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聊就聊瞭三個多小時,估摸著男人的酒也應該散瞭,我們各自回到瞭帳篷裡。
我叫醒瞭張東,埋怨他酒氣太大,把他趕出去刷牙漱口,卻沒有告訴他,隻要他一出去燕姐就會纏著他求操,不知道如何開口。
果然在水池邊兩人就抱上瞭,露營燈下低聲細語不知道在說著什麼。
燕姐說著說著就蹲下來掏出瞭張東的肉棒,讓那肉條在她臉上磨蹭,含進嘴裡吮吸。
許久之後燕姐還是蹲在地上舉著頭在張東胯下忙活著,而張東不時偷眼看過帳篷這邊來。
這個寵妻狂淫妻癖患者!沒救瞭!非要我首肯!非要我刺激!
燕姐也看過來瞭,模模煳煳的眼睛裡帶的應該是求救的眼神。
無奈之下,我貓著腰頭也不回地鉆進瞭牛哥的帳篷裡,眼睛適應瞭帳篷裡的黑暗之後,看到牛哥還在呼呼大睡。
我在行軍床邊找瞭個位置坐下來,帳篷門口的燈光漏進瞭帳篷裡讓我能打量各處的東西。
剛坐下燕姐的呻吟聲就響起來瞭,從帳篷門口的縫隙看過去,燕姐雙手撐著自己的膝蓋,踮著腳尖努力翹著臀部,用毛桃肉穴去套弄半蹲著的張東的大肉棒。
這傢夥,也不知道憐惜一下燕姐,也不知道伸手抓著燕姐的身子給她借力維持身體平衡。
心裡的埋怨彷佛心有靈犀一樣,張東伸手就抓住瞭燕姐的肩膀把她拉起來,他一雙手臂緊緊圈著燕姐的前胸把燕姐禁錮在他胸前開始主動挺胯抽插。
這個姿勢燕姐肯定很爽,後入式是張東的拿手好戲,每次插入都會剮蹭燕姐的G點,我一邊看著燕姐因為張東的主動出擊而懸空亂擺的雙腿一邊在心裡想著。
還想到瞭張東突然勇勐肯定是因為看到瞭我鉆進牛哥帳篷的舉動,肯定是在聯想我在帳篷裡被牛哥操幹的畫面。
更反思自己是不是有淫夫癖啊?怎麼那麼樂於看到自己的男人去征服別的肉穴!
天朝的男女地位的不同導致無論男女都認為女方出軌比男方出軌更加不可容忍,而我那可憐的丈夫卻無論何時何地把我擺在瞭平起平坐甚至高他一等的位置上。
想著燕姐的感受,聯想自己傍晚時候的淫蕩,我的情欲突然就高漲起來。
欲念正升起的時候,牛哥沉重的互相突然沒有瞭,回頭一看,他正靜靜地看著我。
看著這個從開始就饞我身子,傍晚的時候還插入我的身體的男人,我一時語塞,不知道說什麼好。
牛哥默默地爬起來,摸到一瓶礦泉水就壓著聲音漱口,還從衣服裡摸出口香糖連吃瞭好幾片,快速地咀嚼著。
突然有一絲感動在心裡升起,他這是怕口裡的異味熏到我啊!
清洗完畢的牛哥默默地過來坐在我身邊,一起看著燕姐雙腳懸空著像一個佈娃娃一樣直立著被張東從身後操幹,張東的小腹一次次勐烈撞擊著她的臀部,而燕姐則發出一聲聲代表舒爽銷魂的呻吟。
剛才被燕姐教訓瞭一通的牛哥沒有做任何動作,就靜靜地坐著,直到我的小手握著他的大拇指把他的大手蓋上我的肩頭,他才一臉欣喜地發力把我擁進瞭他的懷裡。
後腰靠在牛哥的大腿上,後背靠在他的懷裡,看著他滿臉的喜悅,心裡忽然對這個男人產生瞭一股憐憫之心,同時也對他的自律產生濃濃的敬佩。
我把他的大手伸進胸口的衣襟裡,然後就不管他瞭,能到什麼程度我也不知道,除瞭菊花不能碰,其他的都隨性所致瞭,但是想想我可能還不能接受舌吻和幫他口交,也不一定,如果必要的話、如果情欲到瞭的話。
我隻穿瞭一件睡裙,裡邊隻有一條內褲,沒戴胸罩。
牛哥的一隻大手溫柔地揉捏著我的乳房,掌心包著乳房下緣,拇指和食指輕輕捏著我細長的乳頭,我的欲望在漸漸升起。
此時無聲勝有聲,我換瞭個舒服的姿勢,悄悄抬起瞭雙腳踏在床上,睡裙從膝蓋往小腹滑落,從他的角度應該不能看到內褲,隻能看到我屈起的白皙大腿和膝蓋。
牛哥不煩其厭地愛撫著我胸前一雙乳房,帳篷外燕姐還在放聲呻吟著,我知道今晚她肯定要爽翻天,張東射過一次之後很難再射第二次,或者可能因為我的舉動會讓他感到刺激萬分很容易射第二次也說不定,不過我的這次刺激肯定能讓他的肉棒勃起到極限,燕姐肯定能吃到我平時都吃不到的硬度,那猙獰的龜頭和冠狀溝的剮蹭能讓她爽翻天。
想著想著我的肉穴裡開始春潮湧動,不自覺地就並瞭並雙腿。
隨時觀察著我的牛哥註意到瞭,他伸手就想往我身下探去,我連忙阻擋,要求他洗手。
他恍然醒悟,抽出濕紙巾就細細擦手,用掉瞭十幾張才把雙手伸到自己肚皮捂熱,然後才探手去摸索我早已張開雙腿的胯間,我對於他的行為很滿意,張開雙腿給他獎勵。
最終他也沒有撥開我的內褲,隻是隔著內褲揉捏著我的隱秘之地,讓我滿意至極。
我的滿意代表著我不會在心裡抵抗,我會順從身體的需求。
我抿著嘴唇不願發出聲音,而輕輕的哼聲卻會在鼻腔發聲,向牛哥報告我的狀態。
牛哥順從我的旨意,大手深深地插進我的胯間托著我的臀溝跟另一隻手配合著把我的上身全部放到瞭他的大腿上,熊腰一彎,大嘴一張就從衣襟開口處把我的半隻乳房吞進嘴裡,那帶著熱氣的吸力讓我無法自拔,大舌頭舔弄我的乳頭,更是命中瞭我的快感帶,牽引著我挺動腰胯要求更強力的揉搓。
我能感覺我的陰戶已經完全濕瞭,感覺很強烈,彷佛尿濕瞭一般。
牛哥小心翼翼地把我放在瞭床上,輕輕張開我的雙腿來到我的胯間,把我的內褲撥到一邊,正當我以為他要除去他自身的衣物挺進我的身體的時候。
沒想到他跪在我的胯下,如同電影裡信徒捧起聖物一樣雙手捧著我的臀瓣,把我的下身抬瞭起來。
就如同我的初夜張東給我的侍奉一般,牛哥也用肘部撐著床,一頭就紮進瞭我的胯下,大嘴把我的整個陰戶都包裹起來。
他看著我的表情,沒有計劃的我順從著他的侍奉,配合著把一雙小腳撐在瞭他的肩膀,心裡想到的是燕姐嘴裡說的很多花樣,我就看看你的花樣到底有多少。
一會兒過後我安定下來,跟老公給我的口交一樣的套路,隻不過牛哥的舌頭更大一些,好像也更有力,心安理得地接受牛哥的口交舌舔,心想隻要不超越很多就不會影響丈夫在我心裡的地位。要是超越瞭很多讓丈夫的地位有危機,以後你就沒機會瞭。
漸漸地,跟牛哥的互動讓我已經忘記瞭丈夫和燕姐在外邊瘋狂交媾的事情,專心接受牛哥的口舌侍奉,他的大嘴覆蓋著整個陰戶,用肺部的力量來吸我那一張一合的腔道口,整條腔道都因為強大的吸力而悸動,快感如潮,而牛哥毫不嫌棄地吞咽著什麼,不知道是空氣還是愛液,反正那吞咽的舉動讓我很感動。
牛哥很耐心,感覺能有半小時都在專心的舔弄著,粗重而溫熱的鼻息吹拂著我那稀少的陰毛到處亂擺,兩隻眼睛觀察著我的表情,尋找著我的快感帶。
瞇著眼睛享受那如潮水一般的快感,希冀著牛哥下一步會把那粗壯的大肉棒插進來滿足我的時候,旁邊帳篷響起瞭燕姐再次求愛的聲音,嚇瞭我一跳。
情欲快要散去的瞬間,牛哥的大舌頭插進瞭我的肉穴裡,插到極限就往上刷舔一次,一直舔到陰蒂,一次一次標準的流程,整齊的節奏讓我的耳朵屏蔽掉瞭隔壁的聲音,隻聽到燕姐在說話,無暇去聽清她在說什麼。
牛哥已經開始用狗喝水來舔弄瞭,幅度小而快速,火力全部集中在蜜穴口上,如潮的快感逼著我自發地挺動著腰去追逐那快要來臨的高潮。
我像一條被釣上岸的魚一樣挺動著腰到達瞭高潮,卻沒有得到平時丈夫給我的擁抱守衛,既失落又竊喜還是自己老公最貼心。
陰道口的高潮帶來的是腔道內部的空虛感,好在牛哥已經開始脫衣服瞭,我很期待接下來飽脹的感覺,還有那翹起的肉棒正面剮蹭G點的感覺。
閉著眼睛培養欲念等待著即將到來的充實感,牛哥脫衣服的時間剛剛好,讓我渡過瞭高潮的餘韻和陰道的短時麻木。
他脫下瞭我的內褲和睡裙,單手撐在我的耳旁,另一隻手握著那已經充分勃起的大肉棒的烏龜頭在細細地研磨著我的陰戶,慢慢地給它塗上一層愛液的外衣。
在我的期待下,他終於把烏龜頭卡進瞭肉穴入口,一雙手肘撐在我的耳旁,挺著腰就要進入我的身體。
還是在心裡聽到咕嚕聲,然後那跟桿身一般粗細的龜頭突破瞭肉穴口的鉗制突破進瞭我的身體裡,接下來的事情重復瞭水池裡的經過,所不同的是我的心裡沒有抵抗,不像在水池裡一心想著草草瞭事。
牛哥耐心地慢速一進一出,等到我的腔道習慣瞭、充分潤滑瞭才開始慢慢加速,不過加速也沒加多少,他的臉就在我的臉上方,他彷佛更喜歡看我臉上的表情,喜歡看我在大肉棒一進一出之間變化的表情,彷佛那表情能給他帶來更大的愉悅感。
雖然他速度慢,但是長時間的前戲已經讓我的身體有瞭足夠的愉悅,幾分鐘內我就要奔向那銷魂蝕骨的高潮,我把睡裙咬在嘴裡主動挺動著腰,要牛哥加快速度助我登頂,然而他卻停下瞭腰部運動。
他坐起來把大肉棒全部插進瞭我身體,雙手握著我的盆骨,上下擺動我的腰軀,粗粗的肉棒同時擠壓著腔道內的所有,擺動瞭幾下我就如願以償地登上瞭那銷魂的巔峰。
一直等到我的高潮餘韻全部過去他的大肉棒還是硬邦邦地插在我的身體裡不再進出,隻是不時上下跳動著。
這可怎麼辦,再來一次估計我身體受不瞭瞭,我可不像燕姐那麼耐操,她的第三次征伐還在進行中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