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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章 偏執的瘋女人

  海鳳凰發出一聲嬌笑,“小色鬼,你急什麼。你別動瞭,讓姐姐自己來,你別把襪子扯壞瞭。”

  海鳳凰坐在桌上,張開瞭雙腿將褲襪連同內褲一直褪到瞭膝蓋下。徐源雙眼緊盯著海鳳凰的陰戶,海鳳凰一手撐在桌上,一手拉著徐源的手往她的陰唇上摸去。徐源有些傻呆呆的,這是女人第一次主動拉他的手去摸她的私處。當徐源的手指觸到海鳳凰的陰唇,從指尖傳來女人的體溫,徐源才完全清醒過來。

  海鳳凰看著徐源發出一聲嬌笑,雙手撐在桌上挺起屁股在徐源的手上蹭瞭幾下,眼睛看著徐源的褲襠裡,那兒已經明顯凸瞭起來。

  “難受嗎?”

  海鳳凰停瞭下來,雙手摸到徐源的胯間,一隻手掌從男人的襠間向上摸去。硬!海鳳凰的心頭一顫,雙手跟著解開瞭徐源的腰帶。

  “有些難受,不過姐姐摸的我很舒服。”

  徐源覺得腰間一涼,長褲在腰帶的重壓下落到瞭地上,連著把內褲也帶瞭下去。海鳳凰用手輕捋瞭幾下,拉著徐源的肉棒朝她的陰唇間湊去。

  “我來吧,姐姐可坐好瞭,我要沖進來瞭。”

  徐源雙手撐住海鳳凰的膝蓋朝兩邊扒,將海鳳凰的陰戶分的更開瞭,膝蓋上的褲子正好當住瞭視線,徐源便將女人的褲襪拉瞭下來。

  海鳳凰雙手撐在桌上,挺起屁股騰空著貼到徐源的腰間,徐源猛的朝前一沖,肉棒盡根而入,連帶著把海鳳凰都重重的壓到瞭桌上,結實的桌子也晃瞭幾下。

  “你輕點,我都被你撞疼瞭。”

  海鳳凰咯咯笑著,雙腿高高翹起,勾住瞭徐源的後腰。

  “姐姐難道不喜歡我這樣?”

  徐源雙手撐在海鳳凰的屁股下一陣猛挺,桌子又跟著晃瞭起來。

  “呵呵,這桌子都要被你搖散瞭。”

  海鳳凰說著,雙手用力撐在桌上,自己卻猛抬屁股,迎合著徐源的抽插。

  徐源一邊抱著海鳳凰的屁股插插一邊看著監視器,畫面上的海棠已經脫光瞭衣服坐在朱陽的身上,那兩個豐滿的乳房正在畫面上一晃一晃的。隻是鏡頭有些遠瞭,看不清海棠下面是什麼模樣,不過看海棠的身材,她下面也不會差到哪兒去。朱陽的兩隻大手順著海棠的腰向上,將海棠的乳房抓在手裡揉瞭起來。

  “啊……啊……”海棠被朱陽摸的浪叫瞭起來。徐源聽著突然雙手緊摳瞭下海鳳凰的屁股停瞭下來。

  海鳳凰正舒服著,見徐源聽瞭下來便道:“怎麼瞭,是不是嫌我叫的不夠浪啊?海棠叫床可是一絕,要不你去試試?”說完海鳳凰又咯咯笑瞭起來。

  “我還是覺得姐姐叫的好聽。聽的我都想一口把姐姐吃瞭。”

  “那你還停下來幹什麼?還不快點肏我!”

  海鳳凰說著夾著徐源扭動著屁股,徐源覺得龜頭被什麼東西抓住瞭搖晃著,那感覺甚美,便用力向前頂瞭下說道:“我要吃姐姐的奶子。”

  海鳳凰停瞭下來,將裙子脫瞭,把裡面的一件薄毛衣拉瞭上去。徐源解開海鳳凰的乳罩咬著女人的乳房就吸瞭起來。

  “啊……”

  海鳳凰被徐源一咬,又叫瞭起來。徐源聽瞭興奮,屁股挺動的更快瞭。

  “啊!啊!啊!”

  海鳳凰隨著徐源沖刺發出陣陣急促的呻吟。徐源一邊肏著海鳳凰,一邊看著屏幕裡的海棠,腦海裡卻是陳琳被王鐵生壓在身下的樣子。

  徐源的心裡有著什麼樣的欲望,連他自己都說不清楚,把海鳳凰當成瞭陳琳,還是把他幻想成瞭王鐵生?想著心中的女神轉眼間就成瞭淫婦,徐源心中有股壓抑的怒火,胯間的肉棒變得異常堅硬,那脹硬的龜頭撞在海鳳凰的花心上,打的女人又是一陣浪叫。

  “源……你今天好硬……好脹……撞死姐姐瞭……啊……”

  徐源一手抱住海鳳凰的後背,一手抓住瞭鼠標,把聲音調到瞭最大。

  “啊……啊……”

  從揚聲器裡傳出的呻吟把兩人的喘息叫喊聲都淹沒瞭。海鳳凰幹脆平躺在桌上,雙手抓著徐源手臂說道:“阿源……你這樣是不是覺得特別興奮啊?”

  “有些吧,哪個男人不這樣!”

  徐源絲毫沒在女人面前掩飾自己,雙手捧著女人的屁股,胯下的撞擊一下猛過一下。

  “你啊,就應該去參加性愛派對,包能樂死你。”

  “你去過?”

  “是啊,那時候有五六個男人排著隊幹我,就像你現在這樣。”

  徐源停瞭下來,看著身下的海鳳凰,仿佛一下子不認識這個女人瞭。

  “咯咯,逗你的,就算我想去那種地方,馬國運還不讓我去呢。”

  “他去過?”

  “嗯,他跟我說過,是他組織的。參加的人很多是跟他有關系的官員和富豪。阿源?”

  “嗯?”

  “你真的在意我的過去嗎?”

  “有些吧,但我知道你也是迫不得已的。姐姐,我愛你!”

  徐源低下頭含著海鳳凰的乳房猛吸起來,手指扣進女人的臀肉用力猛挺屁股。

  “啊……阿源,用力肏我,肏死姐姐……”

  海鳳凰雙手抓著徐源的肩膀,努力抬起身來。徐源松開瞭海鳳凰的乳房,兩人不斷地親吻起來,時而輕啄,時而長吻,時而猛吸,時而嘶咬。

  這時候海棠已經讓朱陽繳瞭槍,揚聲器裡便沒什麼聲音瞭。房間裡就隻有嘖嘖的親吻聲和“卟茲、卟茲”的淫水聲。

  等到海鳳凰完全興奮起來,一手抱著徐源的肩膀,一手伸到兩人的胯間,兩指夾著徐源的肉棒,就像給徐源的肉棒上瞭個緊箍,不讓他從她的陰道裡抽出來。

  “阿源……姐姐要泄瞭,要死瞭……給姐姐……”

  海鳳凰嘴裡吐出的話語已經不甚清晰,但徐源卻明白海鳳凰的意思,因為他已經感覺到海鳳凰的身體在顫抖瞭。

  突然,海鳳凰把頭向後一仰,秀發掃過徐源的臉龐,發間的清香混合著汗味,讓徐源心神為之一蕩。徐源也停止瞭沖擊,感受著女人高潮帶給他的美妙快感。

  幾秒鐘後,緩過勁來的海鳳凰抓著徐源的肉棒叫道:“別停……使勁肏我。”

  說著手指越夾越緊。徐源又狠狠地抽送起來,帶出的淫水被海鳳凰的手指刮下,順著指尖淌瞭下來。幾分鐘後,海鳳凰松開瞭徐源的肉棒,雙手死死抱住徐源的後背:“阿源……又要來瞭……我們一起……”

  海鳳凰癱軟在桌上,一邊喘著粗氣一邊說道:“阿源……你可幹死姐姐瞭……你每天都吃什麼……這麼大力氣……”

  “喝奶。”

  “牛奶?”

  “姐姐的奶!”

  徐源說著又低下頭把海鳳凰的乳房含在嘴裡一陣猛吸。兩人調笑瞭會,海鳳凰起身整理好衣裙對徐源說道:“快看看王鐵生那邊是什麼情況瞭。”

  徐源把鏡頭換回王鐵生的包廂,陳琳早已不知去向。

  “人都走瞭,也沒聽見兩人說些什麼。”

  海鳳凰有些埋怨徐源剛才對她的胡鬧。

  “料他們也說不出什麼秘密來。”

  “阿源,你覺得陳琳這個女人怎麼樣?”

  “為瞭官職出賣自己,也不是什麼好人。”

  “哦?你這麼看她?官場上的事情比你想的要復雜多瞭,不是一個女人能左右的。”

  海鳳凰說著嘆瞭口氣,或許女人更能理解女人的難處,海鳳凰的話語間對陳琳充滿瞭同情,像在為陳琳辯解。

  徐源在心裡抽瞭自己一巴掌,媽的,說話怎麼這麼不當心呢?海姐與陳琳一樣有著很多的無奈,隻不過她們一個混黑道,一個混官場而已。自己剛才的那句話定是觸到瞭姐姐的痛處瞭。

  海鳳凰看到徐源有些尷尬的表情又對徐源說道:“我再去拜會幾個人,你在這兒看著,說不定還會有人來見王鐵生的。”

  海鳳凰說完就離開瞭密室,心裡有些惆悵,我在他心裡終究不是個完美的女人!

  開會前又有幾個人去瞭王鐵生的包廂,但都是拍馬屁去瞭,也沒說什麼有價值的消息。等王鐵生去開會瞭,徐源便去瞭王鐵生的包廂,靜靜地坐在陳琳躺過的沙發上。為什麼你是這樣的女人?為什麼?

  走廊裡傳來高跟鞋的聲音,徐源出門一看,是海棠從隔壁包廂裡出來瞭。看來是朱陽怕被別人知道,就讓海棠一直呆在包廂裡,等他開會走瞭,才讓海棠出來的。

  “源哥,你怎麼在這裡?”

  海棠見瞭徐源很是意外。

  “我才來,路過這裡,看到包廂門開著,就過來看看,是誰這麼早就要開這包廂瞭,沒想到裡面是空的。”

  徐源看著海棠,女人臉上沒有化妝。徐源發現海棠沒瞭平時的胭粉氣,反倒更加迷人瞭。這麼漂亮的女人竟然做小姐!徐源在心裡搖瞭搖頭。海棠本來是化瞭妝的,剛才在朱陽身上出瞭點汗,海棠就在包廂裡洗瞭把臉,沒再補上妝。

  “市裡開會,剛才是王鐵生用瞭這包廂。”

  海棠看到徐源看她的眼神,知道男人心裡在想什麼,對於徐源,海棠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好像他是個讓她看不透的男人。要是我遇上的都是像他這樣的男人,我還會像現在這樣嗎?女人心裡有種說不出的落寞。

  “海棠,你怎麼會在這裡?”

  “還不是陪朱陽那老傢夥來瞭,你們澄江老百姓都怎麼稱呼他——豬養。咯咯,我看他就是一頭老種豬,這麼大年紀瞭還老想著玩小妹妹。咯咯。被我弄瞭幾下就射出來瞭,吃瞭藥都沒什麼用。”

  徐源想起海棠和朱陽在包廂裡的情景,不由得朝海棠的屁股看去,不知道女人穿著雪紡的薄紗內褲會是什麼樣子。可惜海鳳凰是不肯穿那種內褲的,小萍和周慕雪也不肯,趙梅那騷貨可能願意,但自己對她沒什麼興趣。

  房間裡很亮,很亮,亮得讓人看不清周圍的樣子,一片白。陳琳覺得自己很淫蕩,被王鐵生壓在身下竟然不知道反抗瞭,任男人那醜陋的東西在自己的身體裡抽動。每一下都像皮鞭抽打在她的身上,而她自己竟然感覺不到疼痛。

  麻木瞭!

  “軋軋……”

  身後雪白的墻上出現一個門洞,陰影中慢慢走出一個人來。那人越走越近,越走越近。近瞭,近瞭。是傅玉明!不!陳琳慘叫一聲,隻見丈夫舉起一把明晃晃的刀子朝她和王鐵生刺瞭下去,整個房間染得鮮紅!

  陳琳醒瞭過來,發現自己全身都被汗水濕透瞭,在秋天的夜晚格外的冷。

  “怎麼瞭?是不是又做惡夢瞭?”

  傅玉明被妻子一聲驚叫吵醒瞭,打開燈一看,才凌晨一點。

  “嗯,可能最近太忙瞭吧。”

  陳琳不敢與丈夫的目光相對,低著頭輕輕靠在傅玉明的肩上。

  “好好睡吧,要不要吃片安眠藥?”

  “不用瞭,我去下衛生間。”

  陳琳掀起被子,從衣櫥裡拿瞭條睡裙進瞭衛生間。傅玉明見妻子進瞭衛生間,握緊瞭拳頭砸在瞭床上。

  豐滿的乳房在重力的作用下微微下垂,上面還有乳罩留下的淺紅色的勒痕。

  看得出來,陳琳平時都緊束著她的胸部,讓人覺得她的胸部小巧可愛。也許那樣才符合陳琳內心清純女人的形象。陳琳看著鏡子裡的裸體,眼淚嘩嘩的流瞭下來。

  為什麼?難道這就是老天爺的公平?給瞭我美貌的外表,卻給我安排瞭這樣的命運?陳琳拿著丈夫的剃須刀在臉上比劃著,要是自己不美瞭,還會這樣嗎?可真要是那樣瞭,玉明還會要我嗎?

  “老婆,你沒事吧?”

  “沒事,就好瞭。”

  陳琳放瞭剃須刀,擦瞭下眼淚,用熱水擦瞭下身子就穿上瞭幹凈的睡裙。

  “玉明,我們生個孩子吧?”

  陳琳躺在床上看著傅玉明,她不明白為什麼傅玉明一直都不要孩子。如果說剛結婚的時候兩人年紀都還小的話,這七八年下來,陳琳都三十瞭,已經算是大齡瞭。

  傅玉明笑瞭笑說道:“現在是你事業的關鍵時期,要是這時候懷孕,你的前途會大受影響的。再說現在不都流行晚育嗎,過兩年,等我們事業穩定瞭再說吧。”

  “可……”

  陳琳想說你父母都一直在催我們生個孩子,卻被傅玉明打斷瞭:“好瞭,你不是說這一陣都很累嗎,早些睡覺吧,要不然又要做惡夢瞭。”

  陳琳還想說他父母的意思,見傅玉明伸手關瞭燈,就把話都咽瞭回去。難道玉明不喜歡小孩?可他明明很喜歡他妹妹傢的孩子的。

  薑春麗覺得自己的選擇是對的,自從傍上傅玉明後趙梅對她比以前好多瞭,她也不做趙梅的秘書瞭,趙梅給她安排瞭個後勤經理的職務,這個經理是最輕松的,在公司裡雖沒什麼大權,可也沒什麼事情,又不要出去跑業務,有事也是別人來求她的。

  “春麗,兩天不見你可越來越漂亮瞭!”

  趙梅看著薑春麗,眼睛直往薑春麗的屁股上看去。薑春麗心裡一陣惡寒,想起和趙梅在一起的淫亂事情,薑春麗又覺得下身癢癢的。

  “那也比不過梅姐啊,聽說梅姐又招瞭個漂亮秘書。什麼時候來上班啊?”

  薑春麗以為趙梅還想找個女人做她的繼任者呢。

  “這個禮拜就來瞭,那有春麗漂亮啊。”

  趙梅咯咯笑瞭笑,轉身朝辦公室去瞭。趙梅搭上瞭徐源,哪還有心思找女人玩啊,找秘書隻是出於工作需要罷瞭。

  趙梅,總有一天我要整死你!薑春麗看著趙梅的背影,心裡惡狠狠的說瞭句。

  薑春麗坐著無聊,上網打起牌來,一個男人一邊跟她打牌一邊和她答訕,還故意輸瞭幾副牌給薑春麗。

  “美女,我們是一個城市的,約個時間見面怎麼樣?”

  “這樣就想泡我?當我還是十幾歲的小姑娘?”

  薑春麗毫不留情的拒絕瞭對方,連著玩牌的心思也沒瞭。桌上的手機響瞭起來,薑春麗看瞭下,是個陌生的電話,會是誰呢?有時候薑春麗都會幻想著有像徐源那樣年輕英俊的帥哥陰差陽錯的給自己打電話,然後再發生一段浪漫的電話情緣。很快,薑春麗的幻想就破滅瞭,一個女人的聲音從電話裡傳瞭出來:“你好!是薑小姐嗎?”

  “我是,你是哪位?”

  薑春麗一臉迷茫,電話裡的聲音很陌生。

  “薑小姐真是貴人多忘事,我曾經見過薑小姐一次,隻怕薑小姐已經不記得我瞭,有些事情我想跟薑小姐談談,中午的時候我在人民中路的名流咖啡等你,不知薑小姐意下如何?”

  “你到底是誰?要跟我談什麼事情?”

  “我是誰你來瞭就知道瞭,談什麼事情,電話裡不方便說,我想你見瞭我就有興趣跟我談瞭。如果你到時候不願意跟我談,那就當我請你喝杯咖啡,薑小姐意下如何?”

  薑春麗在猜想著對方是什麼人,電話裡的聲音說道:“薑小姐不必擔心,難道還怕我在大街上綁架你不成?”

  薑春麗聽瞭這話覺得也對,便約瞭具體見面的時間。

  名流咖啡在人民中路東,西邊不遠就是繁華的步行街。咖啡館斜對面就是人民路上最東邊的一傢大商場。逛街的人一般都隻逛到那傢商場,再往東的就不多瞭,所以名流咖啡頗有鬧中取靜的意境。加上地理位置好,這裡的生意一直不錯,隻是中午的時候人不多,到喝下午茶的時候人才會多起來。薑春麗上瞭二樓,就聽見有人叫她。一個女人坐在最西邊的角落裡,隻露出一張臉來。

  是她!薑春麗雖然隻見過海鳳凰一次,但卻牢牢記住瞭她的樣子。

  “海小姐,沒想到是你約我。”

  “薑小姐快請坐,沒想到薑小姐還記得我。”

  海鳳凰微笑著註視著眼前的女人,個子不高,身材卻相當火辣。

  “誰見瞭海小姐都會記住你的,倒是海小姐,怎麼會記得我,還會有我的電話。”

  薑春麗不知道海鳳凰為什麼要約她,自己雖然傍上瞭傅玉明,但與海鳳凰的身份相比還差太多瞭,連胡彪都怕三分的女人,為什麼要約她呢?

  “呵呵,薑小姐,那我就直話直說瞭。聽說薑小姐跟趙梅關系一直不好,是不是真的?”

  “當然不是瞭,趙梅是我老板,我們關系怎麼會不好呢。”

  “是嗎?那我怎麼聽說趙梅喜歡玩弄女人,尤其是像薑小姐這樣漂亮的女孩。薑小姐一定很恨趙梅吧?”

  薑春麗聽瞭海鳳凰的話,知道徐源把她和趙梅的事情說給海鳳凰聽瞭。心裡猜測著海鳳凰約她的意圖:“春麗實在不明白海小姐的意思。”

  “薑小姐,大傢都是明白人,我和胡彪什麼關系,想必薑小姐最清楚不過瞭,你不覺得我們有著共同的目標嗎?”

  “共同目標?”

  薑春麗也笑瞭,“不知道海小姐指的是什麼?”

  “薑小姐,你如果想報復趙梅,靠傅玉明是不可能實現的。傅玉明現在雖然是個副局長瞭,前途如何還是個未知數,他也就能嚇唬嚇唬不入流的小痞子,如果你想報復趙梅,依我看最可行的辦法就是先讓她一無所有。”

  “讓她一無所有?”

  “不錯,隻要胡彪倒瞭,趙梅自然就一無所有瞭,那時候讓傅玉明去收拾趙梅是易如反掌。我敢肯定那時候傅玉明會肯幫你的。”

  海鳳凰說完又笑瞭起來。

  薑春麗幻想著把趙梅捆起來抽,用皮帶抽她,用假陽具插她的肉屄和屁眼,心裡就有說不出的痛快。

  “如此說來,好象我們是有些共同利益瞭,隻是不知道我還能有什麼海小姐感興趣的東西?”

  “薑小姐在趙梅身邊也有兩年多時間瞭吧,怎麼可能不知道一點他們的秘密呢?我可聽說胡彪有不少的地下生意的。”

  “呵呵,海小姐,你那兒的徐源可也跟瞭趙梅一段時間的,你說你能從我這兒得到什麼你想要的東西呢?”

  薑春麗故意提起瞭徐源,徐源的肉棒說不定已經被趙梅用過瞭,隻要是趙梅喜歡的東西,她一定要弄到手。

  “看來薑小姐是不太相信我合作的誠意瞭。”

  海鳳凰看到薑春麗眼中閃過一絲興奮的神色,知道她是知道胡彪和趙梅的一點事情的,她跟瞭趙梅那麼長時間,又被胡彪日過,就算趙梅和胡彪隱瞞她,她也能從兩人異常舉動中看出些什麼來。

  想到徐源說過那天的事情,這薑春麗又提起徐源,海鳳凰便笑瞭。

  “過去的事情太久瞭,我也記不得多少瞭,如果讓我和徐源聊聊過去的事情,也許我會想起些什麼來。”

  薑春麗看著海鳳凰,想從海鳳凰的表情變化去猜測他和徐源的關系。海鳳凰卻絲毫沒有感到意外,除瞭微笑還是微笑,她早料到薑春麗會提出這個要求。

  “那好吧,今天晚上你來黃金海岸,徐源晚上總會有時間的,或許你更相信他。”

  當徐源看到薑春麗的時候覺得自己就是一個木偶,所有的線都被海鳳凰控制瞭。這讓徐源感到無比的憤怒、迷惑和無奈。他甚至懷疑海鳳凰以前對他所說的一切是不是假的,也許她根本就沒喜歡過自己,隻是把自己當成瞭一個玩偶,一個工具。徐源內心掙紮著,他對海鳳凰的迷戀已經到瞭無可救藥的地步,隻要一有一絲的希望,他都願意認為海鳳凰是喜歡他,愛他的!

  連徐源都有些奇怪,他能輕輕松松地把海鳳凰從浴室抱到床上,而且一邊走還一邊日著屄。那時候的海鳳凰是徐源最喜歡的時候,就像一隻小鳥一樣依在他懷裡。啊!當徐源第一次在海鳳凰體內傾泄出男人的力量與精華的時候,兩人都叫瞭起來。顫抖的海鳳凰緊抱著徐源,在他肩上留下瞭兩排齒印。

  弄痛你瞭嗎?對不起,姐姐太喜歡太高興瞭。阿源,姐姐愛死你瞭,你愛姐姐嗎?海鳳凰撫著徐源的肩膀,一臉的心疼。

  愛!我怎麼就說出這個字瞭呢?是海鳳凰太漂亮瞭,還是我本能的就喜歡她,愛她?如果那天自己沒喝醉,現在兩個人會是什麼樣子呢?老板和夥計?男人和女人?在徐源心裡,愛是一個很神聖的字眼,是一種承諾。

  “為什麼不說話?難道我就那麼讓你討厭?”

  薑春麗見徐源坐在她對面,連句話都不說,心裡便有氣。

  “春麗姐,幾天沒見,你可越來越漂亮瞭。”

  徐源從他的思緒中清醒過來,對著薑春麗笑瞭笑。

  “真假,看都沒看我,就說我變漂亮瞭,讓我怎麼相信。”

  薑春麗說著咯咯笑瞭起來,倒瞭杯酒給徐源。徐源接過酒杯,心裡卻暗忖著,不會又放瞭迷藥吧?

  “海鳳凰沒跟你說我們要談什麼嗎?你這樣子,我可想不起什麼東西來。”

  薑春麗舉著酒杯朝徐源酒杯上碰瞭下,看著徐源的嘴唇一飲而盡。

  “我的嘴唇沾著酒是不是看上去便漂亮?”

  薑春麗的唇上塗著淡淡的口紅,在酒的滋潤下嬌艷欲滴。

  “春麗姐本來就漂亮。”

  徐源喝瞭酒,剛把酒杯放下,就被薑春麗抱住瞭。

  “嗚……”

  還沒出聲,女人便發瘋似的堵住瞭徐源的嘴巴。炙熱的身體也緊貼到徐源身上,女人的身子又軟又熱,徐源想推開,可又有些舍不得。

  “你不想日我嗎?”

  薑春麗見徐源一動不動,松開瞭他。

  太直接瞭,直接的讓徐源受不瞭。

  “春麗姐,你現在跟傅玉明不是挺好的嗎?我們還是談我們的話題吧,要是讓傅玉明知道瞭,對你也不好,你說是不是?”

  “你會去對傅玉明說,你日我瞭嗎?不會,你不說誰會知道。我是知道趙梅和胡彪的一點事情,要我說你要答應我兩件事情。”

  “什麼事情?”

  “先日我!”

  瘋女人!徐源在心裡罵瞭一句。

  “第二件事情呢?”

  “日過瞭再說,如果你讓我高興瞭,我就說第二件事情,再告訴你想知道的東西。”

  “春麗姐,我們……”

  “你不想日我嗎?你想,你的小弟弟都硬瞭。你知道嗎,以前我常常偷看你,趙梅每次勾引你的時候我都偷看,你從來都沒硬過,現在你硬瞭,我知道你想日我。”

  尻!什麼話,你這樣一個女人在我身上蹭啊磨的,是男人就會硬。

  “在這兒?”

  不就是日女人嗎?雖然是個破鞋,但也是個漂亮的破鞋,更何況自己都要瞭海鳳凰,日她一次也沒什麼大不瞭的。

  “去把門鎖上就好瞭。”

  等徐源鎖上門回頭,薑春麗已經脫瞭外套,裡面是件長T恤,徐源清楚的記得,上次薑春麗和傅玉明來這裡的時候就是穿著這件衣服,因為薑春麗穿這件T恤,看上去特別漂亮。

  哈哈,趙梅,我也在日徐源瞭!薑春麗笑著解開瞭徐源的皮帶。

  “阿源,你的小弟弟可比你誠實多瞭!”

  薑春麗看著徐源的肉棒笑瞭起來。

  爽!徐源在心裡叫瞭起來。剛才薑春麗用手摸他的肉棒的時候,徐源就感覺很爽,薑春麗的手上皮嫩肉多,摸著比海鳳凰還舒服。令徐源沒想到的是,薑春麗竟然主動含住瞭他的肉棒。連她的小嘴也是肉肉的,軟軟的。徐源忍不住按住瞭薑春麗的頭,將肉棒深深插瞭進去。騷貨,不是要日嗎,先日你的小嘴巴!

  “喀……喀……”

  薑春麗用力扒開徐源的手,把肉棒吐瞭出來。

  “你想插死我啊,告訴你,我還沒幫人含過這東西,又臭又腥的,你還想插死我。”

  薑春麗說著叉開雙腿坐到瞭徐源的腿上,“幫我把衣服脫瞭。”

  徐源一把掀起瞭薑春麗的T恤,動作粗魯狂野。薑春麗咯咯笑瞭起來:“剛才還說不要,現在又這麼粗魯。”

  “我又不是太監、柳下惠。你這樣子,是男人都想日你瞭。”

  徐源一邊說著一邊解薑春麗的腰帶,而薑春麗主動配合著,還解開瞭徐源襯衣上的扣子。不到一分鐘,兩個赤裸的身體就在沙發上翻滾起來。

  薑春麗抓著徐源的手壓到她的陰蒂上說道:“阿源,你知道嗎,以前我常想著你做這種事情,就像現在你這樣。阿源,用力揉我。”

  媽的!這算是勾引我,還是對我表白?這薑春麗長的也算漂亮瞭,個子隻比周慕雪高一點,但身材比周慕雪火辣多瞭,要是個清純玉女,老子也就收瞭,就算當個情人也不錯。但徐源心裡明白,薑春麗要自己日她,多半是心裡變態瞭,自己就這樣日她算不算趁人之危呢?

  薑春麗一手捋著徐源的肉棒,一手撐在沙發背上扭動著身體,自己將徐源的手指吃進瞭肉穴裡。又滑又爽!徐源拇指壓著女人的陰蒂,兩根手指在她的陰道裡摳弄起來。想不到連屄洞都這麼肥美,日起來一定很爽!連古人都知道中看的女人不能肥,中用的女人不能瘦。這薑春麗可算得上是中看又中用瞭。

  男人的欲火被女人燒到瞭頂峰,再不找個水簾洞降降火,男人都要被脹死瞭。

  徐源用力扒開瞭女人的大腿,將緊貼著的陰唇扯開一道縫來,雙手扣住女人的豐臀往肉棒上套去。

  “先舔我。”

  薑春麗伸手擋住瞭自己的陰戶。

  徐源紅著眼瞪著薑春麗。

  “誰叫你那天就走瞭,我恨你!我發過誓,等你要日我的時候,一定要你先舔我的屄!”

  “騷屄,你別逼人太甚瞭!我日死你!”

  徐源大吼一聲,抱著薑春麗就站瞭起來,把薑春麗壓到瞭閃著紅色亮點的茶桌上。桌上涼涼的,薑春麗的身體一壓上去,便忍不住顫抖瞭下。還沒等她叫出來,徐源就大聲叫道:“不是要我日你嗎,現在就日死你!”

  男人粗大的肉棒頂著濕潤的洞口,“卟茲”一聲,就挺到瞭底。

  爽!果然夠肥夠嫩,比海鳳凰的蜜穴更舒服。徐源架著薑春麗的雙腿猛肏起來。

  “啊……啊!”

  薑春麗發出一聲痛呼,又發出一聲呻吟,連著眉頭也皺瞭起來。薑春麗沒經歷過幾個男人,第一次碰上徐源這麼大的傢夥,一下子被頂到底,疼得她直叫出來。徐源那管這些,又不是處女,能疼到哪裡去。

  啊!想不到阿源的肉棒比假雞巴還硬,趙梅帶著假東西插的時候都沒這麼疼過!不是徐源的龜頭比假陽具更硬,一個女人的沖擊力哪能和一個男人相比!這些薑春麗都沒有想到。

  薑春麗躺在半米高的茶桌上,身子一點點的往後移,直到腦袋移出桌外,她才驚叫出來,努力抬著頭說道:“掉……掉下去瞭……”

  “放心好瞭,摔不死人的!”

  徐源說著抱著薑春麗的屁股往身邊拉瞭下,薑春麗白瞭男人一眼說道:“你的雞巴那麼大,撞得我痛死瞭,你輕點,要是我不高興,就不跟你說事瞭。”

  “哈哈,隻怕輕瞭你這騷貨又不高興瞭。”

  徐源說著又重重撞瞭幾下。

  “啊!啊!啊!”

  薑春麗發出陣陣的浪叫,勾起雙腿夾住瞭男人的屁股,桌子太矮瞭,即便徐源俯著身,薑春麗也還要騰空瞭屁股,才能讓男人肏到。

  女人的乳房在男人的沖擊下在胸口亂顫,搖拽的乳頭漲的通紅,刺激著男人空洞的雙眼,這時候徐源眼睛裡隻有那跳動的乳球。他低下頭一口咬住瞭艷紅的乳頭,一邊猛吸一邊用舌頭在乳頭上打圈。

  啊!飛瞭!乳房是薑春麗的敏感帶,每當趙梅抽打她的服房的時候,薑春麗的陰戶就會一片泥濘。當徐源咬上她的乳頭,薑春麗便發出尖喘似的浪叫,玉蔥般纖長的手指死死的抓住徐源的脖子,白玉般光滑細膩的手背上,幾根青色的血管因為過度的用力而顯露出來。女人的陰道裡流出的淫水越來越多,徐源抽插起來更加的滑爽,沾滿淫水的屁股和男人的大腿撞在一起,發出清脆的聲響來。

  那酥麻的快感從小腹間升起,很快就擴散到薑春麗全身。原本雪白晶瑩的胴體上呈現出一種誘人的酡紅,散發著女人的汗香味。連著乳房都變得濕潤起來,就像剛被溢出的乳汁澆灌過。徐源輪流吮吸著薑春麗那兩個高聳堅挺的乳房,直到那艷紅的乳頭完全充血變硬突起。

  “要死瞭……要死瞭……”

  薑春麗被男人吮得靈魂出竅,仿佛能看到男人肏她的整個畫面,就像她一直幻想的那樣。

  薑春麗嬌喘著,神情妖冶淫靡,紅唇間呼出的熱氣中混合著女人的體香和淡淡的酒香,徐源聞瞭忍不住猛頂狂送起來。剎那間就讓薑春麗變得語無倫次起來,那勾人的呻吟隻在薑春麗微啟的紅唇間徘徊。徐源知道薑春麗要飛瞭,咬住她的小香舌死命地抽插著,包廂裡沒瞭女人的呻吟聲,隻有那持續不斷的肉棒抽插充滿淫水陰戶的卟茲聲和肉體撞擊發出的啪啪聲。

  “嗯……嗯……”

  薑春麗覺得自己快窒息瞭,從鼻間發出幾聲哼哼,抬起屁股迎合著男人的抽送。要出來瞭!要出來瞭!薑春麗想要放聲大叫,但卻發不出一點聲音。

  “嗚……”

  薑春麗的小腹一陣急顫,兩條雪白的大腿緊夾著徐源的腰部不動瞭。

  “卟”的一聲,徐源抱著薑春麗一下子把肉棒送到瞭底。陰道內柔嫩的肉圈突然變硬變緊,像夾子一個鎖住瞭男人的龜頭。女人收縮的子宮像嬰兒一樣吮吸著徐源的龜頭。一股熱流從女人身體無盡的深處噴湧而出,如同炙熱的巖漿吞沒瞭男人敏感的龜頭。

  太爽瞭!徐源松開薑春麗的小舌頭,挺直胸膛大叫瞭聲。

  薑春麗躺在茶桌上動也不動,原本涼爽的桌面都被她磨的發燙。過瞭幾秒鐘,薑春麗才說道:“換個地方……熱死瞭……”

  “熱嗎?給你降降溫!”

  徐源拿起邊上的半瓶紅酒倒在薑春麗的身上。

  “啊……臟死瞭……”

  薑春麗又叫瞭起來,惱怒中帶著爽快,紅酒倒在她身上的瞬間,就像洗瞭個芬蘭浴。

  “有什麼臟的,酒你都喝瞭,就當給你洗個紅酒浴!”

  “呸,這麼冷,也叫紅酒浴?你喝掉!”

  薑春麗挺起胸部對著徐源說道,那乳溝間的紅酒早順著她身子流到瞭小腹上,多餘的紅酒灑在瞭桌上,流到瞭薑春麗的後背上,紅色的液體讓薑春麗帶著紅暈的身體更加嬌美。徐源伸出手掌將女人身上的紅酒塗勻瞭,那濕滑的肌膚在燈光的照射下透亮無比,即便是最美的寶石也不及它光輝的萬一。

  “你應該謝我,是我發現這樣能讓你更美更迷人。”

  徐源的手掌在女人的乳房上停瞭下來,用力搓揉著女人柔軟滑膩的玉峰,光亮的就像雪山一樣。

  “嗯……”

  薑春麗感到男人的雙手突然變緊,抬起頭朝自己胸部開去,隻見兩個乳峰被男人握在中間,兩個乳頭像櫻桃一樣頂在上面。男人正緩緩低下頭,將其中的一個乳頭“吃”掉。

  “日我……”

  薑春麗的欲望又被男人吸起,雙腿重新勾住瞭男人的屁股。徐源的肉棒還挺在女人的陰道裡,聽見薑春麗的叫喊,徐源又開始猛沖起來。

  沒有和徐源做愛的時候,薑春麗老盼著這一天,可現在真做瞭,薑春麗內心又感到有些失落,除瞭徐源帶給她身體的快感,並沒有她期待的那種報復的快感。

  有什麼關系?反正在他心裡,我就是一個淫婦!薑春麗開始懷念起初見徐源時的感覺,那時候徐源在車間,薑春麗每次去車間的時候都會故意走過徐源的身邊,看著徐源,幻想著有一天能成為他的女朋友。現在兩人雖然發生瞭關系,但心中的幻想卻徹底破滅瞭。

  我要的是什麼?自從被胡彪強奸後,薑春麗的世界就改變瞭,原有的夢想都變瞭,對未來的憧憬都變成瞭仇恨。

  “啊!”

  薑春麗大聲尖叫起來。徐源著實驚瞭一下,“薑姐姐,你叫這麼大聲幹什麼?很爽嗎?我再用力日你!”

  男人說著用力猛頂幾下,報復女人的驚叫。

  “我就喜歡叫,你日我的爽,不行嗎?”

  薑春麗哈哈大笑起來,接著又大聲尖叫瞭幾聲。太痛快瞭!薑春麗叫過之後,就覺得堵在心頭的石頭不見瞭。

  瘋女人!徐源不知道女人心裡想什麼,隻當她發神經瞭。

  “叫!那就讓你叫!”

  徐源站直瞭身體,抱著薑春麗倒掛起來。這下女人受不瞭瞭,連聲叫道:“輕點……好弟弟……輕點……”

  男人的肉棒向上翹著,硬被女人的陰道壓下去,頂得女人直叫。徐源自己也不舒服,雙手拉著薑春麗的雙手,就這樣把女人甩到瞭沙發上。

  要死瞭!頂死瞭!雖然被徐源拉住瞭雙手,可薑春麗的身子還是平躺著掛在徐源的腰上,身體的重量大多壓在私處,若不是她的雙腿緊纏在男人腰上,隻怕小腹都要被男人頂穿瞭。

  兩人重重的倒在沙發上,徐源借著沙發的彈性,把薑春麗肏的死去活來。等到徐源射精,薑春麗都不知道泄瞭多少回瞭,雙手軟軟的耷拉在沙發上,連握拳的力氣都沒有瞭。等到女人一動不動瞭,徐源才把軟下來的肉要棒拔出來,一些淫水混後著精液從女人的陰道裡流出來,徐源朝女人的陰戶看去,那陰戶就像從淫水裡撈起來的一樣,脹紅的陰唇緩緩的合上,被淫水粘在瞭一起。徐源見女人的陰戶裡灌滿瞭淫水和精液,便托著女人的屁股不放下去。

  “你抬著我屁股幹什麼?”

  薑春麗全身酸軟,腰被男人彎著,像在壓腿一樣。

  “我怕一松手,孩子們就從你身子裡跑出來瞭。”

  “什麼孩子們……哈哈,你還想我幫你生孩子不成?放下來好瞭,不會流出來的。”

  薑春麗下身酸脹,根本感覺不出裡面灌瞭多少淫水和精液。她一站起來,就覺得一股熱流從陰唇間流出。薑春麗低頭一看,隻見白濁的液體正順著兩條大腿往下淌。

  “呀!怎麼這麼多。”

  薑春麗趕緊捂著陰部朝衛生間走去,天啊,這傢夥不會真射瞭這麼多吧?也太多瞭!薑春麗哪想到,她陰戶裡多是自己分泌出來的淫水,因為交歡的時候她始終抬著屁股,淫水沒流出來,都積在裡面瞭。

  衛生間不大,裡面有一個臺盆,還有一面小鏡子,薑春麗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發現自己臉上除瞭高潮過後的紅暈,沒有一絲快樂的表情。早知道是這樣,也許不應該想著和他做愛,也許那樣還能給他留個好印象,可那樣又如何呢?自己在他心裡早就是個蕩婦淫娃瞭!反正今天很爽,不是嗎?以為傅玉明已經很硬很會日瞭,可與徐源相比,還是差瞭一大截。

  即便開瞭空調,脫光瞭的薑春麗還是感到瞭絲絲的涼意,汗水已經幹瞭,整個身體粘粘的。薑春麗捧著水洗瞭把臉,眼淚跟著涼水從眼眶裡落瞭下來。

  薑春麗擦幹凈身體再出去的時候,徐源已經穿上瞭衣服。

  “我是不是很賤?”

  薑春麗一邊穿衣一邊問徐源。

  賤嗎?徐源看著薑春麗,發現女人眼角隱隱有些淚光,雖然女人隱藏的很好,但徐源還是看瞭出來。她為什麼哭?為她失去的貞操?還是為她迷茫的未來?

  “你怎麼不說話?是不是在心裡譏諷我,即便跟傅玉明在一起,我也隻不過是別人的玩物,依舊是個下賤的女人。”

  “你哭瞭,為什麼?是因為你不喜歡和傅玉明在一起?”

  “是又怎麼樣?胡彪和趙梅把我像東西一樣送給傅玉明,我有選擇嗎?”

  “趙梅她現在不那個你瞭吧?這事對你還是有利的。”

  徐源開瞭瓶水給薑春麗。

  “你怎麼知道我口渴?”

  “剛才你都吃我唾沫瞭,能不渴嗎?”

  “呸,這麼惡心!我怎麼沒感覺?”

  “那時候你叫都叫不出來瞭,還能感覺到這些。怎麼樣,剛才舒服嗎?比起傅玉明來這麼樣?”

  “男人都喜歡比這個嗎?你很厲害,比他棒多瞭。”

  薑春麗看著徐源,心裡卻有些難過,也許以後徐源再也不會碰她瞭。

  “我就想借傅玉明整掉趙梅和胡彪,可傅玉明現在並沒有這麼大的勢力,再說他也未必肯幫我,所以我願意跟海鳳凰合作。不過你們要答應我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

  “你們除掉瞭胡彪不能放瞭趙梅和她弟弟。”

  看女人的表情徐源就知道她有多麼恨這兩個人。

  “沒問題。你說胡彪的事情吧。”

  “我也不能確定是什麼事情,但我敢肯定電子廠有問題。你知道電子廠的倉庫嗎?就是車間後面的那個大倉庫。”

  “知道,但沒進去過,那裡面有問題?”

  “倉庫裡分成瞭兩部分,外面一部分放的是生產用的東西,裡面的我也沒進去過,我有幾次陪趙梅去倉庫,到那裡趙梅就讓我回去瞭。趙梅每次進去很長時間才出來。”

  “裡面放的是什麼?”

  “這我就不知道瞭,不過有一次胡彪過去,我聽他跟別人說有一批重要的貨到,後來我仔細觀察,胡彪每次去電子廠都是有重要貨到。”

  “你還知道別的嗎?比如你知不知道胡彪以前的事情,他和王鐵生的關系。”

  “不知道,這個很重要嗎?”

  “隨便問問,今天晚上的事情你別跟任何人講。”

  “這個我當然知道,我先回去瞭。阿源,你以後還會把我當朋友嗎?”

  “當然會瞭,我們不但是朋友,還是同盟。”

  薑春麗回過頭在徐源臉上親瞭下:“別忘瞭你的承諾。”

  女人對著徐源露出一絲笑意,擺動著豐滿的屁股翩然而去。徐源呆呆地看著薑春麗的背影,他一直都沒弄明白這女人為什麼哭。

  “阿源,你覺得那倉庫裡面有什麼名堂?”

  徐源把薑春麗說的事情告訴瞭海鳳凰,海鳳凰聽瞭反問徐源。

  “這個可不好說,我想倉庫裡的也許就是胡彪的地下生意。”

  “我也是這麼想的,阿源,你在電子廠也呆瞭大半年,你覺得這廠效益怎麼樣?一年能有多少利潤?”

  “一般瞭,聽說胡彪買下電子廠的時候都快倒閉瞭。現在業務也不是很多,能維持工廠運轉吧。”

  “你不覺得奇怪嗎?胡彪幾乎壟斷瞭澄江的鋼材市場,一年有多少利潤?他為什麼要去經營一傢電子廠呢?我想這電子廠隻是個幌子,他們真正經營的東西就在那個倉庫裡。胡彪地下生意裡最賺錢的就是毒品生意,他有可能利用電子廠作掩護,暗地裡做毒品買賣,那個倉庫有可能就是他的大本營。”

  “這都是我們的猜測,再說就算我們知道瞭又能怎麼樣,那裡隻有胡彪的心腹才能進去。”

  “如果那裡是胡彪販毒的大本營,抓住這個就可以讓他死無葬身之地瞭。我先派個兄弟混到電子廠裡去,趙梅再來找你,你探探她的口風,問她胡彪最賺錢的生意是不是販毒。”

  “啪!”

  陳森走過周慕雪身邊,以她屁股上拍瞭一下,引得眾人一陣唏噓。

  “啊!”

  周慕雪驚叫一聲,“大色狼,再這樣小心我告訴你老婆。”

  陳森笑著對周慕雪說道:“我老婆不在傢,要不你去我傢看看?”

  “我給你老婆打電話,告訴她你在傢泡小妹妹。”

  “嘿嘿,那我就告訴你男朋友徐源,說你在公司裡專泡大帥哥。”

  “我才沒有呢,哪像你這麼好色。”

  周慕雪哼瞭聲。

  “都一樣,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女人一樣好色。我說慕雪,你就放心你男朋友在夜總會上班,說不定他每天晚上都抱著不同的女人呢。你男朋友那麼帥,一定有很多富婆喜歡他的。”

  “我男朋友才不像你說的那樣呢,你以為男人都像你一樣好色啊。”

  “男人不好色,那就不是男人瞭。他在外面泡小妹妹還回來向你匯報啊。”

  “他敢,他要是敢在外面泡小妹妹,我閹瞭他!”

  周慕雪說著也笑瞭起來,在質檢部呆瞭幾個月,周慕雪說起渾話來一點也不臉紅瞭。

  “你就敢這麼肯定,我是男人我還不瞭解,他隻是不告訴你罷瞭。就像你一樣,每天在公司裡跟我們一起玩曖昧,你會回去跟徐源說?肯定不敢吧。”

  “我們之間又沒什麼曖昧關系,也就是你們老是吃老娘豆腐。”

  周慕雪心裡有點發虛,她雖然沒有背著徐源在外面亂搞,可也不敢把她和男同事之間的曖昧情形說給徐源聽。

  “是嗎,那為什麼你每次還那麼高興,男人女人都一樣,想想你自己就知道瞭,徐源一個大帥哥,又在那種地方上班,投懷送抱的女人多瞭,他能不動心!你覺得這可能嗎?”

  “徐源才不是你說的那種人呢!”

  周慕雪臉上的表情很是不屑,可心裡卻直打鼓,難道徐源真像陳森說的,在外面有很多女人?

  陳森見周慕雪不說話瞭,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從袋子拿出一盒費列羅遞給周慕雪:“男女之間不就是那回事嗎,在一起開心就好瞭。”

  “有什麼喜事,請吃巧克力,還是費列羅。”

  一聽說陳森發巧克力瞭,其他幾個同事都圍瞭過來。一個綽號叫阿黑的人說道:“陳森,你離婚瞭吧,這麼高興,還發巧克力?”

  “離婚?他幹嗎離婚啊?”

  周慕雪以為阿黑說的是真的,有些驚訝。

  阿黑一本正經地說道:“離瞭婚好追你啊!”

  “胡說八道,吃死你!”

  周慕雪將一顆巧克力狠狠壓在阿黑的手心,“陳森,你這麼愛玩,為什麼這麼早就結婚啊?”

  “他老婆是導遊,一年有大半年不在傢,你說能管得住陳森啊。”

  阿黑說完哈哈大笑,剝開巧克力一看:“小雪,你也太狠瞭吧,把我的蛋都捏碎瞭,你可要陪我。”

  那黑色的巧克力球碎成瞭幾塊,看著還真像被捏碎的“蛋”一邊的紅姐笑道:“小雪拿什麼東西賠你啊,她又沒蛋。”

  “紅姐,你現在變得好下流哦,是不是你老公又沒能滿足你啊。我又不是要她賠我,是讓她陪我,你聽錯瞭。”

  阿黑說完就朝一邊跑開瞭,紅姐瞪瞭他一眼,也懶得去追瞭:“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你那樣子還好意思說這樣的話,我們陳森說這話還差不多。”

  “陳森,你到底有什麼喜事啊?不會是你老婆懷孕瞭吧?”

  “昨天下午我去提車瞭。”

  “這麼快,你不是才去訂車嗎?”

  “我姐夫認識4S店的老板,昨天有一批車到,那老板就把其中一輛車讓給我瞭。”

  “哦,有個當局長的姐夫就是好啊。”

  聽說陳森拿到瞭新車,周慕雪臉上露出羨慕的表情,雖說徐源騎摩托車的樣子很酷,可周慕雪覺得這年代沒輛車就沒什麼面子。

  球場的拆遷協議都簽完瞭,為瞭表示感謝,海鳳凰讓徐源去請陳琳吃晚飯。

  “海姐,你不去嗎?”

  “今天晚上我有事情,你晚上請陳琳吃晚飯去吧,如果晚瞭就別來上班瞭,陳琳那邊你代我去表示一下歉意。”

  海鳳凰看著徐源離開,緩緩地閉上瞭眼睛,握緊的拳頭微微發顫著。

  雖然知道瞭陳琳與王鐵生的事情,但徐源去見陳琳還是願意的,畢竟她曾經是徐源的夢中女神。

  “你怎麼知道我喜歡來這裡吃飯?海鳳凰告訴你的?還是你去調查的?”

  陳琳與徐源多見瞭幾次,看到包廂裡沒有別人,也不覺得他唐突瞭。

  “這是我幹姐訂的地方,原來陳主任喜歡這裡。”

  徐源見陳琳脫下外套,連忙站起來接過阿琳的外套掛瞭起來。

  “讓你當服務生可不好意思啊。海鳳凰呢,她怎麼沒來?”

  “我幹姐今天晚上有事情,她特意要我向陳主任表示歉意,改天再向陳主任陪罪。”

  徐源眼睛從陳琳胸前一掃而過,那天王鐵生沒脫光陳琳的上衣,徐源也沒看見陳琳的胸部,這時候陳琳身上穿著深藍色的薄毛衣,上面依稀印出乳罩的痕跡,徐源看瞭不免有些胡思亂想,腦子裡盡是陳琳光屁股的樣子。

  “無功不受祿,徐源,海鳳凰請我吃晚飯是什麼意思?”

  陳琳抬眼看瞭徐源一眼,見男人正看著她,眼神裡還透著幾分純真,就像個初見面的少年郎。陳琳不知怎麼的,對著徐源甜甜地笑瞭笑。這一笑,將徐源徹底笑醉瞭。這是陳琳第一次對著徐源微笑,也是徐源第一次看到陳琳對著一個男人微笑。

  徐源的眼神和笑容完全遮住瞭他淫穢的內心世界,也贏得瞭陳琳對他的信任,一種心靈上的信任。陳琳覺得徐源與其他她所認識的男人是完全不同的,男人看她的眼神,她懂。徐源的眼神就像十多年前她初見她的初戀情人時給她的感覺,那是一種無欲的著迷和陶醉。

  “陳主任,你多慮瞭,我隻是想感謝陳主任的幫助。陳主任,聽說華勝集團有向西擴的計劃,是不是真的?”

  因為就和徐源兩個人,陳琳不要裝模作樣的應酬,她就沒要酒,隻要瞭果汁。徐源給陳琳倒瞭杯果汁,鼻子吸到的都是陳琳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香味。

  “呵呵,這是海鳳凰讓問的?”

  陳琳端起杯子看著徐源,越覺得徐源是個單純的男孩,比她弟弟還單純。男人有機會和她共進晚餐,都是不停的向她敬酒,像徐源這樣主動幫她倒果汁的,還是第一個。

  “不是,我聽慕雪說華勝集團要擴張,就隨便問問。”

  “是要擴張,不過不是向西,是向東。你讓海鳳凰放心好瞭,不會影響她的球場開發的。市裡雖然還沒有正式的規劃,但現在的基本態勢就是白屈河西是不會建工業區瞭。”

  徐源雖然沒有承認,但陳琳以為這些話都是海鳳凰讓他問的。

  手機的鈴聲打斷瞭兩人開心的談話,陳琳心裡有些不悅,但還是打開瞭手機。

  “媽,有什麼事情嗎?……嗯,阿森去他同事傢瞭……不會有事的,你不要擔心。”

  “陳主任,你是不是傢裡有什麼事情?”

  徐源聽陳琳跟也母親說話便問陳琳。

  “沒事,阿森同事搬新房,今天晚上請客,阿森沒跟我媽說,老太太這幾天住在他那兒,見阿森沒回去以為出瞭什麼事,阿森買瞭車,老太太擔心。我想阿森可能把電話忘車裡瞭吧。徐源,你女朋友也去瞭吧,你打電話給你女朋友,讓她告訴阿森,給老太太回個電話。”

  徐源給周慕雪打瞭電話,確定陳森是在同事傢,陳琳自己也放心瞭。晚餐被打斷瞭,陳琳突然發現自己跟一個男人一起呆瞭一個小時,讓她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等徐源打完電話,陳琳便也起身告辭瞭。

  陳琳站瞭起來,那胸前的毛衣跟著晃蕩瞭兩下。徐源仿佛就看見兩上潔白的小椒乳在向他招手,天啊!太美瞭!血液都往下湧,頭腦一片冰涼。

  徐源定睛一看,還是女人柔順的毛衣遮在那裡。這時候陳琳已經推開瞭椅子,正要朝衣架那邊走去。徐源搶在前面把衣服取下,陳琳接過衣服對徐源笑瞭笑。

  又笑瞭!徐源心花怒放!這是今天晚上陳琳第二次對她笑瞭!以前給她送八萬,送五十萬都沒見她笑過!

  徐源送陳琳出去,看著女人娉婷裊娜的背影,心裡竟有些飄飄然瞭,腦子裡盡是陳琳那傾人城的笑容。直到陳琳的車離開,徐源才收起失去控制的目光。我這是怎麼瞭?怎麼還會對她會有感覺呢?自從那天看到陳琳與王鐵生的事情,陳琳在徐源心中的地位是一落千丈。徐源現在的生活算是過的滋潤,上班的時候有小萍陪著,回到傢有周慕雪當伴。時常還能與海鳳凰出去偷偷情,再加上趙梅的騷擾,徐源身邊不缺女人。可今天單獨約瞭陳琳,讓徐源有種情不自禁的感覺,仿佛又回到瞭情竇初開的年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