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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才知道國際刑警並非凌駕於各國警察機構之上的獨立組織,而更多隻是一個協調、溝通、信息共享的機構,殘念,以前錯大發瞭,這次的情節也需要重新構思的說,鬱悶。
此外,近來讀「資治通鑒」的時候忽然發現一個好題材,正好最近秋韻夜語臨近,因而想嘗試一下武俠題材,時間大概就在淮西鏖兵,李槊雪夜入蔡的前後吧,敬請期待,因為要完成這個,所以風月場的更新會慢一些瞭,不過正好構思一下情節,修修bu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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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後,聚樂第,寬敞的房間內,粉色的墻壁、粉色的床榻、粉色的鋪蓋、粉色的傢具,黃色的燈光映射在這一團粉色上恰到好處地營造出瞭一種濃鬱的溫暖、曖昧的氛圍。
然而僅僅十數米外房間的另一端卻完全是另一番景色,一個平緩的斜坡配合設計巧妙的光源使得這半邊的房間始終籠罩在一片巨大的陰影之中,而空曠的房間、深色的墻壁再加上幾根突兀的鐵柵欄更平添瞭一股陰森、冰冷的氣氛。
就在這片昏暗中一具白色的肉體格外的顯眼。那是一名金發女郎,黃燦燦的頭發胡亂地披散瞭下來遮住瞭她大半張臉,紅艷的嘴唇因為脫水而變得蒼白、幹澀,性感的小嘴中塞著一個鮮紅的巨大釬口球,不斷有口水順著嘴角滑下面頰。
女郎渾身上下隻有一套黑色的網眼裝,白皙的胴體清晰可見,薄薄衣服的胸前和下陰處更掏空瞭三個巨大的窟窿,一對豐盈的乳房透過胸口的漏洞來回晃動著,兩粒乳頭上的金色乳環也隨之上下擺動,一雙修長的玉腿被大大分開,黑色的細高根無帶兩皮鞋襯得骨肉豐盈的美腳更加誘人,而在兩腿之間那迷人的肉穴上卻是光禿禿的一片,微紅的恥丘直接暴露在寒冷的空氣中。
一條黑色的繩索如同毒蛇一般纏繞在女郎身上,粗糙的繩索一端以8字型交叉地縛在胸前,將那一對豪乳勒得更加堅挺,另一端則惡毒地穿過下陰,直接陷在兩片肥厚的陰唇之間,看手法正是赫赫有名的「龜甲縛」。
金發女郎顯然已被這殘忍的綁法折磨瞭很久,兩個乳房根部因為勒得過緊缺氧而略略發紫,一雙長腿無力地顫抖著,伴著每一次抖動,不斷有秘液順著股間的黑繩滴落,若非綁在鐵柵欄上的雙臂的支撐,女郎恐怕早已癱倒在地瞭。
「小賤貨,準備好瞭嗎?」隨著一陣沙啞的聲音,一個瘦骨嶙峋的老頭出現在斜坡上,他花白的發絲、幹癟的胸膛、突出的肋骨以及兩腿間縮成一團的陽物都清晰地體現出歲月無情侵蝕的結果,然而如今的老者興奮地揮舞著手中的皮鞭和蠟燭,動作輕盈地卻如同十來歲的年輕人。
老頭一邊「slut、whore、cunt。」地尖叫著亂罵,一邊揮舞著手中的皮鞭,無情地抽打著可憐的女人,不一刻,單薄的網眼裝便被抽得四分五裂,殘缺不全,那雪白的肉體上浮起一道道紅紫腫脹的鞭痕。
受刑的女郎拼命地擺動身體,竭力躲閃著那可怕的鞭子,同時不斷地大聲哀求,隻不過通過鉗口球的翻譯,變成瞭一陣「嗚嗚嗚嗚嗚」的聲音,殘忍的鞭打似乎對行刑者也是一種考驗,雖然老頭興奮得兩眼放光,但幾十鞭下來,衰老的身體已是氣喘籲籲。
老頭一把扔掉鞭子,走到女郎面前,一邊冷笑著一邊伸出雞爪似的右手狠狠揪住女郎的左乳,隻是那瘦小枯幹的手掌實在無法把握女郎豐滿的巨乳,老頭在幾次抓捏之後,隻好放棄,隻是對青春的嫉妒和對自己衰老的羞愧使得他更加瘋狂,他仿佛要把乳頭從乳房上扯脫般地狠命拉扯著金色的乳環,不一會,鮮紅的血珠便滲瞭出來。
而就在此時,老頭傾倒左手的蠟燭,將一滴滴蠟油滴在女郎的胸前,炙熱的蠟油無情地灼燒著女郎細膩的皮膚,刺激著受傷的乳頭,使得她近乎瘋狂地擺動著身體,搖晃著頭顱,猛地,一股黃色的尿液噴薄而出,接著女郎頭一歪,昏死瞭過去。
「媽的,小婊子,總是這麼不講衛生。」老頭淫靡地玩弄瞭一會女郎失去知覺的身體,起身將蠟燭放在一邊,從墻邊取出一個噴頭,扭動開關,一股強勁的冰涼水柱直砸在地面上,又順著地面的斜坡緩緩流向屋角的地漏,老頭看瞭看不遠處的美肉,殘忍而興奮的笑容浮現在他的臉上。
與此同時,老頭笑容的特寫也清晰地顯現在一個巨大屏幕上,呂先生和山本勘助默默地註視著眼前的一幕。一年間山本勘助發生瞭脫胎換骨的變化,染黃的頭發恢復瞭本色,長長的馬尾辮換成瞭幹練的短發,粗鄙不堪如同暴發戶般的休閑西服換成瞭嚴謹、考究的高級西裝,原本渾渾噩噩的眸子裡現在卻閃耀著攝人心魄的光芒,總之,現在的山本勘助就如同出鞘的利劍,散發著驚人的氣勢。相對來說,呂先生卻沒什麼變化,依然一副平庸商人的模樣。
「如果我沒看錯,那應該是東京都知事吧,沒想到看起來嚴謹得如化石一樣的他也有人性的一面。」呂先生微笑著端起酒杯向畫面上那張激動得通紅的老臉促狹地致意,「當然,也可以說是獸性。」
「是,就是那個整天把『神國聖戰』、『一億玉碎』掛在嘴邊的傢夥,擁有低於平均水平的政治力和羞恥心。」山本勘助的言詞同樣地刻薄,「不過,對於我們來說,這樣的官員越多越好。」
「聽說最近他曾經呼籲發展賭博業來拯救日本經濟?」
「以他的內政力來說,搞好經濟實在是太難瞭,為瞭轉移視線,也隻好喊喊民族主義的口號瞭,不過最近他的那點淺薄的責任感似乎做瞭次總動員,打算改善經濟,於是這種屎一樣的主意就出來瞭。」
「對我們來說他不是自投羅網嗎?」
「正是,呂兄可知去年日本色情產業的規模大概是多大嗎,10兆日元,差不多900億美元,國內汽車市場的規模也也不過17兆日元,政治獻金以及色情產業拉動經濟的承諾,再加上這樣的享受,那個癟三樂不得的靠上來呢。」山本勘助指著屏幕輕蔑地說道。
畫面上東京都知事已經把金發女郎拽倒在床上,一下一下地抽插著陽具,當然,考慮到他陽物的大小和硬度,用攪動來形容也無不可,他那幹枯老邁的身體在女郎豐滿年輕胴體襯托下顯得越發滑稽、惡心。
「最近那邊的反映如何?」
「哼,老傢夥。」聽瞭呂先生的問話,山本勘助冷哼瞭一聲,「再過半年,我敢保證,沒有我的點頭,老傢夥連一卷手紙都買不瞭,一個小弟都找不到。老傢夥刻薄寡恩,喜怒無常,很多幹部早已不滿,爭取工作出乎意料的容易。」
「誠然,那也是因為山本君表現出來的實力。」
山本勘助笑瞭笑,緩步走到窗前,掀開窗簾的一角,外面新宿市區的流光異彩立刻照亮瞭房間,「我們山本組雖然制霸關東,在賭博、毒品、軍火市場上占據絕對優勢,但是此前在色情產業方面卻幾乎沒什麼地位,有的不過是幾個差勁的土耳其浴室,當初老傢夥讓我接手聚樂第,實際不過是讓我這個花花公子給他搭個淫樂窩。
可我接手之後,無論是在吉原、新宿、澀谷還是池袋,不管是在質量還是數量上,我們山本組的色情業都成瞭霸主。現在色情業的收入倒占瞭傢族收益的一半,看著以前的浪蕩子、窩囊廢變成瞭而今的青年俊傑,又有諸多好處引誘,那些高級幹部不用拉攏,自己就靠上起來瞭,現在老傢夥已經指揮不動這些有實力的幹部瞭。
此外,在我這聚樂第裡,形象俱樂部、SM、愛之推、賭博、毒品,各種享受應有盡有,在東京政界、商界都把這裡當作公關的首選,我敢說我現在政界、商界的影響力也絕對比老傢夥強。老傢夥現在對我是心有餘而力不足,隻好後悔自己當初大意,放開瞭我的手腳。哼哼……」
看著越說越興奮的山本勘助,呂先生的眉頭微微挑起,緩緩地說道:「山本君,我國有句話叫『百足之蟲,雖死不僵』,那邊決不會坐以待斃的,沒有確認成功之前,你要小心。」
「我知道,昨天老傢夥還派瞭個殺手過來。」山本勘助的臉上顯出殘忍的笑容,「不過現在他的身體已經分佈在這個城市的各個角落瞭,隻有一雙手送到瞭老傢夥門下,老頭子也算是有毅力,算上這次,暗殺已經失敗三次瞭,不過這恐怕也是他貧瘠的大腦中唯一能想到的主意瞭。」
「是嗎,但願如此,最近我聽說國際刑警方面在關註我們的活動。」
「我會註意的,噢,我們的東京都知事大人完事瞭。」山本勘助應和道,屏幕上東京都知事正滿意地看著女郎將萎縮的陽具細細舔凈。
「對瞭,這個女人叫做瑪麗,就是之前在美國找我們麻煩的那個女人,我用瞭整整半年才調教好,身上還有些功夫,聽說呂兄對這種女人有興趣,不如我叫他們和這次的女人一起運過去吧,我現在要去招呼那個白癡瞭,失陪一下。」
呂先生看瞭看山本勘助匆匆離去的背影,微微轉動著手中的酒杯,許久,將血紅的紅酒一飲而盡。
東京、成田機場,接機的人群一如既往地擁擠嘈雜,然而以一名黑衣女性為中心,人群卻空出瞭半米左右的空間。這名女子絕對是一名美女,烏黑的披肩發平滑地披在黑色套裝上,明星般的臉蛋兼有東方的優雅和西方的嫵媚,東方人少有的巨乳傲然挺立在黑色的套裝中,讓人擔心她胸口的扣子隨時會崩飛。
套裝的短裙緊緊裹在玉臀上,勾勒出一個完美的弧線,兩條讓無數明模嫉妒的美腿在黑色絲襪的修飾下愈發修長,高高的細根皮鞋使得本已1。72的她更加高挑,在人群中更顯鶴立雞群之感。
隻是這樣的美女,卻渾身散發著一股攝人的冰冷,在她那漂亮的臉上始終掛著一副拒人千裡之外的表情,在她迷人的眼中毫不掩飾地露出對別人的不屑和厭煩,她正是東京警視廳赫赫有名的「冰娘娘」野上牙子瞭。
作為東大的高材生,她本應成為一名CAREER官僚,然而牙子卻以異乎尋常的熱情奮鬥在第一線,通過無數實績贏得瞭CAREER和NOCAREER的對她能力的同聲稱道,然而同樣得到一致認可的是她在感情上的冷漠,在無數追求者在她的冷傲面前粉碎瞭信心後,「冰娘娘」的稱號也就不脛而走瞭。
隨著一陣喧嘩,又一批旅客步上扶梯,眾人的註意力立刻便被一名女性吸引去瞭,她美麗的面龐上淡施粉黛,一個金絲眼鏡架在挺拔俏麗的鼻梁上,綢緞般的長發優雅地盤在頭上,一身藍色的洋裝合體地包裹在勻稱豐滿的身軀上,薄薄的肉色絲襪緊緊附在一對堪稱人間奇景的修長美腿上,一雙藍色的露趾高根皮鞋將優美的玉足襯得愈發誘人。
雖然是平凡的職業套裝打扮,然而在她絕美的容顏和傲人的身材映襯下,渾身洋溢著令人吃驚的知性美,然而她部分染成栗色的頭發、靈動的目光以及結實的肌肉也說明瞭她同樣擁有青春的氣息和矯健的身受。總之,這名女子可以為任何一個國傢和民族的美麗的概念作出完美的詮釋。
黑衣女子優雅地舉手示意,同時以磁性的性感聲音招呼著那名美女:「春麗嗎?在這裡。」
春麗緊跑幾步,握住牙子的手,興奮地說道:「好久不見,你還好吧,今次也要請你多多幫助啊。」
「走吧,我的車在外面」牙子臉上少見地露出一絲燦爛的笑容,提起春麗的皮箱,和春麗在無數男士戀戀不舍的目光下,走出瞭機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