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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強奸犯

  就在陳琳猜測男人動機的時候,徐源松開瞭手,陳琳雙手捂著被男人掐疼的脖子大口喘息著。徐源抱起女人的雙腿,粗大的龜頭頂開瞭腫脹的蜜穴。

  “不……呃……”

  陳琳還沒來得及反抗,就感到有根火棍捅進瞭她的身體。痛的陳琳嘴裡發出一聲悲鳴。

  瘋瞭,這傢夥一定瘋瞭!陳琳的陰戶裡已經幹瞭,男人用蠻力幹進去,兩人都很痛。可徐源好像感覺不到疼痛,壓著陳琳一陣猛送。陳琳咬著牙關忍著巨痛,她心裡卻更難過,為什麼他是這種男人呢?陳琳一直對徐源頗有好感,甚至想和海鳳凰一樣認他做幹弟弟,就在剛才,她還以為兩人隻是酒後亂性,沒想到男人卻是這樣一副嘴臉。

  雖然陳琳外表看上去像個女強人,但徐源知道陳琳的內心是很柔弱的,要不然也不會一直被王鐵生要挾著。徐源一開始就計劃著在陳琳清醒的時候占有她,把她在他面前那種高高在上的優越感徹底打碎,把她從主任的神壇上拉下來,拉進他的世界。

  “叫啊,你倒是叫啊!昨天晚上你可是叫得很浪的,要不要我叫給你聽聽?”

  徐源猛挺幾下屁股,學著陳琳的聲調叫道:“不……不要……阿森……我是你姐姐……”

  “不!”

  陳琳聽到徐源學她浪叫,忍不住吼道:“我沒這樣叫!”

  陳琳憤怒地盯著徐源,不光是因為徐源在強奸她,還有一部分的是因為她對徐源的失望,而更多的,則是徐源在學她夢中的浪叫,這讓陳琳在徐源面前倍感羞恥。女人內心最壓抑的欲望被男人的學舌表現的淋漓盡致。

  “沒有?”

  徐源停瞭下來低著頭一直湊到陳琳眼前,陳琳竟沒有躲閃。

  “昨天晚上你是不是把我當陳森瞭?那樣是不是很爽?”

  徐源說著猛挺屁股,嘴巴貼到陳琳的臉上亂啃。

  這一沖,龜頭一直撞到女人的花心上,陳琳身子急顫,雙手推開男人的臉叫道:“沒有,你胡說。”

  其實陳琳早想起昨天晚上的夢瞭,這時候聽徐源說,她就知道昨晚睡夢中她把徐源當成瞭她弟弟陳森。不過這種事情她當然要極力否認,要是傳出去她以後哪還有臉見人,把自己弟弟當成性幻想對象,說起來就讓人感到羞恥。

  “我胡說?好,是我主動要扮演陳森的,好瞭吧?”

  徐源一陣狂笑,轉而對陳琳說道:“姐,我日你日得爽嗎?”

  徐源抓著陳琳的屁股猛挺瞭幾下。

  “不要……不要叫我姐……你這個混蛋……啊……”

  男人幹瞭百來下,陳琳的陰戶裡又滿是淫液,徐源一沖到底,陳琳下身傳來一陣酸酸麻麻的感覺,忍不住的浪叫起來。雖然陳琳叫得很輕,但徐源一聽就知道與她的呻吟不同。

  “你到底還是叫瞭。”

  徐源頗為得意,又狠狠沖瞭幾下。但陳琳卻並非每次都叫,隻有徐源用力沖到底的時候,陳琳才會忍不住叫出一兩聲來。

  難道這女人的興奮點在陰道盡頭?徐源抬起陳琳的屁股,身子前傾,肉棒的根部貼在紅腫的花瓣上,徐源看著陳琳漲紅的俏臉,挺起屁股用力廝磨起來。

  “啊!啊!啊!”

  陳琳發出一連串的浪叫。天啊!這是什麼感覺,我要飛瞭,我控制不住自己,我要大叫!陳琳還努力控制著自己,雖然發出瞭淫蕩的叫聲,聲音卻不怎麼響亮。

  “叫啊,別停下。”

  徐源這回確定瞭自己的猜測,要是昨天晚上這樣幹陳琳,她一定叫得更銷魂。徐源抽掉瞭陳琳的枕頭,把它墊到瞭陳琳的屁股下。

  “啪!啪!”

  有瞭枕頭墊著,徐源抱著陳琳的大腿狂抽猛送。陳琳潔白的身軀顫抖著向上弓起,兩個乳球被徐源咬得脹挺在胸前,晃蕩著似要向她脖子上滾去。乳下的胸腔突起,露出幾根肋骨的形狀來,平滑的小腹上泛著水光,已然佈滿瞭細細的汗珠。徐源一邊大力抽送一邊撫摸著陳琳的腰腹和乳房,滑膩膩的,震顫的嬌軀告訴徐源,女人剛剛經歷瞭一次高潮。

  看到女人在他身下喘息,徐源臉上露出一絲勝利的微笑,用戲謔的語氣對陳琳說道:“剛才你又高潮瞭吧?還說不想要嗎?告訴我,爽不爽?”

  男人說完抵著陳琳的恥骨又扭又磨,雙手緊抓著她的屁股,手指深深陷入柔滑的臀肉裡,抓著女人盆骨都有瞭痛感。

  陳琳搖著頭極力想否認徐源所說的一切,可顫抖的身體卻不由自主地迎合著男人的動作。當男人的雙手托住她的臀部來回沖撞時,陳琳想要忽視男人在她體內抽動帶給她的快感,但她身體卻在拒絕她的思想。她已經感覺不到陰戶的疼痛,那酸麻的感覺讓她渾身酥軟,就像夢境中的巨蟒纏住瞭她,想要逃跑卻又挪不瞭步。陳琳覺得自己變得很淫蕩,竟然發出那種浪叫,不要臉!陳琳咬住瞭自己的嘴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

  徐源見陳琳緊咬著嘴唇,臉上露出絲絲的壞笑:“姐,舒服嗎?姐,我喜歡你。姐,我好爽。姐姐……”

  陳琳忍無可忍,對著徐源罵道:“不要叫我姐,你這個混蛋……啊!啊!”

  徐源趁著陳琳說話,抵著女人的蜜穴又扭又挺,陳琳話未說完又浪叫起來。

  徐源見自己的奸計得逞,哈哈大笑起來:“姐,你能不能有點創意,別老罵我混蛋,罵點狠的。短壽命,日弗殺,我日你一傢門,隨便罵。”

  徐源笑著低下頭去,在女人的嘴上狂吻。

  陳琳又咬住瞭嘴唇,不過這一次她沒能堅持多久,徐源一陣狂聳就把她送上雲端瞭。陳琳松開嘴巴,吐出一連串含糊不清的呻吟,聲音比剛才的浪叫混濁瞭些,也不知道她是在哭還是在叫,就連拍打徐源的雙手也變的無力起來。徐源正奇怪著,就感到女人的陰道一陣收縮,一股熱流從女人的花心間噴出,打在他龜頭上。燙得他全身一顫。徐源拔出肉棒,一道清流湧出,打濕瞭墊在女人屁股下的枕頭。難以置信,陳琳竟然被他幹的噴潮瞭。徐源看著晶亮的龜頭,抬起女人的屁股又猛送進去。搗瞭幾下,女人的花心間又噴出一股熱流,這一次來的更猛,伴隨著陰道的劇烈收縮,吸得徐源馬眼發酸。徐源大叫一聲,肉棒從女人的陰道裡抽出,一道白線一直從龜頭噴到女人的胸腹之上。陳琳噴潮瞭,徐源射精瞭。

  陳琳從短暫的昏迷中清醒過來,看到徐源停止瞭抽動,知道男人已經完事瞭,陳琳扭動瞭下身子,感到股溝間一片濕漉漉的,感覺好像泡在瞭水裡。剛才怎麼瞭?感覺好像失禁瞭,這麼會有這麼多水,難道我真失禁瞭?陳琳不知道在她身上發生瞭什麼事情。我到底是不是蕩婦?為什麼被他強奸瞭還會有這樣強烈的快感?這種感覺從來沒有過,被王鐵生強奸的時候沒有,和玉明同床的時候也沒有,為什麼偏偏和這個混蛋有瞭?混蛋、流氓、強奸犯、短壽命……

  短暫的寂靜過後,陳琳撐著床仰瞭起來,左手抓起另一個枕頭砸在徐源身上,嘴裡大叫著:“你這個混蛋!流氓!”

  男人的精液順著女人的乳溝朝她腹間滑去,陳琳當然知道那是什麼東西,顧不得和徐源糾纏,下床朝浴室走去。

  陳琳沒想到私處會腫的那麼厲害,走得太急一下子摔倒在地毯上。棕色的地毯映著女人潔白的身軀,唯美而淫蕩。徐源看到陳琳倒在地上,走到女人身邊把她抱瞭起來。

  陳琳一拳狠狠砸在男子的胸口嚷道:“放我下去,你這個流氓!”

  心頭卻在發顫,因為傅玉明從來沒有這樣抱過她,男人征服的力量一覽無餘。徐源沒有理會女人,抱著她朝浴室走去。真重!估計超過一百十,不,有一百十五。徐源估摸著女人的體重。一夜大戰下來,徐源也耗盡精力,這時候抱著陳琳,感覺特別沉。

  “放開我,你這個臭流氓,我真是瞎瞭眼,把你當好人。”

  陳琳一邊罵一邊拍打著徐源的胸口,徐源卻是越抱越緊。

  “你多重?”

  男人冷不丁地問瞭一句,陳琳氣暈。

  陳琳站在浴缸裡,嘩嘩的熱水將她身上的淫水和汗水沖凈。因為徐源很無恥地站在她身後,陳琳始終面對著墻壁。男人的舉動讓她有些搞不明白,剛才男人強暴她的時候動作很粗魯,現在對她卻又十分的溫柔。難道是我哪句話刺激到他瞭?想起剛才男人掐她的神情,陳琳就有些恐懼,那時候我說瞭什麼話?‘我有丈夫,你也有女朋友,要是你女朋友被人強奸瞭,你會怎麼樣?’難道她女朋友被人……不會啊,這和我有什麼關系?“為什麼要這樣?”

  陳琳抓住瞭男人正在幫她搓屁股的手。

  “因為我喜歡你,你又不喜歡我,所以隻能趁你喝醉瞭一親芳澤。”

  “你好像認準瞭我不會報警。”

  冷靜下來的陳琳問徐源,無論如何,她與一個年輕男人開房的事情傳出去瞭,對她是很不利的,到時候誰說得清是怎麼回事。

  “報警?無所謂瞭,不就是酒後亂性嘛,又不是我一個人的責任。”

  徐源聽陳琳說話,知道兩人的關系暫時緩和瞭些。

  “無恥!剛才我已經清醒瞭,你那是強奸!”

  “我還醉著呢!”

  徐源說著伸手滑過女人的後背,在女人的乳房上撫摸起來,細嫩的乳房像是把男人的手都粘住瞭。陳琳抓起男人的手掌咬瞭起來,徐源吃痛,用力甩開瞭,虎口處留下瞭女人的一排齒印。陳琳回過頭瞪著徐源說道:“你以為我真不敢報警?”

  “報警?為什麼,難道我還比不上王鐵生?”

  徐源看著陳琳臉上露出一絲冷笑。

  “你……你怎麼知道我和王鐵生的事情?”

  陳琳腦子一片空白,他竟然知道她和王鐵生的事情。

  “那天你去黃金海岸開會,我看見你進王鐵生的房間瞭。”

  “胡說,我去談……”

  “是,去談工作。你是用什麼談工作的?”

  “我談什麼工作關你屁事。”

  陳琳知道徐源問話的意思,她自然不肯承認,故意聽錯瞭男人的話,反過來嘲諷徐源:“看來你是常去那地方瞭。”

  她以為徐源常去那兒找小姐。

  “我在那兒工作。”

  徐源知道陳琳心裡是明白他的意思的,也沒再說她。

  “你在那兒工作?做那個?”

  陳琳吃瞭一驚,難怪這傢夥這麼會弄,原來是做那種事情的,陳琳想到這兒覺得有些惡心。

  “少爺是嗎?看來你對黃金海岸也挺瞭解的。”

  陳琳沒有說話,默認瞭徐源的話。徐源貼到陳琳的身後,雙手抱住陳琳的細腰,胯部貼到女人的屁股上扭動著。半軟半硬的肉棒在女人的股溝裡摩擦著,弄得陳琳又混身酥癢,想要躲開男人,卻又被男人抱緊瞭。徐源把嘴巴貼到女人的耳邊說道:“你以為是的話,我就做一回少爺,就做你一個人的少爺。”

  男人說著一手滑到女人的幽谷,另一隻手則移到女人的雙乳上。這兩個地方都是女人身上最軟的地方,也是每個男人都最想摸的地方。徐源用帶著女人齒印的手掌在女人的陰阜上磨蹭著,強有力的手指擠進瞭脹的發熱的蜜穴,剛受瞭傷就有補償,徐源覺得值瞭。

  怎麼回事?這混蛋的手摸上來的時候我竟然沒有躲避,難道我不恨他嗎?男人強有力的手指讓陳琳渾身一陣的燥熱,她掙脫男人的懷抱說道:“那你在那裡幹什麼?”

  陳琳知道徐父開瞭個建築公司,以為徐源在幫他父親的,沒想到徐源在夜總會上班。

  “管夜總會。你知道那天我為什麼去那麼早嗎?”

  “為什麼?”

  “為瞭去看你。”

  徐源關掉瞭水龍頭,抽瞭條浴巾披在陳琳身上,剛想抱起陳琳,陳琳卻說道:“你……你先出去。”

  “怎麼瞭?”

  徐源一愣,澡都洗完瞭,抱她出去她倒不樂意瞭,“昨天晚上我都親過你身上每個地方瞭,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我要上廁所。”

  陳琳漲紅瞭臉怒吼著,心裡暗罵徐源不要臉。

  “哦……”徐源尷尬地退出瞭浴室。

  他去看我?難道這傢夥一直在暗戀我?我竟然沒看出來。可他既然暗戀我,為什麼還對我那麼兇,強奸我還這樣心安理得。陳琳坐在馬桶上,私處又隱隱作痛,陳琳用手輕輕的摸瞭下自己的陰唇,火辣辣的。這混蛋,也不知道昨天晚上做瞭幾次,那兒竟腫得這麼厲害,比第一次還痛。陳琳想起陳森帶徐源第一次見她,陳琳把徐源送的錢給瞭弟弟,當時還跟弟弟說瞭句戲言,沒想到竟然成真的瞭。那混蛋說親過我身上的每個地方,不會連那兒也親瞭吧?想到這兒,陳琳臉上又是一陣燒紅。

  陳琳裹上浴巾走瞭衛生間,徐源還躺在床上,被子搭在身上,光著膀子,顯然還沒有穿衣服。陳琳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去面對徐源,對他發火吧,已經沒有任何意義,可不發火吧,又會讓對方覺得自己是個放蕩的女人,上瞭就上瞭,沒麼大不瞭的。

  徐源見陳琳出來,便向床的一邊讓瞭點,留給陳琳足夠的空間。陳琳擺著臉對徐源說道:“轉過去。”

  “嗯?轉過去幹什麼?”

  “我穿衣服。”

  陳琳低著頭沒看徐源,好似在對徐源說我們之間的事情到此為止,我的身體不是隨便給你看的。

  “有必要嗎?”

  徐源說著還是轉過瞭頭,不過他卻不時偷偷瞄著陳琳。陳琳自然知道徐源的把戲,拿著衣服自己轉過身穿上瞭。也許是胸罩真的太緊瞭,陳琳扣瞭幾下沒扣上去。徐源湊過去幫陳琳,陳琳卻想甩身躲開。徐源一把抓住瞭陳琳的雙手,紫色的扣帶掉瞭下去。

  “你為什麼戴這麼小的?”

  徐源拉著扣帶把女人的胸部勒緊瞭。

  “不關你的事。”

  陳琳穿上藍色的碎花襯衣,顫抖的雙手扣起扣子來都有些困難。徐源不知道其中原因,但從女人的反應來看,陳琳很不喜歡他提起這個。

  “姐,如果你喜歡,我可以當你的弟弟。”

  “別叫我姐,我可沒有你這樣下流齷齪的弟弟。阿森怎麼會有你這樣的朋友。”

  “是,我下流齷齪,陳森就比我好嗎?”

  徐源說著發出陣陣冷笑,讓陳琳感覺自己在給自己臉上貼金。自己弟弟這麼樣,陳琳還是知道一二的,而且很多壞習慣都是她慣出來的。

  “陳森是長的帥,就像你一樣,長得很漂亮。你拿他當性幻想的對象也沒什麼大不瞭的。說實話,傅玉明根本就配不上你。”

  “住嘴,根本沒你說的那回事。”

  陳琳對著徐源大聲吼瞭出來,內心最灰暗的欲望被徐源當面說出來,陳琳無法忍耐,一向矜持的她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

  “好,你不承認也沒關系,日有所思,也有所夢,我知道你生活的很壓抑,要不我給你一個性幻想的對象,取代陳森在你心中的地位。”

  “你……你什麼意思?”

  陳琳說話都顫抖起來。

  “我啊,我自認長的不比陳森差,雖然比他矮瞭一點點,可配你不正好嗎,我就吃點虧……”

  男人說話的樣子好像把她的心都挖出來看過瞭。

  “無恥,我從來沒你說的那樣,我愛我老公,我老公也愛我,我不要什麼性幻想的對象!”

  女人脆弱的心理被男人無情地擊潰,可她還在為自己做最後的辯駁,盡管面色蒼白,聲音卻很大。

  “愛你?”

  徐源笑瞭起來,“你一夜未歸,傅玉明連個電話都不打給你,這也算愛你?”

  陳琳愣住瞭,看著徐源說不出一句話來。是啊,玉明怎麼沒給我打電話呢?

  “別想瞭,說不定這時候傅玉明正抱著某個女人睡得香呢。”

  徐源沒想到還真讓他說對瞭,他昨天晚上迷奸陳琳,陳琳未歸,又沒給傅玉明打電話,讓傅玉明以為陳琳是和王鐵生鬼混去瞭,就把自己灌醉瞭找薑春麗去瞭。徐源不知道,他迷奸瞭陳琳一夜,深化瞭陳琳與傅玉明的隔閡,也為他征服心中的女神制造瞭機會。

  “你胡說,玉明,他……他不會的。”

  正因為陳琳覺得對不起傅玉明,多年來一直忍讓著傅玉明,可她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傅玉明會背著她養別的女人。徐源看著陳琳心道,這女人有時候真傻,那傅玉明說不定早知道她和王鐵生的事情瞭。

  “姐……”

  “別叫我姐!”

  陳琳一屁股坐在床上哭瞭起來,陳琳雖然不相信傅玉明在外面有女人,可自己一夜未歸,傅玉明連個電話都不打,他還愛我嗎?他還在乎我嗎?

  “哭吧,哭出來就覺得好多瞭。”

  徐源從背後摟住瞭陳琳的脖子。陳琳突然抬起頭推開徐源說道:“你……你這個流氓,你跟王鐵生有什麼不同,一樣的卑鄙下流。”

  徐源看著陳琳,等她情緒穩定瞭才說道:“我是下流,但我不會像王鐵生那樣逼迫你。”

  “你……你怎麼知道王鐵生逼迫我?”

  “難道你還是自願的?如果你是那種蕩婦,那跟我上一次床也沒什麼大不瞭的,還有必要這副神情?以後你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可以跟我說,我會替你保守秘密。”

  陳琳聽瞭徐源的話默不作聲,拿起外套披在瞭身上。徐源見陳琳要走,突然想起昨天晚上求她的事情便說道:“陳姐,昨天晚上求你的事情,你……”

  “你這算求我?有你這樣求人的嗎?”

  陳琳正找不到話來反駁徐源,一說到這事陳琳好像找到瞭發泄的突破口。

  “那要怎麼樣?這樣嗎?”

  徐源朝著陳琳跪立在床上,披在身上的被子落到瞭腳邊,露出光溜溜的身體來。陳琳氣瘋瞭,罵瞭句流氓轉身就走瞭。徐源看著陳琳婀娜的背影笑瞭起來,美人,真是個美人!抱著真人感覺就是不一樣!徐源笑過後又覺得有些失落,他和陳琳的關系算是告一段落,即便陳琳有沒報警,自己下次想要約她也不是那麼容易瞭。

  徐源正穿衣服,聽見有人敲門,徐源打開門一看,隻見陳琳站在門外,精巧的小鼻子上還架著那副咖啡色的太陽鏡。徐源暗自發笑,這裡是金港,有誰會認識你啊!

  “我……我不認識路。”

  陳琳見徐源看著自己發呆,有些惱火,我還疼著呢,你就不能叫我進去坐下。

  “噢。”

  徐源應瞭一聲,心裡樂開瞭花,路癡好,路癡妙,路癡呱呱叫,最好你連傢都不認識,我送你回傢。徐源見陳琳看著他表情有些惱怒,連忙對她說道:“你先進來坐會,等我兩分鐘。”

  徐源把陳琳拉進房間,飛快地穿上外套,又到衛生間裡洗漱一番,前後也就兩三分鐘時間。

  與去時活躍的氣氛不同,回澄的時候兩人都沒有說話。徐源試著想跟陳琳說點什麼,可話到嘴邊又咽瞭下去。快到澄江界的時候,陳琳問徐源:“你認識小路嗎?”

  “認識,後面有條老路,十幾年前是澄江通金港的主要公路,現在都沒什麼車走瞭。”

  “我們走小路吧。”

  兩市交界的地方有檢查站,雖然並不是每天都停車檢查,可檢查站是有人的,陳琳可不想被人看見自己一大早的從金港回澄江。徐源明白女人的心思,轉瞭個彎駛上瞭老公路。

  “停車。”

  “嗯?陳姐,怎麼瞭?”

  徐源停下車看著陳琳。

  “這裡我認識瞭,我來開吧。”

  陳琳雖然看著前面的公路,眼睛的餘光卻盯著徐源。

  徐源打開車門下瞭車,陳琳立刻跨過中控關上瞭車門。徐源剛走到另一邊,見陳琳關上瞭車門,感到有些不對頭,想去開車門,陳琳一踩油門,車往前直沖出去。真看不出來,陳琳開車這麼猛。

  媽的,上當瞭,這裡前不著村後不著店,一大早的等輛車都不容易。陳琳車開出一段停瞭下來,徐源以為陳琳等他瞭,哪知陳琳從窗口把一隻手機扔到瞭路邊的草地裡。徐源這才想起剛才看短信把手機放在儀表臺上瞭。

  陳琳從反光鏡裡看著徐源走在路中間,露出得意的表情,這裡離最近的公交車站還有兩公裡多,你這壞蛋就慢慢走吧。等到徐源走近,陳琳一踩油門,汽車就沒瞭蹤影。繞過檢查站後,陳琳把車開上瞭省道,這時候手機響瞭起來,陳琳把車停到一邊,從包裡拿出手機,是一個有些陌生的號碼發來的短信。陳琳打開一看,短信隻有六個字“我真的喜歡你!”

  他說的是真的嗎?還是覺得內疚瞭,想哄我開心?如果徐源還坐在陳琳身邊,她一定會狠狠地揍他一頓。

  陳琳住在春江花園高檔公寓裡,一百五十多平方的公寓要二百多萬,這在小城也算是有錢人住的房子瞭。陳琳有些忐忑,回傢不知道該如何和傅玉明解釋她一夜未歸的事情。該死的徐源!陳琳在心裡狠狠地咒罵著。

  “陳主任,起這麼早啊!”

  電梯門開瞭,住在陳琳對門的中年男人送小孩上學,看到陳琳等電梯就跟陳琳打瞭個招呼。

  “早,忘瞭些東西,回來拿的。”

  陳琳心虛著,本能地給自己找瞭個借口。

  那男人朝陳琳笑瞭笑,帶著小孩走瞭。

  陳琳輕輕地打開門,傢裡靜悄悄的,玉明還沒起床?陳琳走到房門前,發現房門是半掩著,裡面沒人。陳琳走進去一看,床上還是她昨天早上離開的樣子。

  玉明昨天晚上沒回傢?難怪玉明昨天沒給我打電話,可能和朋友出去又喝醉瞭吧。

  陳琳松瞭口氣,換瞭衣服往洗衣機裡一扔就出去瞭。

  也許是自己的原因,陳琳從不管傅玉明的私生活,傅玉明有時不回傢她也不問。男人嘛,尤其是當官的,外面應酬很正常,就算偶爾出入風月場所也不足為怪,陳琳從沒有懷疑傅玉明會在外面養女人。陳琳開著車,回想著徐源跟她說的話,‘說不定這時候傅玉明正抱著某個女人睡的香呢’。難道就因為徐源一句話,我就該懷疑玉明嗎?徐源在黃金海岸管夜總會,肯定見過玉明,難道他看見玉明和一個女人一起去過?我是不是該找徐源問問清楚?我怎麼還想著要見他呢?流氓!混蛋!

  “陳主任,你今天氣色可真好!”

  劉秘書見陳琳進去,馬上站起來恭維一番。

  “是嗎,我怎麼沒覺得。”

  陳琳朝秘書笑瞭笑心道,人傢也是一番好意,一個被強奸的女人還會氣色好?

  “真的啊,陳主任你今天血色可真好,是不是剛做瞭運動?”

  “早晨起來跑瞭會。”

  陳琳關上門,從包裡拿出小鏡子照瞭照。面色粉嫩還帶著潮紅,看上去年輕瞭好幾歲。陳琳回想起心兒在雲端飛翔的感覺,臉蛋陣陣的發燙。難道我真是個蕩婦,被他日的爽得都不想恨他瞭?

  陳琳的手機響瞭,是徐源來的電話,接還是不接?這小子竟然還敢給我打電話!陳琳恨恨的掛斷瞭電話。可不多時,電話又響瞭,陳琳看都沒看直接掛瞭。

  徐源跟陳琳耗上瞭,陳琳一掛斷,他就重撥。

  “你到底想幹什麼?”

  陳琳怕被自己秘書聽見,強忍著怒氣壓低瞭聲音。

  “陳姐,我這不是有事求你嘛,我媽問我瞭,我總要給她一個答復。”

  這傢夥怎麼這般無恥,居然還好意思打電話來求自己辦事,好像今天早上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混蛋!“我問你,你是不是在夜總會見過傅玉明和別的女人在一起?”

  “怎麼瞭,是不是昨晚傅玉明也沒回去啊?”

  “你怎麼知道?”

  “猜的。”

  “這麼說你見過傅玉明和別的女人去夜總會瞭?”

  “沒有,我那是瞎說的,當時不就想安慰你嗎。”

  徐源還要求陳琳辦事,不想在這時候刺激陳琳的神經。陳琳沉默瞭一陣對徐源說道:“下午你再去找管安置房的人談吧。”

  徐源惦記著陳琳,上班之前去瞭趟陳琳的辦公室。陳琳見徐源去瞭,冷著臉問道:“你來幹什麼?”

  “我上班,順路來看看你,謝謝你幫忙,你沒事吧?”

  順路?你傢在西邊,你上班的地方還在你傢西邊,你這也算順路?“我很好,看不到你更好。”

  陳琳頭都不抬,隻顧看著桌上的文件,那文件已經是最後一頁瞭,除瞭公章之外沒幾個字。

  “那我以後再請你吃飯。”

  徐源見陳琳情緒穩定,也沒多說就離開瞭,就好像兩人之間什麼也沒發生過。

  看到徐源出去,陳琳才抬起頭來。這小子什麼意思,難道他想追我?呸!發什麼花癡,他是個強奸犯!玉明呢?為什麼這個時候我沒想到玉明?那個夏末,陳琳忍痛送走瞭那個男孩,傅玉明走進瞭陳琳的世界,正在迷茫的陳琳很容易被他感動瞭。難道我不愛他瞭嗎?陳琳回想起和傅玉明在一起的點點滴滴,突然發現除瞭對傅玉明的遷就忍讓,自己從來沒有真的去瞭解去體會過他。

  “海姐,昨天王鐵生去找陳琳,說起瞭陳琳幫你解決拆遷的問題,那王鐵生果然是想卡你,幸虧海姐謹慎瞭些,要不然就被王鐵生抓到把柄瞭。”

  “是嗎?你怎麼知道的?”

  這些早在海鳳凰的預料之中,隻是徐源怎麼會知道王鐵生去找陳琳說這個事情。

  “昨天我去找陳琳,陳琳說的,她還想打聽你的事情,以為你和王鐵生有什麼沖突呢。”

  “你去找陳琳瞭?”

  海鳳凰有些不解,徐源去找陳琳幹什麼?

  “上期的安置房還有多餘,我媽想先拿套房子,政策上要麼全拿上期的,不能隻先拿一套。我就去找陳琳幫忙瞭。”

  “她幫你解決瞭?”

  “嗯,她倒挺爽快的,我還以為她會拒絕呢。”

  海鳳凰看著徐源離開心裡直嘀咕,他老是去找陳琳幹什麼?難道想對陳琳下手?

  徐源搬到瞭鎮上,和開發區辦事處——原來的鎮政府相距不遠,每天去夜總會都會經過那裡。月末的一個下午,徐源照樣騎著摩托車去黃金海岸,路過辦事處的時候看到一大群人圍在辦事處門口,遠處幾輛警車呼嘯著過來。發生什麼大事情瞭?徐源看著有些騷動的人群,突然發現瞭一個有些熟悉的身影,徐源停下車朝著那人走去。

  “陸華,出什麼事情瞭?你在這裡幹什麼?”

  徐源把陳華拉出瞭人群,那年輕人一臉氣憤。

  “徐源,是你?”

  陸華見瞭徐源也有些意外。

  “出什麼事情瞭,連市裡的警車都下來瞭。”

  “你不知道?昨天拆遷辦的人想要強拆,和我們村上的人打瞭起來,連防爆隊都出動瞭,我阿叔性子急,操著鋤頭要去打拆遷辦請來拆房子的民工,我爸怕出人命就去拉他,結果被那些民工用鐵撬打斷瞭腿。防爆隊來後事情才平息,市裡下來的救護車就帶走瞭受傷的民工,十多個村民也受瞭傷,他們理都不理。後來我爸還是被抬到瞭鎮上的衛生院,醫生看著嚴重才送去瞭人民醫院,要是再晚點送去,我爸的腿就殘瞭。”

  “有這樣的事情?我怎麼沒聽說。你們現在在這裡幹什麼?”

  “昨天防爆隊下來後,我們村就被封鎖瞭,你是不是搬到鎮上來瞭?”

  “是啊,才搬瞭十天吧。你不是還在上學嗎?”

  “我叔給我打電話,告訴我爸受瞭傷我才回來的。”

  “你姐姐呢?”

  陸華與陸星是雙胞胎,陸星早出生幾分鐘就成瞭姐姐。

  “我姐……她被學校開除後回傢被我爸打瞭一頓,你也知道我爸比較死板的,後來我姐喝藥自殺,被我媽發現瞭。我爸還罵她,她就離傢出走瞭,五六年瞭,一點消息也沒有。”

  陸華說著眼圈都紅瞭,畢竟是雙胞胎姐弟,從小感情很深。

  徐源聽瞭心裡一陣唏噓,一個純潔的姑娘就這樣被一個流氓毀瞭。

  “你傢就沒找過她?”

  “找過,電視臺,報紙都登過廣告,可一點音迅都沒有,我媽為此還和我爸吵瞭好幾個月。”

  “你們現在圍在這裡幹什麼?想找政府討個說法?”

  “誰能咽得下這口氣,你不知道那些拆遷的人有多囂張,那個領頭的對我們村裡人說,就算我們告到中央,他也不怕。更氣人的是,市裡答應瞭給葛雄傢賠三百萬,而其他人傢一分都沒有瞭,就連被打傷的人,醫藥費都不賠,還說是我們村裡人先動的手。”

  徐源知道那個葛雄傢裡的情況,他有個堂哥是在省裡做大官的,傢裡還開瞭間小作坊,但市裡一下子答應賠三百萬,這裡面的原委誰不明白,隻要葛雄不鬧瞭,其他村民還能翻天瞭。

  “陸華,帶我去醫院看你爸吧。”

  “我還要在這裡等結果呢。”

  “在這裡等結果沒任何意義,有瞭結果也少不瞭你傢的。你看見沒有,一大隊警車已經過來瞭,就像昨天打架一樣,你們在這裡鬧是不會有結果的。”

  “那我爸的腿怎麼辦?就這樣算瞭,現在光醫藥費就要好幾萬呢。”

  “你在這裡就能拿到錢?當心他們把你給關瞭起來。聽我一句話,先帶我去看你爸。”

  徐源說完拉著陸華上瞭他的摩托車。好幾輛警車穿過擁擠的人群,幾名全副武裝的防爆警察推開瞭人群走進辦事處大門,傅玉明站在裡面的花壇上說道:“大傢都散瞭啊,沒什麼熱鬧好看的。大傢有什麼問題可以好好向政府反映,我不是嚇唬你們,這樣聚眾鬧事是要被關監獄的。”

  別看著圍著這麼多人,有一大半是看熱鬧的,傅玉明一說要關監獄,人立刻散瞭大半,隻有陸華那村的一些村民還站在辦事處門口。陸華說那些人要麼是傢裡有人受傷的,要麼就是拆遷不服的。徐源沒再看下去,帶著陸華去瞭人民醫院。

  陸父的左腳綁的像木乃伊,剛做完手術,一天要掛七八瓶鹽水。陸母精神萎靡地坐在病床邊,眼睛一點神采都沒有。

  “媽,這是徐源,小時候常去我們傢玩的。”

  “哦,是徐源啊,我都認不出來瞭。”

  陸母說話的聲音還有些哽咽。徐源見陸母要站起來,徐源連忙走過去扶住她說道:“阿姨,你坐。我聽說陸叔叔受瞭傷,就來看看他。”

  “唉,你陸叔他為人忠厚,就容易受人欺負啊。”

  婦人難受的不得瞭,說著說著又哭瞭起來,徐源見瞭不住的安慰婦人。等婦人情緒穩定瞭,徐源把陸華叫到瞭走廊裡。

  “陸華,你就在這裡陪著你爸媽吧,別跟著你們村上人去鬧瞭,對你沒什麼好處,你們傢的事情我去找人說說,能不能成我也不敢說。你學校那邊沒什麼問題吧,可以的話在傢裡多呆幾天。”

  “最後一年瞭,沒什麼事情的。徐源……你為什麼要幫我傢?是因為我姐嗎?”

  徐源看著陸華露出一絲苦澀的微笑:“難道你不是我同學嗎?小時候我們也經常一起去江邊捕魚撈蝦的。”

  那個時候陸華很內向,相反陸星卻很野,經常和徐源他們混在一起。那時候已經上初一瞭,陸星還和弟弟跟著徐源一幫人去江邊撈蝦撿小貝殼,濺起的江水打濕瞭小姑娘的胸部,T恤上印出小椒乳的形狀,被粉色的胸衣罩著,樣子很美。徐源走在陸星旁邊用眼睛的餘光偷看,有些好奇,有些懵懂。那時候的徐源可沒什麼雜念,就是覺得臉燒。

  徐源離開醫院後沒有去黃金海岸,而是回到瞭十裡鎮。辦事處門口的人群已經驅散瞭,但還有兩個警察站在門口,見徐源進去還問徐源是幹什麼的,見徐源隻有一個人,就讓他進去瞭。

  陳琳正煩著,看見徐源就來火,冷著臉問道:“你又來幹什麼?”

  “來看看你是不是焦頭爛額的。”

  男人像是在嘲笑陳琳。

  “是不是看到熱鬧瞭,心裡特高興?”

  陳琳看到徐源有些嘲諷的神情,聲音也大瞭起來。

  “熱鬧?在陳主任眼裡隻不過是場熱鬧而已,那些躺在病床上的人呢?也是一場熱鬧?”

  “這與你有什麼關系?難道你得到的補償還少嗎?我看那些人和你一樣,貪得無厭!”

  “貪得無厭?你當老百姓都是強盜惡霸,他們隻不過是保衛自己的合法權益!是不是完不成拆遷影響到你的政績瞭,你心急瞭,就對那些村民下黑手瞭?”

  陳琳新就任開發區主任,拆遷雖然不用她管,可畢竟在她的轄區裡,這次拆遷是為瞭建公園,那可是近階段市政府最重要的形象工程。如果辦不順利自然對陳琳有影響,陳琳沒想到會出這樣的亂子,雖然事情暫時被壓制住瞭,可誰知道會不會再鬧起來,剛才陳琳看到辦事處門口聚著很多人,心裡就煩透瞭,現在被徐源一說,頓時就爆發瞭:“你算什麼東西,要你來教訓我。一個流氓,強奸犯!”

  “我是強奸犯,警察就在樓下,你可以叫他們來抓我,我不逃。你們呢?拿著人民的血汗錢幹瞭些什麼?那些被打村民就這樣任他們躺在地上,連醫藥費都不肯賠。”

  徐源低下頭盯著陳琳。

  “你什麼意思?村民有人受傷瞭嗎?我怎麼隻聽說幾個民工受瞭傷。”

  陳琳聽瞭徐源的話有些吃驚,對昨天發生的事情陳琳並不完全瞭解。

  “哼,你是在裝呢,還是真不知道,那些人下手可狠著呢,我真懷疑那些人是不是民工,有個村民要是晚送醫院一會,隻怕就要終身殘廢瞭。”

  “真有這樣的事情?你是怎麼知道的?”

  “那是我同學的父親,我剛才路過門口看見他問的,傅玉明可威風瞭,一句話就把老百姓嚇跑瞭。”

  傅玉明是陳琳打電話叫來的,陳琳被徐源說的一陣臉紅:“你同學的父親叫什麼名字,他傢為什麼不拆?”

  “你說為什麼?他傢的條件完全可以拿三套房子,可拆遷辦的人隻肯給兩套,人傢怎麼肯拆。”

  “或許他傢隻能分兩套也說不定。”

  “別蒙人瞭,誰不知道計劃的拆遷房造多少啊,他們扣下的房子你也有份吧?要不然你們會那麼爽快同意賠給葛傢三百萬?”

  “這你是從哪兒聽來的,沒有的事。”

  陳琳聽徐源說起葛傢的事情,竭力否認。

  “你們能管得瞭新聞電臺,管不住老百姓的悠悠眾口,要按葛傢的標準賠償,傻子才拒拆呢。”

  以為這傢夥來騷擾我的,原來是為瞭他同學的事情,看不出來他倒還挺仗義的。也不知道他來找我幹什麼?難道想讓我解決他同學傢拆遷的事情?這時候如果對他傢讓步的話,那其他村民怎麼辦?隻怕連已經簽瞭協議的村民都會起來鬧瞭。陳琳看著徐源,覺得眼前的強奸犯不那麼的可惡瞭。

  “你今天來就是和我說這個?你又不是那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