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聖保羅警方來說,要想將李再安這樣的大毒梟抓獲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至少一份通緝令與幾個熱血的警察解決不瞭問題,警方需要在一個特定的時間、特定的情勢下才能采取行動。
出乎警方意料之外的是,傑丁斯事件之後,盡管線人們提供的線索都宣稱各個販毒組織之間的氣氛很緊張,但預估中的大規模火並沒有出現,唯一的區別,就是李再安本人變得深居簡出瞭,連續幾天,他都沒有離開過作為老巢的莫裡奧貧民窟。
實際上,警方並沒有能夠及時掌握到李再安身邊的具體情況,至少,他們不知道除瞭一個莫裡奧組織之外,李再安的手裡還掌握著一個類似於準軍事組織的殺手集團,就像是墨西哥海灣集團曾經掌握的澤塔斯集團一樣,從某種程度上說,這個殺手集團比當初的澤塔斯集團更加精銳、更加神秘,對李再安也更加的忠誠。
這次之所以敢於在以一敵五的情況下挑動剩餘五傢販毒組織敏感的神經,李再安最大的依仗除瞭握在手心裡的毒品來源之外,另一個便是這個組織嚴密的殺手集團。
在李再安第二次前往哥倫比亞期間,以朱國興、陳錦等人為核心的殺手集團已經完成瞭最後的擴充,最終形成瞭一個以朱國興本人為塔尖,擁有成員近六十人的金字塔形殺手網絡。經過細微的調整,這個組織的行動方式與最初時的計劃有瞭些許的變動,遇有任務,可以在最短的時間內調撥安排以一人、三人或是五人為基數的行動小組,以此確保行動的順利實施。
如今,陳錦、雷子和啞巴三個人算是完全脫離瞭行動一線,她們所負責的工作除瞭在必要時候秘密保護李再安的出行安全之外,剩餘的便是殺手集團內的聯絡和調度。
幹掉麥勞斯,可以說是李再安樹立威信的一項舉措,如沒必要的話,他也不希望與聖保羅地下王國的固有勢力發生直接沖突,但話說回來,即便是真的起瞭沖突他也不怕,主要是怕也沒有用。
莫裡奧組織外松內緊的緊張氣氛並沒有影響到貧民窟內普通人的生活,眼看著一年一度的聖誕節將至,即便是再窮困的傢庭也開始為過節做著最後的準備。
與往年一樣,莫裡奧組織也為即將到來的聖誕節做著準備,這裡所謂的準備,主要是囤積一些凍肉、面包粉、水果之類的東西,以便過節的時候在貧民窟內發放。相比起莫裡奧組織,近年天主教慈善教會行動的更早一些,還差著幾天呢,貧民窟唯一的那棟教堂門前已經開始發放慈善性的過節禮物瞭。
對於幾乎一窮二白的貧民窟住戶來說,任何免費的東西都是好的,因而一大早,教堂的晨禱剛剛結束,門外便排起瞭領取節日禮物的長隊。
原本屬於巴諾羅的宅子裡,李再安光著身子,在寬大的遊泳池裡來回遊瞭兩圈,感覺微微有些乏瞭,才緩緩滑動著清澈的池水,靠向泳池的扶梯。
穿著一身米色連衣裙的勞蒂尼始終守在岸邊,看他從水裡上來,適時的迎上前,將一條浴巾圍在他的腰間,同時說道:“史皮來瞭,您要見他嗎?”
“哦,什麼時候來的?讓他進來吧。”李再安說著話,走到一張躺椅前坐下,端過一杯早已準備好的果汁抿瞭一口。
聖誕節前的一段日子是聖保羅氣溫最高的時候,也是空氣濕度最大的時候,粘稠的空氣淤積在身體周圍,稍稍晃動一下,甚至都能感覺到細碎的水滴撲簌簌的沾到皮膚上。
嗡嗡的馬達聲從天空中傳來,迎著陽光照射來的方向看一眼,可以看到一架直升機以超低的高度自北向南緩緩的飛過來——這兩天,類似的情況幾乎每隔三四個小時就會出現一次。直升機是警用的巡邏機,李再安很清楚它在莫裡奧貧民窟的上方轉悠什麼,無非就是為瞭搜尋他這個大壞蛋罷瞭。
正是為瞭避免被警方的突襲行動抓個正著,李再安這些天也搬出瞭他在貧民窟內的住所,而且幾乎是每隔8小時便更換一個藏身處。
直升機很快便從貧民窟的上方掠過,等到馬達的轟鳴聲去遠之後,勞蒂尼帶著史皮出現在別墅小樓的花園入口處。
自從上次李再安受到襲擊以來,受瞭重傷的史皮一直都在調養身體,他過去的工作則由勒克洛斯接替瞭,如今,史皮的健康狀況完全恢復,李再安需要給他一個安排。
“先生,”跟在勞蒂尼的身後走過來,史皮的臉上帶著一絲喜氣。
“過來坐,”李再安放下手裡的果汁,笑容滿面的指指身邊的躺椅,說道,“看來身體是都恢復瞭,滿面紅光的嘛,人也比當初胖瞭不少,呵呵。”
“還要多謝先生的照顧,”史皮沒有入座,他就站在李再安面前恭敬的說道。
“沒必要謝我,你得到的都是你應得的,”李再安也沒有再讓他,隻是擺擺手,笑道,“你這次回來的正好,眼下我正有一件事需要你去辦。”
“先生盡管吩咐。”史皮表情一整,肅容道。
對於史皮來說,這次傷勢復原之後最擔心的並不是李再安會馬上給他安排工作,相反,他真正擔心的反而是李再安不再給他工作,那意味著他將淡出莫裡奧組織的核心圈子,成為組織內的一個普通成員。
李再安沒有直接說話,他看瞭勞蒂尼一眼,伸手指瞭指別墅的方向,說道:“去把我的錢包拿來。”
勞蒂尼無聲的點點頭,轉身朝別墅裡走去。
“我需要你去保護一個人,”等到勞蒂尼走遠之後,李再安才說道,“一個女人,我的女人。”
聽李再安說他要安排自己去保護一個人,史皮的心裡還有些失望,對他來說,最好的選擇自然還是做回當初的工作,盡管那個職位如今被勒克洛斯占著。
不過等李再安說完最後一句話之後,他的這份失望便瞬間消失一空瞭。史皮很清楚,跟李再安存在特殊關系的女人肯定不少,但這種所謂的特殊關系大部分都是露水姻緣的性質,而真正能被他加重語氣、申明一句“我的女人”的,估計也就是那麼兩三個瞭。李再安能夠安排他去保護這樣的女人,本身就證明瞭對他的信任,如果真算起來的話,勒克洛斯都不一定有資格撈到這樣的工作。
“咱們混的這個圈子,從來都不講究禍不及傢人的規矩,”李再安繼續說道,“最近一段時間的情況不用我說你也清楚,我擔心有人會對弗雷澤下手,也針對這種危險做出瞭一些安排。不過,若是沒有個能讓我放心的人在她身邊策應,我還是有些不放心……”
話說到這兒,勞蒂尼快步從別墅裡出來,將手裡拿著的一個錢夾交給李再安。
“她最近有一些拍攝任務在作,所以人不在聖保羅,”李再安從錢夾裡拿出一張折疊的便箋,遞給史皮的同時說道,“這裡有她的地址,你帶幾個可靠的人過去——今天就去。”
史皮接過便箋看瞭一眼,心裡默背瞭幾遍,又將便箋團起來,塞進嘴裡吃下去,這才說道:“先生請放心,我這就去安排。”
“去吧,”一句廢話都沒有,李再安擺擺手,打發他走人。
最近需要安排的事情很多,但李再安總算是沒有忘記弗雷澤的安全問題,對這個女人,他還是有幾分真感情的。
送走瞭史皮,李再安從躺椅上站起來,一邊做著擴胸的動作,一邊走進別墅。
自從巴諾羅死後,這棟莫裡奧貧民窟內最奢華的別墅便空瞭下來,將近小半年的時間,墻壁上裝飾、房間內的擺設,就連地上鋪著的地毯也還是當初巴諾羅留下的,沒有做任何的更換和裝修,隻是有人時不時的過來清掃一下。
倒是最近一個多月,這棟別墅裡住進一些人,除瞭被擄回來的蘇索之外,還有七八個馬來女孩,就是李再安前段時間從人販子手裡救回來的那些。在當初那場沖突之後,李再安把這些馬來華族的女孩子交給瞭德佈魯因,稍後去瞭哥倫比亞,就把這茬給忘記瞭。德佈魯因不知道他和這些女孩是什麼關系,隻能送到貧民窟,安排她們住到瞭這裡。
李再安回到聖保羅之後,對這些女孩子做出瞭安排,其中幾個願意回馬來西亞或者是在巴西有親人的,李再安都送瞭一筆錢打發她們走瞭,如今留下來的隻有一對姓孫的姐妹,其中的姐姐就是當初向李再安求救的那個。
別墅裡開著冷氣,溫度有點低,李再安走進門的時候,被激的打瞭個冷顫。
“勞妮?”撫摸著隆起一層雞皮疙瘩的胳膊,李再安一邊朝樓梯的方向走一邊招呼道。
樓上樓下都靜悄悄的,沒有人回應。
嘴裡嘀咕一聲,李再安邁步上樓,才邁上幾個階梯,眼角的餘光一閃,二樓的樓梯拐角處閃出一道人影。
“先生?”出現在樓梯口的是蘇索,這女人已經習慣瞭在莫裡奧的生活,隻是面對李再安的時候還有很明顯的畏懼。
“把我的睡衣拿下來,”看到有人出現,李再安放棄瞭上樓的打算,他隨口吩咐瞭一句,轉身下樓。
打開客廳的電視,調到聖保羅電視新聞臺,李再安打個哈欠,在客廳的聯排沙發上找瞭個舒服的位置坐下。
新聞臺裡正在播放的是每日熱點新聞,播音員煞有介事的講述著近一周內聖保羅市區犯罪率有所降低的好消息,似乎極力想將這一現象與警方采取的聯合行動聯系到一起。
犯罪率短期內有所降低就是重大的熱點新聞,這種近乎可笑的邏輯在南美很流行,就像後世的墨西哥,一天之內沒有人死於毒販挑起暴力沖突就是各大報紙爭相報道的頭版頭條。
“先生,您的睡衣。”蘇索很快拿瞭睡衣從樓上下來,她忐忑不安的走到李再安面前,小聲說道。
李再安看瞭她一眼,視線落在她飽滿的胸脯上。
或許是因為剛剛睡醒的緣故,蘇索穿得比較隨意,上身一件白色的緊身吊帶衫,下身則是一條包臀的平角熱褲,凸顯的美胸、纖細的腰肢、修長的美腿,看上去性感且充滿青春的活力。
在李再安的眼裡,女人大致可以分為三種,一種是朋友兼助手,就像陳錦那樣的;一種是助手兼生活伴侶,就像勞蒂尼、弗雷澤那樣的;另一種則是純粹的玩物或是好看的花瓶,無所謂有也無所謂沒有的,比如蘇索就註定是這樣的角色。
在蘇索身上上下打量兩眼,李再安朝她勾勾手指,拍拍自己身邊的位子。
自從決定留在莫裡奧的那一天起,蘇索便認命瞭,這段時間以來,她甚至覺得現在這樣的生活也挺不錯的,平時吃喝不愁,基本上要什麼有什麼,又不用做什麼工作,更不用強作歡顏的去討好什麼人,從某些方面來說,這樣的生活甚至比她當初的預想更好。
看到李再安的手勢,蘇索隻猶豫瞭不到一秒鐘,便咬著嘴唇坐瞭過去。
李再安從她手裡接過睡衣,順勢握住她纖細的手腕,牽著她的小手探到自己浴巾下逐漸隆起的部位上。
蘇索臉上微微一紅,柔順的握住那個灼熱的部位,小心翼翼的上下套動,一對嫵媚的大眼睛裡很快便孕出瞭一汪水。
這女人很有服侍男人的天分和悟性,她的手掌上沒有半點繭子、硬皮,不僅質感溫熱柔軟,而且把握的力道適中。李再安滿意的吸口氣,一隻手握住她豐滿的右胸,先是隔著吊帶衫揉搓兩下,而後便從前襟探瞭進去,肉貼肉的握住那一團綿軟,使勁揉捏成各種形狀。
視覺和觸覺上的雙重沖擊,很快便令李再安的欲望升騰起來,五打一的遊戲已經不能滿足他的需求。
“把褲子脫瞭,”肆虐的手抽回來,李再安站起身,一把扯掉圍在腰間的浴巾。
蘇索咬著嘴唇,雙手揪住吊帶衫的下擺,就想把它脫下來。
“我讓你把褲子脫瞭,”李再安一巴掌把她的手拍掉,沉聲道。
蘇索一愣,但很快便明白過來,她臉上一紅,整個人蜷縮到沙發上,飛快的將包臀的平角褲褪到腳踝。
“先生,有個叫埃爾科萊的人想見您,”蘇索的褲子才剛剛褪到腳踝,一隻腳還套在褲管裡沒來及收回,勞蒂尼的聲音便出現在客廳門口。
李再安正在興頭上呢,聞言頭也不回的說道:“讓他等著。”
話說完,身子往前一湊,一隻手握住蘇索右腿的腳踝,將她整條修長筆直的大腿提起來,扛在肩膀上,下身找準位置,用力向前一挺,果斷的貫穿瞭身下女人的……
沒有刻意的把持自己,不過是四五分鐘的工夫,李再安便在一陣兒顫動中發泄出自己的欲望。
“他人在哪兒?”退出蘇索灼熱的身體,李再安長出一口氣,抓過沙發上的浴巾,一邊擦拭著下身沾染的點點血跡和污漬,一邊喘息著問道。
“就在外面,班西尼領他過來的。”勞蒂尼看著癱軟在沙發上的蘇索,語氣平靜的說道。
“讓他進來吧,”隨手將浴巾扔在蘇索的身上,示意她到樓上去,李再安披上睡衣,遲疑道。
對埃爾科萊這個人,李再安沒有絲毫的好感,在他眼裡,埃爾科萊很卑鄙、很無恥,他將那個由無地農民組成的社會組織,看成瞭自己升官發財的道具,這種人的面目要比毒梟醜惡一百倍。
不過話說回來,要想在這個更加萬惡的世界上存活下去,活得更精彩、更滋潤,有時候還必須跟這些醜惡的人打交道,甚至還要跟他們做“朋友”。
把受創的蘇索趕上樓,又找瞭條毛巾擦瞭擦臉,李再安剛剛重新回到沙發前坐下,埃爾科萊便跟在勞蒂尼的身後進瞭客廳。
“保羅先生,您好,希望我的冒昧到訪沒有打擾您。”第二次見面,埃爾科萊的態度顯得更加謙卑瞭,沒辦法,這裡是莫裡奧貧民窟,是莫裡奧組織的巢穴,在這個地方,李再安甚至連手指頭都不用動一動,就能讓他死無全屍。
剛剛發泄瞭過剩的精力,李再安的心情很好,他指指對面的一張單人沙發,微笑道:“坐吧,想喝點什麼?”
“謝謝保羅先生,如果可以的話,能不能給我來杯果汁?”埃爾科萊搓著雙手,諂笑道。
“勞妮,給埃爾科萊先生來一杯果汁。”李再安笑道。
“最好是檸檬汁,如果再加兩片檸檬就更好瞭。”埃爾科萊補充道。
勞蒂尼的心裡正不爽呢,聽瞭這話理都沒理他,自顧自的轉身進瞭偏廳。
“保羅先生,”將半個屁股坐在沙發上,埃爾科萊陪著笑臉問道,“上次咱們談過的事情,您看……”
“怎麼,埃爾科萊先生很急嗎?”李再安蹺起二郎腿,老神在在的微笑道。
埃爾科萊心說:這不是廢話嘛,不急我能冒著被警察盯上的風險跑到這裡來跟你見面嗎?
不過這種心裡話他是不敢當面說出來的,隻是點頭說道:“保羅先生,請原諒我的急切,關鍵是那些該死的債主不願給我更多的時間。而且……如果莊園占地的事情不盡早解決,我擔心將來……”
“埃爾科萊先生,”打斷埃爾科萊的話,李再安嘆口氣,說道,“不是我不願意幫你,我想,即便是我不說你也應該知道瞭,現在警察盯我盯得很緊,我連莫裡奧都不敢離開,所以暫時恐怕幫不瞭你的忙瞭。”
“當然,當然,我也清楚先生您的難處,”埃爾科萊添添肥厚的嘴唇,試探般的說道,“我今天急著來見您,也有這方面的原因。”
“哦?”李再安撩撩眼皮,有些心不在焉的哦瞭一聲。
“先生,果汁。”勞蒂尼在這個時候轉回客廳,她將一杯別瞭兩片檸檬的果汁墩在埃爾科萊的面前,冷冰冰的說道。
“謝謝,謝謝,”埃爾科萊雙手扶著杯子,一臉討好的笑道。
“你繼續說,”李再安擺擺手,示意勞蒂尼出去,同時說道。
“噢,是這樣的先生,”埃爾科萊抿瞭一口果汁,潤潤喉嚨,繼續說道,“如果先生願意花一筆錢的話,我倒是有一個辦法可以讓先生在短期內避開警方的糾纏。”
“是嗎?”李再安瞟瞭他一眼,對他這個所謂的辦法並不是十分感興趣。
在李再安看來,埃爾科萊所謂的辦法無非就是向警察行賄罷瞭,這樣的事情他自己就能做,用不著別人來幫忙。
“是的先生,我絕對不敢欺騙您,”埃爾科萊似乎一點都沒有察覺到李再安的冷淡,他依舊興致勃勃的說道,“其實事情是這樣的,我認識的一個朋友可以為您買到榮譽領事的身份……”
“榮譽領事?”李再安眼睛一瞇,心裡升起一絲興奮的感覺。
榮譽領事這個玩意他並不陌生,前世的時候,國內很多出逃的貪官就利用過這個頭銜。
所謂領事就不用解釋瞭,知道大使館是什麼玩意就知道什麼是領事瞭,而在正常情況下,一個國傢的駐外領事館是沒有榮譽領事這個頭銜的。但有正常的情況就會有不正常的情況,有些芝麻綠豆大小的國傢,本身窮的叮當響,為瞭錢什麼事都幹,他們就會出賣類似榮譽領事這樣的頭銜。
根據國際公約,一個國傢派駐到另一個國傢的領事是享有外交豁免權的,背著領事頭銜的人即便是在領事館駐地國犯瞭罪,這個國傢的警察也不能直接拘捕他,而是要通過外交手段向領事派出國交涉,取消瞭這個領事的頭銜之後才能采取行動。
一些犯罪分子就抓住這個頭銜的特點,向一些小國,比如瑙魯、文萊什麼的國傢購買一種榮譽性的領事頭銜,暫時性的躲避本國法律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