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祿山之爪

  時光如梭,日子總是在不經意間溜走,大半年時間就這麼過去瞭。我和燕子的故事並沒有發展的那麼快,大傢在各自的生活中平凡的過著平淡的生活。在這期間,我們的生活都發生瞭重大的變化:燕子考上C市的一所重點大學,來到瞭我所在的城市。而我,由於之前那麼多年的行業工作經驗,積累瞭不少的資源,也由一個純粹的打工仔,變成瞭一個創業小老板。

  創業初期,主要是利用以前認識的業內朋友們給一些單子做做,由於所有利潤歸自己公司,員工也隻是十來個人,日子也還算是湊活。

  但是一旦當上老板,你就會發現,你的身體通常就不會隻屬於自己瞭。為瞭公司能有更多的利潤,為瞭一起幹的兄弟姐妹們有更好的收入,原本不善言辭的我不得不學習在各種觥籌交錯的場合中尋找商機,喝的酩酊大醉是常有的事情。

  九月的一天,來瞭一位比較重要的大客戶,這位客戶是公司的銷售經理趙平千辛萬苦從別人手中挖過來的,我作為老板,自然是要支持工作。

  陪著客戶一起去體驗瞭C市最有名的中餐館,酒量不佳的我自然是爛醉如泥。趙平那小子倒是個高手,硬是把客戶給灌趴下瞭,逼的客戶最後在酒桌上當場簽下瞭80萬的單子。

  隨後,趙平就帶著這臨時認下的“哥”去KTV瞭,由於我平時也比較少去這樣的場合,所以一般最後的精彩都是由趙平去陪同,畢竟他還沒結婚,沒有任何顧慮。而我,迷迷糊糊的叫瞭個代駕回到瞭傢。

  回傢打開門,發現孩子已經睡瞭。客廳的沙發上坐著兩個人,正在電視機上看著我和妻子以前的照片。這兩個人正是穿著睡衣的妻子和下穿牛仔熱褲上著白色襯衫的燕子。

  “怎麼又喝這麼多酒啊!”

  妻子見我一身酒氣,不滿的埋怨道。同時又起身,去給我兌蜂蜜水。

  “最近業務比較忙,來瞭大客戶,沒辦法嘛,我得陪陪。燕子,你什麼時候來的?”

  我一邊回答,一邊換瞭鞋,挨著燕子不遠坐在沙發上。

  “哥,我們軍訓剛剛結束,休息兩天就正式開學瞭,我過來看看姐,”燕子認真的看著我回答道。

  “光看你姐,不看你哥?”我壓低聲音打笑的問道。

  換做是以前,我絕對問不出這樣的話,但是在酒場合中混久瞭,人也會發生變化的。在燈紅酒綠外衣的保護下,我們不再偽裝自己,往往更加違心,也更加真實。

  也許是酒精的作用,我直勾勾的眼神看著燕子,肆無忌憚的用目光侵略著燕子俏麗的臉龐。

  燕子的眼睛很明亮,就像夜空中最亮的星,一眼就能找到它的存在。而筆直的鼻線和小巧的鼻頭則真正的詮釋瞭什麼叫五官端正。微微緊咬的嘴唇讓我不禁想輕輕的湊上去,用我的溫柔去濕潤她。我很樂意享受這種眼神的侵略帶來的快感。

  “也,也想看啊。”燕子捋瞭捋耳邊的頭發,低著頭用低到她自己都快聽不到的聲音回答道。

  我的心不由得猛烈一跳。其實,我的預期是,燕子可能會不作答或者是很害羞不敢看我。誰知道,她竟然很直接的回答瞭我明顯帶有挑逗性質的問題,而且回答的那麼直接。反倒讓我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接話瞭。

  莫非,這小妮子真的對我開始動心思瞭?這種表情,隻有小姑娘見著小情人才會出現。完瞭,會不會真的失火瞭,我一時間不知所措。實踐證明,我也隻是個銀樣鑞槍頭,YY一下可以,真上真不行。

  這時候,妻子端來瞭蜂蜜水。我趕緊接喝瞭起來,以免尷尬,盡管差點連酒都嗆出來。

  “你慢點,又沒人跟你搶,喝個水都那麼著急。”妻子一邊幫我拍背,一邊說道。

  “哥,我想去你的公司找個兼職做做,可以嗎?”燕子突然問道。

  “你哥那破公司有什麼好去的?人也沒幾個,天天累的要死。”沒等我回答,妻子先說話瞭。

  “我就是想張張見識,順便能掙點生活費,也不用我爹那麼幸苦。其他的地方我也不知道我能做什麼,所以看看哥能不能幫我找點事情。”燕子連忙解釋道。

  “嗯,想鍛煉鍛煉是好事,在你哥那我也放心。隻是她那沒有什麼輕松活給你,你能吃得消不?”

  “我當然可以啊姐,我在傢幹活多厲害你是知道的。”

  見妻子有所松動,沒等我這個當事人同意,燕子開始雀躍起來。

  “我公司小怎麼啦?那也麻雀雖小五臟俱全!不出三年,我絕對做出樣子給你看看!燕子,你來!反正你學的是人力資源專業,就當哥這兒是個實習基地吧。我這兒現在也沒有請專門的人事專員,都是我自己在做。慢慢人力資源的六大板塊也要完善起來,你就幫我打打下手,整理整理資料檔案什麼的,這個就是個細致活,不累!”

  “你可不許欺負她,她是我妹。她做錯瞭什麼事情,隻能我說她,你不行。燕子,要是你哥欺負你,你回來跟我說,我收拾他。”妻子見我已經答應下來,給我下瞭道聖旨。

  就這樣,燕子在我的公司兼職的事情就這麼定瞭下來。我租的辦公場地並不大:最大的是公用的會議室,我的辦公室和接待室共用一間,一間是銷售人員辦公室,一件是行政財務銷售內勤辦公室,最後一間是技術人員辦公室。

  由於沒有專門的人事專員,加上公司初創,實在是不好招人。所以招聘的事都是我親自做,招人的事情,自然就在我的辦公室完成。

  燕子來瞭之後,發佈招聘廣告、整理人事檔案、甚至辦理保險等一些不需要太大技術含量的活兒都給瞭她。

  她一般都是抽周末的時間過來,平時不上課或者需要辦理保險的時候也過來。因為我們的業務比較特殊,周末也要上一天班,所以燕子能趕上一天公司人員都在的情況。

  燕子來瞭之後,我在這方面的工作的確省心很多。小妮子也很懂事,隻要她在的時候,我的桌子上總是整整潔潔的,門口放的綠植和發財樹也隻有燕子來的時候才有人關心。

  她知道我應酬多,所以經常來的時候會給我帶一瓶酸奶放著,說是要喝酒瞭就先喝一瓶,保護胃黏膜。

  我當然樂得享受,有時候公司聚餐什麼的,我也會帶著她。由於知道她是我的堂妹,雖然我經常會帶著她,倒也沒人說什麼。

  又是一天周六,大傢幹完活之後已經很晚瞭。由於最近業務還不錯,接連做成瞭幾個大單子,我便帶著大傢到公司樓底下吃吃燒烤,算是給大傢打個牙祭。

  C市的夜生活是比較豐富的,晚上8點多瞭,出來活動的人比白天還多。人一多,不免顯得龍蛇混雜。就在我們高高興興大快朵頤的時候,意外發生瞭。隔壁倆黃毛不知道哪根筋沒對,明顯看著我們這桌七八個男的,居然還拿著個手機晃晃悠悠的過來找燕子要微信。

  “小兄弟,這是我妹,你喝多瞭,趕緊回去吧!”

  我雖然不反對別人撩妹,但是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當著我那麼多員工的面撩我妹,我自然不會不管。

  “你都說瞭是你妹,我沒問你要微信,幹你屁事,滾開!”

  “C尼瑪,給臉不要臉是吧?”一聽到黃毛這樣叫囂,我怒道!

  誰知道剛剛說完這句話,還沒等看見黃毛臉上表情的變化,我的腦袋嗡的一聲響,一陣疼痛隨之而來,我被黃毛二號啤酒瓶開瓢瞭。

  還好上學的時候,我一直是散打隊的一員,雖然不專業,但是一些基本的攻防要領還是有掌握的。我知道可能還會有進攻,隨即下意識的雙手抬高護頭,躬身下腰。隻聽得又是砰一聲,這次砸在瞭我的手臂上,瓶子沒破,飛瞭。

  我徹底的憤怒瞭,腎上腺素瞬間飆升。起身一記側踹,黃毛直接被幹飛瞭出去。所有的攻擊手段中,側踹的力道是最大的,當然前提必須是有效攻擊。隨即,顧不得頭上的鮮血,轉身一記擺拳招呼在黃毛二號的頭上。因為沒有準頭,所以拳頭隻是擦著頭皮而過,但是我明顯感覺拳背一陣火辣辣的疼痛,黃毛二號被打瞭個趔趄。

  趙平和公司幾個男同事這個時候也沖瞭上來,黃毛和二號顯然被我們的陣勢嚇住瞭,在挨瞭不少拳頭和黑腳後拔腿就跑。

  我也不想事情鬧大,讓他們不要再追瞭。匆匆的結瞭賬,讓大傢趕緊回傢休息。我不想因為個人的事情讓大傢都受到影響,所以隻讓燕子一個人陪著我去包紮。

  從醫院出來,已經11點半瞭,為瞭不讓妻子擔心,我給妻子打瞭個電話,說是晚上有應酬,可能回不去,讓她先睡。

  燕子一路陪著我,回到瞭公司。因為前期有些單子催得緊,為瞭及時交付,所以我們加班到晚上是常有的事情。公司就放瞭幾張行軍床,大傢要是累瞭就可以休息,我也是再沙發上湊合過好幾次。

  一路上,燕子隻是默默的攙扶著我,沒有說話,我感覺到她有些害怕。

  到瞭公司,她把我扶到沙發上坐下,關好瞭大門和辦公室的門,來到我面前。突然撲到我懷裡,“哇”的一聲哭瞭起來。

  我摟著她小小的身軀,什麼話都沒說,隻是輕輕的拍著她的背,感受著她不斷的聳動和抽泣。我的心慢慢溫熱瞭起來,我知道燕子此刻充滿瞭內疚、害怕、自責和感動,但就是在這種時候,我竟然無恥的硬瞭。

  腦子一陣迷糊,我雙手搬動燕子的肩膀,右手穿過她的頭發握住後勁,用力往前一拉,雙唇緊緊的蓋在瞭燕子的嘴唇上。

  燕子猛地一震,我的舌頭狠狠的從兩片柔軟中擠瞭進去。一股香香甜甜的玉津隨即濕潤著我,仿佛在舌尖滾動的果凍,我不斷的挑逗著燕子的軟軟濕濕的舌頭。那種甜蜜的感覺,由嘴唇舌尖慢慢傳回大腦和中樞神經,瞬間在全身展開,感覺全身都酥麻無比,卻又興奮異常。

  燕子此時的身體,徹底的軟瞭下來,隻是在我的手掌裡不斷的變換著形狀。我的祿山之爪從燕子細嫩的後背滑瞭進去,一路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