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光城,火焰將江府燃燒得殘破不堪,一點都看不出來這是寒光城第一世傢的府邸。
江府的主廳仍佇立在一片廢墟之中,裡面還是燈火通明,熱鬧非凡,與周圍的情景相對比,是那麼的格格不入。
「傅東臨,我江傢與你日月盟,井水不犯河水,你為何要滅我江傢滿門」江乘風癱在地上,左臂與左腿赫然已經被砍斷,斷肢就在不遠處。
「哈哈哈哈哈哈,我想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這個道理,你江老兒不會不懂吧?」傅東臨此時坐在主位上,俯視著江乘風,臉上藏不住大笑起來。
「可笑,我江府還能有什麼寶貝能如得瞭你日月盟的法眼,你們要什麼,直說便是,隻要我有,你們盡管拿去罷瞭」江乘風雖然身受重傷,但是一生修為也可保他斷肢而不死。
傅東臨搖著頭,緩緩站起身來,走到江乘風面前,蹲在他面前,與其平視。
「是嗎?江老爺真是大方啊,那我可就直說瞭,八荒錄在哪?」傅東臨重重喝道。
八荒錄乃大周王朝第一奇書,其中記載瞭天下功法之精華,傳言中誰能參透八荒錄,誰就能得道飛升,成就永生。
「八荒錄隻存在於傳說之中,江湖中有誰真正見過,你日月盟就要用這種虛無縹緲之物來當借口嗎?」江乘風聽到八荒錄三字變氣極而笑。縱使八荒錄真實存在,又怎麼可能在這小小的江府之中。
「你看看,剛才還說江府之物都可雙手奉上,現在缺出爾反爾瞭。八荒錄,就在你江府之中,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到時候你再後悔可來不及瞭。」傅東臨言之鑿鑿,確信八荒錄就在這江府之中。
「呸」
江乘風吐出一口血痰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可笑你卻找如此荒謬的理由」
「哦?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瞭,來人吶,把人都帶上來吧」傅東臨說罷,站起身來坐回瞭主位。
話音剛落,十幾位黑衣人從外湧入,帶進瞭數十名衣不蔽體的女子。平時錦衣玉食,出瞭江府,何人見瞭都要以禮相待的歌姬,丫鬟們此時還緩不過神來。
江府雖說不是大周王朝數一數二的世傢,但是在寒光城裡,也是說一不二的,沒想到一夜之間變得如此田地。
「給江老爺長長見識吧」傅東臨半倚在椅子上,發號施令道。
言畢,黑衣人一把將其中一個女子推到在地,雙手一撕,本就破爛不堪的衣裳,此時也褪盡瞭。
修長雙腿,腰間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胸前的傲人雙峰,淡紅的雙珠此刻也展露無遺。皮膚如玉脂一般,如奶一般潤滑。
今晚如此場景,紀媚兒已是哭紅瞭雙眼,想到自己接下來要面對的,紀媚兒又開始啜泣起來。
黑衣人一開始見到紀媚兒時,便已經熱血沸騰,雖說日月盟裡女奴如雲,姿色皆是上乘,但紀媚兒的容貌也是讓他眼前一亮,就算是在日月盟裡也是難尋的姿色,更何況還是未經人事的處子。
黑衣人拔起腰間的長刀,一刀插進紀媚兒的長腿之中,像是一顆釘子,將紀媚兒死死的釘在瞭地板上。
「啊——啊啊」紀媚兒被突如其來的劇痛疼得冷汗直流,雪白的軀體扭動著,想要掙脫,可是這樣隻會傷口更加的撕裂,雙腿之間忍不住流出瞭尿液。
黑衣人輕輕一哼,顯得並不在意,這種場景他早已見怪不怪瞭。
黑衣人緊接著褪去黑衣,露出胯下足足有5寸長的陽具,兩指粗的大小,青筋爆起,如同小龍伏在陽具之上。
黑衣人伏下身去,將紀媚兒的細腰抬起,紀媚兒就如同狗一般趴在地上。接著,黑衣人伸出3指,抵在紀媚兒的玉戶之上,淡黃的尿液順著手指滴在地上。
「不要,求求你瞭,我並不是江府之人,我是上奉城城主之女,紀媚兒,我隻是受江叔叔之邀,來江府教授江星憐書畫。」
「隻要你們能放過我,我爹會來贖我的,不管你們要多少銀錢,我爹都會同意的」紀媚兒大喊道,希望自己的身份可以讓他們饒過自己。
黑衣人仿佛沒有聽見一般,將手指伸入紀媚兒雙腿之間的細縫之中,開始抽動起來。
「求求你們瞭,不要,不要,我已經有心儀之人瞭,我不能對不起他,你們放過我吧」
紀媚兒大聲的喊道,心裡十分的後婚,下月便是自己的大婚之日,想不到自己卻在此處被人玷污瞭,自己還有什麼面目去面對情郎。紀媚兒還想著自己該如何與情郎交代,斷沒想到今日怕是沒命離開江府瞭。
「上峰城城主的女兒,哈哈哈,身份倒也不算小,你求我們可沒有用,倒不如求求你江叔叔,看看你江叔叔是不是願意為瞭一本書而毀瞭你一生的清白」傅東臨仿佛勝卷在握。
「江叔叔,你把書給他吧,我爹一定會補償你的,是你邀我來為憐兒教書的,你可不能連累我啊」紀媚兒向江乘風哭喊道。
江乘風臉色慘白,雙眼緊閉著,不忍心看著眼前的場景。
「媚兒,不是江叔叔不給,是江叔叔屬實不知這八荒錄是何物啊,我與你爹是多年好友,我又怎麼忍心不救你呢」
黑衣人見江乘風仍不願意交出八荒錄,手指狠狠的插入紀媚兒的玉穴之中,將紀媚兒守瞭十八年的處子之身奪走瞭,再將手指拔出時,鮮血順著大腿流瞭下來。
這是自己送給心上人最寶貴的禮物,就這樣,在一個殘破的大廳裡被人奪走瞭。
紀媚兒曾無數次的幻想過,自己的新婚之夜,自己身著鳳冠霞帔,與心上人共度良宵,把自己完完整整的交給他。可是這一切都不復存在瞭。
黑衣人看著手上的鮮血笑瞭笑,將還殘留著體溫的鮮血抹在陽具上,套弄瞭幾下,便狠狠的插入紀媚兒的身體中。
紀媚兒剛失身不久,下體的疼痛還未消失,黑衣人就將陽具插入自己的身體裡。初經人事,就被這麼粗壯的陽具插入,紀媚兒差點暈瞭過去。
「江乘風,枉我爹與你交心多年,你就是如此待我的嗎?我不會放過你的,我爹一定會為我報仇血恨」紀媚兒的雙眼充滿瞭血色,死死的盯著江乘風。
「江乘風,我現在如此地步都是你害的,你還不敢睜開眼看看嗎?」
江乘風把頭又低下去幾分,實在不忍心看到好友之女在自己面前被人玷污。年前自己還在好友面前保證會好好的照顧紀媚兒,想不到如今卻因為自己而受到如此折磨。
「啊—不要,不要,拔出去,求求你瞭,啊——- 爹,救救媚兒吧」紀媚兒無力的哭喊著,眼睛還死死的盯著江乘風。
在紀媚兒心中,狠江乘風超過傅東臨,自己照顧的一切,都是因為江乘風的見死不救。
「聽這寒光城的百姓說,你江乘風可是個大善人吶,沒想到這是這般的鐵石心腸。」
傅東臨站起身來,彎腰撿起江乘風的斷肢,這是江乘風的左臂,因為失血過多,現在手臂已經青黑瞭。
傅東臨抽出腰間的匕首,削去斷臂上的五指,黑色的血液從斷口中流出。
傅東臨蹲在紀媚兒的面前,身後的黑衣人仍舊在抽動著,每一次插入都伴隨著紀媚兒的一聲悲鳴。
傅東臨拿起斷肢,放在紀媚兒面前說道:「紀姑娘,你可聽說過雙龍戲珠?今日你便嘗嘗看吧,你要恨就恨江乘風這老匹夫吧」
「求求你瞭,不行,我會死的,放過我吧,你們要什麼,我都答應,我真的受不瞭瞭」紀媚兒搖著嘴唇,死命的搖著頭,苦苦的哀求道。
傅東臨見江乘風仍不出聲,便將削去五指的斷臂遞給紀媚兒身後的黑衣人。
黑衣人接過斷臂,直接將斷臂插入紀媚兒的後庭之中。
雖說江乘風已是暮年,但是日日習武,這手臂比普通人也更粗壯幾分。這紀媚兒嬌嫩的後庭又如何容得下。
黑衣人見狀,又加大瞭幾分力氣。
「嘶」一聲皮肉綻開的聲音,手掌直接沒入瞭紀媚兒的後庭。
「啊———啊——」一聲慘叫過後,紀媚兒終於受不瞭疼痛,暈瞭過去。
鮮血從後庭不斷湧出,不知是紀媚兒的血還是江乘風的血。
「傅師兄,江星憐找到瞭」一道充滿興奮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我們的主菜終於來瞭,江乘風,你不說幾句嗎?」傅東臨大笑道,轉身坐回主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