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明從夢中驚醒,猛地推開房門,快步跑到隔壁,撞開房門。
角落裡,光著膀子的阿力正撕扯著美婦呂紅芝的裙擺,呂紅芝奮力掙紮,面色傷哀。
佈匹制成的裙子自經不起身強體壯的阿力這般撕扯,已然裂開兩角,將呂紅芝雪白嫩滑的大腿暴露出來。
夏明隻猶豫瞭一瞬,就撲到阿力身上,想要將他扯開。
阿力就像一頭牛一樣,堅硬而沉重,夏明感覺自己抓住的不是人的手臂,而是一塊硬鐵。
幾個拉拽下,夏明雖沒阻擋住阿力,阿力卻也不耐煩,回身一拳打在夏明腦袋上,夏明整個人倒飛出去,一剎那感覺天旋地轉。
阿力的雙瞳綻放著一種奇異的紅色,不似人該有的眼眸,全身的皮膚也十分的赤紅。
擺脫瞭阿力,呂紅芝慌忙的蓋緊衣服,而見阿力大步向夏明跑去,她又尖叫“救命”!
阿力來到倒地的夏明身邊,一拳對著夏明的肚子招呼下去。
咚!
夏明整個人如蝦子般蜷縮起來,眉頭緊皺,嘴巴吐出瞭一灘苦水。
阿力又一拳向夏明頭部打去,夏明慌忙用雙臂擋在身前,“咚”的一下,直感覺一輛車壓在自己身上,手臂仿佛要斷瞭,失去知覺。
阿力像拎垃圾般拎起夏明,丟到外面走廊,一拳轟碎屋裡陳設的一根木架,撿起一截,作勢要徹底瞭結夏明。
這時好幾個小僧趕瞭過來,見勢不妙,迅速制住瞭阿力。幾個小僧聯手之下也極為可怕,竟將暴怒的阿力壓得服服帖帖、動彈不得。
第二日,東院廊中,一位佈衣美婦端著一份飯菜,走進一間屋內。
屋裡,一名年輕男子睡於床上,身上不少地方綁著繃帶。
“夏明,我給你送飯來瞭。”
夏明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眼神裡有濃濃的疲憊。
“好點瞭嗎?”
呂紅芝把飯菜放到床頭桌邊,扶床上的夏明坐起,自己也把身子靠在床邊上。
夏明感到十分疲憊,沒有說話。
“不介意的話,我喂你吧。”
見夏明仍是不語,呂紅芝便端起湯水,先用勺子挑起一口,放在嘴邊輕輕的吹瞭吹,然後送到夏明嘴邊,“啊...”
等瞭一兩秒鐘,夏明張開嘴巴,讓呂紅芝將湯水送進他嘴裡。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湯水好像也帶瞭一絲婦人身上獨有的香氣。
就這樣,一口一口。
喂瞭一會兒,呂紅芝說道,“謝謝你救瞭我。”
夏明淡淡的說,“各取所需而已。”
呂紅芝愣瞭愣,接著一瞬間眼神好像變化瞭好幾次,然後她笑著說,“說什麼胡話呢,總之,你很勇敢,你的這份恩情,我記在心裡瞭。”
夏明沒有再說。
喂夏明吃完飯後,呂紅芝扶夏明躺下,給他蓋好被子,房間裡的門窗也整理瞭一下,然後離開瞭。
夏明受的是一些皮外傷,有寺廟的僧人治療,加上呂紅芝的悉心照顧,三日後已經可以自由活動瞭。
這天清晨,一位小僧敲響瞭夏明的門,告知夏明,空明方丈有話要跟他說。
小僧帶夏明來到後山就離開瞭,夏明來到空明方丈的門前,這次空明方丈早已站在門前,對夏明說,“你想學什麼武功?”
於是接下來的日子裡,夏明就過起瞭深居簡出的生活,在空明方丈的指點下,他開始修煉氣功,以及一門空明方丈獨創的棍法。
氣功當然不是小說裡的那種飛天遁地、移山填海,而是凝練瞭無數古人智慧的結晶,對身體進行開發,達到強身健體,延年益壽。
過去夏明對氣功二字瞭解甚少,現在親身體會,才發現這其中有許多妙處。
修習七日後的他,上下山的速度與之前初來時完全不可相提並論。
他也展現瞭出眾的武學天賦,七日的練習,就將空明方丈獨門所創的《排山棍法》練得初具稚形。
方丈也感慨他是一名難得的武學天才,比他過去教過的所有弟子都要聰慧,隻可惜他是世俗子弟,兩月後,終歸要回到塵世。不然,他倒是想將自己的畢生所學都傳授給夏明,以繼承他的衣缽。
每天負責給他們送飯菜的是呂紅芝,有時夏明在林中棍法練累瞭,在一旁陪練的呂紅芝會用自己的袖子給他擦汗,夏明有所懈怠時,呂紅芝會在一旁鼓勵,這多多少少加快瞭夏明的修煉。
時光飛速而過,在這段日子裡,魔都市裡也在發生著翻天覆地的變化。
首先最重要的莫過於化妝品巨頭夏時吞並瞭同為界內大公司的名碩,一躍晉升為魔都準商界巨頭。
在此之前,魔都一共有三大巨頭,分別是魔鷹、獵狐、紅巖。
此前在夏時在外租借商鋪解約事件裡就有獵狐的身影。
重新覺醒的夏時,重新贏得瞭魔都商界各大巨頭的尊敬,昔日融於打壓之潮對付夏時,以獵狐為首的諸多公司開始重新向夏時拋出橄欖枝,尋求再次的合作。
可高傲的魔都女王絕不會給曾經傷害自己的人再一次傷害自己的機會,既有一,則必然有二。昨天他們會因為名碩的起勢和趨附名碩,明天就有可能因為下一個崛起的新星再次對付夏時。
如今有些勢不可擋的夏時,徹底征服瞭昔日那些中立的勢力,林夢曦現在開始致力於與這些公司展開合作。
整合瞭名碩的夏時,加上頂尖產品花蔻和蓮蔻,夏時擁有著旁人難以估量的能量,再加上這些中立勢力提供的銷售平臺,夏時已然成為魔都一顆冉冉升起的新星,躋身頂尖商界巨頭,隻是時間的問題。
清晨,夏時大廈前,一輛黑色奧迪跑車停泊在路邊。主駕駛車門打開,下來一名西裝革履的高大男子。他快步繞過車頭跑到副駕駛車門外,彎腰將車門打開。與此同時,後座的車門也打開,下來兩名西裝男子,位於副駕駛這一側的男子撐開傘,遮在副駕駛車門上。
此刻是七八點的時分,正值上班高峰,瀝青馬路上來來往往車輛很多,聲音嘈雜。夏時大廈門前打卡進公司的員工也絡繹不絕,路邊行人來去匆匆。
這麼多人,其中就有至少七成的人此刻正將目光聚焦在路邊的黑色奧迪跑車上。
萬眾矚目下,一條纖細修長的黑絲高跟玉足從車內邁下,踏在平滑的人行路面上。
車門旁的男子讓開身位,挺直身板。
一道香風倩影從車裡鉆出,陽光一瞬間打在她身上,令她有如火炬般耀眼。
這是一位高挑的女人,上身披著一件V領豹紋長衣,顯露出修長曼妙的身段,修長挺拔的雙腿穿著半透明的黑色褲襪,腳上是一雙黑色高跟皮靴,雍容華貴,氣場強大。
女人正是林夢曦。自從夏時吞並名碩後,身份水漲船高的她出行也開始配備保鏢。
邁著挺拔修長的黑絲美腿,林夢曦走進公司。
所過之處,夏時員工紛紛對她九十度鞠躬問好。
她來到前臺,對前臺小姐進行一些例行問話,附近的男員工都偷偷側目,欣賞她的身材,聞她身上的香水味。
忽然後方傳來一陣動靜,所有人都往那裡看,一群奇裝異服的年輕男女湧進大廳,過程中沖撞經過的夏時員工,人仰馬翻,文件灑地,引起一片混亂。
接著這幫人分為兩批,一批小部分進入電梯,將原本裡面的乘客全擠下,然後將電梯每一層的按鈕都按下。
另一批來到螺旋樓梯,往高樓層而上。
林夢曦黛眉緊蹙,馬上下令保安封鎖大門,然後自己帶著隨行的保鏢跟瞭上去。這些人大聲喧嘩,推搡周圍的顧客。一些男性嬉笑著撩開女顧客的裙擺,撫摸她們的絲襪大腿。這些女顧客驚慌尖叫,紛紛逃跑,離開瞭大廈。
林夢曦眼神冰冷,下令保鏢阻止,但保鏢人數有限,奈何不得這些人多。
最後警察趕來,這些人才退去。
事情結束後,林夢曦坐在自己的辦公室,雙手抱胸,面色十分難看。
剛才又收到幾條消息,其他銷售商城也遭到瞭與夏時總部同樣的奇異男女騷擾,顧客紛紛逃跑。
保安抓住幾個進行問話和調查,確認他們的身份是魔都地下幫派興龍會的成員。
興龍會是魔都的老牌黑幫,當年魔都尚未被中央劃為重點發展對象時就已存在,乘著改革開放的熱潮,興龍會也壯大瞭自己,旗下有不少產業和地皮,弟兄上千,是名副其實的地頭蛇。
林夢曦派白樺前去談判,然而沒多久自己的小秘書就哭喪著臉回來,衣服破爛,絲襪有明顯的撕扯痕跡。
白樺告知,自己與興龍會那個堂主沒談幾句,對方就叫小弟對她上手,她立馬讓保鏢護送她離開。
索性對方也不決絕,不然當時在興龍會自己地盤,加上對方人這麼多,她還真不一定逃得掉。
得知此事,林夢曦盛怒之下讓警方介入調查,然而因為缺乏證據,警方並不能拿興龍會怎麼樣。
因為這些興龍會成員並沒有對他人造成什麼身體傷害,隻是將其嚇跑,但嚇跑不足以定罪。
於是接下來的日子,興龍會成員常常騷擾夏時旗下各大銷售平臺,讓夏時的銷售系統完全癱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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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
瀟瀟雨林中,一條長棍破空刺向空明方丈。
空明方丈腳步一挪,輕描淡寫閃躲開來。
持棍的夏明反手變向朝方丈頭部打去。
空明方丈抬棍遮於臉側,兩棍相撞,發出“碰”的響聲,蕩出一股氣浪來,吹得方丈的眉須斜向一側。
這時夏明的腳步隱晦的一松,但還是讓方丈捕捉到瞭。
這是個絕佳的機會,眼尖的方丈持棍便朝夏明腳尖戳去。
哪知夏明這時詭異一笑,原本看似漏洞百出的步伐忽然變得堅韌硬朗,他猛的發力,攜棍向方丈腹部捅去。
一直以來靜如止水的方丈這一刻竟難得的表現出瞭驚慌,他急忙改向,由向夏明腳尖攻去變為向更斜處閃躲。
最後夏明的長棍與方丈的腹部擦肩而過。
空明方丈雖躲開瞭夏明這一擊,但委實被逼得有些狼狽,全憑他多年練就的反應、積累的經驗才化險為夷。
他看向夏明,眼神裡有一種神采在綻放,“習棍兩月,算得上初出茅廬瞭。”
“真的嗎方丈?!”聽聞這話,夏明雀躍不已。這兩月練棍的苦累無處與外人說,隻有自己心知。如此兢兢業業,為的就是方丈的一句認可。
空明方丈微微嘆氣,“還是那句話,隻可惜你我師徒隻有兩月的緣分。不然你是個難得的苗子,我願意傾囊相授。這《排山棍法》乃我獨門所創,其中奧妙無數,你若深加參悟,定受益良多。兩月時間,你能將其練到這般地步,已是令我驚為天人。雖然我對你的親身傳授隻有這兩月,但即日下山後,你也務必不能落下,每日不管空閑與否,定要擠出一時辰練習棍法。相信以你的悟性,即便沒有我的引導,日後也能練成神通!”
夏明凝視瞭方丈幾秒,忽的跪下,對著方丈重重拜瞭三拜,“方丈,我定會將您的話牢記心裡,日後必身體力行。”
空明方丈欣慰的點點頭,“起來吧。”
夏明遲疑片刻,說道,“方丈,其實...我有一事不知該不該說。”
“該不該說,那便不說。”
“可是——”
“你以為的,隻是你以為的,並不一定是對的,也不一定要做。”
夏明沉默瞭,等他回過神來,方丈已經走遠瞭,他看向方丈離去的地方,眼神明澈。
傍晚,孤高山頭,青衫佈鞋,少年即將離去。
一佈衣美婦從樹叢中走來,不等她開口,少年便道,“拿著這個,七天內,到市內任意銀行,可拿到十萬。”
是一張寫著一串數字的佈條。
“我不要你的錢。”呂紅芝說。
“大傢都是明白人,不必把人當傻子,你不要,我也給不瞭你更多。”
“讓我跟你走。”
“跟我走?去哪?我回市裡,我有我的天地,但那裡沒有你的容身之地。”
“你可以的,你那麼強大。方丈的棍法,你兩月就學成這樣。你可以的!”
“你太貪心瞭。”
“那如果說我愛上你瞭呢?”
“......你到底想怎樣?”
“我不想怎樣,隻要你不丟下我,哪怕是給我一間小小的黑屋,將我關著也好。”
沉默良久,夏明重重嘆瞭口氣,朝山下走去。
“你答應瞭?!”
“走吧。”
呂紅芝一喜,“那你等會,我去把孩子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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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裡,林夢曦看著剛由秘書白樺呈上來的這個星期的財務報表,面色憂愁。
頻頻遭到興龍會的騷擾,夏時這一個星期的整體銷售額跌瞭足足百分之七十,已經嚴重影響瞭公司的正常運作,讓人感覺仿佛又回到瞭那段被爆發名碩壓得喘不過氣的時候。
她嘗試瞭加大安保力度,但頻頻沖突下來,各大安保公司也不再願意與夏時合作,況且興龍會也是個地頭蛇,這些安保公司若是太過插手夏時與興龍會的事情,今後也會擔心興龍會的報復。夏時還不值得他們付出到這個地步。
前來夏時各大商城購物的顧客屢次遭受騷擾以及人身侵害,也不再願意前來。
林夢曦就此事向警方提出過求助,興龍會的成員頻頻在夏時的地盤鬧事,這顯然觸犯瞭法律,若是執意追查,定能讓興龍會吃個不小的虧,但警方那邊隱隱有誰在操縱,這麼明顯的案件卻遲遲沒有回復下來。等久瞭,林夢曦也就心灰意冷,對警方不再抱有希望。
她單方面聯系過那個令她惺惺相惜的警花曹姽嫿,卻也非常可惜的得知曹姽嫿前不久被調到瞭江南,負責那裡的一起大經濟案件。這兩件事發生的如此巧合,難免讓人懷疑其中有著某種聯系。
如此一來,事情便陷入瞭僵局。林夢曦對興龍會的騷擾束手無策,她也不曾經歷過黑幫插手的沖突,不知該如何面對。商場中雖然也有陰謀,但其中都有跡可循,不至於讓她無計可施,但興龍會這種不講道理的蠻幹,著實有些把她搞蒙瞭。但主要還是最關鍵的克制手段被掐斷瞭,這件事本來隻要警方介入就可以迎刃而解,但這把利刃現在被某個人緊緊攥在手中,不願交給她林夢曦。
在她為此發愁的時候,秘書白樺忽然急匆匆的在外面說道,“總裁,興龍會的人又到總部來搗亂瞭!”
幾分鐘後,夏時大廈商城,率一眾跟班到此的林夢曦看著眼前的場景,怒火中燒。
一群奇裝異服男女遊竄於商城各處,破壞顧客的購物,對顧客進行人身騷擾。
這種搬不上臺面的戰術實施瞭幾天,如今夏時大廈商城的人氣早已不復往日,隻零零散散幾個顧客,即便如此,也全被興龍會的人給攪混。
林夢曦下令商城各處的保安前去阻攔,但幾天下來願意到夏時任職的保安所剩無幾,這幾個保安猶豫瞭會,還是硬著頭皮上前,結局如同所有人料想的那樣,幾個保安沒過多久就被奇裝異服男女淹沒瞭。
“飯桶!全是飯桶!”林夢曦氣得就差跳起來瞭,被白色襯衫緊緊包住的飽滿乳房一起一伏,好似要崩開扣子跳出來一般。
一番勢不可擋的“洗劫”過後,奇裝異服男女揚長而去,在夏時大廈內這樣自由出入猶如在自傢一般。
臨走前,帶頭的男子還示威般的對林夢曦一挑眉,狠道,“林夢曦,你惹瞭你不該惹的人,你活該!”
“你——”林夢曦指著說完這句話就遠去的男子,氣得說不出話來。
奇裝異服男女大搖大擺的來到一層大門前,帶頭的男子說,“先讓你們歇兩天,過兩天再來,林夢曦,你們完定瞭!”
說完,一行人紛紛欲出。
“誰允許你們離開瞭?”
這時,一道冰冷的聲音響起。
所有人呆住瞭,四處張望尋找說話的人,接著看到大廈門口,不知何時多瞭一道身影。
一身青衫,一根長棍,正如松柏!
帶頭男子愣瞭愣,獰笑著說,“小子,滾一邊去!爺今天心情好,不弄你,別學人逞威風,這裡不是你的舞臺——”
砰!
男子話沒說完,青衫少年一個健步提著長棍掃在他臉上,直接將他整個人掀翻,幾顆牙齒從嘴裡碎出,於半空旋轉幾圈,掉落在地上。
少年看瞭男子身後的人群一眼,這些人也不是吃素的,在黑道裡摸爬滾打時間都不短,隻愣瞭一下,便都齊刷刷的向少年沖瞭過來。
然少年棍法瞭得,不管撲上來的人有多少個,都能輕松寫意的打倒在自己棍下,頗有電影裡的武打主角風范。
僅過去不到一分鐘,大門前被少年打趴的人就將門口堵得水泄不通。
剩下那些人,面面相覷,猶豫瞭一會,溜走瞭,連同伴也顧不上。
少年沒有阻攔,他還需要這些人回去給他們的頭子帶信,這場商界新星與黑幫地頭蛇的較量,才剛剛開始。
他清出一條路,拖著地上奄奄一息的帶頭男子進入大廳,來到林夢曦跟前。
“媽媽,”對著林夢曦恭謹的說道,夏明將帶頭男子丟在林夢曦腳前。
林夢曦今天穿的是正統的OL制服,下身一條黑色包臀裙,修長的玉腿裹著纖薄的黑色褲襪,腳上是香奈兒的黑色高跟皮鞋,妥妥的都市俏女郎范兒。
“道歉。”夏明要帶頭男子。
林夢曦看瞭夏明一眼,愣瞭愣,似乎還有些不太適應兒子的變化。不管是行事風格還是外在形象,讓她恍惚感覺在她眼前的不是她的兒子,是其他人。
“對...對不起...”帶頭男子艱難的抬起頭說。
聽到他這麼說,林夢曦剛才的怒火也重新被喚醒,憤憤的抬起高跟腳便踩在男子臉上,堅硬細長的鞋跟將男子的臉壓得變形。
“這段時間你沒少在我夏時興風作浪,耀武揚威,你‘死有餘辜’!”
“是,是,我該死,我錯瞭,我錯瞭,您大人大量,饒瞭我吧。”
放在往常,林夢曦直接就自己下令如何處置男子瞭,但這次或許她潛意識也意識到某些事情已經變瞭,她不由自主的看向瞭夏明,竟破天荒的詢問起夏明的意思。
夏明也愣瞭愣,似乎也感受到瞭這份微妙的變化,但他反應也快,對林夢曦點點頭,示意母親自己處置。
而後林夢曦便要身邊的跟班叫人把這男子拖下去瞭,一會整理整理監控等證據,就可以拉去警局定罪瞭。
以往警局背後的那個操縱者或許還可閃爍其詞含糊過去,但這次事態演變成這樣,看他究竟能否還敷衍過去。
拖著這個重傷的帶頭男子到警局去,如果警局背後的那人與興龍會真的有關系,那此舉無疑是狠狠打瞭他們倆的臉,他們如何能再坐得住?
等其他人走後,就剩下林夢曦和夏明,兩母子對視一眼,兩月不見,彼此似乎都有許多話想和對方說,但也明顯有層屏障阻擋兩人,讓兩人都無法自然。
沉默瞭許久,林夢曦先說道,“你先回傢吧,媽媽下班就回去。”
“好。”夏明應道,轉身利落的離開。
母親的這句話,無疑是個信號。三月前的爭吵,在母子兩人中間隔瞭一道墻。那之後,母子兩人再也沒心與心的交流過。這個信號代表瞭林夢曦的意思,她拋出瞭橄欖枝,願意為兩人的這次矛盾先立一個臺階,然後就看夏明走不走瞭。
而夏明幹脆利落的一個“好”,就是正面回應瞭林夢曦,他願意。
至此,母子三月前結下的這個結,終於有瞭轉機瞭。
夏明心裡是欣慰的,與母親的那次爭吵,雖然雙方都鬧得很不愉快,但這將許多昔日兩人都刻意藏著掖著不說的話題都搬到瞭臺面上來,一次性統統給對質瞭。
如果失敗,那麼兩人的關系徹底跌入谷底,如果成功,那麼昭示著兩人的關系真正邁進下一個更深並且更健康的層次。
他們可以像正常的母子一樣交流,不必再有尊卑有別一般的壓抑,並且彼此的關系更牢固,更緊密,更給人安全感。
回到傢後,時間還早,夏明心念著空明方丈的教導,在門前院子練起瞭棍法。
兩個小時過去,估摸時間快到瞭,夏明停練去洗瞭個澡,換上自己熟悉的衣服,然後坐在客廳,靜靜等待母親的歸來。
沒多久,門外響起汽車的聲音,過瞭會,鑰匙插門的聲音響起,接著,一道高挑的倩影便出現在門前,正是一身OL制服風塵仆仆歸來的林夢曦。
她動作優雅的換下高跟鞋,穿上居傢的棉拖鞋,走到客廳,看到夏明。
夏明先打招呼,“媽媽。”
“那...我先去做飯。”林夢曦指指廚房。
“好。”
不一會,林夢曦便在廚房忙活起來。看著林夢曦窈窕纖細的背影,夏明的褲襠不禁支起瞭帳篷。距上一次與韓嫣老師做愛也過去瞭三個多月,許久未嘗葷腥的夏明,體內積蓄的欲望自是到瞭一個無以復加的地步。尤其現在面對的還是魔都最有名的冷艷美人,加上自己親生母親的這層特殊關系,夏明的肉棒直硬得如鐵一般。
他瞄瞭廚房裡的倩影兩眼,鬼鬼祟祟的來到門口鞋櫃,看著林夢曦剛換下的黑色高跟鞋,隻猶豫瞭一瞬,便果斷的扒下褲子,掏出早已硬燙得如燒火棍一般的雞巴,拿起尚殘有母親餘香的高跟鞋,套住雞巴開始上上下下動作起來。
空明方丈這兩月隻教瞭他氣功和棍法,其他修身養性、戒色節欲之類的一概沒提,所以此刻公然破戒,夏明心裡也沒什麼負擔,何況就算方丈說瞭,隻怕此刻他也不會聽,廚房裡那道火辣倩影的誘惑程度,不親身經歷是絕對不能體會其厲害的。就算大羅神仙來瞭怕也隻能丟盔棄甲。
名牌香奈兒高跟鞋內部的材質溫潤細軟,恰如女人肌膚,加上附帶林夢曦的溫度和體香,令夏明隱隱有在母親陰道中進出的那般刺激,隻可惜他沒有真正體會過,不知在母親陰道中徜徉到底是怎樣的一種體驗。隻怕比現在還要爽幾倍。
佝僂著身子,夏明用林夢曦的高跟鞋瘋狂的套弄,高跟鞋裡的雞巴越來越硬,越來越紅,那遍佈其上的血管一根根粗得仿佛要爆瞭一般。
欲望越發高漲,夏明幾乎紅瞭眼,過瞭幾秒,腰眼隱隱一酸,要到瞭噴發的時刻,他忽然想起什麼,猛地打開鞋櫃。
眼前一亮,鞋櫃的某一層,那個白色的紙盒子裡,靜靜的躺著一雙沒有被疊好顯然是穿過的絲襪。
而這個屋子裡除瞭林夢曦,沒有第二個女人。
答案顯而易見。
一雙林夢曦穿過的肉色連褲絲襪。
夏明仿佛抓到瞭救命稻草,將林夢曦的高跟鞋從雞巴上取出,拿來纖薄柔軟還帶有林夢曦香氣的絲襪,裹住雞巴。
絲襪不是林夢曦剛換下的,所以已然有些冰冷,但這更刺激瞭夏明的雞巴,直硬得如鐵棍一般。
用絲襪通常包裹林夢曦陰部的那一部分包住龜頭,然後將其餘部分纏繞在棒身,最後在外面再套上一層香奈兒高跟鞋,夏明展開瞭最後的沖刺。
他發誓,這比他兩月以來所有練功的時候都要刻苦、努力,因為這種用親生母親的絲襪和高跟鞋手淫的滋味根本不是人世間的詞所能形容的。
腰眼的酸意越來越濃,最後邁過瞭那個關卡,夏明全身猛地一震,雞巴頂著絲襪襠部插進高跟鞋的深處。
“噗”“噗”“噗”“噗”!
一股股滾燙的濃精從龜頭射出,噴進高跟鞋的鞋尖。
他腰身跟著細微的戰栗,全身毛孔舒張,精液很快灌滿絲襪和鞋尖,溢出表面。
夏明靜止不動,感受射精的暢爽,直到最後一滴精液流幹凈。
他看著被溢出精液灌滿的高跟鞋,撩瞭撩絲襪,裡面也腥濃流滿瞭精液,正思慮該如何收拾戰場。
一道纖細的倩影出現在客廳。
“咦,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