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自我發現

  我曾多次被問及,我是如何卷入捆綁、痛苦,並最終進入一種完全交出自己受主人控制的順從關系的。所以,這裡是我的一些回憶和回顧。歸根結底,沒有任何原因。沒有什麼誘發事件,也沒有虐待父母造成的特殊變態。隻是對某些感觸的欲望越來越強烈,越來越熱切。

  我對束縛的最早記憶是在我還很年輕的時候;在我開始和任何男孩約會之前。我是個處女,雖然有豐富的暗戀與被暗戀的經驗,但我還遠沒有達到性活躍的程度。是的,我已經發育得很好,有蓬勃的乳房和整體女人的形狀,有一頭烏黑的長發,甚至被學校裡的孩子們認為有點放蕩(她們是嫉妒,主要是)。 我也要說明一下。在我生命中的這個時候,我甚至不知道捆綁和SM作為一種癖好存在。我沒有看過任何圖片,沒有讀過任何故事,從來沒有談論過它,也不知道它是一種任何人都會從事的感性活動。

  我傢住在一個半新的房子裡,有一間挺大的客房。我們隻偶然招待老傢來的客人,所以客房的另一半專門用來放置很多平時的垃圾。就是在那裡,有一天我發現瞭一些繩子。一條又長又軟的繩子。我進去後關上瞭門,外面正是夜晚,很黑很靜。一盞燈泡照亮瞭凌亂無序的室內。

  我記得我穿著牛仔褲坐在地上玩打結。為瞭讓繩子有一個好的位置,我把繩子纏在腳踝上,然後練習打各種結。扭扭捏捏地想出去,我發現松開繩結或拉伸繩子相當容易獲得自由。於是,我又把繩子緊緊地纏在腳踝上幾圈,提供瞭一個更堅固的基礎,並嘗試瞭不同的打結技巧。我對打結完全是天真無邪,邊打邊想。

  有一個時間,當我把繩子繞在腳踝和膝蓋上,在腳踝處打瞭個結,正在研究膝蓋處的結時,最可怕的聲音傳來--房門的門把手被扭轉瞭,片刻後,彈簧吱吱作響,門慢慢地打開。我半綁著身子坐在地上,拼命想解開結,門打開瞭,哥哥走瞭進來。我的臉頰火辣辣地難堪,繩子迅速被解開。

  「你在做什麼?」 哥哥閑來無事地看著我。他並沒有那麼在意妹妹在做什麼。

  「呃,我隻是覺得無聊。想看看能不能打幾個結。你在這裡做什麼,變態?」 就是這樣。我不記得後來的對話,我完全忘瞭之後發生瞭什麼,但不管是什麼,都很不起眼,很快就過去瞭。

  唯一讓我印象深刻的是,當我的雙腿被這樣緊緊綁起來的時候,我有一種感覺。有一種欲望,想看看我是不是真的能把自己更完全的綁起來,真正限制住自己的整個身體。這種欲望也並不純潔,是一種黑暗的東西,我隱隱約約知道不會被「正常」人接受,也不會被理解和縱容。當我被別人發現的時候,我本能地感到很羞恥。而且,當我感覺到自己的雙腿被束縛和限制的時候,那種感覺讓我感到很新奇,很興奮。更奇怪的是被發現後的興奮感,哥哥進來時給我帶來的屈辱感就像巨大的腎上腺素刷過我的身體,讓我記憶猶新。

  當時我並沒有意識到,那是一種性的刺激。

  玩繩子以及被發現玩繩子對我是一個巨大的沖動,並使整個經驗令人回味和興奮。不過我並不傻,我知道如果我再想這樣做,再被發現,可能會導致幹麻煩和幹擾。比如,我的父母會知道,我也許會被盤問,或者被懲罰、被罵。所以,下次我更加小心。這意味著要等到沒有人打擾我,這需要小心計劃時間。最終,當我的父母下午去看望我的爺爺奶奶時,我的哥哥已經去參加他的一些課外活動瞭。我獨自一人有機會呆瞭幾個小時。

  當時我從來沒有覺得奇怪,也許現在考慮到我的生活方式也不會覺得奇怪,但幾個星期以來我一直在等待一個機會,再次嘗試自我束縛。在這幾個星期裡,我曾想過各種理由,為什麼我覺得捆綁容易脫身,以及如何改進它。我還想象著如何延長繩子的長度和捆綁的時間。我的雙腿和雙臂都被束縛的想法吸引著我,讓我興奮不已,也是我當天下午日程的一部分。

  這次我把客房的門反鎖上瞭,萬一有人提前回傢,解釋我為什麼鎖著門在裡面,比解釋我為什麼像雞一樣被捆綁起來更容易。坐在地上拿著繩子,我開始瞭。

  把繩子圈起來,然後繞到我的腳踝上,再把繩子穿回去幾次,就形成瞭一個很緊的綁帶,腳踝上有8圈繩子。我扭動瞭一下,發現越來越松,又收緊瞭,直到有點疼。疼痛的感覺很滿足,因為我知道繩子夠緊,它不會脫落。我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但疼痛也給我打瞭一針腎上腺素,增強瞭我的體驗,疼痛在當時就被我下意識的接受瞭,並且從那時起就繼續被接受,成為我捆綁體驗的一部分。

  將兩股繩索拉伸起來,然後繞到膝蓋上,我進行瞭同樣的繞圈、穿線和收緊。我把它綁好,坐瞭一會兒,專註於腿部的無助感。這讓我很滿意。感覺很好,以一種最奇怪的方式,我無法解釋。

  但這還不夠。我需要更多。我的雙腿是不能動的,我在地上滾瞭一圈,看看到底有多少騰挪的空間,但我身體的其他部分是自由的,我能感覺到這如何削弱瞭整個體驗。顯然有地方不對勁。我需要綁住我的手腕。

  坐在地板上,我的雙腿膝蓋彎曲,所以我坐得有點歪,我把我的手腕綁在前面。那是很難的。真的,很艱難。你至少需要一隻空閑的手來打結。我設法把繩子纏在手腕上並拉緊,但打結是不可能的。我幹脆把繩子繞瞭十來圈,盡可能地穿過去,然後決定這才夠瞭。

  綁著腿坐著很不舒服,於是我就躺下瞭。我的雙手被捆綁著有幫助,這種體驗越來越接近我知道我內心深處想要的東西:被捆綁和無助。

  不過,還是沒有完全達到目的。我坐瞭起來,試圖把我的手重新綁在背後。這樣好多瞭,無助的感覺更強烈瞭,我開始興奮起來。這是我第一次意識到被捆綁和無助對我來說是性的刺激,這似乎並不奇怪,因為我還在探索和發現自己的性欲,一切都顯得新奇而刺激。

  我在地板上躺瞭一會兒,感受著被偽束縛的體驗。我的腿是安全的,但我的手腕是一種幻覺。我可以忍受一段時間,但這種體驗並不完整。

  總的來說,我在房間裡花瞭大約2個小時,試圖讓繩子更緊,結更安全,實際上是試圖在我的手腕上打一個好結,這樣我就不能隨便扭出來。整個經歷對我來說是非常刺激、興奮和誘人的。

  當我被綁著的時候,我實際上花瞭一些時間把掃帚的手柄放在我的兩腿之間(我當時還穿著牛仔褲),讓它摩擦。一旦我把它弄到兩腿之間,並延伸過去,壓在我的胯下,我的手綁在後面,抓住它,並設法前後移動瞭一下。整個實驗越來越變成一種性探索。

  我意識到不知道過瞭多少時間,我需要停下來,我掙脫瞭手腕上的繩子,解開瞭腿上的繩子。屋內的時鐘顯示我大概還有一個小時的時間,但這是一個很好的、安全的停止時間。從這次經歷中,有一件事是很清楚的。我對被限制感到興奮,並想再試一次。很想再試一次,很想。也很清楚,這是一件性愛的事情,我會花更多的心思去研究如何在下一次的玩耍中加入這個環節。

  而且絕對可以肯定,我還會再玩一次。

  *** ***

  更多自我發現

  我第一次嘗試捆綁自己的經歷並不理想,因為我始終沒有真正實現完全的無奈。當時,我認為這不可能實現,但覺得自己很想實現。我開始做白日夢,夢見自己被捆綁的方式無法逃脫。

  我做瞭一些研究,有空就玩玩繩結。我的父母和哥哥通常都在傢,他們在身邊我也做不瞭什麼,但實際上我在自己的房間裡學到瞭一些東西。後來有一天,父母和哥哥出去瞭,要到晚飯時間才會回來。我足足有四個小時的時間可以一個人玩,我也做好瞭準備。

  父母走瞭,告訴我在傢註意安全。那時我16歲,是高中一年級的學生,雖然還是處女,但對性探索有天生的傾向,此時我想看看我一個人的能力。

  這一次,開始之前,我先脫瞭衣服。之前的經歷很刺激,讓我很興奮,很激動。我想再體驗一次。赤身裸體的狀態極大的增加瞭我的大膽感,同時也讓我感到脆弱和興奮。在我脫掉內褲之前,我的兩腿之間已經濕透瞭。用手摸瞭摸自己的陰蒂,我揉搓瞭一會兒,隻是感受著在屋裡完全赤裸的感覺,以及期待被捆綁的感官刺激。

  我從腳踝開始。這是個簡單的決定。不過這一次,我在綁之前先把腳踝交叉,用繩子把腳踝交錯。這樣既能分散我的雙腿,又能把我綁得很牢。我試探瞭一下綁法,確定綁得很牢靠,然後自己玩瞭一會兒,自慰瞭一下,把手指上的濕意帶到瞭乳頭上。

  接著,我從洗衣籃裡拿瞭幾條內褲。它們並不 「臟」,但也不新鮮。我把它們放進嘴裡,把佈推到左臉頰的腔內深處,然後在舌頭上的中央,再推到右臉頰。這還遠遠不夠。我感覺到堵嘴還不徹底,於是我又起身去找佈。

  然後摔瞭一跤,因為我的腳踝被綁住瞭。咄。我沒有解開和重新綁住我的腳踝,而是把自己拖到我的洗衣籃,整理瞭一下合適的衣服。我隻找到一雙運動襪。我簡單地考慮瞭一下是否要把它們塞進嘴裡,決定隻能這樣瞭。把內褲重新塞進去,我就跟著襪子一起塞進去。做完後,我的臉頰鼓鼓的,舌頭也被推到瞭下邊和後面,我的嘴裡實在是太滿瞭。我拖著身子回到書桌前,那裡有一些寬大的銀色膠帶,是我從爸爸的工具箱裡拿出來的。

  佈一直在往外冒。我把它塞回去,然後開始用膠帶纏住我那張大而飽滿的嘴。我的頭發被紮成瞭馬尾,所以要把膠帶繞到我的頭上,繞到我的嘴上好幾次,並不難。繞瞭大約3圈後,我覺得很安全,於是停瞭一下,考慮下一步行動。

  那個口罩很結實,也很有效。我不能發出太大的聲音。我坐在地板上,雙膝張開,又自慰瞭一番。我想要的無助感正在襲來,讓我興奮不已,我用手指在自己的身體上移動,在陰蒂上推送和滑動。我的乳頭很硬。我捏著它們,感覺到一陣陣的快感和興奮。我更加用力地捏著它們,感覺到一點疼痛,隻是讓我更加興奮。就在這時,我又有瞭一個想法。

  嘴巴被牢牢地堵住,腳踝被綁住,我把自己拖進瞭自己房間旁邊的浴室。在那裡我發現瞭一個籃子,裡面裝著我想要的東西--衣夾。我抓瞭一把,把自己拖回房間。我被地板擦傷瞭,意識到自己沒有想象中的準備充分。盡管如此是時候開始行動瞭。

  手裡拿著一個衣夾,我把一個勃起的乳頭拉到最大限度的按摩,然後把夾子放在上面。當彈簧壓在敏感的肉體上並合攏時,我發出瞭一聲悶叫! 比我想象的要痛得多。我迅速將夾子取下,當夾子脫落時,我又叫瞭一聲。哇,好激烈。但我想要,拼命的想要。我覺得越來越怪異,但我現在已經很熱很興奮瞭,我可以忍受疼痛。我把夾子放回左邊的乳頭上,痛得我皺起瞭眉頭,等瞭一會兒才按摩右邊的乳房,把乳頭拉出來,也夾住。

  媽的,好痛。但奇怪的是,當我坐在那裡感覺到疼痛時,疼痛似乎減弱瞭。雖然很痛,但我可以忍受。

  我從桌子上面拿瞭一根繩子下來。它的系法是我稍加研究就學會的。這是一種用已經打好的結,然後把這個圈拉緊的方法來綁住我的手腕。 我已經想好瞭如何拉緊手腕上的繩圈。當然,繩子的另一端會繞到我的腳踝上!它們自然會拉緊圈圈。

  繩子的一端繞過我的腳踝。它是環形的,不是綁著的。我拉瞭拉它,確定它牢牢地套在我的腳踝上,然後移開瞭旁邊地板上的一根事先綁好的繩子。這是我引以為豪的特殊待遇,我之前玩過它,一下就把它弄好瞭。

  那是一種數字8的綁法,兩頭有兩個圈,繩子纏在中間。如果拉動的話,圈圈會收得更緊,雖然不是很多,因為我還沒有把這部分完全弄好。我把手臂伸到背後,把每個繩環套在我的一隻手上。通過推和滾動讓繩子纏得更高,我設法讓他們纏到我的肘部,讓我的手臂能忍受的最大限度,我放松,體驗把我的肘部綁住,並緊緊圍繞我的手臂的繩子。我的手肘現在在我的背後大約有30厘米左右的距離。

  我在那裡躺瞭一會兒。我的雙手仍然是自由的,但手肘上的綁帶已經限制瞭我,很多。我的呼吸又快又淺,一方面是因為我費瞭很大力氣才把肘部的繩子系上,另一方面是因為我太興奮瞭。我想高潮,但觸摸我的陰蒂已經不可能瞭。是時候進行最後一步瞭。

  我側躺著,盡量彎曲膝蓋。繞過我的腳踝並在手腕環中結束的繩子太短瞭,我需要讓我的腳進一步向上。我扭動到可以把膝蓋壓在桌子上做支撐的地方,然後彎曲我的背部,這樣我的手就可以一直伸到腳上。我抓住環形繩套(每個手腕有一個,中間有一個結),設法把手腕套進去。

  要把自己綁起來已經很費勁瞭,我終於放松瞭下來。當我放松的時候,我的腿從我的手腕上移開瞭幾厘米,拉緊瞭繩子帶。啊! 我立刻感覺到瞭。繩子環繞著我的手腕,我的身體自然而然地拉開我的雙腿,並保持緊緊的束縛。哇,感覺真好。我很無奈。

  我側身躺著,有些氣喘籲籲。我已經成功地在不知不覺中把自己放到瞭一個相當緊的、緊縮的駟馬縛裡。感覺很奇妙。我扭動著身子,所做的隻是讓繩索更緊。我翻身趴在床上,感覺到雙腿下垂,手臂向後拉,肩膀向上抬。我是一個倒立的曲線,要麼肩膀被拉回來,要麼腿就要被推上去。

  我乳頭上的衣夾繼續疼,但沒有剛夾上時那麼嚴重。肉痛,我第一次意識到,我的自我束縛阻止瞭我的疼痛。我的手腕和手被緊緊的繩索束縛著,血液流動受阻,很是疼痛。我強迫自己往後退,想緩解一些緊繃感,卻沒有得到緩解。

  我又翻瞭個身,考慮到自己的窘境。我赤身裸體地躺在房間的地板上。我的乳房突出在我面前,乳頭上有衣夾。我的手腕被有效地綁在腳踝上,而腳踝又被綁住,迫使我的膝蓋分開,露出我的陰部。我做的比我想象的還要好。我掙紮瞭一會兒,繼續掙紮著。

  我的捆綁已經完成瞭。我已經安全瞭,要想脫身可真難。肘部的繩索是我的驚喜;有效地阻止瞭我移動手腕以達到界限。我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我開始懷疑自己要如何脫身。

  好吧,我知道瞭。是啊,我當時16歲,很天真。我可能為這個遊戲環節做瞭準備,為一個安全的自我束縛環節做瞭準備,但我沒有想得足夠遠,以確保我能擺脫困境。 恐慌在我的身體上蕩漾,我開始掙紮和扭動。我看到瞭時鐘。已經過瞭兩個小時瞭,我的父母會在兩個小時後回傢,找到我這裡來!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我的腦海裡跑過各種借口,解釋。一個流氓強奸犯闖進瞭傢裡,把我綁瞭起來。就是這樣,我可以這樣解釋。隻是房子是從裡面鎖上的,沒有破門而入。那我該怎麼辦呢?

  繩子很緊,我扭動著雙手想掙脫。我的下巴被撐開的幅度很大,很疼;我咬瞭咬內褲和襪子,這有一點幫助。我的乳頭被深深的疼痛灼燒著,正在變成麻木。我的腿在抽筋,抽筋的時候我自動地想把腿伸直,這就拉住瞭手腕的束縛,直到我的手疼,很嚴重。 我開始哭瞭。我想大叫。不對,這口罩是個好東西。它掩蓋瞭聲音。

  終於,我停瞭下來。是時候去現實和思考瞭。我能想到的出路隻有一個,雖然機會渺茫,但我必須嘗試。 我必須從廚房裡拿一把刀,把自己割開。

  如果你坐過駟馬,你就會知道,坐駟馬旅行並不容易。小幅度的移動,可謂費盡心機。最有效的移動方式是滾到一邊,雙腿向前舀然後滾到另一邊,以此類推。當我進入大廳時,我試著一直滾到我的背上。這很丟人,我的身體拱起,把臀部推向空中,雙腿張開,好像在歡迎某個男人來操我。

  進展非常緩慢,每一次的動作都讓繩索變得更緊。大約過瞭半個小時,走瞭大半天,我的右乳夾子磨掉瞭,我痛得大叫起來。我不知道把夾子拿下來會比戴上夾子更痛苦,我躺在大廳的地毯上,對著口罩抽泣瞭一下,然後把另一個乳房按下去,扭動著,直到那個夾子也脫落。我又叫瞭一聲,然後開始在大廳裡扭動著向廚房走去。

  在廚房裡,我遇到瞭一個難題。刀子放在櫃臺上的刀塊裡。櫃臺比我高一米左右。我躺在那裡看著刀子哭瞭起來,眼淚順著臉流下來,流到瞭我自封的膠帶上。

  角落裡有一個腳凳。那是唯一的選擇。我慢慢地,痛苦地扭動著身子走過去。當我到瞭那裡,我用頭推它,一次推幾厘米。它終於走到瞭櫃臺前。

  我的整個身體都在疼痛和痙攣。疼得要命。我的左腿有抽筋,我的肩膀也很痛。我的下巴被堵住瞭,很痛。我扭動著身子,感覺到兩腿間的濕潤,這說明我還是興奮得不得瞭。

  就在那時,在那一刻,我決定我需要一個男朋友來幫助我。我不想再自己把自己綁起來。我需要一個男人在那裡,來控制我。這是有道理的。我想感到無助,我很驚訝自己這樣被綁起來是多麼的饑渴,但我也知道我需要臣服於別人,而不僅僅是把自己綁起來。 奇怪的是,這個念頭激勵著我,我開始瞭讓自己的身體爬上臺階凳第一級的任務。

  我的乳房放在第一個臺階上,平坦地展示著。臺階的金屬邊緣刮擦著我的肋骨,我扭動著往上爬瞭幾厘米,靠在臺階上。我一寸寸地把身體推高,靠著臺階。

  謝天謝地,在最上面有一塊板子,旁邊是刀塊。我用頭推瞭推,刀塊就滑瞭下來。我邊推邊操作,直到最後刀子從櫃臺上掉到地上,發出巨大的響聲。我真的從臺階凳上摔瞭下來,落在瞭刀子旁邊的地上。我已經麻木瞭的手裡拿瞭一把,開始鋸。

  墻上的鐘說我還有10分鐘。我鋸得更快瞭。沒用的。我隻得到瞭最起碼的一點繩子分離。按照這個速度,要花一個小時。我摸來摸去,摸著刀子,終於找到瞭一把刀子。那個比較好用。繩子開始磨損、拉伸。我用力地鋸著,由於動作有限,不能很有效地鋸。突然,我的腿伸直瞭。從腳踝到手腕的繩子已經讓開,我不再向後彎曲。我發出一聲悶呼,然後哭瞭起來,痙攣再次在我赤裸的身體裡滾動。

  當手腕上的繩子從腳踝上被割開後,我就可以將它們自由地工作瞭。然後我就可以滾動和移動肘部的束縛,最後解開瞭我的腳踝。當口罩脫下來的時候,疼得像雞巴一樣,膠帶把我脖子後面的頭發也帶走瞭一些。內褲和襪子出來瞭,我就自由瞭。

  父母遲到瞭10分鐘。我把殘餘的繩子、膠帶和口罩收攏在一起,一瘸一拐地回到瞭自己的房間。我藏好捆綁的殘餘,躺在床上,張開雙腿,開始瘋狂的手淫。不到一分鐘我就高潮瞭,之後我躺在床上氣喘籲籲的恢復著自己的體力。

  幾分鐘後父母回傢時,我正在洗澡。我渾身傷痕累累,有一些輕微的擦傷,但並沒有因為被捆綁而受到影響。

  從那以後我更加清楚的知道我想要什麼,我也知道我需要有人陪我玩,我才能得到我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