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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皮膚的絲滑

  女人18歲的身體和28歲的時候是截然不同的。28歲已經全然成熟,正如我的妻子,由於經常出入於正式場合,她會把自己收拾的很精致,高跟鞋、小西裝、漂亮包包和香奈兒是標配。加上有瞭孩子之後,身材發育完全,上突下翹,渾身散發著女性特有的魅力。

  但是18歲的身體卻是另外一番風景。有句老話說,男人在任何年齡階段都喜歡18歲的女人。我想,這主要跟女性的成長特點有關。女人在18歲的時候,該有的性特征已經完全顯示出來,但又含苞待放,不至於花開太艷,油膩過頭。同時,18歲懵懂的年紀,也充滿著對美好的向往和未來的憧憬,正是這種青春氣息讓18歲的身體散發著希望、美好和未來。

  當然,還有更加重要的一點,這個年齡階段的女孩,更容易對成熟男性產生崇拜和敬仰以及依賴,愛就是愛,無條件的愛。而男人都容易沉醉在這種崇拜和敬仰當中,從而產生強烈的保護欲。中年男女在一起,由於大傢經歷都很多,交往都很慎重,彼此都穿著很厚的鎧甲。

  我對燕子的感覺,除瞭對青春身體的向往,可能也是因為保護欲釋放和被崇拜的陶醉。燕子的個頭約165左右,算不上身材高挑,更算不上胸大臀圓。但因為燕子比較瘦,雙腿又筆直細長,就是俗稱的圓規腿,所以看起來亭亭玉立,顯得高挑無比。

  雖然燕子不算豐滿,但是身體實在是柔軟,我的左手手滑向她的後背,皮膚絲綢一樣順滑的手感和嘴裡的香甜,讓我迷醉在牛奶巧克力的感覺中,右手順著後背中間脊柱的凹槽緩緩向下,一條橫向的佈料阻攔在突然突起而又十分有彈性的柔軟上。我知道,是已經到瞭她小小翹臀瞭。

  突然,我的手被隔著衣服的一隻柔荑緊緊抓住,我知道,燕子還沒準備好。其實,我也沒有準備好,這個時候無比堅硬的下體和心臟的高速跳動告訴我,現在的我隻是動物本能的沖動。

  至於這件事能不能做,根本不在我的考慮范圍之內。我緩緩的把右手抽瞭回來,雙手交叉握住燕子的雙肩。

  燕子離開瞭我的嘴唇,把頭埋進瞭我的肩膀,用力的抱住瞭我,甚至讓我感覺有點喘不過氣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倆誰都沒有說話,就這擁抱著,感受著彼此的氣息和彼此的心跳。

  不知道過瞭多久,我的耳朵突然一癢,燕子濕濕的嘴唇在我的耳朵上輕輕的吻瞭一下,輕輕的聲音傳來:“哥,我好怕!”

  我知道她在怕什麼,她是怕面對我們之間這段不知道如何處理的感情。她不知道應該怎麼面對我,面對她自己,更不知道應該如何對她十分寵愛的堂姐。而我又何嘗不是呢?明知道不可能給燕子更多,更不可能離開我那相濡以沫的妻子,但人的感情是真實的!

  我跟妻子的結合是組合大於感情的,當時是雙方彼此滿意對方的各種條件而在一起,並沒有經歷初戀那麼轟轟烈烈的愛情。而燕子給我帶來的,除瞭身體上的沖動,也帶來瞭情感上久違的萌動!我甚至有一種想要帶著燕子遠走高飛,逃離這個讓我覺得無比乏味和幸苦的現實世界。但現實就是現實,我能做什麼呢?我抱著燕子的手更緊瞭一些,什麼都沒有說,也什麼都沒有做……

  就這樣,在辦公室胡亂呆瞭一夜。因為我不想回傢讓妻子和孩子看見我頭上頂著塊大紗佈,所以第二天一大早,我便想去處理一下傷口。

  但因為是星期天,醫院隻有急診醫生上班,所以又去找瞭個小診所處理一下。坐診的老先生說,我的傷口雖然沒啥大問題,但是怕細菌感染,還不能拆掉紗佈。

  帶著燕子找瞭一傢早餐店吃瞭點東西,便想著在H市還有一個重要訂單,需要去現場確認。隨即聯系瞭一下銷售內勤文桃,文桃告知我已經安排瞭趙平下周去確認。我告訴她不用下周趙平去瞭,我今天親自去。

  隨後我立馬給妻子打電話說明瞭情況,妻子問我需不需要回去拿點東西。我告訴她那邊有人在等我,早點過去比較好。

  妻子也沒說什麼,隻是叮囑我路上小心。唉,不知道是因為松瞭一口氣還是因為內疚,打完電話之後人沒瞭精神。我回過頭看著燕子,她正在小口小口的喝著豆漿。看著她一身的T恤牛仔褲,我突然想帶著她去賣身衣服。

  “燕子,我帶你去賣身衣服吧,如果去見客戶的話,還是要穿的正式一點,就當是給你值班的工裝。”

  “我可以去嗎?”燕子抬起頭看著我。

  “去!我帶你去H市轉轉。”

  “噢,好。”燕子埋頭繼續喝豆漿。但是,我明顯能看見她嘴角有些甜蜜的笑。

  敢把燕子打扮的太職業,一條簡潔而不死板的黑色及膝連衣裙,外套一件白色小西裝加上白色高跟鞋,顯得燕子簡潔而又幹練。雖然才18歲,但除瞭臉上仍舊找不到任何歲月的痕跡之外,的確是一副小秘書的模樣。

  隨後又讓燕子去選瞭個她細化的包包。看著她歡欣雀躍的樣子,感情把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都忘瞭個幹幹凈凈。果然女人什麼事情都可以用一個包包來解決,如果不能,那就是很多個包包。

  收拾妥當,燕子給輔導員請瞭個假,我們就回公司帶上資料,然後開著車奔向瞭H市。

  也不知道是現在的大學管理比較松散,還是她們學校的特殊情況,輔導員好像沒怎麼詳細詢問。我記得我上大學的時候請假還是一個比較麻煩的事情,我們還需要提供各種請假需要的證明,當然,逃課是不需要證明的。

  C市離H市約300多公裡路程,全程高速。我跟燕子一路上聽著音樂,聊著天,心情放松無比。3個小時的車程,硬是被我們開出瞭4個多小時。

  到達H市,已經是下午的一點多瞭。我並沒有準備今天去拜訪客戶,而是在市區先找瞭不錯的賓館。開房的時候,我的心裡打起瞭鼓,一間還是兩間?標間還是大床房?會不會整個賓館隻剩下一間大床房,我跟燕子隻能擠在一張床上?然後……

  事實證明,連續劇是人編出來的。漂亮的前臺小姐看瞭一眼之後,估計是我們怎麼看都不像是情侶或者夫妻,開口道:“先生,請問您兩間房是需要什麼房型?標間還是大床房?”

  “燕子你呢?”我隻得無奈的問道。

  “我都可以。”燕子沒什麼意見。

  想著大床睡著舒服點,而且說不定……嘿嘿,腦子這麼想著,便開口要瞭兩件大床房。後來證明,要瞭大床房是對的!

  由於時間還早,我帶著燕子去瞭H市的必逛之地——“隆正街”誰知道,這H市之行,又生出新的事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