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雷拉,你要知道,不是所有的東西都需要你這麼記下來的,”從椅子上站起來,李再安走過去,從費雷拉的手裡接過她剛剛抄錄的一份記錄,粗略的看瞭一眼之後笑道,“這四臺報價機反應的內容都不一樣,一號機是股市行情,二號機是期貨,這兩個現在都不是我關註的東西,所以沒必要做什麼記錄。你今後一段時間需要關註的四號機,嗯,即便是四號機的內容也不用全部記錄,隻需要記錄我購入的那一部分即可。”
“哦?”費雷拉的視線從四個報價機上逐一掃過,最後落到四號機上,吐瞭一口氣,有些慶幸的伸手在鼓囊囊的胸脯上拍瞭拍,點頭說道,“好的,我記住瞭。”
她的抹胸下肯定是沒有戴著胸罩,輪廓完美的胸部在拍打下顫微微地抖動,真可謂是波濤洶湧。
李再安上午在卡柯諾海灘遭受瞭一番挑逗,不過他對那些外表清純實際上卻生活糜爛的車模不感興趣,被挑逗起來的情*欲始終憋著,這會忍不住有一種想要釋放出來的沖動。
從沒將自己看做什麼君子,處在如今這個地位上,也想過壓抑自己的欲望,李再安笑笑,手抬起來在費雷拉的臉上撫摸瞭一把,隨即順勢落到她細長的脖頸上。
女人的肌膚很細嫩,雖然汗涔涔的,摸在手裡卻有一股沁人的清涼。
費雷拉也不抵觸,隻是乖乖站在那兒任由他撫摸,作為一個從莫裡奧貧民窟裡長大的女孩子,她知道自己要想更好地生活需要走什麼樣的捷徑。在pai基金的工作可以讓她每周拿到350美元的薪水,而傢裡除瞭她和父母之外,還有兩個弟弟一個妹妹,這麼一個六口之傢每月節儉著用的話,有兩百美元的生活費就足夠用瞭,如此一來,她每月的薪水就能多出一千多美元來,這可是一大筆錢,這個工作即便是在整個聖保羅,也是足以令絕大多數人羨慕的工作。
沒有多高的學歷,也沒有多麼出眾的工作技能,費雷拉當然知道她之所以能夠得到這份工作靠的是什麼,這很正常,也不難接受,畢竟要比出去做妓*女強多瞭。
手心在費雷拉光潔的肩頭撫摸一會,順著凹陷的頸窩滑下去,落到棉質的抹胸上,兩根手指頭勾進抹胸裡,朝外扯瞭扯,嗯,還挺結實的,扯不下來。
沒有做前*戲的習慣,李再安擺擺手,示意費雷拉自己把抹胸摘瞭,他則一手松開皮帶,繞到後面,將剛剛解掉抹胸的弗雷拉推的半伏在辦公桌上。
白色的超短裙僅能遮到臀稍,趴下之後裡面的底*褲都會露出來,李再安手伸進去,勾住束在胯間的松緊帶,使力向下一扯,所有的障礙都沒瞭。
“以後不用所有的工作都自己做,”彎腰攔住費雷拉的一條小腿,扶著它搭在桌面上,胯間的昂揚湊上去,破開還稍顯幹澀的兩片柔唇,感覺到那一份緊湊中不堪一擊的阻礙的時候,李再安俯身壓上去,雙手握住女人胸前的飽滿,粗暴的揉搓著說道,“像那些不重要的東西,可以安排樓下的人做,他們領那份薪水不是為瞭閑坐的,知道嗎?”
話說完,下身用力,昂揚處破開一切阻隔,沖到灼熱緊湊的最底部。
費雷拉發出半聲慘呼,光滑的後背上瞬間便滲出一層細汗。感覺到緊湊中那種抽搐的抖動,李再安才放慢動作,瞇著眼睛,一點點感受欲*望在體內的堆積。
時間在汗水肆流中一點點流逝,當累積到頂點的欲*望最終迸發在女人體內的時候,李再安趴在費雷拉高聳的胸脯上喘息瞭一會兒,這才爬起來,坐倒在身後的椅子裡。
看看女人紅腫、沾染著紅白穢物的下身,李再安站起身,走向浴室的時候說道:“以後記得把那的毛刮瞭,弄幹凈點兒,我喜歡。”
費雷拉剛剛坐起來,正費勁的把抹胸帶回去,聞言點點頭,想說點什麼,又不知道該說啥。
草草的沖瞭個涼,從辦公室裡出來的時候,感覺肚子有點餓,李再安才想起一路趕回來,中午都沒顧得上吃飯。轉念間想到陳顥藝,也不知道那小姑娘最近有沒有到那傢中餐館去吃過飯。
史皮還在門口呆著,剛才辦公室裡的聲音有點不對勁,不過他那對耳朵知道什麼聲音該聽,什麼聲音可以直接忽略。
“餓瞭,找地方吃飯。”李再安搔著還在滴水的頭發,簡單的說道。
“要不要讓那個啞巴給您送過來?”史皮問道。
“不用啦,今天換個口味,”李再安遲疑瞭一下,說道,“就對面那傢意大利面館吧,要兩份意大利面,你吃不吃得慣?”
“還行。”史皮笑瞭笑,說道。
兩個人乘電梯下樓,走出pai基金大廈正門的時候,李再安皺皺眉頭,放慢瞭腳步。
十幾米外的人行道內側,一個女孩子的身影躲在一傢小服裝店的拐角處,時不時的還會踮起腳尖,朝大廈門口的位置窺探一眼——不是陳顥藝還能是誰?
李再安視線掃過去的時候,陳顥藝也看到瞭他和史皮,她躲在畫著塗鴉的墻角下遲疑瞭一會兒,看著像是猶豫什麼,最後邁步走出來之前,還使勁握瞭握小拳頭,應該是在給她自己打氣。
“先生,先生,李先生,”從陳顥藝藏身的墻角到史皮停車的地方倒不是很遠,她走出來,幾乎正好就堵在李再安他們的路上,“您,您還記得我嗎?”
李再安將她之前的細微動作看得一清二楚,可以肯定,這小姑娘定然是知道他那個通緝犯的身份瞭,不過既然知道瞭他的身份,這小姑娘還敢湊上來,那就說明她可能是遇到瞭難處,而且多半是很麻煩的難處。
“當然記得,你是陳……陳顥藝。”李再安指指她,做出一副思索的表情,笑道。
“對對對,難得先生還記得我的名字,”陳顥藝點頭像搗蒜似的,也不知道是因為天熱的關系還是因為激動緣故,一張小臉紅撲撲的,倒是挺可愛。
“你這是……”李再安裝模作樣的朝四周看看,似乎很奇怪陳顥藝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啊,我是從這裡路過,原本是到渣打去取錢的,正好看到您從這裡進去,所以就等在這裡瞭。”陳顥藝顯然不懂得什麼叫做談話的藝術,她幾句話便將自己的一切都吐露出來瞭。
“等在這裡?哦,有什麼事嗎?”李再安也不點破她,隻是笑道。
“是……是有點事,想請先生您幫幫忙。”開口求一個隻有一面之交的人的確不是很容易的事,陳顥藝說起話來都有些小磕巴。
“這樣啊……”李再安盯著她,一隻手撫摩著下巴,似笑非笑的問道,“為什麼你覺得我會幫你呢?”
“啊?”陳顥藝顯然沒考慮過這個問題,她愣瞭一下,但很快便反應過來,“因為我和您一樣,都是中國人啊,同胞難道不應該相互幫助的嗎?”
“呵呵,這也能算是一個理由?”李再安忍不住笑出聲來,他搖搖頭,說道,“好吧,就算是一個理由,我幫你啦,說說看,你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
“先生,”史皮在旁邊等得有些不耐,他不認為李再安應該跟這麼一個小姑娘多說什麼廢話,這裡可是大街上,而且還是繁華的金融街,他們呆著街邊上是很危險的。
“啊,來吧,找個地方坐下說,”李再安回頭看瞭他一眼,心裡明白他的忌憚,因而指瞭指對面的意大利面館,笑道。
聖保羅的意大利移民也有不少,因此這種純意大利風味的面館多得很,消費不算高,當然,檔次同樣也不算高。
“先生還記得我原來說過的那傢童記服裝行嗎?”三個人在面館裡找瞭個空桌坐下,要瞭點吃的,陳顥藝便迫不及待的說道。
“當然記得,不是你工作的地方嗎?怎麼啦?”李再安將一份切片小牛肉推到她面前,示意她邊吃邊說。
“那傢服裝行的老板,童南宇先生是個真正地好心人,平時對我們這些剛來聖保羅的人都很照顧的,在那裡工作,不僅包吃包住,每個月還有十萬克魯塞羅的薪水,”陳顥藝雙手握拳抱在胸前,小心翼翼的說道,“童先生是大陸蘇州人,十幾……”
“嗯,我知道瞭,”李再安打斷她,笑道,“童先生是個好心人,不過你應該說重點,究竟是什麼麻煩。”
“啊,是這樣的,童先生的服裝行前段時間遇到瞭一些經營上的麻煩,為瞭挨過難關,就跟一個高*利貸借瞭筆錢,”陳顥藝不好意思的笑瞭笑,說道,“原本隻借瞭3萬美元,說好是5分息的,誰知道才過去一個月,童先生去還債的時候,那個高*利貸就說連本帶息已經是17萬瞭,非讓童先生換上這個數才行,不然的話,就要收瞭童記服裝行的店面。”
李再安扭頭看看史皮,隻見後者搖搖頭。童記服裝行就在莫裡奧組織的地盤上,在那裡放高*利貸的也應該是組織上的人,5分息的確是他們定息標準,但按照5分息算,一個月怎麼也到不瞭17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