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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三十天的免費妓女(2)

  第一天

  房間裡,空蕩蕩的,我獨留此處,想念著遠方的妻子。

  她現在,可好?

  而時間,僅僅隻是過去瞭2個小時,我躺在床上,閉著眼,卻怎麼也睡不著。

  明明可以放心睡回籠覺,明明可以開始在傢抽煙,明明可以肆意放縱……我明明可以留住她的……但我偏偏希望她去……

  希望她將自己的肉穴奉獻給其他人……

  呵,為瞭這一天,我足足等瞭半年……

  是的。

  半年內,我沒有主動碰妻子一次,就想要妻子忍不住自己出去找男人,我並不想像之前一樣強求她,而是想讓她親自選擇踏破最後那條線,將最後的忠誠親自奉獻出去。

  但她就算是每天在洗手間自慰,就算是接到好幾個男人的邀約,她依然沒有踏出那一步……我明白,她不想一人享受,她想為我的「興趣」而奉獻出最後的東西,而不是自己身體的需求,我也明白,她在等我。

  這是夫妻遊戲,是兩個人的遊戲。

  最後的最後,不過是水到渠成,丁偉的脅迫是我意料之外的失控,我肯定的態度則是妻子她想要得到的,一切來得剛剛好。

  但是現在這個情況,我又十分擔心妻子……半年前的她,身體已經發生瞭改變,變得想要性的安撫。

  而這半年在我的刻意放置下,她僅僅隻是自慰,那無盡的欲望就這麼藏在瞭身體裡。

  我擔心的是。

  如果在丁偉那完美的雞巴插入下,引爆瞭妻子身體裡積攢瞭如此之久的欲望,會發生什麼事呢?

  應該……呵呵,應該會很有意思把。

  我美麗的妻子,我是如此的愛你,你比我生命還重要,但既然我無法滿足你身體的幸福,那麼就讓別人來帶給你這世上最極致的幸福吧。

  說到底,到達女人內心最短的距離,不就是陰道的距離麼?

  「大叔,你說我老婆這次會不會很爽啊。」我發著信息。

  大叔回得很快:「這我可不清楚,但我隻知道老弟你會很爽。」

  心臟在痛苦中高歌,高興又悲傷:「說不定,這回我得和大哥同病相憐瞭。」我很明白,在極致的外界刺激下,再堅定的信念都會動搖,妻子這次會徹底墮落也說不定,30天之後,我見到的她很有可能已經淪為丁偉的所有物。

  思緒被鈴聲拉回:「這個……恩……但是,老弟你聽哥哥一句,其實也不一定,因為你跟弟妹之間的和諧交流是我和我老婆之間沒有的。」這段時間,這大叔倒是跟我聊得來。

  「大叔,我可是有半年沒讓她真正泄欲過。」我面無表情。

  「這……會比較嚴重,身體的滿足感達到極致之後,多餘情感就會填補內心,半年的空虛,一下滿足,這欲望的積累可不是加減法啊老弟,話說弟妹以前嘗過別的男人麼?我是說做愛,真正的陰道性交。」

  我渾身顫抖,牙齒噠噠直響:「沒有。」

  「那老弟你還是趕緊喊你老婆回來,這會出大事,到時候你來我傢躲著,我保你。」

  「不用瞭大叔,我根本聯系不上她。」

  顫抖停止,陷入絕境中的我渾身癱軟,越是陷入越是無可自拔。

  「好吧……我懂,那你到時候別像老哥我一樣,去尋死尋活,去報復那人啥的,聽我的,找個新女人,好好重新開始吧。」大叔宣告瞭妻子的結局。

  「謝謝,大叔。」

  我關閉屏幕,蜷縮在被子裡,試圖睡去,可是,腦海裡閃過的全是她的身影。

  她穿婚紗的樣子……

  在竈臺前忙碌的樣子……

  在我身旁微笑的樣子……

  她的微笑、她的淚水、她所對我說的一切……

  手機響瞭。

  「我已經到瞭,老公,不要擔心我哦,要好好吃飯,好好畫畫,好好活著,想我的話,就睡覺吧,這樣的話感覺就隻有15天瞭,嘿嘿,我會在夢裡陪著你的。」是啊,對啊,隻要睡去,妻子離我而去的時間就會大大減少啊。

  隻要睡去,就不用想那些瞭。

  隻要睡去,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謝謝你啊,老婆。

  在妻子去當免費妓女的第一天,我沒有吃一粒米,我不知道我是怎麼過度過這一天的,睡覺,醒來,發呆,睡覺,醒來,發呆,我在無盡煎熬中等待著妻子,而妻子在丁偉身邊怎麼樣……我不知道。

  還有29天。

  …………

  第二天

  我打開手機,空空如也。

  …………

  第三天

  這裡什麼都沒有。

  …………

  第四天

  我癱在床上,回想起這一切的開始,事到如今我才發現,我最初的目的,就是想要妻子和他人做愛,反而過瞭這麼久才真正實現,在一次又一次的危險遊戲中,我終於意識到瞭她的珍貴……我好想抱著她,說我愛她,一遍又一遍。

  錯過從來不是錯瞭,而是過瞭。

  現在別的男人正抱著她,讓她體驗那極樂,一次又一次。

  說實話,我很後悔,我不該去論壇聯系……

  論……論壇?

  窒息感包圍住瞭我,不斷顫抖的手指打開手機,點進論壇。

  置頂帖隻有一個,通紅的字體在燃燒著,彰顯著誇張的人氣,內容也十分簡單。

  「看老子30天征服人妻!」

  發帖人:阿偉

  此刻,一陣風吹瞭進來,愛妻一切的美好都從我腦海裡消失,帶著我對她的眷戀,帶著她對我的愛意,她甜蜜的笑容就這麼消散在風裡……好戲,開場瞭。

  我擁抱住瞭那黑暗。

  丁偉的帖子在這四天更新瞭兩次,一次在妻子離開的那天,第二次在昨天。

  隻見帖子內容都隻是壇內鏈接,隻有一個網址可以點擊,網址旁標寫著日子。

  在雙耳轟鳴中,我內心抗拒著去點開第一天的頁面,我答應瞭妻子,不去聯系她。

  此時,有人低語:「這不都正是你想要的麼。」冥界裡,俄爾普斯將頭轉瞭過去,就這麼看向他的妻子………………

  「老子的新玩具,自己送上門的免費妓女,這逼自己說可以隨老子玩一個月。」這是第一天帖子的內容,簡單粗暴,充滿瞭丁偉那掩蓋不住的興奮,文字下面還有配圖。

  悲傷裡,我帶著興奮的心情向下看去。

  那圖片裡的女人小腿並攏,優雅地斜放著,雙手交錯在腿上,明明坐在寬大的沙發上,卻身姿拘謹,腰桿筆直,那豐滿的胸脯高高挺起,高傲著,優雅著。

  簡約的白色T恤就這麼罩在身上,露出潔白的鎖骨,為什麼說是罩,隻因為那兩團乳肉早已高高撐起瞭這單薄的衣物,那被強行撐出來的空虛卻被緊緊地鎖在瞭一條卡其色半身裙裡,而在這個女人的身姿上,那可憐的半身裙在坐姿下已經形如短裙。

  豐腴滑膩的大腿正奮力搶著半身裙的鏡頭,那隨著肉光一路延伸下來的,是那圓潤的膝蓋以及緊實光滑的小腿,這一雙腿,與其說是「玉腿」,不如說是「欲腿」,美麗又庸俗,俗不可耐,看到這雙腿,想到的隻有可能是交配,交配,交配到底……那麼,交配到底的景色,又是什麼樣的呢?

  這是一雙黑色的細帶高跟涼鞋,除瞭那高高的鞋跟外,整個鞋面樸實無華,黑的深沈,這片墨色正默然襯托著這雙腳,這是一團新鮮出爐的奶豆腐,優美的足弓連接著精致的足趾,指甲上盤旋著如水墨畫般的指甲油,這顯然不是那種磨皮拉滿、小傢子氣的「玉足」,所謂「欲腿」連接著的隻可能是「欲足」,這成熟女人的腳,遠遠看著隻會糟蹋那時光的沈淀,唯有真正去享受那同樣成熟的足技才能彰顯其魅力。

  我看不到女人被馬賽克遮擋的臉,但我可以認出這是妻子。

  那女人無名指上的鉆戒,暴露瞭這一切,這對於其他人而言,無非是「淫蕩人妻」之類的,而對於我而言,這是我最愛的人啊!

  此刻我內心祈禱著。

  神啊,我願意用一切和她交換。

  頁面下翻,則是壇友的評論,其內容無法入眼,人類最黑暗的一面被體現得淋漓盡致,他們在用語言活活分食妻子的身姿,大腦的劇烈疼痛使我沒有看進去一個字,隻清楚有很大一部分人在罵著丁偉,罵他一人獨享,罵他更新太慢。

  怒火在我胸腔劇烈地燃燒著。

  你們他媽把我妻子當成什麼瞭?!雙腿大開的妓女?!還是人盡可夫的蕩婦?!

  沒錯,是的,至少事實就是如此。

  火焰燃燒著,散發出的熱量點燃瞭我的血管,這不是怒火,這是欲火。

  對,傻逼網友們的言辭還可以再下流點!還不夠!繼續罵啊!怎麼才2千人回復?太少瞭!看不到!這麼點回復也想幹人妻?!強烈的情緒波動是我眼前充滿瞭駁雜的噪點,一時間天旋地轉。

  那火焰將我的理智燃燒殆盡,可悲的下體正劇烈膨脹著。

  此時我乞求著。

  惡魔啊,請摧毀我的妻子!

  看著眼前世人的狂歡,站在一旁的我流著淚,手足無措。

  狂亂中的我,無意中翻到瞭一個回復。

  「其實我作為淫妻愛好者,我覺得這騷逼的老公得多幸福,這妞一看就是那種很上道的,大大方方,一點也不緊張,這是我老婆該多好。」圖片上的妻子,雖然看不見臉龐,但這個坐姿這個姿態,顯然是在配合丁偉的拍攝。

  她是以一個怎樣的心情面對丁偉的呢?

  她曾對我說過,喜歡什麼不犯法。

  她曾對我說過,相信她。

  她曾對我說過,老公開心。

  看來,我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我竟然會覺得她會因肉體愛上別人。

  那她說得那麼多,不就都沒有意義瞭。

  究竟她是風箏,還是我是風箏呢?此時此刻,已沒什麼好糾結的瞭。

  我一度動搖的內心已如最初般堅定,我如此期待著,期待著丁偉下面的更新。

  至於妻子會變成什麼模樣。

  那自然是越淫蕩越好。

  我關閉第一天的帖子,急不可耐地點開瞭下一個。

  這就到瞭第三天,然而第二天發生瞭什麼事我並不知道。

  我也沒資格知道。

  因為那是屬於妻子和丁偉的生活,而不是我和妻子的生活,因為她是我的老婆所以我該知道?不,在這裡,她是屬於丁偉的專屬妓女,所謂「我的老婆」,僅僅隻是妻子作為妓女時來給客人充當調情的元素罷瞭。

  這調情的元素名為「妻妓」。

  第三天同樣充滿著丁偉的吐槽:「這騷貨的老公審美太差,老子不喜歡就帶她去重新弄瞭下。」這逼還順便把我罵瞭,咋瞭,我就不知道,我審美哪裡差瞭。

  我得仔細瞅瞅。

  圖片上隻拍到膝蓋以下,重點看來是妻子的腳。

  妻子……的?

  這是她麼?

  畫面裡的腳,腳心相對,踮在一雙黑色的尖頭高跟鞋裡,優美的足弓勾出點點絲光,雙腳罩著一雙肉色的絲襪,襪頭的縫線緊密,帶著沙粒的光澤,這隻怕又是一雙昂貴的絲襪,難道是妻子最愛的沃爾夫特?好傢夥,這是世界上最柔軟的絲襪,便宜丁偉那逼瞭。

  最沖擊的,就是兩雙高跟鞋都被灌滿瞭黃白色的精液,隨著美腳的踮起,拉起道道拉絲,無論是腳踝腳心足趾,全都沾染上瞭丁偉的精液。

  就像婚紗一樣。

  這雙腳,雖說無論從形狀還是顏色,都應該屬於妻子成熟性感的雙足,就連那沾滿精液的高跟鞋,也是我熟悉的那雙。

  但就有哪裡不對。

  那滑膩光澤之中的腳趾上,折射出的竟然是鮮艷的紅色!

  妻子一直中意水墨風指甲油,由於非常少見,價格自然是非常得高,每次都要在她歉意又欣喜的目光中花掉我一大筆錢。

  可是現在,那肉色的絲光交織著滑膩的精液,妻子的腳染上瞭丁偉的氣味。

  不僅如此,那足趾間高貴神秘的墨色,也因丁偉的喜好,變成瞭廉價的紅色。

  妻子的腳,從最初的美腳,變成瞭欲腳,最後成瞭這幅德行。

  好一雙淫腳。

  我實在不想接受這是妻子的雙腳,但是現實告訴瞭我,我心頭上妻子的模樣正在消失,變得陌生起來,而這隻是為瞭迎合其他男人的愛好。

  紅色的指甲油,那顏色是我心中的鮮血。

  是的……妻子為瞭迎合男人的愛好。

  她如此的努力,不愧是最好的老婆。

  自己突然被自己逗笑瞭,是自己騙自己還是丁偉在騙自己呢?在無盡酸楚中,我感受到瞭一絲甜蜜。

  這蜜如毒。

  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圖片下面的評論,除瞭各種要求要射爆我妻子的淫腳外,還有一大堆不可直視的污言穢語。

  有說什麼要買這絲襪的,有什麼想要被這腳踩的,還有涉及到各種暴力元素的評論。

  這一切的聲音,都是對我妻子身體發出的邀請。

  有的女人叼起一根煙,打火機瞬間圍成一圈。

  我的妻子一脫衣,雞巴堵成一鍋粥。

  雖然還沒到脫衣的時候,但是我相信,沒多久瞭。

  ……隻是沒想到這麼快。

  …………

  關上手機,我全身如虛脫一般,呼吸都覺得疲憊,一身臭汗的我,打算去洗個澡。

  我就這麼搖搖晃晃地走進浴室。

  隻見盥洗架上整齊地擺放瞭我的換洗衣物,使原本興奮的我,一下子冷靜瞭下來,這是妻子最真摯的愛,最純粹的愛。

  下一秒,我知道我錯瞭。

  準確來說,隻對瞭一半。

  眼前的衣物上,一張照片被壓在瞭內褲下,露出瞭其中一角。

  帶著疑問,我將照片拿瞭出來。

  我打死都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

  照片上是一處破敗的房間內,我那美麗的妻子正被壓在一個社區垃圾桶上被老猴子後入肛交!

  雙腳沾滿精液穿著細帶高跟,其中一隻腳被老猴子擡起,露出瞭正插著「小幫手」一塌糊塗的前穴,而菊穴則被老猴子的臟雞巴插入著,肛門周圍的褶皺都被撐圓瞭,光滑肉環正閃耀著淫光!

  妻子那孤零零支撐身體的美腿上沾滿瞭灰塵與液體,那豐滿的翹臀被老猴子的小腹擠壓變形,那肥臀邊上竟然被畫上瞭一個「一」!

  意思是妻子的直腸已經被老猴子射入瞭一次麼?!

  一路向上,妻子的淫腰正向後彎曲著,向身後的老猴子展現出兩個性感的腰窩,雙手死死的扣住垃圾桶的邊緣,指結發白,可見刺激之大。

  胸口兩團乳肉上佈滿瞭灰塵與牙齦,乳頭高挺,似乎在仰天大叫!而造就這淫亂姿勢的源頭,就在妻子的脖子上。

  那根連著項圈的繩子,被身後的老猴子拽成瞭一條直線!妻子的頭隨著老猴子的拉扯後仰,而老猴子另一隻手的兩根臟手指則深入愛妻的蜜唇中,深入口腔裡,用力向後拉扯著!而妻子的粉舌則斜著伸出,舔弄著老猴子正強暴口腔的手指!愛妻那總是散發恬淡與愛意的嘴唇就這麼被摳弄得變瞭形,整個臉龐也被強行側歪過來,細膩的短發就這麼肆意散著,大部分黏在瞭妻子的潮紅臉上。

  如果僅到此為止,妻子無異於一副下賤肛奴交配的姿態。

  但是,她眼中燦爛的笑意,卻與整個場景顯得格格不入。

  她在看著鏡頭,準確來說,看著我。

  她的眼睛會說話。

  她在問我,問我滿足麼。

  她在告訴我,自己此時有多爽。

  她在告白著,就算如此的環境之下,就算自己的菊穴被臟污的雞巴占有,自己的眼裡,還是隻有老公。

  隻有我。

  照片右下角,時間就是半年前的那個晚上。

  那個我不知道的晚上。

  我轉過照片,看到瞭背後的字跡。

  「還有很多哦,就我不在,老公你也能見到我,不要急,不要找,都會有的。」我將自己早已射精的下體擦幹凈,順手把妻子與流浪漢肛交的照片貼在冰箱上,默默地打開熱水,感受著水流,感受著溫度,陣陣熱水灑在我的頭上,我又想起瞭剛剛看到的照片,想象自己的手就是那個老猴子的手,手指上感受著洗澡水的觸感。

  大概……有這麼燙吧。

  「謝謝你啊。」

  ……

  這兩天,我不斷地刷新著論壇,想得知妻子的消息,可是丁偉一直沒有更新,底下催更的網友越發的多瞭起來。

  不再感到煎熬的我,按時吃飯,按時畫畫,按時睡覺。

  按時想念著她。

  第六天。

  丁偉的帖子更新瞭。

  「老子精液都被這蕩貨的直腸給吮幹瞭,老子這花瞭半年時間入珠的吊,沒有老子幹不瘋的女人,這婊子後來都叫不出聲,口水流瞭一枕頭,操。」我掃瞭一眼文字配圖,用手架住眉頭,深深嘆瞭一口氣。

  妻子完瞭,徹底完瞭。

  圖片很簡單,一根雞巴正把龜頭對著妻子的肛門,被破敗黑絲包裹著的大屁股正被妻子用手掰開,無名指的戒指一如既往的閃亮。

  隻是。

  妻子的尾骨處,放瞭一個煙灰缸,裡面堆滿煙灰,很明顯,事後放上去的,至少這段時間內,妻子一動沒動。

  然後,妻子的菊穴已經……恩……準確來說……肉洞,已經張開報廢成瞭肉洞……不是合不合得上的問題,已經不是肛門瞭,整個就是個下水道瞭,僅僅隻是兩天時間。

  肉洞深處則是猩紅的肉壁,然而並沒有精液,為何會沒有精液?

  隻有到瞭深處,才無法逃脫。

  始作俑者就是畫面下半用龜頭對準妻子肛門的陽具。

  這根粗壯的男根,每一寸弧度,每一處細節,都是為瞭征服女人而存在的。

  丁偉的履歷在論壇是透明的,沒有女人不對他的雞巴頂禮膜拜。

  那是過去。

  而現在,他的雞巴還他媽入珠瞭!第一個獵物,就是我的妻子!

  我不敢想象溫柔的妻子被這根雞巴插入的模樣,我也想象不出來,作為畫黃色漫畫的,太多場景需要構架,但是無論是多麼崩壞的場景我都無法套用在這根雞巴上。

  無話可說的我將圖片轉發給大叔,不一會兒就收到回信。

  「……」

  回復的隻有無盡沈默。

  帖子的評論裡,充滿著對丁偉雞巴的驚訝和對妻子的污言穢語,我印象最深的有這麼一句。

  「這妹子的屁眼以後就隻能給偉哥幹瞭,這副模樣別人也用不瞭啊。」妻子的菊穴就這麼成瞭丁偉的專屬所有物。

  絕望的我,關上手機,喉嚨裡發出病態的低吼。

  「多好,多好,這樣多好。」

  手機響起,是一封定時郵件。

  是妻子跟老猴子肛交的照片,隻是換瞭個體位,不換的隻有妻子燦爛的笑容。

  當初的我們,說不定其實挺開心的。

  而現在……對於這張照片,我毫不在意地將它貼在冰箱上,看都沒看第二眼,我明白,妻子拍這些,是為瞭滿足我,而對於現在的我而言,此時心中已經有瞭一個巨大的空洞,和妻子身下那個肉洞一樣大,裡面隻有空虛與無力,怎麼也填不滿。

  我不清楚心中的這個洞,是被活活剜空,還是那裡本來就有,而丁偉隻是幫我展示瞭出來。

  我後來懂瞭。

  ……我覺得我已經病態瞭,經歷瞭那樣沖擊性的畫面,除瞭一開始的絕望之外,更多的卻是興奮,深入骨髓的興奮,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肉都在顫抖,整個下午都在顫抖與發呆中度過。

  夜間,手機鈴聲驚醒瞭沈在妄想中的我。

  丁偉發來瞭信息:「今晚開苞,想跟你玩個小遊戲,給你五分鐘時間,自己打你老婆手機。」終於到瞭這一步。

  妻子的最後一步。

  妻妓的第一步。

  我也是挺有意思,每次淫妻都當最後一次,遲早我要心臟病暴斃。

  從床上爬起,我去喝瞭一大杯水,調整好自己的嗓子,又端坐在客廳沙發上,眼睛盯遠處著我和妻子的結婚照,欣賞著妻子最美的模樣。

  她如天鵝一般美麗。

  也會如天鵝一般死去。

  我打開手機,撥打出那個讓我這幾十年來一直魂牽夢縈的號碼。

  「老婆。」

  「老公,辛苦瞭。」

  原來她還在為我著想,她的聲音略帶嘶啞,稍微有點虛弱,但其中包含著關心與愛護。

  我說不出一句話,隻能幹笑幾聲。

  「老公,請相信我,要嘗試享受,這不就是你最喜歡的事麼?對不對,老公你看你畫的畫,裡面女人一個個被別的男人調教成那樣。」

  妻子突如其來的一大堆話使我的心情放松:「老婆你還看瞭我的畫啊。我還以為你最不喜歡那種瞭。」

  電話那頭傳來妻子欣然的笑聲:「我當有看,老公你的所有東西我都看瞭。」

  不知為何,我總是能被妻子感染:「那麼老婆,你最喜歡哪個?」

  沒有絲毫猶豫,妻子回答:「我都喜歡。」

  「真的?」我腦海閃過一個又一個崩壞的畫面。

  妻子在電話那頭告白著:「真的,隻要是老公你。我都愛。」

  我發出嘿嘿的笑聲,不同於以前害羞沈悶,妻子真的變瞭很多。

  「我操,這麼感人,別逼逼瞭,快開始瞭,賤貨。」電話裡傳來瞭拍在肉體上的響聲,妻子突然嬌嗔瞭一下。

  妻子帶著性感的喘息:「老公,別害怕,這隻是個遊戲,遊戲。」

  丁偉逐漸煩躁:「操你媽把聲音調大,老子要開始瞭。」

  在一次又一次的沖擊中,我逐漸習慣這種情況,再加上妻子剛剛的安慰,我冷靜瞭下來。

  「小子,很簡單,等下讓你老婆自己插進去,老子不動,然後你再讓她自己拔出來,拔出來瞭,今晚我就放她走,拔不出來的話,拔不出來你老婆今晚就吃藥,那種會有點樂子的藥,放心,和平年代,不傷身,不上癮,隻是爽得批爆。」

  我一下子急瞭:「你他媽……」

  妻子打斷瞭我的憤怒:「別生氣,老公,我是真的很想很想回到你身邊,你相信我,好不好,相信我們。」我沈默不語。

  妻子的聲音變得前所未有的堅定:「丁偉的那個東西實在是太厲害瞭,我不敢想象30天後我會變成什麼樣,我們得中止,必須停下來,這是最後的機會,相信我好不好,老公,相信我。」什麼樣?什麼什麼樣?我感到心中的空洞再次擴大,黑黝黝地凝視著我。

  心中暗暗下定決心,我大聲告訴妻子:「我相信你,老婆!」

  「好啦好啦,小子你苦情戲也演完瞭吧,可以開始瞭吧,老子雞巴要爆瞭,後入後入,老子想要後入。」妻子好像也喜歡後入。

  隨著一陣床上用品的摩挲聲,妻子開始緩緩嬌喘著,看來是準備好瞭。

  我等待著,等待著那一刻的來臨。

  這時,電話裡傳來妻子的驚呼:「老公你快點啊,他……啊……他……在摩擦我那裡啊。」

  快點?快什麼?我血液翻湧著,暈乎乎地回答:「你們快點啊。」

  電話裡妻子的嬌喘越來越大:「我的天……他的龜頭太大太硬……隻是摩擦就要受……啊……受不瞭瞭,你快點啊,老公!再拖就……啊……啊……再拖就來不及瞭!……啊」同時又傳出丁偉的笑聲:「哈哈哈哈,小雞巴你是不是傻瞭,你喊插,你老婆才插!」!!!

  我仿佛被一拳打醒,在妻子愈發強烈的嬌呼中,咬牙喊道:「插插插插老婆你快插啊!」此時,電話裡妻子的嬌呼聲戛然而止,隻傳來妻子逐漸粗重的呼吸聲。

  接著,妻子的呼吸聲變成壓抑的低吟:「哦……哦……太……大……受……受不瞭……哦……哦……」

  我急忙喊道:「老婆,如果痛就停下來啊!別玩命啊!」

  妻子那壓抑低吟還在繼續,如夏日悶雷:「哦……沒……沒事的,哦……老公……我還行……」一股鐵銹味開始充斥在我的口腔。

  愛妻的低吟逐漸升高:「噫……噫……哦……這個入珠……太……犯規瞭……」

  我快瘋瞭:「還沒到底麼?!珠沐?!」

  「啊哈……啊哈……啊哈……快瞭,還有一點點……但……我……」這時,妻子的呼吸變得急促,喉嚨裡傳來類似窒息般的響聲。

  「我啊……啊……我啊……快……快到……極限瞭……要……憋……憋不住瞭啊老公……」

  我口裡的鐵銹味噴薄而出:「堅持住!堅持住!老婆!」

  這時,電話裡傳來丁偉淫笑:「哈哈哈……你們……哈哈哈……你們繼續,別管我,我真沒動,我要是動瞭我死全傢。」

  我抓起最後的稻草:「我愛你,老婆,我相信你,我相信我們!別……別別別。」

  突然,妻子傳來一聲發自肺腑的尖叫。

  我大腦變得恍惚,電話裡的呼吸聲進一步加速,越來越快,仿佛惡魔從地獄裡高歌而出!

  「哦豁,插進來瞭,不錯嘛,你老婆真棒,子宮竟然會咬人!咬得老子好爽啊!」我不知道這是誰在說話。

  手機仿佛要被我捏碎:「老婆,拔出來,拔出來就結束瞭,拔出來啊!」

  不知何時,妻子急促的呼吸聲變成瞭類似哈氣聲的聲音,就像是……就像是……狗……這是隻有將舌頭伸出才會有的聲音!

  我忘瞭,我忘瞭!

  妻子整整壓抑瞭半年啊!

  這隻怕是……

  如母狗的妻子帶著哭腔:「老公我我我……」

  沒等我回話,丁偉嘲笑道:「你你你,你個臭婊子,尿瞭一床。」我唯有沈默。

  在快感中淫墮的妻子逐漸清醒:「老公,我聽到瞭……你喊我拔出來。」電話裡傳來妻子吃力的悶哼。

  還有救!我的妻子還沒有屈服!

  這是最後壓哨的三分!

  全場比賽結束,究竟是誰贏瞭?!

  哭聲,隻有哭聲,如此精彩的一局,不禁讓人催然淚下!

  妻子哭瞭,丁偉笑瞭。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是如此悲痛的哭聲,哭得是如此歇斯底裡:「老……老公,我拔不出來啊!快來救我啊!我拔不出來啊!我的子宮被咬住瞭啊!我手腳都在抽搐啊!我動不瞭!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分辨不出這高昂的叫聲是高聲大哭還是高聲呻吟。

  我甚至分辨不出電話裡究竟是不是妻子。

  這難道不是某個重口av的叫聲?我隻有沈默。

  我知道,自己心愛的妻子隻是被別的男人插入一下,就高潮到噴尿瞭。

  靜靜地躺在沙發上,我腦海裡尋找著妻子。

  想要回憶起她的模樣。

  我的妻子去哪瞭?

  電話裡的這場戲還沒有結束,男主角對女主角說:「來來來,吃藥吃藥,保證讓你爽到發瘋哦,一片藥下去,這一夜高潮過後,保證你再也想不起你老公的滋味。」

  女主角哭著大喊:「我不要!我……啊………我不要忘記他!」

  「由不得你啊,願賭服輸,老子他媽叫你張嘴!」隨著傳來床鋪類似沖擊的悶響,電話裡傳來瞭強烈的嗆水聲。

  我默默地欣賞。

  「好瞭,別理你老公瞭,今晚過後,我就是你老公。」

  「不!不行!不要!……老公!你回話啊!不要丟下我一個人啊!啊!……」

  隨著一陣又一陣劇烈的響動,我點燃瞭一支煙。穿過煙霧,我靜靜地看著墻上我和妻子的結婚照。

  手機裡,不斷地傳出聲音:「啊……啊……老公……我拔不出來……嗚嗚嗚……我不想忘記我老公……老公……救我啊……我拔不出來啊……太大瞭……要死瞭啊啊!」

  吵死瞭。手機關機。

  我內心的空洞消失不見。

  代價是。

  我好像把我妻子給弄丟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