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膀胱訓練

  您可能已經從前面的文章中讀到瞭我在路邊小便的事情。我在劇院被許哥刺激瞭一晚上,驅車回傢的路上實在忍不住尿意,被迫在路邊小便。當時我還脫光瞭衣服,綁著繩褲,裡面壓著聰明球,走到離車幾米遠的地方排尿。大庭廣眾之下,汽車飛馳而過,隻是羞辱的冰山一角。許哥告知我,他對我缺乏膀胱控制,不得不在路邊撒尿的事件感到失望,他決定給我一個懲罰。

  隨後一周後的灌腸懲罰很痛苦,我失敗瞭,出瞭一些漏液才被允許上廁所。許哥決定必須安排一些額外懲罰和更嚴格的身體控制訓練,目的是加強訓練我控制自己的身體機能和對主人的服從。

  許哥在此之後很久沒提這個話題,但顯然沒有忘記。他最終貫徹瞭這個承諾,或者說威脅,取決於你如何看待它。

  第一節課涉及膀胱控制。主人賜予給我兩個相當痛苦和尷尬的周末。

  星期六早上,我們在吃早餐。我做瞭兩個簡單漂亮的組合:每人一份炒雞蛋,豆沙包和橙汁。後來,我計劃做一些必要的購物,並與幾個朋友見面吃午飯。

  然而在許哥的計劃中,時機已經成熟。他告訴我:「取消你的安排,清墨,這個周末我們要進行一些膀胱控制訓練。」

  我的眼睛睜大瞭,卻什麼也沒說。我在想象著各種可能性,各種痛苦的可能性。

  「把衣服脫瞭,到訓練室來找我。」訓練室是我們的第三間臥室,已經專門配備瞭各種管教、支配、性愛和……嗯……折磨時使用的設備。是的,我清醒地承認我被折磨瞭。而且被許哥折磨和為許哥折磨是我的快樂。

  我走進訓練室,在期待中有些顫抖。一般我在傢裡都是不允許穿衣服的。今天例外是因為我早上臨時出門取東西,回傢還沒來得及脫掉。我把上衣脫在頭上,解開瞭胸罩。兩件東西都整整齊齊地疊放在一個指定的架子上。我穿的是休閑絨褲,我把絨褲脫掉瞭。最後是我的內褲,我把內褲和褲子一起疊在架子上,我就完全赤裸瞭。我知道在接下來的時間裡,我就不需要穿衣服瞭。

  「趴在桌子上,張開雙腿。」許哥平靜地說。

  我照做瞭。我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但我知道這不會是件愉快的事。我張開雙腿,把我的生殖器暴露給他,然後等待著。

  許哥先用一些肥皂給我的陰部消毒。我最近刮過陰毛,他用的是消毒皂,有點刺痛。我被刺激的呻吟瞭一下,但很快就過去瞭。他把自己的手洗瞭又消毒。

  然後是窺陰器。這是一個光滑的,高質量不銹鋼醫療用品。我之前已經插過很多次瞭。雖然有點不舒服,特別是冷的時候,但還不錯。我感覺到它滑進去後就膨脹瞭,把我的肉體撐開瞭,稍微舒展瞭一下。我總覺得那個窺陰器是為瞭讓我明白,我身體的任何部位都不是禁區。它暴露瞭我的身體,不僅僅是赤裸裸的。我被迫以非自然的方式打開,接受檢查和操縱。

  然後他拿出瞭一些管子,末端是一個導管的尖端。哦,我現在開始明白他可能會做什麼瞭。我也開始明白我可能經歷什麼瞭。

  在尖端上塗上一點潤滑油,他就按摩我的外陰,張開和戳開,露出我的尿道。用碘伏棉球消毒2-3次。我能感覺到導管的潤滑端在周圍探查,然後找到我尿道的入口。許哥輕輕地推瞭一下。

  我重重地喘瞭口氣。它不容易進去,我花瞭所有的意志力讓我的雙腿為他張開,而不是夾緊,或防備地把手伸下去。他繼續推,突然就進去瞭。我叫瞭一聲:「啊!」然後就結束瞭。或者至少是那部分。管子進去瞭,第一道關卡也完成瞭。

  許哥看出瞭我的困難。呻吟著,扭動瞭一下,我已經成功地讓導尿管全部插進去瞭,但無論接下來的是什麼,都不會是愉快的。我用哀求的眼神看著他。

  「接下來的訓練部分你如果被綁住,會不會容易一點?」他好心地問道,他明知故問。

  我點瞭點頭。當我被綁起來的時候,屈服和忍受對我來說總是比較容易。要緊縛才好,我需要被束縛。他知道這一點。我可以承受很多,但我需要沉浸在強烈的無助感當中。在我無法抗拒甚至無法移動的時候,讓我的身體被虐待,沒有什麼比這更讓我興奮瞭。

  他用的是分腿束縛。漂亮的手銬,扣得很緊,把我的雙腿分開。我能夠扭動不少,但我的手腕和腳踝被固定在大桌臺的兩側,暴露瞭我的身體,使我無法試圖覆蓋自己或取出導管。

  許哥還好心地插上瞭一個口塞,把我的下巴張開。這並沒有什麼必要,但被人強行撐開下巴的感覺,讓人更有一種無助和被侵略的感覺。

  導尿管上有一個夾子,防止任何液體流出來。在他讓我在訓練室裡向他屈服之前,我不需要去洗手間,但當他解開管子的夾子時,突然有一股尿液流進瞭地板上我屁股下面位置的一個盆子裡。

  「我們需要從一個空的膀胱開始,這樣我就能知道你體內任何時候到底有多少液體。我想精確一點。」他說。這本是為瞭讓我放心,但並沒有。我很緊張,有點害怕他對我做的事情,但我現在被綁住瞭,沒有選擇。不管他做什麼,不管我喜不喜歡,都會發生。

  直到現在我才真正開始質疑著什麼。我不應該質疑許哥對我或我的身體做瞭什麼。我已經學會瞭,並且在無條件服從方面做得相當好。

  但此時我在顫抖,我太緊張瞭。我的嘴被我的口塞張得很大,這使得我無法說話,但我用舌頭發出瞭一些聲音,「那個……給……能給……多少……呢?」

  許哥聽得還算明白。

  「我要把你的膀胱填滿,要練習讓你憋著。我會對你嚴格要求,每天都會做一點,增加你能憋的量,以及你能憋的時間。這開始會很痛苦,但你會逐漸習慣的。主人也會享受這個過程,這才是最重要的。」

  我把頭轉過去,不讓他看到我臉頰上流下的一滴淚,隻是點瞭點頭,表示我明白瞭。

  於是,許哥所說的我的膀胱控制訓練(我稱之為膀胱折磨)開始瞭。

  開始之前許哥讓我不必擔心安全的問題。他即將對我做的是膀胱沖洗,是一項常規無菌操作技術,是將生理鹽水經導尿管註入膀胱,使膀胱能夠充盈和排空,達到稀釋尿液,清除沉淀物,防止導尿管堵塞的目的。醫院裡長期留置導尿的患者可借助生理性沖洗液的流動加快膀胱內細菌、尿沉渣結晶的清除,從而減少細菌生長繁殖引起的感染。此外,還可刺激膀胱逼尿肌,引起膀胱痙攣幫助排尿。

  所不同的是,正常的醫療使用是每回註入100毫升之後夾閉輸液管,開放引流管,排空膀胱,如此反復沖洗3-4回。然而對接受訓練我,就沒那麼簡單瞭。

  他把水註射到我的膀胱裡。註射器的容量並不大,所以當他全部註入後,我隻是覺得有一點想尿的意思,但導尿管本身插入的感覺更強烈,所以整個飽脹感並不顯著。

  「這是200毫升。隻是一個開始。」許哥將註射器重新裝滿,再次推動活塞,我可以感覺到冰冷的水在我的膀胱裡泛濫和擴張。我在束縛中扭動瞭一下,因為我突然覺得飽滿瞭很多,需要尿尿的感覺來瞭。這並不痛苦。我隻是需要去。

  「400毫升。這是一個飽滿充盈的膀胱,但在低端。」

  感覺上不像低端。如果我的膀胱在坐車時有這種感覺,我會要求在下一站停車。

  「我們先憋一會兒,好嗎?」許哥說。

  「嗚嗚嗚?」我用哀求的眼神說。我需要尿尿。

  「對,我們半小時後開始。你可以這樣休息一下。」許哥對我承受不適的能力充滿瞭信心。

  「嗚嗚嗚……」我透過口塞哼著,不情願地接受瞭他的要求。

  許哥離開瞭房間,留下我一個人被綁在桌子上。這真是太殘忍瞭。如果他留在這裡,他可以讓我分心,讓我不再感到腹部的不適。但是沒有……他離開瞭。

  15分鐘後,我寧願祈求他鞭打我,隻是為瞭分散我想尿尿的煩躁感。

  我不顧一切地想撒尿,即使尿在訓練室的刑訊桌上,滴在地板上,一切的一切。膀胱滿瞭的時候,人的腦子裡竟然什麼都不想瞭。隻是需要排空它。可是……導尿管被夾住瞭,我被限制住瞭,沒有一絲釋放的空間。

  許哥回來瞭,我立刻求解,「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知道瞭。」他望著我哀求的眼睛,輕輕地說:「好瞭,給你解開夾子吧。」

  他說著就開閘瞭導尿管,水立刻開始流出來,速度很快。我想阻止也阻止不瞭,因為管子一直通到瞭我的膀胱內部。

  我的膀胱,保留或排出尿液的能力,完全由許哥說瞭算。

  當所有的水都流完瞭,我松瞭一口氣,「啊……」

  「好瞭,恢復一段時間再開始吧?」

  我的眼睛瞪大瞭。「啊啊啊?!」他要再做一回嗎?

  他等瞭幾分鐘,然後又給我註射。更多的液體註入我的膀胱。

  「嗚嗚嗚……奧!」我被迫張開的嘴含混不清地大聲呻吟著。兩支註射器灌滿,我又回到瞭400毫升。這次似乎更痛苦瞭。但他當然不能就此罷休。又是一針管。

  「操!」我喊道,我的膀胱越擴越大,把強行灌入的水都緊緊包裹在裡面。這是在極限邊緣的體驗,我知道。這麼多液體已經超過瞭我的膀胱天然應該承受的范圍。我知道這是真的,因為它很痛。之前,我隻是覺得我真的需要尿尿。這一次,我很酸痛。真正的酸痛,不算太壞,不像我被後手吊時的肌肉痙攣,也不像我做陰戶走繩時那樣……但它很痛苦。

  「600毫升。我喜歡你肚子裡這個飽滿的水球。現在應該有點不舒服瞭。」

  我瘋狂的點瞭點頭,「嗯嗯嗯……」

  「咿呀……咿咿呀呀?」我現在是在乞求被釋放。夾子關閉瞭我的導尿管,我被液體充滿瞭。

  「半小時後回來!」

  「嗚嗚嗚!!!!」我哭瞭起來。

  「怎麼,你想找點事來分散你的註意力?」

  我知道這話是什麼意思,但是說實話,我願意接受,「嗯哼……」

  乳頭夾。

  痛苦的緊緊的夾上,用麻繩系住,向上拉,在我上方的鉤子上綁住,這樣我的乳頭和乳房就被拉開瞭。是的,它們很痛。但這是一種不同的疼痛。隻是……普通的疼痛,不是那種緊急的疼痛。我的身體催促我放松好讓尿道大開。我的身體不明白為什麼我不把滿滿的液體釋放出來,我的身體充滿失望和疑惑, 為什麼尿道的每一根肌肉都放松瞭,卻一滴都流不出來?

  我躺在那裡,兩個乳頭被拉伸出來,膀胱滿滿的,自己一個人痛苦著。

  我不應該叫它痛苦。我一直在痛苦中。當我因為一次糟糕的捆綁而導致韌帶拉傷、撕裂時,我劇烈痛苦過。我陰部被木馬重壓。我的屁股被抽出血印。我的腳踝被吊在天花板上而乳房被鞭打。每次大汗淋漓的吊刑,每次罰跪到站不起來。那些傷害更嚴重。

  不過,膀胱的需求和得不到滿足時的痙攣還是很特別的。

  當他開始第四次註射時,我已經在訓練室裡呆瞭兩個小時。900毫升。天啊,我的膀胱太滿瞭。他讓我喝滿接近一升的水。我在憋瞭一個小時的900毫升後,淚水順著臉頰流瞭下來,泣不成聲。

  是的,一個小時。我被綁著,一個小時都不能尿尿。我的生命已經縮小到瞭下腹部。我忘記瞭其他一切。我的工作,我的傢,我的朋友……都不見瞭。我滿腦子想的都是陰部上方的疼痛。

  我的膀胱是如此的充盈,我可以看到它。我抬起頭看瞭看我的腹部,可以看到我的小腹的硬脹,在我的腹部低處。看起來並沒有那麼多。但它是那麼的清晰,肉下的凸起像一個巨大的邪惡的腫瘤。就是這樣。我的膀胱,被填得滿滿的。

  我在想,它是不是真的會爆掉。我知道不會,但我開始覺得有可能。

  在嚴重的疼痛中,我靠著自己的束縛扭動著,哭泣著,乞求著,抬起臀部左右移動著,經過一個小時的無休止的痛苦,他松開瞭夾子。

  滿滿的900毫升湧瞭出來。

  真是奇怪。當我終於可以尿尿的時候,那種解脫感是巨大的。巨大的。感覺真他媽的好,我幾乎不介意之前被填滿。我是說「幾乎」不介意,不是完全。

  最後,他取下導尿管,慢慢地把它從我的尿道裡拉出來。那感覺也很奇妙。天啊,感覺真好。乳頭夾子之前已經脫落瞭一段時間,我都沒有覺察,所以當窺視器被移除時,我已經全部完成瞭。

  許哥取下瞭束縛,我坐在桌子上,喘著粗氣。他摟著我,吻瞭我,告訴我他為我感到驕傲。這讓我容光煥發,我抬頭看著他,笑瞭起來。

  「我可以承受很多,不是嗎?」

  「是的,我的小清墨,你通過瞭今天的訓練。我為你感到驕傲。」

  所以這就是星期六。度過瞭一個美妙浪漫的夜晚後,周日繼續訓練。說實話,許哥可以這麼嚴格和浪漫。我太愛他瞭。

  星期天如約而至,上午10點,第二節訓練課繼續進行。我繼續被綁著,因為,我想這樣。我不僅喜歡被綁著,而且它使我失去瞭逃避訓練的能力。我確信如果有移動的自由,我不可能任由膀胱在痛苦中,隻安靜地躺在那裡。

  許哥改變瞭對我的液體用量,在長時間(如兩個小時)的低量液體和短時間(10或15分鐘)的高量液體之間交替進行。

  它並沒有變得更愉快。我隻是越來越熟悉這種痛苦。兩個小時,躺在那裡,除瞭膀胱充盈和想放尿,什麼都不想……。我不得不說,我已經習慣瞭。

  第二個周末,我們嘗試瞭最終的目標--大量的液體,一次長時間的憋尿。

  許哥也做瞭最不尋常的事情。周六我們的第一次練習,他給我的膀胱灌瞭700毫升,雖然很滿,但還不足以讓我感到難以置信的疼痛痙攣,然後我們就做愛瞭。

  許哥告訴我今天允許我出來一個完整的高潮。我很感激他的恩賜。我已經快兩個月沒有完整高潮瞭,上次高潮還是在秀俊和黛安的傢庭聚會。許哥一般會準許我在聚會時高潮,這樣我更期待也更放得開。 之後雖然調教頻繁,許哥僅僅準許我一次減半高潮,就是兩次收縮後忍住,我遵命照做瞭。

  是的,許哥對我的性能量采取全面的控制,包括我的高潮次數和程度。因為女性的高潮是一波一波的,在不允許我有完整的高潮之前,他讓我數一數在高潮時的波浪次數,然後告訴他有多少次。許哥剛剛調教我的時候,就讓我做過不止一次,以準確估計我正常高潮時的波數。我在典型的高潮中通常有4到7次波浪,許哥就通過將允許的波浪數減半來控制我的高潮強度。比如在高潮中,隻允許我有2或3次浪潮。這對我來說是一個挑戰,但經過練習,我已經能夠很好地完成瞭。

  許哥通過這種訓練告訴我,他擁有我體驗和享受高潮的能力,不僅在口頭上,更在行為上。我對許哥沒有性拒絕的權利。我也沒有權利在沒有他的允許下接受性快樂。許哥很有創造性,有時讓我獲得完全的高潮,有時讓我獲得不完全的高潮,而其他時候則沒有高潮。我必須永遠感謝許哥用我的身體來取悅他,包括他拒絕我達到高潮的時候。我必須積蓄性能量,為瞭許哥的快樂。我感謝他通過使用我來獲取快樂。

  而現在,他把他堅挺的巨塔刺入我膀胱下面,那欲滴的孔道。一下又一下,不斷逼迫著我的陰蒂,擠壓著我的宮頸。而我的膀胱裡還插著導尿管,整個小腹都很充實到瞭極致。

  好玩嗎? 嗚……奧……奧!我來瞭。一個完美的,久違的,堅實的高潮。強烈的收縮讓膀胱更脹瞭。顯然痛苦和快感的交織是作為女奴的一種特殊體驗,我確定這種體驗會讓我的奴性更進一步。

  我喜歡被插入,被捆綁強奸;粗暴的性交,痛苦而困難的方式。所以這恰恰是我想要的。導尿管在裡面確實增強瞭一些感覺,尤其是在我的陰蒂上。

  我必須感謝許哥使用我的身體,以及允許我高潮。但我透過口塞的聲音含糊不清。我翹起拇指作為肢體語言。我想當時的情景一定很滑稽,我被綁著身子,鋼夾咬著雙乳,小腹出奇地膨脹,泥濘的下體插著尿管,雙手銬在桌上還翹起拇指。生活就像是一場喜劇,充滿瞭滑稽與驚喜。

  許哥事後回憶說,他感覺到我明顯更緊瞭。我想是我的膀胱充盈,對我的陰道產生瞭更多的鼓脹和壓力,他可以用他的陰莖在我體內感受到。許哥認同我的看法。

  周六下午,我們達到瞭一個最大目標。900毫升堅持瞭兩個小時。天哪,好疼,而且就這樣一直持續著,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嚴重。我可能是從900毫升開始的,而且我還喝瞭些水潤喉,在兩個小時的過程中,我確信膀胱內部又額外增加瞭100或200毫升的天然尿液。我當時真的很痛,就像小腿不斷抽筋一樣,隻是抽筋的部位在我的腹部。隨著時間的推移,並沒有得到任何改善或習慣,隻是一點點變得更糟。

  但是,哦……當許哥終於給我松開鉗子,液體流出來的時候,那種驚人的解脫和喜悅的感覺。平時尿尿如果比較著急,可以用力向外推,現在不行,即使輕輕推也會增加酸痛的感覺。我隻試瞭一下就放棄瞭,隻能保持放松,耐心等待尿液靠膀胱內部的壓力排空。酸痛感終於消失後,我松瞭一口氣,哭瞭。

  在900毫升的時候,我真的可以看到肚子脹大瞭。看起來有點像我懷孕瞭。

  所以……周六的訓練就這樣結束瞭。

  周日發生的訓練的最後一部分是填滿我的膀胱,但沒有捆綁。我必須在沒有束縛的情況下忍耐。並且在許哥的指導下自己給自己註射。我還必須驕傲地炫耀我那膨脹的肚子,走來走去,做傢務,端飯。

  我這樣做瞭。為瞭許哥,也為瞭我自己。這時我很自豪。真的為自己的成就感到驕傲,為自己能承受更多,能打心裡放下多少痛苦和不舒服,真正交出自己而感到驕傲。

  這倒像是我和許哥在一起後,我的極限擴大瞭。我可以接受更多的時間被束縛著、控制著,采取更多的痛苦姿勢和折磨,而且我可以毫無怨言地做這一切。

  華燈初上,我做瞭一頓精致的晚飯,膀胱裡有自己推入的800毫升。我當然是赤身裸體,隻有一道醫用膠帶環繞大腿,把導尿管貼在內側。許哥有時會過來,把手放在我的肚子上。我們可以看到我的小腹是如何膨脹的,是的,它很酸痛,但我沒有絲毫抱怨地去做廚房的工作。

  當飯菜做好後, 我們坐在餐桌前,許哥衣冠楚楚,我自己光著身子,我們玩得很開心。越來越難忍住液體而不齜牙咧嘴地表現出疼痛。許哥走到我面前,讓我炫耀一下自己的成就。我笑著摸瞭摸腹部的曲線,緊張的肉體在膨脹的膀胱上伸展著。許哥也摸瞭摸,告訴我,我做得非常好,他為有我這個女奴感到自豪。

  是的,這是我達到的一個令許哥和自己都滿意的成就。我有信心能比過去的自己更好地控制自己的膀胱和身體。我知道現在和今後我可以承受更多的痛苦。這是我不斷訓練身體、拓展極限的成就,也是向許哥展示我完全服從他控制的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