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醫院辦公室。

  暖黃色的臺燈下,一個身著白大褂的醫生正認真的翻看著病例,不時在電腦裡查詢著什麼。

  辦公室的門,靜悄悄的開瞭。

  一雙穿著白色絲襪的長腿緩緩伸瞭進來,踮起的腳尖上沒有穿鞋,但依然沒有影響雙腿的修長比例。

  年輕的護士進瞭門,輕輕反鎖上門。

  赤裸而飽滿的雙峰矗立在空氣中,有些緊張的泛起瞭雞皮疙瘩。

  年輕護士望著認真工作的喬碩,微微緊皺的眉頭和高挺的鼻梁,特別性感。若是換成瞭其他男人,看到自己現在的赤裸著身子,隻穿著一條連褲襪的模樣,肯定早已激動的撲上來瞭。而喬碩,卻隻是抬眼看瞭看,繼續看著病例,絲毫沒有異樣。

  這就是一個成熟男人對女人的致命吸引力。那種飽經風月的男人,絕不會輕易被女人挑動起情緒。任你百般搔首弄姿,逢迎做戲,他隻是沉靜的看著你。但就是這樣,不少女人都會被男人這樣的眼神刺激的濕潤一片。

  年輕護士踮著腳,輕輕向喬碩走過去。按照習慣,她將安靜的跪在喬碩的雙腿之間,用唇舌溫柔的吸舔著喬碩那根碩大的男征,緩緩的熨燙它,愛撫它,讓它變得堅硬,變得滾燙。

  當她靠近時,還沒來得及跪下去,就聽見喬碩面無表情的問道:「她怎麼樣?」

  年輕護士一愣,好一陣才反應過來,這個她指的是誰。若不是今天才弄上手的那個騷貨,這個她又會是誰。

  「她,嗯,剛去病房沒看見呢,誰知道躲著什麼地方跟哪個男人私會呢。」

  喬碩抬眼看瞭她一樣,又在她胸脯上停留瞭一下,她暗自稍稍挺瞭挺胸,隻聽見喬碩淡淡說道:「你是說,今天剛被我上過的女人,還會有心思去見其他男人?」

  年輕護士一時說不出話來,結結巴巴的想解釋,但被喬碩制止瞭:「要是你的腦子跟你的奶子一樣好用就好瞭。」

  年輕護士聽後,又趕緊晃瞭晃碩大的奶子,乳環泛起的光澤,明亮而誘人。

  「我這裡不需要你,去給我把她找到,陪著她,多開導開導她,等她想通瞭,帶她來見我。」

  年輕護士撇瞭撇嘴,嘟囔道:「看到那個賤人的臉就討厭,隻會在男人面前裝出溫柔可憐,私底下卻是趾高氣揚的婊子模樣……哼,您可沒看見,今天她就仗著自己受寵,可不把人傢當回事呢,呼來喝去的……」

  雖然這年輕護士胸大無腦,可論起爭寵,下手卻絲毫不手軟。

  喬碩卻不耐煩的擺擺手,打斷瞭年輕護士的話。無奈,年輕護士撅著嘴,晃著屁股一扭一扭的離開瞭。

  ……

  喬琳並沒離開,沒有車,她根本出不去。此時,她正一個人坐在客廳喝茶,衣服的拉鏈已經扣好,她知道,叔叔肯定會過來給她一個交代。

  在她的逼問下,一個跟她比較熟的女仆,吱吱唔唔的告訴瞭她一些事情。

  原來,就是大概和她通完電話不久的時間裡,二爺就把二夫人叫到瞭房裡。兩人似乎有些爭執,聲音還有些大,後來二爺發瞭脾氣,說要辦瞭二夫人,還讓女仆給二夫人強行喂瞭藥——都是一些普通的助興的藥物,平常經常喂給二爺看上的女仆的吃的——女仆特意解釋道。之後,二爺似乎也吃瞭一些,兩人將在床上折騰起來。後來沒多久,二爺就叫瞭人,說二夫人舊疾發作,讓傢裡的大夫緊急進行瞭搶救……聽說,聽說是什麼心臟衰竭,但二爺不讓我們說,隻是讓人趕緊將你接回來。

  喬琳喝著茶,慢慢理清瞭思路,揮瞭揮手,讓女仆走瞭。

  呆坐瞭許久,許久,她才掏出手機,撥通瞭一個號碼。

  ……

  「盛,別,別這樣……」

  曾璟緊緊抓著路盛的褲腳,眼淚都急得快出來瞭,卻看見路盛的眉頭忽的一皺,曾璟的心卻猛地一跳,聲音也戛然而止。

  好一陣沉默之後,曾璟才絕望的緩緩站起來,眼淚汪汪的轉過身,又將手背在身後。

  她知道,路盛決定的事情,是無法改變的。

  路盛這才吐出一口氣,接過吳守禮遞過來的繩索,將曾璟捆瞭起來。

  曾璟穿著緊身短袖上衣和短裙,捆綁起來絲毫不費力。特意為路盛穿上的精致衣服,絲毫沒有被珍惜,路盛扯掉瞭曾璟的短裙,露出瞭連褲襪包裹著的圓滾臀部。

  拍瞭拍曾璟的臀部,送她騎上繩後,路盛似乎不在意曾璟哀求的目光,冷聲說道:「好好表現,可別給我丟臉。」

  吳守禮這時又走上前,將兩個項圈戴在瞭方汐和曾璟的脖子上。沒想到這個胖子帶著這麼多玩意。

  之後,他又將方汐和曾璟的項圈用一個繩索串瞭起來。這下,方汐和曾璟就真成瞭一個繩上的螞蚱瞭。方汐在前,曾璟在後,方汐走的多快,曾璟就得走多快,不然就會被脖子上的項圈向前拖拽著。

  吳守禮又給曾璟的嘴裡叼上瞭一杯茶,真是對兩人十分公平。

  做完這些,吳守禮又仔細打量瞭曾璟一番,忽的一拍腦袋,說道:「哎呀,是說怎麼有些不對……奶子,奶子要扒出來。」

  說完,還沒等路盛動手,就徑直扯掉瞭曾璟的胸罩,讓曾璟的雙峰也如方汐一般從繩索的夾縫中突出來。

  路盛眼睛都瞪圓瞭,他分明看到吳守禮的手指剛剛碰到瞭曾璟的雙峰。

  曾璟顯然也是意識到這些,一張臉羞的通紅,都要滴出水來。

  吳守禮卻不甚在意,隻是隨口解釋道:「奶子一定要露出來,不然女人放不開,待會幹不透。」

  路盛一股氣被堵在胸口,眼睛隻好在方汐身上滴溜溜的轉,心想待會一定要從她身上找補回來。

  房間裡。

  路盛和吳守禮大咧咧的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看著兩個女人一前一後向自己走來。待自己飲完茶水,又將茶杯銜著走回去倒水。如此往復。

  缺乏訓練的曾璟最終仍然沒給路盛爭口氣。她被吳守禮看的羞憤難耐,一疏忽,讓方汐拖著連走幾步,身體一個踉蹌,一個碩大的繩結正巧撞上瞭她的蜜縫。

  茶杯摔落,茶水四濺。

  身體的痙攣讓她失去瞭平衡,一下癱軟在地,將方汐也拉的一個踉蹌,隨即跪倒。

  「沒用的女人。」吳守禮鄙視的語氣,讓曾璟臉上更是一片緋紅。

  說完,吳守禮猛地站起身,一把甩掉瞭身上的浴袍,露出肥胖的身體。那肥碩的雙腿間,竟然是一根紅的發紫的男征。

  吳守禮搓著男征,緩緩向曾璟靠近,嚇得曾璟不停的扭動著身體,嘴裡連忙喊到:「盛,盛,救我!」

  吳守禮停住瞭身子,回頭望著路盛,沖方汐努瞭努嘴,說道:「怎麼樣,方汐還沒被其他人碰過,今天讓你玩過夠?」

  路盛不舍的將目光從方汐滾圓的臀部上移開,或許是燈光的原因,穿著絲襪的方汐特別的白嫩,臀部的溝壑又特別幽深,隻是最終他還是緩緩從吳守禮搖瞭搖頭。

  吳守禮嘿嘿一笑,也不在意,轉而來到方汐面前,解開瞭系在方汐脖子上項圈的繩子,一把將她按倒在床沿上。一具被絲襪緊裹的美臀被迫高高翹起,雙腿緊緊並攏著,等待著被進入。

  撕開絲襪的襠部,吳守禮當仁不讓的向內一刺,暢快的享受著屬於男人的快樂。

  路盛也不甘示弱,掏出早已堅硬的男征,緩緩向曾璟走來。雖然方汐給他拋瞭無數的媚眼,但他依然不希望自己的未婚妻被其他男人觸碰,艱難的忍住瞭品嘗方汐肉體的念頭。

  等瞭一會,也不見曾璟將男征含入,路盛皺著眉問道:「怎麼瞭?」

  曾璟羞得滿臉通紅,眼角瞟向正在使用後背位的二人,吱吱唔唔的說不出話來。

  路盛似乎是會錯瞭意,將曾璟的害羞理解為渴望,竟然一把將曾璟也抓瞭起來,丟在床上,與方汐並排一起爬在床沿,向後翹著臀部。

  按住不停掙紮的臀部,路盛強行進入瞭曾璟。

  吳守禮與路盛相視一笑。能遇見口味相近的同道中人,也是一種超越瞭年齡界限的英雄相惜。

  兩具同樣被捆綁住的絕色肉體,並排趴在眼前,讓男人過足瞭眼癮。

  吳守禮不滿的拍瞭拍方汐的屁股,說道:「你看看人傢,羞澀的像個第一次被開苞的處女,你怎麼叫床的像個蕩婦一樣?」

  方汐不甘的掙紮瞭兩下,但那種欲拒還迎的滋味與曾璟這種下意識的反抗仍有些不同。

  肉體交錯,汁水飛溢。

  吳守禮偷偷湊到路盛耳邊,小聲說道:「老弟,哪天你這妞玩膩瞭,可得讓老哥我爽爽……」

  路盛還沒說話,曾璟卻是反應奇大,拼命扭過身子,喊到:「不要,不要,盛,別,別!」

  方汐抬頭,正好看到曾璟晃動的胸脯,順嘴一張卡,咬住瞭曾璟的乳珠,輕微的疼痛頓時讓曾璟渾身一震,夾箍的力道頓時大瞭幾分。

  倒是吳守禮又開口道:「你這妞真是倔強啊,可得好好調教調教……要不你把她放我這幾天,保證把她教的服服體貼還你……」

  「呵呵,不用不用,還是我自己來吧……真要是像你說的那麼服服帖帖,哪兒來的這股緊澀的勁呢?」這次,路盛倒是開口瞭,但仍然沒放松對曾璟的攻擊。

  「也是,記得有個小友說過,玩女人的最大的樂趣啊,就是將她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脫下,再一件一件的穿起來……呵呵,別看他年輕,這話卻說的老道。」吳守禮看到路盛也是一副欣然同意的樣子,接著說,「改天介紹你們認識認識……那也是一個狠人,玩過的女人數不清……」

  路盛笑著點點頭。

  曾璟已經開始迎接第二波巔峰瞭。

  ……

  深夜的風輕輕吹拂著臉龐,似乎可以洗去身上的污穢一般。

  韓曼站在天臺的沿上,緩緩脫下瞭自己的衣服。外衣,短裙,胸罩、絲襪和內褲,一一隨風飄去,飄向看不見的遠處。

  張開雙臂,感受著列列夜風的剮蹭。

  出生時,自己一絲不掛,離開時,也沒必要遮掩什麼。

  歲月沒有在身體上留下印記,但白天的那一幕卻在她內心上刻上瞭無法抹去的痕跡。

  如果說有瞭第二個男人,可以是自己看走瞭眼的解釋,但一個女人一旦有瞭第三個男人,淫亂與放蕩的字眼就再也無法與她脫離瞭。

  韓曼光滑的皮膚在月色下泛起迷人的光澤,高聳的胸脯、平坦的小腹和光潔的私處,讓她散發著動人心魄的吸引力。

  反起手,解開瞭發束,滿頭烏黑的長發隨風飄舞起來,純潔靈動的像個天上的仙子。

  「如果我再不出聲,你該不會真的跳下去吧。」

  身後,傳來瞭那個低沉卻又無比可惡的聲音。

  韓曼轉過頭,冷冷的看瞭喬碩一眼,又回過頭,朝天臺下面那萬丈之下看瞭看。

  「至於嘛。又不是沒跟男人上過床,就算我稍微粗暴瞭一點,也不至於讓你做這種傻事吧。」

  韓曼仿若未聞,她心中不斷浮現出自己丈夫的溫柔笑容和那個年輕俊朗的男人的面孔。

  悔恨和懊惱的情緒堵塞瞭所有思緒。

  那個可惡、下流的男人!

  回眸望向喬碩,韓曼的臉上露出瞭絕決的神色。

  「喂,喂,你不會真的想尋死吧?」喬碩原本玩味的神色不見瞭。他以為這個女人隻是想用這種手段來換取他的珍惜,所以一開始隻是偷偷看她在玩什麼花樣,可沒想到這個女人真的一副要為丈夫守貞的烈婦模樣,真的打算從這麼高跳下去,「你可要想清楚啊,從這裡跳下去,你的樣子會讓所有看到的人惡心的吃不下飯的哦」

  喬碩的話,似乎真的起瞭效果,讓韓曼挪動的雙腳頓時猶豫起來。

  是啊,如果他回來見到那樣的我,還會保留關於我的那些回憶嗎?

  望著腳尖開始猶豫的韓曼,讓喬碩無聲的得意的笑瞭笑。

  「喂,我知道一種藥,吃瞭後可以很舒服的死去,既不會七竅流血,也不會腹痛如絞,舒服的讓你可以一直保持微笑……」

  韓曼哼瞭一聲:「哼,你會那麼好心?」

  嘿嘿,既然開口瞭,那就有戲。喬碩心裡更為得意,臉上卻依然平靜,隻是沉默的望著韓曼。

  沉默的力量是巨大的,雖然一句話也沒再說,韓曼卻已經不由自主的收起瞭已經探出的半個腳掌。夜風漸涼,身無片縷的韓曼不禁打瞭一個冷顫。

  「要不要跟傢人告個別?」

  喬碩拿出手機,遞給韓曼。

  韓曼臉上露出復雜的神色。

  還是,還是跟他道個別吧……

  韓曼並沒有接過喬碩的手機,她的手機就放在不遠處,但為瞭拿手機,韓曼隻得下瞭臺沿,蹲身撿起自己的手機。

  喬碩自然沒放過欣賞韓曼身材的好機會,卻也沒再開口調戲她。

  韓曼點亮手機,緩緩找到瞭一個熟悉的號碼。

  手機鈴聲響起,卻是喬碩的手機。

  喬碩疑惑的看瞭看,皺著眉接通瞭來電。

  「喬碩!叔他要強奸我。」

  喬碩一瞪眼,差點叫出聲。喬琳是他的禁臠,誰也不能碰。

  「媽的,敢碰你,我非殺瞭他!」

  喬琳半晌沒說話,等瞭好久才開口,語氣中透著笑意:「喲,想不到你還挺在乎我的,我還以為我就是你發泄性欲的工具,不會在乎我的死活呢……」

  韓曼古怪的眼神讓喬碩尷尬的笑瞭笑,他又壓低瞭聲音說道:「到底什麼情況?」

  「我在他傢裡,你過來再說吧?」喬琳笑著說到。

  「你先告訴我怎麼回事……」喬碩瞟瞭韓曼一眼,韓曼拿起手機後,並沒撥通電話,隻是錄瞭一段音後,又打算再次上去臺沿。

  「剛剛他們把我接回傢,我媽不行瞭,見瞭我最後一面就走瞭……那老傢夥就,就對我動手動腳……後來,後來沒事瞭,我讓兩個女仆去給他泄火去瞭。你大概什麼時候到?」

  「媽的,那個老不死,變態,強奸犯,根本就不是人,我已經有計劃瞭,要不瞭多久,我一定弄死他!」喬碩頓瞭頓,又吱吱唔唔的說道,「我,我現在有點急事,過不去,既然你沒事瞭,那回頭我們再說……」

  「喬碩你個王八蛋,我都要被人強奸瞭,你還不來看我,你的心是不是都讓狗吃瞭?我他媽白伺候你那麼多年瞭!」

  喬碩沒心情再聽喬琳的謾罵,掛斷瞭電話,又向韓曼緊走幾步,一把拉住瞭她的手。

  「何必呢?」韓曼看瞭看喬碩抓著自己的手。

  「你這又是何必呢?」喬碩苦笑著。

  「一個女人最重要的清白和貞操已經沒有瞭,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韓曼用力掙脫瞭喬碩的手,但身體已經沒有繼續上臺沿去的動作。

  「這都什麼年代瞭,你怎麼還抱著老封建思想不變呢?」喬碩站的離韓曼極近,時刻註意著她的動作。

  「對我丈夫來說,我就是一個不潔的妻子。對我女兒來說,我就是一個下賤的母親。你讓我失去瞭一切。」

  「但是,對我來說,你就是天上掉下的仙女,是上天給我的恩賜,你的美艷,你的氣質,是我在任何一個女人身上都沒見到過的……對你那樣做,是我不對,但我也無法控制自己。自從第一眼見到你,我整個人都陷入到對你的渴望之中,一直有個邪惡的聲音在我耳邊慫恿我,要我一定要占有你,得到你。我控制不瞭對你的渴望,我真的喜歡你,我不能失去你……」

  喬碩整個人幾乎在後方貼著韓曼,所有的話語直接在韓曼耳邊說起,讓韓曼抱著雙臂,不住的顫抖著……不一會,韓曼發出瞭壓抑的抽噎,很快,就哭出瞭聲。

  看到韓曼哭瞭出來,喬碩才心中大定。剛想趁熱打鐵,再安慰幾句,手中的電話又響瞭。依然是喬琳打來的。

  「還有更重要的人需要你,何必在一個將死之人身上浪費時間?」韓曼仰起頭,作勢要再次走上臺沿,滿頭秀發隨風飄舞著,幾率發絲調皮的飛到喬碩身上。

  喬碩急瞭,連忙掛掉電話,一把用力將韓曼拉進懷抱,緊緊抱住,將頭埋在她的發間,幽幽的說道:「沒有人比你更重要。」

  韓曼用力掙紮著,使勁推打著喬碩的手臂,最終也無濟於事,任由他抱著,隻是有些生氣的說道:「哼,你們男人就會花言巧語,其實就是一心想騙女人的身子!」

  「你放心……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你跟其他女人不一樣,你對我來說是最特別的。其他人,我隻是玩玩。對你,我是用心的。」

  喬碩的話果然很靈,有效的軟化瞭懷中女人的掙紮。赤裸的身子安靜的依偎在喬碩懷裡,似乎在傾聽他的心跳。

  「你還有多少女人?」韓曼的語氣中似乎透著幾絲幽怨,讓喬碩意外的心花怒放。

  「現在就隻有你一個。」喬碩掰過韓曼的身子,眼神無比真誠的望著韓曼的雙眸,呼出的熱氣講講吹動著韓曼的睫毛。

  韓曼仰起頭,認真的望著喬碩,想從他的眼神中找出一些破綻,但最終隻是輕嘆一聲。喬碩的臉蛋的確有惹人喜愛的本錢。

  韓曼不再說話,喬碩便一把橫抱起她的身子。

  韓曼掙紮著,兩條長腿在空中不停揮動著,雙手用力的捶打著喬碩的胸膛。

  「放開我,快放開我!要是,要是給人看見瞭,你信不信,信不信我現在就死在這!」

  「我可舍不得你死,」喬碩溫柔的在韓曼臉上親瞭一口,眼睛認真的看著韓曼的雙眼,「你死瞭,我陪你一起死。」

  ……

  喬碩,你死定瞭!敢掛老娘電話!

  喬琳關上電話,眼角看到瞭那個寬碩的身影,在一個女仆的陪伴下,緩緩向自己走來。

  她沒有起身,身子向後靠著,翹著二郎腿的腳勾著鞋子,一晃一晃,眼睛斜瞄著那身影。

  完成數次宣泄的男人,恢復瞭平日裡道貌岸然的模樣,仿佛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沒有像喬琳希望那般給出一個解釋,隻是慢慢走到喬琳身側的主座坐下。一旁的女仆遞上一杯茶水後,來到他身後給他輕輕捏著肩膀。

  「你母親的事情,別太在意瞭……遺產我會都安排到你名下……後事我也會安排人操辦,你好好做事就行瞭。」

  依然是這幅高高在上的語氣,仿佛剛剛過去的事情是喬琳的錯,他反而大度的既往不咎一般。

  喬琳瞪著眼,就想開口大罵,她真像撕開這個男人的胸膛,看看他的心是不是人類的。但很快,男人的話的就讓她改變的主意。

  「聽說路傢對那個叫什麼曾璟的丫頭,不是很滿意,你要加把勁……不僅要把路盛死死抓住,路傢的其他人,也不要註意下功夫……」

  提到瞭路傢,喬琳的註意力頓時被吸引瞭,二叔的話,內容十分豐富,她想瞭又想,開口問道:「要我去上路傢老爺子的床?」

  喬琳二叔眉頭一揚,沒好氣的說道:「你腦子幹什麼吃的?你上瞭他的床,還能做路傢的正妻嗎?」頓瞭頓,又打量瞭一下喬琳,說道,「再說,你想上就能上得瞭?」

  喬琳一挺胸,受不瞭這陰陽怪氣的語氣,開口嘲笑說道:「就沒有姑奶奶我拿不下的男人!你剛剛不也是……」

  喬琳二叔撇開眼睛,不再理她,自顧自喝起茶來。

  最終還是喬琳沉不住氣,收斂瞭起來,堆起笑臉說道:「那個,路傢什麼情況,咳……」

  喬琳二叔玩味的看瞭看喬琳,才放下茶杯,慢悠悠的開口:「就算那丫頭是個天仙,但曾傢畢竟是個小戶,之前路盛堅持,路傢考慮想緩和與路盛的關系,才答應訂婚……如今,路陽出瞭一些事,算是廢瞭。未來路傢肯定還是要交到路盛手裡,這樣,他的婚事,就不可能自己做主瞭……」

  喬琳二叔說到一半又停下來,慢慢端起茶杯,吹瞭吹清澈的茶水,仔細品瞭一口,咂瞭咂嘴,才又放下茶杯,不緊不慢的開口接著說:「所以,曾傢那個小丫頭,註定進不瞭路傢的門,或許將來做個外室,但正妻的位置……呵呵,你現在能跟路盛打得火熱,再加把勁,我們再幫你運作一下,這個位置肯定屬於你的……」

  喬琳的雙眼似乎冒出瞭金色的光芒,涉及到路盛,路傢,她的智商基本為零,一心幻想著成為路傢少奶奶的那一天。

  雖然她已經知道,當初與路盛的相識、相戀,並不是外表那樣偶然,其背後肯定少不瞭這個老頭子的運作,但她不後悔認識瞭路盛,對成為路盛女朋友的那段日子,也格外珍惜與懷戀。她可以毫不猶豫的說自己的心是屬於路盛的,這輩子非他不嫁。

  看到喬琳陷入短暫的幻想和憧憬,喬琳的二叔彎著嘴角,沒開口打斷她。目標激勵是讓人心甘情願去做一些事情的必要手段。

  「那我要怎麼做?」喬琳終於結束瞭幻想,說道瞭正題。

  「你現在就是要死死抓住路盛,把你外面那些不三不四的朋友都結束掉,不要再跟他們混在一起,對你沒好處,收收心……」喬琳二叔一副諄諄教誨的模樣。

  「沒事,路盛不知道這些事,我在他面前可乖呢。」喬琳並不在意。

  「不要當耳旁風!」喬琳二叔嚴肅的瞪瞭她一眼,「不要讓這些細節毀瞭大事,路盛現在沒發現,不代表他未來不會發現,更不代表路傢不會發現!」

  喬琳這才一驚,緩緩點點頭,不知不覺端坐瞭坐姿。

  「具體的事情,到時候我會吩咐你的。」

  司機送走瞭喬琳,中年男人垂下瞭雙肩,環視著寬闊的大廳。喬傢這個大攤子,在輝煌的外表之下,內部早已潰爛。自從他接手後,多處投資失利,雖然被他按住,但如今他已失去銳氣,唯一的希望就在於與路傢聯姻,將這個爛攤子交給路傢去收拾,自己也算對大哥有個交代。

  當然,那些喬傢的核心資產可不能就這麼便宜瞭路傢,還是自己繼續保管,才更對得起大哥啊。

  如今依然不肯咽氣,死死撐著還賴在世上的那位老頭子,自己可真是為你盡瞭力。如今你就要走瞭,你的女人,我已經先為你送過去瞭。你的兒子,有著大好前程,你的女兒,我拼瞭這把老骨頭也會送進路傢。我可沒什麼對不起你的瞭。

  其餘一些細節,你肯定不會去糾結的,對吧。

  中年男人背著手,緩緩走出大廳,路上的女仆看到後,紛紛停上手上的活,對他行禮。

  月色清朗,卻總有人需要負重前行。

  ……

  吳守禮苦笑著望著自己佈滿瞭精液的男征,又望瞭望躺在床上,似乎有著轉醒跡象的曾璟。

  路盛接瞭一通莫名其妙的電話,竟然將赤裸的未婚妻丟在自己眼前,他卻鬼鬼祟祟的出去接電話瞭。

  自己就這麼像個正人君子嗎?

  吳守禮摸瞭摸圓圓的肚子。說實話,他怎麼可能放過曾璟這麼清純漂亮的女人不吃呢?就算是路傢的人又如何,自己補償幾個女人給路盛就是瞭。要怪,就怪路盛自己不小心吧。

  隻是,自己怎麼這麼不小心,被方汐這個小妮子幾下給弄的噴掉瞭呢。

  男征緩緩癱軟,失去瞭殺氣。

  吳守禮不甘心的甩開方汐,來到曾璟身邊,伸出手撫摸著曾璟還包裹著絲襪的小腿。

  少女吟聲陣陣,嬌軀蠕動。

  敏感的反應,讓吳守禮心跳加速,男根垂軟之勢頓止。如他這般年紀的男人,想再像年輕男人那般噴而不軟,軟而在立,卻是有些勉強瞭。但少女身上的幽香純潔淡雅,被捆綁的嬌乳暴漲白皙,纖細的腰肢平坦光滑,生動的景象讓他不甘心的再度嘗試著。

  似乎是有所感應,曾璟潛意識裡發現瞭一些不對勁,竟然悠悠轉醒。第一時間,她就看到瞭那具肥碩的身軀在她身側,撫摸著自己的小腿和腳丫,還發出嘖嘖之聲,嚇得她的身體一滾,連忙離開瞭吳守禮的手掌,但被捆住的雙手無法支撐身體,隻能象征性的扭動一下。

  吳守禮見曾璟醒來,眼神中透著可惜之色,但依然沒放棄的打算。

  「盛!盛!」曾璟嬌聲呼喚,但房間裡早已沒瞭路盛的身影。

  「嘿嘿,我跟小路親如兄弟,你可別我當外人瞭哦……」吳守禮裂嘴笑著。

  「他人呢,我要見他!走開!別碰我……」曾璟拼命扭動著身體,繩索深深勒進瞭白皙的皮膚,雖然沒有雙手支撐,但憑著一股執念,竟然讓她坐瞭起來。一甩頭發,曾璟就站瞭起來,試圖到處尋找路盛。

  房間裡最終是沒看見路盛的身影,吳守禮嘿嘿笑著,雙眼放著光,死死盯著曾璟的嬌軀。白皙高挑的少女,穿著連褲襪,捆綁著上身,一頭烏黑長發。小鹿般驚恐的眼神不敢正眼瞧著自己。實在是好看的緊啊。

  吳守禮攔住瞭試圖開門出去的曾璟,曾璟一閃身,又飛快遠離吳守禮,與方汐擠在一起,對方汐懇求到:「方汐,方汐,救救我,我,我不想,不想……」

  方汐望著曾璟驚恐的眼神,卻隻能咬著嘴角,用身體給曾璟帶來一些溫度,眼睛看都不敢看向吳守禮,更別說說一些求饒的話。

  吳守禮看著一對可愛的麗人在自己身前瑟瑟發抖,心中充滿瞭歡樂,男征上緩緩傳來瞭溫度。這種熟悉的感覺再度出現,隻要此時有一隻香滑軟嫩的小舌在男征上吸舔一番,肯定可以再度堅硬起來。

  吳守禮緩緩走向二人,在曾璟面前蹲瞭下來。曾璟倦著身子,拼命向方汐身後躲著,卻被吳守禮一把抓瞭出來,還沒來得及驚呼出聲,乳尖上卻傳來一陣劇痛。

  吳守禮狠狠擰著曾璟嬌嫩的乳頭。

  「怎麼?這麼受不瞭痛?」吳守禮搖瞭搖頭,嘆氣道,「看你這沒用的樣子,受不瞭痛可就沒法體會到那最極致的快樂哦……真不知道小路平時怎麼教你的……」

  曾璟痛的張大瞭嘴,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身體動都不敢動——實在是太痛瞭。

  直到吳守禮放開手,曾璟才大口大口喘起氣,眼睛更是看都不敢再看吳守禮一眼,身體瑟瑟發抖的跪在地上,眼淚止不住的往外流。

  「不聽話,就要收到懲罰。」

  吳守禮找到一段戒尺,再次回身,一把抓住瞭曾璟的雙腳。

  「先嘗嘗這種滋味。」

  說完,揮動戒尺,在曾璟的腳心處用力的拍打起來。

  曾璟嬌呼著,扭動著身體,但雙腳死死被抓住,無法掙脫,隻能緊緊繃著腳尖,試圖減輕疼痛。這是她第一次被這麼變態、下流的男人粗暴對待,根本無法接受。

  打瞭好幾十下,吳守禮才氣喘籲籲的停下,少女的叫聲,讓他心情大悅。他搓動幾下男征,男征幾乎已經可以挺起來。

  擦瞭擦額頭的汗水,他放下戒尺,一邊揉著男征,一邊揪住曾璟的頭發。

  「如果你用嘴讓我爽瞭,我說不定會保住你的貞操……嘿嘿……」

  說完,吳守禮就扶著男征向往曾璟的嘴裡送去。

  原本倔強的少女,在經歷瞭三分四次的折磨之後,渾身再沒瞭反抗的力氣和勇氣。

  吳守禮很快感受到男征上傳來的溫熱的吮吸,身體下意識的一怔,但眼神卻很快冷瞭下去。

  原來,此時侍奉他男征的女人,並不是他期望的曾璟,而是方汐從旁邊湊瞭過來,一下含住瞭他的男征,臉上還露出討好的笑容。

  吳守禮松開曾璟的頭發,又拽住瞭方汐的頭發,將她稍稍提瞭起來,另一隻手立馬一巴掌揮瞭過去,將她打得摔倒在地。

  曾璟連忙過去護住方汐。

  吳守禮又抖瞭抖男征,男征已然挺立。走過去一把拽住曾璟的雙腿,用力向兩側一分。饒是身體柔軟的曾璟,也是下意識的一倦腹,有些輕微吃痛。

  泥濘的狹縫被吳守禮看瞭個透徹。

  嘿嘿笑著,吳守禮準備再度壓向瞭曾璟。

  好巧不巧,正在這時,吳守禮的門鈴響瞭起來。仿佛是嚇到一般,吳守禮下意識松開瞭曾璟的雙腿,曾璟得到機會,連忙又跑開,躲到房間的角落。

  吳守禮心中一嘆,打開瞭房門。

  「小路你去哪瞭?剛剛你未婚妻醒瞭找不到你,可急壞瞭。」吳守禮的話語中透著促狹的味道。

  「哦,小璟她醒瞭?」路盛隨手丟下電話,看到瞭蹲在墻角的瑟瑟發抖的曾璟。

  曾璟一見路盛,立馬撲到他懷裡,用細小的聲音哀求著:「盛,盛,我們回去吧……我……求你瞭……」

  看到曾璟的這般模樣,加上被喬琳剛剛的電話擾亂瞭心思,今天的活動也就沒瞭繼續的情緒,便轉頭對吳守禮說道:「麻煩吳總瞭……今天您這麼有心招待我,想必是有些事要交代我……我先把小璟送回房,你這邊完事瞭,我再過來。您無論有什麼要求,請盡管開口,能做到的,我絕不推辭。」

  吳守禮看瞭看躲在路盛懷裡的雪白嬌軀,又是無聲的一嘆,嘴裡卻朗聲說道:「行啊,小路,你把未婚妻送過去就過來,我這邊不礙事,等你來咱們再好好聊!」

  「好啊,多謝吳總,一會見。」

  路盛解開瞭曾璟的繩索,兩人穿好瞭衣服,離開瞭吳守禮的房間。曾璟一路上低著頭,沒有說話。

  路盛心中有事,也沒有在意曾璟的異樣。

  曾璟一回房,就一個人進瞭洗手間。路盛跟曾璟打瞭招呼,又返身回瞭吳守禮房間。

  在路盛看不見的洗手間內,曾璟蹲在淋浴下,任憑熱水沖刷著自己,將頭埋在手臂之間,低聲哭泣著……

  當路盛回到吳守禮房間時,吳守禮已經披上瞭浴袍,端著茶杯在喝茶。已經解開瞭繩索的方汐給路盛泡上瞭茶,一扭身,晃著屁股去瞭洗手間清洗去瞭。

  看到路盛望著方汐的背影,吳守禮悠悠一嘆:「唉,那也是個苦命的丫頭……之前有贊助過她讀書一段時間,偶爾也給她買點小禮物。後來丫頭自己爭氣,考上瞭藝校……說什麼也要報答我……」

  路盛大致聽明白瞭,卻也不好多問,隻是端起茶杯慢慢品瞭一口。少女之間的清香似乎還殘留在杯沿處。

  吳守禮接著說:「要是看上瞭,待會就把她帶走……要是你們傢那不懂事的小丫頭敢說三說四,就讓她來找我!」

  路盛不敢否認,自己內心中卻是猶豫過,考慮過。但他很快搖瞭搖頭,說道:「君子不奪人所好。」

  路盛很清楚,吳守禮無事獻殷勤的背後必有所求,而且所求甚大。何況方汐已經被吳守禮開發的七七八八,他雖然對方汐有點興趣,但還不至於付之行動。他更喜歡的是清純無暇、幹幹凈凈的少女。

  當然,那位人妻是個例外。

  吳守禮也沒堅持,便把關於方汐的話頭放到一邊,開始說起正事:「小路啊,你也知道,我雖然職位不高,但在公司還是站瞭一點小小的股份……前不久啊,公司股東會上通報瞭一個情況。說是北山那邊有處礦打算轉手。公司對這個礦很有興趣,聽說之前這個礦一直是喬傢的產業……」

  看到路盛投過來的古怪眼神,吳守禮面不改色,嘿嘿一笑,繼續說道:「咱們這個地方不大,圈子又小,好資產基本都是在這幾傢手裡,這並不奇怪……喬傢呢,初步放出來的風,價格挺高,但聽說想接手的人還不少……公司呢,跟喬傢也沒打過什麼交道,隻是安排我先去接觸接觸……咳,那幫官僚們,就會坐在辦公室裡發號施令,我們就得跑斷腿……那喬傢的門是那麼好進的嗎,我聯系幾次,也去瞭幾次,都沒見到個正主……」

  吳守禮說到這就閉嘴瞭,自顧自的開始喝茶。

  「牽個線……倒是沒問題。」路盛爽快的說道,隻是,他覺得事情應該不會這麼簡單。

  「呵呵,多謝老弟瞭!」吳守禮放下茶杯,壓低聲音說道,「老弟有沒有興趣,我們一起把這個礦接下來?一年至少這個數的回報!」

  路盛看著吳守禮伸出的手指,嘴角微微一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