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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記憶片段

  病房中的牧晨用著男上女下的姿勢在病床上與昏迷得到秦曦親吻“纏綿”,他忘情的向秦曦口中灌輸著自己的口水,然而牧晨不知道的事這個時候秦曦的身體內再次浮現瞭木屋中的“黑煙”,隨著牧晨的沉浸,虛幻的黑煙緩緩的從秦曦的體內順著她的口腔流入到正與其“接吻”的牧晨體內。

  在“黑煙”全部進入到牧晨的身體之內後,昏迷在病床上的秦曦突然睜開瞭雙眼,而陶醉在接吻中的牧晨並沒有註意到。

  “唔唔唔……”

  清醒過來的秦曦初時還雙眼迷茫,當感受身體上沉重的壓迫感和胸口的異樣,在到口中那粘稠和口水和攪動的不適,秦曦一下子就反應瞭過來自己是在被侵犯,她雙眼立刻露出驚恐的神色然後掙紮著將身上的“不軌者”推開。

  “嘔……,你……牧晨是你?你為什麼這麼做?你……你……無恥!”

  將身上之人推開的秦曦作嘔的側著頭吐出口腔中的口水,待到她雙眼通紅帶著委屈的表情看清侵犯自己的是牧晨之後,更是大驚失色。

  “對不起,對不起秦曦,我……我……”

  看到秦曦突然醒來牧晨也是驚恐不已,在慌張之中連滾帶爬的從病床上爬下來,面對秦曦的質問和責罵她,他之前的癡迷陶醉的心情蕩然無存,而是內心充滿著恐慌,更是不知道該如何向秦曦解釋。

  “不要說!我看錯瞭你,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給我滾!”

  “秦曦,我……”

  “滾!滾出去,我不想在看到你!”

  秦曦的情緒很激動,面對牧晨的辯解更是出言打斷,發瘋一般的抄起病床上的枕頭砸向牧晨。

  砰!

  “我……,好吧!”

  飛來的枕頭重重的糊在瞭牧晨的臉上,臉上的刺痛讓牧晨止住瞭辯解,最後隻能落寞的轉身離去。

  “嗚嗚嗚嗚……”

  牧晨走後病床上的秦曦開始卷膝痛哭起來,被侵犯的事實讓她難以接受,更何況還是她一直在回避的那個人。

  沒過多久,尤茜、莫曉瑜、安然三女也回到瞭病房,而病房裡的秦曦也早已洗掉瞭淚水撿回瞭枕頭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看著窗外。

  “呀,秦曦你醒啦,太好瞭,呃?對瞭,牧晨呢?不是讓他守著病房麼?這麼不靠譜!”

  尤茜進入病房看到清醒過來的秦曦驚喜的叫瞭出啦,隨後又看到病房中沒有牧晨的身影不禁又開始埋怨起來,而尤茜沒註意到在她提起牧晨這個名字時秦曦的眼神中閃現出瞭慍怒的目光,好在隱下的比較快,尤茜三女都沒有察覺到這樣的微表情。

  “他還有事,我叫他先回去瞭。”

  對於自己被侵犯的事情秦曦實在是難以起口就算是無話不談的閨蜜也沒辦法說出來,隻能帶著委屈為牧晨找借口。

  “不管他瞭,廖凡知道你醒瞭一定很開心,他昨晚為你守瞭一夜,我這就去打電話將他叫回來。”

  尤茜笑著拿出手機撥打起廖凡的手機號,而病床上的秦曦在聽到男友為自己的付出之後,也是臉上露出瞭幸福的笑容,在秦曦的心理她已經完全的傾向瞭廖凡,尤其是在牧晨對自己做出侵犯的舉動之後讓她徹底瞭放棄瞭內心裡對其最後的一絲愧疚。

  ……

  被“黑煙”入侵的牧晨並沒有向之前的秦曦一樣昏迷不醒,牧晨失魂落魄的離開瞭醫院以後,走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上,他的內心卻是格外的淒涼,他也沒想到秦曦會突然從昏迷中醒來,自己最齷齪的一面就這麼毫無遮掩的展現在瞭自己的“女神”面前,牧晨被抓包的行為讓他不知道以後該如何再去面對秦曦,或許這次之後兩人就形同陌路瞭吧。

  回到賓館中,落寞的牧晨在房間做瞭一會準備起身去往前臺退房然後獨自離去,可是他剛起身走瞭兩步一陣濃濃的困意就席卷入他的大腦中,帶著困意牧晨走向床邊倒頭就睡。

  睡夢中牧晨的腦海裡多瞭很多不屬於他經歷的夢境畫面。

  第一幕,是一個穿著破舊的衣服十歲左右小男孩,他在雨天裡渾身濕透的拉著一個身著華麗撐傘的女人哭著喊著媽媽別走,然而在那個撐傘的女人卻目光很是復雜,在糾結一會以後嫌棄的看著小孩,並且絲毫沒有想要手中的雨傘遞過去為其遮擋風雨的打算,在硬生生的留下一句分別的話以後頭也不回的上到瞭一輛轎車中離去,大雨中的男孩發瘋瞭一般追在車尾,可是車子越開越遠,直至消失男孩才停下腳步在雨中瘋狂的哭泣。

  第二幕,是男孩的成長,離開瞭母親的男孩被窮困的父親養大,但也是伴隨在經常酗酒父親的咒罵和抽打中成長,並且父親每一次掙到錢或者收到撫養費不是貼補傢用而是還經常帶著不三不四的女人在傢中過夜,讓男孩小小的年紀就在這種混亂不堪的環境中張大,一方面他渴望著女人,追求者母愛,一方面又很暴戾痛恨著母親扔下自己,種種復雜的生活環境小男孩變得沉默寡言孤僻。

  第三幕,男孩長大,父親也因為一次工地事故離開人世,他沒有選擇去尋找母親,而是拿著每月定期打來的撫養費和父親的事故補償金生活,縱然有著不小數目的補償金男孩生活的還是很拮據,因為他過慣瞭窮日子,面對這筆“巨款”他不敢隨意的揮霍,可是轉折就在他認識一個女孩以後,這個女孩長相算不上絕美,卻也是姿色偏上,男孩有幸得到她的垂青,讓男孩興奮不已,開始瞭生澀的追求方式,不斷的用錢給女孩購買禮物,甚至無意中還泄露瞭自己身懷巨款的事情,很快女孩就很男孩在一起瞭,隨著更深入的接觸男孩發現女孩並不像表面看上去那麼清純,她的工作竟然是一位“按摩師”,在抓到她幾次與人勾搭之後,兩人的關系越來越來,直到有一天女孩帶著男孩的“巨款”消失瞭,面對這樣沉重的打擊男孩徹底的崩潰絕望瞭,一直不舍的花的錢就這麼被人盜走瞭,就算去報警也是沒有結果,因為女孩給他的信息全是假的,人徹底的消失瞭。

  第四幕,畫面是一個山中木屋,這個木屋就是牧晨他們野餐的那個木屋,曾經的男孩已經變成一個中年大叔,此刻他面色猙獰的口中激動的咒罵著“婊子、賤貨”等污穢的詞語,身下一個被五花大綁年輕女子赤裸著身軀撅著屁股向他發出悲慘的求饒聲,男人的下體狠狠的捅在女子的屁眼中,每次一次肉體的撞擊都伴隨著女子痛苦的哀嚎,甚至可以清晰的看到男人的肉棒上已經帶著女人肛門撕裂的血絲瞭,可是男人並沒有停下都在,而是繼續暴虐的發泄著,直到女子疼的暈厥過去才將肉棒抽女子的屁眼中抽出,並且走向下一個被綁在角落中的女子實施暴行。

  第五幕,是男子在夜晚中偷偷的跟隨在一名高挑女子的身後,在路燈的照映下,女子一身性感的包臀裙著裝走路時擺動的臀部格外的誘人,那渾圓的屁股看到的男人蠢蠢欲動,這是他這麼久見過最優質的“獵物”瞭,他決心一定要將其獵捕到手,隨著性感的女人走進人煙稀少的小路,男子雙眼冒光的看到瞭希望,急忙的掏出占有迷藥的手帕跟跑上前去就要動手。

  “啊!”

  一聲痛苦的慘叫響起,並不是男人偷襲得手瞭,而是女人反抗的掰斷瞭男人的手臂,就在男人躺在地上摟臂慘叫時,女人掏出瞭銀亮的手銬就要上前給他戴上,看見這一幕的男子在蠢也知道碰到瞭“茬子”瞭,男人強忍著手臂的疼痛使出下三濫的招式向女警性感包臀裙的胯下抓去,面對男人頑強的反抗還是這麼刁鉆的下流的角度,就算女警已經有瞭心理戒備還是難免被嚇得連連退後,而男子也是乘機打滾的從地上爬起,他單手捂著脫臼的胳膊全力逃跑,身穿高跟鞋的女警就算身手再瞭得在有所限制的情況下也追不上男人,隻能憤憤不平的任其離去,可是當女警低下頭時看到瞭那個倉皇逃走的男人掉出的錢包,結果可想而知,沒過多久男人就被警方查到瞭住處,並且發現瞭他囚禁並殺害多名少女的殘忍罪行,在現場被抓捕以後,男人被沒有就此束手就擒,而是在被快要帶走的時候奮力的反抗,並且拿出屋內的水果刀就要捅向一個警察。

  “砰!”

  一聲槍聲響想起,男人倒底,他臨死前最後一眼看向瞭開槍之人,正是那個他之前襲擊的女警,此時那個女警滿臉憤恨的表情,男人雙眼帶著不甘和憤怒看著那個女警,他臨死前吐出最後一句狠話。

  “我……會找到你的……”

  話音落下男人也斷瞭氣閉上瞭雙眼,而那個開槍的正義女警,仔細看她的面容會發現竟然偶然的與莫曉瑜的樣貌有些相似。

  夢境結束,牧晨昏昏沉沉的睜開瞭雙眼,當看清酒店天花板的時候猛然的從床上座起,左右的看著四周的環境。

  “呼!原來是做夢啊!好真實啊。”

  牧晨單手按在額頭上輕柔著前額和太陽穴,使自己快速的走出未睡醒的狀態,剛剛的夢境中的一幕幕讓他醒來後還是記憶猶新,那並不像是自己的“夢”因為這些的故事中都沒有自己的“參與”,反而像自己像個觀眾在觀看一個陌生人的記憶畫面一般,可是自己的夢裡怎麼會出現別人的記憶呢?還有之前突然的困乏又是怎麼回事?半天沒想通的牧晨拿過床頭的手機看瞭一眼,發現幾個未接來電,分別是陳宇和廖凡他們他打來的,牧晨暫時的壓下瞭心中對夢境畫面的疑惑,先給兩人分別回瞭一通電話。

  陳宇和廖凡兩人的目地都是一樣,今天下午秦曦經過檢查確認沒有異常就辦理瞭出院,所以大傢準備晚上去飯店小聚一下慶祝秦曦身體無恙的歸來,而牧晨的電話遲遲沒人接,敲門也沒人響應,幾人就沒等他,現在他們已經吃完回來瞭,牧晨在電話中表達出瞭歉意稍微解釋瞭一下自己因為太累睡過頭瞭。

  在掛斷電話後牧晨重重的吐出瞭一口氣,他不是在憤慨大傢聚會沒有叫他,而是聽到廖凡沒有異樣的語氣松瞭一口氣,看來秦曦並沒有將牧晨中午侵犯他的舉動說出來,讓牧晨在這些“老朋友”面前保留瞭些顏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