婚的李志清接手瞭管件廠,他根本不會經營,廠子一天不如一天。過瞭兩年,澄江取消瞭校開工廠,沒瞭優惠政策,李傢的管件廠就倒閉裡。

  李志清守著李父留下的傢產越過越窮,胡彪卻越來越火。胡彪在城東開瞭鋼材市場後,李志清就找到胡彪,胡彪倒沒忘瞭他,給瞭他一個挺肥的差使,在鋼材市場加工板材,收邊角料。兩三年下來,李志清又有錢瞭。陸洋開發英倫洋房,把它吹上瞭天,李志清覺得有投資價值,很早就在那裡買瞭套瞭房子,沒想到如今卻是這般光景。

  “陸老板最近好像不太順啊。”

  自從陸洋開發英倫洋房之後就一直不順當,被李志清這麼一說,頓時就發起牢騷來,說小瞧瞭海鳳凰,被她陰瞭一回。李志清笑瞭笑說道:“陸老弟可知那事情是誰幹的?”

  陸洋抬頭看瞭李志清一眼,反問道:“難道不是海鳳凰那女人幹的?”

  李志清搖瞭搖頭,說海鳳凰開發的別墅社區是徐源在做,砸英倫別墅是徐源指示人幹的。陸洋聽瞭就問李志清是怎麼知道的。李志清說徐源吃下胡彪的鋼材市場,他聽鋼材市場的人說的。

  陸洋知道徐源跟海鳳凰是穿一條褲子的,他指示人幹和海鳳凰指示人幹又有什麼區別呢。李志清跟他說這些是什麼意思?李志清可是在鋼材市場裡做生意的,要是讓徐源知道他踉自己說這些,不是自尋絕路嗎,難道是他的生意也出瞭問題?

  “還是李哥的生意穩當,一年幾百萬的利潤不再話下,我現在是被套住瞭哦。”

  陸洋喝瞭杯酒,提起瞭李志清的生意。

  李志清恨恨地說道:“有什麼穩當的,我都被人傢掃地出門瞭。”

  李志清的合同到期後,鋼材市場沒在和他續約,把生意收瞭回去。李志清就想去找徐源求個情,他也隻聽過徐源的聽號,並不認識徐源。他怎麼也沒想到徐源就是,上次去雲南旅行時和他搶導遊的那個年輕人。李志清有些後悔,早知道當初就,不該對徐源冷嘲熱諷,漂亮的導遊沒勾到,還白白得罪瞭人。

  徐源趕走李志清並不是因為和他搶康琳的事情。他又不是胡彪,他和李志清沒半點交情,鋼材市場的邊角料生意那麼好做,憑什麼要給他承包。之前徐源不知道,現在知道瞭當然要收回來。再說徐源對李傢父子為瞭討好卞和財暗中給周建勇下套的事情很不恥,自然不想再讓他承包邊角料生意瞭。

  陸洋聽瞭李志清的話,才知道李志清心裡肯定是恨死徐源瞭,也明白瞭李志清跟他說這些,是想讓他去算計徐源,拿他當槍使。陸洋心裡一陣苦笑,李志清啊李志清,隻怕你這算盤是要落空瞭,徐源這麼短時間就在澄江崛起,你以為說整就能整下去的?不說別的,就說他吞下胡彪的鋼材市場,一切照舊的,運作就不是哪個人輕意就能做到的。陸洋當然不會跟李志清說這些,問李志清的生意是怎麼回事。李志清罵罵咧咧地說徐源記恨他以前他和徐源搶女人,後來徐源集資,他又沒參加,徐源就記恨他瞭。

  徐源在鋼材市場集資的事情,社會上知道的人不多。如今陸洋聽到有些意外,就問李志清是怎麼回事。李志清就把心裡的猜測告訴瞭陸洋,徐源和喬平在銀杏山買瞭兩大塊地,他沒錢就在鋼材市場集資瞭。陸洋聽瞭就知道徐源並沒有什麼雄厚的資金,問李志清徐源集資瞭多少錢。李志清說他也不清楚,聽人說有上億元吧。李志清有些誇大瞭這個數字,徐源在鋼材市場也就集資歷瞭幾千萬。

  “聽說現在政府對非法集資打擊蠻嚴的,路過銀行就能看到醒目的標語,說什麼珍惜一生血汗,遠離非法集資。”

  李志清說著瞄瞭眼陸洋。陸洋心裡一亮,如果徐源真非法集資瞭上億元,查出來可不是件小事。上次舉報鳳凰山北的公園,連帶得罪瞭王鐵生。如果舉報徐源非法集資,應該不會得罪那些官老爺吧。明著鬥,陸洋肯定不敢去得罪徐源,不過他不介意暗地裡給徐源找些麻煩。

  十天前西北發生大地震,澄江市委市政府又號召企業捐款。徐源以瑞達公司的名義捐瞭兩百萬。倒不是徐源錢多燒口袋,這帶頭響應號召捐款好處多多。就像以前的胡彪,如果不是制毒事發,誰敢去找他麻煩。過兩天市裡要組織一場義演,表彰一批選進集體和個人。瑞達公司因為帶頭捐款,榜上有名。

  這天早上,顧瑞香就帶著攝像趕到瑞達公司,采訪報導瑞達公司的先進事,跡。徐源知道顧瑞香要來,早早安排好瞭,就等顧瑞香過去。

  顧瑞香照著徐源的要求穿瞭包臀的一字裙,上樓梯的時候那圓圓的屁股一扭一扭的,還隱隱露出裡面內褲的痕跡。真夠騷的,內褲這麼小,也不知道是什麼顏色的!後面的攝像看瞭就想把鏡頭伸到顧瑞香的裙子裡看個究竟。

  徐源看到顧瑞香的穿著也很滿意,上半身黑色的小西裝配著白色的花邊襯呀衣,大方得體,下半身黑色的一字裙配著肉色的絲襪,性感迷人。顧瑞香見徐源火辣的目光盯著她,臉色微紅,問徐源現在有沒有空,她可不可以采訪他。

  徐源笑瞭笑說道:“捐款是公司的事情,顧大記者如果有心的話就幫瑞達公司做做宣傳吧,都拍點瑞達公司的情況。當然,如果顧大記者有什麼問題也可以問我,不過我個人真沒什麼好拍的。”

  顧瑞香看瞭徐源一眼,轉身讓攝像去拍瑞達公司的外景,她和徐源做過錄音采訪。

  攝像聽瞭顧瑞香的話點瞭點頭,跟著瑞達公司的人下去瞭。心裡卻嘀咕著,單獨做錄音采訪,這騷貨不是想勾引徐源吧?想到上次去C市,顧瑞香回澄的時候就搭徐源的車,肯定是對徐源有點意思。徐源年少多金,又是大帥哥,顧瑞香想勾搭他是非常有可能的。

  但凡跟顧瑞香有接觸的,多多少少對她有些想法。這攝像跟顧瑞香配合有一段時間瞭,對顧瑞香自然也有些幻想。不過他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像他那樣的窮攝像,打著記者的名號,也就能騙騙涉世不深的女孩罷瞭,像顧瑞香這樣見過世面的女人,對他笑隻是禮貌,跟他說話也隻是工作需要,想讓她對他有意思是不可能的。

  攝像下樓後,整個四樓隻剩下徐源和顧瑞香兩人。徐源朝顧瑞香勾瞭勾手指,顧瑞香就走到徐源身邊,徐源圍著美女主播轉瞭圈,說她今天的裙子很性感,他很喜歡,顧瑞香低著頭說他喜歡就好。

  徐源伸手捏瞭捏顧瑞香的下巴,每每徐源做這個動作,顧瑞香就覺得她是徐源的私人物品,而徐源卻很喜歡這樣。

  “上次的新聞做得不錯,我該怎麼獎賞你呢?”

  徐源松開瞭顧瑞香的下巴看著她,顧瑞香輕聲說那是她應該做的。徐源哈哈笑瞭笑,說獎賞還是給的。

  不等顧瑞香說話,徐源就攬著美女主播的纖腰,手掌壓著她的翹臀,托著她向休息室走去。顧瑞香知道徐源支開攝像肯定不會隻為瞭和她說幾句話。徐源說要請她和攝像到黃金海岸吃飯,這時候離吃飯還有一個多小時,可以做很多事情,包括肏她一次……一想到徐源那粗大的雞巴,顧瑞香心裡有發顫,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

  透過窗戶就能看到瑞達公司大部分場地,顧瑞香是來報導瑞達公司的,現在卻沒心情看外面,依在徐源身邊哪像個記者主播,便是做徐源的全職秘書也不過如此。徐源並沒有帶顧瑞香去他的休息室,而是一直朝電梯走去,一邊走一邊用手摩掌著美女主播的臀,看她臉上表情的變化,他喜歡這種掌控一切的感覺。

  顧瑞香見徐源帶她去電梯,馬上就想到瞭車庫後面的那扇小門,裡面是什麼地方,徐源帶她去又要幹什麼呢?顧瑞香心裡有些擔心,如果徐源隻是要窗她的話,在樓上的休息室就可以裡,根本不會有人去打擾他們。

  “你好像很緊張啊,難道你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進瞭電梯徐源就松開瞭顧瑞香,像員警審視犯人一樣盯著顧瑞香。

  “沒有,我有事情敢瞞你。”

  顧瑞香聽徐源說話,連忙否認瞭。徐源笑瞭笑,讓顧瑞香放松些,他隻是帶她參觀一下瑞達公司罷瞭。

  參觀瑞達公司?顧瑞香自然知道徐源說的不是外面的碼頭堆場,那肯定是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場所,而且就在車庫裡面,一般人是進不去的。顧瑞香跟著徐源進瞭車庫的那道小門,裡面是個不大的房間,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顧瑞香正迷惑著,徐源撥瞭下墻上的一個開關,房間裡面的一大塊地板突然掀瞭起來,出現一道向下的樓梯。顧瑞香驚訝地看著突然出現的樓梯,原來徐源要帶她參觀地下室。

  徐源臉上帶著邪魅的微笑,對著顧瑞香做瞭個手勢,嘴裡說道:“請吧,我的美人主播。”

  顧瑞香聽瞭徐源的話心裡怦怦直跳,好像自己就要被徐源永遠囚禁起來。她遲緩瞭一下,最後還是輕移步子,順著樓梯向下走去。

  地下室並沒有顧瑞香想的那樣黑暗和恐怖,一道十多米長的走廊,兩邊排著幾個房間,看上去還很整齊。徐源帶著她進瞭第一個房間,房間約有二三十平米,顧瑞香也分不清東西南北瞭,隻知道有一面墻上裝著落地大鏡子,另一面墻上裝著電視機,一面是一個小櫃子,櫃子上放著一圈褐色的麻繩。房間的一角放著一張單人床,隻是床上還沒有被褥那樣的東西。進門的角邊是一個衛生間,裡面居然還有抽水馬桶和淋浴。除此之處房間裡還留著一個鐵制腳手架和木質人字梯,像是施工後留下的。

  徐源建這樣的地下室幹什麼?看上去像是給人住的。他現在應該有很多手下,那些人有時候是要犯事的,難道出瞭事安排那些人躲在這裡?可徐源帶她來這裡幹什麼呢?

  “知道這裡是用來幹什麼的嗎?”

  徐源走到鏡子前朝顧瑞香勾瞭下手指。顧瑞香走到鏡子前,透過鏡子她看到徐源正盯著她的臉。

  “不知道。”

  顧瑞香搖瞭搖頭。

  徐源用力樓住瞭顧瑞香的身體,把她推到鏡子前,一手順著她的胸部向上掐住瞭她的下巴。

  “用來關那些不聽話的人。”

  徐源吐出的氣都吹在顧瑞香的臉上。

  “我……我聽話的。”

  顧瑞香被徐源掐著下巴,說話都不利索。徐源松開瞭她,向後退瞭一步,眼睛盯著顧瑞香的身體。顧瑞香見徐源不說話,有些不知所措,站在鏡子前不知道該做什麼。

  “把外套和裙子脫瞭。”

  徐源靠著人字梯,欣賞著美女主播的表演。顧瑞香解開瞭西服扣子,將脫下的西服扔到瞭空空的床鋪上。

  “襯衣要脫嗎?”

  隻有兩個人的時候,顧瑞香接受瞭被徐源擺佈的命運,雖然她還不知道徐源要怎麼玩她,但肯定要肏她一次,要是穿著襯衣,倒時弄亂或者弄壞瞭,她可沒衣月及穿出去。

  “先把裙子脫瞭。”

  顧瑞香身上的一字裙很有彈性,而且裙擺也不長,隻遮到大腿中部,脫瞭外套配著上面白色的襯衣,讓她的身體看上去更加性感。顧瑞香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拉下瞭裙子上的拉煉,彎腰脫下裙子。那一瞬間,圓潤的美臀高高翹起,徐源恨不得就沖上前去抓著她的屁股盡情抽插一番。

  白色的襯衣裡映出淡紫色的乳罩,肉色的連褲襪裡映配合著主人性感的身體,無論哪個男人見瞭都會出黑色的小巧而精致情欲高漲,徐源也不隻是他並沒著急在女人身上做什麼,現在的顧瑞香對他來說已經是一個到手的獵物,他要完全把她馴服。

  徐源走顧瑞香身後,雙手抱著她的腰肢向鏡子走去,隻到女人的身體貼在鏡子上。

  “多美的身體,我想你也很為自己的身體著迷吧?”

  鏡子裡的顧瑞香雙乳被擠得扁平,乳肉向四周擴散,擠著襯衣看上去更加誘人。男人的話讓顧瑞香有些恍惚,鏡子裡的男人盯著她的身體,燃燒著欲望的眼神足以把她熔化。從來沒有男人像徐源這般誇贊她的身體,她以前的男朋友沒有,其他的人更隻是想在她身上發泄,完全不顧她的感受。徐源卻不一樣,對她很粗暴,卻又很在意她的內心。

  徐源的手順著美女主播的身體向上移,手掌劃過女人的鎖骨又朝前面落下。

  顧瑞香知道徐源是要去解她襯衣的扣子,身體便向後靠瞭靠,好讓徐源的手指有活動的空間。一個,兩個……顧瑞香看著自己的衣襟一點點分開,沒有絲毫的抗拒。徐源在身後輕磨她的身體,讓她很想被男人窗。顧瑞香也不知道為什麼她會有這種渴望,也許徐源帶給她的不隻是懲罰和虐待,還有很多的高潮。

  徐源把手伸進女人的衣襟,撫摸著女人光滑的小腹,又慢慢向上,隔著乳罩輕掐著她的乳房。

  “舒服嗎?”

  徐源想個情人一樣在她耳邊輕語,那低沉纏綿的話語讓顧瑞香暫時忘記瞭兩人的關系。

  “嗯!”

  顧瑞香輕輕吐出一個音節,緩緩閉上瞭眼睛,等待著徐源的臨幸。她知道徐源喜歡從背後肏她,也許這一次徐源就會在鏡子前站著肏她瞭。

  徐源拉著美女主播的衣襟脫下瞭她的襯衣,白晰的肩膀上隱隱有著白點般的小疙瘩。地下室比外面涼很多,顧瑞香脫瞭衣服就感覺到瞭涼意。徐源低下頭,在她的肩膀上咬瞭起來,一下,兩下,直到兩邊肩膀上都留下瞭他的齒印。顧瑞香微微顫抖著,徐源咬得不輕,但也沒有出現鮮血淋淋的場面。

  顧瑞香閉著眼睛,等著徐源扒下她的乳罩,扒下她的內褲。但徐源卻沒有繼續下去,而是松開瞭她。顧瑞香轉身看著徐源,徐源還在後退,一直退到瞭人字梯的後面。顧瑞香不知道徐源什麼意思,怎麼脫瞭她的襯衣就不玩瞭呢?“爬到梯子上去。”

  就在顧瑞香揣測徐源意圖的時候,徐源又說話瞭。

  爬到梯子上去幹什麼呢?顧瑞香有些想不明白,遲緩瞭下走到人字梯旁邊。

  梯子是木質的,很厚實,看上去有些年頭瞭,上面漆著清漆,摸上去很光滑。

  “啪!”

  徐源拍瞭拍顧瑞香的屁股讓她爬上去。顧瑞香雙手扶著木梯爬瞭上去,按照徐源的要求分開雙腿坐在瞭梯子頂上。雖然梯子不高,但地下室也不高,顧瑞香坐在梯子上,頭頂就碰到天花板上。

  徐源離開瞭梯子,站到小櫃子前看著顧瑞香點瞭點頭,看樣子他對顧瑞香的這個造型很滿意。顧瑞香坐在梯子上心裡很不踏實,倒不是怕從梯子上摔下去,梯子不高,豎直瞭也就一米七八的樣子。她心裡不踏實是她搞不明白徐源想做什麼,未知有時候也能讓人產生恐懼心理。

  徐源拿著麻繩把顧瑞香的雙腿綁在瞭木梯上,不是很緊,顧瑞香暗自動瞭動雙腿,卻掙不動。

  “徐總,你這是幹什麼?”

  顧瑞香見徐源綁住瞭她,忍不住就問徐源,徐源笑著說玩一個好玩的遊戲。顧瑞香聽瞭心裡直打鼓,徐源說好玩,對她來說就是不好玩瞭。

  綁好繩子徐源就爬上瞭梯子,顧瑞香的上身本能地朝一邊傾去,她怕徐源上來會把梯子弄倒,想傾過身子保持梯子的平衡。徐源讓她放心,梯子是不會倒的。

  顧瑞香看到徐源站在她身邊,不知什麼時候手裡多瞭把小剪刀,很小的剪刀,是小孩子做手工剪紙用的。

  徐源拿著剪刀在她身上比劃著,圓圓的刀頭雖不至於弄傷顧瑞香的身體,卻看得顧瑞香心驚肉跳的。

  “徐總,我真的很聽話的,你放瞭我吧。”

  顧瑞香真怕徐源玩出什麼變態遊戲來,如今被徐源綁住瞭,想躲都沒地方躲。徐源又往上爬瞭一階,一手捏著顧瑞香的乳罩,用小剪刀剪出一個小洞來,紅色的乳頭正好從小洞裡露出。顧瑞香松瞭口氣,原來徐源隻是想自做一件情趣內衣,早知道這樣,她就自己買一套穿給他看瞭。

  徐源用手捏瞭捏美女主播的乳頭問道,“最近有沒有被誰咬過?”

  顧瑞香搖瞭搖頭說就上次他玩過。徐源問他們沒找過她嗎,顧瑞香說高偉城叫過她一次,後來他有事去省城就黃瞭。

  高偉城又去省城瞭?不知道他去省城幹什麼,是想謀個好差使去嗎?徐源拿著小剪刀從小洞裡伸瞭進去,貼著女人的乳肉把乳罩剪瞭個大洞,露出半個乳房來。那涼涼的刀身壓在乳肉上,顧瑞香緊張得心臟劇跳,怕徐源一不小心就把她的乳房剪破瞭。

  徐源又如法炮制,把另一個罩杯也剪瞭個大洞,還側過頭觀看,對自己的創作頗為滿意。顧瑞香以為這樣就結束瞭,沒想到徐源又提起瞭她的褲襪,在她的檔部也剪瞭個小洞。顧瑞香雙腿分開瞭,想躲都沒法躲,徐源想怎麼剪就怎麼剪,太方便瞭。乳罩剪瞭就算瞭,顧瑞香外面還有襯衣和外套,也不會走光,可要是內褲被剪瞭,她又是算著短裙,上樓下樓的還不走光瞭。

  “徐總,求求你別剪內褲瞭,我今天穿得是短裙。”

  “有什麼關系,你穿得裙子那麼緊還怕會走光嗎?上次讓你做的事情你去做瞭嗎?”

  顧瑞香知道徐源問的是脫毛的事情便嗯瞭聲。

  “那我可要好好看看瞭。”

  徐源把顧瑞香的連褲襪剪成瞭開檔褲,一根手指勾住瞭小內褲的檔部,小心翼翼地剪斷瞭。裡面果然清潔溜溜的,沒一根陰毛。

  一松手,那黑色的蕾絲小佈片像面罩一樣遮住瞭女人的陰戶。

  “這樣看上去更漂亮瞭,你有沒有覺得?”

  徐源抬頭看著顧瑞香,後者臉上已經一片配紅。徐源又剪去瞭蕾絲佈片,女人光潔的陰戶完全裸露出來。兩片肥美的大陰唇如發酵的玉米面饅頭鼓在一起,就是顏色也是玉米面般的淡奶黃色。

  兩片大陰唇中間夾著微微突起的小陰唇色澤稍深些,就如剛開苞的小花蕊緊貼在一起,隻露出一道細細的肉縫。真是一張美民!徐源看著就想張嘴在上面咬一口。

  “啪嗒”一聲,徐源把剪刀扔到瞭地上,顧瑞香聽見聲音,就朝地上看去,隻見小剪刀掉在地上,心裡松瞭口氣。我的小祖宗喲,終於結束瞭!顧瑞香以為徐源玩完瞭,卻不知道這才是個開始。

  “你的屄可真美,我看不比你那張嘴差。”

  徐源邊說邊用手去捏顧瑞香的兩瓣陰唇,還把兩片陰唇撐開瞭往裡看。顧瑞香羞愧之極,徐源便是肏她也沒現在這般讓她難堪。要是徐源誇她別的地方漂亮,顧瑞香心裡還會高興,可現在徐源卻是在說她的屄,她身上最私密的地方。當然,對徐源來說,顧瑞香身上是沒有私密之處的。可顧瑞香是個新聞主播,每天有不少人看她的節目,她還是名人,還是有羞恥心的。顧瑞香覺得徐源有些變態,喜歡玩她的屄勝過用雞巴肏她。

  顧瑞香越是臉燒,徐源就越是起勁,捏著顧瑞香的陰唇還問她舒不舒服。這時候顧瑞香哪敢違背徐源的意願,隻顧點頭。徐源又向上爬瞭階,一手摸著美女主播的陰戶,一手抱著她的身子微微後傾,嘴巴合到她的乳房上又咬又吸。顧瑞香知道她不會掉下去,可後傾著身子還是有些害怕,被徐源一咬又發出驚叫來,雙手死死抱住瞭徐源的脖子。而這時候徐湃的手指也插進瞭她的陰道,勾著手指刮弄她陰道裡的嫩肉。顧瑞香的臉越發紅瞭,她覺得有東西被徐源摳出來瞭。真奇怪,這樣也會有感覺?難怪書讓說經常變換性愛環境可以保持性感覺,看來是真的。

  徐源松開瞭顧瑞香的乳房,顧瑞香也尷尬地松開瞭他的脖子。徐源抽出手指伸到顧瑞香嘴邊,顧瑞香紅著臉含住瞭男人的手指。

  “喜歡嗎?”

  徐源的手指在女人嘴裡撥弄著,顧瑞香點瞭點頭。

  “喜歡我還是喜歡我弄你?”

  “都喜歡。”

  顧瑞香松開瞭徐源的手指回答,她沒有思考她是不是真的喜歡,這時候她要做的就是討徐源歡心。

  “要繼續嗎?”

  顧瑞香點瞭點頭。徐源笑著爬下瞭梯子,撿起小剪刀站到瞭梯子前。顧瑞香坐在梯子上,張開的雙腿正對著徐源的脖子。看到徐源又撿起小剪刀,顧瑞香又有些害怕起來,雖然男人在笑,但她卻有種毛骨驚然的感覺。

  徐源拿著剪刀,刀頭在顧瑞香的陰戶周圍滑動,慢慢的朝陰唇上劃去。顧瑞香感到有些不妙,驚恐地叫起來:“不要,徐總,不要……”

  “不要什麼?”

  徐源用剪刀撥弄著美女主播的陰唇,將刀頭插進瞭她的陰道。

  “不要剪我的屄。”

  顧瑞香感覺那刀頭像冰塊一樣冷,插在她陰道裡根本感覺不出刀鋒有沒有張開。

  “這麼漂亮的屄我怎麼舍得剪呢。”

  徐源抽出剪刀在女人的大腿上擦瞭下,在女人大腿上留下一道浮水印。

  “不剪你的屄,你說剪什麼?”

  徐源又捏住瞭美女主播的陰唇,他覺得自己真有些變態,控制不住要去捏顧瑞香的屄。

  “什麼也不要剪瞭,我真的很聽話的,你要我做什麼我都照做。”

  顧瑞香見徐源拔出剪刀,怕他再塞進去。

  “是嗎?那我就不剪你瞭,我剪這個吧。”

  顧瑞香順著徐源的手向下看去,隻見徐源拿著小剪刀在限制人字梯角度的麻繩上比劃著,想是在思考剪哪一處。

  顧瑞香一時都沒想明白,看到徐源用小剪刀在剪繩子瞭,她才想明白。要是麻繩斷瞭,人字梯就會向兩邊分開,她的兩條腿都綁在梯子上,勢必會跟著梯子向兩邊張開。要是梯子一下子滑平瞭,她的兩條腿也會被拉直拉平。她平時壓直一字都壓不下,更別說這平八字瞭,如此下去,非把她的屄都撕裂瞭。

  “不要,不要剪!你要我做什麼隻管說,我一定照做。”

  顧瑞香驚叫起來,不斷地哀求徐源。

  “怕什麼,我看你的身體比體操運動員還柔軟,一定不會有事的。再說你的民這麼緊,我想看看你兩腿拉直瞭,它還會不會這樣夾著。”

  “不要,徐總,求求你瞭,我真的很聽話的。”

  顧瑞香嚇得哭瞭出來,要是梯子拉平,非把她的雙腿拉壞瞭不可。徐源沒理她,繼續剪那繩子,顧瑞香捧著他的頭,求他不要剪瞭。

  繩子還是斷瞭,不過梯子並沒有向兩邊分開,很顯然摩擦力和重力還平衡著,顧瑞香看著剪斷的繩子一顆心都快跳出來瞭。徐源向後退瞭一步,用手撥著顧瑞香的陰唇,樣子極其猥瑣。

  “你說你的屄能張多開?”

  徐源問顧瑞香,顧瑞香搖著頭,求徐源別張開梯子,他要看的話,她下去扒開瞭給他看。

  徐源走到梯子邊,用腳輕輕踢著梯腳,梯腳受力向外慢慢滑去。

  “不……不要……”

  顧瑞香感到身子在變低,兩腿在分開,一邊哭一邊叫著。徐源已經完全松開瞭梯子,梯子在重力的作用下向兩邊慢慢分開。顧瑞香坐在梯子上用力並緊雙腿,想阻止梯子向外滑。可是老木頭的梯子很重,加上她自身的重量,她根本沒辦法陽止。

  突然,梯子的滑卻突破瞭某種限制,迅速向兩邊分開,顧瑞香的身體快速下墜,隻聽見“啊”的一聲驚叫,一道金黃色的水柱從美女主播的陰唇間激射而出,慢慢變弱,最後唏唏嚦嚦的滴落在地上。

  裂掉瞭,肯定裂掉瞭。驚叫聲變成瞭鳴鳴的哭聲,雙腿間的疼痛讓顧瑞香以為她的陰戶都被撕裂瞭。

  “叫什麼叫,還沒到底呢。”

  徐源走到梯子前,一把抓住瞭美女主播的下巴。顧瑞香睜開眼,發現梯子隻是張成瞭一百二三十度的模樣,並沒有完全壓平,饒是如此她的雙腿也被拉得很痛。

  “求求你放瞭我吧,我真的會聽話的。”

  顧瑞香嗚咽著,這時候的她根本想不起在徐源面前失禁的羞恥,隻想徐源快些放瞭她。

  “那我是你的什麼人?”

  徐源抓著顧瑞香的下巴,顧瑞香坐在梯子,正好和徐源差不多高。顧瑞香看著徐源連忙說道:“你就是我的主人,你讓我做什麼我都做。”

  徐源摸著美女主播還沾著尿液的陰戶問道:“你的屄給誰肏?”

  “給你肏,隻給你肏。”顧瑞香用帶著哭腔的聲音回答。

  “那高偉城和王鐵生要肏你這麼辦,你不給他們肏,他們不要懷疑你嗎?”

  徐源的手捏著女人濕滑的陰唇。顧瑞香吃痛,見徐源盯著她就馬上說道:“你讓我給誰窗,我就給誰窗,無論什麼我都聽你的。”

  “那你弟弟還要考研留學嗎?”

  “不瞭,我就叫他來澄江工作。”

  顧瑞香這才知道徐源為何要這般折磨她瞭,原來上次徐源讓她叫她弟弟過瞭工作,她推委瞭,早知道這樣,上次就答應他瞭。

  徐源把沾著尿液的手指伸進瞭顧瑞香的嘴裡,顧瑞香賣力的吮吸起來。徐源摸著她的臉說道:“我跟你說過,我喜歡聽話的女人,別跟我耍小心眼,知道瞭嗎?”

  顧瑞香一個勁地點著頭,就怕徐源不知道她的心一樣。

  徐湃從顧瑞香嘴裡抽出手指說道:“好瞭,現在該讓我肏你瞭。”

  從剪開美女主播的內褲開始,徐源就想肏她瞭,一直忍到現在,剛才看到顧瑞香的尿液噴出,他都能感到自己的雞巴在褲檔裡跳動。

  徐源拉下褲子的拉煉,掏出雞巴就朝顧瑞香的民洞裡插去。顧瑞香兩腿極力向裡收,使得她的陰部和木梯之間留出瞭空隙,再加上徐源綁的時候就綁在梯子的邊上,這時候正好適合他肏她。

  顧瑞香大腿肌肉拉傷瞭,被徐源這麼一頂,又痛得叫出聲來。

  “啪!”

  徐源在她屁股上用力拍瞭下,“肏不死你的,你要叫就叫點好聽點的。”

  徐源一邊用力頂著美女主播的陰道,一邊解開瞭她腿上的繩子。沒瞭繩子的束縛,顧瑞香一屁股坐在瞭梯子上,身子立刻矮瞭好幾公分。徐源前傾著身子,抱起顧瑞香的雙腿用力狠插起來,顧瑞香坐在梯子頂上,那兩根橫檔樣的木條如何坐得穩當,被徐源一頂就差點從梯子上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