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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反派的主要角色都已經露臉瞭,當然如果以後情節需要沒準在追加,所以某些怨男還是有機會的,呵呵,女性嗎,說實話,一開始不打算讓不知火舞出場,8過看起來人氣滿高的,而且那個和瑪麗相映成趣也是8錯的選擇,n,看後面情節發展,再決定吧,下一章春麗和一個日本mm肯定會登場,大傢有興趣可以猜猜日本mm是誰。

  ~ps:本章涉及相撲的情節都是憑以前看節目的記憶來得,錯瞭大傢一定提出來,多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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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瑪麗承受桑基爾夫蹂躪的時候,在他們的目的地東京精彩的一幕正在上演。5月,兩國國技館,成千上萬的男女正瘋狂地吶喊著,接受他們歡呼的是兩名相撲選手,在日本,作為國技的相撲有著廣泛的愛好者群體,而一年之中全國也隻舉行6次相撲大會,每當此時,所有的體育項目都會黯然失色,天皇和皇室人員也常常會到場觀戰。

  在國技館一個豪華的包廂內,兩名男子隱身在帷幕的陰影之中,靜靜地註視著土俵(相撲比賽的場地,設在相撲會場中間,是一塊距地約1米的泥沙方形場地;土俵的圓圈是用稻草捆做的,周圍用繪有特殊圖案的米袋碼實,米袋之間用草繩相系。),和周圍熱烈的氣氛有些格格不入。

  在精致的小茶桌的左側,一名中年男子端坐在古樸的座椅上,方方正正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仿佛刀劈斧刻般的深深鼻翼和濃密漂亮的兩撇唇髯無形中給主人增加瞭攝人的威勢,尤其那一對眸子射出的冰冷的目光仿佛實質的利刃一樣令人膽寒,總之他整個人看起來就仿佛把嚴厲和高傲當作外衣披在身上一般。

  男人健壯的身體上套著一身華貴合體的黑色和服,在襟口處繡著一個小小的白菊花,也許對於普通人來說這個標志並無什麼,然而對於黑道來說這卻是令人生畏的標記,那是山本組的傢徽,在東京的街頭,山本組這就是權勢和力量的象征,所有敢於挑戰它威嚴的倒黴蛋都連同他們的傢人被無情地殺害瞭,而這名不茍言笑的中年男子便是山本組四代目山本晴吉。

  山本組在他的統治下充分應用瞭自身的暴力,以無情的清洗和殺戮進一步鞏固瞭山本組在東京甚至整個關東地區的霸主地位,而他本人也被人稱作「殺生晴吉」,而他本人似乎也頗為滿意自己的名號。

  現在,這名令人聞風喪膽的山本晴吉微微側過頭,用冰冷的目光斜斜地打量著身旁的男人。與山本晴吉相比,這名男子顯得那樣的普通,並不出眾的相貌,略微發福的身體,一身得體然而並不出眾的西裝,一眼看上去,就像一名好不容易混上項目經理但終生與總經理無緣的上班族,這樣的男人,幾乎在任何一個國傢的辦公室裡都可以找到。

  然而細細觀察,這名男子身上卻有著一種說不出的氣質,即使在山本晴吉強勢存在下,這名男子舉手投足間表現出的風采也難以被壓制。

  「呂先生作為外國人覺得我國國技如何啊!」山本晴吉低沉的嗓音首先打破瞭沉默。

  「巨人間一瞬勝負的角力,充分地體現瞭力與美,確實是很好的運動。」中年男子品瞭品身邊的清酒,用流利的日語說道:「不過如果在下沒有搞錯的話,現在應該是平幕級的力士間的角力,觀眾的反映似乎有些過於熱烈啊!」

  「哦?呂先生對相撲也有研究?」山本晴吉的眉毛高高挑起,臉上不由得顯出一絲訝色。在日本,相撲運動員也有分段,最高段是橫綱,一年不超過4人。其次是大關,再其次是關肋、小結、平幕和十兩等級;十兩以上稱力士,成為職業相撲手,而在相撲大會中規定上午10時起由幕下開始比賽,下午3時起高級別的相撲力士進行比賽。

  「豈敢,豈敢,在下不過略知皮毛,剛才的疑惑還要傢主明釋。」呂先生恭敬地答道。

  「先生有所不知,今次出戰的兩名力士,雖然隻是幕下,然而出道後卻都未嘗一敗。」山本晴吉顯然對相撲頗有興趣,一提及此,話語立刻多瞭起來,語氣也熱絡瞭不少,「大傢都說今後相撲界的霸主就要在此二人中誕生瞭,不知先生更看好哪位呢?」

  場內,兩名力士身著回(圍在腰和褲檔問的「丁字兜檔」織錦絲帶)正在做著最後的熱身運動,左側的相撲大概有1。90左右,身上滿是肥胖的脂肪,隨著主人的移動,渾身的脂肪也仿佛水流一般到處飄蕩,相對而言,他的對手雖然也是1。85,體重超過130KG的巨漢,看起來卻苗條瞭許多。

  「傢主給我出瞭個難題啊,無論如何,今次的敢鬥獎就要在兩人之間產生瞭(勇於拼搏的新手被授予敢鬥獎)」

  「正是,正是,左邊的叫武田信義,擅長的是寄切取勝(手抓住對方的回,抱起對方,推出場外;或把無可奈何狂揮亂舞的對手抱出界線),右邊的是埃德蒙。本田(EdmondHonda),擅長突張和控手,(突張:開掌搏擊,控手:用頭撞的),大傢一直期待兩人的交鋒啊」

  「看來是力與速的交鋒啊!」

  「正是,正是。」

  就在兩人交談的時候,兩名力士開始進行四股運動。(所謂四股乃是以雙腳輪流頓地,藉由力士威武的身軀來鎮攝躲藏在地底的邪靈。此動作宗教上的涵義深厚,也稱為力足,也算力士的熱身運動。說白瞭就是輪流跺地——#)

  武田信義格外賣力地踏著地,仿佛要將對方震出臺子一般,充分展現著自己的力量和塊頭,觀眾的熱情也被他的動作帶至最高點,嘈雜的叫聲幾乎掀翻瞭頂棚。

  對面的本田卻低著頭,不輕不重地踏著地,驀地,本田猛抬頭,兩個眸子裡暴射出攝人心魄的目光,同時深吸一口氣,大喝瞭一聲,一瞬間,每名觀眾都感到自己耳膜被重擊瞭一下,接著一陣陣餘音直刺眾人的腦海,仿佛龍虎的嘯聲久久在耳邊回蕩。

  一時間,場內變得鴉雀無聲,緊接著本田雙手猛擊瞭一下,在臺邊對著錯愕的對手擺出瞭蹲踞的姿勢,龐大的身行如山嶽般地厚實穩健,一股鬥氣以他為中心彌漫開來(蹲踞即以腳掌尖著地,雙膝外張穩腰並將雙肩放松後將手放在膝蓋上,為力士的基本姿勢之一)。

  「哦……」被本田掌聲驚醒過來的觀眾以加倍的瘋狂的吶喊回應著本田的戰吼,會場的氣氛被推向瞭頂點。武田信義的臉漸漸地漲成瞭紫色。

  「傢主,竊以為本局的勝負定瞭。」

  「哦?何以見得。」

  「相撲雖為巨人角力,然而並非蠻打,氣勢和精神才是關鍵,相撲賽場,氣氛最為熱烈,難有一絲安靜,江戶時期,德川傢康的二子結城秀康曾在相撲場上單以眼神令諸多宿將諸侯寒蟬噤聲,因而被認為擁有指揮百萬大軍的氣度,此次本田一聲怒吼,竟能壓服全場,氣勢上已然勝瞭,此為其一。」

  「n,繼續」

  「武田、本田本來不分軒輊,而本田用瞭些許詐術,搶得瞭頭彩,我觀武田似乎且怒且恨之下,有些心神不寧,高手過招,最忌分神,氣勢已沮,又不能抱元守一,安能不敗,不過,以小搏大而勝正是相撲最精彩的一幕,鄙人能有幸目睹,多謝傢主。」

  「好,呂先生深得相撲精髓啊!」山本晴吉的臉上罕見地浮現出瞭笑容,隻是笑聲如同夜梟般地難聽。

  仿佛為瞭印證呂先生的話一般,開場不久,武田就按捺不住,主動出擊,然而被本田一個突張打歪身形,又一個控手將他小山般的身軀直慣倒在第一排的砂座上,「押出」隨著行司(裁判)的判罰,全場變成瞭歡樂的海洋,暴風雨般的掌聲、贊美伴著無數的飛吻飛向瞭本田,能夠秒殺和自己齊名的高手,本田也不禁興奮地向各方致敬。

  「好,呂先生果然高明。」

  「還是傢主眼光獨到啊,冒昧問一句,本田可是傢主培養出的人才嗎?」

  「恩?」山本晴吉臉一變色,冷冷問道:「呂先生怎麼這麼說。」

  「在下隻是看本田致敬之際,先向皇室坐席致敬後,便對傢主包廂處行禮,而且似乎在尋找什麼,傢主擺手後,他才向周圍還禮,其次,雖然本田、武田兩人皆是青年才俊,又怎麼比得上橫綱或者大關級力士相搏精彩呢,傢主卻隻安排瞭10:00一場的觀戰,可見本田和傢主頗有淵源啊。」

  山本晴吉怕人的目光在呂先生的臉上掃瞭數周,忽然放聲大笑,「好,好,小次郎說你人中俊傑,所言不虛。」

  「傢主謬贊瞭。」呂先生的臉上還是那幅似笑非笑的表情,輕輕說道:「不知傢主對在下的提議……」

  「好!」山本晴吉大手一擺,阻住瞭呂先生的話頭,「不瞞你說,我一直以為中國無人,不願和你們中國人合作,不過今天見識瞭呂先生的風范,我願意破例一回,合作的事情可以,具體的事情就和小一郎談吧。」

  「多謝傢主,讓我們預祝合作順利。」呂先生笑著和山本晴吉輕輕碰杯,一飲而盡,隻是在嘴角處滑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

  夜晚,東京繁華的都市中,無數淫靡的故事正在上演,拼殺瞭一天的男人們借著美女和美酒放松自己疲憊的身心,而「聚樂第」便是這樣一個可以滿足男人的天堂,在它龐大的地下室內,賭博、色情、毒品都以最精致、舒適、高貴的形式呈現在客人面前,讓男人得到最大享受的同時,也將無數的金錢留在瞭這裡。

  在這銷金窟的頂層,呂先生正和山本晴吉的弟弟山本勘助進行著密談,雖然輩分上是山本晴吉的弟弟,年齡上山本勘助卻比哥哥小瞭整整二十歲,與哥哥山本晴吉的兇悍、嚴酷不同,勘助看起來更像個奢華的公子哥,一頭染黃的長發束成馬尾垂在頭後,年輕光滑的皮膚上卻抹瞭厚厚一層脂粉,在身前5m范圍內都可以聞到那次鼻的香水氣味,一雙眼睛似乎被過多的酒色蒙蔽瞭光澤。

  「謝謝你提供的情報,傢主已經被我說服瞭。」呂先生說著,端起酒杯搖敬向山本勘助,「我們的計劃成功瞭第一步。」

  「不要在我面前叫他傢主。」山本勘助忽然如同被蛇咬到一般,猛地從椅子上跳起,大聲喊道:「他是個該死的昏聵的老傢夥!」

  「也許,不過他還是東京甚至關東最有權勢的人物之一。」

  「不,那本來該是我的,他的爺爺用卑鄙的手段殺死我的爺爺,搶瞭傢主的位子,我們傢才會淪為旁支的。」

  呂先生看著對面叫囂的山本勘助,剛剛看起來弱不禁風的貴公子如今狂怒得如同豹子一般,他所說的是山本組歷史上的一個公案,當時二代目山本晴次在一次火並中意外被殺,使得弟弟山本晴秀得以繼承傢督,雖然傢中有人懷疑晴次的死是晴秀一手造成的,然而卻沒有證據,晴秀雖然得位不正,卻是一代雄主,奠定瞭山本組東京第一幫派的地位,再加之對晴次後人頗為照料,漸漸地也就無人再提此事瞭。「你要抑制自己的情緒,不要忘記你父親怎麼死的。」

  呂先生的一句話仿佛鞭子抽中瞭山本勘助,使得他重新坐回瞭座椅,小聲說道「是的,你說的對,我從小就裝瘋賣傻,曲意奉承老傢夥,尚且不免被他派人廢瞭一條腿。」說著,勘助摩拓著自己的左腿,在褲管下隱隱露出瞭一點金屬的光澤。

  「後來老傢夥竟讓我改名為山本勘助,說什麼要我立志當他的軍師,實際上他不過要讓每一個人嘲笑我,奚落我,我發誓有一天,要用我的手親自殺掉這個老傢夥,占有他的一切,在我見到你後,這一切終於可能實現瞭,幫助我,呂,當我掌握瞭山本組後我會給你豐厚的回報的。」勘助激烈地說著,瘋狂的火焰在他的眼中熊熊燃燒,白皙的面孔因為興奮漲的通紅。

  呂先生望著狂熱的山本勘助,微微嘆瞭口氣,山本勘助是戰國時武田傢著名的軍師,但卻是個瘸腿的瞎子,山本晴吉對外一味擴張的同時,為瞭降低內部阻力,對幹部進行瞭多次清洗,勘助作為問題旁支的後裔,能夠活到現在,甚至掌握瞭部分傢族業務,其間的痛苦和壓力可以想見。

  「勘助啊,當初我看中的便是你的隱忍和志向,這次合作是在你掌管的業務范圍內,如果能夠獲得大的成功,你在傢中的地位和名望都會有相當的提高,到時我們才能有進一步的行動,在此之前,你還要韜光養晦啊。」

  「是,我明白,不過我不太明白為什麼你需要這麼多西方的女人呢?我想你那裡不會缺少美女吧。」一經提醒,山本勘助激動的情緒很快平復下來,開始以冷靜的口吻進行討論。

  「是的,我不缺乏女人,不過有一句話說得好,一個民族擺脫自卑最快捷的方式就是和自認高級民族的女人上床,在中國,想要通過床上展現民族精神的男人大有人在啊!」

  「可是,你從俄羅斯和中歐也可以得到西方女人,為什麼要從日本獲得。」

  「是,我可以得到一些女人,但是有一些客戶需要高級的服務,需要純粹的美國、西歐的女性來服務,直接獲取對我來說風險太大,而你們有成熟的通道和運作模式,此外,你們的調教和花樣也是堪稱翹楚,我當然願意和你們合作。」

  「是的,我不會讓你失望的。」聽到對方的稱道,山本勘助的臉上掠過一絲的得意,接著靠近身子頗為曖昧地說道:「呂,你有沒有興趣見識一下我新的作品?」

  呂先生的臉上同樣浮現出曖昧的笑容,緩緩說道:「噢?那就恭敬不如從命瞭。」

  10分鐘後,兩名身材惹火,面貌嬌好的金發碧眼美女穿著絲織的睡衣,足踏性感的高根涼鞋款款地來到兩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