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彬,劉彬,你真的沒死啊?我不是做夢吧!”丁娟激動抱著我說道,我一把把她推開。
“丁娟,你是不是人?我夫妻和你有什麼深仇大恨,讓你這麼對我們,你還……還想要瞭我的性命!”我有些顫抖的說道。
“劉彬,我沒有,我求瞭他們放瞭你,他們也答應瞭,是全林,他說李芯蕊性子烈,你不死,她不會死心塌地的和他們好,你在就是她一個念想,對瞭……你肯定也聽到瞭,林芯蕊就是個婊子,她她為瞭活,什麼都肯做,連自己的公爹都能讓他幹,劉彬,你應該感到慶幸啊……嗚嗚嗚嗚……”丁娟哭著跪著地上扯著我的衣角說道。
“啪……我不許你詆毀芯蕊,要不是你們設計,我們會到這個鬼地方嗎?芯蕊會遭受這些磨難嗎?都是你,你這個心腸歹毒的女人,我要殺瞭你……”我抽瞭她一記耳光後,激動的拿出那把陪瞭我兩個月的尖刀……
“你殺吧,死在你手裡,算我贖罪瞭,我對不起你,可她李芯蕊就是個徹徹底底的婊子……”丁娟沒有絲毫畏懼,且迎著刀的方向挺著身體,這倒讓我一下不知如何處理!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們的目標是常貴,目的也快達到瞭,我們也離開瞭,為什麼連我們也不放過?”我一把推開她問道。
“因為我愛上你瞭,我要和你好,那她李芯蕊就必須死或者消失在你的世界裡,就這麼簡單!!”丁娟倒直白。
“你真的瘋瞭,無可救藥;我和她經歷瞭什麼?你知道嗎?她死瞭我也不可能和你,你真是個瘋子!”我難以置信的說道。
“我知道,這次你起死回生,更確定瞭你們的感情裡,你不像她說的,最起碼你對她由一而終,可她呢?就是為瞭茍活甘願當婊子的爛貨、破鞋……”丁娟罵得痛快,我忍不住又上前抽打她幾個耳光。
“打啊,打啊,打死我吧,本來我就應該給你抵命,可最該死的還有她李芯蕊,道貌岸然的婊子,掛著愛你、付出代價保護你,其實就是為瞭自己能茍活於世,你知道這一個多月她都是怎麼過的嗎?劉彬,你敢面對嗎?”丁娟惡狠狠的說道。
“她被逼無奈,為瞭活有什麼辦法!你們才是最可恥的,設計、殺人、奪人妻子,你們都不配為人!!”我嘴上強硬,內心卻早已潰敗不堪……
“哈哈哈哈哈……”丁娟的笑聲在這個寒風凌烈的夜晚,如鬼魅一般回蕩在山洞裡……
“笑什麼?我說的不對嗎?”我有些沒底氣的問道。
“劉彬,安寧日子裡你媳婦什麼人可能你不知道,可這亂世,人性多醜惡啊!你知道她當時答應全氏兄弟的條件時,是個什麼嘴臉嗎?”丁娟擦瞭擦眼淚靠在山壁上說道。
“你胡編亂造添油加醋的,我不想聽,你在我心裡就是仇人,我隻是今天不想讓你死,可你教唆他人殺人、致人殘廢,你也難逃一死!!”我冷冷的說道。
“劉彬,我要是有半句假話天打雷劈,常貴罪有應得,你知道公狗村和一分部為什麼那麼恨常貴嗎?就因為常貴驕橫跋扈,運動開始,他趁著自己有權,帶著革委會打砸公狗村,就因為抗日時,村子被迫讓日本人作為軍事指揮部,安瞭奸細這個罪名全村受牽連;那時林聖武、全林、全奎都是孩子,林聖武的父親就被活活在村口打死,要不是全林他爸我的表舅,林聖武早死瞭,一分部三個老隊長中黃坤因為和常貴吵瞭兩句,被常貴用釘子直接釘穿瞭手掌,劉華峰說過常貴是老光棍,被他用槍直接打傷瞭腿,也落下殘疾,我們能不恨他嗎?”丁娟細細道來,可能她還不知道拉扯林聖武長大的全朝良已經被自己撫養如義子的人親手殺瞭……
“這都是你們的私仇,你們憑什麼讓我們夫妻共同承受?你們泯滅人性!!”我激動的說道。
“劉彬怪就怪你們不應該趟這趟渾水,曹魏忠、陳景、李力,包括羅美心、黃薇都是我們明面來幹擾常貴的棋子,你們要是沒來,我們已經煽動他們差不多要反常貴瞭,你們一來,李芯蕊主動獻上身子,你還給他出謀劃策,更無恥的是,你們還能相敬如賓;你壞瞭我們的事,你們不該受牽連嗎?”丁娟淡淡地說道。
“是你讓我選邊的,我選瞭你和常貴,你卻是整件事的始作俑者,你還怪罪在我們身上,你真是無可救藥瞭!”我有些憤慨的說道。
“劉彬……哈哈哈哈……難道我告訴你我是來絆倒常貴的,最後要分三分部的東西,包括你老婆嗎?你太天真瞭,楚漢相爭,必是你死我亡,裡面包含那麼多私仇、傢恨;我怎麼可能和你一個外人透底?我臨走時給你們刀已經暗示你們人心叵測,你們呢?蠢得和豬一樣,尤其李芯蕊,活生生一個潘金蓮在世,是個男人有點想法她就脫褲子,你還當作寶!”丁娟句句如刀割我心般,她看我不再反駁,繼續說著……
“想必今晚的對話你也都聽到瞭,震驚嗎?自己最愛的女人連你的生日都忘記瞭,整天就想著怎麼討好這幾個男人,是不是心裡不好受?你要是聽瞭她和我兩個表哥的協議你還要難受,還有和我表舅的那些亂倫惡心事,你才如吃蒼蠅般惡心,你都不敢想象這就是你當初精心愛護的好老婆吧!!”丁娟如趁熱打鐵般說著。
“你說吧,我倒看看你們這些不是人的玩意兒,什麼事能讓你們覺得低賤?”我下定決心般的回答。
“你死後的前兩天,她不吃不喝可也沒有尋死的跡象,我那時隻是每天回來偷看和他們商量對策,因為準備要整治三分部,我也沒太在意,第三天我表舅說李芯蕊其實每天都在偷偷喝水,我們也就放心瞭,這時全林說這婊子看似要選擇活瞭,於是每天好飯菜煮著,就在她面前吃飯,第四天她就忍不住,可全林並沒有讓她吃,讓她脫光瞭上桌,就當這父子三人,李芯蕊二話不說全脫瞭狼吞虎咽起來,吃飽後,全林忍不住想要在他爹和全奎面前就想操她,她一下就烈瞭起來,說自己現在不行,要等過瞭頭七,我表叔說對,別沾瞭死人的晦氣,從那天起她連續三天素衣頭戴自己白色的紙花,一個人站在門口看著山的方向,時不時流淚,可好飯菜讓她頭七過後,就慢慢的如轉瞭性子一般,開始不拘謹和父子三人的相處,可還是抵觸和他們兄弟同房,就到瞭半個月,我假借著被林聖武擄回來,他們演戲把我帶到她的房間關在一起,這時她就說瞭,其實她想好瞭,不就是睡覺嗎?從常貴開始自己就不幹凈瞭,也不在乎多那麼幾個人,這些日子就是給自己下決心,畢竟兩兄弟一起,想著惡心,可為瞭活有什麼辦法!她還開導我,說林聖武那裡猛,和他起碼像夫妻,要有得選,她情願選一個男人,現在算什麼,自己連妓女都不如,那一刻我也震驚瞭,你才死沒有出月,她就想著接受兩個殺你的仇人,我當時有些吃不準,還提醒全氏哥倆註意,沒過兩天她來紅事瞭,全林就讓她休養,這段時間相處我故意被她開導通瞭一般,就離開瞭全氏兄弟傢和林聖武回傢瞭,就在那後有個七八天,全奎過來講我們過去喝喜酒;一路上全奎和林聖武說著李芯蕊奶子、逼怎麼怎麼好,我就知道她答應瞭;進屋看到她擦紅抹綠的還穿瞭件紅外套;臉上呈現出略有傷感卻用幾分喜悅掩蓋的神情,那天如吃婚酒一般,她喝瞭不少,給我表舅敬酒叫爸,農村習俗,婆婆開乳摸臀,就是要新娘子脫光瞭讓婆婆掰掰屁股看看逼,吸吸奶子,寓意生養傳承;可全氏兄弟母親早死瞭,隻能我表舅代勞,這事還要紅娘或者媒婆說吉祥話,所以我就拿著表舅寫好的吉祥話跟瞭進去;當時她其實並沒有太醉;意識和行動都很清楚;很快她就脫光瞭,還問我表舅怎麼做;我表舅叫她手撐著床彎腰屁股對著他,她立馬照做,我就看到我表舅兩隻枯糙的大手在她兩片白嫩臀部上撥弄,時不時撥開很大的縫隙,她的屁眼和逼都看一清二楚,我都看到她被摸得有水溢出來,我表舅叫我念詞;我就念瞭【兒媳玉洞開,子孫萬萬代】;然後我表舅足足摸瞭五分鐘,就讓她躺在床上,雙腳如生產時弓起,他拿瞭事先準備的紅佈,一條遮蓋在她的兩顆大奶子上,我終於知道為什麼你們為她瘋瞭,她兩顆奶子又大又圓又挺,兩顆奶頭還小小粉粉嫩嫩的;另一條遮蓋在她的陰戶上,我就看到我表舅脫光瞭,我有些演戲般的問他要幹嘛?他說說習俗,其實我知道這哪是習俗,這老頭就想占便宜,兩句吉祥話,他弄瞭半天,他半硬的陰莖參雜著陰戶上的灰白毛,尺寸還不到常貴一半,說著他便睡在芯蕊身旁,開始隔著紅佈摸著芯蕊的大奶子,時不時還用嘴叼兩口,芯蕊有些害怕的看向我,似乎想求救,我看著她被摸親雙腳不停扭動,蓋在逼上的紅佈一下就浸濕瞭一道痕跡,我表舅直接掀開奶子的紅佈大口吸揉著,還示意我念,【白乳育良孩,能出好秀才】,我念完瞭我表舅還沒有停下的意思,直接壓瞭上去,芯蕊急瞭小聲喊道,爸別啊,丁娟,快,救救我……我卻無動於衷地看著,看著我表舅那根半硬的陰莖隔著紅佈塞進芯蕊的逼裡,我表舅如重回青春般,貪婪的在她身上拱動著,芯蕊從有些反抗,到慢慢雙手摟著他雙腿掛到他身上,就這麼我看瞭快二十分鐘,直到我表舅完事,他把紅佈從芯蕊的逼裡扯扯來,早已白乎乎的一條濕透的紅佈,芯蕊的表現讓我吃驚,她穿起衣服,對著我和表舅說這件事別說啊,就我們三個人知道就行瞭,還提醒我表舅這事別老想著,對身體不好……”丁娟還想繼續說……
“行瞭,你別說瞭,住嘴……別說瞭,再說我現在就殺瞭你!”我惱怒的揪著丁娟的衣領怒斥道。
“就這就受不瞭啦?那再往下你不得立馬回去殺瞭她啊……哈哈哈哈……”丁娟不怯弱的說道。
“你騙我,告訴我,這都是你編的,是你為瞭離間我們夫妻,編的……嗚……說啊,不是真的,快告訴我!”我帶著哭腔逼迫著丁娟。
“劉彬,面對現實吧,我說的都是真的,李—芯—蕊—就—是—天—生—的—婊—子!”丁娟一字一字吐出,每個字如刀般割著我的心。
“為什麼?為什麼?李芯蕊,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難道,難道你就那麼願意茍且偷生,連尊嚴廉恥都可以丟掉嗎?”我無力的癱坐在地上吼叫著。
“劉彬,我知道你大難不死回來是為瞭報仇,我該死,我死你手裡我罪有應得,可是你鬥不過全林他們,就算你贏瞭,你覺得李芯蕊這麼一個貪圖安逸、沒有廉恥茍活於世的婊子會和你長相思守嗎?她已經習慣瞭沒有你的生活,你在他心裡就是個死人,她沒有必要和義務為你守寡守節,她現在的表現才是經歷動蕩後自己最深的人性體現!你醒悟吧,就算你報仇瞭,也別在和她一起,她隻會害瞭你!!”丁娟再一次說道,芯蕊害我的理論,我此時被丁娟形容的畫面和昨天兩兄弟的沖擊,以及她以自己做籌碼教唆林聖武殺人的行為,讓我此刻混亂不已,腦裡全是她之前好的畫面和現在的畫面雜亂攪和……
“你別說瞭,先和我回三分部,要不今晚你也活不瞭!”我定下心說道。
“什麼意思?你要殺我就在這,別想著讓常貴看我內疚,我不去……”丁娟掙脫著。
“你他媽的跟老子走,要不然今晚林聖武就連你一起殺瞭,明天他們還要對全林全奎動手,所以你必須走,我要隔山觀虎鬥!!”我自信滿滿地說道。
“不要,你讓我回去,阿武明天要出事,我求你,讓我救他……嗚嗚嗚……讓我救他啊,我求你瞭劉彬……”丁娟癲狂的嘶吼道。
“什麼意思?”我疑惑的問道。
“這肯定是李芯蕊的計謀,你讓我回去吧!”丁娟乞求道。
“我不可能讓你回去的,就算是計謀,那也是林聖武罪有應得,反正窩裡鬥誰死都一樣,你表舅也被林聖武殺瞭,難道他不該死嗎?”我一說完,丁娟一下就昏倒瞭,我也順勢扛著她回到瞭三分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