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我在心裡想辦法說服自己幫助牛哥再來一次的時候,牛哥把他的肉棒抽瞭出去,雙手握著我的兩隻腳背用我的兩隻腳心把他的肉棒包在瞭一起,向我投來詢問的眼神。
第一次按摩的時候我就知道牛哥有戀腳癖,隻是我想不到要用在這裡,不過能讓肉穴休息就好,雖說醫書上說陰道的恢復能力很好,但是還是有點害怕這個比丈夫粗瞭一圈的大傢夥會撐壞我的肉穴。
點瞭點頭,閉上眼睛躺回瞭床上,下身像青蛙一樣外翻著膝蓋,腳心在牛哥的控制之下鉗制著火熱的肉棒開始上上下下,腳心奇異的觸感讓我瞇著眼睛偷偷看下身的情形。
隻見牛哥圈著腿坐著死死盯著我那帶著愛液光澤的陰戶,握著我的腳背用腳心快速揉搓著他的大肉棒,戀腳癖的世界我無法想象,我隻知道鼻翼快速擴張收縮彰顯著他的激動,一分鐘之後他就屏住瞭呼吸,,一陣快速的套弄之後,他全身哆嗦著噴灑出瞭兩股精液,比張東的少太多瞭,幾個小時的間隔張東至少能射出三股以上,我再次不由自主地比較著。
不過我知道就算他比贏瞭也會被我嫌棄,我的世界張東最大,我的世界我做主。
雖然心裡在胡思亂想,但我還是坐起來伸出小手擼動牛哥的肉棒,助他渡過精囊劇烈收縮之後的不適,一直到他完全軟化下去才松開手,就當做給他的福利瞭。
牛哥一臉感激地看著我,擺手拒絕瞭他再次把我擁進懷裡的舉動,他也不生氣,伸手拔瞭幾張抽紙清理著床上的精液。
好瞭,完事瞭,放下瞭所有,完成瞭這次荒唐的換妻,更瞭解丈夫的內心,結交瞭兩個知心朋友。
隔壁的奸夫淫婦還在操幹,一邊操幹一邊討論著一些官場的事情。
披著幹凈的浴巾被牛哥擁進懷裡,外邊還是挺涼的,沒法拒絕。
進入還是溫暖的池水裡細細清潔著身體,洗去一切淫亂的證據,然後牛哥不容拒絕地幫我擦幹身體,他眼裡的愛慕快要變成實體瞭。
回來的時候更是被他像在水池裡第一次做愛那樣樣抱起,一隻手臂托著我的臀部,一隻手按著我披在肩上的浴巾,讓我的陰毛貼在他的小腹上把我抱回瞭帳篷。
我已經無法反抗,心裡也沒有任何不適,女人啊女人,有瞭和諧的深入交流之後,彷佛就沒有瞭抵抗能力。
穿好內褲和睡裙,被牛哥擁在懷裡,他的懷抱是溫暖的,但是我的心卻在胡思亂想。
想著真的像張愛玲說的那樣,通往女人靈魂的通道是陰道嗎?我竟然已經一點也不抵抗牛哥的曖昧瞭,雖說沒有發生關系之前也有牽手擁抱的事情,但是心裡像現在那麼坦然是從未有過的。
又想燕姐控制之下的牛哥肯定不會跟張東爭奪我的,他爭不過,我永遠判定他輸!
又突然想到都交心交底瞭還想這些幹嘛,牛哥那麼自律的人,隻要我拒絕,他就不會有任何舉動的。想到這裡心下就坦然瞭,縮在牛哥懷裡聽著隔壁的聲音開始幻想丈夫征伐燕姐大毛桃的勇勐英姿,又忽然想起曾寶貝,這傢夥出差好多天瞭,等她回來我也要拿假陽具強奸她一次才行,上次的氣還沒消呢。
無數的思緒紛湧而來。
天南地北一通亂想之後,燕姐終於尖叫瞭,張東粗重的啊啊聲也響瞭起來,想必這對奸夫淫婦一起沖到瞭巔峰。
又等瞭一會,等他們的腳步聲往水池而去的時候,我掙脫瞭牛哥的懷抱,鉆回瞭我們帳篷裡,裡邊淫靡的氣息還未散去,但是我已經顧不上瞭,用被單把自己包起來躺在床上瑟瑟發抖想著怎麼面對丈夫。
幸好丈夫回來之後什麼都沒問,什麼也不說,把我摟過去枕著他的胸膛就偎依著漸漸睡去。
第二天什麼曖昧的事都沒有發生,大傢彷佛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聊著天,弄著食物,清理垃圾帶下山。
當天晚上牛哥和燕姐就坐上瞭飛往東京的飛機開始瞭他們的環球蜜月之旅。
走之前把別墅的證件和鑰匙都留給我們夫妻,說是有空的時候去住住,添點人氣,汽車的鑰匙和行駛證也留下來瞭,更給我們留瞭一份遺囑,免得真的出事的時候便宜瞭美國佬。
他們是灑脫地走瞭,我卻突然覺得不知何去何從,配合丈夫的癖好出去浪的事情不敢考慮瞭,就算再找,能找到燕姐牛哥這樣的好人嗎?萬一碰到懷有惡意的人呢?想想我就害怕,還是順其自然就好瞭,或者我應該期待牛哥的回歸?
還有就是牛哥的帳篷裡竟然有攝像機,還各個角度裝瞭八臺,不過這也好,反正都要坦白的,這還免得我再口述一遍瞭,這些素材已經夠用很久瞭,或者用完之前丈夫突然就好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