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穿過大堂,我跟著陳玉一路不停地看,心想這些房間的門怎麼這麼大,門上金燦燦的都是金子嗎,怎麼看上去會這麼富態。

  最後我們來到一間很寬敞的房間,一張大圓桌子橫在當中。椅子上紅色的佈襯上去顯得格外的好看。桌子對面已經坐著一個約莫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面容俊朗,一眼望去就感到一股與眾不同的氣質襲來。

  他身邊還坐著一個二十左右的女孩,一頭長發,頭發耷拉著遮住瞭半邊臉,正在玩手機。

  陳玉一進門就沖中年男子打瞭個招呼,“張總,不好意思,來晚瞭來晚瞭。”

  中年男子也起身面帶笑容連連說陳總監客氣瞭,一番客套話之後,陳玉跟我引薦說這是XX公司的張副總經理。以後我就是要去他的公司,讓我多跟張總學習。

  隨後我們四人坐定,陳玉就說:王總怎麼還沒到。

  張總說可能路上堵車瞭。

  陳玉說要出去給王總打個電話,就留下我們三個尷尬的坐著。

  過瞭一會,陳玉說:王總一會就到,讓我們先點菜。

  點菜的功夫,我偷偷觀察著,這個酒店一個菜居然有要好幾百的,我看瞭幾個,嚇得心驚肉跳,這點倆三個這樣的菜就得小千出去瞭,還沒開吃我就開始懷疑人生瞭。

  陳玉跟張總點著菜,我偷偷瞄瞭一眼張總身邊的女孩,一抬頭才發現皮膚白皙,長相一般。她看見我,笑一笑,顯得很友好很客氣,這女孩一笑,我也跟著微笑,尷尬氣氛頓時緩和瞭不少。

  又過瞭一會,從門口走進來一個女人,一眼望去,三十到四十歲的年紀。

  上身一件黑色的毛衣,毛衣上掛著一大串紫色綠色珠子組成的項鏈,下身是一條修身的黑色褲子,口紅很艷,皮膚一看就是塗抹瞭粉底,有一種誇張的白。

  其實這個人我之前在公司見過,隻是那個時候沒有太註意,今天再一看,給我的第一感覺,居然長得有點像我高中的化學老師。特別是眉宇之間,透著一股真實的相似。

  剛走進房間,這個女人就說起話來:陳玉啊,我以為你們會晚一會才到呢,正好公司有個會,我先讓張總他們過來瞭。

  陳玉見到這個女人,起身相迎說:王總,我們也是剛剛到一會,你說這麼點小事還得麻煩您。

  王總笑著說:陳玉你就不用客氣瞭,跟我還客套什麼。

  這王總說話的口氣很是豪爽,我覺得她跟陳玉之間的關系也不是普通朋友那麼簡單。

  席間陳玉挨著王總,我挨著陳玉,張總則是坐在王總的另一側。

  吃飯的時候,王總不停地跟陳玉耳語,然後兩個人就忽然開心的笑起來。

  張總則是在一邊跟旁邊的小女孩小聲說話,似乎隻有我一個人是多餘的。

  漸漸的,我才發覺,今天根本就不是什麼相親,是王總宴請陳玉,而陳玉也是順水推舟,說起要王總以後多多照顧我,我簡直受寵若驚。

  陳玉說讓我趕緊敬王總和張總一杯,我哆哆嗦嗦的站起來,感覺自己的話都說不清楚瞭。

  幾番客套的說辭後,舉杯一飲而盡,一股苦苦的澀勁迎著腦門追瞭上來,王總看著我說:小章酒量可以啊,哎,陳玉,這小孩培養培養準行。

  陳玉笑道:王總,您覺得行就好,以後有什麼臟活,您就讓他去幹,小章挺能吃苦的。

  王總又仔細的上下打量著我,我微微臉上有些發燙起來,也不知道是酒勁太大,還是王總的眼光太犀利,覺得眼前這個女人看的我渾身不自在。

  我眼光與她相會,感覺到一股成熟嚴厲的氣迎面撲來。

  王總的身材纖細,五官端莊,不像陳玉那樣豐滿,她手上一個大大的戒指一下吸引瞭我的註意,似乎是一塊鑲玉的戒指,燈下一晃顯得很美。我怎麼看怎麼覺得像我的高中化學老師,隻是我老師戴一個厚厚的眼鏡,而王總沒有。

  說起我的化學老師,那當時可算是我的另類女神瞭,上課總是愛提問我,因為我的化學成績在級部都是數一數二的,而且我的興趣就是化學。那時候冬天教室裡特別的冷,我的化學老師則是喜歡穿一件黑色的皮夾克來班上,她胸前襯出一條光滑的黑黝黝的曲線,一下子就勾起我夏天的火焰,那個時候不知道怎麼回事,晚上回到宿舍睡覺的時候,做夢都會夢見她的皮衣。她是我三年高中印象裡最性感的女人,一想到她身上那黑亮黑亮的突起,自己就會回味老長時間。

  如今王總的眉宇之間讓我重新回到瞭高中時代,心中的感覺驚喜而害怕。我不知道該怎麼去看著她,甚至都沒有勇氣去對視,隻能輕輕的搭上一眼,雖然眼光落在她身上,但是我的瞳孔絕對不會對焦在她的眼睛那裡。因為那樣,我覺得有些害怕。

  我敬完酒坐下來,都似乎忘瞭剛才發生過什麼,再看看陳玉,還依舊跟王總交頭接耳,這種親密表現,我感覺她倆更像是閨蜜,之前陳玉一直跟我說,她跟王總一起去購物做啥做啥的,我覺得有些離譜,現在感覺陳玉之前說的似乎並不假。

  隨後,陳玉也站起來又敬酒,這一來二去的,我也跟著喝瞭好多杯,雖說是葡萄酒,但是我覺得自己腦袋有些沉起來。困意十足。

  關於我以後工作的事情,宴席上隻是蜻蜓點水,沒有太多過分的提到,似乎今晚的宴席,王總隻是請陳玉吃的一個傢常飯而已。

  隨著宴席的慢慢深入,酒勁越發的濃重起來,整個人似乎變得更加躁動不安。

  我身邊的陳玉倒是清醒的很,有說有笑的,不見一絲絲疲憊。耳畔的銀色耳釘不住地晃得我眼睛有些花,有陳玉坐在我邊上,心裡格外的踏實,有一種時刻被呵護的感覺。她跟王總說話時頻頻跟我會有眼神交流,提醒我舉杯啊夾菜啊,讓我覺得不那麼拘束。

  酒也喝的差不多瞭,最後服務員又端上幾份水果來,我夾瞭幾塊,借機希望能沖沖酒勁。

  這時候,張總站起身來,默默地出去瞭,緊接著小姑娘也跟瞭出去。而陳玉和王總正在交談甚歡,兩人說的都是化妝品和衣服的事情,我靜心聽瞭一下,這個王總經常去香港那邊買衣服,一套就價值不菲,陳玉呢,一邊聽一邊給她推薦款式,說哪件哪件怎麼怎麼樣,原來哪個明星穿過或者戴過。

  我根本沒有興趣聽這些,隻覺得張總和那個小女孩出去好久瞭,不知道幹啥去瞭。我低頭看看手機,已經快十點瞭,我居然就這麼靜靜的坐瞭幾個鐘頭都渾然不覺。

  我沒法當面提醒陳玉時間,隻能這樣無聊的陪著他們幹耗時間,我困極瞭,恨不得馬上就回去睡覺。

  又過瞭好一會兒,估計兩人談的累瞭,才想起我來,各自看看時間,已經是十一點多瞭,王總說:陳玉,你看不早瞭,要不我們就到這裡吧。

  陳玉笑著說:好,感謝王總盛情款待。那,王總,您看小章什麼時候去公司啊。

  王總看瞭我一眼說:下周一來吧,到時候我讓人事給安排一下。

  陳玉調皮的說:那我就先給王總添麻煩啦,哈哈。

  王總笑著說道:你推薦的人,肯定業務能力強。

  陳玉說:那是啊,小章文筆挺好的,文案策劃方面的點子也多。

  王總再一次看著我,那犀利又熟悉的眼神向我射來,讓我有些膽怯起來。

  隨後,王總跟陳玉手挽著手,慢慢在前面走,我就慢慢跟在她倆後面。我們經過大廳徑直的走瞭出來,出來之後我才覺得是不是沒有付款啊。但是也不敢說什麼,就這麼默默的跟著走,一會兒工夫,一輛很大的黑色奧迪轎車開瞭過來,司機居然是張總,服務員上前拉開門,那邊居然坐著那個小姑娘,原來他倆早早就下瞭樓,一直等著王總。

  陳玉和王總拉著手又說瞭一陣,說的話在我聽來跟情人分別一樣肉麻,心中不得不佩服陳玉的交際能力。

  等王總的車子走遠瞭,我們才慢慢去找尋自己的車準備回傢。

  我跟陳玉上瞭車,一沾車座我就覺得頭暈,想瞇一會兒。

  陳玉打開音樂,調低聲音。走瞭一陣忽然說:周一你就去王總那裡上班,到時候穿的整齊一點。

  我哦瞭一聲。陳玉見我不想說話,一路上也沒有過多的言語。

  車子很順利的駛入我住的地方。陳玉說今晚她就不在這裡睡瞭,讓我自己上去。

  我忽然清醒過來問她為什麼。陳玉一開始支支吾吾搪塞著。最後說,今晚她要回去陪陪孩子。我這才心安下來不再追究。

  回到傢,躺在床上,我心裡無法平靜,這時候似乎酒勁已經消去不少,陳玉的那一番說辭也讓我清醒瞭許多。我在心中開始胡思亂想,想著陳玉今晚為什麼突然要回去睡,是不是真的去陪孩子,再說這麼晚瞭,孩子可能早就睡瞭,難道她又找瞭個男人嗎?不知道怎麼的,腦子裡一直想著陳玉到底去瞭哪裡,對她也變得格外的關心起來。

  我拿起手機問她到傢瞭嗎,她也沒有回復。此刻,我變得有些隱隱的不安起來。我見她許久沒有回復,心想也可能今晚她不會在線瞭,索性把手機一丟,自己洗洗就睡瞭。

  畢竟要等到周一才能去上班,還有好多天。自己百無聊賴,喜歡去泉城廣場的書店逛蕩逛蕩,在裡面蹲著看書,隻看不買,餓瞭去芙蓉街找點吃的,回來再看。什麼書都看,主要看什麼如何說話,如何人際交往啊之類的,畢竟自己以後想在公司混好,就得提前把功夫練紮實。

  一邊看書,我一邊仔細聽著手機裡有沒有短信和qq信息,生怕陳玉發來信息聽不到。

  一連等到下午,陳玉才發給我短信說,自己在動物園還帶著兒子冬冬。

  我回復說那你們就好好玩吧。

  陳玉說好。

  本來嘛,這種情形我無法完美回復,心說總不能讓我去找你們一起玩吧。我知道我心裡會有壓力。

  陳玉見我敷衍她,回復說,你不來?

  我回復說:你帶著兒子,不方便啊。

  陳玉說:孩子又不知道,你過來吧,沒事。

  我一看,真是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畢竟要面對這麼一個小孩,心裡壓力其實相當的大。我不知道陳玉讓我去到底是什麼用意,如果真見到這個孩子,畢竟心中有些慚愧。

  我趕緊回復說自己心裡如何想的,如何的不能去。

  陳玉說既然你覺得有壓力,我們就自己逛瞭。

  我問她,孩子什麼時候回去。意思其實是想問她什麼時候來我這裡,陳玉說這兩天都不行,她前夫出差去瞭,孩子暫時這些天要跟著她。

  我奧瞭一聲,再沒回音。

  我呆滯瞭一會,怎麼也看不進去書。尋思著我們這兩天甚至一個周都沒法在一起纏綿瞭。不知道怎的,心中不僅僅是煩躁還有一點點失落。

  過瞭一會兒,陳玉跟我說,晚上要不到她傢裡去。

  我一次都沒去過她的傢裡,就是房子具體什麼位置都沒有問她。

  我害怕興奮極瞭,急忙跟她說願意是願意就怕冬冬忽然發現瞭,陳玉說不要緊,讓我等孩子睡瞭再去,給我留個門,早晨早早走就行。

  我說好,但是心裡還是有一種隱隱的擔憂。

  我一直等到晚上七點多,已經吃過晚飯瞭。也沒接到陳玉的信兒,就連要去哪裡找她都不知道。索性主動給她發信息問,我該怎麼過去,怎麼坐車。

  陳玉過瞭一會兒,給我打過電話來,說話聲音極輕,告訴我不用著急,孩子還沒睡。告訴我如何如何在哪裡下車,然後小區的名字,幾號樓之類的。

  我暗自一一記下,忽然覺得她嘴裡說的這幾組數字今晚特別的銷魂。

  陳玉說,等孩子睡下,就給我個信。讓我先找個地方休息休息。

  我哪還有那個閑心呆在這裡。知道瞭她的住處之後,我就迫不及待的乘車出發瞭,不得不說,濟南的公交特別的方便,經幾緯幾,在腦子裡一想就知道遠不遠,我在車上坐著,許久沒法平靜,似乎要去做一件很危險的事情,特別的興奮和害怕。不過越是如此,你越會鋌而走險。

  大約坐瞭十五分鐘,我下車慢慢走著,因為我一點不著急,悠閑地在街道上望著車水馬龍,心裡急切的尋找著小區的位置,不知道的就問問路人,感覺一開口,自己忽然嘴巴變得不利索瞭,生怕別人知道自己去做什麼。

  我順著街走瞭一會,終於找到瞭小區的一個小門,穿進去,小區裡有很多居民來來往往,看孩子的,匆匆趕路的,隻有我一個人悠閑地四處逛蕩。

  看看手機才八點多一點,我心想這麼早,小孩肯定沒睡,怎麼不得十點啊,心說這下好瞭,來的太早瞭點。俗話說心急吃不瞭熱豆腐,我今天覺得太對瞭。

  她的小區外面有個很大的超市,我覺得實在是沒處可去,就走進去逛逛趁機打發一下時間。

  超市裡人很多,我自己溜達著溜達著就來到瞭女性用品區,一眼就望見什麼衛生巾和內衣,突然就想到瞭陳玉今晚性感的身軀,陡然間下面支起瞭帳篷,避開女性用品區,來到兒童玩具區,心想要不給冬冬買個大玩具得瞭,心理上也過得去。

  我四處仔細的翻看,最後選瞭一個最中意的,我想先等陳玉的信,然後拿著玩具就走,要不一個人抱著玩具在超市逛悠,人挺傻的。

  鎖定目標之後,我就起身去相鄰的區呆著,左看看又看看。等待中,內心充滿瞭各種幻想,如何親吻她,選取何種姿勢。

  想著想著就覺得有一股幸福的沖動在胸口激蕩著。我迫不及待的給陳玉發信息問她情況,陳玉說,孩子在自己房間玩,要不你過來吧。

  我說還是等他睡瞭吧,陳玉說不用。冬冬一般不往她房間跑,從小就很聽話。

  我還是害怕,堅持再等一會。

  陳玉說好,要不她先洗完澡再看看。

  我知道陳玉不會騙我,她對我也同樣如饑似渴的需要著。隻是,凡事都有個萬一,我心裡即使相信冬冬不會突然闖進來,但是還是不願意冒險。

  大約過瞭半個小時,陳玉說自己已經洗完瞭,去冬冬房間把玩具都收瞭,安排他睡覺瞭。

  我一看手機,九點多瞭,小孩應該困瞭。

  我告訴陳玉我就在她傢樓下的超市門口,陳玉過瞭一會打電話過來告訴我如何如何上樓,我一一記下,使勁握著手裡的變型金剛,似乎一場甜蜜的大戰即將拉開戰幕。

  我不緊不慢的上瞭樓,這樓區一看都是老小區瞭,一邊走腿感覺有點哆嗦,我慢慢爬上五樓,知道陳玉給我留著門,從門裡射出來一條誘惑的光,上來之前我仔細對比確認著樓號和單元號生怕走錯瞭,然後來到五樓,見到門留著,心中暗暗確定就是這裡瞭。

  我慢慢把門扳開,像個小偷一樣,伸著頭快速向裡張望著,門的旁邊就是洗手間,再往裡是客廳,然後是一條過道,左右有幾個房間。

  我不知道陳玉在哪裡,也不敢貿然闖入,我撥通她的手機,忽然聽到一個熟悉的韓國鈴聲,知道一定走對瞭。我這才放心下來,慢慢走瞭進來,轉身把門輕輕合上,生怕驚動瞭小孩。

  這時候,一個熟悉的身影從一個房間走瞭出來,身上一套粉紅色的睡衣,正用力搓著頭發。見到我之後,陳玉做瞭一個不要出聲的手勢,然後拉著我的手快步走向她的房間。

  陳玉拉著我快步走進房間,一進屋子迎面一股香香的粉味撲來,我深深呼吸一口,覺得渾身激動起來。

  屋子裡一張很大的雙人床,床上厚厚的鋪著花色被子,還放有兩個紅色的大枕頭很有傢的感覺。門的邊上就是一個大衣櫃,再往裡就是一扇大窗,窗子那裡掛著一塊暗紅色的窗簾,紅色窗簾裡面還有一條半透明的簾子。

  我一屁股坐瞭下來,慢慢把玩具放在床上。

  陳玉早就看到我手裡的東西,笑著故意生氣的說:買玩具幹嘛,他多的是,屋子裡一堆。

  我說:“我在超市看這個變形金剛挺好看的,冬冬應該能喜歡。”

  陳玉笑笑說:“下次別買瞭哈,他玩具夠多瞭。”

  一邊說一邊摟住瞭我的脖子。我把玩具往邊上挪一挪,右手順勢摟住瞭陳玉的蛇腰。

  我問冬冬睡瞭嗎,要不我洗個澡吧。

  陳玉說一會兒她再過去看看。邊說邊依偎在我的懷裡不肯起來。

  我胡亂在她身上一通亂摸,弄得陳玉咯咯的笑起來。但是,隨即我們又冷靜下來,仔細聽聽外面有沒有聲音,陳玉慢慢起身,走瞭出去,把廚房和客廳的燈都關瞭。

  回來之後,陳玉拉著我朝浴室走去,在裡面一番簡單的交代之後,說道:你洗吧。我去看看孩子睡瞭沒。

  我點點頭,再看看陳玉,裹著睡衣,整個人看起來顯得格外的性感,尤其是那豐滿的臀部,睡衣也可以被她穿的如此迷人,看得我一陣肉跳。

  我擰開熱水開始清洗自己,洗的時候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著急,生怕冬冬起來上廁所發現什麼。所以平時需要二十分鐘,今天十分鐘就完事瞭。我輕輕推開門,聽一下外面,確定沒事之後,才快步走進陳玉的屋子。

  一推門,我看見陳玉正背對著我趴著,一雙毛茸茸的拖鞋掛在腳上,順著雙腿向上延伸,兩個碩大飽滿的半球形突起立在眼前,肉嘟嘟的,晃一下似乎能抖三抖。

  也許是聽到我的腳步聲,陳玉猛地扭轉過身來,看著我露出一絲騷情的微笑,我裹瞭裹浴巾轉身把門帶上,插好。然後坐瞭下來,擦頭發。

  陳玉一個起身坐瞭過來,伸手摟住我的腰,下巴抵在我的肩部,細細的說道:洗幹凈瞭嗎?這次怎麼這麼快。

  我說,洗幹凈瞭,昨天剛洗的澡,今天一沖就幹凈。

  陳玉慢慢把手插進浴巾裡,摸著我的胸口,她的手指涼涼的,不停地在我胸口劃拉著,弄得我好不緊張。

  我擦瞭一會,索性拿開浴巾,一下子站瞭起來,向下望著她,有一種帝王駕臨般的快感。陳玉昂著頭向上望著我的一切,微笑著。燈光直直的灑在她的素顏上,有一種昏黃的色調在她臉頰跳躍,那神情似乎在渴求雨露滋潤,又或者像一個妃子在著急的等待君王的臨幸。

  燈光有些魅惑,我站立在床上,向陳玉坦露著自己的秘密,雖然她早就看過瞭無數次,但是我覺得她每次都看不夠似的,她會發出略帶嫵媚的壞笑,瞅著我的身體,眼神就聚集在那塊巴掌大的地方,望著它從小到大,從雛鳥變成蛟龍。

  這次也是,我的腿跟她的嘴巴相差不過幾厘米的距離,她能嗅到我身上的沐浴露的香味。我也能聞到她與眾不同的體味,自己這麼深深的吸一口,興奮的渾身發抖。

  隨即我們的眼光一交流,陳玉就開始自覺的吸起我的兩個龍珠來,她知道我最喜歡被如此對待。今晚是她的主場,陳玉毫不保守,盡情的用舌頭和嘴巴挑逗我。

  一會兒問我一下喜不喜歡這樣,喜不喜歡那樣,我說都喜歡,我喜歡被她的舌頭來回摩擦的熱辣感覺。陳玉笑笑,不作聲。

  我插著腰站著,時而閉著眼,時而被她嘴裡的熱情燙的清醒過來。急忙用雙手捧起她的頭,望著她那認真而陶醉其中的面容,一陣陣邪惡的念頭飛馳而過,我居然有種想在陳玉菊花臺上架炮的想法。

  此想法一掠而過,心中害怕致極,感覺陳玉應該不會同意。再低頭看看她,依舊用嘴巴深入淺出的給我擦槍。那種熟悉的感覺很幸福,幸福到深處,我忍不住小聲嘟囔瞭一句,我今晚要怎樣怎樣。

  陳玉聽到後,斜著眼故作厭煩的望瞭我一眼,右手啪的拍在我的大腿上,力道極輕,根本就像撓癢癢。

  我沉默瞭一會說:“姐,我是說真的。”

  陳玉慢慢停下來,摸瞭一塊衛生紙,從嘴裡吐出一些唾沫。擦擦嘴望著我說:“壞小孩,你這樣,姐不要你瞭。”

  我見她有點小情緒,忙安撫說:“好瞭,算我沒說吧,我就想想啊。”

  陳玉笑著說:“壞蛋,想也不行,那樣多疼啊。”

  我說:“電影上那些女的怎麼沒覺得疼。”

  陳玉說:“電影是電影啊,你的太大,那哪能進去。”

  我說,“能啊。”

  陳玉不信,仍然不肯就范。

  我知道她是擔心自己到時候會被我弄疼。我繼續安慰道:要不咱們今晚試試,你要是真覺得受不瞭,我就不弄瞭。

  然後我開始撒起嬌來懇求著她,因為每次面對陳玉,都從心裡上覺得她已經是我越來越熟悉的女人,這種熟悉裡還有一種說不清的親切感,所以我都會覺得自己在她面前還是個孩子,偶爾會對她撒撒嬌。陳玉怎麼說也比我大,可能是她的母愛發作,也可能是真的為愛而狂,我不知道她怎麼想的。我什麼事情隻要微微的一使勁懇求,陳玉就會心軟下來。

  我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一邊懇求一邊慢慢幫她褪去睡衣,直到徹底的將她扒幹凈才停下。

  陳玉被我這樣一來二去弄得自顧自的享受起來,隨後說道:你得慢慢的進,疼的話就不讓你弄瞭。

  我一看陳玉妥協瞭,真的萬萬沒想到她會對我這樣的苛刻要求繳械,本以為,她定然拒絕我的無理要求,可是誰又想到,她居然答應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