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韓曼回到病房時,曾璟竟然趴在病床上睡著瞭。

  她不禁撇瞭撇嘴,這個模樣,一看就是昨晚上與路盛瘋的太晚瞭。韓曼沒有叫醒曾璟,隻是在一旁坐著,拿出一個蘋果,靜靜的削著。

  路盛和那個喬琳去瞭那麼久,都快中午瞭還沒有回來麼。那個小妮子對他就有這麼大的吸引力麼?腦海裡思緒紛飛,手中的動作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停止瞭。許久,韓曼才回過神,心中一陣無聲的自嘲,自己有什麼資格和立場去批評他呢。

  思緒是被一陣敲門聲打斷的。

  「叩,叩。」

  來人敲過門沒等回應,就直接打開瞭門。

  一個穿著深藍色西裝的瘦高男子抿著嘴唇站在門口,手裡還拎著一個公文包。看到韓曼望來,緩緩開口道:「曾夫人,你好。我是路先生的管傢,我叫路重。」

  韓曼望著來人,仔細回憶,似乎才明白他嘴中的路先生,應該就是路盛的親生父親。想到這,她立馬放下蘋果和水果刀,站瞭起來,連忙說道:「你好,路管傢,快請進來。」

  趴在床沿的曾璟也迷迷糊糊的醒瞭過來,揉瞭揉眼睛,聽說是路傢來的人,也連忙站瞭起來。

  路重與曾璟點頭示意,向韓曼詢問瞭一下曾少陽的病情。路重的話不多,隻是仔細的聽著。很快,路重打開瞭公文包,拿出一張銀行卡放在桌上。

  「這是路先生的意思。」沒等韓曼開口,路重又接著說,「小少爺近年和傢裡關系不太好,發生瞭這種事,沒和傢裡通氣就把病人安排在這裡……其實路先生可以安排你們去香港和日本就醫,那邊有些熟人,環境和技術都不錯……但現在你們進瞭這裡,路先生就不太好插手瞭。不過,如果你們願意,可以將病例和片子給一份我,路先生可以安排一些國際上的專傢進行會診,為病人提供第二診療意見……」

  被路重巧妙的引導瞭話題,韓曼沒來得及拒絕銀行卡,就立馬回應到:「路總的好意,我們非常感謝,等少陽的病情稍稍穩定些,我讓曾璟一定到府上當面感謝……這裡的醫生和設備,其實我們都很滿意,我對少陽的康復也開始有些信心瞭。」

  路重點點頭。隨即起身準備離去。

  韓曼這才拿起銀行卡,說道:「路管傢,這個卡……」

  路重抬抬手打斷道:「先拿著吧,如果用不上,等曾先生康復瞭,您再處理吧。」

  說完,沒等韓曼再說話,沖曾璟點點頭,就轉身離去瞭。

  ……

  酒店的房間裡。

  路盛已經離去。喬琳靠著床頭,躺在床上,身上也沒穿任何衣服,翹著二郎腿,一晃一晃的,手上拿著手機,似乎在發訊息。

  忽然,發訊息的界面被打斷,進來瞭一個電話。喬琳看到來電顯示的名字,撇瞭撇嘴,不情願的點瞭接聽。

  「喂」喬琳懶洋洋的開口。

  「臭丫頭,又死哪去瞭,給你介紹的單位,三天兩頭不去上班,存心丟我面子是不是?」電話裡傳來一個沙啞的聲音。

  「哎呀,叔,哪有啊。我現在身子骨都要散架瞭,怎麼上啊,明天吧,明天再去。」

  「一天到晚沒個正經事,喊個什麼累。」電話裡的聲音蒼老卻有力。

  「是真的很累,被人按在床上弄瞭快兩個小時,手指頭都是軟的。」

  「又在跟什麼亂七八糟的人鬼混,好好一個女孩子,怎麼一點都不註意下!」聲音似乎有些生氣。

  「什麼亂七八糟啊,還不是你要我做的,路盛!」

  「哦……呵呵,這件事可要放心上,別再出岔子瞭。之前也都教過你瞭,這男人都喜歡清純的女人,收起你那套流氓模樣,用點心!」聲音的態度忽然有些轉變,變得語重心長。

  「知道瞭——我很用心的,他剛剛噴過的老二,我二話沒說就給他舔幹凈瞭,下血本瞭,你就放心吧,他這次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那就好,千萬別露出馬腳,事情辦成功瞭,你想要什麼都行!」

  「知道瞭,知道瞭,你說瞭很多遍瞭,沒什麼事我就掛瞭,我還要再睡會呢……」

  「臭丫頭,這麼久瞭,也不知道回來看看叔……」

  喬琳忽的一陣沉默,過瞭好一會,才緩緩說道:「知道瞭。」

  ……

  曾少陽在傍晚的時候,似乎恢復瞭一些意識。

  韓曼連忙俯下身,撫摸著曾少陽的臉龐,似乎想聽清楚曾少陽在說什麼,但曾少陽哼哼哧哧的很久,也沒說出一個詞語。

  韓曼不斷安撫著曾少陽,眼角卻沒瞭淚光。曾璟出去買吃的去瞭,她安撫好瞭曾少陽就自己出去叫護士過來瞭。

  很快,護士過來瞭,簡單看瞭一下曾少陽的情況。不一會,喬醫生戴著口罩也過來瞭。隻是進門後,順手解下瞭口罩,沖韓曼笑瞭笑。

  「抱歉,今天做瞭兩臺手術,一直沒空過來看看。」

  「沒事,喬醫生,少陽他……」

  「我看看。」喬醫生與護士瞭解瞭情況,又簡單做瞭些檢查,過瞭好幾分鐘,才直起身,跟韓曼交待著,「問題不大,病人昏迷瞭一段時間,目前不能說話很正常,還需要一段時間恢復,你們傢屬多照顧,要定期幫助病人翻身,擦洗。另外還有些事情需要給你們好好交待,你這邊忙完的話,就去我辦公室裡找我吧。」

  說完,喬碩對護士又交代瞭幾句,就徑直離開瞭。

  韓曼安撫瞭曾少陽幾句,見天色已經不早瞭,她擔心喬醫生會下班,於是跟曾少陽打個招呼,不等曾璟回來就連忙去瞭喬醫生的辦公室。

  「叩,叩」

  「喬醫生你好!」韓曼站在門口,沖喬醫生笑瞭笑。

  婷婷玉立的美貌人妻,讓喬碩小腹一陣火熱,但臉上依然掛著淡淡的微笑。他招呼韓曼進來,又給韓曼倒上瞭水。普通的,醫院統一的一次性紙杯裡,溫熱的水中似乎若隱若現有著淡紫色的光芒,但不註意卻看不出來。

  韓曼裡面的答謝,順手端起紙杯喝瞭一口。似乎是仍有些緊張,水溫也不燙不冷,她捧著紙杯,不時的抿著一小口。

  喬碩坐在對面,介紹著科室裡討論的下一步治療方案,語氣沉穩果斷,透著濃濃的自信。韓曼對有些術語不太清楚,但受著喬碩自信的感染,似乎對下一步的治療效果也產生瞭強烈的信心與期望。

  空調的冷氣十分宜人,讓韓曼感到很舒服。對面的男人有著沉穩的氣質和專業的技術,讓她感到很放心。

  原本緊張心情與緊繃的神經,一點一點,舒緩瞭下來。

  喬碩的嘴角卻一點一點彎的更明顯瞭。

  當韓曼起身時,一陣沒由來眩暈猛地擊中瞭腦海。

  喬碩十分紳士的攙扶住瞭她,避免瞭摔倒。

  「小曼,是不是照顧病人太辛苦,沒休息好?來,我扶你過去休息下。」

  或許真的是沒休息好,也或許是被空調吹涼瞭,韓曼覺得自己似乎有些發燒,思維像漿糊一下遲鈍瞭下來。她被喬碩攙扶著,一點一點挪動著腳步。

  喬碩的辦公室還有個裡間,似乎是被攙扶著進瞭裡間。裡間似乎有張床,喬碩正扶著自己走向那張床。那張床看起來就很柔軟。當她躺上去時,發現床真的挺軟。

  「這裡很安全,沒外人來著,你休息下,放松點,沒事的。」

  韓曼身體軟的連嘴唇也懶得動瞭,眼皮已經搭聳著,要很費力才能睜開。或許,正如喬醫生說的那樣,這裡很安全……

  似乎除瞭喬醫生,還有人進來瞭,似乎是個年輕的女護士,似乎沒有穿上衣?似乎年輕護士與喬醫生說著什麼。

  可是腦袋很重,身體卻很輕,時而舒服的想呻吟出來,時而又難受的想扭動起來。

  一塊黑佈輕輕蒙在瞭眼睛上。

  「這太亮瞭,蒙住眼睛,更好休息,放松點……」喬醫生溫柔的聲音就在耳畔,撓的耳朵癢癢的。

  身體一股股熱流在流淌,雄性的氣息包裹著身體。胸口的束縛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解開瞭,呼吸似乎都通暢瞭不少。

  「嗯……」

  忍不住的發出瞭陣陣呻吟,韓曼隻覺得乳尖上傳來的濕熱的吮吸讓自己舒服極瞭。身體溫熱的讓她陣陣顫抖。這種刺激有著前所未有的酥麻,手指已經不由自主的抓住瞭床單。

  黑暗帶給她陣陣眩暈,也帶給瞭她異常的刺激。

  身體明顯對這種從未有過的經歷感到愉悅,來自靈魂的渴望讓她產生強烈的獻身的欲望。

  是路盛嗎?那個高大強壯,目光充滿欲望,內心卻像個孩子一樣的男人,寵溺著她,愛著她,渴望著她的那個男人?

  心臟碰碰的跳個不停,那個曾給她無盡歡愉的男人,既然他想要,那就給他吧,全部都給他吧。

  雙腿被一雙大手分開,很快又被抗在肩上。

  劇烈的沖擊,讓她發出高亢的呻吟。聽不見外界的聲音,也看不見周圍的一切,讓她產生安全的錯覺,忘卻瞭身為人妻的身份。

  當羞澀與矜持的外衣被撕開,火熱的靈魂再也不受限制的釋放瞭出來。

  進入身體的那根硬物,強壯而火熱,燃燒著她的肉體。

  來自雙腿之間的撞擊,帶給體內被用於孕育後代的部位強烈的刺激,那股蠕動與摩擦,痙攣與剮蹭,仿佛將她扔進瞭大海,被浪潮簇擁的拋起,摔落。

  從未體味過的高潮窒息感仿佛讓她靈魂裡被刻上瞭咒語。

  隨著高潮的過去,意識似乎漸漸回到瞭身體。但那仿佛遠在天邊又近在耳畔的聲音卻不停的鼓勵著她,徹底放開自己,盡情的享受快樂……

  男人低沉的吼聲,滾燙的噴射。

  小腹火熱的飽漲,裂縫處滑膩的濕潤。

  黑暗漸漸平靜。

  男人從身上緩緩起身,包裹著她的身體溫暖中夾雜瞭一絲絲的冰冷。

  世界終於不再旋轉瞭。

  韓曼猛地意識到發生瞭什麼,她咬著牙取下瞭蒙在眼上的黑佈,適應瞭光照之後,隱約在床邊看到一個精壯的男人背對著自己,正在穿襯衣。

  聽到動靜,男人轉頭望向她。

  喬醫生?!

  喬碩的男征垂軟著,上面佈滿瞭粘膩的汁水。他揮瞭揮手,一旁那個戴著護士帽,隻穿著一條連褲襪,赤裸著上身,正端著手機對著自己的方向拍攝著的年輕護士,就緩緩的跪下,將男征上的汁液一點一點用嘴清理幹凈。

  韓曼臉色蒼白,渾身顫抖著,指著喬碩:「你,你,混蛋,流氓!」

  手機的攝像頭閃著異議的亮光,韓曼幾乎眼前一黑,隻得死死咬著牙,不讓自己昏死過去。

  喬碩呵呵一笑,被年輕護士跪在身前侍奉,任何一個男人都會散發出自信的神采,更何況是剛剛采摘完一位美少婦的貞操的男人。

  「太太真是個極品的尤物,掩藏在這張美麗的臉蛋之下的,居然是如此熱情的內心……嘿嘿……你有多久沒跟男人上床瞭啊?緊的都快把我夾碎瞭……太太要不要看看自己剛剛的模樣啊?」

  喬碩接過年輕護士遞來的手機,用誇張的表情看著視頻的回放,不時發出嘖嘖的贊嘆。年輕護士迎合著說著幾句,眼神中卻透著冰冷的鄙夷。

  韓曼用盡全力做起來,扯著床單蓋著自己的身體。自己的衣物都被扯下來扔到瞭一旁,也不知道還能不能穿。

  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她知道,那段視頻絕對不能曝光,否則,自己就徹底毀瞭。

  冷冷的看著喬碩,韓曼艱難的開口問道:「你想怎麼樣?」

  喬碩收起瞭手機,微笑著坐在韓曼身旁,伸出手,試圖撫摸韓曼的臉龐。韓曼向後一躲,避開瞭喬碩的撫摸,但喬碩眼神冰冷的望著她,再次伸出手。這次,韓曼沒有再躲,任由喬碩的手指在臉上滑動著。

  「別擔心。隻要你聽話,這東西就不會泄露出去……如今你男人已經廢瞭,從今往後,我就是你的男人瞭。」

  那年輕護士聽著喬碩的話,也柔身上瞭床,跪坐在韓曼身旁,喃喃的說道:「姐姐想開點,咱們女人就十幾年的美好日子,被哪個男人幹不是幹,如今喬醫生對你一片癡心,也是你的福分呢,你自己比比看,外面哪個男人有喬醫生這本錢……你剛剛那樣子,我一看就知道,你那男人,根本就滿足不瞭你!」

  韓曼沒說話,低垂著的眼神。

  喬碩笑笑,拍瞭拍韓曼的肩頭。再次起身穿衣服。那年輕護士看韓曼這模樣,知道她是任命瞭,也就沒再勸,起身服侍喬碩穿衣服瞭。

  宣泄掉欲望後的喬碩,人清氣爽,容光煥發。穿上醫生的白大褂後,儼然一副翩翩君子的專業人士的模樣。

  韓曼抱著膝蓋,不知道再想什麼。

  喬碩跟那年輕護士交待幾句後,徑直出瞭裡間。

  喬碩離開後,那年輕護士卻似乎換瞭一張臉,一副冷冰冰眼神死死的盯著韓曼。韓曼被看的有些不自在,起身去浴室清洗去瞭。

  正洗著,浴室的門卻被年輕護士打開,那年輕護士靠在門口,沖韓曼努努嘴:「你剛剛那麼騷都沒想著遮擋,現在假惺惺關個門做什麼?」冰冷的語氣中透著冷嘲熱諷。

  韓曼沒吱聲,低著頭,拿著蓬頭沖洗著下體。

  「哼!真是搞不明白,男人怎麼都被你這種騷貨給迷住瞭,真是可惜瞭你這一副好皮囊,想不到在床上這麼放蕩……」

  年輕護士不斷的羞辱瞭韓曼,似乎吃定瞭她。

  韓曼果然一直沒出聲反駁,與其他剛剛被男人奸淫過的人妻表現的一樣。

  不一會,韓曼洗完瞭,慢慢抬起頭,直起瞭腰,緩緩走到那年輕護士身前,還沒等那年輕護士開口,就是一巴掌揮瞭上去,將那年輕護士打的一個踉蹌,摔倒在地上。

  那年輕護士不可思議的捂著臉,指著韓曼就想開罵,還試圖站起來反擊。

  韓曼冷冷的看著她,說道:「考慮清楚後果再動手。我想你應該清楚,你敢動我一根寒毛,當我走出去向他哭訴的時候,就是你的死期。」

  看著呆在原地的年輕護士,韓曼又鄙視的哼瞭一聲,接著說:「現在正是他對我有新鮮感的時候,無論我怎麼處置你,我想他都不會在乎的。」

  年輕護士驚訝的張著嘴,看著從浴室走出去的韓曼,說不出話。韓曼走回床邊坐下,對著地上的衣服努努嘴,說道:「去把衣服給我洗幹凈,再給我拿一套幹凈的內衣和襪子來。」

  年輕護士下意識的走瞭幾步,又停瞭下來,似乎掙紮著什麼,好一會又似乎松瞭一口氣一般,繼續彎腰撿起韓曼的衣服,抱著出去瞭。

  韓曼沒有離開,趁著一個人的時候,她需要冷靜的整理下思緒。

  ……

  今晚與路盛約好去看電影的曾璟,將晚飯帶回病房後,沒看到韓曼,以為是去洗手間瞭,就給韓曼留瞭字條,壓在瞭盒飯之下。想到路盛還在下面等自己,曾璟沒等多久就離開瞭。

  連日的緊張和擔心,讓曾璟的神經總是繃得緊緊的。路盛心疼她,約她看電影放松一下。雖然心裡還是擔心父親的病情,並不是很想去看電影,但路盛已經買瞭票,曾璟也沒再拒絕。

  路盛自己都沒有發現,自從第一次上瞭韓曼以後,到今天又上瞭喬琳,他對曾璟明顯比以往要耐心多瞭,也更加溫柔瞭。

  他不知道是不是所有偷腥的男人的通病,但自詡從不一腳踏兩船的他,如今卻深深嘗到瞭偷腥的滋味。

  黑暗的電影院裡,路盛絲毫沒有被電源的情節所吸引,他心裡一直不安寧,韓曼與喬琳的模樣交織的出現在他腦海中。

  曼妙的嬌軀裊娜的向他走來,雪白的胸膛,清純的臉蛋,沖擊著他的喉頭,不自覺的吞咽瞭好幾下。

  電影中的清純女主角都沒能吸引他的註意,他依然沉浸在韓曼與喬琳被他左擁右抱的幻想中。

  隻是忽然,曾璟哀怨的目光從遠方傳來,讓他膨脹的男征幾乎瞬間縮水。

  看來,一切的關鍵仍然是旁邊這個外表看似柔弱,內心卻有著固執的女孩。

  恍惚之間,電影變得無趣極瞭。

  曾璟喜歡這類浪漫愛情電影,路盛則覺得有些無聊。

  電影散場,兩人隨著人群緩緩往外走,曾瑾緊緊貼著路盛的身邊。正走著,忽的,旁邊一個中年男人出聲與路盛打著招呼。

  「小路?這麼巧?」

  路盛側頭一看,一個身材肥胖的中年男人正笑瞇瞇的看著路盛與曾瑾。肥胖男人身旁跟著一個一頭長發,穿著粉色連衣裙的少女。

  原來是路盛的熟人,是公司的人事總監,吳守禮。

  「喲,吳總,這麼巧?」路盛微笑的與吳守禮打著招呼,牽著曾瑾讓到一旁,將道路讓給後面的人。

  吳守禮微笑著打量著曾瑾。

  連日的忙碌讓曾瑾不免顯得十分憔悴,住在酒店裡,也不能像平日裡那般裝扮自己。與吳守禮身旁那個化妝精致妝容的少女相比,曾瑾似乎有些幾分遜色。

  「小路也帶女朋友來看電影?」吳守禮也牽著身旁的女伴讓到瞭一側。

  吳守禮是公司裡為數不多知道路盛傢裡情況的高層,所以對路盛的態度十分溫和,話裡話外還透著幾分親熱。

  「是啊,這是我未婚妻曾瑾。」路盛揚瞭揚曾瑾的手,卻很知趣的沒有問吳守禮身旁女伴的身份。

  吳守禮已經結婚瞭,路盛是知道的。眼前這個女子顯然不是吳守禮的妻子,卻被帶來看電影,二人之間的關系其實已經心照不宣瞭。

  吳守禮卻不在乎的拍瞭拍旁邊少女的屁股,大方的介紹到:「這是方汐,藝校的高材生。」

  路盛與方汐點頭致意,方汐卻伸手捋瞭捋頭發,抿嘴一笑。路盛也是經驗豐富,隻是掃瞭幾眼,就看出方汐雙頰緋紅,雙腿緊夾的模樣有些不自然。若是還猜不出來這少女的私處塞入瞭跳蛋,那他可就白混瞭。

  夾跳蛋的遊戲,被無數的男人熱衷於實踐。

  女人夾著跳蛋外出,一邊忍受著不時震動起來的跳動的劇烈刺激,一邊艱難維持著正常的表情,可不是任何男人都有機會欣賞到的景象。

  夾著跳蛋的女人,動作拘束,體態柔媚,眼角含春。隻要節奏控制的好,讓女人夾上個一兩個小時後再帶去開房,必定會收獲一個無比精彩的夜晚。

  路盛看瞭看一旁的曾璟,心中忽的一動,或許……

  心中想著事,嘴上客套話卻沒停。吳守禮提出一起吃個飯,但路盛禮貌的回絕瞭。

  「這幾天小瑾傢裡出瞭點事,我們想早點回酒店休息。」

  「哦?你們現在住在酒店?哪一傢?」

  吳守禮似乎有些刻意與路盛攀談,知道路盛與曾瑾的酒店後,便說一起過去,正好也要去開房。

  路盛兩人實在拗不過,隻好跟著吳守禮上瞭他的車。吳守禮的車是公司配的大奔,今天沒讓司機開車,是吳守禮自己開過來的。方汐坐在副駕駛,路盛與曾瑾就坐在後排。

  回酒店的路上,曾瑾變得異常沉默,垂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到瞭酒店,吳守禮果然也要瞭一間房間,直到路盛與曾瑾要進電梯時,吳守禮才低聲說瞭句:「待會方便的話,來我房間坐坐吧。」

  路盛一怔,隨即緩緩點瞭點頭,隨曾瑾進瞭電梯。

  進瞭房間,曾瑾放下包就進瞭洗手間,將路盛一個人丟在房間。

  洗澡、洗頭、吹頭,化妝、換衣服。

  無論怎樣,總不能被一個藝校的比下去。

  ……

  遠郊。

  一個穿著深藍色西裝的瘦高男子垂著手,微微低著頭,對眼前不遠處一個背對著自己的男人低聲匯報著。

  路重簡單說完過程,就沒再開口。直到眼前的男人緩緩轉過身。

  那是一個與路盛有著幾分神似,但渾身透著成熟氣質的中年男人。

  與路盛一個大光頭不同,這個男人有著濃密的頭發,整齊貼服的向後梳著。

  這人就是路盛的父親,路重的主人,路氏投資基金的控制人,路戰勝。

  平和的目光緩緩望向遠方,卻有著異於常人的洞察。

  「他有多久沒回來瞭。」

  「下個月就五年瞭。」

  沒頭沒尾的對話,一聲無聲的嘆息。

  路戰勝當然記得,自從她母親去世,路盛就再未見過他這個父親。

  當然,從任何一個角度來說,路盛母親的去世,都不是他的責任。

  然而,他也很清楚,問題的關鍵並不是路盛母親的去世,而是他和路盛哥哥,路陽的一些矛盾。

  雖然隻是和路陽之間的矛盾,但路盛難以接受,所以選擇瞭離開。而路陽卻在掙紮中接受瞭。

  路戰勝很清楚,自己一時不慎,竟讓自己在兩個兒子心中的威信大減。

  雖然,他相信,隨著時間的流逝,兩個兒子會慢慢理解和接受這一切。但時間卻並沒有他想象的那麼充沛。

  或許是因為內疚,他默許瞭路陽荒誕和淫亂的私生活。在他心裡,路陽已經廢瞭。路傢最終隻能交給路盛。可路盛若隻是想迎娶一個普通傢裡的女兒,事情就會很復雜瞭。

  雖然心中思緒頗多,一直沒有開口,但路重依然保持著剛剛的姿勢,沒有一絲移動。

  房門輕輕推開,一個二十出頭模樣的少婦緩步走瞭進來,給路戰勝遞上一杯熱茶,又來到他身後,緩緩給他松著肩膀。

  路戰勝輕輕拍瞭拍女人的手,對路重說道:「去吧,按之前說的辦。」

  ……

  偏僻的山間小路上。

  一輛烏黑的奔馳轎車緩緩的在林間小路行駛著。

  坐在後排,穿著一套筒裙的喬琳,一副職業OL的打扮,幽幽的問著前面的司機:「這麼急把我叫回來幹什麼?」

  司機從後視鏡裡看瞭看喬琳,卻沒有說話。

  喬琳呲瞭一聲。

  路旁的樹林飛快的向後方揮去,熟悉的道路不禁打開瞭喬琳的回憶。

  這是她和喬碩長大的地方。這裡有她兒時的幸福回憶,也有她青春期的迷茫。

  父親的有兩個妻子,喬碩的母親和自己的母親。在她很小的時候,喬碩的母親就去世瞭,去世的很突然。不久之後,父親也病倒瞭。傢裡隻剩下自己的母親操持,自己的母親沒太多文化,一個人支撐偌大的產業有些力不從心。於是,父親的弟弟,她和喬碩的叔叔,有一天出現在傢裡,幫助母親打理著一切。後來,叔叔就搬過來跟他們一起住。

  父親的病時好時壞,好的時候隻能交代幾句隻言片語,不好的時候大多數都是昏迷狀態。如今身體雖然康復瞭不少,但神志卻像是老年癡呆癥一樣,一天到晚說著昏話。

  車輛繞過一個彎,緩緩的從正在打開的院門中駛入。

  聞聲迎來的女仆為喬琳打開瞭車門。

  喬琳又對女仆問出瞭同樣的話,自然,也得到瞭與剛剛司機一樣的回應。

  媽的,這個老不死又在搞什麼。

  喬琳沿著熟悉的道路走進瞭別墅,幹凈的走道裡卻透著冰冷的味道。

  推開熟悉的房門。

  那個兩鬢有些斑白的中年男人,正用著復雜的眼神的望著她。

  喬琳站在門口,仿佛一下被什麼擊中似得,不祥的預感頓時浮現在心頭。很快,她的預感得到瞭確認。

  「你母親突然發病瞭,這次病得很重,她……就想見見你。」

  中年男人站起身,拉著喬琳的手,來到床邊。母親有些的臉上浮現著不正常的紅暈,塗著唇彩的嘴唇竟然有些泛白。母親的胸膛起伏的利害,看到喬琳來瞭,隻是伸手緊緊握住瞭喬琳的手,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喬琳眼眶突然泛紅,有些抽噎著問著一旁的中年男人:「叔,這,這是怎麼瞭,今天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不好好好的嗎,怎麼突然就……?」

  中年男人皺著眉,嘆瞭一口氣,才緩緩開口:「唉……老毛病瞭,她一直讓我瞞著你,眼看這病越來越嚴重瞭,才不得已叫你回來。」

  雖然疑惑母親為何病重瞭還化著妝,但現在卻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她輕輕撫摸的母親的臉蛋,低聲安慰著:「媽,沒事的,傢裡這麼多大夫,肯定能讓你身體康復的,肯定可以的!」

  母親緊緊的捏瞭一下喬琳的手,眼神又看向中年男人,透著無盡的哀求與執念。

  中年男人似乎是明白那眼神中的含義,抬起頭,想瞭又想,終是微微的點瞭點頭。

  完成瞭臨終的托付,喬琳的母親就這樣塞手人寰。突如其來的狀況打擊的喬琳目瞪口呆。原本好好的母親竟然毫無征兆的病倒,而且竟然就這樣離她而去,讓她完全無法接受。若不是母親的身體就在她面前,她肯定會以為這是大傢串通好來捉弄她的鬧劇。

  喬琳沒有哭,她本能覺得這件事有些怪異,但她目前毫無頭緒。

  母親與叔叔之間的事情,她從仆人那裡多少聽到一些傳聞。但叔叔向來喜歡年輕漂亮的女人,傢裡的仆人被他禍害瞭不少,母親年紀大瞭,應該不至於與叔叔發生什麼。但母親臨終前望向叔叔的眼神,卻像極瞭一位哀求自己丈夫的小妻子。

  喬琳一時心亂如麻。

  「咳,咳……」喬琳的叔叔等瞭許久,緩緩開瞭口,「你母親臨終的意思,你應該明白的……她希望你能代替她,好好的照顧我,無論是生活上,還是……」

  話還沒說完,喬琳憤怒的抬起頭,狠狠的瞪著叔叔。

  喬琳的叔叔卻毫不在意,竟然在喬琳母親屍骨未寒的節奏眼上,放肆的打量起喬琳被緊身套裙包裹住的臀部。

  「你還是不是人,我母親她,她,還在這裡,你竟然,竟然……!」喬琳氣的滿臉通紅,話都說不完整。

  「你母親已經去世瞭。我們活著的人更應該享受生活。你母親也希望我們能好好相處的。」喬琳叔叔也是一臉真誠,伸出手在喬琳的肩頭輕輕拍瞭拍。

  隻是那隻在肩頭拍瞭兩下的手,卻滑到瞭喬琳身後,拽住瞭喬琳衣服背後的拉鏈,一把扯開瞭喬琳的上衣,隻能抱住半個乳房的雪白蕾絲胸罩赫然露瞭出來。

  喬琳驚叫一聲,猛地一轉身,拉住自己的上衣,拼命向後退去。

  喬琳的叔叔臉上也浮現出不正常的潮紅,與她母親的臉上的那股潮紅有些類似,似乎,似乎像是服過瞭某種藥物。

  剛剛似乎一直壓抑著的男人,看到那雪白的胸膛,頓時像是打瞭雞血的野獸,整個人頓時亢奮起來,精氣神爆張著,仿佛回到瞭年輕的時的狀態。

  上前幾步,男人猛地抓住喬琳的手,任憑喬琳如何踢打,都沒有放開的意思。

  「你的奶子又白又挺,比你母親的還要大不少。」

  喬琳驚恐的望著面孔已經扭曲的男人,她忽然尖叫起來:「來人啊,來人啊!」

  令她自己也沒想到,門外聽到聲音的兩個女仆,竟然推門進來,看到如此情景,也是面面相覷,還是喬琳反應及時,沖著她們吼道:「快點!把衣服脫瞭,給二爺去去火。」

  那兩個女人一愣,也是沒再猶豫,很快脫下瞭自己的衣服沖上來圍住瞭二爺。

  喬琳的叔叔看到兩個光溜溜的軀體後,才稍稍放松瞭緊握住喬琳的手,轉而撲向那兩個年輕女仆。

  喬琳恢復瞭自由後,立馬飛奔出去,將淫靡不堪的三人狠狠的甩在身後。

  ……

  路盛無奈的看瞭看身邊的曾璟,看上去似乎不經意,但實際上卻是經過精心打扮的臉蛋,略帶著賭氣的表情回應瞭路盛。

  搖瞭搖頭,路盛按響瞭吳守禮的門鈴。

  門開瞭。

  吳守禮肥胖的身體披著一條白色浴巾出現在門口。寬敞的浴巾衣領處,露出瞭長著胸毛的上身。

  曾璟愣住瞭,她連忙移開目光。

  吳守禮看到曾璟先是一愣,卻隨即微笑著請二人進去。

  曾璟沒看到方汐的身影,卻也沒開口詢問。

  等三人都落座,路盛才率先開口:「小璟一個人在房間裡害怕,所以……」

  「呵呵,不礙事……多個人,熱鬧……」吳守禮不在意的揮瞭揮手,這才拍瞭拍手,沖著房間一角說道,「好瞭,人都到瞭,開始上茶吧。」

  路盛與曾璟的眼神齊齊望過去,卻看見一根黑色的麻繩懸在空中,隨著吳守禮的一聲「開始」,忽然輕輕晃動瞭起來。

  麻繩的一頭拴在離二人較近的椅背上,另一頭則延伸到房間深處,看不清系在哪裡。麻繩光滑油亮,似乎已經事先塗好瞭油,每隔一段地方,還系著一段繩結。

  騎繩?!

  路盛和曾璟心中頓時浮現出一個詞語。

  這是路盛一直希望讓曾璟表演給他欣賞,卻一直沒找到合適機會實施的一個項目。像曾璟這樣容貌清純,雙腿修長卻又內心倔強的少女,極為適合這騎繩的遊戲。

  路盛沒再來得及琢磨如何將曾璟扶上這根讓無數女人又愛又恨的繩子,他的眼神已經被那位跨在繩索上緩緩走來的少女吸引瞭。

  少女的上身被捆綁著,雪白高聳的雙峰從兩段漆黑的繩索之間膨脹而出,垂下的發梢完全無法遮蓋住那抹雪白。平坦的腰肢之下,穿著淺肉色連褲襪雙腿緊緊夾著那根烏黑的繩索,踮起腳尖,緩緩的向路盛挪動著誘人的軀體。

  騎繩,又叫跨繩,或者走繩,屬於調教的一種。針對不同的女人,騎繩時穿著的要求也有不同。上身通常是會被要求脫光,並被使用突出雙乳的手法進行捆綁,並將雙手也一並捆在身後。當然,如果條件和時間有限,也可以隻將雙手捆在雙手。捆住雙手是騎繩的靈魂所在,即使不捆在身後,也應該從上方吊起,連著空中的滑輪上。而下體的穿著也多有講究。對待高階的調教對象,身體的耐受力提高到一定水準後,可以要求裸騎,即不穿任何衣物。但即使如此,也應註重繩索的打磨與潤滑,如果打磨與潤滑不到位,則無法為騎繩的女人帶來快感,調教的效果也會打有折扣。如果是初級的調教對象,則一般推薦穿著內褲和絲襪,避免私處與繩索直接接觸,減少不適。

  而少女此時連褲襪裡並沒有內褲,看來吳守禮也不是第一次要求她騎繩瞭。

  少女的雙手被捆在背心處,嘴裡輕輕叼著一杯茶水。需要用盡力氣才能艱難的保持著平衡。充滿水汽的雙眼,哀求著望著吳守禮和路盛。

  路盛看清瞭少女的臉龐,果然是方汐。

  方汐的眼角垂順,睫毛修長,梳著一對羊角辮,顯得分外甜美可愛。但突出的雙峰飽滿動人,即使是曾璟也不禁呼吸一滯。而路盛,早已暗自吞咽數次瞭。

  似是剛剛經歷一個繩結,方汐的身子一顫,下意識弓瞭起來,嘴裡叼著的茶杯裡的茶水頓時灑出一些。

  方汐似乎很害怕茶水灑落,連忙又穩住身子,艱難的向路盛挪動著。

  經歷第二個繩結時,就順暢瞭不少,饒是身子依然一顫,但脖子卻拼命昂著,保持著杯子不晃動。

  曾璟最先站起身,再在這樣的環境下待下去,她會羞死的。

  但她剛起身,路盛還沒說話,吳守禮卻眉頭一皺,不悅的說道:「幹什麼?自己的男朋友已經來瞭性致,身為女朋友就這麼走瞭?」

  曾璟一怔,隨即看向路盛的褲襠,果然已經高高膨起。

  「盛,我,我們回房去,我,我幫你……」

  還是沒等路盛開口,依然是吳守禮的聲音。

  「別來來去去的折騰瞭,你要真有心,就在這吧,」隨即吳守禮又望瞭望路盛,笑道,「正好跟方汐湊一對,待會讓你的小女朋友也上去,一起樂一樂。」

  曾璟驚恐的蹲下身子,緊緊抓住路盛的手臂,聲音都有些變異。

  「不要啊,盛,我,我不要,」似乎是看到路盛眼角的一絲不悅,曾璟又連忙說道,「回,我們回去再做,好不好,我,我都依你。」

  「哼,年紀輕輕,就學會提這要求、那要求瞭。連伺候男人都不會,你這女朋友怎麼當的。」吳守禮低聲呵斥著。

  路盛臉上雖然平靜,心裡卻炸開瞭花。要是真讓曾璟也上去,跟方汐湊上一對,那番景象,可真是妙到瞭極點啊。不過肯定是會被吳守禮給看瞭去,可要是不脫衣服直接騎繩,那就沒什麼問題瞭啊。再說,遲早曾璟也會有這麼一天的,即使不是與方汐湊上一對,將來也會與韓曼湊上一對。若是讓這一對美女花在自己面前表演騎繩,那真是興奮爆瞭。

  沒錯,路盛是很喜歡曾璟. 但路盛喜歡的是曾璟溫柔聽話,予以予求,而不是像其他漂亮女孩一樣仗著自己的寵愛就使性子。今天如果讓她拒絕瞭騎繩,那明天會不會就拒絕跟自己上床?路盛反思著,是不是自己平時對曾璟太容忍瞭,才讓她竟然在外人面前這麼不給自己面子。於是,存瞭壓一壓曾璟的傲氣的念頭,路盛才一直沒開口,故意讓吳守禮試探她。

  吳守禮也是聰明人,適時的又開口道:「小路啊,不是我說你,你還年輕,這玩女人啊,就是要狠下心。今天老哥我托大,跟你交個心。對這些女人啊,特別是這些仗著自己年輕漂亮,身材正點的女人,玩起來的時候,一定要玩透!別什麼都由著她們,那樣隻會慣壞她們的。要我說啊,今天,你必須聽我的,拿出點男人的樣子來,讓她懂點事。」

  曾璟整個人已經跪在地上,雙手緊緊抓住路盛的腳踝,緊緊咬著嘴角,用充滿祈求的眼神望著路盛。

  但她沒有等來想要的話語。

  路盛露出勉為其難的表情,但眼中卻閃著興奮的光芒,沖曾璟努瞭努嘴,淡淡的說道:「你也上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