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當晨曦再次出現在天際,警察醫院會議室內的氣氛卻如雨夜一般沉悶黑暗,巨大的會議室中,隻有訝子的聲音在回蕩,「目前已確認嫌疑人彭炎死亡,監控錄像、醫療記錄均已封存,24小時內所有接觸彭炎的醫生和護士都已通知到場接受詢問,但是。」說道這裡,訝子的聲音陡然提高:「最後一次給彭炎換藥的護士桐島零子始終無法聯系到,我已派警官到她的公寓請她到場接受問訊。」

  「接受問訊?」一名帶著眼鏡文質彬彬的中年警官打斷瞭訝子的陳述,「彭炎的死肯定要進行例行檢查,但問訊一詞似乎不妥吧。」

  訝子心中暗暗嘆息瞭一聲,渡邊勝,作為警察醫院的院長,雖然此前一直給過自己很多幫助,但是本次事件關系到兩國警方,且案情嚴重,他於情於理都要回護下屬,「是的,渡邊長官,此前醫療記錄顯示彭炎的病情已經趨於穩定,今夜突然出現這種情況,我希望授權我進行徹底調查。」

  「我認為應該聽取一下主治醫生及法醫的報告,再作出結論。」

  「我匯報一下醫療組的情況。」不等訝子回應,一名彭炎醫療小組的醫生起立開始匯報:「在入院時彭炎肩部受槍傷一處,跌打外傷7處,曾註射大劑量的HXN1型毒品。」

  「亦即俗稱路西法的毒品,此毒品是最近1年才出現的新型毒品,警方關於它的資料很少,隻知道它不但能給人快感,更能激發人體潛能,增大吸毒者的侵略性,但對人體有相當大的破壞,從目前已知的少數案例來看,吸毒者均是死於心臟衰竭。」

  「彭炎作為重要嫌疑人,醫院特別請到國內權威的池田教授指導,在最初3天彭炎的病情已經逐步穩定,今日凌晨突發心臟衰竭,緊急搶救無效,凌晨3:55判定腦死亡。此前所有治療方案均是由池田教授制定,教授正在尋找病情突然變化的原因。」

  醫生剛剛匯報完畢,一名法醫跟著站起,「嫌疑人彭炎死亡時間初步推定為今日凌晨3:40-3:50,死因初步判斷為心臟衰竭,除肩部槍傷外無嚴重外傷,更詳細的信息還需要進一步檢查來獲取。」

  「可是你們昨天的報告說彭炎的狀況正在迅速轉好,甚至可能在本周清醒,怎麼會一夜之間惡化到這種地步?」

  「野上警視,很多病癥都會快速惡化,更何況是『路西法』這種未查明的毒品!」

  「但是……」

  「這樣吧,請池田教授進來,我們聽一聽專傢的意見。」一直沉默的前田幸次此時忽然發言,打斷瞭訝子的反駁。

  雖然是神經方面的醫學泰鬥,但池田信次從來不是一個註重儀表的人,如今的他更是不修邊幅,在皺褶的西裝下露出的竟是睡衣的領子,一雙佈滿血絲的雙眼來回掃視著會場,整個人好像一個警覺的大刺蝟一樣,隨時準備反擊。

  「池田教授,野上警視希望你說明一下彭炎的病情為什麼會突然惡化,而且這麼快死亡。」

  「快?」池田信次雙眼的焦點立刻轉到瞭前田幸次身上,用略嫌激動的語氣說道:「你們知道麼?目前HXN1型毒品中毒者在世界上一共隻有2個案例,日本從來沒有相關記錄,而這2個案例中患者幾乎都是速死,彭炎這個病例已經創造瞭記錄!」

  「可是,教授,之前的醫療報告顯示彭炎的情況正在迅速好轉……」

  「是的!」池田信次猛地轉身,盯著訝子說道:「正如你說的,他的病情很快穩定瞭,這是我研究成果的巨大成功!」說道此處,池田的眼中猛然閃過一絲狂熱,但那股火焰迅速地熄滅瞭,「隻不過……隻不過,太缺少資料,這種毒品的反復性超出預計。」

  「咳……」前田幸次咳嗽一聲打斷瞭池田略帶神經質的敘述,「那麼池田教授,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醫療方案本身沒有問題?」

  「當然!」

  「那麼,有沒有在其他方面譬如藥物方面出現紕漏呢?」

  「野上警官,這次彭炎的治療屬於甲等安全等級,所有治療藥物、人員都會進行嚴格監控,而且安保措施經過野上警官親自改進,彭炎更是由野上警官的下屬貼身保護,我想這種可能性基本可以排除吧!」渡邊勝的語調平和,語意卻十分尖銳。

  「滴滴滴!」訝子的手機突然響起,在眾人略微不滿的註視下,訝子打開手機,隻說瞭幾句,訝子忽然拔高聲音說道:「什麼?你再說一遍?」

  「好的,保護好現場,我盡快趕過去!」訝子合上手機,對大傢說道:「桐島零子被確認死於傢中。」

  「什……什麼?」

  「怎麼回事?」會場內一陣騷動。

  「去尋找桐島零子的警員到她的公寓後敲門和打電話都沒有得到回應,進入後發現桐島零子死在傢中,目前無法判定死亡原因,我要求授權我對此進行全權調查。」

  「可是,可是……」渡邊勝的臉色難看瞭起來。

  「好吧,我認為有必要進行詳細調查,野上訝子,現在你負責調查桐島零子以及彭炎的死因。」就在訝子為得到意想不到的支持而驚奇的時候,前田幸次又補充道:「為瞭保證調查的客觀性,我認為保護彭炎的所有警員都要暫定工作接受問訊,缺少的人力將由本部調派人員予以補充……」

  半小時後,桐島零子的公寓,訝子帶著手套默默看著眼前的屍體,桐島零子半披著浴袍仰躺在浴室門口,猩紅的鮮血塗滿瞭她半邊身子,在她身旁一個破碎的魚缸翻倒在地,指向空中的幾片玻璃茬赫然帶著血跡,地板盡是濕漉漉的。

  一名警員手持記事本幹練地匯報著:「我是在凌晨4:00來到桐島零子公寓的,敲門和打電話後都沒有獲得回應,詢問公寓看門人後得知,死者在大約1小時前已經回傢,和看門人再次返回時我註意到瞭門下有血水滲出,於是破門進入,發現桐島零子已經死亡,從現場來看,有可能是死者滑倒,撞破魚缸,不巧魚缸的碎片劃破瞭她的頸動脈導致她失血死亡。」

  「很好,跟進法醫報告。」

  「是!」

  「對不起!」一個笑瞇瞇胖乎乎的中年男子跨上一步,「野上警視,我想赤羽巡查部長前天參加瞭彭炎的保護工作,也應該暫時停止工作,回去接受問詢,我的人隨時聽候你的調遣。」

  「可是赤羽巡查部長作為第一發現者,在本案中是至關重要的,我想這你也明白吧,佐久間警部。」

  「那是自然,我隻是說調查的工作暫時由我們接手,赤羽巡查部長可以專心回憶當時的場景,問訊結束後就可以繼續調查瞭。」看到訝子眉頭挑起,佐久間胖胖的臉上堆滿瞭笑容,「這是本部的命令,請原諒,不過放心,我的手下都是經驗老道的刑警,不會誤事!」雖然語氣神態都和藹甚至謙恭,但表達的意思卻全然沒有回轉的餘地。

  訝子吸瞭口氣,冷冷地說道:「赤羽巡查部長,請將手頭的材料整理給我,而後回總部報道,佐久間警視,屍檢報告出來立刻通知我。」

  「是!」

  二天後的傍晚,一艘豪華遊艇平穩地劃開平靜的海面,快速地駛向東京灣,漂亮的艙房內山本勘助和呂先生一邊享用著豐盛的料理,一邊悠閑地交談著。

  「彭炎一死,警方也就沒什麼辦法瞭,真想看看野上訝子那個臭婊子當時臉上的表情。」山本勘助將杯中的清酒一飲而盡,接著說道:「不過,你真是深不可測啊,居然能這麼快就搞清警方的部署還制定瞭周密的計劃。」

  「再好的計劃也要切實實施才行,這次算是見識到山本組的手段瞭,百年霸主果然名不虛傳。」呂先生也舉杯示意,一飲而盡,「現在隻是開場,真正的考驗是在今後3天內。」

  「我們真的要對野上訝子下手麼,她的父親可是警視長階級啊,這樣就打破瞭社團與警界的默契,對高級幹部出手等於是宣戰,彭炎已死,我們完全可以拖過這一關……」

  「野上訝子和春麗都是厲害的角色,她們絕不會主動放棄案件的,而以她們的能力,時間稍久此事的來龍去脈豈能不被看破,到時候被動的就是我們瞭。」

  「兩國的警方會罷休麼?這樣階級警員的損失,無論哪個高層都不會也不敢不做反應吧。終究默契是我們打破的,也許整個山本組會被警方的怒火夷平。」

  「當然會有反應,但是程度卻是我們可以影響的,當年西西裡的黑手黨為瞭給美國政府一點顏色,一手促成瞭89年富蘭克林銀行的倒閉,山本組經營十數代,要想搞垮一兩傢銀行,應該沒有問題吧,我想日本經濟如此不景氣,東京都知事乃至首相都會作出明智選擇的,更何況還有那些精彩的錄像。至於警方,從來就不是鐵板一塊,很多人甚至會感謝你除掉野上訝子呢。」

  「也許,但是就算不是鐵板一塊,警方的反撲也絕不會輕描淡寫,更遑論,如果按你說的作,即使度過這一關,山本組會成為政界警界的公敵,今後……」

  「如果這次失敗,山本組的未來也就和你沒關系瞭,別忘瞭,山本晴吉聯合警方也是在玩火,他已經想得很清楚瞭,拿不到手裡的東西,再好看也沒用!」呂先生揮手制止瞭山本勘助的反駁,繼續說道:「更何況,事情未必見得會如此糟糕,隻要給各方一個合適的交待,我想山本組現任傢主的死,應該可以堵住所有人的嘴瞭吧。」

  山本勘助沉默瞭片刻,緩緩說道:「呂兄,兩年前你找到我,給瞭我攫取山本組的機會,現在你又幫我度過這次最大的危機,中國有句話叫親兄弟明算帳,當我執掌山本組後,你希望獲取什麼回報呢?」

  呂先生笑瞭笑說道:「山本君誤會瞭,你掌權就是對我最大的回報,日本團體傢主中像山本晴吉這樣的老腦筋太多瞭,看不到國際合作是大勢所趨,山本組隻有在山本君這樣頭腦靈活的人的手中,才能使雙方利益最大化,當前的困難是我們兩傢的困難,我們會動用全部力量保你登上傢主寶座,至於今後,我想我們會在各方面展開全面合作的,包括軍火、毒品、走私乃至金融商務,我們都會提供充足的資金和優秀的貨物。」

  「沒問題,你們會成為山本組最大的合作夥伴,無論是黑道還是白道!」山本勘助幹脆地說道:「那麼,這次事件高層方面就要拜托呂兄瞭。」

  「敢不盡力,那麼我們就先為今後美好前景幹杯吧。」

  兩人舉杯一飲而盡,呂先生站起身道:「今夜還要安排,告辭瞭,山本晴吉那裡還請山本君盯住,我想他不會保持沉默的。」

  「沒問題,他逃不出我的手心。」

  看著呂先生乘著小艇遠去的身影,藤田趨前幾步說道:「老板,這些中國人胃口可夠大,難道我們真要斷絕與哥倫比亞的關系,轉而和他們合作?」

  「我還怕他開的價碼不高呢?」山本勘助冷哼一聲,看著有些不解的藤田說道:「這個呂先生,兩年來始終讓我看不透,接觸久瞭,越發覺得他和他身後的組織深不可測,一個外國人,對日本高層的瞭解某些方面卻還在我們之上,我一直擔心他們會利用我最終整個吃掉山本組,不過今天我倒略微放心瞭些。」

  「是因為他們開出的條件?」

  「不,如果他們想要的是山本組,就不應該推動如此激烈的計劃,那幾乎註定是兩敗俱傷的結果。」

  「那我們要接受他們的條件麼?這就是趁火打劫。」

  「短期內是必須的,本來軍火和毒品的生意中老傢夥的人就很多,清洗是必須的,而且我們的根基也不穩,他們條件我們不能拒絕,至於兩年後,哼哼!」沉默瞭片刻,山本勘助低聲喃喃道:「這些那傢夥也早料到瞭吧,所以才會提出這些條件,真是算無遺策啊!」

  「什麼?」

  「沒什麼,老傢夥那邊有消息瞭麼?」

  「抱歉,老傢夥突然失去瞭行蹤,看來是早有準備。我們的人正在追查。」

  「加派人手,無論怎麼樣,我們都要保證隨時能幹掉他。」

  夕陽下,寂靜的小路上,一對母女緩緩走來,女兒活潑地有說有笑,仿佛一隻歡快的小雲雀,母親則隻是微笑地默默傾聽。女兒穿著國中的制服,雖然隻有14、5歲的年紀,但窈窕的身段已經開始顯示出女性的魅力,無論黑色西服下那隆起的胸膛還是花格裙下那渾圓的臀部都幾乎達到瞭成人的水平,而她尚顯稚氣的面龐和青純的氣質更與身材形成瞭一種誘人的對比。

  如果說女兒是含苞待放的桃花,那麼身邊的母親就像一朵盛開的牡丹,雖然已經37歲瞭,但她纖細的腰肢和修長的雙腿絲毫看不出歲月的痕跡,主婦特有的成熟典雅的氣質更是給她加分不少。雖說氣質截然不同,母女兩人卻都有著驚人的美貌。

  驀地,小路兩端各竄出瞭兩名蒙面男子,四個男人仿佛野狼一般沉默地逼向瞭眼前的獵物。

  「你們要幹什麼?」母親慌張地看著逼近的男子,顫聲問道,回應她的是四個男人同時從身後抽出瞭一根軟棒,一齊發起瞭突擊。

  「救命,救命啊!」母親尖叫聲中,女兒卻跨前一步,閃開迎頭一棍,一腳踹中瞭對方的小腹,雖然隻是平跟的小皮鞋,但在主人全力一擊下,仍然給對方造成瞭致命的傷害,男人慘叫著滾倒在地,另一名男人趁機從身後猛地撲上,雙臂勒向女孩的脖子,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女孩主動撞向他懷中,接著就是一記幹脆的過肩摔,哀嚎聲中,第二個敵人也暫時失去瞭戰鬥力。

  「啊!」一聲尖叫從身後傳來,女孩轉頭看去,正看到母親的身體軟綿綿地滑倒在一名襲擊者的懷中。「媽媽……」趁著女孩的分神,第三名男子兇狠的腦後一擊將她打昏在地……

  「嘿,臭婊子,塊醒醒!」

  女孩被臉上幾記兇狠地嘴巴打醒過來時,首先看到的是胸罩,白色的胸罩,緊緊地攥在男人的手中,女孩驚恐地睜大瞭眼睛,感到渾身冰冷,向下掃視,果然,她青春嬌嫩的胴體隻剩下瞭雙腳的白色短襪和被掀到腰間的紅色花格裙,青澀的乳房和陰毛稀疏的下體都暴露在空氣中,幾個男人都帶著面罩,從眼睛中射出貪婪的光芒和鼻中發出沉重的鼻息,讓女孩感到一陣陣的惡心恐慌。

  「臭婊子,害怕瞭?還敢踢我?」領頭的一個男人得意地叫道:「我要讓你好好付出代價。」

  「橋本晃司,你這個混蛋,你放開我!我饒不瞭你!」

  男人楞瞭一下,接著一把將頭罩撕下,露出瞭一張通紅的泛著酒氣的臉孔,「沒錯,就是我,臭婊子,我現在就幹死你,看你能把我怎麼樣!」說著他抓住少女的兩個腳踝,將不斷蹬動的雙腿猛地拉開,女孩奮力掙紮著,但反綁雙手的身體被死死按在瞭地上,隻有絕望地大罵:「混蛋、畜牲!」

  「喊吧,喊吧,這是即將拆除的舊樓,不會有人來的,你不是很高傲麼,你前天打我很威風啊!」橋本晃司咒罵著將自己堅硬如鐵的肉棒抵到瞭少女的雙腿間,滿意地看到瞭對方臉上出現的恐懼屈辱的神色。

  「怕瞭?賤貨,來吧!」

  「住手,住手!」不知何時,一直癱軟在地上的母親清醒瞭過來,搖晃著用身體撞向橋本晃司。

  「等不及瞭,騷貨?」一名男子伸臂一圈,輕易地將雙手綁住的女人攬入自己的懷中,左手順勢在她的胸膛上狠狠揉搓起來,下流地叫道:「沒看出來,奶子夠大夠軟,我倒是想嘗嘗這個熟女!」說著,男人蝟褻地在女人的脖子上舔瞭一下。

  「不要!」女人隻能竭力卻徒勞地掙紮著。

  「好瞭,那個老婊子交給你瞭,我要和正主算算帳!」橋本晃司伸出手指在女孩女孩的下體捅瞭捅,嘲罵道:「小騷貨,真緊啊,一點水都沒有,不過,這樣強奸才有意思!」

  「住手,住手!你們這是犯罪!」

  「犯罪?沒錯,我今天就是要強奸,不,輪奸這個賤貨!」

  「求求你,放過她,她還是孩子!」看到恐嚇無效,母親開始哀求起來。

  「是麼?」橋本晃司瞇著眼看瞭看被蹂躪得衣衫不整的主婦,輕佻地說道:「我看她發育的不錯!」說著,伸手在女孩渾圓飽滿的乳房上捏瞭捏,「你就好好看著我怎麼給她破處吧!」

  「求求你,饒瞭她吧!」

  「不行,我一定要瀉火!」

  「求求你!」

  「少廢話,你就好好伺候我的朋友吧,讓他舒服瞭,沒準他就不會再幹這個騷貨瞭!」

  母親楞瞭楞,忽然大聲說道:「讓我替她吧,求求你,不要碰她。」

  「你?」

  「媽媽,別相信這些混蛋……嗚嗚嗚!」

  橋本晃司捏住少女的臉頰,將地上的白色內褲塞入瞭她的口中,「閉嘴吧,賤貨,吵死瞭!你們按住她!」橋本晃司起身走到母親面前,用貪婪的目光上下打量瞭一下美麗的主婦,「你要替她?替她做什麼?」

  女人羞愧地低下頭,小聲地抽泣起來。

  「不許哭,賤貨!」橋本晃司揪著女人的頭發,兇狠地叫道:「你給我聽清楚,你要不能讓我們滿意,我們立刻就會去幹你的寶貝女兒!明白瞭麼!」

  「是……是……」

  「好瞭,現在把她解開!」

  女人揉著自己的手腕,茫然地看著眼前兇神惡煞般的男人們。

  「現在,把你的衣服脫光!」

  「不!」女人下意識地叫道。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橋本晃司大聲叫道,隨著他的叫聲,按著少女的男人伸手在少女的乳房上狠狠掐瞭一把,少女疼得一陣哆嗦,卻對著自己的母親拼命搖頭,發出瞭一陣陣的嗚嗚聲。

  「我脫,我脫,別再折磨她瞭。」女人哭喊著抬起手,顫顫巍巍地解開瞭自己上裝的鈕扣,「快點!快點!」幾個男人興奮地叫著,他們並非沒有看過脫衣舞,但高貴賢淑的主婦和脫衣舞娘的誘惑截然不同,其中更有一種禁忌的快感,催促聲中,女人含淚將自己的套裙解開,露出瞭在黑色褲襪包裹下的一雙美腿。

  「停!」當她正要脫掉白色襯衫的時候,橋本晃司卻制止瞭她,女人雙手局促地拉著襯衫的下擺,畏懼地看著這個也許比自己小瞭10歲還不止兇狠的年輕人。

  「撕拉。」橋本晃司抓住女人襯衫的領口猛地一拉,在女人驚叫聲中襯衫被徹底分開,扣子盡數崩飛,緊接著,橋本晃司熟練地在她身上一拉一拽,黑色的乳罩就被剝離瞭她的身體,一對豐滿白嫩的乳房出現在瞭眾人的視野中。

  「把手放在兩邊!」橋本晃司大聲吼道,接著退後一步,仿佛欣賞藝術品一般,幾個男人先是有些困惑,接著拍手叫好起來,凌亂的頭發,疲憊的神色,敞開的襯衣,黑色的褲襪,仿佛剛剛和老公共度魚水之歡後披著衣服起來收拾的主婦,這樣的裝扮正體現瞭她這種熟女獨有的魅力。

  女人羞愧地低下頭,但她羞辱還沒有結束,「現在,讓我看看你那,賤貨,快!」女人嚇得哆嗦瞭一下,緩緩地將自己的褲襪褪下依然修長緊繃的雙腿,直到腳踝,正要將左腳的襪子脫下的時候,卻被橋本晃司一把按住,「就這樣。」橋本晃司掏出一把小刀,將女人黑色的蕾絲內褲一下挑斷,濃密黝黑陰毛覆蓋下的賁起陰阜立刻裸露瞭出來。

  「求求你,不要羞辱我瞭!」女人抽泣哀求著。

  橋本晃司卻絲毫不為所動,用粗壯有力的雙手拉扯幾下,將黑色的褲襪襠部撕開瞭一個口子,「現在,穿上褲襪!」女人流著眼淚將腿彎處的褲襪拉高。

  橋本晃司滿意地打量瞭一下眼前的女人,上身雖然有襯衫,但肥嫩的雙峰完全裸露出來,下身雖然有褲襪,但透過襠部的大洞,可以毫無阻礙地玩弄她下面的肉洞,她身上殘留的衣物已經絲毫起不到遮蔽羞處的作用,隻是增加男人的淫欲和她羞辱的工具罷瞭。

  「躺下,分開自己的雙腿,快!」橋本晃司感到下體一陣欲火升騰,口幹舌燥地催促著,女人有些麻木地躺倒在自己的衣物上,雙手掰開自己的大腿,咬著嘴唇將頭扭向瞭一旁。

  橋本晃司爬到女人身上,左手摸瞭摸她的乳房,右手探向她的下身,「乳房有點垂,不過還是上品,陰道還很緊啊,你老公用得不多吧,好像已經濕瞭,表面上看起來端莊,骨子裡就是個騷貨!」女人此時再也忍耐不住,屈辱地大哭起來。

  「媽的,母女一樣煩人!」橋本晃司罵著將破碎的黑色內褲熟練地塞入瞭女人的口中,接著雙手揉搓著豐滿的雙乳,下體一挺,早已如鋼似鐵的兇器狠狠頂入瞭肥嫩的肉穴,雖然屈辱,但完全成熟的女體在之前的凌辱調戲中,早已分泌出瞭足夠的愛液,肉棒一氣直頂到瞭花心,女人如同遭受電擊一般猛地弓起,雙手胡亂地拍打著強奸者的胸膛。

  「你再折騰,我就肏死你女兒!」橋本晃司惡狠狠的一句威脅徹底摧垮瞭母親的抵抗,女人手腳無力地垂下,任由可怕的年輕人蹂躪自己成熟迷人的肉體。

  很快地,橋本晃司感到自己堅持不住瞭,眼前的女人像熟透瞭的蜜桃一般,汁水蕩漾,肉香迷人,他從來對熟女不感興趣,但是眼前的這個女人無論身材還是樣貌都沒有留下太多歲月的痕跡,而高貴穩重的氣質和敏感多汁的肉體更是少女所沒有的,也許她的陰道不如那些處女緊窄,但滑膩多汁的肉壁一層層纏繞在她的肉棒上,給瞭他絕佳的享受。

  「啊啊啊!」咆哮聲中,橋本晃司將濃稠的精液狠狠地射入瞭身下的美人體內。

  「呼,還真過癮,臭婊子給我好好舔舔,快點。」其實不用他再威脅,一輪兇狠的強奸早已把纖弱的傢庭主婦僅存的一點反抗精神徹底打碎瞭,可憐的女人迷亂地張開嘴巴,任由那粘滿兩人淫液的肉棒插入瞭她的口中。

  與此同時,另一個男人撲到瞭她的身上,開始新一輪強奸,盡管違背意願,母親體內早已被挑起的欲火漸漸燃燒起來,她臀部不由自主地擺動瞭起來,「看那,這婊子興奮起來瞭,加把勁兒!」

  女兒淚流滿面,奮力掙紮著,卻隻能一邊被身後的男人玩弄著身體,一邊親眼看著母親被一個又一個男人占有、蹂躪……

  不知過瞭多久,母親被三個男人夾在中間,身體上所有肉洞都有一個陰莖在狂野的抽插,已經數次高潮的女人幾乎失去瞭意識,渾渾噩噩地承受著奸淫。

  「怎麼樣,你這個自大的賤貨,看你媽多爽,現在該輪到你瞭!」橋本晃司走到女孩面前,盡管已經在她母親的肉體中發泄瞭三次,他的肉棒依然高昂著。

  「嗚嗚嗚!」如果目光能夠實質化,橋本晃司的胸前無疑會燒出一個大洞,但女孩的憤怒隻是給瞭男人更大的滿足而已,橋本晃司抓住女孩的左腳,伸出舌頭在女孩的腳底舔瞭一下,「不錯的味道!」橋本晃司惡心地笑道,女孩一腳蹬去,但被調戲多時的身體已然失去瞭力量,輕易地被橋本晃司抓住瞭。

  「踢啊,婊子,踢啊,看我的!」男人好整以暇地將她的雙腿分開,一邊欣賞著女孩徒勞地躲閃掙紮,一邊將自己的陰莖抵在瞭那緊閉誘人的下體上。

  「混蛋!」一聲暴喝,橋本晃司回頭,看到一個男人暴風一般沖入瞭房間,雙眼通紅,如同野獸一般撲向瞭自己……

  「爸爸!爸爸!」野上訝子猛地醒來,感覺渾身如圖水洗一般濕透瞭,臉頰如圖火燒一般滾燙,她雙手抱頭迷茫脫力地癱坐在座位上。

  許久,直到手機的鈴聲響起,訝子幾乎無意識地接起電話,一個陌生又熟悉的聲音響起,訝子怔怔地低語道:「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