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4 Fellow

  事後很需要身體上的安慰,丁諾對她的反復占有。然而天公不做美,當晚就來瞭大姨媽。

  回宿舍換內衣時乳環被張鏡看到,雙方控制不住脾氣,又是大吵一架。她不懂為什麼張鏡見不得自己好,為啥要幹涉別人的生活:“……我聽你的話瞭呀,我又沒打臍釘……”

  張鏡說:“我給你八萬塊,你不要再和肖楠、丁諾那種人來往瞭,回來好好上學。”

  章軒軒用華妃笑回應,發自內心覺得她好笑,八萬塊就能買自己和丁諾的感情麼?丁諾給自己花的錢,都已經不知多少瞭。

  好容易熬過一周,丁諾又要去參加聚會。章軒軒很想要丁諾陪,便問:“今天不去可以麼?”

  丁諾告訴她:“今天小信姐從廣東回來,不去不太好。”

  “那,那你帶我一起去吧。”章軒軒隻好請求。

  丁諾為難道:“你是外人,我老帶你去也不太好。”

  這句話戳痛瞭章軒軒:自己為什麼是外人?隨口道:“要怎麼才不算外人?”

  丁諾笑道:“當然正式加入我們fellow就不算外人瞭。”

  “Fellow?”

  “嗯,組織的名字。”

  “你們是個組織?”

  “兄弟會你懂麼?就美國的高中大學都會有。”

  “那要怎麼才能加入?”

  “要投票,完瞭可能還要考試的。”

  章軒軒鼓起勇氣:“那我可以加入麼?”

  丁諾搖頭:“你確定你要加入麼?你見過大傢玩的很開的,而且你見的還不是很過分那種。”

  章軒軒猶豫瞭。

  好容易熬到丁諾有空,要帶著章軒軒和幾個朋友去縣城吃魚吃燒烤。薑雷雷開個吉普帶著小點來接他倆。路上停車丁諾去買煙,薑雷雷和小點跑到後座上~百忙之中抽時間打炮,小點還叫的很大聲,章軒軒下車也不是,不下也不是,縮在一旁動也不敢動。丁諾回來罵瞭句:“草。呵呵。”

  然而男生射瞭之後小點似乎不滿足,竟下車去抱丁諾。章軒軒發現時,他們的身體已經連在瞭一起。同時車上薑雷雷來摸章軒軒,被章一聲尖叫給拒絕。她永遠會記得當時薑雷雷不屑的一笑。

  這一次丁諾沒有很用力的哄她,隻是解釋這是fellow的規定,叫什麼“義不容辭”。章軒軒不得不面對一個已知的事實,丁諾和自己見過的那些美女們都睡過。

  四男五女包瞭一整個民宿,一晚上炮火連天,丁諾隻是守著章軒軒,沒去和別人互動,已經很讓人感動瞭,章也感覺自己不太好繼續生氣。

  關於暑假,二人本有計劃,結果丁諾突然告訴她變化:“他們喊我去斯裡蘭卡。”

  還是老問題:“不能留下來陪我麼?”或者“不能帶我一起麼?”

  丁諾隻能安慰並解釋:“是fellow要去,要是一般朋友,我肯定不可能不帶你呀。”

  這年暑假她沒有回傢,住在小信姐租的房子裡,熬過沒有丁諾的每一天,斯裡蘭卡的空虛。她發現自己變漂亮之後,連上街也時不時會被人搭訕,拒絕瞭每一個要微信的請求,隻想丁諾快點回來。眼看著日期到,又得知部分人去瞭印度。心情大不好,但決定瞭一件事情:要加入fellow,要和他在一起。

  由於她也不完全算外人,丁諾破例讓鄭寧寧給她提前介紹fellow的細節,好讓她做決定。鄭的語言組織能力一般,但反正有一搭沒一搭的算是說明白瞭:

  fellow的話,首先大傢就都是兄弟姐妹,不能起沖突,不能勾心鬥角……最大的好處是,你不孤單瞭,如果你遇到麻煩,fellow大傢會盡量幫你擺平,至少不讓你受欺負……fellow成員的話有些是不差錢的,像你傢丁諾,像小信,像小點,但如果你需要,一般日常吃穿,買化妝品這些,都可以從fellow報銷……女生加入fellow的基本條件是好看,然後不能太婊太賤,男生的話,有的是純帥,他們還看重那種兄弟夠義氣啥的,對瞭,還有兩個男的是因為那裡比較大被邀請進來的……有沒有男女朋友的倒沒所謂,我男朋友是不知道,像小林林的女朋友知道他男朋友在我們這裡面,薑雷雷和小點他倆是一對兒你知道,雙雙其實是……嗯,反正你自己的事情你處理好就行,不能妨礙或者損害fellow,當然也不能把fellow的事情給別人講,如果發生瞭的話,據說後果會很嚴重……fellow有六個初創成員,三男三女,丁恩丁諾薑雷雷,然後女的是阿念、雙雙和奶嘴,雙雙和奶嘴你見過瞭,雙雙是省大的,奶嘴在財大是大姐,阿念說是丁恩丁諾的發小,我們都沒見過,隻有她不來線下……加入的話,需要他們六個人全都同意就直接加入,如果有一個人不同意就需要完成挑戰,如果兩個人不同意就需要全員投票超過三分之二,然後完成挑戰才可以加入,當然如果你反對誰的加入,也可以說反對,就走反對的流程……一旦你加入,是不可以隨便退出的,退出也需要他們六個人全員同意,據說隻有一個人成功退出的,還有過一個人和大傢鬧掰瞭,我不認識,據說很慘後來,哦,還有一個鬧退出沒成功,她自己後來,嗯,這個就不好和你說瞭……大傢在一起的話,如果喊你,不管是平時小聚或者需要幫忙,你都有義務要來,除非有特殊情況,他們管這個叫“義不容辭”原則,對男女都一樣,基本上大傢都靠信任或者自覺,如果你老搞幺蛾子,那可能組織就要和你講究講究瞭,但一般都不會,像之前小點身體出問題,掛機瞭幾個月,大傢都很體諒的……說到身體的話,自己要定期去體檢,免得生病……嗯,反正差不多就是這些,如果加入的話,阿念會發詳細的規則給你看,你看你還有什麼問題?

  章軒軒有個核心問題:“為什麼大傢願意加入fellow?”

  鄭寧寧愣瞭一下,這是個既簡單又復雜的問題,她在fellow裡一向坦誠,於是便誠心回答:“可能不能說都是單一簡單的原因吧,每個人可能都是因為多個原因加進來的,有的人需要零花錢,畢竟大佬們不差銀子,有的覺得和這群人在一塊有面子,也有人是尋求庇護~有安全感,小信說她是因為覺得在這可以不用裝大以巴狼,可以撕掉偽裝做人,新來的那位自己說是覺得生活無聊,想找人做愛……男生也一樣,有的是因為在fellow可以隨便草妹子,有的是找別的樂子,反正大傢不喜歡身邊其他人,就找更高端的peer一起玩唄……我的話麼,各種都占一點吧,我男朋友對我挺好的其實,我也不想傷害他,但光和他一起,真是太無聊瞭……”

  丁諾過來打岔:“裡面個個都是人才,說話又好聽,哎喲,超喜歡這裡的~~哈哈。”

  鄭寧寧提醒:“反正不管你加不加入,我剛才說這些你不能跟任何人說,不然後果你可能承受不瞭。”

  “別嚇我們軒軒。”丁諾摟著章軒軒道。

  鄭寧寧吐槽:“還不是你們定的規則!”

  章軒軒問丁諾:“如果我加入瞭fellow,那我就一定要和別人,啪啪,是吧?”

  丁諾說:“是的呀,不然呢?”

  章軒軒繼續問:“你真的不會介意麼?介意我,我……”

  丁諾說:“我都說瞭身和心是兩碼事,隻要我喜歡你就好瞭呀,我還不是睡過很多女生,你還不是喜歡我。”

  章軒軒沉默。

  用一個暑假,她適應瞭乳環的存在,不像一開始經常不小心蹭到,敏感的半夜驚醒。對著鏡子,看自己的胸,確實更美瞭,於是也更自信瞭。然後面對到一個新問題,她沒到過高潮。

  對她自己來說其實沒關系,更想讓丁諾滿意;丁諾很關心她這個,為此心裡還有些甜。

  丁諾問她:“要不要再去打個陰蒂釘?”

  章軒軒:“那樣就會好麼?”

  丁諾:“不知道,據說是會增加快感。”

  章軒軒低頭:“隻要你喜歡。”

  於是他們第二次來到瞭葛子店裡,做好瞭心理建設:要在別的男人面前打開自己的雙腿。

  還是那個叮囑:“要聽葛子哥的話。”

  還是一樣的指示:“把衣服脫下來。”

  “不是弄下面……為什麼要脫上衣。”章軒軒問。

  “你脫瞭就知道瞭。”

  “章軒軒照做瞭,葛子把她原來戴的一對兒葉子摘瞭,消毒,換上瞭一對兒新的,兩隻羞澀乳頭被細鏈連在瞭一起。”

  “一會兒給你男人一個驚喜。”葛子這樣說,章軒軒就很開心。

  隨後脫下褲子,整個人全裸坐在特殊的座椅上,兩腿被固定住張開。很幹凈,一根毛都沒有。葛子用手撫摸著大腿,像欣賞一樣,一路欣賞到關鍵部位,戴著手套,撥開陰唇,然後開始撥弄起來:“好可愛的小逼逼呀。”

  “你別弄我。”章軒軒叫道。

  “不弄你怎麼幫你穿孔啊,我得看看你的構造,是橫穿還是豎穿?適不適合穿。”

  章軒軒無法反駁,被男人繼續玩弄:“真的很漂亮,還一點都不黑,嫩嫩的。”說著,竟然把手指插瞭進去。

  這再怎麼也不能說是觀察瞭吧,可章軒軒就是不敢叫停,一直到男人退下褲子,把他的腿抬起來,把陽具抵到洞口,她也隻是抖著聲音問:“你要幹嘛?你別呀?”

  葛子的理由像走個形式:“丁諾不是讓你聽我話麼?你就聽話讓我插……就完瞭。”說完,肉棒已經完全塞進瞭洞洞裡。剛剛的擺弄和視奸早就讓她淫水橫流,羞恥帶來的收縮也算是給平滑肌提前熱瞭身,葛子沒感受到絲毫的阻滯。就這麼“辛苦”的幹瞭起來。

  葛子的長發、胡渣、紋身是一種有藝術感的邋遢,頗有被流浪漢強奸一般的恥辱。光奸淫還不夠,半路竟然進來一個女的,抽著煙走進瞭工作間裡,也是滿腿的紋身,穿卡襠的高開叉長袖和熱褲,戴棒球帽:“你又草客戶?”

  葛子動作沒停,道:“不是一般的客戶,是丁諾的妹子,很純。”

  章軒軒感覺自己不是砧板上的豬肉,就是妓院裡的婊子,反正不是個被尊重的女孩。

  紋身女沒管這茬,道:“幫我補個色。”自顧自的翻找東西去瞭。

  穿孔很順利,回去的路上,章軒軒把事情和丁諾說瞭。丁諾好像真的不在意:“沒關系的,葛子哥可能也是饑渴瞭,你就當賞他瞭,反正我在意咱們軒軒就好瞭……他給你這個鏈子是挺好看的……”

  章軒軒也不知道是該開心還是該難過。

  丁諾說他哥這學期會比較忙,所以他要多花時間在fellow上。於是章軒軒更堅定瞭要加入的決心,所謂決心,就是做好要應對題目的心理準備,這裡不像美國文化,會讓你去日一隻豬,或者吃掉垃圾箱裡能找到的食物那樣惡心,但估計也不容易。

  果然想什麼來什麼,六人組裡,薑雷雷投瞭反對票,原因想也知道,可能是那天章軒軒在車裡拒絕瞭他。此時已無退路,阿念用一個小程序隨機roll出瞭題目號,然後從fellow的懲罰題庫裡找到第九題發到瞭群裡:讓所有的男性成員在你體內完成射精,限時12小時。

  一個傳統又艱難的題目,好消息是至少她是個女的(這題是男性的噩夢);壞消息是,她要被十幾個男人輪奸一遍。無助的看向丁諾,丁諾搖頭示意自己無能為力。

  薑雷雷第一個,丁恩第二個,丁諾最後一個。小林林和另外一個男生射的她嘴,其餘人都射在陰道裡……體驗到瞭什麼是腿都合不上的感覺,很痛,火辣辣的燒。

  但無論如何,她挺過來瞭,成為瞭fellow的一員。

  那天她還見到瞭上一個加入fellow的女生,暑假開始時全票通過的,有些羨慕。看到臉時就羨慕不起來瞭,因為這是個有著和雙雙一樣能打的純顏值的女生,讓女生都臉紅心跳的樣貌,就是眼神總是發呆,名字叫張沫。

  丁諾帶她去買瞭緊急避孕藥,也是她第一次吃毓婷。竟然問瞭一個傻的不能再傻的問題:“真的要吃麼?”

  “不然呢?”丁諾笑:“你打算懷一個嗎?懷瞭都不知道是誰的種。不過懷孕瞭就可以放飛瞭,到時候生下來更好玩,直接取名叫fellow。”

  “你很會開玩笑厚。”鄭寧寧批他,轉而提醒章軒軒:“之後你得自己想辦法避孕,不然肯定是很危險的。事後藥不能老吃,對身體不好,而且幾次就沒效果瞭。”

  章軒軒對之後的“生活”心裡有準備,請教道:“要怎麼避?”

  鄭寧寧:“那個誰是直接就不會懷,還有奶嘴是討厭小孩,直接去把功能給刪瞭,剩下的我們大部分都是吃長效藥,雖然也不是100%保險。”

  打斷話題的是丁恩的電話,劈頭蓋臉的把丁諾一頓罵:“咱爸幾個月才回來一次,你至於都不回來吃個飯?”

  丁諾呵呵呵的:“不是有你呢麼?我回去多給他添堵啊,你跟他說我生病住院瞭就好瞭,反正他也不會來看,謝謝哥。”

  章軒軒聽出,丁諾和父親關系不好,但向來尊敬哥哥。

  原來這天丁恩操完章軒軒就先回“傢”瞭,結果老丁在招待其他大人物,父子也沒機會說話。一直到十一月份,爺兒倆才有機會獨處,一起吃瞭個早飯。

  丁父問丁恩:“這不都大三瞭,你還沒當上學生會主席吶?”

  丁恩道:“就這學期就能當上瞭,你放心吧。”

  丁父笑道:“當初我讓你去留學,你死也不去,你自己定的條件~要靠本事當上學生頭頭,要是完不成,大四也不用讀瞭,老老實實給我出國讀研讀博……你們倆至少得有一個是正經高學歷的,就是你瞭,你弟弟也指望不上。”

  丁恩安慰親爹:“你放心吧,我畢業肯定能把績點和榮譽都刷滿,包括當上學生會主席。”

  丁父對他其實也挺滿意的,唯獨打死不出國念書這一點,嘆道:“幸虧你學習一直可以……對瞭,樓上王奶奶傢那個小雙,你們還在一起玩呢麼?”

  丁恩應道:“嗯,肯定,她也在省大,我們經常見的。”

  “嗯,男孩子,多照顧著點人傢。但不要和她談戀愛。”提到省大,突然想起來一個事兒:“對瞭,有個叫帽子的小年輕在你們學校念書,研究生,你認識麼?”

  丁恩一愣:“不認識啊,是誰啊?”

  丁父道:“他原來是幫那誰跑腿的,有頓飯上邊見過,有腦子~也有兩下子,你要是能認識,盡量拉攏一下。他主子倒瞭,要是能幫幫你爹,應該不錯。”

  當天,丁恩直接破例在學校附近把省大的fellow成員叫到瞭一起:“咱們學校有一個叫帽子的麼?誰認識?”

  張沫心裡戈登一下子,沒動聲色。費嬌等人搖頭稱不知,雙雙卻道:“我不是跟你說過他麼?……”

  丁恩恍然大悟:“是他呀,tmd……”不知道心裡在打什麼算盤。

  章軒軒這邊最終沒選擇吃藥,而是選瞭一個更“安全”的辦法。丁諾帶她去做瞭一個小小手術,算是不太新的新技術。在女性大臂內側植入一根細小短針,來欺騙身體是已懷孕的狀態,往後三年都不會來月經也不會排卵懷孕,which意味著可以放開“玩”三年,三年之後要把針取出來。聽起來,的確更適合章軒軒。

  越過性的心理障礙,往後的日子的確是更開心的,她像找到瞭組織、朋友。一起玩樂,不再被嫌棄,當然也不再是張鏡的跟屁蟲。和男生做愛,和男生們做愛,和大傢一起做愛,玩各種刺激的遊戲,去各種高檔場所,體驗各種本不屬於她的人生。甚至把fellow紋在瞭腹股溝。

  一開始隻是為瞭丁諾而加入,現在是真的很喜歡這裡。至於出格的事情,用嘴接薑雷雷的聖水算一個;被綁在酒店床上,蒙瞭眼睛,幫丁諾“還人情”,被三個沒見過的人輪算另一個;排第三,就是這天輸掉遊戲,被懲罰在戶外對著陌生人自慰。好在江邊亭子裡睡著個流浪漢,讓她化險為夷。沒察覺亭子裡那對激情熱吻的男女就是為她而來。

  摸清瞭敵方總部位置,帽子組織作戰會議,與會人員有:大叉、小凱、胖兒東、劉箴。列席:二姐。

  胖兒東急於插播議題:“要不也給咱們隊伍取個名字吧,對手都有那麼洋氣的名字……”

  “去你媽的。”帽子大巴掌伺候,拉回正題:“其實這個事情很簡單,最好的辦法就是拒瞭,但現在接都接瞭,也忙活這麼長時間瞭,咱們還是善始善終。”

  胖兒東贊嘆:“帽哥果然領導風范,這廢話廢而不廢,不像我說廢話就純廢話……”

  “去去去你媽的。”再次拉回正題:“得找到猛料,我估計應該有,明天,也就是平安夜,他們有全員聚會,我們早點行動……”

  二姐打岔:“你不和我們一起過平安夜麼?他們都想你瞭,而且你多久沒見過小水瞭?”

  帽子無奈:“這不忙正事呢麼?”

  二姐:“你百忙之中都有時間和別人約炮,就沒時間看看小水?”

  帽子炸毛:“我約那炮是為瞭正事兒服務的!”

  小凱和大叉直接不耐煩:“情侶拌嘴環節能不能往後放放,我一分鐘收入好幾百呢。”“這個逼不可能管住屌的。”

  再再次拉回正題:“……由我,去把他們關鍵人物勾引出來,給你們信號;然後胖兒東,給他們房子斷電斷網,他這個小區是高檔物業,啥啥物業都管,他們肯定會打電話給物業來修,小凱劫持掉物業的電話,然後大叉和劉箴,或者再雇個人,裝成維修的進去。給劉箴畫個醜妝,然後胖兒東就別去瞭,你這身材太有辨識度瞭……”

  胖兒東:“OJBK!”

  如此這般一頓安排,其餘人得令,開始研究技術問題,做各種情況的備案,采購和準備需要的工具。

  次日,胖兒東早早蹲好瞭狙位,盯著關鍵人物進樓,本著寧枉勿縱的原則,所有電梯按頂樓的全算fellow的。一直蹲到下午五點,確認丁恩、丁諾都到瞭,其餘經常講話的角色也到瞭七七八八(通過費嬌手機)。帽子坐公交來,二姐比他還忐忑的多,看他輕裘緩帶的樣子,嚴重懷疑是不是故意裝逼給自己看。便問:“你用不用得著整這麼從容?”

  “實力不允許不從容,必須自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那我等著看你們出幺蛾子。”

  “要不要打賭?任務成功你今晚陪我睡?”

  “謝謝!我嫌你屌臟。”二姐翻白眼。

  一路上帽子把整件事情的經過給二姐講瞭,講到張沫時,二姐感嘆:“你的色魔雷達還真好使,一個背影就認出是張沫……”等講到丁諾,二姐突然問:“哪個丁諾?休學瞭那個丁諾?和我一屆的?”

  帽子傻瞭:“昂!你認識?”

  二姐:“我認識啊,他從大一就開始追我。”

  讓人吐血:“你認識你不早說?害我們費這麼大勁!”

  二姐:“我謝瞭,你又沒問我,一天神秘兮兮的就躲著我,活該你多受累。”

  二人都好氣,帽子拍腦瓜懊悔,的確是自己疏忽:“我早該想到,你們這麼漂亮,他倆沒可能不盯上你們的,真傻逼。”

  “知道就好。”

  “他為啥追你,不追她們仨(上官施陶)?”

  二姐一腦袋黑人問號:“是我不配咯?”

  帽子連忙找補:“不是不是,我意思是他怎麼像我一樣慧眼識珠。”

  二姐:“哼!那你意思是你喜歡我咯?”

  帽子:“嗯嗯啊啊,內個那啥~”

  二姐見紅地毯都鋪好瞭,帽子還不走,沒瞭嘴貧的心情。轉回正題:“那個丁諾是個純變態,現在還偶爾給我發微信呢,看到就覺得惡心。”

  帽子一激靈:“怎麼說?”

  二姐道:“你知道他能幹出什麼事?他讓她女朋友來我宿舍給我送情書,還給我發他和她女朋友打撲克的照片,說床上這個人要是我多好。我真心都吐瞭……”

  “他有女朋友?”帽子又問瞭些關於丁諾的情況,不想扯太遠,便沒問二姐為什麼不刪瞭他,不過想也知道,刪瞭微信,他還有一萬種辦法惡心人,二姐還是比較會處事的那種。堪堪把整件事說完瞭。

  二姐問帽子:“你說,像那個章軒軒,有救麼?”

  帽子搖頭:“很難說,盡人事吧。”

  二姐:“對瞭,咱們學校好像新來瞭一個妹子,特別漂亮。”

  帽子:“哦?有多漂亮?”

  二姐:“你看!我知道你就關心這個。”

  帽子:“誰說的?你說丁諾的事兒我不是也關心,隻要是你嘴裡說出來的我都關心。”

  二姐:“哼哼!哼!!很漂亮,我和她們仨那天看到都驚到的那種漂亮。”

  二人來到一個面館,坐下點瞭碗面。帽子笑著:“你記不記得咱倆怎麼認識的?”

  二姐臉上一紅,隨即一哼:“也是造瞭孽,當年吃個面能遇上你這個奇葩。”關心正事,便道:“你怎麼讓他們出來找你?”

  帽子知道話兒得逞,握她桌上的手:“一條信息,讓他們分分鐘下樓來找我,比精通男性的女導師還強,你信不信?”

  二姐很煩他沒個正經,又真的好奇,抽出手道:“信!你快說,怎麼做?”

  說話間帽子已經把信息發出去瞭,亮手機給二姐看:“我到兩岸尚庭你們總部來啦,xx面館,要不要下來見個面呀?”二姐皺眉,心想:就這?突然註意到ID的備註是張沫。驚道:“為啥你發給張沫?她不是私底下幫你的麼?”

  “她無非就跟我講講fellow的情況而已,還是老子肉償換來的。”帽子道:“因為我對人性有信心,尤其是女人,我倆就打瞭兩炮,她憑什麼不出賣我呢?畢竟姓丁的兩兄弟挺嚇人的……而且藥物的強大,怕不是人……”

  二姐不理解:“就算她告訴丁恩,那為啥丁恩會來找你啊?”

  帽子道:“你怎麼這麼可愛(笨),不是跟你說瞭我們聽到瞭丁恩到處打聽我的情況麼?我反復聽瞭很多遍,感覺他應該是很想見見我的,剛好我也好奇他找我幹啥,就來面個基咯。”

  操作太高端,二姐不理解:“那就算他會下來見你,你怎麼知道他們房間裡的情況,怎麼確定大叉他們不會失手?”

  帽子耐著性子解釋:“大叉一般很少失手,至於他們房間的情況,嗯……這個小區的設計是找的廣南省設計院,你猜他們會不會把自己的圖紙稍微改改,放在不同的項目裡用?”

  二姐越發覺得這個逼:“上大學真的浪費瞭。”心想,要是一切都如他所算,“任務”能順利完成,可真的是對他更刮刮刮目相看。

  帽子看時間:“他們可能最快還有七八分鐘就到瞭,你一會兒去躲起來,別讓人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