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琳對金港沒什麼印象,她隻去過一次,還是很多年前的事情瞭。陳琳不認識路,徐源便當陳琳的駕駛員。
“為什麼不叫上陳森啊?”
徐源提議叫陳森也去,陳森去瞭,喝酒才會暢快。可陳琳卻說陳森老婆回來瞭,要在傢陪老婆。陳琳壓根就沒想讓弟弟陪著,因為她覺得徐源是個靠得住的男人,她想重新體會一下與一個她喜歡的男人一起出去約會的心情,而徐源就是她心中理想的替代品。她不知道,她被徐源真誠的微笑騙瞭。
陳琳上學的時候交過一個男朋友,個子和徐源差不多高,或許長的也跟徐源一般帥氣。最相近的是,兩人都有充滿陽光的微笑。最初的兩年裡,陳琳隻是把他當成普通朋友,也許那時候兩人都太小瞭,男孩也沒有向陳琳表白,隻是畢業的時候突然問陳琳,願不願意留在省城,如果願意,他可以幫她解決。陳琳搖瞭搖頭,如果她留在省城,那傢裡的母親和弟弟怎麼辦?在畢業前的聚會上,陳琳看著男孩大口大口的喝下整瓶啤酒,突然感到有些心痛,她這才意識到,男孩已經不知不覺走進她的心裡,陳琳在心裡流下淚來。
男孩送陳琳回傢,長長的站臺似乎沒有盡頭,男孩幫陳琳拎著行李,走的很慢,周圍匆忙而嘈雜的人群對陳琳和男孩來說就像舞臺的背景。走到一根白色的柱子旁邊,男孩突然放下行李,擁住陳琳狂吻起來。初吻就這樣來瞭,來的很突然,也很自然。陳琳沒有思考就接受瞭男孩的熱吻。當男孩的舌尖伸進陳琳的嘴裡時,陳琳的大腦一片空白,隻能感覺到男孩微微發涼的舌尖。
刺耳的汽笛聲如同兩隻無形的巨手,把陳琳和男孩分開瞭。陳琳發現男孩的眼淚滾瞭下來,如針尖一樣紮在她心口,而她自己的臉頰早已被淚水染濕,她的,和男孩的。以後的時間裡,兩人的信件、電話不斷。兩年以後,男孩到澄江找過陳琳,還是問陳琳願不願意跟他回省城。陳琳又一次的拒絕瞭,這一次兩人都沒有哭,但都更絕望瞭。
冬天的夜晚來的很快,太陽剛剛落山,黃昏還沒站穩就被黑夜吞沒瞭。路燈亮瞭,串在一起如同一根閃耀的引繩,將陳琳和徐源拉向未來。
“陳主任,你平時就不和朋友出去玩嗎?”
徐源瞄瞭眼坐在旁邊的陳琳,女人正望著窗外的夜色。
朋友?陳琳突然的一陣心痛,這麼多年瞭,自己居然沒有一個可以傾吐煩惱的朋友。即使有朋友,可自己的事情能去向誰說呢?“那是你們年輕人的世界瞭,我已經老瞭。”
“陳主任太幽默瞭,您要是老,可叫那些中年女人怎麼活啊。”
“別老是主任主任的瞭,你就叫我陳琳好瞭。”
陳琳回過頭,正好碰上徐源的目光,陳琳內心砰然一跳。
“那我就高攀瞭,就叫你陳姐吧,陳姐意下如何?”
“行,我比你大七八歲瞭,叫我陳姐你也不吃虧。”
陳琳開心的笑瞭。
徐源把車開瞭到瞭華方酒店,在金港數一數二的高級酒店。陳琳雖然對金港不熟,但看酒店的門面就知道這裡面消費也不低。
“你同學聚會就來這地方?”
在陳琳的眼裡,來這種地方消費的都是有錢人。
“來過一次,裡面很好。我這裡的同學有幾個傢裡很有錢。”
“你就跟他們混在一起?”
“不,難得聯系,老混在一起,我可撐不住,我傢情況怎麼樣,陳主任最清楚不過瞭。”
陳琳聽瞭臉一紅,我又不是你什麼人,你傢的情況我最清楚?什麼話啊。陳琳是知道徐源傢的一點情況,但那都是徐源提供給她的資料。
“那你還請我來這裡?不怕掏空瞭你口袋裡的錢?”
“就我們兩個人,花不瞭多少錢的,要是再請陳森的話,我就要考慮考慮瞭。”
徐源笑著請陳琳進瞭酒店。
KTV包廂是暗紅色的,桔黃色的燈光打在玻璃臺面上,反射出夢幻般的光影。
照在陳琳的臉上,憑添瞭幾分迷人的風韻。陳琳脫下外套,徐源接過放在一邊的小沙發上。手掌滑過柔軟的衣服,徐源幻想著把陳琳抱在手裡的感覺。如果陳琳知道男人這時候在想什麼,她一定會拂袖而去。
兩人剛坐下,一名服務員端上一盤水果和點心,還有一瓶紅酒。
“你要瞭酒?”
“喝點酒解解悶吧,我想陳姐酒量一定很大。”
徐源說著就給陳琳倒瞭杯酒。
“陳姐,最近是不是遇上什麼煩心的事情瞭,你看上去不怎麼高興啊。”
“也沒什麼,可能最近事太多瞭吧,今天下午我是不是老板著瞭臉瞭?”
自從王鐵生見過陳琳後,陳琳心裡就很煩躁瞭。要不是有記者采訪,她真想把自己關起來大叫幾聲。
“徐源,海鳳凰以前是幹什麼的?”
徐源聽瞭一愣,陳琳怎麼會關心海鳳凰的事情來瞭呢?海鳳凰以前是幹什麼的?這誰知道呢。
“她以前幹什麼的,我也不知道,我認識她也就幾個月時間。”
陳琳舉起酒杯,一邊喝酒一邊問徐源。
“海鳳凰是不是跟王鐵生關系不太好?”
徐源見陳琳喝瞭酒,也舉起酒杯喝瞭口。
“海鳳凰是做生意的,尤其是開夜總會,怎麼會與王鐵生鬧僵呢。”
“今天王鐵生來問我幫海鳳凰解決拆遷的事情,聽上去,他好像有意要卡海鳳凰。”
陳琳說著盯著徐源。言下之意,她為海鳳凰解決困難已經得罪瞭王鐵生,你徐源也算是中間人瞭,應該告訴她一些海鳳凰的事情。
原來王鐵生跟陳琳說瞭這件事,怪不得陳琳會接受他的邀請,原來是想問海鳳凰的情況。
“陳姐,海鳳凰與王鐵生並沒有什麼矛盾,隻是她開夜總會搶瞭胡彪的生意,胡彪怕海鳳凰發展大瞭把他吃掉,所以就勾結瞭王鐵生壓制海鳳凰。這胡彪和王鐵生的關系,我想陳姐應該很清楚吧。”
陳琳一愣,轉而說道:“他們的事情我怎麼會知道。”
心裡卻暗道,原來是怎麼回事,自己還以為王鐵生和海鳳凰有什麼沖突呢。
“對瞭徐源,你下午不是說有事情的嗎?”
“我這事對陳姐來說隻是小事一件,就看陳姐肯不肯幫忙瞭。”
徐源把他母親想先拿一套房子的事情說瞭,這事對陳琳來說根本算不上什麼,跟下面的人打的招呼就行瞭,陳琳對徐源挺有好感,一口就答應瞭。
“陳姐,我們唱歌吧,陳姐喜歡唱什麼歌?”
陳琳看瞭徐源一眼說道:“徐源,你會唱《黃昏》嗎?”
“會唱幾句,陳姐喜歡那首歌?其實陳姐應該唱歡快點的歌。”
“我挺喜歡老歌的,我聽你唱。”
徐源唱歌一般,節奏感不是很強,但吼得出來。那個夏末,陳琳送走男孩,回去的路上就聽見音響店裡放這首歌,陳琳聽著流下淚來。現在的陳琳聽著徐源唱歌不會再哭,但聽的依舊很專註,仿佛在回憶她心中永不落幕的夢。
徐源一邊唱一邊看著陳琳,見陳琳看著他有些發呆,便倒瞭杯酒給陳琳,陳琳接過酒杯,甚至沒看一眼酒杯就把酒喝瞭。徐源唱完瞭就對陳琳說道:“陳姐,你喜歡唱什麼歌?我給你點去。”
“徐源,我們合唱一首《當愛已成往事》吧,會唱嗎?”
“會幾句,那歌是女生唱的,我在一邊和著就行瞭。”
徐源見陳琳喜歡這種傷感的情歌,以前定然有一段她難以割舍的感情。不知道那個男人是誰,有這樣一個美女記掛著,也算是一種幸福瞭。
一瓶紅酒很快就喝的精光,徐源對陳琳說道:“陳姐,沒酒瞭,我再去叫瓶酒來吧。”
“不用瞭,酒多喝瞭也不好,喝點茶吧,正好醒醒酒。”
“這茶涼瞭,我叫服務員換壺熱茶過來。正好我去洗手間,帶過去。”
陳琳喝瞭茶,又和徐源一起唱歌,這次徐源點瞭《死瞭都要愛》兩個人吼得很瘋。陳琳跟著徐源大叫,唱幾句笑幾聲。一遍歌唱完,陳琳竟然蹭到瞭徐源的身上。柔軟的胸部擠在徐源手臂上很有彈性,徐源心裡一陣激動,轉身看瞭陳琳一眼,薄毛衣下,酥胸亂顫,徐源盡情想象著那被遮蔽的玉巒是何等的誘人,就像他以前一直想的那樣。陳琳完全沒有意識到這些,還一邊大聲唱著歌一邊笑著。
陳琳的酒量很大,一瓶紅酒並不能把她醉倒,但和徐源唱瞭幾首歌後她卻感到頭越來越重,慢慢地就靠在徐源身上睡著瞭。
“陳姐!”
徐源輕輕推瞭推陳琳,女人沒有反應,雙手反而主動挽住瞭徐源的胳膊。徐源將麥克風扔到瞭一邊,一手抱著陳琳的柳腰,一手在女人的大腿上輕輕摩挲,手掌滑過大腿,抓住瞭女人豐滿的臀瓣。
“啵!”
徐源用力在女人的紅唇上吻瞭一下,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美人,終於得到你瞭!
徐源摟著陳琳朝酒店的客房部走去,徐源帶陳琳到華方,最主要的就是陳琳“喝醉”瞭開房方便。這時候的徐源抱著陳琳就像一個獵人緊抓著到手的獵物。
陳琳像睡美人一樣躺在床上,隻是喝醉瞭的陳琳四肢叉開著,樣子不太雅觀。黑色的褲子緊貼在女人的私處,徐源一回頭就註意到瞭那神秘的三角地帶。女人的陰阜一定很飽滿,徐源猜想著,陳琳雖然裹的嚴嚴的,但那叉開的雙腿更能刺激徐源的欲望。
徐源將空調打到瞭頂,一步步地朝陳琳走去。徐源沒喝都少酒,可他還是覺得自己的臉在發燒,一顆心似要跳出胸腔。膽小鬼,怕什麼!她不就是主任嗎?
脫光瞭一樣是女人!等著自己去征服的女人!徐源覺得自己很卑鄙,很無恥,就像一個躲在陰暗角落裡作惡的小人。
徐源輕輕地坐到陳琳的身邊,雙手輕撫著女人的大腿。隔著褲子,徐源也能感到女人大腿肌肉的彈性。徐源屏住呼吸,解開瞭女人褲子上的腰帶。一點一點的把褲子拉瞭下來。黑色的直筒褲裡是一條粉色的薄型棉毛褲,徐源抬頭看瞭陳琳一眼,女人依舊沉睡著。
我這樣算不算禽獸?禽獸?禽獸怎麼瞭?她也不是什麼貞女節婦,她是陳森的姐姐,肏她,肏他姐姐!徐源顫抖著拉下瞭女人的褲子,白花花的大腿映著潔白的床單,即便在幽暗的燈光下也刺得徐源眼花。一條靛青色的內褲遮住瞭最後的春光,飽滿的陰阜讓內褲看起來都豐滿圓潤。碎花襯衣的衣角耷拉在腹間,微微分開著蓋住瞭點靛青的內褲,中間露出一小塊潔白的肌膚,像極瞭某些色情漫畫中清純而妖嬈的女主角。徐源咽瞭下口水,輕輕地拉住瞭女人的內褲,那顫抖的雙手卻用不出力來。
用力!用力!徐源做瞭個深呼吸,一把將內褲拉瞭下去。美!徐源愣愣的看著女人的陰戶,難怪那王鐵生這般迷戀陳琳,即便不幹,看著陳琳的私處都是一享受。陳琳的私處和小萍有些相像,隻是陰阜更加的飽滿,一道細密的陰毛從腹下二寸一直伸展到肉縫上方,每根都一般長短,整齊的貼在光滑的肌膚上,就像精心疏理過一樣。大陰唇隻微微凸起,與大腿根部的股肉連在一起,嬌柔的小陰唇從肉縫間露出一點嫩芽,像兩瓣粉色的小玉貝,晶瑩剔透。
徐源忍不住壓低瞭身子,把頭伸到女人的雙腿間用力嗅瞭起來。女人的肉香夾著酸腥味,徐源將嘴巴貼到女人的腹間親吻起來,順著女人的陰阜一直吻到瞭花瓣上。他竟然吻住瞭女人的陰唇。那腥澀的味道令徐源感到有些惡心,卻又讓他無比的興奮。自己居然舔瞭一個女人的屄!如果陳琳醒著,徐源是不會這麼做的。海鳳凰的他沒舔過,周慕雪的他沒舔過,徐源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他肯去舔陳琳的陰唇。
陰部受到刺激,睡夢中的陳琳扭動著腰肢,大腿也跟著摩擦起來。潔白的大腿交織在一起,那粉色的溪谷不斷扭曲變幻著,徐源抱住瞭女人的大腿亂肯起來。
女人的大腿很光滑,因為裸露在空氣中,大腿比起腹下的陰唇來說涼瞭些,徐源像色魔一樣一點點的順著女人的大腿向下吻去,唾液沾濕瞭女人下身的每一寸肌膚。徐源捧著陳琳的雙腳想起馬國運將小萍的玉趾含在嘴裡的樣子,不知道那是什麼樣的感覺。
陳琳的小腿纖細而修長,腳掌比起小萍來略大些,但形狀極美,玉趾潔白剔透,嬌嫩的能透出昏黃的燈光來。徐源忍不住低頭聞瞭一下,一股淡淡的溫香夾著絲襪的味道。比起女人的下體來,腳上的味道淡多瞭。
徐源輕輕地將玉趾含在口中,還用舌頭在上面打轉。
“嗯……”女人的玉趾受到刺激,本能地卷縮起來,雙腿摩擦著想要把徐源踢開。徐源松開瞭女人的雙腿,陳琳那光潔的小腿還在廝磨著,勾著徐源的欲火足夠把兩個人都熔化。
徐源站瞭起來,看著陳琳脫光瞭自己的衣服和褲子。也許是太緊張瞭,徐源脫下褲子的時候沒站穩,一下子壓到瞭女人的大腿上。
“啊……”陳琳吃痛,發出一聲悶哼,嚇得徐源心頭顫得慌,勃起的肉棒頓時變軟瞭些。徐源抬頭看著陳琳,女人沒醒,徐源才放松瞭些。怕什麼!就算她醒過來又怎麼樣,大不瞭把她強奸瞭!
徐源順著女人的大腿一直吻到腹上,把手伸進女人的衣服裡。還沒有脫衣服,徐源就迫不及待地去摸女人的乳房。乳罩壓得很緊,緊的連徐源的手指都伸不進去。但乳罩罩不住陳琳的整個乳房,露在外面的乳肉柔軟細膩,刺激的徐源吮著女人的小腹一陣猛吸,在女人的腹間留下一朵鮮紅的玫瑰。
陳琳的襯衣外面穿著一件薄薄的毛衣,徐源抱起她的身子,將毛衣脫去,看到女人有些凌亂的頭發散在臉上,徐源將女人擁緊,在女人的紅唇上吻瞭又吻。
青色的碎花襯衣被毛衣帶上寸許,露出一片雪白的小腹,加上那渾圓修長的粉腿,無一不是勾人魂魄。徐源欲念直升,眼晴緊盯著陳琳的胸口,女人襯衣的扣子被顫抖的雙手解開,溫香軟玉般的身子一點點的裸露出來,徐源的舌頭一點點的向上移動,直到最後一個扣子解開,徐源的嘴巴越過乳罩在女人的胸口吻瞭又吻。
真是奇怪,這麼大的乳房偏要帶這麼小的乳罩,難怪壓的這麼緊。不知道這樣對身體不好嗎?徐源看著陳琳的胸部發愣,那小罩杯的乳罩壓在陳琳的乳上,感覺就像一個成人頭上戴瞭頂嬰兒帽。徐源俯下身含著女人的乳肉嘶咬吮吸,雙手伸到女人的背後,費瞭好大勁才松開瞭女人的扣帶。變態!徐源心裡暗罵一句。
女人的乳房沒瞭束縛,身子輕輕一晃便顫巍巍的抖動起來。胸圍一圈都有乳罩留下的紅印,隻是乳房上面淡瞭些。徐源猜想著大概是因為陳琳乳房柔軟的緣故。
隨著陳琳的乳罩被徐源脫去,女人的身體對徐源來說再沒有什麼秘密。雪白凝滑的肌膚,在昏黃的燈光下泛著紅暈,豐腴白嫩的胸部勾勒出女人最美妙的曲線。飽滿誘人的玉乳高挺著,頂著櫻桃般嬌艷的乳頭,還沒有吻過,已經讓男人感到瞭它們的美妙。
陳琳的乳房真的很軟,細膩的肌膚讓徐源有種吹彈可破的感覺。嬌紅的乳頭比起少女來多瞭幾分妖艷,比起那些成熟女人來又多瞭幾分可愛。徐源雙手抓著女人的乳房用力的揉搓起來。一直都沒什麼反應的陳琳這時候卻“嗯……嗯……”的呻吟起來,徐源愣瞭下,難道乳房是陳琳的敏感帶?雖然大多數女人對刺激乳房都有感覺,但相對於陰部來說,這種刺激是微不足道的。
徐源伏下身去,結實的身體壓在瞭成熟女人柔軟光滑的胴體上。徐源的嘴巴湊到陳琳胸前那兩個肉球上,張開的嘴巴便將鮮紅的乳頭含住,用力的吮吸著,繃緊的舌頭還在女人的乳頭周圍不斷打轉。
徐源像個貪吃的嬰孩把著陳琳的乳房一陣狂吮,雙手抓著女人的玉乳揉弄著。
男人的手指不斷擠壓著陳琳的乳肉,還不時夾著女人的乳頭提拉,拉的女人乳房上的血管都清晰可見。
“不要……阿森……放開我……淘氣鬼……”
陳琳扭動著身子,雙手抓住瞭徐源的手腕,想要把他推開。徐源吃瞭一驚,抬頭朝陳琳看去,隻見女人臉色通紅,雙眼依舊緊閉著。原來是說夢話瞭……阿森?怎麼回事?難道陳琳跟她弟弟有一腿?那不是亂倫嗎?徐源覺得自己的想法太瘋狂瞭,要是陳森趴在陳琳的身上會是什麼樣子?
陳琳很疼愛自己的弟弟,從小就睡一起,就算陳琳外出上學,放瞭假回傢也還和陳森睡一起,那時候的陳森開始發育,身體猛長,晚上睡覺的時候,陳森的一隻手掌總會不知不覺的壓在陳琳的乳房上,陳琳除瞭微微的害羞,並沒有責怪陳森,把弟弟的手掌移開後就繼續睡,等第二天醒來,陳琳發現弟弟的手掌還是抓著她的乳房。陳琳看著漸漸長大的弟弟,心裡笑瞭。日復一日的如此,隻到陳琳畢業的夏天,有一天陳琳起床,發現小弟的褲襠高高的挺起,才意識到小弟已經長大瞭,她才和小弟分開睡。
睡夢中的陳琳又夢見小弟趴在她身邊,手掌抓著她的乳房的樣子,陳琳害羞的推開瞭小弟的雙手,那雙手卻是徐源的。睡夢中的陳琳自然無法推開徐源,隻能刺激男人征服的欲望。徐源低下頭又咬住瞭女人的乳頭,那半軟的肉棒在女人的陰戶上摩擦著,將最原始的欲望一點點喚醒。男人的,女人的!
即便是在睡夢中,一個成熟女人的欲望也在燃燒。陳琳的光滑的嬌軀挪動一下,引得徐源欲火上漲,嘴裡含著乳頭吸吮得更起勁,抓著玉乳的手掌也搓揉的更加用力。
“嗯……”
陳琳似有瞭感覺,發出一聲輕吟。徐源知道陳琳已經春情蕩漾瞭,他忙將右手滑下,穿過光滑的小腹,撫過那一條柔順的恥毛,向陳琳那迷人的桃源洞口探去。兩片肉唇因為高漲的情欲而濕潤濕滑,而中間那條幽深的肉縫早已淫水泛濫,摸在手上已是溫熱濕黏。濕!好濕!
陳森竟然醒瞭,趴在陳琳的胸口,雙手撫摸著姐姐的乳房,低下頭去將乳頭含進瞭嘴裡。
“不……不要……阿森……不要,我是你姐姐……”
陳琳掙紮著想要推開陳森,卻使不出一點勁來,眼看著陳森脫光瞭她的衣服,用裸露的身軀在她身上摩擦著。
“嗯……別這樣……阿森……我是你姐姐……”
陳琳想要尖叫,卻感到自己說不出話來,全身軟軟的躺在弟弟的身下,眼看著小弟一點點的壓在她身上。陳琳的腦子裡隻有小弟的肉棒,碩大而光潔。陳琳隻記得弟弟小時候那小雞雞的樣子,這時候映射在她腦子裡的就是那般模樣,隻是大瞭些而已。
原來她把我當陳森瞭!徐源架起女人的雙腿,扶著肉棒抵在女人的陰唇間摩擦瞭幾下,陳琳的身體本能的顫抖著,“不要……阿森……不要……啊……”
徐源一挺屁股,粗大的肉棒貫穿花庭。緊!女人的陰戶飽滿,肉肉的陰道夾住瞭徐源的肉棒,爽的徐源差點就射瞭出來。徐源低頭一看,隻見自己的肉棒還有一半露在外面。這麼會這樣?那麼緊,我還以為都進去瞭。徐源著著自己的肉棒,女人鮮紅的陰唇如泡瞭水的海蜇,亮晶晶的裹著他的肉棒。原來陳琳的陰道雖然緊窄,但被徐源親吻撫摸瞭那麼長時間,陰道早就濕滑,徐源猛刺進去,以為一下子就插到瞭底,卻不知才進去半根肉棒。
陳琳雖然經過兩個男人,但王鐵生和傅玉明的肉棒隻及徐源的一半。陳琳的陰道與別的女人不太一樣,幽深細長,王鐵生和傅玉明隻開發瞭一半,所以徐源沖進去一半,裡面緊的讓他以為到瞭底。徐源抽插瞭幾下,卯足瞭勁向裡面沖去。
陳琳的身子跟著顫動起來,真的太緊瞭。
睡夢中的陳琳發出輕輕的呻吟,微啟的紅唇上散佈著幾道誘人的褶皺。徐源低下頭含住瞭女人的紅唇,將舌頭伸進瞭女人的嘴裡。下身挺動著屁股,深深淺淺,幾番抽弄,徐源的龜頭終於探到陰道盡頭的穹窿,摩擦在光滑的肉壁上。陳琳的身體劇烈顫抖著,被男人含著的紅唇間發出“嗚嗚”的低吟。
徐源所上高中校風很嚴,可再嚴格的校風也管不住青春的萌動。依舊有不少學生開始早戀,開始偷嘗禁果。徐源算是個好孩子,高中畢業前,他還純潔的像一張白紙,沒有牽過女孩的手,就是每次夢遺,他都會感到羞愧。
徐源關註陳琳的主要原因是他高考的失利。徐源本是個品學兼優的好學生,然而高考前的一場病讓徐源美好的憧憬破滅瞭,徐源變得消沉起來。他覺得自己很丟臉,沒臉出去見人,就把自己關在傢裡。徐源呆在傢裡除瞭看電視就是上網,就在那時候,徐源學會瞭上色情網站。第一次上色網,徐源的電腦就崩潰瞭。徐源把電腦搬到瞭他同學的哥哥那裡,在他同學那裡,他弄到瞭幾個網址。
除瞭上網,剩下的就是看電視瞭。鎮有線臺放電視連續劇,一天放八集,而且中間沒什麼廣告。雖然是老電視劇,但卻是徐源愛看的武俠片。唯一讓徐源不爽的是,鎮有線臺也有新聞。宣傳黨的光輝形象就要從基層抓起。徐源看到新聞就換臺。不是徐源不關註新聞,而是鎮上根本就沒什麼新聞。一次新聞播報要放一個星期,這也算新聞?慢慢的,徐源發現新聞裡常出現一個女人,樣子比那個所謂的新聞主播好看多瞭,徐源還做瞭統計,鎮有線臺上的新聞有一半放的是那個叫陳琳的女人。
徐源還是被一所大學錄取瞭,那天他去鎮政府轉關系,上樓的時候走的太急瞭,他都沒看清與他錯身而過的女人。隻覺的那人有些眼熟,徐源被女人的香風吸引,忍不住轉過頭看女人,隻看到一個側面。是她,那個叫陳琳的女人!徐源後悔不已,有機會面對面,他竟沒有看清楚她的正面。轉完關系出來,徐源在櫥窗裡看到瞭陳琳的照片,那裡有陳琳的簡單介紹,原來陳琳升任鎮長瞭,十裡鎮歷史上最年輕的鎮長。
那天晚上徐源失眼瞭,滿腦子都是陳琳的風采。直到凌晨天光發亮,徐源才漸漸睡去。一覺醒來已是晌午,徐源覺得自己的褲襠裡濕濕的,涼涼的,又做春夢瞭!這一次的夢境很清晰,徐源清楚地記得夢中女神的樣子。那天下午,徐源又去瞭鎮政府,冒著被看門老頭抓住的風險,徐源偷走瞭貼在櫥窗裡的陳琳的照片。晚上,徐源躺在床上,拿著陳琳的照片親瞭又親。夢境的欲望讓徐源欲罷不能。
徐源學會瞭手淫,他一手拿著陳琳的照片一手捋動著自己的雞巴。第一次的快感來的很快,徐源沒有控制住,噴射而出的精液打在瞭陳琳的照片上。徐源看著沾滿精液的照片有些自責,我在褻瀆心中的女神!徐源小心翼翼的將照片清理幹凈,藏瞭起來。此後的一個暑假,徐源似乎過的很充實,白天守在電視機前看重播的新聞,結束瞭就拿出陳琳的照片意淫一番。
三年多過去瞭,徐源沒想到他還有機會認識自己心目中的女神。徐源對陳琳的欲望就像被禁錮的魔鬼,當這種欲望蘇醒的時候,就算沒有任何借口,徐源也會想盡辦法去勾引陳琳。以前兩人生活在不同的世界裡,即便徐源有那種欲望,也隻會像其他無數澄江男人一樣停留在想象裡。但現在,徐源一步步地接近瞭陳琳,隱藏在他內心深處的欲望之魔就慢慢的被喚醒,而陳森隻不過給瞭他一個釋放這個魔鬼的借口。報復隻是欲望的借口!
陳琳,我終於得到你瞭!徐源看著陳琳在他身下輕聲嬌吟,興奮地抱起她的屁股一陣猛插。昏睡的陳琳發出本能的叫喊,聲音不大,比起海鳳凰和趙梅來,陳琳要矜持多瞭,就連周慕雪也要比她奔放些。男人的肉棒一次次地貫穿女人的陰道,撞的女人陣陣發顫。
陳琳羞紅瞭臉看著弟弟在她身上耕耘,而她竟沒有任何的反抗。我是一個淫亂的女人!不,這隻是個夢!要不然為什麼我抓不住阿森?睡夢中的陳琳想要去推陳森,可高潮的痙攣讓她四肢無力。為什麼會這樣?我怎麼連手都抬不動瞭?
陳琳急瞭,使勁搖擺起身子,一陣電擊般的感覺過去,陳琳暈瞭過去,再沒一點感覺。
徐源見身下的女人身子一陣發顫,扭瞭幾下就不動瞭,痙攣的陰道吮吸著他的肉棒,徐源知道陳琳是昏睡瞭過去,便使勁挺瞭幾下屁股,馬眼一陣酸麻,精液湧出,盡數射在陳琳的身體裡。爽快!那感覺就像當初徐源把精液打在陳琳的照片上,射精過後有些負罪感,而這一次,徐源是真的在犯罪。
薑春麗已經漱洗過瞭,她躺在城南別墅的床上看電視,突然聽見汽車的聲音,接著就有人敲門。這麼晚上,傅玉明還過來?薑春麗披上衣服下樓去開門,隻見傅玉明喝得醉醺醺地依在門口。
“明哥,你怎麼瞭?”
薑春麗看到傅玉明吃瞭一驚,傅玉明臉色刷白,一看就知道喝酒喝傷瞭身子。
“明哥,你的車呢?”
薑春麗扶著傅玉明朝門外看去,連個車影子都沒有。
“車……我沒開車,我坐車過來的……麗麗,再陪我喝酒。”
傅玉明似醉非醉,一把抱住瞭薑春麗。
“明哥,你喝醉瞭,快進去休息吧。”
“我沒醉,麗麗,還是你對我最好,麗麗,拿酒來,我們再喝!”
傅玉明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揮著手讓薑春麗去拿酒。薑春麗拿出紅酒倒瞭兩杯,一杯遞給傅玉明。
“明哥,你今天不開心嗎?”
“開心,開心個屁!什麼老婆,什麼市長,全他媽混蛋!王鐵生,我日你祖宗!”
薑春麗聽到傅玉明大罵王鐵生,連忙問道:“明哥,王鐵生他怎麼啦?”
“麗麗,你知道我老婆今晚去哪裡瞭嗎?”
薑春麗看著傅玉明搖瞭搖頭。
“她去陪王鐵生睡覺,她當婊子去瞭!”
原來陳琳今天晚上沒回去,又沒打電話回去,傅玉明知道王鐵生今天去瞭城東開發區,他便以為陳琳又和王鐵生出去鬼混瞭。雖然傅玉明早知道妻子跟王鐵生的事情,他也知道陳琳是被逼無奈,但以往要麼是外出開會,否則陳琳從不在外過夜,而現在,她不回傢,連電話都不打給他,已經無視他的存在。這讓傅玉明大受刺激。他懷疑陳琳是不是被逼的,或許她就是個蕩婦,說不定是她主動勾引王鐵生的,要不然她為什麼爬得那麼快?
薑春麗雖然也聽到過些傳聞,但也隻是似信非信,畢竟陳琳有個當副局長的丈夫,沒想到今天從傅玉明嘴裡說出來瞭。薑春麗猜測著傅玉明定是受瞭什麼刺激。就在薑春麗想問清楚的時候,傅玉明手一甩,酒杯摔在地上碎瞭。
“老婆?什麼老婆!我都不知道是我日她多,還是王鐵生日她多。我多想生個孩子,可我不敢跟她生,我怕孩子生出來都不知道是誰的。麗麗,你給我生個兒子,給我生個兒子!”
傅玉明說著倒在薑春麗的腿上哭瞭。
薑春麗呆呆地抱著傅玉明,她沒想到表面風光的公安局副局長也會有這樣無奈痛苦的事情。薑春麗覺得傅玉明很可憐,比她還可憐。薑春麗和傅玉明,他們究竟是該誰同情誰?誰憫憐誰?
徐源醒瞭過來,覺得口幹舌燥。他打開手機一看,隻有凌晨兩點。陳琳依舊沉睡著,光滑的肩膀露在外面,精致細膩,與她的臉蛋一樣漂亮誘人。徐源伸手在女人的後背輕摸瞭幾下,陳琳沒有任何反應。那藥的藥力可真強啊,估計她不到天亮是不會醒瞭!徐源想著掀開瞭被子。房間裡很暖和,徐源懶得穿衣服,光著屁股就下床瞭。
徐源倒瞭杯水一口氣就喝光瞭,突然想起陳琳也應該很渴,便倒瞭杯水回到床邊。陳琳的嘴唇因為缺少水份而微微發白,有些像幹癟的紅棗。徐源含瞭口水,捏開陳琳的嘴巴渡瞭過去,睡夢中的陳琳很快將水吞瞭下去。徐源又渡瞭幾口,最後把舌頭也伸進瞭女人的嘴裡。夢中的陳琳隻感到徐源的舌頭很濕潤,含住瞭不斷吮吸。爽的徐源隔著被子就在陳琳身上摩擦起來,胯間的肉棒又漸漸硬瞭起來。
徐源松開瞭陳琳的紅唇,那兩瓣紅唇有瞭水的滋潤,又顯得嬌嫩誘人起來。
徐源看著熟睡的女人,突然有瞭新的想法,他跨上大床,將肉棒湊到瞭陳琳的嘴邊。突然發現自己的肉棒上還幹涸著淫液,像結著一層白霜,看上去很臟。徐源去衛生間清理幹凈才又爬上床去。紅唇微啟,徐源挺著肉棒插瞭進去。睡夢中的陳琳沒反應,隻有牙齒嗑得徐源的肉棒發痛。
徐源從陳琳嘴裡拔出肉棒,掀開被子鉆瞭進去。女人身子軟軟的,溫溫的,趴在上面舒服的徐源不想再動。徐源咬著陳琳的乳房吮吸著,那是他很久以前就想象過的地方,每次看著陳琳的照片,徐源就會想象著她的乳房會是什麼樣子,但從來沒有現在這樣具體,吸著陳琳乳房的感覺美妙的甚至超過瞭做愛。睡夢中的陳琳這時候卻主動抱住瞭徐源的身體。徐源吮著女人的乳房更加相信,乳房是她的敏感點,要不然女人不會在他吸她乳房的時候反應這麼強烈。身體的摩擦讓徐源的肉棒脹的發痛,隻想找個肉洞鉆。徐源顧此失彼,舍不得松開女人的乳房,又想架起腿幹女人的肉洞。嘗試瞭幾下都沒有成功,徐源隻好松開女人的乳房,分開瞭女人的大腿將肉棒插進那誘人的蜜穴,他才又俯下身去咬住女人的乳房。
如果陳琳的乳房裡有奶,也早被徐源吸光瞭。
徐源咬著陳琳的乳房,雙肘撐在床上狠力地插送陳琳的陰道。睡夢中的陳琳兩腿竟纏住瞭徐源的小腿,雙手死命抱住徐源的腦袋不撒手瞭。偶爾陳琳還會發出輕聲的呻吟,轉瞬就被起伏的鼾聲淹沒瞭,隻有徐源還在繼續快活地耍弄著。
中間睡瞭一覺,徐源覺得精力很充沛,絲毫沒有睡意。他趴在陳琳的身上折騰瞭一次又一次。最後就抱著陳琳,把雞巴留在陳琳的身體裡,貼著美女的大屁股睡瞭。不管射還是不射,感覺自己的雞巴硬瞭,他就這樣美美地在陳琳的肉穴裡掏上幾下。想起跟海鳳凰說的一夜十次郎,或許就是今夜,直到天快亮瞭,徐源才帶著笑意睡著瞭。
陳琳在山間奔跑,一條巨蟒在她身後緊追不舍,那長長的蛇信像男人的陽具一樣醜陋。陳琳回頭一看,蛇信已經伸到她的眼前。她驚恐萬分,想要逃離,腳下卻酸軟無力,一下瞭摔倒在地上。後面的巨蟒纏住瞭她的身子,越卷越緊,那醜陋的蛇信順著她的大腿直往她身體裡鉆。陳琳用盡最後的力氣想要掙脫,卻怎麼也掙脫不瞭,巨蟒拖著她朝深淵下掉去。
陳琳睜開瞭雙眼,桔黃色的燈光有些刺眼,但陳琳還是看清瞭自己躺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裡,身體還有那種被巨蟒束縛的感覺,身體裡似有什麼東西在擾動。
陳琳低頭一看,發現自己光著身子,一個男人的胳膊擁在自己胸前,緊緊抱著自己,兩隻手掌還壓在她豐滿的乳房上。陳琳突然明白自己身體裡的是什麼東西瞭,根本不是什麼令她恐懼的蛇信,而是一個男人的陰莖,陳琳腦子一片空白,我是在哪兒?身後的男人是誰?
陳琳支起身體,腫脹的蜜穴吐出男人碩大的龜頭,讓她感到下身一陣的酸痛。
陳琳回過頭,躺在她身邊的男人正是徐源。徐源?怎麼會是他?阿琳努力回想著昨天晚上的事情。昨天晚上徐源請她去唱歌瞭,她記得自己沒喝多少酒,怎麼就醉瞭呢?更讓她想不到的是,徐源這個讓她覺得還是個陽光男孩的人竟然趁她喝醉的時候侵犯瞭她的身體,太讓她失望瞭。
徐源還熟睡著,陳琳看著男人安祥的臉又有些猶豫,難道他也喝醉瞭?我們酒後亂性?我該怎麼辦?就這樣離開嗎?要是他這時候醒過來這麼辦?他一定會以為我是心甘情願的,或許還會認為是我勾引瞭他。要是他就這樣纏上我怎麼辦?
雖然自己有些喜歡他,但隻是想把他當小弟的那種,不是想和他發生男女關系。
不行,我要把責任推在他身上。
“徐源,你這個混蛋!”
陳琳一巴掌打在男人的臉上。徐源醒瞭過來,睜開眼睛看瞭陳琳一眼,女人抱著被子遮住瞭她的身體,臉上無比的憤怒。
“陳姐,怎麼瞭?”
徐源好像還沒有弄清楚狀況,不緊不慢地說瞭句。
“怎麼瞭?你這個混蛋,昨天晚上你對我做瞭什麼?”
陳琳瞪著徐源,要是個小姑娘,隻怕這時候陳琳已經痛哭流涕瞭。
徐源坐起身子看著陳琳笑道:“你說做什麼瞭?孤男寡女光著屁股睡在一張床上,你說能做什麼?”
男人臉上露出滿不在乎的神情,氣的陳琳渾身發抖。難道這傢夥一直都清醒著?他是故意的?
“你……你這個混蛋,你強奸我!”
“強奸?陳姐,話可不能這麼說,昨天晚上陳姐叫的可是爽著呢,要不我學給你聽聽?”
“你胡說,你這個強奸犯,阿森怎麼會有你這樣的朋友。”
陳琳說話太激動瞭,被子向下滑瞭幾寸,露出半個酥胸,鼓鼓的乳球貼到一起,上面還有徐源留下的淺淺齒印。不提陳森還好,一提陳森徐源頓時就發怒瞭,“強奸,好,我現在就強奸你!”
徐源一把扯掉瞭女人手裡的被子,分開女人的雙腿就壓瞭過去。
陳琳頓時就懵瞭,等她反應過來,徐源已經把她壓到瞭身下。
“你……你幹什麼,你放開我……我要報警瞭……”
陳琳使勁拍打著徐源的肩膀,想用力把他推開。
“報啊!報啊!”
徐源把床頭的電話抓到陳琳身邊,“讓全世界的人都來看看,一個主任是怎麼在外面偷情的。”
陳琳根本就沒想過要報警,她隻是想嚇唬一下徐源,哪知道徐源沒吃她這一套,男人的肉棒又頂到瞭陳琳的陰戶上,陳琳感到那兒一陣火辣辣的疼痛。
“徐源,你聽我說,你不能這樣,我有丈夫,你也有女朋友,要是你女朋友被人強奸瞭,你會怎麼樣?”
男人停瞭下來,陳琳松瞭口氣,以為男人被她勸阻瞭。
“徐源,你先放開我……”
陳琳還沒有說完,就被男人的一隻大手掐住瞭脖子,原本因憤怒而漲紅的臉霎時變成瞭醬紅。陳琳有種窒息的感覺,想要掰開男人的手指,卻怎麼也掰不開。抬眼看到男人雙眼通紅的瞪著她,陳琳心裡升起一種恐懼的感覺,難道他想殺我滅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