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傢的時候已是黃昏,我透過初展的華燈縫隙,望見夕陽墜落下去,收斂瞭它的光彩,然後拋下雲朵,獨自溜到瞭地平線上。它們不能借助於太陽的美麗光彩來梳妝打扮自己瞭,色彩由緋紅到粉紅,就如我此刻的心情,漸漸暗淡下去。
用鑰匙打開傢門,鼻翼間頓時傳來一陣飯菜的濃鬱香味。少頃,外罩黃色半身圍裙,內穿白底十字紅條紋套頭短衫,灰色九分棉紡褲的母親端著一碟油爆大蝦從廚房出來。看到我後,她把碟子置於餐桌上,面容泛著和熙的笑容,嫣然道:「回來瞭。去洗手,準備吃飯。」
這話出口的瞬間真是讓我的精神世界百感交集,難以分辨。那個秀麗端莊,工作勤勉的她;在視頻裡呻吟嬌喘,身姿放蕩的她;在貼子中以及楊錦平所描述的屈從權勢,委身高官的她。到底哪個,才是她的真面目?
「怎麼瞭?膺兒?」
她看出瞭我的異樣。遂邁步上前,雙眸凝視著我,關心道:「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沒有。」
在極短的時間內,大腦經過激烈鬥爭的我終於還是沒有把想說的話講出來。眼神避開她,彎腰俯身,一邊換穿的拖鞋一邊胡謅著被太陽曬暈的謊話。順便還把衛佐民去淞滬開會的事情轉告給她。
她聽完,也沒有深究下去。隻是叮嚀瞭一番要小心中暑之後就取下圍裙,轉身進瞭主臥,嘴裡還道:「寶峰也不來吃瞭。今晚就我們娘倆。」
我隨意地應瞭一聲,快速地在衛生間洗完手和臉,然後回到客廳,坐在進餐區域的餐桌上。她也在幾分鐘後落坐。我們母子就這麼用起瞭晚餐。
「在學校裡有談女朋友瞭嗎?」
用餐途中,幫忙給我夾菜的她如此問道。
「沒,」
原本還味如嚼蠟的我一聽,連忙加快瞭吃飯的速率。嘴裡含著大量的飯菜,同時還口齒不清地回道:「學我們這專業的女生少。再說學院有紀律,在校生不能談戀愛。所以我暫時還沒考慮。」
「呵呵——」
她盈盈一笑,淡雅秀美,豐神冶麗的臉蛋盡展迷人氣韻。修長的輕靈玉指還敲在瞭我的頭上道:「那你不會去外校找啊!」
「我吃好瞭!」
強忍著內心糾結的我扒完最後幾口飯,放下碗筷,轉身就離開餐桌,走進自己房間。
「不多吃點?這可是媽媽這兩月來第一次下廚啊!這孩子——」
我靠在房門背後,聽著她的輕埋微怨之聲,內心深處翻江倒海。不可否認,此時的她,隻是一位平凡的,對自己的親生子飽含舐犢之情的母親。
可白天的那些所見所聞,又極力的影響著我。它像一柄鋒利的無情長劍,直刺入我的心房,大腦;使我無法遺忘,無法擺脫。
不久,屋外傳來瞭她收拾碗筷的聲音。不知道自己幹些什麼的我緩慢地坐到瞭椅子上,眼睛不停在書桌四周梭巡,掃視。
「咄咄——」
正當我處於說與不說的兩難境地,沉思呆滯瞭不知多長時間之時,她敲響瞭房門,並沒等我回應便推門進入。
將手裡的兩盤分別裝著去皮西瓜片以及千味糕的碟子擺在我的面前後,她就對著我微笑道:「小的時候你和寶峰一樣愛鬧騰,那時候媽媽總是怕你闖禍。不過你親爸沒瞭後你性子改瞭不少,總算讓媽媽放心瞭。哦,還有,記得你上小學沉迷於電玩遊戲不敢讓你碰電腦,現在媽媽倒是希望你能夠多接觸一下網絡,一張一弛才是休養生息的正途。呵呵,現在你要玩多久地星際和CS媽媽都不會說你瞭。」
我的嘴角微搐瞭下,伸手拿瞭片西瓜,咬瞭一口。
「最近看什麼書?」
見我沒出聲的她轉而側著身子,為我整理起一旁書櫃上的圖書。
「就一些專業書,其它的都沒看。」
甜脆可口的西瓜並沒使我的喉嚨潤滑,反而有一點抽象化的酸澀。回答的音調依然深沉。
「多看看歷史書吧!讀史使人明智!主席不是說過,『有瞭學問,懂得歷史,好比站在山上,可以看到很遠很多的東西;沒有學問,不曉得歷史,如在暗溝裡走路,摸索不著,那會苦煞人。因此我們要爭取做一個站的高看得遠的人。』」
她一邊微笑一邊如此說道,端麗脫俗的面容和寬松休閑的穿著交相輝映,相得益彰。
「哦?」
這話讓我有點驚奇,以前母親是不太愛看那些枯燥乏味的歷史書籍的。就算是閱書也是讀那些著名女性作傢寫的散文集或者是一些當代人物傳記。
「那媽你現在看什麼歷史書?」
想到此,我出口問道。
「左——」
原本是脫口而出的她霎時便頓瞭一下,眨瞭眨杏眼,才繼續笑言:「左宗棠傢書還有曾國藩傢書、還有清史稿這些。」
輕描淡寫的說到此,她將那盤裝有千味糕的碟子往我眼前推瞭下,笑著催促道:「怎麼?以前不是最饞這東西嗎?」
已將其含糊其詞的態度記在心頭的我沒再刻意追問下去。擒起一塊千味糕,咬瞭半口,表面享受,實則敷衍地跟她道:「嗯,好吃,還是那個味道。」
「媽媽等會有事要出去一下。」
她探出手,按在我的肩頭,語氣一如平常的溫和「你好好待在傢裡。」
「好的。」
我的眉梢不由地挑動瞭下,嘴裡的回答卻毫不猶豫,十分自然。
「好兒子!」
神態欣慰的她揉瞭揉我的肩膀,接著便出瞭房間。
我在其出去後,放下瞭那隻吃瞭一半的糕點,雙手環抱在胸前,繼續思慮考量起什麼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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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時後,我傢小區樓下的前門。
已經從後門處開來凱越的我默然地等在那兒。一刻鐘前,母親離開傢,我在陽臺上看著她的身影出現在公寓樓門前,而沒有驅車從地下停車場出來後便判定她今晚不會駕車出門。遂也離傢,跑至小區後門,開車到前門等候。
沒有出乎我的意料,剛等瞭四五分鐘。盤發插簪,著黑色亮面短袖小西裝,內襯長款雪紡衫,下搭亞麻色工裝褲和涼鞋,手挎女包的母親風姿綽約的來到小區前門。隻見其伸出蓮藕般的手臂,攔下一輛恰好經過的出租車,然後動作輕巧的坐進去,姿態盈盈飄逸,很是柔美。
出租車啟動行駛瞭大概三四十米後,我才驅車跟上。在路上,我沒有采用死死追在車子屁股後面的方法。而是盡量與其保持著六至七個車位的距離。因為這輛凱越已經在今早跟過母親一次,我無法確定她有無註意到這車。可萬一她留意過,我如此跟蹤的話勢必要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我的謹慎收到瞭奇效。就見出租車在行駛瞭一刻鐘後,來到瞭市中心的人民廣場。母親下車,接著她又換乘另一輛出租。往回行駛,經過我傢小區也沒有停留,一直到半個小時後出租車開到市區東南的興勝路與和傢大道交叉口,她才下車。
原本以為她要進入次交叉口處一傢商務賓館的我非常驚訝地看見她等待瞭數分鐘後,竟第三次叫車。這次出租車開動後左轉,進入瞭和傢大道,直接朝市區的南部駛去。
見此,我愈加的小心起來,車距隨之拉得更遠。因為我明白,她這樣來回頻繁換車,絕對不是去和衛寶峰偷情的,那還用不著如此。
「應該是見項莆清吧!可——」
正當我這麼猜測的時候,在我側前方不遠處行駛的兩輛轎車突然發生瞭碰撞,其中一輛打橫擋在車道上,隨即道路被堵住瞭。這樣立馬就讓我以及後面的車子都停在瞭他們後面。而母親所坐的出租車,也已經消失在我的視線之中。
「靠!」
緊急剎車後的我猛拍瞭把方向盤,鬱悶之氣頗難化解。坐在車裡好一會兒才把情緒平靜下來。
此時交警已經趕來,處理事故現場。我在他們的指揮下順利地離開瞭現場,轉道向傢駛去。
回去的路途上,我一直在思索。母親這麼猶如間諜一樣的鬼祟怪異行為,所為如何?有什麼樣的事情需要這樣?如果是去見項莆清,那他和母親倆人有什麼話昨天在太一會所都應該說完瞭啊?
一時間,母親在我心底的形象,變得更加模糊,更加神秘瞭————回到傢所在的小區時已是夜裡九點左右。途中我又謝絕瞭幾位高中同學一起去KTV唱歌的邀請。把車停好後便緩緩地朝傢行去。
到達公寓樓下面的樓道大廳之時,我瞧見靠左側的待客沙發上,坐著一對正低頭私語的男女。女的大約二十七八歲,個子高挑,身材曼妙,鵝蛋臉,容貌姣好,頭發燙瞭小波浪,衣著打扮都很時尚,男的則是三十出頭,瘦高個子,臉部線條的棱角比較分明,帶著副眼鏡,看上去比較堅毅,也略有幾分書卷氣的模樣。
「這事兒啊,你就聽我的吧!向趙主任低低頭沒什麼大不瞭的——」
雖說那對男女中的女人聲音壓的很低,但在空曠的大廳回音作用下,我還是聽見瞭隻鱗片爪。
同一時刻,他們也中止瞭話語,抬頭打量著我。
雖然他們的口中提到瞭「趙主任」這三個字眼,可我還是沒有對他們貿然相問。目光掃過他們後,徑直上樓回到瞭傢中。
沖完涼,我站在客廳裡,手托著下巴,靜靜地考慮瞭幾分鐘。然後移步,來到瞭母親與衛佐民的主臥房。
幾分鐘後,我在母親的床頭櫃裡找到瞭我想尋找的東西。那是三本書,前兩本正是數小時前她所和我說其在閱讀的《曾國藩傢書》和《清史稿》可第三本,卻不是她所講的《左宗棠傢書》而是本《春秋左傳》拿起這三本書,我大致地翻看瞭一下後。發現前兩本母親基本上還沒看過,這從書頁以及封面依然嶄新這點上來斷定。
不過那本《春秋左傳》就和上兩本完全不同瞭。其不僅翻閱瞭大半,還在某些段落文字上劃著橫線。特別是第一篇關於「鄭伯克段於鄢」中的記載,更是全文都被劃上瞭線。特別是其中一段「大叔完聚,繕甲兵,具卒乘,將襲鄭,夫人將啟之。公聞其期,曰:『可矣!』」這句話,被其圈註外,還在之後標上瞭一個問號。
一頭霧水的我左看右看,終不得要領。遂將書本原樣放回床頭櫃,接著回到自己的房間,開電腦查閱。
網絡上關於「鄭伯克段於鄢」這個記載的評論很多,很雜。我看瞭幾個,依然是沒有任何頭緒。隨後我就暫時拋卻瞭繼續探究的念頭,準備再度查看衛寶峰在成人論壇發的貼子。
就在這時,外面客廳的固定電話響起瞭鈴聲。於是,我出去將其接起,並問道:「您好,找誰?」
「您好,請問是衛政委嗎?」
聽筒那頭傳來一陣女人悅耳的講話聲。不過她似乎把我當成瞭衛佐民。
「不是,我是他們的小孩。」
「哦!不好意思。」
女人隨即道歉,並很快地問我「那請問趙主任在傢嗎?」「不在。」
我言簡意賅的給出瞭答復。
「哦,那真是打擾瞭,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女人的語氣極其客氣,甚至帶著一絲諂媚。
我掛掉瞭電話,轉身回房的同時大腦中忽然浮現出在樓下的那對男女。
「是不是他們?」
在電腦前又凝思瞭幾分鐘後,我伸手按瞭按有點鼓脹的太陽穴。待大腦略有輕松,遂點擊開IE瀏覽器,用記憶在地址欄上拼出成人論壇的地址,再用衛寶峰的帳號密碼登錄。很快,他的第四個貼子就出現在我的眼前。
此貼的發佈日期是五一假期過後的第三天。隻見其先在上面展示瞭數張在床上依次擺放的IPHONE手機、歐米茄表、BOSS長袖皮衣、D&G牛仔褲以及阿瑪尼斜跨包和休閑鞋的相片。
「狼友們好!先上的這些照片是本魔與那熟女在假期裡去外地旅遊時她給我買的。怎麼樣?不錯吧?哈哈!」
我動瞭下椅子,使其離電腦更近一點後,繼續看著他下面的敘述。
「五一放假本魔和她一起去瞭隔壁省的東州市玩瞭兩天。嘿嘿,本來她是想在假期裡去看他那個在石城上大學的兒子。可在本魔的強烈反對下,她妥協瞭。最後她糊弄完她老公,我們就去瞭東州。」
「原來是這樣啊——」
緊抿雙唇的我咀嚼著此語,心裡想起兩個多月前,也就是五一前夕。母親本來已經通過我寢室裡的電話告知我,假期她要來看望我的決定。結果五一當天她又來電話跟我說有緊急公事無法過來。當時的我怎知這其中的曲直。
「我們去那兒沒做什麼大巴飛機火車。是先到省城,然後她再從一別墅小區裡開瞭輛寶馬730,就坐那車去。」
「本魔問過她,這車是她貪污受賄買的還是那大官送的,那別墅小區裡面是不是也有她的房子。操!她不講。就會裝!」
「到達東州,我們在靠近那兒最繁華的文沙商業區附近找瞭傢四星級的酒店。嘿嘿,她還挺小心,讓本魔拿她的錢去開房,還說要開兩間。本魔當然隨意瞭,反正不是自己的錢。於是就在前臺開瞭一單間跟一行政房。」
「本魔進行政房沒多久,她就來按門鈴。憋瞭一路,本魔當然要釋放釋放嘍!所以她一進門就被本魔按在瞭門上親瞭一頓。不過她說出瞭汗,要先洗澡。本魔就說和她一起,她沒同意,但也沒不同意。呵呵,口是心非!」
「她進浴室沒幾分鐘,本魔也脫光光進去瞭。用手揉她的乳房,那乳頭沒多少時間就被本魔弄的硬硬的。當然瞭,本魔的JB也跟著變成『高射炮』瞭。然後本魔幫她在身體上擦沐浴露,她也一樣,還用沾滿泡沫的手撫摸本魔的JB!受不鳥啊!」
「於是本魔就拿水沖掉瞭JB上的泡沫,讓她跪在浴室裡給本魔口交。她照做瞭,先從本魔的蛋蛋開始舔,一路舔到龜頭,來回那麼幾次;接著她的嘴緊緊含住龜頭,用舌頭挑龜頭的最上面,嘴還一上一下的,鼓著腮幫往JB上吹氣。」
「這麼弄瞭一會兒,她又用她那對大奶,夾住JB,不停滑動。因為上面有泡沫嘛,滑膩膩的像在幹她的奶炮一樣。哇靠!別提有多爽瞭!本魔玩心大起的情況下還拿蓮蓬頭噴她。她沒帶浴帽,頭發都被我搞濕瞭。水還打在她的奶子那兒,白一道黃一道的。」
「她抬頭看瞭本魔一下,那表情!真是跟個蕩婦一樣!本魔受不瞭瞭,隨即掐住她的後脖子,用JB對著她的臉狂擼。她偏著腦袋,眼睛閉著,臉紅通通的,一副不情願的樣子。嘿!有啥用?還不是被本魔噴瞭個滿頭滿臉。」
「搞完瞭後她準備用水洗臉。本魔坐在邊上讓她等會再洗,因為精液美容啊!唉!可她又是不聽,把本魔的萬千子孫給洗瞭。可憐的子孫們吶!本魔默哀一個!」
「等都洗完,本魔和她就離開酒店。去東州最有名的『品香館』吃土菜,然後又到文沙商業區逛,給本魔買東西。」
「到瞭晚上回來,在酒店餐廳吃完飯,本魔和她就在房間裡盤場大戰。一晚上究竟幹瞭多少次,本魔也已經不記得瞭。反正就是累瞭休息,醒瞭再幹。」
「一直到第二天的中午,本魔和她才起床。下午去文沙湖看瞭看風景,呵呵,挺沒意思的。不過好在身邊有個美熟女陪著,聊勝於無嘛。」
「到四點多的時候,本魔和她回酒店退房,取車回省城。等到省城原本她是想當晚就回三湖的,但本魔沒同意。其實本魔是想再幹她一晚上,要是她回去瞭不就沒戲瞭嗎?」
「嘿嘿,在本魔的三寸不爛之舌以及雙手的挑弄之下。她最後還是答應瞭,不但如此,還把我帶進瞭那個她開寶馬車出來的別墅小區。」
「這別墅區一看就屬於十多年前造好的老別墅區。不過地方到是大,房子都是獨棟的,帶花園圍欄,裡面能停車,間隔拉的也挺開。」
「她那棟別墅位置不錯,正處整個小區的當中。面積三百多平,上下兩層。裡面的裝修還能有六七成新吧!看起來似乎是有人在打掃的。後來她也跟我說瞭,每過半個月都有傢政服務人員來清理房子的。」
「因為別墅裡沒什麼吃的東西,所以她就叫瞭外賣。等送外賣到的時候她已經被本魔摁在客廳的進口真皮沙發上幹瞭一炮瞭。哈哈,她去門口結賬的時候,臉還紅著,外衣扣子也沒齊整,屄裡還留著本魔的精液。弄得那送外賣的男青年總拿眼瞅她。真是笑死瞭!」
「酒足飯飽,當然就繼續操她嘍!到瞭二樓臥室,操!本魔有意外的發現啊!是啥呢?那就是在房間的大衣櫃裡,有許多她的性感情趣內衣。有那種紫色的蕾絲吊帶,帶褶皺束腰的;黑色大網眼外露連衣短裙;露乳緊身衣,蕾絲漁網襪;綠色玻璃紗刺繡,前胸貼花帶鋼托的;黑色透明,帶蕾絲蝴蝶結三點式;藍色帶流蘇束胸的等等十多種。另外還有些比如丁字褲、C字褲、開襠褲之類的。」
「見到這麼多性感內衣,本魔怎麼能不獸性大發呢?所以嘛,在讓她換上那套黑色透明,帶蕾絲蝴蝶結三點式內衣後,本魔的JB再一次捅進瞭她的屄裡,狠狠地操她。」
「在那別墅和她幹,她的表現也好像和別的地方不同。騷叫聲大不說,腰扭得也像沒骨頭的蛇一樣浪。高潮來的時候,還咬本魔的乳頭。媽的特疼!」
「把本魔咬疼是沒有好下場地!於是本魔在操她的同時,手指不停地摳挖起她的陰蒂。等她來快感的時候抽出JB,命令她吃到嘴裡。嘿嘿,她不但吃得很賣力,嘴巴哧溜作響的,而且自己還動手摳屄呢!」
「反復這麼搞幾次,她就跟兔子一樣的乖瞭。內射的時候她還緊緊地抱住本魔的身子。那力氣,真不虧是運動員出身。」
「不過遺憾吶!那天搞得太HIGH,本魔忘瞭用新入手的IPHONE留念瞭。所以就要請大傢諒解啊!哈哈哈————」
看到這兒,憂心忡忡,憤恨不寧的我闔上瞭雙眼。貼子中那一段段污言穢語似乎還蕩漾在我的四周。高大的衛寶峰仿佛就在此刻出現在我的面前一樣,居高臨下,帶著其不屑的哂笑,在我耳邊吟語著:「看到沒有,哥。你媽她就是一個貪官!賤人!婊子!」
我晃瞭晃腦袋,睜眼起身,向窗外眺望。
外面燈紅酒綠,歌舞升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