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個軟床上,躺著兩個人。
男的四仰八叉的臥在床的左邊,渾身上下沒一絲佈料,甚至連被角都不曾沾身,一雙有些混沌的雙眼,微微閉合著。
丁步嘴裡吐著濁氣,腦中一片空白──他在回味剛才同女孩交歡的美妙滋味。
床的右邊,純白的被套下清晰可見一具隆起的肉體,女孩的身形有些嬌小,略長的秀發肆意的披散在臉龐周圍,隱藏其間的是一雙灰蒙蒙的大眼。
小雲的目光有些空洞,一顆心好似掏空瞭一般,無措而惶然。
女人的初次,珍重而寶貴,誰都想把完美無瑕的自己奉獻給心儀的愛人,而她呢?女孩肩膀微微抖動著,本已經幹涸的淚水,又再次溢滿眼眶。
她不想哭,可內心的某種情緒,隨著珠瓣洶湧而至──那是絕望和自責,同時參雜著憤恨,她恨自己的柔弱無力,更恨丁步的不擇手段。
“嗚嗚……嗚嗚……”小雲不由自主的啜泣出聲。
丁步完事後,有些疲累,盡管如此,心裡仍想翻身再戰,可畢竟年歲在那兒,不比20幾歲的大小夥子,體力有些不濟。
忽而聽到女孩的哭聲,連忙轉身,目光探過去──小雲的大半個香肩,裸露在外,那微顫的渾圓肩頭,白晰而可口。
丁步暗自吞著口水,緩緩的湊近。
“寶貝兒,怎麼瞭?”說著,他的大手落瞭下去,在女孩滑嫩的手臂上不懷好意的撫弄。
小雲身上一僵,用力的晃瞭晃手臂,試圖將他的魔抓甩開:”別碰我,滾開。“丁步面色一沉,心裡不是滋味,方才還纏著自己的腰,呻吟個不停,怎麼轉眼就變瞭天呢?
男人掀起被子的一角,鉆瞭進去。
“啊……呃……你幹什麼?出去……別,別亂摸……”被子下一陣手忙腳亂,不知道搞什麼名堂。
末瞭,終於安靜瞭。
丁步手腳並用,像毒蛇般,將小雲緊緊捆在懷裡。
“你可真瘦,除瞭這有點肉外,幾乎是把骨頭。”丁步說著,包著兩團椒乳的大手微微用力。
美女在懷,他還挑剔?“滾啊,你,誰讓你碰我的!”剛剛老實沒一會,小雲又被他的話勾出火頭來。
丁步眼中閃過一絲陰霾,再是低調的男人,也有自己的自尊,更何況丁步本就不是好鳥,女孩三番五次的出言不遜,讓他很生氣。
——都被自己睡瞭,還這麼硬氣?
盡管如此,丁步眼中的冷酷,轉眼間便被溫柔所取代,他嬉皮笑臉道:“寶貝,你說什麼氣話呢,都是我的人瞭,還不讓我碰?那我找別的女人,你讓嗎?”
小雲忍不住翻瞭個白眼,大聲嚷嚷道:“你愛找誰找誰,與我無關。”
嘴上雖這麼說,可小雲心裡氣苦,難道自己就被他白白糟蹋瞭?在自尊受辱的同時,女孩還想得到些許補償。
不是她有多愛錢,而是想要心理平衡,索性丁步也不是那麼渣。
“又說氣話瞭不是?有你我還要別人幹什麼,你就是我的小心肝。”說著男人將嘴湊瞭過去, 死皮賴臉地在女孩白晰的臉蛋上親瞭一口 。
小雲咬牙強忍著,心裡算計著,是不是該跟丁步說點什麼。
“你就知道說好聽的,男人都是一副德行,我認識你,算我倒黴。”話音未落,小雲再次哽咽起來。
“哦哦哦,別哭,別哭……我又哪句話說錯瞭?惹到你瞭,我認錯還不行嗎?”丁步一個大男人,最怕女孩掉金豆子。
當然如果是無理取鬧的‘貓尿’他懶得管,要是委屈撒嬌的‘珍珠’,可就值錢瞭。
小雲年紀畢竟小,有什麼話都藏不住。
見對方不怎麼開竅,索性直說瞭:“你把我欺負成這樣,你說該怎麼辦吧?”
丁步雖然腦袋沒薛進聰明,但在情場上也算老油條,他哪裡不明白對方的小心思,在他的眼裡,女人都有價碼,隻看他願不願意付出。
他心裡不禁對女孩有些鄙夷,原本裝的跟個聖女似的,眼下還不是膚淺得很?
“寶貝,你有什麼想法,就直接說出來,咱商量著辦。”丁步把球又踢給瞭小雲。
女孩想要錢,但又不好意思開口,雖然覺得都是自己應得的,但事情擺在明面上,還是有些不堪。
所以她撅著嘴不吱聲,隻期望著丁步能先提這茬。
男人等瞭片刻,見她不言語,隨即黑黃的眼珠,在眼眶裡轉瞭兩圈,末瞭,瞇著炯子笑瞭笑。
“我看你這的活兒,太累瞭,也別幹瞭,我在別的公司,給你安排個職位怎麼樣?”丁步巧言令色。
見女孩專註的聽著,繼續道:“我有個朋友做航空售票,他那兒缺個售票員?”
小雲讀書不多,所以對有文化的大學生十分羨慕──朝九晚五,還有雙休,最主要的是拿穩定的工資,坐辦公室,這是她夢寐以求的。
“我能行嗎?我都沒文憑。”小雲動心瞭,但又有些自卑。
實際上丁步很想將女孩弄到自己的公司,方便他為所欲為,這對他來說不難──設個虛職,分配些簡單的雜活兒給女孩,她還能勝任。
可問題出在她前男友身上──程朝陽。
他目前算是公司的骨幹,沒犯什麼錯兒,也不好開除,如果弄瞭小雲過去,有前緣的兩人,指不定出什麼事。
丁步再蠢,也不能冒著戴綠帽子的風險,把人安插過去。
“我說讓你去,就肯定沒問題,那活兒不累,也好學,不到一個星期,你一定會得心應手。”丁步信心十分的給她打氣。
小雲蹙著眉頭,還是有些不安。
“寶貝,如果你是在擔心文憑的事兒,我給你弄個假證吧!”丁步也明白女孩都愛虛榮,人傢都是大專以上文憑,她連個高中畢業證都沒有,肯定尷尬。
“啊……”小雲側頭看他。
見她很驚訝的樣子,丁步笑瞭笑。
“文憑還能作假?如果要被人知道的話,那多不好啊?”盡管對他的話很上心,但女孩仍十分謹慎。
──做賊總是心虛。
“呵呵,傻丫頭,你知道中國什麼最出名嗎?”丁步好笑的看著她:“仿假的技術,這是世界公認的。”
作為中國人,丁步提到這茬,絕對沒有絲毫的自傲,甚至有些無奈。
中國人什麼都敢仿造,就差弄顆原子彈放在市場上銷售瞭,不過隻要有銷路,資金和人力許可,也會有高人嘗試。
至於什麼煙酒,日用品,服裝這些小東西不算,網絡上的高科技,也頻頻告急──微軟新出的軟件,沒上市,已經被人破解,弄得對方損失慘重,對中國市場躊躇不前:商機巨大,但風險也頗高。
就算是不太有技術含量的蠅頭小利,也會被腦袋穿刺者算計。
小雲瞪著眼睛,饒有興味的聽他繼續話題。
“我認識一個朋友,專門做這路生意,假發票,假公章,假文憑,還有其他各種證件,他都會仿造,而且逼真度能達到百分之九十九。”
小雲咬瞭咬嘴角,歪著腦袋不知道在想什麼!
“寶貝?我辦事你放心,不就是一張文憑嗎?就算你要張結婚證,我也能弄來!”丁步挑著眉梢,不正經的樣子,很是欠扁。
小雲沒好氣的瞪他一眼,心急的追問道:“那什麼時候能弄好?”
“很快,我現在就給他打電話。”說著丁步回過身去,把手機翻找出來,從一堆聯系人中,挑出那個熟悉的號碼。
簡單的交談過後,丁步把手機丟在一旁,伸手將女孩摟進懷裡。
“寶貝,你也聽到瞭,一切都搞定瞭,你把身份證號碼給我,再有三張二寸彩色近照,後天……後天我把證交到你手上。”丁步辦事爽利。
生活有瞭盼頭,小雲十分高興,但面上不動聲色。
有的人比較心寬,善於在一些事中,迴避不好的,追尋能令自己快樂的──這也算是人的一種本能:趨吉避兇。
說瞭這麼多,丁步的體力恢復瞭不少,下半身的那根復又挺立起來。
小雲感覺到股縫間,一根滾燙的熱源所在,立時變瞭臉色,掙紮著想要離丁步遠點,可剛到嘴的食兒,男人怎會輕易松口。
丁步雖順勢放開瞭她,但並沒有好心。
他掀開被子,抓住女孩的腳踝,不讓逃出自己的手心,而後涎著臉道:“寶貝,我們從後面來吧?”
小雲一臉懵懂,丁步心中一樂,他床上大都是技術純熟的浪女,冷不丁的遇到個雛兒,也是新奇。
“趴下!”丁步誘哄道。
小雲直覺不好,但想想丁步許給自己的工作,雖然心中不甘,可事情已經走到這一步,隻能半推半就的順瞭他的意。
其實一份工作能有多大的恩情,小雲心裡清楚,但想要求更多,又開不瞭口,所以也隻有另尋機會。
----總而言之,自己不能吃虧。
丁步見女孩趴的四平八穩,隻覺得好笑,那雙腿尤其閉合得緊密。
“不是平趴,而是象……”丁步剛想說,象狗似的,又覺得不好,隻得親自動手,糾正她的姿勢。
小雲面紅耳赤,羞得無地自容。她的雙手爬在床頭,一對奶子耷拉下來,突* 得更加肥大,而高高翹起的屁股上,落下兩記拍打--噼裡啪啦,聲聲清脆。
女孩下意識的收緊翹臀,怎麼感覺自己象馬兒?還要被抽屁股?
此刻她有些後悔,自己不該再跟丁步有所糾纏。如果她剛剛下床走人的話,肯定不會被這般對待。
小雲的思想有些傳統,被人強奸是丟臉的事兒,她不會聲張,即使要討回公道,也不會去找警察,而是自己悄悄來。
女孩的雙腿白嫩而修長,屁股肉感十足,而兩股間的桃花源更是鮮嫩欲滴:兩片小陰唇擠在一處,褶皺間都是魅人的粉色,看上去一副惹人憐愛的樣子。
丁步看得肉棒漲得發疼,叫囂著要插進女孩青澀的身體裡,男人決定遵從獸性的支配,他抽出大手,握住早已堅硬如鐵的兇器,對準少女粉紅色的穴口一插到底。
“啊……”小雲低呼一聲,不知是疼的還是爽的。
“怎麼樣?”丁步緩緩抽動瞭兩下,雞巴旋即整個抽出,再次又頂瞭進去。
“呃……啊……”女孩悶聲聽起來,頗是動人,似隱忍似愉悅,誘著鼓動的魅力。
“……啊……我也不知道……脹,脹得厲害,你輕……啊輕點……”小雲感覺硬挺的陽物撐開瞭柔嫩的內壁,一直進到最深處,仿佛要貫穿她的身體。
復又撤瞭出來,留下點點空虛。末瞭她還是向自己的不知名的感覺屈服瞭。
當丁步的陽具插入時,她向後挺起小屁股,迎瞭上去,將對方的物事含的更深;當丁步後撤,內部的肉壁,再次緊致有力,將雞巴不舍的收住。
如此幾個來回,女孩的陰道漸漸分泌出更多淫液,丁步的陽物插送變得容易起來,他的動作也愈發劇烈,頻率逐漸加快,幾乎是盡根抽出,再整根插入。
“呃啊……嗚嗚……唔唔……”小雲不大不小的丹鳳眼,此時迷離得水光四溢,粉紅的眼梢更是動人。
丁步呼哧呼哧喘著粗氣,甚至連口水都流瞭出來。
他低頭看著自己的肉棒,油光水滑強壯得十分漂亮,隻覺出幹勁更足,大手將女孩的腰肢握得更緊,口中嘖嘖有聲道:“啊……你咋這麼好……”
小雲哪有心思去聽他嘟囔什麼,全副心神都集中在下半身。
她覺得陰道裡熱熱的,有什麼東西從體內不知名的地方流瞭出來;大雞巴擦過的肉壁,和著春水,又癢又麻,怎麼就那麼舒服?
這就是操穴嗎?
──噗嗤,噗嗤──
同一地球,同一時間,已經披上文明外衣的人類,散佈在各個黑暗的角落中,幹著同一件淫亂的事兒。
那是性器與性器交接,摩擦出的靡靡之音,它亙古不變,令人類癡戀不已,月亮跨過樹梢,它在悄悄的偷看誰?
兩次情事,耗光瞭丁步的元氣。
他平時雖然也貪歡,但十分有度,再加上老婆強悍,管得很嚴,所以斷沒有徹夜玩樂的經歷,今日找瞭個托詞,僥幸為之。
這倒不是說丁步體力不好,滿足不瞭女人,而是深夜之際,本是人生理疲憊之時,所以做愛後,倦累也算正常。
小雲雖然和丁步已經有瞭肌膚之親,但心裡仍很別扭,所以洗澡時,將整個被子都拖進瞭浴室,而丁步則被涼光光。
畢竟是三星酒店,中央空調集中供熱,所以房間的溫度不低,丁步也沒計較。
他靠在床頭,拿瞭根煙出來,懶懶的夾在手指間,給自己點燃,而後筆直的噴出一線青煙,直沖‘雲霄’。
──本以為跑瞭的天鵝又被自己抓住吃掉,這感覺很不一般。
丁步微笑著傾聽浴室裡傳來的聲響──嘩嘩──他閉著眼睛,幻想著女孩沐浴時的樣子,嘴角的弧度越發的擴大。
畢竟是初次,新鮮感十足,所以丁步睜開眼睛,將煙掐掉,跟著也進瞭浴室。
半個小時後,丁步抱著女孩從浴室裡走瞭出來。
兩人都是熊貓眼,可見方才在裡面也沒少折騰,丁步雖然下面那根不在狀態,可他的一張肥嘴卻吃足瞭豆腐。
將女孩輕輕放在床上後,丁步掀起被子,也滾進瞭被窩。
小雲嘟著小嘴,也不知跟誰置氣:“你幹嘛?我不習慣跟人一起睡。”
丁步眼皮上下打架,隻能輕言去哄:“乖,睡睡就喜歡瞭。”
小雲推瞭他一下,正好頂在他的肚子上,那塊兒微微輕顫,但女孩承認,手感不錯,不禁又杵瞭一下。
拿腔作調道:“睡睡?上哪睡?我宿舍可是單身人床。”
丁步聽她這麼說,側臉挑開眼皮,不動聲色的看著她,嘴裡道:“那怎麼辦?咱換個住處怎麼樣?”
丁步心理有這個打算,但女孩這樣旁敲側擊他不喜歡。
他不缺女人,更不缺房子,別說養一個,就算養4,5個也養的起,如今還有一對師范學院的姐妹花,跟著他呢。
那兩個女孩很瘋,是他在網上認識的。
先認識瞭其中的一個女孩,另外一個和她是好朋友,一來二去見過幾次後,兩人便提出想搬出宿舍。
這什麼意思?
丁步知道他人長得一般,就是款多,車靚,女孩們貪圖什麼,他清楚,可雙飛,他還真沒養著玩。
但丁步也是個爺們,對送上嘴的艷福,一並接受。
房子租瞭個兩室一廳,雖然沒明面上說明他們之間的遊戲規則,但丁步和原來的情人辦事時,另外一個女孩會早早的將熱水燒好。待他們完事後,好清洗。
再來丁步和情人做愛,便不會關門瞭,好似邀請般,那個女孩很知趣的湊瞭過來,主要去親,兩人的交合處……
後面嗎?當然是丁步將那個女孩辦瞭。
你別說,一次禦兩女的樂趣,確實不小,本以為會多玩兒一陣,可女孩們很貪心,一人一個月4000塊錢還不夠,時不時的還要他帶著去購物,丁步有些煩,正在慢慢疏遠她們。
小雲點瞭點頭。
丁步的房產很多,但為瞭不出紕漏,養野女人的都是暗租,小雲這個女孩雖然本性不壞,但兩人的結合畢竟沒有愛情。
小雲看他的眼神,很平淡,甚至最初還帶瞭厭惡,如果是程朝陽站在她對面,女孩一定笑開花,這就是差距。
所以丁步為瞭避免麻煩,還是沒讓小雲去住連羽空出來的房子。
“那就租吧,離這別太遠,我朋友的公司,也在這附近。”丁步如是告訴她,又默默補充著:“找個一室一廳,格局好點的,價格不要太貴,1500左右就行,室內裝潢不能太舊,最關鍵要有淋浴器。”
哥哥開飯店時,小雲跟服務員一起住插間,條件很一般,現在聽丁步這麼一說,也就欣然接受,沒再提什麼要求。
“另外,我每個月會給你些零花錢。”丁步閉著眼睛說。
“啊……”小雲囁嚅道——自己這是被包養瞭,自己的補償條件還算不錯。她對生活品質要求不高,因為她的生活經歷有所限制,等到她逐漸熟悉這個社會時,就會發覺,這些都不算什麼。
“我不是有工資嗎?”小雲心裡很高興,但面上仍做做樣子。
“你那點工資夠什麼?”丁步嗤笑道。
小雲被他笑得很生氣,但也沒反駁。
“好瞭,這都幾點瞭,馬上要亮天瞭,明天我事多,早早休息吧。”說著將身邊的床頭燈關掉,室內立時一片黑暗。
第二天,丁步早早的退瞭房,以後也沒來續住:畢竟正事兒辦完瞭,他對這傢賓館的貢獻一並完結。
小雲請假出去找房子。
等看到中意的便給丁步打電話,對方隻讓她看著辦就好,畢竟丁步在那的時間有限,小雲常住,她舒服就行。
女孩心急,草草的定瞭一處。
其實房子很一般,但沒見過多少市面的小雲,覺得很不錯:有電視,洗衣機,另外有冰箱和空調,雖然東西都不是新的,但勝在比較全。
至於房子的裝修?至少是5,6年前的瞭。
丁步拿錢去簽住房合約時,心理對房子很不滿,他是住慣瞭大敞間的,所以對這60平的房子看不上眼,不過房租──
房租不多,但這房子不值這個價,隻能說小雲辦事不熟練。
盡管心裡暗自腹誹,但丁步面上卻一片喜氣,房東走後,丁步抱著小雲狠狠親瞭一下,笑著道:“我的乖寶貝,真能幹。”
就這樣,兩人開始瞭半同居生活,後來漸漸變得熟悉,丁步也多少知道,小雲哥哥的不幸遭遇,但他確實也愛莫能助──那事過去月餘瞭。
至於將來?丁步還真沒有什麼長遠規劃:畢竟他們在一起的時間還短,不過小雲的售票工作,還是幹得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