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波高潮過後,我疲倦欲死,全身酥軟地癱在撤掉床單的木床上,一動都不想動,腦子裡回味著剛才的瘋狂,任男孩子拿著水龍頭,用溫熱的水沖刷疲憊不堪的身體。
密集卻柔和的水線沖在身上,非常舒適。
本來下體因為頻繁的刺激已經變得有些腫痛,被水流沖刷著,也感覺緩解瞭不少。
男孩子為我沖瞭一會兒,用搓澡手套擦遍全身,把我沖洗得幹幹凈凈的,然後抄起我,公主抱著進瞭汗蒸房。
汗蒸房在浴室的隔壁,沒有窗子,也沒有光亮,裡面一切都是木質的,房間兩側是供人躺著或者坐著汗蒸的木條床,或者叫木條長椅?男孩子把我放在左側的木條床上。
當時我累的不行,眼皮直打架,就兩眼半睜半閉著,聽男孩子按墻上的操控面板,發出滴滴的聲音。
於是黑暗裡的汗蒸房裡亮起瞭暗紅的燈光。
男孩子沒有立刻開汗蒸,而是開始為我再一次精油按摩。他把精油倒在我身上,雙乳,還有私密處,輕柔抹遍我全身每一寸肌膚,很有力氣地揉捏我的肌肉和脊椎,又按摩我的雙手和雙腳。
他用的精油帶著依蘭依蘭的甜香,聞著那股香氣,被暗紅的燈光照著,不由自主感覺心情寧靜,非常放松。再加上高超的按摩技巧,而且我也已經很疲憊瞭,不一會兒就感覺全身輕飄飄的,不知不覺就睡過去瞭。
等我醒過來的時候,身上多搭瞭一條浴巾。男孩子已經不在房間裡。
汗蒸也不知什麼時候開動瞭,熱力正透過身子下面的木床烘烤著我。
房間裡又悶又熱,讓我有些憋悶。
我全身都濕透瞭,汗出如水。不止是身子下面發熱,新一輪納藥的藥力在我的肚子滿滿擴散開來,讓我覺得自己從裡到外都在隱隱地燒,而且熱得腦子有點兒迷迷糊糊的。
我大口喘著氣,大汗淋漓地在木條床上翻瞭個身,不知怎麼的就想起瞭烤雞。
烤雞就是這麼做的:先在烤雞的肚子裡塞滿香料和蔬菜,然後用牙簽把它紮縫好,再用調好的調味料和香油仔細地塗滿雞身,最後擺放在墊著錫紙和洋蔥的盤子上,放進烤箱加熱……
這時候聽到外頭有走動和說話的聲音,似乎是男孩子叫的“盤屁眼兒”的幫手來瞭。
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是我仍然緊張得心咚咚直跳。忍不住伸手按住雙峰之間,長籲瞭一口氣。
我的乳頭又硬瞭。
我下意識絞緊雙腿,擠壓豆豆,那是我最習慣的自慰方式。快感很舒緩,節奏全在自己掌控之中,動作又非常隱蔽。
一開始這樣做,隻是因為緊張。
我特別緊張的時候,總會用性去驅散這種心情,即便在開會或者商務洽談的時候也不例外。久而久之就養成瞭習慣,在眾人面前我正兒八經闡述觀點或者駁斥別人,卻同時用這種方式在眾目睽睽之下悄然自慰。被那麼多雙眼睛凝視著,同時享受著自慰的一波波快感,卻無人知曉,這讓我感到一種極其另類的刺激。
現在我就覺得緊張。
然而才將兩條腿疊放在一起,剛剛使勁絞緊,就感覺屁眼裡的異物感變得特別明顯——絞緊雙腿的動作,卻牽動瞭括約肌。
我無奈地放開瞭雙腿,但是皮膚下湧動的情欲有增無減。
於是一隻手輕輕捻搓著逐漸變硬的肉釘子,另一隻手悄悄向下,滑到瞭私密處。
被刮去毛的嫩滑,讓私密處皮膚的觸感更上瞭一層樓。我差點兒叫出聲。
最終,食指和中指成功地從陰阜的中縫滑進去,遊走在大陰唇和肉瓣之間的縫隙裡,用兩根手指輕輕夾住薄肉皮覆蓋的豆豆,緩慢輕柔地擠壓和搓弄它。
我盡量放輕瞭喘息,手指探尋著,擠壓著,觸感濕淋淋的,覺得自己的身子又滑又燙。
就聽一門之隔傳來男孩子嬉笑的話語聲:“X哥,極品良傢,輕熟!”
一個男人的聲音問:“盤順溜瞭?”
“那還不手到擒來,文盤武盤,都給您盤順溜瞭。”男孩子表功似的說。“推鐵的,身段兒特棒,那大屁股,跟奶油蛋糕似的,絕對經玩兒!”
那聲音滿意地說:“成,哥沒白照顧你。”
我聽著,輕輕呼氣,感覺自己吐出的每口氣裡都是火熱的欲望。
火燙的身子,在浴巾下面像青蛙似的分開雙膝,同時加速瞭手指的運動。肉釘子已經重新變得堅挺,硬得像真釘子一樣。想到自己竟然在兩個即將同時操我的男人面前隔著門自慰,這讓我情欲空前的高漲。
突然之間,手指稍微偏離瞭方向,碰觸到瞭豆豆。我頓時渾身一顫。
不知什麼時候,飽經刺激的豆豆,膨脹著鉆出瞭覆蓋它的薄肉皮。我很少用手,動作不免笨拙,而豆豆又實在太敏感,也太嬌嫩。
以往隔著薄肉皮去擠壓它,就能感到過電似的強烈快樂。然而這一次,卻是沾滿汗液和精油的手指,魯莽地直接戳到它,從凸起上粗暴地搓瞭過去。
強烈的性刺激,令我兩眼發花,忍不住啊地大叫出瞭聲。
外面靜瞭靜,然後聽見男孩子高聲說:“女士,蒸好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