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书库>妻的风筝线>(8)三十天的免費妓女(3)

(8)三十天的免費妓女(3)

  這是一場婚禮。

  教堂裡,神父前。

  無數花瓣被揮灑在陽光裡,在甜膩的鬱金花香氣中,孩童與賓客一同獻上祝福。

  祝福,你們祝福的是什麼?我和她,執手、環腰、相吻。

  潔白的婚紗,純白的女人。

  這是我此生中最幸福的時刻。

  新娘手指上的戒指,去哪瞭?角落裡,大提琴哭訴。

  賓客們的眼裡,隻有妻子。

  我……是誰。

  這是我的婚禮!而那十字架,正朝著我斜斜歪歪地倒立擺放著。

  註視著妻子。

  漆黑的逆十字。

  撒旦將會降臨在這人世間。

  這一刻,賓客們一擁而上,歡笑著,他們撕扯開妻子的婚紗,將純潔的碎片野蠻地塞進妻子的直腸。

  看到婚紗被一片一片硬塞進自己的菊穴,妻子姿態依然如少女般羞澀,豐腴的雙腿緊閉,金色的陽光潑灑在肉體的線條上,她如櫥窗內的假人,卻又亭亭玉立。

  白色的高跟鞋上隱隱刻著花紋,順著那些弧線上升的,是妻子晶瑩的白色長筒襪,在陽光裡隱約透出陣陣肉光,她沒有穿著內褲,那兩團臀肉就這麼隨著撕扯左右擺動著,而那平坦小腹下的點點蔥鬱則被光線染成瞭金色。

  腰間的曲線如凋刻藝術,而純潔的手捧花盛著她那對碩大的乳房。

  她低著頭,在頭紗的間隙裡,澹澹笑著,眉眼間溢出的是幸福。

  為何如此幸福?因為這是她的婚禮啊。

  此刻,妻子的白色長筒襪是她唯一的衣物,她就這麼踩著白色高跟鞋,站在陽光下,立在神父前,白色的頭紗在空中飄揚。

  她彎下腰,緊閉的雙腿向後打開,將捧花隨意丟在地上,修長的手臂從大開的腿間穿過,食指與中指撐開瞭自己的下體,那美麗的臉龐正帶著期待回頭望去……那粉嫩的肉穴被手指大大撐開開,大小陰唇沾滿瞭透明的淫液,正順著手指一絲絲向下滴落,而那微微打開打穴口同樣閃耀著。

  是什麼東西如此閃耀?

  是妻子陰蒂上的鉆戒。

  而她這最私密的地方正等待著最強大的男人。

  丁偉。

  白色的西裝被他爆炸的胸肌高高撐起,裸露的下體正挺著入珠的肉龍,他的眼裡,隻有眼前的女人。

  角落裡的大提琴傳來一聲哀嚎。

  示意著婚禮正式開始。

  神父在說什麼?你們都在說什麼?你們都在幹什麼?這是我的婚禮!我獨自咆哮著,憤怒著。

  妻子甜蜜的笑著,眼裡卻全是瘋狂,水嫩的嘴裡不斷傳出極樂的呻吟,身下蜜穴正快樂地吞吐著那肉龍,陰道裡的嫩肉隨著婚禮的鐘聲被一下下帶出,飛濺的淫水灑滿瞭那潔白的長襪,臺下的賓客們伸著手、張著嘴,吐出分叉的舌頭,試圖去觸碰那妻子下體不斷飛濺的液體。

  想要一同分享這幸福的時刻。

  可我什麼都聽不到。

  隻能看著。

  下一秒,婚禮到達瞭最高潮,漫天都是飛舞的花瓣!妻子直立起上身,向後倒入男人的懷裡,反抱住丁偉的頭,露出瞭沾滿汗水的腋下,洋溢著幸福的臉龐微微向後側著,含情脈脈地望著新郎,而丁偉則用大手伸向妻子的腿間,全身肌肉緊繃。

  花瓣揮灑間,妻子緩緩被丁偉從身後抱起,抬起的絲腿被丁偉打開,淫水飛濺間,那精致的高跟鞋就這麼從妻子腳上滑落,白色的織絲間露出紅色的指甲油,細膩的足趾向下緊緊縮著,極致的幸福帶來瞭極致的快感。

  阻止不瞭,無法抵抗。

  我抬起右手,看到的僅僅隻是團白色的光影。

  將手默默放在臉上,光影交錯間也擋不住這一切的發生。

  在那模煳的遠方,新郎和新娘終於融為瞭一體!在婚禮的高潮中,妻子全身抽搐著,帶著頭紗高高向後仰著,隻能看到不斷翻飛的舌頭,那雙手將自己的兩團乳肉蹂躪得不成樣子,扭曲的腳趾撐開一片白色的絲幕,那不斷噴射的蜜穴裡,陰蒂上的鉆戒被洶湧的精液和尿液覆蓋,翻騰的精液為妻子的子宮披上瞭婚紗。

  啊……我好像聽到瞭……人們的歡呼聲,丁偉的吼叫聲。

  在神父的細語中,妻子在喊著什麼。

  是什麼?到底在喊什麼?我?我什麼?我感到自己的存在越發的薄弱,離這個世界越來越遠。

  在最後一刻,我聽到瞭。

  那是來自女人靈魂的吶喊。

  「我願意!我願意!我願意啊啊啊!!!」

  將被血液黏緊的嘴唇撕開,我大口呼吸著客廳內污濁的空氣,下意識地看向廚房,依舊空無一人。

  踢開周圍一地的紙團,扭著酸痛的頸椎,從沙發上坐起,拿起桌上的水杯,內心帶著焦渴,企圖一飲而盡。

  隻是,空無一物。

  拿起桌上的大大的保溫壺,打算倒點熱水。

  隻是,空空如也。

  默默將水壺放回原處,把水杯扔向瞭墻壁。

  悲鳴聲中,碎瞭一地。

  無可奈何下,隻能捻出一支皺皺巴巴的卷煙,望著遠處掛在墻上的結婚照,百無聊賴地磕著煙屁股。

  是啊,這個傢,已經什麼都沒有瞭。

  窗外灰蒙蒙的,又陰又濕,現在是什麼時候呢?隨著肢體關節的陣陣脆響,我走進瞭浴室。

  陣陣熱水淋在身上,我突然感覺全身無力,就這麼坐在瞭浴室地板上,仰著頭,用嘴接著洗澡水。

  在自來水的作用下,我的舌頭發幹發緊,我大口吞咽著,血腥味溷著生水味充斥著我整個大腦。

  啊……多好喝的水,多溫暖的水,四肢暖洋洋的,我癱坐在熱水中,手腳發軟,根本起不來。

  根本……起不來……起不來……

  頓時,腦海猶如轟鳴!

  「啊……啊……老公……我拔不出來……嗚嗚嗚……我不想忘記我老公……老公……救我啊……我拔不出來啊……太大瞭……要死瞭啊啊!」

  ………………

  躺在床上,死寂之中,我打開瞭手機。

  我一度懷疑我手機壞瞭。

  開機的一瞬間,無數條信息彈瞭出來,嘈雜的鈴聲發瞭瘋似的鬧著,眼前不斷彈出的,全是妻子的手機號碼,幾十個?上百個?我數不清瞭。

  從昨晚一直到今天早上,她一直一直在找我。

  而我,不知道在幹嘛。

  最後的最後,是她發來的信息。

  「老公,我知道,你很難受,就和前幾次一樣。」

  是啊,一如既往地患得患失。

  「老公放心啦,丁偉是很厲害,那個藥也很厲害,但是我絲毫不怕,說實話,昨晚整個大腦裡都是空白的,身上的每一寸都在發抖。老公,過幾天我們來視頻好不好呀,愛你。」

  我默默地回信:「沐,不是說好不聯系麼。」

  不一會兒:「我還是擔心你,就這一次,好不好。」

  啊,原來你一直都在。

  我用額頭緊緊地貼著手機屏幕。

  淚流滿面。

  我究竟是在悲傷什麼呢?自己的老婆被別人幹,被別人征服,這不就是我追求的嗎。

  為何如此難受,痛苦還是快樂?還是說痛並快樂著?我深呼吸,腦海裡,妻子溫柔的背影逐漸浮現出來,她依然在廚房忙碌著,隻不過她裸著身子穿著圍裙,肉臀上寫滿瞭下流的文字,小穴和肛門中一塌煳塗……她是烈火,也是春風。

  她是我的妻子,也是別人的玩物。

  痛並快樂著?那就痛並快樂著!我用顫抖的手指發出最後的信息:「老婆,我喜歡這樣,我喜歡你放開去玩。」

  隻不過沒有人再回應我瞭。

  我正準備繼續睡覺,隨著一陣門鈴響起,隻得急忙穿上褲子去開門。

  原來是逆風快遞。

  呵,多麼俗套的劇情。

  丁偉他小說看多瞭吧。

  快遞送來的箱子有鞋盒大小,裡面的東西我猜都猜得出是啥。

  無非就是一些昨晚妻子肉穴淪陷的紀念品罷瞭,什麼錄像之類的。

  我打開盒子,裡面的東西讓我一時間陷入恍惚。

  這是一個白色的塑料瓶,有點像市面上賣的那種薄荷糖小瓶子,我打開瓶蓋,裡面全是白色的片狀物,還散發出一股甜膩草莓味。

  我強忍反胃,蓋上瞭蓋子,這不是什麼紀念物也不是什麼光盤,這是丁偉給妻子喂的藥。

  他在表達什麼?他在牛逼個啥?將藥瓶丟到桌上,我默默地打開瞭論壇。

  那個逼果然又發帖瞭。

  第七天

  映入眼簾的照片上,並沒有妻子的身影,準確來說,僅僅隻是沒有肉體,而其他什麼都有。

  至少我看起來是這樣的。

  畫面上,是丁偉那猙獰的陽具,它帶著詭異的弧度,像個巨型撬棍,深褐色的屌皮上長著一個個突起,像是性病的肉瘤,又像是無上的情趣,紮眼冠狀溝上,就這麼挑著一個超大號粉紅色避孕套,而裡面的精液則如同一袋牛奶,裝滿瞭整個避孕套。

  最沖擊的,卻不是這根東西,而是這東西的「皮膚」。

  就像是遊戲裡的人物皮膚一般,丁偉的雞巴,此時正「裝備」著皮膚。

  一套口紅皮膚。

  在那凸起上,在那冠狀溝間,在那肉龍外,佈滿瞭一個又一個的口紅印!那妖艷的紅色,點點猩紅,如少女破處的心血,就這麼在丁偉雞巴上耀武揚威著,這是何等威武的將軍,大戰之後的嫣紅,在投懷送抱間,沾滿瞭美人的青睞。

  對於女人而言,口紅是讓麻木的生活起死回生的神奇膏藥。

  對於夫妻而言,口紅是對愛情的尊重。

  而對於此時此刻,口紅是什麼?

  是愛的軟糖,會讓愛變得更甜蜜多汁。

  誰愛誰?我不想知道。

  而最後的最後,僅僅隻有一句話。

  簡單粗暴,如對待玩具一般。

  彷佛這麼多年以來,都是我一人獨過。

  「兄弟們,逼透到瞭,那不是一般的爽,老子這幾天要直播,點鏈接點鏈接。」

  直……直播?他為什麼要這樣,這可是我最心愛的人啊。

  我感覺事情正向不可控制的方向發展。

  那紅色的鏈接正死死地盯著我,宛如地獄的大門。

  而我,早已瘋魔。

  絲毫沒有猶豫,我就這麼點瞭進去,僅僅就隻是進瞭一個網頁,裡面除瞭一個「如何把人妻玩瘋」的標題以外,整個視頻界面隻有一把大大的鎖,我作為丈夫,似乎沒有資格看自己的妻子。

  視頻下方寫著,僅限貴賓觀看。

  是啊,好的東西永遠都是給貴賓享用的。

  我好像一條狗。

  但我並沒有放棄,我發信息聯系上瞭大叔。

  「大叔啊,那個論壇貴賓難弄麼。」

  「老弟,很難,要加精十次或是簽到2年,怎麼,你要幹嘛。」

  「丁偉在直播幹我老婆……」

  「……」

  絕望,掐緊瞭我的咽喉。

  「老弟,我其實可以看,以前我和她也玩過類似的……」

  「那太好瞭。」

  「但老哥我這回沒法幫你。」

  遠方,似乎傳來瞭妻子的嘶喊,我卻越來越遠。

  「大叔,為什麼。」

  「她說的,不讓你找她。」

  她說的?她是誰?不會吧,不會真的是她吧。

  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

  「老弟,哥哥對不起你。」

  原來如此。

  原來如此。

  對於我而言,其實這一切從一開始就是失控的。

  對於她而言,其實這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究竟,是誰玩瞭誰。

  到底,是誰玩瞭誰。

  是我親手造就一切,還是丁偉設下重重陷阱?

  黑暗裡,有人起舞。

  妻子赤裸的肉體在肆意扭動著,隨著豐腴肉身的擺動,在那腋下在那兩腿之間,有點點星光揮灑開來,是汗水或是別的什麼水,她赤足又扭腰,肉浪翻飛之間,那美腳沾滿瞭血紅色的液體。

  淫糜的節奏中,妻子雙眼微瞇,對我露出最溫柔的笑容。

  似純似妖。

  她可真美啊。

  我們花瞭這麼長的時間,經歷這麼多次的煎熬。

  那風箏終於……高高飛揚!

  「我懂瞭,大叔,沒事,不看就是。」

  「老弟,真不好意思……」

  「大叔你就不想看麼,畢竟我老婆跟你老婆不是有點神似嘛。」

  「老弟你就別折磨我瞭,你知道嫂子已經……」

  「大叔,你想她麼。」

  「想。」

  「大叔,還在等什麼?」

  「其實老弟你要看也沒問題,我不說,弟妹她就不會知道。」

  「還是不瞭,大叔。」

  她不希望我做的事,我死都不會去做。

  「那好吧……就讓老哥我做一次惡魔吧……」

  那時我沒弄懂這話的意思。

  我坐在客廳,從沙發縫裡摳出我的打火機,火光之間,我看見剛剛的沙發縫裡竟然還有一小疊照相片,看來又是妻子的傑作。

  這妞,真是越來越會玩瞭,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的,準確說,這才是原本的她?

  解放天性……是嗎?

  第一張照片,是妻子當年還是我女朋友的時候,那時是在一棵秋天的梧桐樹下,金黃色落葉下她側著頭,笑靨如花,白裙紛飛。

  啊……原來這麼多年過去瞭。

  思緒之間,那鈴聲如同喪鐘。

  「老弟,還好你老婆臉上帶瞭口罩,丁偉那屌真的可怕,辛虧帶瞭套,不然沒你啥事瞭,弟妹的叫聲可真慘,又慘又銷魂。」

  他,在幹嘛?

  「大叔,你慢慢看,別管我。」

  我將手機丟到一旁,用雙手鄭重地翻著相片,沉浸在回憶裡。

  我不想忘記她以前的樣子。

  第二張照片,是她接受我求婚的時候,一個小姐姐幫忙拍的,呵,我還是那麼帥,她雙手死死捂住戒指,梨花帶雨,臉都哭花瞭,嘿,話說有那麼感動麼。

  催命的鐘聲響起,我被惡魔禁錮住瞭目光。

  「丁偉給你老婆喂瞭藥,還往她屁眼裡還插瞭東西,我的天,雙通啊,逼裡還是這種雞巴,這人會發瘋吧。」

  大叔發來的信息用語開始變得粗鄙不堪,彷佛刻意在說著什麼。

  我微動手指,這第三張照片,我控制不住地笑瞭出來,這是我和她結婚的時候,賓客們拍的,我和她相擁熱吻,那時我隻記得整個世界都是甜的,美麗的人,甜膩的氣息,全都屬於我。

  「臥槽,觀音坐蓮,子宮會被那大屌捅穿吧,這她受得瞭?你老婆舌頭都收不回去瞭,我的媽呀,口水煳瞭一臉,跟個小屁孩似的。」

  大叔說的,似乎是另外一個人,反正我是沒見過妻子這樣,想見識,又不想見識。

  接下來是第四張照片,散發出陣陣暖意,正是那煙火氣,這是她在廚房裡的背影,是我偷拍下來的,她穿著寬松的居傢服,腰間系著圍裙,正低頭嘗著什麼,我記得,是紅燒肉,是我最愛的人做的我最愛的食物。

  「他們邊操逼邊舌吻啊幹,你老婆舌頭伸出去瞭啊,擦,丁偉那舌頭真惡心,這貨口水是黃的啊操,這他媽的就是頭禽獸啊老弟。」

  大叔,你說誰是禽獸啊,我和妻子接吻她從不主動伸舌頭。

  那第五張,我還真沒見過,竟然是我的睡顏,哈哈,無疑是妻子偷拍的,有意思的是,她竟然還笨笨地用食指和大拇指比瞭個心,我醒的時候要她對我比心,她還不好意思,感情好,我睡著瞭她就好意思瞭。

  「我靠,整個鏡頭都在震,這個沖刺,這逼是怪物吧,你老婆在慘叫啊,媽的這脖子斷瞭吧……怎麼搖得這麼瘋啊。」

  瘋,不知道是誰瘋瞭。

  「射瞭射瞭!噴瞭噴瞭!這還是人的叫聲麼,這大屁股,沒誰瞭,結束瞭還在抖,媽耶,丁偉那屌精液把套子撐起好大一個包!這射進去隻怕是把子宮撐破啊。」

  第六張,是在某個平凡的日子裡的平凡的下午,在客廳裡的沙發上,我握著她的手,她靠著我的肩,就這麼以自拍的形式拍下來瞭,平平無奇,不值一提。

  可是,人這一生百分之99的時間都是平凡的日子。

  她陪瞭我多少年。

  花開花落。

  以至於甚至是連僅僅百分之1的不平凡裡,也全都是她的影子。

  「你別說,丁偉絕逼是個絲襪控,我也是,嘿嘿,你老婆換瞭雙紅色絲襪,嘖嘖,這腿這腳,完全可以當性器使用瞭。」

  紅色絲襪,什麼樣子呢?有妻子菊穴裡的肉壁那麼紅麼。

  「這絲襪大屁股裡的震動棒有點誇張好吧,結束瞭還在震,沒看見這女的逼都合不攏瞭麼,讓人傢休息下啊。」

  我隻想看她的樣子,這些照片,全是我們的愛。

  第七張…………誒?就連回憶也要被剝奪麼……我深深地嘆瞭口氣。

  「老弟,丁偉開瞭直播活動啊,說是什麼摳穴大會,按打賞來摳你老婆的小穴啊,500手指沾藥,2000摳到10次高潮。哦豁,老弟,怎麼辦。」

  第七張照片,是她和老猴子那晚肛交的照片,照片裡,老猴子將手抱在胸口就這麼站著,妻子正雙腿大開腳心相對,蹲在他胯下含著那根臭屌,地上東倒西歪的高跟鞋已然折跟,全身上下溷雜著油亮的汗水和烏黑的灰塵,那肥碩的屁股上被畫瞭好幾個「正」字,而妻子正用兩根食指拉開自己的肛門,大量的精液正從裡面流出,閃亮的鉆戒也淹沒在精液中。

  照片上的妻子,背向我,張雙腿蹲著給別的男人口交,而那流淌著精液的菊穴,代替瞭妻子的雙眼,正死死盯著我。

  我打開轉賬界面,將2000轉給瞭大叔。

  「老弟,不用瞭。」2000又被轉瞭回來。

  「有土豪打賞瞭10000,要你老婆一邊被丁偉摳穴一邊扭著屁股跳艷舞,還要在屁股奶子上在寫這傢夥的名字。」

  「大叔,你慢慢欣賞,我就懶得看你文字直播瞭,這種用藥的慫逼,沒啥意思,累。」

  「話說,我妻子當年也是被藥給那啥瞭,不過是註射的,可以理解,兄弟,藥效退瞭,她還是她。」

  不知不覺,周圍都是煙頭,我將煙掐掉,關掉手機,躺到瞭床上,胸腔裡的臭氣和煙草氣頓時充滿瞭整個被子裡,我將頭悶在妻子的枕頭上,卻什麼也沒有聞到。

  我很想她,不是那種淫妻時的折磨,而是那種真正的感情。

  這種無意義的淫妻,沒有任何意思。

  所謂用根大傢夥能把妻子插到人格大變,這明顯不現實。

  這就像是一篇劣質的短篇小說,從插入到臣服,隻有一瞬間。

  我編輯好一條信息,發給瞭妻子。

  「老婆,開心麼。」

  很久沒有回復。

  想必肉體很開心吧,也就肉體罷瞭,那又白又大又圓的屁股在紅色絲襪的包裹下正扭動著淫舞,直腸深處正傳來毀滅的快感,與此同時的淫穴裡,那藥丸磨成的粉末正滲入到每一寸嫩肉裡,持續支配著妻子的靈與肉,她正在欲望的深淵裡被折磨著。

  不知過瞭多久。

  一年或是一秒。

  手機響瞭。

  「老公,原來啊,那裡被插入是這麼爽啊~丁偉厲害過頭瞭啊!和笨老公那根手指一樣的東西完全不同!是又粗又大的啊!」

  一下這裡一下那裡的,是小穴就是小穴,是雞巴就說雞巴,還是害羞對吧。

  「那藥厲害吧。」

  我帶著笑容打下這幾個字。

  「超超超厲害的,我變成這樣,全是拜那個藥所賜哦~老公」

  才說丁偉厲害,這裡又說藥厲害,你啊你,還是一個連撒謊都不會的人。

  如此,溫柔的人啊。

  我徹底放下瞭心:「好好玩哦,壓抑瞭半年吧,我這些天右手都要斷瞭。」

  「多休息,老公,我沒多久就回來瞭。」

  你就框我,還有23天。

  雖然說不會傷身,可這藥連續吃一個月也不行吧,我擔心她的身體,內心突然覺得非常空虛,想讓妻子回來瞭。

  現在看來,丁偉不過是個稍微牛逼一點的打炮機罷瞭。

  僅此而已。

  我沉沉睡去,這些天,雖然大部分時間都在床上度過,但精神已經瀕臨崩潰。

  接下來的日子,我沒有再去聯系大叔,而丁偉的網頁,也宣告著我的妻子7天就被他征服的消息,並沒有再更新,隻是時不時開著直播,在一片大罵圈錢與「太監」的聲音裡,一切變得如此的理所應當。

  不知不覺,冰箱門的照片越來越多,有時是在花盆底下發現的,有時是在內衣櫃裡發現的,我照樣每天畫著漫畫,做著我平日裡做的那些事,隻是常常免不瞭在深夜思念她而已。

  到底是誰在玩誰,我仍然沒有想通,但並不在意瞭。

  這是妻子去當免費妓女的第15天,冰箱裡所有的紅燒肉已經空瞭,我深刻認識到這件事情的無聊程度,壓抑瞭半年的人妻被一個打炮機草瞭15天,這件事想著都覺得無聊,於是我準備喊妻子回傢,打算另尋玩法。

  我正準備打電話給妻子,好巧不巧,她先發信息來瞭。

  「晚上10點我們視頻好不好,想不想看我被丁偉那個東西插啊~老公」

  額,這玩法,整挺好。

  「好啊老婆,我等著。」

  這似乎,又有點意思瞭。

  放下手機,我繼續畫著畫。

  在全神貫註之中,晚上十點瞬間而至,我懶洋洋地靠在床頭,打開手機視頻,給妻子撥瞭過去。

  視頻梗是吧,我倒要看看能不能有點意思。

  丁偉又會讓妻子吃那個什麼卵藥吧。

  沉溺在快感裡,就可以忽略一切是吧。

  我那笨手笨腳的人兒哦,要給我興奮,其實沒必要這樣。

  視頻接通,兩個白色的人影並肩坐在瞭沙發上。

  哦?誒?花瓣,白光,十字架……碎片般的畫面在我的腦海裡閃過。

  丁偉穿著白色的西裝,爆炸的胸肌將其高高撐起,帶著異樣的笑容望著身旁的妻子。

  而妻子,則穿著潔白的婚紗,聖潔的頭紗上有花瓣樣的裝飾,手捧一束鮮花,秀麗地坐在丁偉身旁,雙腿側放,露出白玉般的高跟鞋,在那白玉之中,白色絲襪包裹的指縫也悄咪咪地探著頭,而她溫柔的臉,正在笑瞇瞇地望著我。

  這玩得還挺大。

  妻子對我揮瞭揮手,無名指的鉆戒正閃著亮光,晶瑩的蜜唇輕啟:「老公,看到瞭麼,我要嫁給丁偉瞭哦。」

  眼底的笑意藏匿不住,膩瞭我的心。

  演技還是這麼爛。

  我裝作痛心疾首,流下幾滴鱷魚淚:「不要啊!老婆!丁偉他哪裡好瞭啊!」

  丁偉在妻子身旁輕輕抬著下巴,斜視著鏡頭,嘴角的笑容就這麼暴露瞭他的內心。

  臭傻逼。

  妻子依然保持著溫柔的笑容,但笑意已然譏諷,頭微微側著,露出抱歉的眼神,對我說:「抱歉啊,老公。」

  丁偉忍不住瞭:「別怪老子太狠,小屁眼,老子雞巴是牛逼,但是我更瞭解她,懂麼?我更懂她!」

  我的鱷魚淚快要把持不住:「不可能!我和她相愛幾十年!」

  那個男人用遺憾的眼神望著鏡頭:「簡單點說吧,她告訴我,你連她敏感點都不知道在哪。」

  我妻子對我本就不太敏感,你在講屁話。

  丁偉把右手放在妻子的左乳上,隔著衣服揉搓著,妻子害羞地低下瞭頭,身體慢慢顫抖著,男人口裡振振有詞:「其他人敏感點大多就1個,她足足有4個,這擺明瞭就是為瞭性交而生的嘛。」

  這我倒是很意外,妻子竟然被開發出足足4個敏感點,這是我從沒想過的。

  不過,那又如何呢。

  我盡全力擠出鱷魚淚:「那又如何啊,我老婆在我身邊才是幸福的,你這隻是低劣的肉體滿足,臭傻逼。」

  沒等丁偉回話,妻子笑著說道:「是的,是這樣的!但是這不是必要的事情!對於現在的我來說,讓那裡變得舒服是比任何事情都重要的事。」

  媽的,啥事啥事啊?她是如何把如此下賤的話說得如此的……如此的……逗???

  我的親老婆啊……不吃那個藥你連演都不會演瞭麼?

  丁偉從旁邊拿出藥瓶,倒出瞭整整一小把,遞到瞭妻子面前:「好瞭,不說廢話瞭,我們開始吧。」

  妻子驚訝地望著「藥堆」,面露難色:「這樣吃下去當然是很那個,但是會對身體有害吧……」

  丁偉又倒瞭一把,一下倒進瞭自己嘴裡!「老子自己都吃這麼多,怎麼可能有事,這是花重金買來的高級貨!」

  妻子見狀,不帶絲毫猶豫,一口將眼前所有的白色藥丸連水吞下!我的乖乖,這是要玩死自己啊,有那麼爽麼。

  吞下藥丸的妻子,對鏡頭輕輕地眨瞭下右眼,我可以感覺她到在對我說,好好享受。

  享受自己的妻子在視頻連線中被別的男人幹到發瘋。

  享受自己的妻子在遠方嫁給別的男人。

  享受那淫妻的極致快感。

  下一秒,丁偉將妻子的婚紗瞬間撕碎,露出那完全不屬於我印象裡的身體。

  這幅賤妓模樣換作半個月前的妻子,簡直無法相信。

  她果然最適合、如此畸形的性愛。

  妻子曾經評價情趣內衣為「下輩子都不可能穿」的東西,現在卻能歡喜地穿上那種隻有幾根細帶的白色內衣,從乳頭到陰毛到肛門,僅僅隻是被白色蕾絲包圍著,而關鍵部位圖則完完全全地暴露著,整個肉體因為這種「情趣婚紗內衣」的對比下顯得非常的淫穢,終於有種放蕩淫婦的感覺瞭。

  不過她還是她,看見丁偉西裝褲下的帳篷,依然還是會露出臉紅心跳的樣子。

  白色的長筒襪帶著神秘的蕾絲邊,那雙淫蕩又聖潔的肉腿踩著潔白的高跟鞋,妻子整個人就這麼站瞭起來,那對巨乳也被帶出一陣波動,這一刻,妻子頓時與夢中的身影重合,不,再加上象征性的鏤空白色內衣,這比我夢中的身影更加淫亂!

  丁偉躺下去,靠在沙發上,將自己的西褲拉鏈拉開,露出那高挺著的入珠肉龍,熟練地帶上瞭……避孕套。

  我忍住笑意「悲痛大吼」:「老婆,快走啊!不要插入啊!不要啊!」

  妻子將我的話置於耳後,帶著藏有淫亂的笑意,張開肉感的絲腿,面對著我,跨在瞭那陽根上,將那帶有點點蔥鬱的肉穴抵在瞭丁偉的雞巴上。

  不搞前戲就來?

  妻子彷佛讀懂瞭我的意思。

  隨後,愛妻豐滿的肉身開始前後扭動,一對玉手在用力揉搓著那對巨乳,我的眼前隻看到一陣白色的肉浪在一根黑色鐵柱上纏綿著,蜻蜓點水間,我感覺藥力隨著血液循環摧毀瞭妻子的理智,她的呼吸變快,漸漸傳出發自肺腑的呻吟。

  「哦……啊……看到沒,老公,隻是蹭蹭就把我變成這副模樣,啊……都是因為你喜歡淫妻,嗯……所以我才會變成這樣的……啊……人喲~」

  我急忙從呆滯中回復:「都是我的錯,原諒我,好麼,老婆。」

  妻子在神情迷離中,露出譏諷的笑容,口裡卻被嬌喘充滿。

  丁偉的大手攀上瞭妻子的淫腰,在不斷遊動撫摸著,一下愛撫著小腹,下一秒又轉到妻子的肥臀上,口裡在嘲笑著我:「給你這傻屌見識見識吧,除瞭逼和屁眼,這婊子的奶頭、腳心、屁股、耳朵全是敏感點,活該高潮到死哦你。」

  就算隱約清楚事情緣由,我依然被這段話刺激得不行,硬撐的表情頓時垮瞭下來,口裡還在倔強:「老婆,別聽她的,我錯瞭,我真的知道錯瞭。」

  在妻子迷離的眼神和越發激烈的呼吸中,丁偉躺下的身軀立瞭起來,微微張嘴,咬住瞭妻子的耳垂,一隻手將自己的巨根對準妻子的陰道口,另一隻手頓時捏住愛妻的乳頭!

  「已……經……晚……噫!!!」

  下一秒,妻子溫柔臉龐瞬間扭曲,嬌柔的聲音被活活堵死,兩隻絲腿齊齊將高跟鞋踢走,就這麼死死的蜷縮著腳趾,一陣高昂的淫叫打斷瞭她所有的話語!終於到這一刻瞭……我的註視下,妻子那屬於我的蜜穴終於被別的男人插入瞭!我努力控制住呼吸,發自心底顫抖讓我發不出任何聲音。

  我等瞭多久,就為瞭這一刻。

  妻子呆然地打開瞭嘴巴,並大大睜開瞭雙眼,彷佛在四處尋找著什麼,接著全身開始跳躍顫抖。

  「第一下就到子宮!」

  松開愛妻耳垂的丁偉,將妻子的頭側瞭過去,因快感而扭曲的面孔,對著丁偉像是撒嬌一般,伸出瞭那油亮的舌頭。

  隨後舌頭與舌頭就像是變成自主的生物一樣,濕乎乎地糾纏在一起,打成泡沫的唾液滑落到兩人的下巴。

  妻子的子宮應該是受到瞭像是被敲打般的沖擊,就這樣遭到堅挺龜頭的擠壓,快感的電流在妻子眼眸深處啪嗞啪嗞地散著火花。

  激吻過後,丁偉微微彎起腰,用雙手將妻子輕輕托起來瞭一點,彷佛是為瞭要摩擦到最深處的肉褶而勐烈地沖撞著妻子,激起妻子勐烈的浪叫,明明是妻子騎在他身上,而主動權卻在丁偉手裡。

  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

  在這兩個世界裡,誰都說不出話來。

  妻子雙眼帶著淚光卻因為快樂及喜悅而瞇起,彷佛早已忘記怎樣閉上的雙唇中,不斷地發出野獸般下流的嬌喘聲,而油亮的舌頭就這麼肆意垂在外面,唾液被弄得滿臉都是,同時更為大量的愛液從敞開的淫肉中流淌而出,沾濕瞭妻子的肉腿與丁偉的睪丸。

  我瘋狂地擼動著手裡的雞巴,口裡勐烈地呼吸著,低吟著:「快點快點再快點。」

  在丁偉勐烈的節奏下,妻子被不斷頂起,發出極樂巔峰的淫叫與崩潰的表情……妻子正用全身訴說著快感。

  「嘿嘿,那讓我們開始吧,我和你的婚禮。」

  丁偉帶著粗壯的呼吸,宣示著正戲上演。

  他突然將妻子輕輕放瞭下來,停止瞭抽插,用他那大手開始揉搓起妻子的陰蒂!妻子嬌嫩的陰蒂這時被丁偉揉搓著,轉眼間她被白絲包裹的腳尖伸得筆直,不斷顫抖的小腹突然松弛瞭下來,尿道口突然開始一陣陣顫抖著!這是高潮的前兆!

  丁偉壞笑著:「可沒那麼容易哦,別忘瞭我們今天的……恩,用你的話說,是叫節目吧,讓我們把這一刻錄下來作為紀念,現在在你老公面前對我宣誓吧。」

  該來的還是來瞭,這太他媽刺激瞭。

  失去思考的能力的妻子,露出淫蕩的升天笑容:「我葉珠沐,在我的餘生裡,都將屬於……你的……」

  「我的什麼?」

  丁偉大聲笑著!妻子將無名指的戒指取下,丟到瞭地上,燦爛地淫笑著:「屬於……你的大雞巴!」

  一年前還是個淫話都說不出口的妻子,現在豈止是淫話,如今都可以做到這種淫妻宣誓。

  我感覺我要腦溢血瞭,嘴角的笑容止不住的外露,這他媽太酸爽瞭啊!

  全場的最高潮,來瞭!

  可下一秒,丁偉將雞巴抽瞭出來,引得妻子一陣顫抖。

  她先是疑惑地看瞭一眼視頻,又轉過身去對著丁偉嗔怒著扭動著身軀:「這藥太厲害瞭啊~快讓我高潮啊~快啊!」

  丁偉用手指摩擦著妻子的肉穴,維持著她快感的巔峰,一臉困惑:「藥?什麼藥?」

  什……什麼?

  我擼動的右手,就這麼僵住瞭。

  妻子的肉身,頓時凝固。

  將雞巴放在妻子的股溝裡,丁偉一隻手扔揉搓著愛妻的陰蒂,另一隻手反手從沙發背後拿瞭個什麼東西出來……那是一大包草莓糖……

  我呆滯著,說不出任何話語。

  丁偉用大手狠狠地拍著妻子的肉臀,爆發出歇斯底裡地大笑:「玩你麻痹的過傢傢酒呢?你踏馬就是個天生的妓女,別他媽說什麼藥藥藥,老子就沒給你喂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懊惱與憤怒爬上瞭妻子的臉,沉默,唯有沉默,她揮手扇開丁偉正揉搓她下體的手,在離開那男人的一瞬間,那根粗獷的手指狠狠地拉扯瞭一下什麼東西……妻子大叫一聲,全身失去平衡,就這麼向前撲倒在地上,像個斷線墜落的風箏。

  丁偉的食指上,勾著一根長滿軟尖的紫色拉珠!足足三十多厘米,最大的珠體有網球那麼大!過多的沖擊使我大腦宕機,隻能呆呆地看著一切。

  而我可憐的妻子,在這一瞬間,因直腸肉壁上被軟刺拉出強制引發的刺激,倒在地上捂著下體撕喊著,流著淚,噴著尿,她的左手想要捂住噴射,卻怎麼也無法阻止高潮帶來的無情崩壞,像一條離水的魚,而她的右手則向著鏡頭,似乎想要抓住什麼。

  她想要抓住剛剛被她丟掉的戒指!

  我流著淚,咬著牙,內心咆哮著:「快逃啊!」

  愛妻依然捂著下體,匍匐在地上,豐滿的嬌軀顫抖著,她流著淚,咬著牙,僅僅隻是用右手在地上爬行著,向著鏡頭不遠處的戒指,緩緩挪動著,極其艱難,卻無比堅定。

  而丁偉,用腳踩在瞭妻子的肥臀上,將她死死的壓在地上。

  妻子那隻試圖阻止肉穴噴射的手也放棄瞭遮羞,兩隻手在地上抓著地毯,不斷向著戒指撲騰著手,試圖逃離丁偉的壓迫,而這是徒勞的,唯有兩條絲襪肉腿象征性地不停扭著,口裡發出歇斯底裡的喊叫,眼裡帶著絕望,淚如雨下。

  像個即將溺死的人。

  丁偉踩著妻子,彎腰將妻子白色長筒襪和頭紗一把扯掉,口裡謾罵著:「真他媽醜陋啊,你是狗嘛?啊?」

  已經赤身裸體的妻子仍然沒有放棄掙紮,晶瑩的汗水在成熟的肉體上雀躍著,拼命逃離的肢體宛如艷舞,圓臀在丁偉腳下扭動著,塗著鮮紅指甲油的雙腳帶著殘忍的美麗,成瞭最要命的催情物。

  男人搖瞭搖頭,譏笑著:「你跑個錘子啊,臭婊子,你以為老子會娶你?你求老子老子都不要,你就隻能嫁給老子的雞巴。」

  低沉的冷笑間,丁偉放開瞭踩著妻子的腳。

  宛如抓住救命稻草,平日裡端莊的愛妻此時手腳並用,眼裡帶著對「生」的渴望,發狂地爬向戒指。

  馬上就夠到瞭!隻要一秒鐘!一秒鐘就夠瞭!代表著夫妻之愛的戒指,近在咫尺!

  ……

  這是永遠抵達不瞭的下一秒。

  丁偉彎腰抓起妻子的兩個腳踝,就這麼把她拖回沙發,像拖一條死狗。

  絕望之中,妻子流著淚,向著戒指胡亂揮舞著手,雙腳狠狠地往回踢著,徒勞,全是徒勞。

  最後之際,她流著淚,恢復瞭往日的溫柔,向我說道:「老公,這都是藥,都是藥,等我,等我,我就快回來瞭,很快的。」

  我將那罐所謂的「藥」一股腦倒進嘴裡,嘴裡眼淚溷著「藥丸」,感受著草莓香精摧殘著口腔,又苦又甜,嗚咽地回應著:「我等你,我等你,老婆。」

  丁偉將妻子拖回沙發上,一隻大手將愛妻雙臂倒剪束縛著,充滿肌肉的雙腿頂開妻子沾滿汗液和淫水的雙腿,提小雞似的將妻子面向鏡頭重新放到胯上。

  像在用飛機杯一樣。

  接著他在妻子害怕的眼神中,將陽具上的避孕套取下,然後塞進瞭妻子的肛門……

  完瞭。

  妻子帶著絕望看向手機前的我:「這……無套……老公!老公!不要看啊!快停止視頻!不要看啊!這都是藥!都是藥啊!」

  此時丁偉憤怒的聲音:「藥你麻痹啊!騷逼就是騷逼,承認啊你,你老公其實希望你承認吧。即使你真的設法逃脫這裡,你覺得你老公還會關心一個騷浪地搖晃屁股,取悅男人的妓女麼?」

  妻子在絕望之中閉上瞭雙眼,兩行清淚就這麼流瞭下來。

  沉默。

  我放棄瞭,我們放棄瞭。

  惡魔在高歌:「無套加內射,嘖嘖,要人命哦,沒試過吧,趕快爽到發瘋吧!走你!」

  爆著青筋的肉龍此刻貫穿瞭妻子。

  被無套插入的妻子,瞪大瞭雙眼,空空地張開瞭嘴,喉嚨裡卻隻發出悶響。

  那剛剛高潮過後的肉穴,還處於極度敏感的狀態,卻被丁偉的巨根無情插入。

  愛妻的肉體,從腳尖到發絲,從身體到靈魂,每一寸都陷入瞭無底的快感,她顫抖著試圖站起,還在做著最後的抵抗。

  而丁偉,僅僅隻是用另一隻手狠狠地抓瞭一把妻子的敏感臀肉,就讓這所有的抵抗化作虛無。

  妻子又坐回瞭雞巴上,自主完成瞭第一次的抽插。

  她顫抖著,哭泣著,搖著頭,不知在對誰說:「對不起,對不起,啊……對不……啊」

  無法逃脫麼?還是說,離不開瞭麼?

  丁偉直立身體,在妻子耳旁說到:「整個身子完全被肉棒頂起來的感覺至今為止從未有過的吧?」

  女人瘋狂地搖著頭。

  顯然是無用功。

  愛妻的雙腿被丁偉托著,緩緩被抱起,豐滿的肉腿被丁偉強行打開,僅僅隻是這幾個動作,兩人緊密地交合處就流下一大股淫水,而最可怕的是,妻子被反剪的雙臂,沒瞭丁偉的束縛,卻依然還是保持著這個無情的姿勢!面向鏡頭的被像小孩撒尿一樣被抱起,妻子帶著哭腔說著:「不……啊……不要看,老公……慢……慢……一點,求……求你瞭。」

  她在對誰說慢一點?

  丁偉大笑:「好啊,就慢一點,一點哈。」

  妻子肉穴裡的雞巴輕輕地頂瞭一下,引得妻子一陣顫抖。

  我看不下去瞭,看不下去被如此折磨的妻子,我流著淚,卻興奮地說到:「老婆,沒事的,就和平時一樣,沒什麼區別。」

  似乎得到寬恕的妻子,緊繃的身體緩緩放松,眼睛恢復清明,帶著哭腔:「老公,我……啊……我可……不會被打敗的……哦?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在妻子發誓抵抗到底的瞬間,丁偉狂暴地開始抽插!節奏之快,不斷進出的肉棒如同黑影一般,帶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妻子的臉龐瞬間崩潰,仰著頭,露出白皙的喉嚨,大聲呻吟著,油亮的舌頭長長吐出,在沖撞之間不斷翻飛著!

  丁偉咬牙切齒:「不會被打敗?那麼這個洞裡漫出的汁液是什麼?不會被打敗?叫得挺歡嘛!」

  說著,又將大手放在妻子的嬌嫩的陰蒂上,劇烈揉搓著!妻子全身開始抽搐,鮮紅的腳趾大大張開著,口裡發出敗北的宣言:「啊啊啊啊阿……!不行瞭,敗瞭敗瞭敗瞭啊啊啊啊啊啊啊!」

  精液,噴的我褲子裡到處都是。

  啊……我終於理解瞭,為何在第7天丁偉就宣佈征服成功,眼前這兩具肉體的瘋狂,不過是這些日子的縮影,隻不過,這不僅僅是身體上的征服。

  更是心靈上的徹底落敗。

  就因為這藥丸,這可笑的草莓糖,所謂的「藥」。

  我輸瞭,心服口服。

  狂暴抽插中,妻子的呻吟越來越高昂,高高後仰的頭在不停地左右搖擺著,丁偉全身的肌肉緊繃,眼看是要到最後一刻瞭。

  又停瞭,他媽的,又停瞭。

  丁偉停止瞭抽插,似笑非笑:「要高潮瞭,要射瞭,第一次內射啊,多有紀念意義啊,聽著,你可不是我老婆,得你老公同意我才能射啊。」

  我無力憤怒,呆呆地看著手機。

  妻子肥大的陰唇與肉感豐腴的大腿在不停抖動著,她緩緩看向鏡頭,放棄抵抗的她像個真正的飛機杯一樣,被幹得滿臉通紅,瞇起的雙眼微微上翻,像頭母豬一樣。

  珠沐,母豬。

  命中註定吧。

  口齒不清的她,帶著呻吟說道:「老公,抱……抱歉啊……成瞭這副模樣……說瞭不要……不要你看……嘛……快……就當在和我一起……讓我……讓我高潮吧……」

  「我……」

  我呆滯著。

  「快啊!你!」

  妻子向後倒入男人的懷裡,反抱住丁偉的頭,露出瞭沾滿汗水的腋下,帶著淫蕩卻又悲傷的表情微微向後側著,眉眼低垂回避著鏡頭,而丁偉則大口親吻著妻子的蜜唇,全身肌肉緊繃。

  這場面,無法入目,我流著淚,輕輕將手機屏幕朝下放著,我看不下去瞭。

  這就是我一直追求的,為什麼,為什麼會如此難以接受。

  於是,我閉上瞭雙眼:「我愛你哦,快去吧,老婆。」

  丁偉的聲音在我的周圍回蕩:「哦,同意瞭,你們心懷感激地收下我的精液吧,最後問一句,葉珠沐,你願意做我雞巴的妻子麼。」

  下一秒,手機裡發出一陣勐烈的抽插聲,伴隨著水聲和妻子的吶喊。

  而這一切,都在離我遠去。

  「我願意!我願意!我願意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