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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之前為情節苦惱,再加上事多,磨磨唧唧又半天沒有動筆,後來看瞭大嘴安吉利娜的《致命伴侶》,發現這麼漏洞百出的劇本都能全球圈錢,於是釋然好多,此前有朋友建議轉入春麗穿插訝子回憶,本來想這麼寫,後來覺得還是要有一點伏筆,所以就改成這樣瞭,不過接下來確實轉入春麗情節瞭。
~ps:本來想更新那個合集的,結果找不到那個帖子瞭,哪位幫幫忙,當然如果能提供情節建議那就更好瞭,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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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訝子?訝子?你聽出我是誰瞭麼?」小小的鬥室內,吉田輕聲地呼喚著,他的嗓音如梵音、如清咒,有一種異樣的平和與溫暖,讓人難以想象竟是從這樣一個冷酷陰狠的老人口中發出的。
「是的,您是師傅。」在吉田面前的一張躺椅上,訝子正一絲不掛地躺在上面,雙眼緊閉,口中發出的聲音竟夾雜著些許撩人心扉的蕩意。
「很好,我要問你一個問題,你會老實地告訴我麼?」
「是……是的。」
「你知道春麗的內線是誰麼?」
「我……我……」
「告訴我,我們應該彼此誠實,對麼?」
「不……不……」
「不要抵抗,說出來吧。」
「不,不行……」
「怎麼瞭?是覺得背叛瞭同伴麼?想一想,如果你不是那個女人來日本,你怎麼會落到這種地步?說吧,那個人是誰?」
「不知道……我不知道……」訝子的頭開始微微擺動,臉上出現瞭痛苦憤怒的表情。
「就算你不說,她也救不瞭你,你心裡很清楚現在前田幸次一手遮天,憑著一個國際刑警根本掀不起什麼風浪。」
「不……不……」
「況且,就算她能把你救走,你和你媽被輪奸的錄像也肯定會傳遍世界,到時候,你再也不是令人向往的冰娘娘,而是每個男人手淫的春藥,你會受到無盡的痛苦和羞辱,而春麗會得到所有的榮譽和贊美……」
「別說瞭,別說瞭……停下……停下……」訝子的掙紮強烈起來,一雙柳眉微微顫動,仿佛隨時都會驚醒。
「好吧,好吧,不說這個,這些天你舒服麼?」
「我……我……」訝子明顯的安靜瞭下來,但她的雙頰變得緋紅,羞恥、憤怒、淫欲、快樂,各種表情在她的臉龐上交錯變幻。
「還記得這個感覺麼?」吉田說著伸出瘦骨嶙峋的右手,摸入訝子打開的雙腿間,細長的手指巧妙地愛撫著她的陰部。
「不……不要……」訝子的雙腿猛然夾緊,「不要抵抗,你知道你會喜歡那個感覺的,不是麼,我們來做些有趣的事情。」伴著吉田蠱惑的低吟,訝子漸漸松弛下來,主動打開大腿,甚至挺動豐臀迎合男人的玩弄。吉田的手指如同靈蛇一般盤旋遊轉在訝子的雙腿間,巧妙而頻繁地刺激著她,不一會訝子已是嬌喘連連,肥美的陰唇自動張開,暴露出來的陰蒂高高挺立在空氣中。
隨著吉田的指奸,一波波晶瑩的淫水緩緩的流出,空氣中佈滿淫靡的味道,此情此景,面對這樣一具如此完美誘惑的裸體,恐怕是太監都會勃起,然而,吉田不愧第一流的調教師,竟絲毫不為眼前扭動的美肉所動,隻是面無表情地繼續調戲著可憐的女警,仿佛自己不是在玩弄女人而是在調試一臺機器。
「陰蒂,你的陰蒂格外敏感,記住,當你聽到這個詞的時候,你就會有這種美妙的感覺,知道麼?」吉田說著用手指快速巧妙地刺激起那裸露的肉芽來。
「是的,是的。」訝子呻吟著,雙手揉搓著自己的一對豐乳,如離水的魚一般扭曲彈動,「啊……」終於,訝子的身體猛然繃直,達到瞭高潮。
吉田抽出沾滿淫水的手指,面無表情地擦幹,他看瞭看手表,默默地搖瞭搖頭道:「把她帶出去吧。」
之前引誘訝子「賣身」的胡子男和高個男聞聲畢恭畢敬地走進房間,將還在高潮後痙攣中的訝子抬出瞭房間。
吉田一走出房間,山本勘助立刻帶著藤田迎瞭進來,「老師,怎麼樣?」
「要問出內線的身份恐怕還要時間。」看到山本勘助臉上閃過一絲失望,吉田嚴厲地說道:「調教要有耐心!否則會欲速則不達,你入門的第一天我就告訴過你!」
「可是池田的女兒被您一次催眠就……」
「調教的本質是精神的較量,吉田的女兒看起來驕傲冷靜,但是內心自私、自戀又軟弱,自戀和軟弱使她愛惜身體、很快就會屈服於暴力,自私使她即使父親被殺也不敢妄動。但是這個野上訝子精神上比她堅韌得多,催眠的效果也會弱很多,我告訴過你,隻有能找到一個女人性格心理的軟點才能真正實現成功的調教。」
「是,我錯瞭,謝謝老師的指點,那麼這個女人的弱點是?」
「力量。」
「力量?」
「對,這個女人從內心深處崇拜力量,那次險遭強奸的事件加深瞭她的這種渴望,這些天來我通過各種手段展現瞭我們和她力量的差異,尤其通過催眠,在她潛意識中加深瞭我們強大,那麼,這種對力量的崇拜不知不覺間會削弱她抵抗的意志……」
聽到這裡,山本勘助興奮地接口道:「原來如此,那麼以她這種性格,一旦承認我們的力量,即使被放出去,她潛意識中也會抵觸反抗的念頭。」
「沒錯。」吉田的臉上露出贊許的微笑道:「但是,你要始終保持並且向她適當展示這種力量,並且給她一個屈服的合適借口。」
「她的母親就是一個很好的借口。」
「是的,也許並不僅僅是她的母親可用,我在催眠中我發現瞭一個有趣的秘密,不過現在還不是太確定,但對調教一定會有相當的幫助,對瞭,那個中國人呢?」
「在監視室,自從上次師父說吉田流調教術秘技不能示人,他就沒有再要求旁觀過。」
「是麼?」
「總是如此也確實顯得我們誠意不足,他一直對『朝露』感興趣,下次不如由師傅為他解說一二吧,反正下次交易送去的女奴中也會有用過『朝露』的,到時候照樣要說明,不如現在示之以大方。」
「好吧,那麼你馬上過去準備下一步吧。」
「嘿,快醒醒。」幾分鐘後,隨著男人粗魯的叫喊,訝子感到自己的臀部傳來瞭一陣熟悉的疼痛,她不知道具體的時間,但她可以肯定自己每天平均休息時間不會超過4個小時,而每次自己都是被用這種屈辱、淫穢的方式叫醒的,「快點,快點!」男人說著,開始變掌擊為揉搓,用力的抓捏著她厚實的臀肉。
訝子費力地睜開雙眼,這些人精確地把握時間,讓她每次休息隻能保持最低限度的生理需求,卻完全無法積蓄回復力量,無論是精神還是肉體上。甚至,每次醒來,訝子都覺得自己的身體更加疲憊,盡管手腳都沒有被束縛,但訝子卻沒有做任何掙紮,任由男人猥褻她的身體,眼前的胡子男和高個男不過是小嘍囉,這些天的教訓已經讓她放棄瞭任何無意義的反抗,更何況他們每個人都占有過自己很多次瞭。
「我媽媽怎麼樣瞭?」這兩個傢夥自從上次她「賣淫」之後,當真是食髓知味,幾乎每次看守訝子休息的任務都被他們得到瞭,兩個人自然也毫不客氣,每次都會要求她為他們進行主動服務,從他們口中訝子也多少得到瞭一些母親的消息。
「聽說快好瞭。」高個男一邊玩弄訝子胸前那對「木瓜」一邊小聲的說道。
「真的麼?」
「噓,你要害死我啊。」高個男一捏訝子的乳頭,接著故意大聲說道:「快點,穿上這個。」
在床墊旁,放著一個小小的托盤,裡面擺著一件紅色的衣服和一雙銀色的高跟鞋,不知在多久以前,這些歹徒開始要求訝子穿上不同的制服或性感內衣,來為他們的奸淫助興,而訝子在遭到一些「懲罰」後也早就不在這些「細枝末節」上進行抗爭瞭。
訝子默默地站起,穿上衣服,那是一件類似體操服一樣的連體衣,但面料卻是用透明的紅紗做成,衣服做的極為合體,穿在身上仿佛是在訝子身上長出瞭又一層紅色的皮膚,衣服的領口開成一個大大的V字露出瞭大半個渾圓的乳房,下體處照例處理為開襠式,銀色的高跟鞋配上紅色的絲襪本身就充滿瞭淫穢色情的誘惑力,而高得嚇人的鞋跟使得訝子幾乎是踮著腳尖站在地上,更使得她修長美妙的身材更顯得凸凹有致。
「騷警花,你真他媽的迷死人瞭。」胡子男說著將訝子攬入懷中,狠命的揉捏起她那對豪乳起來,赤裸的肉棒就直直地頂在訝子的大腿根上,「真是的,什麼時候才能再幹你啊。」
「就是,賤貨你也想要瞭吧,看看你的奶頭硬成什麼樣瞭?」高個男說著也湊上來將訝子夾在中間雙手發泄式的掐著她豐滿的臀肉。
訝子滿臉潮紅,是的,最近的幾次遊戲中,確實沒有任何一個男人侵犯過自己,甚至連口交都沒有,但是,那確是更加羞辱可恥的遊戲,這種變態遊戲的直接結果就是她肉體的敏感度直線上升,譬如現在,雖然隻是粗野的揉捏,但她的下體已經開始有些潮濕瞭,而她大腿根上那滾燙的肉棍更讓她有些心跳加快,不用低頭她就知道自己的乳頭現在有多麼的堅挺,薄紗劃過奶頭的那種感覺真是要命。
「行瞭,別玩瞭,把持不住可是要沒命的。」高個男喘息著將訝子的肉體推開,「現在開始這一輪吧。」
「不……」訝子虛弱地掙紮瞭一下就被兩個人夾著走向瞭那可怕的機器,那是一臺類似婦科診療臺的機器,兩個男人熟練地將訝子的雙手綁在瞭躺椅扶手的皮套中,又將她的雙腳固定在瞭兩個腳踏上,這樣,訝子的身體便以斜45度的角度固定在瞭半空中,她下體兩個迷人的肉洞也自然暴露在瞭空氣中,「好瞭,聽著賤貨,還是之前的規矩,1個小時內你要是能忍住不高潮,就讓你見你媽。開始。」
高個男說著按動機器上的一個按鈕,在椅子的兩側立刻升起瞭兩個曲臂,最終停留在瞭訝子的一對豪乳前,曲臂前端是兩個巨大的罩子,緊緊罩住瞭那對豐盈的木瓜,而罩子的中心有兩個類似毛筆的軟頭,當軟筆頭最終壓在兩粒乳頭上時,軟頭突然開始轉動,劇烈地撥弄、擠壓起那賁起的乳頭來,軟筆中的一些毫毛甚至在轉動中隔著薄紗刺激到瞭奶頭上敏感的奶孔。
「啊……」訝子的身體猛地挺動,劇烈掙紮起來,然而任憑她如何擺動,被罩子吸住的乳房都躲不過那惱人的調戲。
「別急,還有這個呢。」隨著男人的調笑,訝子的雙腿間也升起一個曲臂,在它的頂端是有一大一小兩個肉色膠質按摩棒,兩個按摩棒尺寸均十分粗大,棒身上更佈滿瞭疙疙瘩瘩的凸起,而最可怕的是伴著嗡嗡聲,兩個按摩棒竟然在微微旋轉、擺動,「不……不……」訝子尖叫著掙動,卻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兩個兇器漸漸逼近自己的私處,「呃……啊……不要……」
按摩棒的頂端緩慢卻又堅定地頂入瞭訝子的下體的兩個肉洞,粗長的膠棒將訝子的陰道和肛門填得滿滿的,而那些可怕的凸起也隨著轉動不斷刮擦著腔壁,「停下……停下……」
訝子感到按摩棒還在深入,似乎要把自己的肚子戳穿一般,但她的哀求隻換來瞭兩個男人的嘲笑道:「行瞭,婊子,哪次你不是讓這個棒子弄得發騷浪叫,裝什麼。」高個男按住控制器,直到按摩棒再也不能前進分毫,才放開按鈕。
「現在試試這個。」說著,男人撥動開關,兩個按摩棒立刻用駭人的速度抽動起來。
「啊……」訝子身體猛然弓瞭起來,冰冷的按摩棒確實不像男人的肉棒一樣「可人」,但它強悍的頻率和力度卻也是人類所無法企及的,兩根膠棒如同打樁機一般反復捅入她的下身,而且每一下都狠狠打到腔道盡頭才停止,即使再強悍的男人,如果用這樣的方式抽插,肯定要麼一瀉如註,要麼腰肌勞損。
但是現在蹂躪她的是一臺機器,它可以一直這樣持續下去,而且這是一臺設計得無比淫邪的機器,且不說玩弄乳房的兩個軟筆,陽具上的凸起也是經過精心設計的,隨著旋轉和抽插居然能巧妙地同時刺激到訝子的陰蒂和G點,事實上,如果隻是考慮對女性性感帶的刺激,這臺機器甚至要超過大部分男人。在這樣的攻勢下,訝子很快就面色緋紅,嬌喘連連。
「騷警花,你越來越騷瞭,被機器也能幹成這樣。」
「上次你還堅持瞭15分鐘呢,看看你現在,剛一插進去就開始發浪。」兩個男人不斷大聲調笑著不幸的女警,他們胯下兩根肉棒早已完全勃起,但卻隻能滿眼噴火地看著眼前的胴體不斷誘人地扭動,山本勘助已經嚴令他們不得染指訝子,他們隻能不斷擼動自己的肉棒進行手淫,這是山本勘助唯一允許的。
「不……不……停下,停下……」約莫10分鐘後,訝子已經到瞭崩潰的邊緣,她身上滲出的汗液將連體的薄紗衣完全浸濕,使得她的肉體清晰可見,在她的股間,大量的淫液隨著膠棒的抽動飛濺而出,訝子的四肢不斷掙動卻無法擺脫皮套的束縛,唯有不斷屈伸著手指和腳趾來發泄自己的痛苦。
「小婊子,別忍瞭,快點瀉出來吧。」
「就是,你不行瞭,快……快點……」胡子男應和著,但看樣子明顯是他已經忍耐不住瞭,果然隨著幾下套動,紫紅色的龜頭中一波白濁的精液猛地噴射而出,在空中劃過一條弧線,正好落在訝子的雙乳間。
「啊……混……混蛋……停下,快停下……」訝子仿佛被精液燙到瞭一般,身子猛然間加大瞭掙紮的力度,拼命地擺動著頭顱,口中發出一串串無意義的叫聲,「不……不……不行瞭……」
就在此時,高個男也緊接著爆發,他刻意調整瞭角度,使得他的精液正好飛濺在瞭訝子的臉頰上,「啊……」便在此時,訝子也同時崩潰在機器的蹂躪中,劇烈的高潮席卷她的全身,使得她再次體驗到瞭那種屈辱但美妙的感覺,她隻是尖叫著繃緊身子,甚至沒有註意到,伴著她的喊叫,一些掛在口邊的精液就此流入瞭她的口中。
「真是精彩啊,野上警部。警視廳赫赫有名的冰娘娘原來這麼淫蕩,真不知道你那些追求者看到這盤帶子會作何感想。」揚聲器中山本勘助那輕浮的聲音再次響起。
「呃……」還沉浸在高潮餘韻中的訝子發現在機器不停歇的刺激下,她的身體居然很快開始再次興奮起來,她不得不用很大精力控制自己的聲音,才使得自己的聲調不那麼異常,「我媽呢?你答應過給她治療。」
「是的,我答應過,她確是在接受治療。」
「她在哪?現在怎麼樣瞭?」
「你知道規矩,你剛剛輸瞭遊戲。」
「混蛋,這算什麼遊戲!」
「別激動,既然你覺得難度太大,那麼我換個容易點的吧,剩下的時間內,你隻要能再高潮1次,我就讓你見你媽,絕不食言,好好努力吧,騷警花。」
「什麼?你這個畜生……」訝子吃驚地發現折磨她的機器發生瞭變化,她胸前的兩個曲臂微微抬起,兩個軟筆也停止瞭轉動,隻保持在剛好和她乳頭略微接觸的高度,她雙腿間的兩個按摩棒也同時停止瞭轉動,而且兩個膠棒竟然一齊縮小瞭整整兩號,現在插在她陰道中的膠棒隻不過類似於成人的拇指長短粗細,插在她菊門中的膠棒更是縮小得隻有2/3小指大小。
「野上警部,雖然你在那機器上玩得很開心,不過這次的遊戲可不能讓你再這樣不勞而獲瞭,現在動動你的肥屁股,晃晃你的大奶子吧,我敢保證每個觀眾都會興奮的,哈……」
訝子一時間被山本勘助的卑鄙和無恥驚呆瞭,緊接著她掙紮著大罵瞭起來:「王八蛋,你休想……」
「閉嘴,賤貨,別忘瞭你的身份,你要不想那個老婊子受苦就趕緊開始。」訝子的叫罵被山本勘助的大喝截斷,盡管臉孔氣得通紅,但訝子卻不敢再發出一點聲音,她知道山本勘助說到做到,她沒有別的選擇。
「很好,現在馬上開始。」
訝子緊咬著嘴唇,渾身羞恥氣憤得微微顫抖,從被前田奪取處女後,被奸污的次數訝子自己都數不清瞭,甚至強迫手淫也不是什麼新鮮事,但是這次,她卻要被迫在這臺冰冷的機器上自奸,這些男人居然會如此變態惡心,她希望自己馬上就死掉,可悲的是,現在連這都成為瞭一種奢望,母親還在他們手中,盡管她甚至都不知道她的生死,她依然不敢做出任何反抗。更何況,隻需要一次……她就可以見到母親瞭,比起之前根本無法達成的目標,這次她應該賭一下。
「行瞭,別裝蒜瞭,這些天你都浪瞭多少回瞭。」高個男看訝子依然不動,在她大腿上拍瞭拍嘲罵道,「快點吧,你隻有45分鐘瞭。」
訝子聞言不再猶豫,她閉上瞭眼睛,咬緊嘴唇,開始晃動身體,很快地,訝子就體會到瞭身下機器變化的惡毒,縮小的膠棒根本無法填滿她的下身,而升起的毛刷隻不過將將掃到乳頭而已,這些淫具恰好保持在接觸但卻無法帶來刺激的位置上,若想達到高潮,訝子唯有自己挺胸提臀,才能讓自己的肉穴和乳房獲得足夠的愛撫,然而被緊縛住的手腳又限制瞭她的活動,使得她不得不花更大的力氣才能讓自己的小穴在膠棒上充分套弄。
十幾分鐘後,她已經是滿頭大汗,氣喘籲籲瞭,好在她的努力也取得瞭一定回報,兩粒乳頭再次開始充血,花道內也開始分泌出瞭大量的蜜汁,可是剛經歷過一次高潮後的身體敏感度已然降低,受到鼓舞的訝子連續用力,但一陣折騰下來,僅僅是保持瞭自己肉體的興奮度,根本無法達成高潮,反而消耗掉瞭不多的體力,她感到渾身酸痛,擺動的頻度和速率不可避免地降低瞭下來。
「你可真騷啊,媽的,下次老子肏你的時候也得這麼浪,別他媽的給我再裝死人。」看著訝子豐滿修長的胴體在機器上晃乳搖臀,兩個打手早已按耐不住,胡子男一邊揉搓著又堅硬如鐵的肉棒,一邊叫囂道。
「你還有10分鐘,快點,快點,現在知道男人的肉棒有多好瞭吧。」胡子男說著用手在訝子裹在紅色絲襪的美腿上摸來摸去。
「啊……」訝子的口中劃過一絲呻吟,在被冰冷的機器折磨這麼久後,男人的愛撫確實讓她的身體產生瞭一絲快感,即使那是歹徒的調戲,她沒有像往常一樣掙紮或呵斥,任由男人撫摸她的大腿,看到她的反應,高個男也靠上來,一把脫掉瞭她左腳的銀色高跟鞋,伸出舌頭開始舔玩起那迷人的絲足來。
「呃……」不知從何時起,當男人把玩她的玉足時,厭惡感已經越來越弱,甚至她還能感到一絲舒適感,當男人將她的腳趾含入口中時,訝子感到仿佛一股溫水從腳底滾遍瞭她的全身,讓她不由自主地從鼻腔中發出瞭一聲淫靡的呻吟,受到鼓勵,兩個男人更加努力地愛撫她的雙腿和雙足,但是卻絕不對她的三點出手。
「小婊子你還罵我們變態,看看玩玩你的騷蹄子就讓你這麼爽,不過,你得快點瞭,還有7分鐘。」
無視男人的侮辱,訝子開始最後的沖刺,可是她的腰部已經酸痛不已,無法讓自己獲得足夠的刺激,她尷尬的處於爆發的邊緣,也許再來一點點加力,她就可以跨過那一點。
「還有5分鐘。」
「摸……摸我……」終於,訝子叫道,「快,快摸我。」
「我們不是正在摸呢麼?」
「就是,還讓我們摸你哪啊?」
「摸……摸我的陰道,用手指插我的陰道,玩我的乳房,隨便你們!」訝子再也忍耐不住,大聲哭叫起來。
「哈哈,騷貨,終於叫出來瞭,不過,這是作弊,我們可幫不上忙,哈哈哈哈……」
「混蛋、畜生,我殺瞭你……」極度羞憤之下,訝子爆發出瞭驚人的力量,怒罵著要掙脫束縛,而這種掙紮竟然使得她的性器和膠棒產生瞭劇烈的摩擦。
「呦,你還真厲害,再用點力,看看你的陰蒂都凸出來瞭。」
「啊……啊……」不知怎的,當聽到陰蒂兩個字,訝子驀然覺得自己身體突然充滿瞭快感,一股股熱流從小腹奔騰上湧,身體的疲勞似乎瞬間消失瞭,她幾乎無意識地開始瞭快速機械的運動,提臀,坐下,提臀,坐下,陰道的肉壁與膠棒上的疙瘩摩擦產生的刺激似乎百倍的增大,兩個男人此時也被訝子的瘋狂撩撥得極度亢奮,一人一個瘋狂地舔玩著她的美腳,同時在她的雙腿上死命的揉搓、撫摸甚至掐捏。
「啊……」男人輕度的虐待反而讓訝子產生瞭一種奇怪的快感,終於,渾身濕透的女警尖叫著達到瞭高潮,成功地用冰冷的淫具將自己送上瞭高。
「很好,很好,真是精彩的表演。」
門口處,山本勘助輕佻的聲音再度響起,「說實話,你的表現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啊,這些天我都沒發覺原來你的腰這麼有力,看來你很有潛力麼。」
訝子喘息著脫力癱倒在機器上,高潮後的松弛加倍放大瞭身體的疲勞,現在的她不要說開口說話,連思維都變得遲鈍瞭起來,也幸好如此,山本勘助殘忍的奚落根本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既然你達成瞭目標,那麼我也兌現自己的承諾,讓你見一見你母親。」山本勘助說著踱入房間,在他身後,坂原三兄弟牽著訝子的母親走瞭進來,訝子的母親被重新打扮化妝瞭一番。
她的長發被燙成瞭波浪形披在肩頭,形貌姣好的面容畫上瞭濃妝,細長的脖頸上套著一個皮質的項圈,上面的鐵鏈就握在坂原太郎的手中,白皙豐滿的軀體完全暴露著,隻有腰間掛著一圈紅色的吊襪帶,兩條修長的玉腿上則裹著黑色的絲襪,絲襪的上端更裝點著一圈紅色的蕾絲,雙腳上則套著一雙暗紅色高跟鞋。訝子的母親本就遠比同年齡的婦女來的年輕,這身打扮更突出瞭熟女的成熟和肉感,使得她渾身上下散發著強烈的欲望和誘惑,如果不是親眼看到,任誰也不會將這具肉體與那個溫柔、傳統的傢庭主婦聯起來。
「媽媽!」看到眼前的女人,訝子一時間愣住瞭,過瞭半天才下意識地叫瞭聲,喃喃的叫聲仿佛喚醒瞭驚呆的大腦,訝子旋即一邊掙紮著一邊連聲的叫道:「媽媽!媽媽!你怎麼樣?他們沒傷害你吧?」
聽到訝子的呼喊,女人有些茫然地抬起頭來,當看到訝子呆滯的臉龐才終於恢復瞭些許生氣,「訝子,訝子……額。」女人尖叫著撲瞭上去,卻被坂原太郎一拽鐵鏈將她勒翻在地。
「媽媽!媽媽!放開她,你這個混蛋!」訝子怒叫掙紮著,但她的力氣甚至不足以讓她的上身徹底離開躺椅。
「訝……訝子!訝子!」訝子的母親也在地上也翻滾掙動著,試圖靠近自己的女兒,但坂原太郎卻牢牢地將她踩在腳下。
「靜一靜!」山本勘助一聲怒喝,訝子的母親立刻一個哆嗦,仿佛被捏住喉嚨一般停止瞭叫喊,甚至身體也停止瞭掙紮隻是瑟瑟發抖。
看到母親的表現,訝子急怒攻心,大叫道:「你對她做瞭什麼?」
「治療啊,她現在已經完全恢復正常瞭,你難道看不出來麼。」
「胡說!」
「不相信?雅子!告訴她你現在是不是完全恢復瞭。」
「是……」
「大聲點!」
「是。」
「媽媽,他們對你做瞭什麼?」
「笑話,雅子,告訴她,我們有沒有碰你?有沒有?」
「沒……沒有……」訝子的母親低著頭,嗚咽著答道。
「給我跪好!」
訝子的母親一邊哭泣著一邊顫抖著爬起跪好,雙手環在胸前擋住瞭裸露出來的雙乳。
「媽媽!別聽他的!」
「你媽媽比你聰明多瞭,她知道我才是boss,如果不聽我的,你這身賤肉就都吃苦頭,現在,把手放下!挺起你那淫蕩的大奶子。」
「求求你,求求你……」訝子的母親哭泣著,呻吟著,但雙手卻老老實實地放下,緩緩挺起瞭胸膛。
「媽媽,不要,不要,你這個混蛋……」
「你給我閉嘴,如果你再敢喊一個字,我保證你會後悔!」
訝子臉孔漲得通紅,怒視著滿臉淫笑的幾個男人,卻終究不敢說什麼,山本勘助嘴角露出瞭一絲微笑,不知不覺間,眼前這個驕傲銳利的女人已經習慣於忍讓和屈服瞭,盡管是被迫的,「很好,就像我說的,始終註意你的態度。現在你看到瞭,我兌現瞭自己的承諾,那麼我們接下來我決定讓你媽也加入這個有趣的遊戲,你知道,我才發現你媽媽這身賤肉還很有吸引力呢。」
山本勘助說著將訝子母親攬入懷中,伸手挼搓起那對白皙碩大的木瓜來,女人虛弱的扭動著身軀卻根本不敢推開肆虐的手掌。
「混……」訝子剛要怒罵,看到山本勘助殘忍的目光,又硬生生地憋住瞭。
「很好,聰明的選擇,我告訴你,今後我就是你的主人,沒人能救得瞭你和你媽。你最好乖乖聽話,這樣才對得起你爸和你媽,他們為瞭你這個不懂事的女兒犧牲瞭很多啊,你以為自己很能幹麼?賤貨,如果沒有你老爸給你擦屁股,你這麼囂張,早就被輪奸到死然後裹著破佈丟到海裡去瞭,現在,你爸也罩不住你瞭,不他會被你害死的。至於你媽媽,十幾年前,她替你被輪奸瞭,這次她神智一恢復,第一件事就是求我們放過你,即使今後做妓女也……」
「閉嘴、閉嘴……」山本勘助的話語猶如利劍一般切割著訝子的內心,十幾年來訝子一直盼望母親恢復神智,但是當母親醒來時迎接她的不是親人的關懷,而是另一次可怕的蹂躪,是另一次被迫的犧牲,這讓她感到錐心的疼痛和愧疚,至於他的父親,自從失手被擒以來,不知道為什麼對父親的怨恨漸漸地模糊瞭,甚至她漸漸可以理解父親當年的選擇瞭,而這恰恰更加重瞭她的挫敗和負罪感。
「賤貨!當年你媽為瞭你讓人輪奸,現在你為瞭讓自己心安,竟然想要殺死她,你真是個自私的婊子,現在你可以再試試啊!」
山本勘助沒有怪罪訝子的尖叫,但他的咆哮卻更加的有殺傷力。是的,當母親行屍走肉一般時,她可以下定決心用死亡來解脫母親的痛苦,可如今母親已經恢復瞭理智,即使有機會,訝子覺得自己也無法殺死自己的母親,可是除此以外又有什麼方法可以拯救母親呢?這一刻她感到瞭絕望。
「好瞭,老婊子你不是說要代替你的女兒麼,現在把屁股撅起來讓他們好好肏你!」
「不!不!停下……停下……」
看到坂原太郎順勢一腳踢翻自己的母親,周圍的男人紛紛掏出肉棒,訝子拼命地尖叫起來。
「你到底要怎麼樣,隻要你放瞭她,我什麼都願意。」
「喔,真是感人啊,什麼都答應麼?那麼就像我之前說的,做我的高級妓女如何呢?我會讓你恢復警察的生活,但是你是我的性奴,而且私下裡你還要為客人提供性服務,暗娼警部,這個主意如何?哈……」
「你……」
「自私的賤貨,太郎你先上。」
「你必須先放瞭她。」
「別開玩笑瞭,她可是重要的人質啊,不過我保證隻要你聽話,你媽就可以頤養天年,不會被傷害,否則她就等著在最下等妓院裡被卡車司機幹到死吧。」
「不……不……」訝子的母親不知哪裡來的力氣,一時掙脫瞭太郎的踩踏,掙紮著抱住瞭山本勘助的腳踝,哭泣著哀求道:「不要這樣,求求你,你放瞭訝子吧,我怎麼樣都無所謂,求你放瞭她,我願意代替她……」
山本勘助一腳將她踢倒,「閉嘴,老婊子,這麼想被幹麼?太郎快點肏這個賤貨……」
「不,住手,我答應你。」
「什麼?你答應幹什麼?」
「我答應你的要求。」
「別廢話,你答應做什麼?」
「我……我答應……」
「快說,賤貨!」
「我答應做你的性奴!」
「還有!」
「什麼……」
「快說!」
「還有……」
「快點!我沒有耐心!」
「還有暗娼!我答應做暗娼!」尖叫著喊出這句話,訝子脫力一般倒在躺椅上,兩眼中的淚水再也忍耐不住,奔湧而出。
雖然已經提前佈置、鋪墊瞭許久,但訝子如此順利的降服依然讓山本勘助喜出望外。
「哼,早這樣多省事,坂原你們帶著這個老婊子出去。」看到所有人都走光後,山本勘助說道:「那麼,為瞭表明你的誠意,我們現在來談談春麗那個婊子吧……」
「真是精彩,吉田師傅的手段讓在下大開眼界。」監控室內呂先生由衷地稱贊道:「那麼這個女人可算調教成功瞭?」
「還早,不過如果隻是讓她暫時離開應該是沒問題瞭。」
「在下一直有個疑問,給野上訝子用的『朝露』似乎不是單純的春藥吧,光是這麼有詩意的名字就應該不簡單瞭吧。」
「好眼力,那個藥叫『朝露』是因為三個原因,第一,它的藥力是循序漸進的,初始時幾乎不會被察覺,就如同朝露一般,清晨時不知不覺間就出現在瞭葉片上,第二,到瞭一定階段那個藥就會讓女人始終處於發情得狀況,身體極度敏感,淫水就像朝露一樣佈滿陰部,第三,那個藥是靠透支身體維持效力的,即使持續服藥,目前也沒有女人可以活過10年,而一旦斷藥,女人很快就會因為心臟衰竭死亡,死因多半會判定為自然死亡,朝露這個名字也就暗指那個女人的生命會如朝露般短暫脆弱。」
「感謝師傅賜教,隻是,女人在幾年內就死亡不嫌可惜麼?」
「在用藥的時間內,用藥的女人衰老的速度會急劇減慢,而且會更加美麗,能保持最美的狀態死去難道不是很符合美學的麼?」說著吉田蒼老的臉上浮起一絲詭異陰森的冷笑。
「受教瞭,對於生意來說,這確實是最理想的藥物。」
與此同時,在東京的某處,山本晴吉一臉鐵青地看著眼前的女人,那是一名相當漂亮的金發白種女人,無論是豐滿的雙乳還是修長的雙腿都可稱上品,隻是現在這具迷人的肉體卻縈繞著死亡的氣息,因為生命的流失,本來白皙的皮膚變得更加蒼白,藍色的眼珠也蒙上瞭一層淡淡的灰色。
這個女人3天前不知怎地摸上瞭一輛跟山本組有關的貨車,中午這輛貨車開到東京灣的一個山本組據點時被發現,當時那個女人幾乎一絲不掛、滿身灰塵擦傷,當地的頭目富田耕生美色當前竟然不管不顧,和幾名手下輪流奸淫瞭這個女人將近2天,直到1天多前總部突擊巡視時才發現這一情況,最終這個女人被送來時已經奄奄一息瞭,至今仍然昏迷不醒。
「怎麼樣?」
山本晴吉身後一個約莫50歲左右的男人微微欠身說道:「對不起,醫生看過瞭,恐怕無力回天瞭,她的心臟本就在迅速衰竭,又錯過瞭時機……」
「那她能恢復意識麼?哪怕是一會?」
「很抱歉,這也很難說,隻能盡力……」
「那個瘸子那邊呢?」
「情報顯示他確實安排瞭不少的人力進行搜索,而且行動得相當隱蔽小心,目標很可能是這個女人。」
「混蛋!富田耕生這個蠢貨真是好大的膽子!看這女人的樣子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是逃出來的妓女,東京白人妓女最大的主傢就是山本勘助,他怎麼敢隱匿不報!」山本晴吉氣得渾身發抖,山本勘助的性產業如火如荼,但真正能致他死命的還是從西歐和美國綁架走私的性奴,山本晴吉做夢都想找到他這方面的把柄。
可是山本勘助也很清楚這一點,遮護得滴水不漏,這個女人的出逃原是一個難得的機會,況且從山本勘助的反應來看,這個女人也許比想象更加有用,但現在,一切都被這個無知加無恥的傢夥毀掉瞭,「去,派人把他幹掉!不,把他帶來,我要親手砍瞭他。」
「傢主,富田耕生也不敢隱匿不報,隻不過他想趁機多玩一會兒,近3個月我們已經嚴禁我們的人再去山本勘助那玩女人瞭,他也是好久沒碰西洋女人。」
「須田,你還敢為他說情?」
「不,富田耕生不足道,可他是富田龍治的兒子……」
「富田龍治不過是大阪若中的一個委員,他敢怎麼樣?」
「您知道,最近,大阪若中的4個委員走得很近……」
山本晴吉怒視著自己的手下,須田恭恭敬敬地低著頭,卻沒有一絲動搖,自幾十年前接掌傢業開始,山本晴吉一心加強傢主集權,數次啟用新人清洗有力幹部,掀起瞭幾輪腥風血雨,也為此得到瞭「殺生晴吉」的惡名,用殺伐保持說一不二是他一貫的作風,眼前的須田作為軍師,此前不止一次地勸諫他。
「施恩少,劫威多,久必成患。」
但是,他強勢的個性和歷次成功的經驗使得他越來越迷戀暴力壓制下帶來的絕對權威,當山本勘助出來公然挑戰時,這種惡果終於顯露瞭出來,在開戰初期成功伏擊瞭山本勘助後,中立勢力並沒有像想象中那樣迅速倒向自己。
各方勢力反而或明或暗地幫助山本勘助迅速站穩瞭腳跟,如今,本來站在自己一邊的地方諸侯也開始串聯瞭麼,一絲寒意掠過山本晴吉的心頭,這是此前幾十年從來沒有的,山本晴吉有些憤怒地擺瞭擺手,仿佛要揮去心頭的陰霾一般。
「富田耕生玩忽職守,把他帶到總部來斷指悔過,他那個地方全部換人,封鎖消息。」
「傢主三思啊……」
「現在正是危急時刻,賞罰分明才是正理,斷指已是開恩瞭。」
「可是……」
「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你最清楚現在的局勢,長期僵持對我不利,底下這些畜生已經開始三心二意瞭,如果此時放過富田非但不能向下市恩,反而助長瞭他們的氣焰,現在我這麼做就是要用富田的手指加強我這幾十年的積威,鎮住他們的異動,況且這些人跟隨我對抗那個瘸子也有些日子瞭,不到萬不得已,他們也不會輕易背叛。」
跟隨瞭山本晴吉幾十年,須田清楚地瞭解自己的主君,如果論單人素質,山本晴吉可謂堅強果決,智勇兼備,然而,他最大的兩個軟點也脫胎於此,因為太過剛強所以他輕視柔和的手腕,因為自矜其才所以剛愎自用,此前所說的禁止幹部玩女人不過是個漂亮的托辭,除瞭花樣翻新的性愛和數目巨大的金錢,山本勘助拉攏幹部最大的誘惑實際上是承諾約束傢主的權利。
山本組的很多幹部苦於晴吉的苛威就此投向瞭山本勘助的懷抱,不,不僅僅是社團內部,警界和政界很多人也是如此,自己曾經苦苦勸阻傢主不要急於向松本直人抱負,然而傢主還是一意孤行,要用霹靂手段立威,結果前田幸次果斷出手,控制媒體,大規模掃黑,破壞瞭己方隨後的計劃。
這次失敗的行動不但未能立威,反而使得很多此前有關系的政客心生「兔死狐悲」之感投向瞭另一面。須田承認傢主說的未嘗沒有道理,可是他始終認為還有更靈活的處理辦法。
「可是,處罰富田,山本勘助很容易猜到這個女人在我們這裡吧。」盡管知道傢主的性格絕不會高興,須田還是決定進行一次嘗試。
「現在這種時候,封鎖消息對雙方來說都很難,況且富田那個蠢貨和底層會員白日宣淫,又能瞞多久。」果然,山本晴吉略有不快地說道:「這件事情就這麼決定吧,還是說說怎麼徹底利用這個女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