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走後門一直在電影上見,但是實際操作起來,卻是沒有預想的那樣順利。我扳動陳玉的身子背對著我,讓她的頭很自然的趴在床頭,隻望著那誘人的菊花,想象著它盛開的一剎那,心中忽然極為的狂躁不安。
我撥開那一片溝壑,領略著這一片特殊的風景,怦然心動。
也許看的太久瞭,陳玉也有些害怕,叫道:“別看瞭,怪羞的。”
我說:“我再看看,怎麼看都好。”
陳玉笑罵說道:“就你事多,又看這又看那,又要這又要那的,小壞蛋。”
我不理會陳玉,還是仔細研究著,觀察著。連她美臀上一個小米粒大小的痣都盯著看上好一會兒。
我越看越覺得自己下面發脹,那種海綿體的急速膨脹感,讓我下面充滿瞭鋼鐵般的力量,蓄滿瞭一腔的子彈。
望著陳玉早就架好的炮臺,我扶著她的後面,用自己的口水充當潤滑劑,以膝蓋為支點,想急速攻入。可是這菊花臺畢竟不是正常溝壑,它要來的更為緊致和充滿排斥力。以至於我攻瞭幾次都無功而返,害的陳玉連連叫疼起來。
我見狀急忙安撫她,說再給我一次機會,要求再次前往菊花臺。
不得不說人體是個很有意思的組織,你越是著急,你的身體就越僵硬,你越放松,它反而變得靈活的多瞭。第五次架炮攻城的我,比前幾次都顯得放松,我更試著去感受外部對於自己的刺激,似乎一下子摸到瞭竅門,隻覺得皮一縮,滋溜一下,就滑進瞭一個未知的地方。
這個地方十分狹窄,以至於讓我都覺得的皮膚表面有些灼熱感,不過隨著液體的潤滑作用,我覺得的舒適而緊張起來。這是一個讓我第一次覺得有壓迫感的莫名地方。好像自己走在一條極為狹窄的山路,一不小心就會從上面摔下來,陳玉阿瞭一聲,隨著大腿跟著抖瞭幾下,像觸電般痙攣瞭一小陣。我知道她的反應很正常,因為自己當時也有同感。
我緩緩而動,生怕再一次弄疼她,也擔心那裡會不小心被我用力撐裂開,總之是極為輕柔的,極為紳士得運動。接著一股股暖暖的激流緊緊包裹著我傳遍全身,這種感覺相當的真實,那種緊實的包裹感讓我覺得稍微有點不適,畢竟菊花臺不是正宗的炮臺,是一種美而誘惑的存在,而如今我卻拿她當炮臺,心中陡然升起一種莫名的罪惡感。
極度囂張的罪惡感迅速占領瞭我的整個身體,正是人到得意時,何處不逍遙。不過,這種被罪惡感和新鮮感所共同交織起來的,卻是一種從未有過的心潮澎湃。我從島國的片子裡親眼目睹,到自己的實際體驗,可謂身體力行。
陳玉痛並快樂著,我也是。從我們彼此感受到對方體溫的那一刻,就宣告瞭這一夜註定無眠。
我前前後後又沖刺瞭幾十下,一股極為緊迫的壓力似乎要噴溢而出。我感受著這股與眾不同的壓力,想象著這股壓力的產生到釋放。像一首交響樂一樣跌宕起伏,時而低谷,時而高潮。而此刻正是要經歷高潮的階段,是沖刺的階段,也是極為令人難忘的階段。
我對陳玉說,“我要在你的菊花田裡播種。”
陳玉一開始沒聽明白菊花田是什麼,重復問我說:“你要在哪播種?”
我說,“我要在你的屁眼裡播種。”
陳玉笑罵一聲“小壞蛋”說“她那裡感覺都快讓你捅破瞭。”
今晚,陳玉的處女菊花田迎來瞭一直剛強的大鳥。而且這隻鳥鳥頭很大,每一次頂到陳玉花田深處時,我就看到陳玉兩個雪白圓鼓的腚錘子就會一抖一抖的。隨之她的花瓣會猛烈的吸緊我的鳥頭,並且死死的壓迫著它。讓它不停的向外噴射出一股股濕滑的粘液來滋潤花田。
陳玉跪趴在那裡,像一匹被我征服的烈馬。我騎在她的身上,帶著她一前一後的顛簸著。她的嘴中不停地喊著疼,又不停地發出舒服的低語聲。這種苦中作樂的感覺我很享受。我的大鳥快不行瞭,它要吐瞭,我明白它正在花田裡做著最後忍耐。隻需陳玉一句話,我就可以升入雲霄。
陳玉輕輕擺動著臀部,任由兩個豐滿的腚錘子碰撞著我的兩個鳥蛋。
我忽然想起瞭亮劍裡的一句話,對陳玉說:“姐,你再不投降,我就要朝你開炮瞭。”
陳玉似乎也達到瞭快樂的頂點,配合著我說:我投降瞭。你開炮打我吧,朝我開炮。
我順應瞭陳玉的呼喚,我的意大利炮連連抖瞭三四下,將陳玉轟的疼叫連連。
陳玉不在乎我的種子灑到哪裡,仍是用自己溫柔的聲音以示迎接,她菊花臺裡那緊實的包容感,堅韌的溫暖感,讓我這次釋放後得到瞭淋漓盡致的滿足。
而她這一次用菊花來接納我的炮火,在撫平瞭我內心欲望的同時,也滿足瞭我心裡對她徹底的征服欲。這個女人用自己的所有洞穴包裹著我,以濃濃的愛包容著我,幸福不可言語。
我輕輕的告訴自己,陳玉我已經完全開發完畢,她身上所有的洞穴,都是未來我大鳥的幸福港灣。
躺在她的身邊,悄悄的說著話,生怕驚動隔壁的孩子。抱著她入眠是一件幸福和溫暖的事,這不僅僅是因為她的身材側著彎曲著,完全吻合著我的軀幹,更是那種釋放後的安全感和歸屬感。讓我心中真的感到一種如夏日陽光的溫度。
我故意逗她說:“如果冬冬跑進來要跟你一起睡,怎麼辦?”
陳玉知道我在逗她,也很輕松的說:“那我摟著你倆睡,左邊一個右邊一個。”
我嘿嘿一笑,說:“你不怕我倆的手摸到同一個地方啊。”
陳玉笑著說:“也就你喜歡,俺傢小帥哥可沒這個習慣,早就給他戒瞭。”
我一想也是,畢竟小孩這麼大瞭,也早應該分床睡瞭。
我接著岔開話題,說瞭一些關於小孩的話,陳玉說她不後悔,她現在做這麼多,以後也會多陪陪孩子,離婚的原因很多不隻是這一點問題,還有一些零零散散的小事上的分歧。
聽著陳玉講著,我慢慢覺得她也不容易,這麼多的事情由她一個人承擔,的確有些不公平,對於她的離異選擇也多瞭幾分理解和支持。
休息的時候,我會從後面摟著陳玉,而不是正面。因為那樣我的手感覺無處安放,我想更全面的貼著她的身體,一點都不想錯過。那種釋放後的灼熱感慢慢消退,我變得冷靜非常,微微瞇著眼,聽她的故事,似乎是在聽著春分吹拂著風鈴,那感覺輕松自在。陳玉偶爾會回手摸摸我的硬度,在她那裡似乎永遠沒有疲憊感。
我在想,這真是不知道疲倦的女人,三十如狼的年紀果然名不虛傳,還好,我的身體儲備著足夠的彈藥供她榨取。而且我歇息的時間很短,陳玉告訴我,自己的丈夫是如何如何的歇息,我是如何如何的歇息。
我一聽這時間間隔上我居然是碾壓式的存在,難怪她總說腎好腎好。原來是這休息的時間短的緣故,我想我是沾瞭年輕的光,也許自己到瞭她丈夫的年紀也會變得彈藥缺乏,糧草不濟。
陳玉不時晃晃自己的腰,感覺一下我的反應。很短暫。很堅挺,很幸福。
我輕輕的從後面摟著陳玉有彈性的腰肢,感受著那來自她腰肢下方有力的扭動。這一刻,我真的覺得如癡如醉。就像那天在公交上碰到她的那一刻,我始終無法忘懷。陳玉是個極為有魅力的女人,仿佛我的所有心思都逃不過她的眼睛,更逃不過她的心。
陳玉突然說:“我們做個遊戲吧。”
似乎她已經充分感受到瞭我澎湃的力量在她尾骨處慢慢復蘇。她很熟練的一把就捉住瞭它,就像是捉住瞭一條大蛇。我身體一愣,心說她又要耍什麼把戲。隨口就問道:“什麼遊戲啊?”
陳玉呵呵笑笑,那聲音裡充滿瞭幾分性感又包含幾分十足的野性。
陳玉淡淡的說:“小章,你說你能堅持多長時間?”
我很輕松的說:“半個小時左右吧。”
其實說這話的時候,我根本也沒有具體的時間概念,這種事哪有人去記得那麼清楚地。隻是憑著自己的感覺以及作為男人的自信,我信口也是這麼一說。
陳玉說:“你說的?半個小時?”
我聽她這麼一問,自己有點蒙。心說咋瞭,這有什麼,自己能力強咋瞭。我嗯瞭一聲。
我問她:“到底是想幹啥,再不說就弄你瞭啊。”
我一邊說,一邊準備把自己的堅硬地帶就要硬捅上去。
誰知陳玉一個閃身,笑著躲開瞭。嘿嘿笑瞭一聲,然後打開瞭燈,自己翻轉著身體,面朝著我,我一下子側身起來瞭,以為發生瞭什麼事情,身體隻是下意識的一個反應而已。
隻見陳玉笑臉盈盈的看著我,伸出雙手迎著我,好像要迎接我到她懷裡去。我一下就撲瞭過去,結結實實壓在她的身上,像壓在一床又厚又滑的羽絨被上一般。
陳玉慢慢撫摸著我的後腦勺,慢慢說道:好啊。現在咱倆做遊戲。你說你堅持半個小時,我給你掐表看看哈。
我一聽,有些驚訝的望著她,這算什麼遊戲。掐表幹啥,我又不是三秒男。我自己沒說話,頭一沉,表示沒興趣。
陳玉扶著我說道:“怎麼樣,小壞蛋,敢不敢試試。”
我說:“太無聊瞭。”
陳玉說:“讓姐看看你的能力。”
我切瞭一聲,說:“這有什麼好測試的。也不是比賽。”
陳玉說:“你要是贏瞭,姐以後什麼都聽你的,你想怎樣就怎樣。”
我說:“要輸瞭呢?”
陳玉說:“輸瞭就輸瞭吧,姐還聽你的。”
我說:“這不一樣嘛。”
陳玉想瞭一會兒說:“你要是輸瞭,以後不給你後面瞭,太疼瞭。”
我一看陳玉正在興頭上,也不想掃她的興,反正掐不掐表,都是一樣的方式幹活。輸贏無所謂,不過贏瞭,自己想幹啥就幹啥,畢竟今晚一試她那裡,緊的不得瞭,不由得一股蠻勁在心中炸開瞭。我說:“行!”
陳玉一笑,我就撲瞭上去。她看瞭看手機上的時間,然後放在床頭那裡。
我看都沒看,心說,你自己記著吧。也不管我什麼事,我現在要做的不是跟時間賽跑,是征服一個女人而已。
其實當陳玉說給我掐表的時候,我表面不在乎,心裡總是覺得有些別扭,往往你表面越是不在乎的東西,心裡越是要證明給別人看。我也是這樣,自從陳玉說給我掐表的時候,我其實已經就進入一種類似比賽的狀態,仿佛我一定要證明自己能堅持那麼久。
我一次次的沖刺,一次次的摩擦著陳玉細膩的身體,感受著那一種似幻似真的溫柔。關鍵是陳玉故意會主動配合,她的眼神,包括身體,還有聲音。無時無刻不在告訴我,現在她要更猛烈的碰撞,她要一種接近摧殘式的摩擦。
摩擦,隻有摩擦。才能磨平她心中的激動,隻有摩擦才能讓她一次次高峰路轉。陳玉的身體很豐腴,骨骼粗大,像歐美女人的身體。也可能正源自這些本身先天的特點,她才具有如此的野性,釋放出如此令人振奮的廝喊。
我狠狠的運動著自己的腰,不時還看看枕頭邊上的手機,太慢瞭,才過去不到十分鐘,我已經覺得有汗水流下來瞭。
我趴著歇瞭一會,支撐起身體繼續,陳玉眼神迷離的望著我的臉,嘴巴略微輕輕嘟起來,向我索取一個吻。我很自然的配合她,讓她全身心的釋放自我。我們早就忘瞭隔壁還有個孩子瞭,她在享受一切,我更像是在證明自我。
男人的尊嚴是不容懷疑的,陳玉雖然說是個遊戲,但是我卻不這樣認為,我越來越認真起來,哪怕自己慢慢的會有些想釋放的感覺,都通過調整,慢慢忍耐著。我可不想真的輸,雖然輸贏不重要,但是我越來越重視它。
激烈的碰撞,一陣又一陣,我狠狠的發力,換來陳玉一聲聲熱烈的呼喊聲,我不在乎她能不能承受得住,我隻想發泄自己的心情而已。所以每一下都是十足的用力,陳玉用手掌墊著自己的頭頂,生怕因為慣性頭部撞到床頭的木板上,她越是這樣,我反而越有興致發力。一次次送她登上喜馬拉雅山頂峰,那種激動的沖擊力瞬間爆發出來,陳玉就像一個彈力球被用力推出後,然後又狠狠反彈瞭回來。
我期間一共歇瞭三陣,持續的巨大爆發力讓我此刻也有些疲憊瞭,畢竟從始至終我沒有換過姿勢,保持一個姿勢在那裡,身體不累,腿也有點累瞭。陳玉仿佛夢中初醒,伸手拿過手機給我看,已經三十分鐘瞭。
陳玉靜靜地看著我說:“你贏瞭。”我知道自己歇息的三次時間總和也不過五分鐘。我更多的是用來擦汗和擦拭下面的身體,所以陳玉說我贏瞭的時候,我就覺得有一種解脫的感覺。
陳玉此刻也是被折騰的不輕,畢竟承受著我這麼多次進攻,中途她早就得到瞭應有的滿足,這一點她告訴過我,所以我一點都不擔心她不滿足,隻是,現在的我仍然不甘心,誰讓你給我掐表的,好吧,你輸瞭,投降瞭。那我就再送你十分鐘!
心裡正得意的這麼想著,似乎自己已經處於半麻木狀態,居然一點也沒有先前的要釋放的感覺,反而覺得殺意正濃的時候。陳玉被我一陣的大力頂的不知所措,以為我贏瞭,就會釋放瞭,可沒想到我還能繼續折騰她。
“快瞭嗎?”陳玉似乎有點害怕。
我故意嚇唬她說:“早著呢,你能忍著就行。”
陳玉嘟起嘴吧,皺著眉頭望著我。我也不管她,自己還是用著力幹活。
陳玉瞥瞭我一眼說:“怕瞭你瞭,快弄出來吧。”
我嘿嘿一笑,能聽出此刻她顯然是筋疲力盡,幾次高潮之後更多的是想平靜的抱抱我。
我嗯瞭一聲,趴在她身上一池湖水就溢瞭出來,我連續打瞭好幾個冷顫,這才慢慢松弛下來。陳玉早就不行瞭,我體重較大,長得比較結實,怕是壓的她有點難受,我們就這樣平躺瞭一會。慢慢的,她才過來抱著我。
我靜靜的喘息著,回味著剛才一陣猶如高空墜落般的激情,感受著身後的女人帶給自己無限的歡愉,漸漸的舒服的睡著瞭。
迷迷糊糊的,我能感覺到,身後有個溫柔的人,伸出一雙極為滑膩的手,輕輕的在我胸前上下遊走。
這一覺,我睡的很香,睜開眼的時候已經是早晨六點多瞭。陳玉還在熟睡,但是我腦子裡卻是像裝瞭一個鬧鐘一樣,猛然間就爬瞭起來,因為我知道是時候該走瞭,畢竟這不是我那裡,人傢還有孩子在傢,我不能久待。
我看著陳玉睡著的樣子,不想打擾她,隻是在她耳邊輕輕的說著:我要走瞭。
她似乎能聽得見,隻是點點頭,眼睛也沒睜開。
我不自禁的一下子掀開被子,一股極為熱烈的味道襲來,讓我心神為之一蕩。一片白花花的世界盡收眼底,什麼高山,沼澤,一時間看的自己熱血上湧,不能自持。我慢慢緩瞭緩精神,重新給她蓋上被子,迅速的穿好衣服,臨走之時,在陳玉臉頰上留下一個熱吻。
陳玉似乎被這個吻驚醒,閉著眼睛,就要抱抱。我扶著她溫暖的身子,又重復瞭一遍:我要走瞭。
陳玉跟我交代幾句,我就開門下瞭樓。
一路上,滿腦子都在浮現昨晚的纏綿時刻,這一幕幕,一段段不知道在我腦子裡回放瞭多少遍,仍是不知疲倦。
回到瞭我的小世界,居然覺得困意十足,索性一覺又睡到下午。因為我知道昨晚太勞累,幾乎沒怎麼睡,幾乎就是累瞭歇歇,歇完再折騰。以至於印象中根本不記得自己真正的熟睡過。
PS:我的泉城貴婦太太們(第一卷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