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源喜滋滋地回到瞭黃金海岸,想起小萍那美妙的身子,徐源有些燥熱起來。
他有時候都分不清自己是喜歡周慕雪多些還是喜歡小萍多些。徐源在KTV溜瞭一圈,都沒見小萍的影子,他叫住一個服務員問有沒有見到小萍。
“源哥,萍姐被海老板叫去瞭。源哥找她有什麼事情嗎?”
“沒什麼,隨便問問,你去忙吧。”
徐源看著服務員扭著小蠻腰的背影,心裡有些不解,海鳳凰晚上不是有事情嗎?怎麼叫小萍去瞭呢?這時候幾個小姐在前面談論著什麼,徐源隻聽其中一個說道:“沒想到我們大老板還挺帥的,我還以為是個肥肚皮的猥瑣老頭呢。你說大老板多大瞭?”
“誰知道呢,聽說有五十瞭吧?”
幾個女人見徐源走近瞭,叫瞭聲源哥就不再說話瞭。
馬國運來瞭?徐源突然明白海鳳凰為什麼要他晚上請陳琳吃飯瞭,是不想他遇到馬國運。那她為什麼把小萍叫去?徐源心頭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回到休息室,徐源有些坐立不安,沒幾分鐘就出去瞭。
海鳳凰的辦公室黑乎乎的,徐源沒開燈,摸著黑進瞭密室。他坐在監視器前,手指交叉夾得他自己骨頭發痛。徐源還幻想著,海鳳凰叫小萍過去,隻是陪馬國運喝酒聊天。但心頭的慌張卻讓徐源清楚的明白此時此刻,自己是多麼的天真,那幻想連他自己都覺得荒唐。終於,徐源鼓起勇氣用顫抖的手指打開瞭監視器。
徐源從幻想中跌落到殘酷的現實裡,猶如掉進瞭寒冷刺骨的冰窟窿裡。全身冰冷僵硬的肌肉在冰水中痙攣著,抽搐得徐源呼吸都很困難。這一刻,徐源發現他自己是多麼的渺小,渺小的無人在意他的存在。雖然知道這一刻遲早會遇上,可當徐源親眼看到海鳳凰坐在那個男人身上的時候,徐源還是心痛瞭,心碎瞭。
海鳳凰背對著男人跪坐在男人的跨間,翕動的花瓣吞吐著男人的肉棒。小萍坐在海鳳凰的身前,兩個女人緊緊抱在一起,四個白花花的乳球貼在一起擠壓著。
多麼漂亮的乳房!那曾經是徐源最愛的東西,可現在,卻被另一個男人恣意玩弄著。徐源知道,這個姿勢兩個女人一定玩過很多次瞭,隻不過這一次是在一個男人的身上。那男人抓著小萍的玉足細細的把玩著,猶如自己珍愛的寶貝。
小萍是為馬國運準備的!當徐源看到馬國運把玩小萍的玉足的時候他就明白瞭。為什麼海鳳凰要把小萍的處女之身給自己呢?要討馬國運歡心,給他一個處女不是更好?
海鳳凰看著天花板瘋狂地扭動著身子,樣子幾近癲狂,連著小萍也跟著嬌聲浪吟不止。阿源,看吧,看這個男人是如何霸占我,霸占小萍的!你恨他嗎?
海鳳凰一陣狂聳,將男人的肉棒吐出,小萍身子往前一挪,那嬌嫩的陰唇便將男人的肉棒吃盡,一直抵到男人的恥骨處。
女孩就是緊!馬國運不知道小萍的陰道早被另一個男人的大肉棒插過瞭,隻是她陰道天生緊窄,而且經過海鳳凰的指點,床上功夫瞭得,陰道收縮的如初夜女孩一樣。奇怪的是,小萍聳動幾下後,竟然從陰道裡流出些淡紅的液體。原來小萍的月經還沒幹凈,被馬國運的肉棒一插,帶出些血來,就像初夜的落紅一樣。
海鳳凰看到小萍的陰道流出血來,也放心瞭些。而小萍似乎也懂得配合,皺著眉頭呻吟起來。
“想不到小萍這麼厲害,第一次就弄得這麼好。”
馬國運聽到女孩痛苦的呻吟,心裡頭更加高興。
海鳳凰嬌笑道:“為瞭運哥我可教她好幾回瞭,要是什麼都不懂,運哥不是一點樂趣也沒有瞭。”
徐源有些落魄,原本很陽光的臉也變得陰鬱起來。就在一個鐘頭前,徐源還覺得自己快活的像皇帝,而現在,徐源覺得自己像太監,自己心愛的女人在別人懷裡歡笑,而他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諷刺!真正的諷刺!不久前徐源還在這裡鄙夷傅玉明,而現在,那個可笑的男人成瞭他自己。
海棠走過包廂的門口,看到包廂的門開著,徐源呆呆的坐在裡面發呆。
“源哥,你怎麼瞭,看上去好像有心事哦!”
女人笑著走瞭進去。
徐源看瞭海棠一眼,隻見女人原本就性感的衣服有些凌亂,酥胸半裸,一看就知道剛從哪個包廂裡出來,那胸部也不知道被人摸瞭多少下。
“把門關上!”
徐源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海棠,臉上沒有一絲的表情。海棠微微愣瞭下,關上門看著徐源。這小子今天怎麼瞭?海棠雖然嘴裡叫源哥,心底裡都稱徐源為小子,因為徐源比她小歲。
“把裙子脫瞭!”
徐源的眼睛還是那般直勾勾的,似要吃人一般。海棠沒有說話,走到徐源跟前蹲瞭下去,輕輕解開瞭徐源的皮帶。
海棠的口技比海鳳凰又厲害瞭許多,徐源軟軟的肉棒到她嘴裡立馬就虎虎生風。海棠吸的很認真,完全的專業水平。一般來說男人這時候都會嘶嘶叫出聲來瞭,可徐源還是一動不動,連身子都是坐的筆直,不曾靠到沙發靠背上去。
難道我做的還不夠好?除瞭他的肉棒,這小子的身體沒一點反應,竟然連動都沒動一下。海棠賣力地吸吮著,雙手輪流在徐源肉棒上捋動著。老娘就不信瞭,你還能比老娘厲害!
海棠失敗瞭,十多分鐘下來,徐源都沒動一下,她自己卻口酸手軟瞭。海棠從身上摸出一個安全套,一邊捋著男人的肉棒一邊套瞭上去。套子有些小瞭,隻套住瞭大半。海棠有些懷疑,透明的套子是否會被徐源的肉棒撐破。想不到這小子本錢這麼大,又這麼硬,將來誰做瞭他的老婆,一定幸福死瞭。唉,那個女人永遠都不會是自己!
海棠站瞭起來,對著徐源扭起瞭屁股,搖罷著胸部脫下她那件小的不能再小的衣服。裡面是透明的乳罩,褐色的乳頭脹的很大,在粉色的乳罩下顯的很妖,讓男人有一口吞下去的欲望,但徐源依舊沒有動。
海棠並沒有存心勾引徐源的意思,她隻是習慣在一個男人面前這樣脫衣服。
透明的內褲下女人的陰戶潔白細嫩,白虎?徐源看著女人穿著透明的內褲在身前晃動,突然站起身來,用力把海棠抱到瞭沙發上。面對男人突然的舉動,海棠有些不知所措,還沒有反應過來,男人的雙手已經插進瞭海棠的內褲裡。
“嘶!”
內褲在男人手裡分成瞭兩瓣,手指有些粗暴的插進女人的蜜穴裡。
“啊!”
也不知道是興奮還是吃驚,海棠叫出聲來。徐源聽見女人的叫聲,雙手將女人的雙腿壓到小腹上,兩腿分開瞭就將肉棒頂瞭進去。
“唔……”
海棠被男人壓得雙腿發酸,男人插進去的時候顯得很粗魯,撞得海棠股間發痛。這樣的男人海棠遇的多瞭,因為很多男人見瞭海棠都想狠狠地幹她!海棠對此都沒什麼感覺,但徐源這樣讓海棠有些難過。
他怎麼瞭?難道是為瞭小萍?小萍被海鳳凰叫去,肯定是陪大老板去瞭。海棠自然知道徐源和小萍之間的一些事情,見徐源這樣她很容易就想到瞭小萍。小萍?海棠有些羨慕小萍,不知道有沒有個男人會為她傷心。
“啪啪”的身體撞擊聲將海棠的心思擾的如一潭亂水,高潮瞭?很久沒有這種感覺瞭,被自己喜歡的男人幹到高潮或許就是讓海棠感到最幸福的事情。海棠情不自禁的呻吟起來,與以往的表演不同,這一次她是真的呻吟瞭。
“唔……唔……”的聲音在她的喉間若有若無。
徐源恍如未聞,依舊用力撞擊著女人的屁股。一陣陣的痙攣讓海棠到達瞭生命的頂點,伴著酸軟的刺激,海棠從那欲仙欲死的幻境中回過魂來,睜開眼睛看著面前的男人。他這麼用力?他心裡究竟是痛快還是憤恨?
徐源雙手抓著海棠精致的腳踝,彎曲的大腿壓在平緩在小腹上,一樣的潔白,一樣覆蓋著薄薄的汗水。白嫩的大腿已經張到瞭極限,原本雪白臀瓣也被撞的通紅,已經被插得發紅的肉洞變得紅腫,就像隻熟透瞭裂開的桃子,艷紅的唇瓣間,男人的肉棒血管暴起,樣子醜陋無比。女人的淫水一次次被徐源撞擊出來,把沙發墊子打濕瞭一大片。徐源繃著臉,一下一下的重復著自己的動作,胯間的肉棒漲的爆裂,所有的欲望和血液都凝結在那裡,任憑徐源如何沖刺,都無法將那無形的束網刺破。痛還是痛苦?
就在徐源無法沖破壓在他心頭的巨石時,幾度高潮的海棠越來越無法承受男人的進攻,下身不再是純粹的快感,酸軟中帶著疼痛,讓海棠感到瞭陣陣的恐懼。
再這樣下去,自己會不會被他插死?海棠看著徐源,隻見徐源滿頭大汗,白色的襯衣都貼到瞭身體上,就連男人的手掌都濕瞭,汗水順著女人的腳踝滴在女人的乳側。
我受不瞭他嗎?還是心痛他瞭?海棠無來由的心煩起來。
“源哥,要不我來幫你吧,我再用嘴幫你吸,我真的受不瞭瞭。”
大半個小時下來,徐源也累瞭,聽瞭海棠的話一屁股坐到瞭沙發上。
海棠趴在徐源的身前,雙手抓著男人的肉棒,男人的肉棒上沾著她的淫水,抓在手裡滑溜溜的,就像泥鰍一樣。海棠拉下瞭套子,低著頭將龜頭含進嘴裡吮吸著,一手輕輕撫摸著男人的卵子,一手不停地套弄著。龜頭不龜摩擦著女人的腮綁子,時而深深插進女人的喉嚨裡。男人的欲望在女人的嘴裡一點點地勃發,就像洶湧的江水擠壓在閘門前,正慢慢的將閘門頂開。
發泄,要發泄瞭!徐源突然伸出雙手壓在海棠的頭頂,將肉棒盡插到底。太深瞭,即便是海棠這樣的女人也受不瞭男人碩大龜頭和粗長肉棒的壓迫,連著呼吸也變得困難起來。海棠掙紮著要把男人的肉棒吐出來,但男人的力氣根本容不得她反抗。
一股熱流從男人的肉棒裡沖出來,打在海棠的喉嚨裡。在這瞬間,男人的手放松開來,被精液堵住氣管的海棠拼盡力氣吐出男人的肉棒用力咳瞭起來。一手還抓著男人的肉棒,用力咳嗽的時候,那握著肉棒的手也本能的捋瞭幾下。
“卟!”
殘餘的精液噴在女人的臉上,白濁濁的,淫穢無比。徐源怔怔地看著海棠的臉,不知道說什麼好,身子一軟,倒在瞭沙發的靠背上。我竟然跟一個妓女發生瞭關系,還把精液射在瞭她的臉上。妓女?小姐?我比她純潔嗎?
周慕雪把手機遞給陳森,她還清楚的記得,那是徐源送給她的生日禮物。可這時候周慕雪看到陳森用她的手機打電話,心裡有些興奮。
“怎麼瞭,是不是老婆來查崗瞭啊?”
搬瞭新傢的紅姐很高興,喝瞭兩杯紅酒,臉上升起兩朵紅花,比平時嬌艷瞭許多。
“哪有啊,這幾天我媽住我傢,我打個電話回去說一聲。來我敬紅姐一杯,這幾年紅組可是對我很照顧的。”
陳森說著舉著酒杯碰瞭下紅姐的杯子,眼睛卻偷瞄著周慕雪,周慕雪雖然也喝瞭兩杯,但臉上隻有淡淡的紅暈,添瞭幾分嬌媚卻絲毫沒有醉意。看不出這女人個子這麼小,酒量卻很大。陳森喝完酒對周慕雪說道:“慕雪,今天紅姐請客,又在她新傢,你怎麼不敬敬紅姐啊。”
阿黑和幾個男人也跟著起哄,都盼著周慕雪喝醉瞭,好像她喝醉瞭,他們就有機可趁瞭。陳森趁機給紅姐和她老公倒滿瞭酒對周慕雪說道:“慕雪,快點哦,紅姐和我們的姐夫都等不及瞭。”
眾人又是一陣哄笑。周慕雪見此也大方的舉起酒杯,給兩位主人敬酒去瞭。
敬完瞭紅姐夫婦,眾人又嚷著要周慕雪去敬徐老頭,說徐老頭酒量大,非要周慕雪出馬才能把他灌醉瞭。徐老頭看著周慕雪說道:“隻要是小雪來敬酒,我都喝!就是趴在許明傢裡,我也要喝。”
“小雪,上,把徐經理灌醉瞭,讓我們老板娘來抬他!”
幾個男人又跟著起哄瞭,連著紅姐和他老公許明都笑瞭起來。陳森見狀,連忙給周慕雪倒滿瞭紅酒。
周慕雪無奈,隻得又去敬瞭徐老頭。
一邊的阿黑見周慕雪喝瞭酒又對陳森說道:“陳森,人傢小雪都喝瞭,你也該去敬敬徐經理瞭吧。”
陳森卻說道:“我可不能再喝瞭,等會還要開車呢,徐經理喝醉瞭倒有人來接他,我喝醉瞭可隻能露宿街頭瞭。”
“既然陳森要開車,那就少喝兩杯吧,大傢還是多敬敬徐經理,徐經理就住在旁邊小區,喝醉瞭也沒關系的。大傢說是不是。”
紅姐見陳森不想喝酒,站起來給他解圍。
吃過晚飯已經九點多瞭,周慕雪酒勁上來,有些頭暈暈的。
“小雪,你沒事吧,要是不行就打電話叫你男朋友來接你吧?”
紅姐見周慕雪粉臉通紅,擔心她真喝醉瞭。
“我沒事的,下樓打的回傢就行瞭。”
“還是我送你回去吧,你一個人走,我們大傢還不放心呢。”
“呵呵,小雪跟著你才危險咧!”
幾個男人又哄笑起來。
“難得理你們,一群大色鬼!”
陳森很鄙視地看瞭阿黑等人一眼,拉著周慕雪的胳膊就下樓去瞭。周慕雪穿著緊身的牛仔褲,包得小屁股又圓又翹。陳森看著吞瞭口口水,想起周慕雪上班時從來不換工作褲,穿的褲子不是這種緊身的牛仔褲,就是鉛筆褲,有一次陳森和周慕雪開玩笑,從後面抱起周慕雪壓到工作臺上,周慕雪挺著渾圓的小屁股,引得色狼們一陣哄笑,陳森當時就硬瞭,要不是在公司裡,旁邊又有那麼多同事,陳森當時就要強奸這個小女人瞭。
到瞭樓梯轉彎的時候,陳森一把抱起周慕雪從一邊甩到瞭另一邊。
“啊!”
周慕雪隻感到腦子一陣眩暈,一手本能的抓緊瞭陳森的胳膊,整個身體都靠到瞭陳森的身上。男人身上散發著淡淡的煙草味,周慕雪的心跟著狂跳起來,那一刻很漫長,直到男人把她放下,周慕雪的心還懸著,落在樓梯上腳都站不穩,直往陳森身上倒去。
“慕雪,你沒事嗎?是不是醉瞭頭暈?”
陳森看著周慕雪,卻盼著女孩越醉越好。
“還不是被你甩的,弄的我頭暈眼花,差點就摔倒瞭。”
周慕雪看到男人的眼睛一陣心慌,身子向後移瞭下,和男人保持一點距離。怎麼會這樣,那感覺就像在阿源的懷裡。周慕雪看著陳森的背影有些心亂瞭。
“你的車可真漂亮,就是有點味不好聞。”
“新車都這味,你不習慣我就噴點香水。我今天正好帶瞭很特別的香水,很好聞的。”
陳森人小儲物箱裡拿出一瓶香水,在周慕雪周圍噴瞭幾下。
“嗯,真香,這味道很特別嘛,在什麼地方買的?連標簽都看不懂。”
周慕雪深吸瞭一口氣,那香水的味道很濃鬱。
“別人送我姐的,誰知道是什麼牌子的。”
陳森見周慕雪做深呼吸,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將香水瓶扔進瞭儲物箱。
周慕雪傢住在城東南,出城還有好一段路,陳森隻知道大概方位,把車開到瞭盤龍山腳下。盤龍山,名字很有氣勢,卻不過是不及百米的小土山,因與城北江邊的鳳凰山相對,又形同蛇盤之勢,人們就給它取名盤龍山。盤龍山北都開發成瞭工業區,到瞭晚上甚是偏僻。陳森轉過頭看著周慕雪,一路開車過來,周慕雪已經睡著瞭。陳森松開瞭兩個的保險帶,輕輕地拉下瞭周慕雪外套的拉鏈。
想不到這小女人的胸部還挺豐滿的。陳森不喜歡大乳房的女人,平時偶爾碰到周慕雪的胸部,隻是感覺她的胸部很柔軟,現在拉開瞭周慕雪外套的拉鏈,陳森看瞭個仔細,才發現女人的乳房比他想象的要大些。其實周慕雪的乳房並不大,隻是配在她嬌小的身體上才有這般視覺效果。
一雙色手隔著薄毛衣壓到瞭女人的乳房上,“嗯……阿源……不要這樣嘛……”
睡夢中的周慕雪感到有人揉弄她的乳房,便以為是男朋友徐源。
聽著周慕雪誘人的聲音,陳森控制不住不自己,將椅子放倒,壓到女人身上瘋狂的吻瞭起來。
“唔……唔……”
身體的下墜讓周慕雪一下子驚醒過來,隻見一個男人壓在她身上吻著她,驚出一聲汗來,雙手拍打著陳森的肩膀,想把他推開。
“慕雪,我喜歡你!”
陳森松開瞭周慕雪的紅唇,一手伸進女人的衣服裡輕輕撫摸著女人的乳房。
“啊……不……陳森,我們不能這樣,我有男朋友瞭……你……你也結婚瞭……我們不能的。”
男人的大手在她的胸部遊動著,周慕雪的一顆心都跳到瞭嗓子眼上。剛醒過來的周慕雪覺得渾身燥熱,想推開身上的男人,雙手卻使不出一點勁來。
“慕雪,別騙自己,我知道你也喜歡我。每次我抱你的時候,我都能感到你很興奮。如果讓我早些碰到你,我一定會娶你的。”
陳森說著雙手向下解開瞭周慕雪褲子上的扣子。
“不……陳森……別這樣……我們不行的。”
周慕雪雙手拉著褲子,卻敵不過男人的力氣,牛仔褲被男人一點一點的拉瞭下去,露出裡面的可愛的小內褲來。
陳森低下頭去,用嘴巴咬著女人的毛衣向上拉,露出潔白的小腹來。周慕雪感到腹間一涼,接直就有個火熱的東西貼瞭上去。男人的嘴唇!周慕雪想起瞭徐源的吻,第一次做愛的時候,徐源就吻過那裡。
“不要……”
周慕雪拍打著陳森的肩膀。
“慕雪,你都濕瞭,還不要?”
不知什麼時候,陳森的一隻手已經伸進瞭周慕雪的內褲裡。
“啊……”
周慕雪驚叫一聲,全身顫抖起來。男人的手指已經插進她的陰戶,一邊摳挖著她的陰道一邊用手按壓她的陰蒂。
“我知道你喜歡我這樣,是不是很舒服,想叫就叫出來吧,大聲叫出來。”
陳森說著低下頭咬住瞭女人的陰蒂。
我為什麼不反抗?難道就像他說的那樣,我喜歡他這樣對我?不,我在反抗,隻是力氣比不過他。天啊,他怎麼咬我那裡?周慕雪的內心在激烈掙紮著,身體卻越來越酸,越來越麻,越來越熱。一股欲火從周慕雪的內心深處升瞭起來,這時候的她極需要一個男人安慰。
“慕雪,你知道嗎,每次跟你在一起我就很興奮,看到阿黑他們故意撞你,我就很生氣。我知道你也喜歡我,給我吧,我會讓你快樂的。”
“不……陳森,我們不能,我是阿源的女朋友,我不能對不起他。”
“這有什麼關系,我們偷偷在一起,他又不會知道。再說你早就對不起他瞭,在你心裡想的時候就對不起他瞭,不是嗎?”
“我沒想……你放開我!”
“沒想?我每次抱你,每次拍你屁股的時候你都那麼興奮,你心裡會一點沒想過?”
周慕雪的毛衣被男人越推越上,直到乳罩露出來。
“嗯……”
周慕雪發出一聲低沉的呻吟,陳森咬著她的乳頭輕輕的吸著,周慕雪雙手抓著椅子,力量出奇的大。昏暗的燈光下,女人的臉變得酡紅,散發著美酒的芬芳。
我愛徐源嗎?我是愛他的!可陳森呢?我也喜歡他嗎?每次他抱我,拍我屁股的時候我都很興奮,難道我真的很想跟他做愛?周慕雪的思維越來越模糊,分不情自己是身處夢境,還是在現實之中。
陳森見周慕雪松開瞭他,心裡一陣得意,一手撫摸著女人的乳房,一手輕輕按壓著女人濕潤的陰戶,將女人的兩腿分開瞭。
“唔……”
周慕雪徹底放棄瞭抵抗,在男人進入的時候還發出一聲呻吟。陳森的肉棒與大多數男人不太一樣,肉棒雖粗,但龜頭尖細,所以很容易就能突入女人的陰道。以前不管怎樣,徐源的肉棒剛插進周慕雪的陰戶時,周慕雪都有一種脹痛的感覺,但陳森沒有,剛開始就很滑爽。
陳森玩女人似乎更有技巧,剛開始半根肉棒在女人肉穴裡慢慢的磨,磨得女人全身酥麻,等女人的熱情被全部喚醒,他才把肉棒一插到底。
他真的進來瞭!阿源,對不起,我不想的。可我真的沒力氣反抗瞭。周慕雪被男人一沖,紛亂的思緒被撞的煙消雲散,隻留下渴望高潮的身體在男人身下顫抖。
紅唇微啟,精靈般的舌頭在唇上打瞭個圈,將從臉上淌下來的精液卷進瞭嘴裡。海棠沖著徐源微微一笑,抽瞭張紙巾將臉上殘餘的精液擦拭幹凈,才慢慢低下頭去,含住男人的肉棒吮吸起來。
射精過後的龜頭很敏感,被女人一吸,徐源整個身體都忍不住的顫抖,又酥又麻。徐源緊緊的捧著海棠的螓首,不讓女人再動一下。海棠很聽話,含著男人的龜頭一動不動,直到徐源的雙手放松,她才很乖巧的將男人的肉棒清理幹凈。
發泄過的徐源覺得很空虛,絲毫沒有滿足感。中央空調吹出的暖氣讓他感到很煩躁。
“把襯衣脫瞭吧,出瞭那麼多汗穿著肯定不舒服。”
海棠光著身子坐在徐源身邊,見徐源不停的扭動身子就知道他穿著衣服不舒服。
徐源沒有動,海棠解開瞭男人襯衣上的扣子,幫男人脫瞭下來。
“這樣是不是舒服多瞭?”
怕男人著涼,海棠把衣服披在瞭男人身上。
“海棠,對不起,剛才把你的褲子扯破瞭。”
徐源看到被他扯壞的內褲有些尷尬。海棠穿上小的不能再小的衣服說道:“沒關系的,又不值錢,這樣的褲子我那有多瞭。”
說著便要把短裙套上,見徐源看著她的陰部,海棠停瞭下來,“是不是很漂亮?你們男人都喜歡這個樣子嗎?”
“是你自己刮的?”
“不是,去做的美容,就在愛麗莎做的,海鳳凰讓我去做的,說這樣能讓男人更喜歡。”
海棠伸手拉著徐源的手壓到瞭她的陰阜上。很滑!之前徐源粗暴的拉掉女人內褲的時候也碰到過,沒有這般仔細的撫摸,現在徐源才覺得女人光滑的陰阜摸在手裡又軟又滑的,感覺很美。海棠本來的陰毛就不多吧,也許和小萍差不多,要不然就算刮瞭毛也沒這麼光滑的感覺。愛麗莎就有這樣的服務,怎麼海鳳凰沒去做呢?想來海鳳凰是不會為瞭取悅男人去做這樣的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