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老婆,第一天上班怎麼樣?」

  「還好啦,沒有想象中那麼難瞭。」

  「哎今天傻比隊友說要打5排,4缺1,不然我就開車一起跟你上班去瞭。」

  「沒關系的,要不廠裡的事情也不多,一個人完全夠用瞭,就是……」

  「就是什麼老婆?」

  「就是有的工人,他們都好可憐呢,有好多都沒有傢,隻能露宿街頭。……尤其是那個姓馬的老師傅,後背還有病,身體也不好,看著真讓人揪心,老公我們給他們搭個宿舍好不好,讓他們不至於露宿街頭。」

  「老婆你說的,我不是沒考慮過,隻不過爸現在身體不好,之前跟咱傢有關系的老領導該退休的退休,該調職的調職,我剛剛接手還有很多不適應,而且很多設備也要更新換代。還有我準備在入冬前,在擴建一個廠房,加大生產,讓咱爸也看看我的能力!這也是我的理想。我已經聯絡好瞭承建方,就是我九龍堂以前的一個好哥們阿毛。過兩天就準備動土,至於宿舍,等這些穩定下來,我會給這些工人一個傢的。」

  「好吧,那就隻能這樣瞭,老公,希望你的理想很快就可以達成。」

  動工計劃很快就進行瞭,沒幾天地基就打好瞭,看著阿毛在前線指揮工人施工,我上前遞瞭根煙,「阿毛,你這進度可夠快的啊……這麼快就開始磨磚對瓦瞭」

  「那是,楠哥,咱倆誰跟誰啊,你的事就是我阿毛自己的事……換瞭別人,不拖他個3。5個月,我都不姓毛」

  「呵呵……你小子現在出息瞭」

  跟阿毛又扯瞭幾句牛逼,然後我就回去瞭,不過看著這施工現場我總覺得哪裡不對勁,也許是我太多疑吧。

  「媽的,這夏洛特你行不行,不行還搶勞資英雄」

  「老公我要出去一趟。」

  「啊?這麼晚還出去?去哪啊,」

  「昨天廠裡裡訂單我忘在辦公室瞭,要去核對一下」

  「哦,那要不要我送你」

  「不用我自己開車就行瞭,很快的,別光顧著打遊戲,看看祺祺」

  「知道瞭,放心吧,那你註意安全哦」

  「嗯呢」

  晚上9點的夜光燈火通明,這座忙碌的城市永遠容不下懶惰的人,廠裡的施工既然在加班加點的繼續著。

  這時一個黑不溜秋的身影串瞭出來。

  回頭一看那張醜陋的臉,正是馬駝背。

  原來是馬駝背鬼鬼祟祟的想翻進辦公樓偷點值錢的東西買酒喝,不過就是這麼趕巧,在這個陰暗卻有通明的夜晚,讓他再次見到瞭這幾天魂牽夢繞的那個身影。

  馬駝背片刻變被這到身影吸引住,不過定瞭定神,便一聲不響的暗自跟在若兮的後面,想看看若兮做些什麼。

  若兮匆匆的進入辦公樓,低頭一看,自己新買的白色呢絨風衣上面攢的全是土,自己長裙下裸露的小腿上也濺瞭不少挖土機甩出的泥巴。

  若兮本來就是個十分愛幹凈的人,看到自己這樣狼狽,有低頭看瞭看手表,時間還早,決定先上樓上的休息室洗個熱水澡,再下來辦公。

  此時馬駝背慢慢跟在趴在辦公樓下面,突然看見二樓亮起瞭燈。

  馬駝背想搞清楚妻子這麼晚究竟來著幹什麼,是不是知道瞭他準備要偷東西。

  四處尋視瞭一下,發現旁邊有個施工用的腳梯,馬駝背搭好梯子,爬瞭上去,望著玻璃探瞭探頭。

  此時出現的畫面讓馬駝背如遭電擊一般。

  隻見妻子背對著窗戶脫掉瞭弄臟的風衣,妻子裡面穿著一件緊身棕色毛衣,緊身款式更加突出妻子飽滿胸部的輪廓,馬駝背從未見過如此性感的身材!

  纖細的脖頸、白嫩的玉肩、魔鬼般的細腰、垂腰的波浪長發,勻稱的線條透露出一種成熟的風味。此時妻子輕柔的側瞭一些身,彎腰想要脫掉套在身上的毛衣。

  妻子這一彎腰正好讓馬駝背欣賞到瞭妻子半個雪白的酥乳。

  由於妻子乳房豐滿而堅挺毛衣並沒有直接滑落下。而是停留在妻子豐滿的乳房上,被胸罩卡住瞭,這一卡不要緊,毛衣正好遮住粉色的胸罩下段。

  馬駝背目不轉睛的看著這幅美女脫衣圖,下體不自覺的硬瞭起來,妻子露出酥乳的下半部分以及妻子的每一個動作,都能惹得馬駝背本能的吞咽著口水。

  終於把礙事的毛衣拖瞭下去,妻子用手將波浪秀發撥弄至一邊,緩慢的將胸罩從豐滿的乳房上往下拉。

  此時馬駝背看的腦瓜充血,便想解開褲襠,掏出他的那玩意打飛機,完全忘記瞭自己還在腳梯上,一個不留神,腳一踩空,便摔瞭下去。

  這一跤可摔的不輕,足足二層樓高,而且正好是他的駝背先著地~差點就把他脊柱摔折瞭,不過馬駝背現在可沒空理自己身上的傷痛,一見情況不妙。

  便操起他的小短腿,一溜煙便消失在黑夜之中。

  妻子聽到窗外的響動,便穿好衣服往床下看瞭看,但是外頭太暗,並沒有發現什麼異樣,隻是草叢裡有些許雜聲,「難度是我聽錯瞭?還是附近的野貓」

  妻子沒有多想,不過膽小的她,也不敢自己在這多留瞭,便穿好衣服,拿走賬單回傢瞭。

  由於妻子這倆個月的不懈努力,訂單的數量又回到廠裡巔峰時的業績,看著廠裡上漲的飄紅數據,我也不禁得意起來,跟工人說話聲調都提瞭兩個分貝。

  不過人一飄,黴事就會找上頭。

  一個清早我被一陣電話鈴聲吵醒,昨夜打瞭一晚上王者榮耀,本想好好睡到下午,再去廠裡,結果被這該死的鈴聲所吵醒。

  拿起電話。

  正要發作是誰打擾瞭我的清夢時,電話的另一頭卻傳出來妻子急切的聲音

  「不好瞭,肖楠,廠裡出事瞭,新蓋的廠房塌瞭,壓死人瞭」。

  聽到這,我的心頓時一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