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幾人的驚呼後,我又聽到瞭悠悠的腳步聲,接著就是對面房門重重的全
「我日……這叫什麼事兒……」
當我聽到門口於漢濤的聲音時,我想可能是知雨把他們推出來瞭。
這一刻,我竟然有點幸災樂禍。
果不其然,推開我這邊門的是於漢濤,跟在他身後的還有張天樂。
兩人光著腳進來時我就站在門後,看到兩人的模樣,差點把我逗得笑出聲來。
尤其於漢濤赤身裸體的樣子,連那裡的避孕套還沒摘下來。
張天樂也是灰頭土臉的,嘴裡嘀咕著,「真他媽的掃興……」
我猜測知函可能在穿衣服,於是對兩人輕聲說道:「我先躲在陽臺瞭,你們自己想辦法給她解釋吧。」
說罷,我便貓著腳步往陽臺走去。
果然,當我躲在陽臺沒幾分鐘,於漢濤父母的房門就打開瞭,知雨從裡面走出來時,已經衣著完整。
可是令我意外的是,她竟然沒有去於漢濤房間質問,而是直接從客廳經過,然後推門走瞭……是不知道怎麼跟於漢濤理論?還是不想面對張天樂?我捉摸不透知雨走後,我從陽臺裡走瞭出來,此時,於漢濤和張天樂也在客廳,三個大男人面面相覷。
「哎,算瞭,沒想到搞成這樣子,走瞭。」張天樂煩悶道。
是的,他倆是誰也沒想到事情鬧成這樣,而我也在深思,知雨是覺得這樣就擺脫瞭於漢濤?帶著疑惑,我回到瞭單位。
第二天,當我回到傢裡時,知雨已經上班去瞭。
我將事情的經過告訴瞭剛剛好,說實話,我有些演戲演累瞭的感覺。
剛剛好聽出瞭我的語氣,問我為什麼不跟知雨坦白。
還說,兩人個人的相伴如果就這樣一直存在隔,早晚會分崩離析的。
我也承認,之前我的確有過想掌控知雨的想法,想著在其他人的開發下,她會變的放得很開,我便能享受到更體貼,床上更放蕩的女友。
可是事情卻一直往那方面發展不下去,她每次回傢後,都是一本正經的模樣,我總不能對她嚷嚷,你裝什麼正經!我早就看過你被別人搞的樣子瞭!可是這樣的話,讓一個自湖還愛著她的我,又怎能輕易說得出口……晚上知雨下班後,我猶豫再三,卻也始終沒說什麼,我就跟盼望這場疫情一樣,還試圖盼望在緩緩,說不定過陣子就好瞭,說不定她會對賀仲良也做出跟對待於漢濤同樣的舉動,然後就從此擺脫他們,於是,我們便回歸到原本的生活狀態裡。
有期盼也隻是我以為,不論好壞,時間都會讓一切抹平。
後面的兩天,天氣都是陰沉沉的,時不時還會下一場雨。
早上我幫著知雨拎著行李箱,然後看著她上瞭單位同事的車子。
這次她們行裡一共去的有三人,加上知雨,是兩女一男。
女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大姐,男的是知雨現在科室的主任,一個快200斤的胖子,這次開車來接知知雨的就是他。
「我去培訓的時間裡,你要老老實實的,別勾搭小姑娘,小心我隨時查崗!」
知雨臨別前還不忘對我揮瞭揮她的粉拳,這句話也是她上車前的叮囑。
誰也料想不到,知雨這次的培訓竟然使我們之間不得不挑破這層窗戶紙,事情確實也和賀仲良有關由於發生過泰國那次「意外」,這次培訓期間,我一到晚上就對知雨格外照顧,每天的電話都是跟她聊到夜裡11點多,直到我們倆都打不住倦意,期間更是叮囑她不要單獨出去。
在我從老傢返回長沙前還去瞭一趟湘潭,陪瞭她一晚上。
本以為這隻是一段很快就會渡過的時光,可是在四月9號的時候還是發生瞭意外。
下午我正在單位裡打秋風,和幾個同事正躲在休息室裡打遊戲。
手機上突然彈出一條信息,使我不得不結束瞭遊戲。
「銘哥,小雨去湘潭怎麼不告訴我一聲啊?」
發信息的是賀仲良,我有些疑惑,他為什麼會知道知雨去瞭湘潭?今天就是她培訓的最後一天,現在她應該正在考試。
「你怎麼知道她去瞭湘潭?」我發信息反問。
「我現在就在湘潭,她白天給我發信息讓我來的……」
看到信息後,我心裡很不是滋味兒。她明天就要回來瞭,今天約賀仲良是什麼意思。難道跟我前陣子想的一樣,她想擺脫賀仲良?
「她還說別的沒有?」
「沒啊,我也一頭霧水的,我現在剛在她住的地方開瞭間房,正在等她回來呢。」
「有什麼情況記得給我說一下。」
放下手機,我心裡開始猜測,會不會就跟之前我想的那樣。
當時間差不多到瞭五點,我想考試應該結束瞭,於是播通瞭知雨的電話。
「喂,考試完瞭麼?」
「剛考試完,挺簡單的,怎麼瞭?想我瞭?」
「嗯,想你瞭。」
「我也想你,明天就見到我瞭,再忍耐一夜吧。嘿!」
「要不,我今晚過去接你?你明天不是沒事瞭麼,今晚要不提前回傢吧?」
「啊!不,不,今晚我們培訓的一切同行還要聚餐呢,明天我就回去瞭,你就別來回折騰瞭,聽話,老公~」在我說瞭晚上去接她,知雨聽到後明顯有點慌亂,話都說的有些不利索。
既然她都這樣說瞭,我隻好由著她,也希望她晚上能真的如我所願。
「嗯,那你晚上別喝酒,記得給我發信息。」
「好的,拜拜,愛你~!」
掛斷電話後,我又撥通瞭張天樂的號碼,因為我和他之間還有一輛車沒批清楚,在電話裡跟他約好瞭晚上一起吃頓飯。
下班後,我到瞭預定好的飯店,然後又打電話催促瞭張天樂一遍,半小時後他才優哉遊哉的到瞭。
富二代的思維方式或許我真的不懂,在飯桌上,我對他提出瞭要給他車錢,並且要給他按照那輛車的市價給他。
沒想到他竟然這樣對我說,「銘哥,小看我瞭,車子就按之前說好的給就行,你也別當占我便宜,以後還是朋友呢。那個知雨的事情,以後我也不糾結瞭,如果以後你們玩開瞭,想玩交換啥的,咱們可以一起娛樂娛樂,如果不玩,我也不去糾纏她瞭,比起阿良阿濤,我可比他們有品多瞭,你放心!」
晚上他來的時候還帶瞭個妹子,這話也是趁著妹子上衛生間時對我說的。
看來他也是個明白人,知道我今晚的飯局是什麼意思。
的確,我是想收手瞭,覺得先把張天樂這裡搞定,省的知雨還被他一直惦記著。
於漢濤那邊我有些瞭解,他膽子沒那麼大,隻要回頭我再將賀仲良解決瞭,他基本上就構不成什麼威脅。
可是想到還有個虎視眈眈的教練,我覺得自己有種在於千日防賊的傻事。
跟張天樂吃完飯,他非要我去他店裡玩玩,拗不過他,於是我們幾人又去瞭他的夜店。
夜店裡氣氛雖然很晦,可是我的心思早已經飛到瞭湘潭,知道知雨今晚還要應付賀仲良,我在張天樂的店裡玩的也不是很盡興,隻是一個勁兒的給自己灌酒。
晚上點的時候,手機突然一直在響,我掏出一看是賀仲良打來的,於是找瞭個僻靜的地方接起電話。
「銘哥,出事瞭……」
賀仲良張口的第一句話就讓我酒醒瞭幾分,我想不出他們會出什麼事情,總不能是知報警瞭?趕忙問他:「出什麼事瞭?說清楚!」
媽的,我這時候心裡亂成一團,擔心真是知雨報警瞭,然後賀仲良這傢夥進去後再把我幹過的那些雖說事都給抖出來,那樣就糟瞭,雖然我知道我辦的事情可能夠不上違法,可是被知雨知道瞭也夠我喝一壺瞭,說不定就直接分手瞭。
「剛才跟她做完,她一直在哭……還讓我給她再找幾個男人……」
「什麼!我日,你從頭說一遍!什麼一直在哭,還要找幾個男人!」
他突如其來的一句話,令我更加燦塗瞭。
但是沒聽到我擔心的事情發生,心裡還是有點輕松的。
「我也搞不清楚啊,晚上我帶她吃瞭頓飯,然後回來她就讓我刪掉手機裡她的照片什麼的,後來我倆就做瞭,可是做的時候她一直在哭,等我完事瞭,她說她還想做,可是我又沒吃藥,哪可能一直做阿……然後我準備睡覺,她就對我說,你不行,就給我找其他男人來。我的哥哥唉,我哪裡再去給她找其他男人,我連她說的是不是反話都聽不出來!可是她一直哭確實嚇壞我瞭,我都以為她犯精神病瞭……她見我沒動靜,說瞭句什麼,喊,說瞭句我不給她找男人,她就自己找,然後就把我趕出去瞭……我現在還在樓下車裡呢。哎,銘哥,你說這叫什麼事兒啊……」
「不可能,她不會是那樣的人的,我明早就去接她,你自己想辦法對付一夜吧。」
聽瞭他的一番話,我也是雲裡霧裡的。可是知雨為什麼一直哭?是解脫後的歡喜?至於她說的什麼找別,我覺得應該是氣話。由於我也沒在場,我實在猜不到是為瞭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