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而為男,曾經有過女孩子想你想到見面時會激動的跳腳腳麼?曾經殺瞭尤允也不會相信自己是這樣一個女孩,甚至坐公車地鐵時看到那些黏在男孩身上的女孩們,都會嗤之以鼻。然而現實最擅長就是哐哐打臉。
她一邊壓抑著激動,讓自己不要抱上去,一邊又抑不住喜悅,於是變成瞭原地顛顛顫顫,扯著帽子衣服。
“走,出去吃點東西吧!”
尤允嚴重懷疑耳朵有沒有聽錯,自己都激動成這樣瞭,這個賤人竟然要帶自己“出去吃點東西”?不可思議的裹著衣服歪著腦袋看他,一本正經+不可思議=:“你是傻逼吧?”
帽子:“罵我幹啥,這不正好宵夜時間麼?”
尤允憤慨道:“不吃!”
帽子繼續裝傻:“你這麼不餓麼?什麼都不吃麼?”
尤允急到跺腳:“不吃不吃,我什麼都不吃,吃你妹啊!上樓!~”
這簡單一聲“上樓”二字,可真是被她說的千回百轉,別說帽子,換成胖兒東個呆瓜腦袋都能聽出話中意思瞭。帽子憋著好笑,還要氣她:“你可確定你什麼都不吃哈!”
尤允也大致知道他話裡有陷阱,但一秒都不想再耽擱,拽著帽子就往樓道裡走。
尤允想快點上樓,又不想走前面。帽子早看出她衣服有玄機,一件純黑色的超大連帽衛衣,拉鏈拉的高高的,衛衣下面出來的~是兩條不太適合在白天穿出去的黑絲,一雙健美肉腿顯得性感異常,偏偏還穿瞭高跟鞋。一來和衛衣不搭至極,二來平時也少見她穿高跟。加上棒球帽和黑口罩,屬於上半身像罪犯,下半身讓人想犯罪。
拖,帽子就硬拖,步頻堪比隔壁吳老二,硬是不往上走,但凡尤允快上兩步,便得窺見衣底春光。
尤允實在拽不動他,又是委屈,又是氣惱的不行。你不是不上麼?幹脆一把將帽子推瞭下去,自己手腕被他拉著,也拽著一塊摔瞭下去,好在腳下隻有兩級,摔的不重,而且有帽子給她在身下墊背。
以防賤男人開口說話,尤允直接用嘴巴堵住瞭帽子的嘴。妾已如此有意,郎還怎麼無情,二人就在樓道的半層地上熱吻起來,帽子坐在地上,尤允跨在她身上。
尤允的心理:老娘都穿成這樣瞭,還有什麼豁不出去的?你不上去,行!那就在這!來人就來人,誰怕誰?
掙紮中,盡管尤允一再按著他手不讓他亂摸,還是摸到瞭一下關鍵位置,是蕾絲的觸感。心想:她還真是饑渴壞瞭。越是這樣,就越想逗她。一通扭打,道:“不行,我今天非得給你吃點東西……”
“我不吃!你神經病……”
“不行!你不吃,我就不帶你上去!”
打著打著,帽子就把自己褲子給解開瞭,掏出來對方心心念念的傢夥來,道:“好好吃,吃完瞭才有力氣幹後面的。”說著,坐到瞭臺階上。
此情此景,看著這個氣人的傢夥端坐在走廊臺階上,手裡握著九分硬的大東西,還搖兩下,一臉淫笑看著自己。這不是變態是什麼?然而情非得已時,面對變態也是要屈從的,變臉道:“早說是吃這個呀……”
說著把頭發夾到耳後,俯下身去。心疼自己膝蓋,不想跪,但這高度又是跪著才正好,於是單膝跪在瞭帽子腳背上,還故意往下壓重,深深的含住瞭熾熱的肉棒。
一時間,又疼又爽,給帽子整的表情管理失效瞭。
這懷念已久的感覺,雖然不是滿足自己,但握在手裡,隻感受質地都有些興奮。就是味道有些怪。心想雖然自己是突襲,但見自己前竟然不搞一下衛生,足見他並不如何期待自己,可能也沒打算再敘幹柴烈火,倒是自己一廂情願瞭。想來有氣,氣著就咬瞭下去,咬瞭就疼的帽子一聲大叫。叫瞭就聽有哪一戶的開門聲。
她倆在這折騰瞭半晌瞭,響動不小,也該吵到別人。一聽開門,嚇個半死,一個捂著衣服,一個提著褲子,向著樓上瘋狂逃竄,一頭紮進六樓炮房。
二人進屋坐在地上喘氣,相視而笑。尤允心覺還挺刺激的。
氣氛陡然曖昧,呼吸傾耳可聞。尤允站起身來,站到帽子面前,緩緩拉下拉鏈,垂手身旁,讓外套自然掉落。這一下當真看傻瞭帽子。怎麼說呢,衣內春光懾人,穿瞭,但性感勝似未穿,零星的織物都集中在兩脅,正面鏤空大半,隻賴幾根不對稱的細線,根根都是性感,襯的菽乳香香,骨鎖腰蠻蠻。連到下身也是以線為主,如遮似啟,有更勝無。
真正的真空,是外套下的淫靡與大膽。生而為男,有幸有一個女孩子主動穿成這樣來找你麼?幸運的帽子能做的不多,無非挺起腰桿。用立柱去嵌合下降的肉穴,用身體獻上女孩需要的快樂。
身體被塞滿那一刻,尤允感覺自己元神都歸位瞭,世界都真實瞭,身處黑夜~但眼神都明亮瞭。突然覺得自己好委屈,大好的青春人生,為什麼要受禁欲一個暑假這樣的委屈。委屈的她夾緊下身,狠狠的蹲瞭幾下,委屈的吱吱呀呀的亂叫。這是她想要的感覺,但遠遠不止是。
覺得她驕橫的可愛,帽子便不為難她,把尤允抱去瞭床上。一邊深情的緩緩抽插,一邊小賤一下:“怎麼樣?喜歡麼?”
可尤允不需要他緩緩抽插,更不需要他問自己問題,隻需要他閉上臭嘴,就把自己按趴下拽著頭發使勁幹就好。偏偏帽子就不,急的尤允亂晃,放下架子,開始指揮:“……幹我~使勁……你用點力啊~~~~……”就想讓男人放開瞭整,不要搞什麼憐香惜玉,但不知道如何開口表達。
抓著七寸還會受你威脅?帽子把動作放的更緩,冷峻道:“好好說!”
“你先動!!!”
“怎麼動?你給我好好說!”帽子幹脆停瞭,威脅道:“不說我不動瞭啊!”
尤允恨不得把他屌給掰斷,但苦於生理上不掌握主動權,晃著腰臀,不得不換瞭語氣道:“要……要你……動作快一點……快一點插我……”
也是人在肉棒下,不得不服軟。然而這種自尊自持一旦放下,就像黃河改道,開個小口,就再也收不住瞭。恥辱的言語在男人的追問下串成詞詞句句,瘋狂恥辱叫床:“……快,快……快,再快一點……用力,使勁操我……”
自我安慰是敷衍帽子的權宜之計,心想幸虧而且反正也不會有人聽見,越放越開。
帽子聽她不停要自己用力,幹脆上床去換成後入式,更加肆無忌憚的發力,問:“這樣喜歡麼?”
“喜歡……好喜歡!……我不行……”
“我在操什麼?”見她不說話,又問:“我在操什麼呀?”
“我……不知道……”這回答可不能讓人滿意,感覺男人動作又緩,急的PC肌猛縮,像想留住肉棒一般,趕忙道:“母狗!……你在操我的騷逼!……”
心滿意足,恢復馬力:“你要我怎麼操你的騷逼啊?”
“使勁……用力……”
“我是誰?誰用力操你?”
“……em……ba……爸爸……”
“說全瞭!”
“……用力操我!……爸爸使勁操我!使勁操我的……騷穴……爸爸快點,受不瞭瞭……求你……求你快,再快點……草死我!不要心疼……你~想怎麼幹就怎麼幹我……我受不瞭~爸爸……好想要……暑假你都……不找我……操我……把我插壞!……”淫聲浪語竟停不下來。
講道理,一般男的被這種發自內心的言語激一下,早收不住射瞭,帽子卻像鎖瞭精一樣,越幹越硬越有勁。尤允四肢發軟,強撐著身體,到“插壞”兩字蹦出,身後突然一下超大力,她臂彎一松,竟被直直的頂飛瞭出去,從床上搶飛到地上,摔瞭個狗吃屎。
這下要多糗有多糗,怎麼能被男人幹成這樣?好在來不及尷尬,就被帽子提著腰拔瞭起來,站著從後面插瞭進去。又是一連串咿咿呀呀哼哼啊啊的叫聲。
“好喜歡爸爸的雞巴插我!”
幹的太用力,完全站不穩,下意識的找東西扶,眼前一個比椅子高些比桌子矮些的東西,被佈蒙著,像個櫃子。順手扶上去,竟然晃晃的扶不穩,險些摔倒。趕忙扶到更前面墻上。從身後兩腿中間的洞穴裡繼續接受男人給予的快感。
如果可以,她希望一直獲得下去。但從剛剛進門開始,二人幹瞭足足二十來分鐘,在尤允強烈要求下,大半時間都過於激烈。雖然一直爽且還想要,體力竟有點跟不上瞭。如此緊要關頭,尤允竟開始後悔,一個暑假怎麼沒好好鍛煉,為快樂來時多做準備。
突然,看到帽子伸手把臺佈一扯,眼前赫然是一個籠子,籠中一個裸女,裸著全體,戴著眼罩,屁股裡還塞著條長長的毛絨尾巴,嘴裡似乎也塞著東西,跪趴在籠子裡。淫靡至極。
這可太嚇人瞭,有那麼一秒尤允以為眼前是一具屍體,好在那女孩動瞭兩下,繼而認出正是上學期和自己一床共享帽子的女明星——蘇瀾。才稍稍放心。
然而突然反應過來,最恐怖的是:“……那我剛才的醜態!……叫爸爸,叫自己母狗!……求帽子操用力!……不是都被她給???……我!”瞬間整個人都不好瞭,覺得已經可以挖個坑把自己埋瞭,一秒都不用再多活。
原來電話來時,帽子正在小藍的體內快活,然而尤允已在路上,基本沒給他倆留什麼時間,帽子隻好拔屌收槍,把小藍先關進籠子。
他大致知道尤允沒力瞭,所以拽掉瞭佈;然後大致也知道她無處安放的尷尬,於是繼續幹瞭她許久,直到插的她腿軟到趴下起不來身,話也不會說瞭。也不知道是到瞭沒到,隻確定自己沒射。
大根依然挺立,顫抖著掛著和女孩交合的瑩液,猶豫瞭一下,帽子敲瞭一下籠子,什麼都沒說,隔著籠子插進瞭蘇瀾的嘴裡。享受世間最棒的口交。
尤允大致知道這一切,心想:天吶,她好會,他們好默契,都不用他張嘴的。又想:她好敢,那上面都是我和帽子的……她竟然願意……突然覺得不對:她在這…還裸著…那我剛才含的……不也是剛從她下面拔出來的……
分分鐘恨死瞭帽子。
不過帽子也累瞭,畢竟先後兩個女人,放出小藍,也抱到床上,三人胡亂躺著。尤允是想罵娘的,但尷尬的不敢說話。
突然聽小藍道:“帽子哥哥,你是不是還沒到呀?”
“嗯,沒勁瞭。”帽子道。
“那你躺著,我來。”
尤允就見蘇瀾去下面握住瞭他的東西,稍稍擼硬一點,用舌頭舔住瞭龜頭。的確是舔住的,長舌貼合著一圈一圈打轉,看驚瞭尤允:也太靈活瞭吧。待肉棒全硬,又見她用手握著,拇指扶著,擼瞭若幹下,然後含進嘴裡,似乎沒有含很深,舌頭靈動,隻是看不清如何動的,沒幾下,帽子就噴瞭,一股股白白的濃精,濺在手上、肚子上,和蘇瀾的嘴裡。
這下尤允不尷尬瞭,因為她不爽瞭:“媽的死何昊,你和我幹……在我這你那麼久都不射,她弄一下你就不行瞭?”不要懷疑女人的嫉妒心,即便是這麼奇怪的氛圍和這麼奇怪的點上。
帽子也是無奈,想解釋不知道怎麼解釋,隻能說:“不怪我,她有特別的技巧!”
尤允本來隻是氣帽子,並不是針對小藍,雖然話確實不好聽,但小蘭是真一點也不生氣,還笑嘻嘻的道:“學姐,你要學不?我教你呀!”
尤允:傻傻的嗯嗯。
小藍:“男生龜頭下面這裡,有一小根筋,很敏感,你輕輕刺激它,他們很容易到,一邊輕輕揉,一邊上下擼兩下,他們感覺上的最快,可能沒太大快感,但再來兩下就射瞭……你要是隻想讓他射就可以這樣弄。”一邊說還一邊拿著真實道具比劃。
帽子:“你哪來的這麼多理論知識。”也替尤允問瞭。
小藍:“小紅教我的,她可會研究這些瞭,啥都沒做過,理論看瞭一堆,哈哈哈!”
徹底下頭後,尤允大致明白瞭情況,對小藍道:“不好意思,打擾你們的好事瞭。”
小藍總是笑嘻嘻的很開心的樣子:“沒事呀,我們都做瞭一天瞭。”就是話有點欠揍,氣的尤允:MMP呀!
小藍:“學姐,你今天穿的好騷啊,我喜歡你的絲襪,直男勃起襪。”
尤允:“我謝謝你!”
講道理,這應該是她和帽子來第二輪的時間,但之前眼前種種,過於尷尬,做,是有點不敢瞭。走,又有點舍不得。然後又聽小藍開口:“我餓瞭,爸爸帶我出去吃飯好不好?”
尤允聽瞭想吐,心想,自己可說不出這麼肉麻的話,好惡心。
但雖然但是,最終還是被帽子和小藍給拐瞭出去,從見到帽子就說要帶她去吃東西,看來是今晚難逃一飯瞭。考慮到蘇瀾的知名度,不敢在近處吃,還要打車去到老遠。
“我記得你上次演唱會那個旁邊有個燒烤攤人很多。”帽子道。
小藍趕忙:“什麼演唱會,就是個酒吧,你這麼說~學姐會笑我的!”
話說尤允還是那一身,她有考慮要不要不穿絲襪瞭,但畢竟上身隻有衛衣,不穿絲襪太像沒穿褲子,太沒安全感瞭(雖然確實也是沒穿)。小藍則是光腿,也穿的大衛衣,戴口罩,但下身有個短裙,加小皮鞋。
倆人怎麼說呢,不能說賢良淑德吧,至少也是相當傷風敗俗瞭。尤其小藍怕被人認出來,還故意弄亂瞭頭發擋臉,看著更犯罪瞭。更要命的是,倆女不光一個真空,一個不如真空,還在小蘭的攛掇下,各自塞瞭一個肛塞,弄的尤允一雙高跟都不知道如何走路,一路扭的嚇人。再加上燒烤攤是矮矮的小凳,真怕一不小心~肛塞就會擠出來,那才是社死一萬餘年……這蘇瀾看著無害,真是個無敵的小惡魔。“我何德何能跟著這兩個人瘋!真是醉瞭。”
如此出街,尤允好無奈,但反正隻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用出精神勝利法,在腦子裡瘋狂過論文來分散註意力。
結果吃著吃著小藍問她:“學姐,你喜歡帽子哥哥哪兒呀?”
她本來暑假就都在幫莊老師弄論文,當下又在腦子裡縈繞,別人一問問題,自動就開始分條列點:
1,東西好用。大,主要是粗,可能……
2,技術。會玩,而且敢玩,嗯,這個要不要單獨分出一點?
3,解風情?有待討論。
4,有性吸引力?不行,這個有也得沒有,所以必須沒有……
想瞭一圈,隻敢說:當然是老天不開眼,他長那根東西還挺好用。
帽子不服:“你就不能睜開你的瞎眼,發現一下我的人格魅力?”
尤允懶得搭理他,問小蘭:“那你為什麼喜歡他,喜歡他人格魅力麼?”
小蘭:“哈哈哈哈哈,喜歡他不會喜歡我?”
帽子不樂意瞭:“誰說的,誰說我不喜歡你,我超喜歡你的好嘛?!”
這波屬於合理利用對方的好勝心來讓自己滿意,聽的小藍舒服受用至極,但還是說道:“你不會像普通男生那種喜歡我,我也就不會有負擔,你再給我點安全感,我就從瞭,哈哈哈。”
對學姐解釋的蠻認真:“一開始我男朋友總沒空,不想讓自己想太多吧,後來發現和帽子哥玩挺開心的。”
“你為什麼會允許他把你關起來啊?”尤允問出瞭好奇。
小藍也不遮掩:“就,試過之後,感覺我比較喜歡拘禁,比起sm什麼的話……有被控制和被保護的感覺。”
尤允似懂非懂,又覺得小藍的口活~和分分鐘把帽子弄到的技術很不可思議,小藍略顯得意,解釋道:“男人很簡單的,你在他們點上稍微刺激一下,他們就受不瞭瞭。”
“這樣啊?除瞭那個點,還有啥點可以刺激一下。”屬於發揮科研精神,和小藍正兒八經的探討瞭起來。
簡直好笑的帽子不行。
“……比如他們就很喜歡女生被弄到失智的樣子,男生在上面的時候,女生一擺高潮臉,控制一下表情,他們就憋不住啦!”小藍找帽子求證:“是不是?帽子哥哥!”
帽子也不能說不是:“嗯~~,也不都是這麼膚淺,比如我!……”裝個逼:“就不止吃這套!”
“那你還吃什麼?”小藍。
帽子想想:“更往上一階的話,還得是真情流露,那種掩飾不住的羞澀,但又抑制不住的快感,一塊寫臉上的純欲。”說到這,不免想到……
尤允哼一聲,想來哼的是男人就喜歡裝純的,問:“那什麼姿勢你最受不瞭?”
帽子又想想:“那還是女上上下蹲,找對節奏和位置的話!”
旁邊桌,一個離得近且聽力好的路人聽全瞭她們的聊天內容,深深的被女生的開放和男傻逼的不要臉給震撼瞭。直接給自己聽硬瞭,女友一直催走,他遲遲不敢起身結賬,也不舍站起來結賬。
路人,食客,包括剛剛的網約車司機,都是相當的羨慕帽子,這還是他們在不知道二女衣內的風光和菊花裡的刺激的情況下。沒眼光的社會人,恨不得上來問帽子多少錢一晚上。有眼光的,看二女雖然穿的過火,但身上沒有風塵味,一看就是高端貨。甚至有個二比好奇和旁人打賭,賭帽子一會兒會開什麼價位的車走。
然後,就看帽子掃瞭輛共享電單車,前面小蘭,後面尤允,晃晃悠悠的拉走瞭。在座無不驚呆,這哥們牛批啊。另外這女生道德情操這麼高尚的麼?
尤允是想過自己和帽子差那麼一次像模像樣的野戰,千算萬算算不到是今日這種情況。夜幕下,樹叢裡,被中意的男生猛操,那邊男生的炮友幫忙放風。在此之前,她不願承認學校有比自己勇敢的女生,即便有之前林杉杉的事情,她也隻把那些人歸為奇sha葩bi一類,眼前這個小女生是真讓人respect瞭。
甚至想去知乎弄個帖子:問,三個人一起吃宵夜,結果我和其中一人鉆小樹林打野戰是什麼體驗?……
另外一個人還在旁邊給我倆放風是什麼體驗?……
放風的還是個妹子,而且和正在操我的狗逼是炮友關系是什麼體驗?……
我還很爽,是什麼體驗!?……
不光是爽,她還第一次體會到晚風拂陰的刺激,第一次感受肛塞帶來的擠到要命的“緊張”,第一次被拿捏的如此之死。
要知道,尤允的臀是非常好的臀瞭,無論腰臀比,肉感,撞擊時的波動感,和粗壯肉棒配合的視覺效果……無一不是上乘。不管是站姿還是跪姿,後入時那穴肉翻飛樣子,想來如果她自己能看到的話,也會喜歡的。
帽子有時收力,尤允都是立時不依,於是漸漸學會瞭自己動,向後頂,把長長粗粗一整根東西吃掉,又向前吐將出來。不管站姿還是跪姿,都需要些協調性,和腿上奇怪的地方使些力氣,心覺倒不失為練腿的一種辦法。
做著做著,換到小藍的洞裡,讓她騎在尤允的身上接受肉棒的抽插。小小的蘇瀾,再襯上下面尤允的身體,更加的犯罪。疊著羅漢,在三個洞內隨心爽幹,心想:這不比操姚婧她倆爽多瞭?然而這樣一想,又覺得操姚婧有一種怪異的快感,而晶晶骨子裡的騷勁兒也是獨一份。確是不好放在一塊兒來比。
突然,小藍親爸爸打來視頻,小藍伸手去掛,竟不小心接瞭起來,把三個人都嚇瞭一激靈。好在她手快,切成語音叫瞭聲:“爸!”
“你幹啥呢?”電話那頭傳來聲音。
小藍努力用最“正常”的語氣回應:“和同學說話呢。”
然而她的正常不可能完全正常,畢竟身體裡塞著挺老大粗的一根東西,爸爸也聽出瞭些奇怪。好在尤允反應不慢:“叔叔,我們在宿舍開會呢,一會兒讓小藍打給你哈!”
“誒,好,你們慢慢開……”聲到此處,被小藍掛斷,竟是用的長長的舌頭。
……
再之後,帽子感受到下面尤允的渴求,於是把小藍前後都塞滿瞭東西,固定在墻上,掛瞭起來。回來專心滿足尤允。
尤允看這神奇操作,微有些怨念:他都沒和我玩過這些。然而這般玩弄小藍,畫面好不罪惡,有些愧疚;被這樣看著做愛,又好不怪異。尤允頂著再次獲得的滿足,顫聲道:“你幹嘛那麼對人傢……不照顧一下她麼……”
帽子壞笑:“沒事,都照顧瞭一個暑假瞭。”
尤允隻能再次MMP,心想,難怪你都不找我,不聯系,原來都在和她鬼混,醋意驟起,翻身和帽子打做一團。
之後如何雲雨,如何二女共舐一棒,如何用盡力氣,橫在床上鬥嘴,都是水到渠成,隨性所至。
尤允說:“小強假期去新疆找我瞭……”
“哦!”帽子問:“你咋想的?”
“不想答應他唄,但有點不忍心。”尤允說:“想賞他一次……”
“……”帽子。
倒是小藍急瞭,拍帽子:“爸爸,你好煩啊,你得勸學姐不要!”
帽子也拍她:“我難道不知道麼?用你教?我是不能……”
小藍說:“帽子哥哥,我這學期很忙,可能沒什麼時間來找你,你和學姐好好玩哦,等我有空瞭來找你操我,你要分時間給我哦!”
帽子知道她決心搞樂隊瞭,也替她開心,誠懇加油,然後問:“你那個男朋友,真的不分手麼?”
尤允:“嗯???這什麼操作?挖墻腳?你負責麼?”
小蘭抱著帽子胳膊,道:“不想面對,滿一年再說吧,去樂隊的話,應該也不會多想瞭。”
帽子:“好吧。”
天亮時分,帽子起床看看窗外,又看看床上兩具酣睡著的全裸的肉體,如玉如碧,婥姿盈盈,真是說不出的美好。想到她倆一個可以放心的完全把身體交給自己,一個想自己想到饑渴的差點沒哭出來。一時間五味雜陳:我的姑娘們可真好啊,可惜我不是他們的漢子。
自問小蘭是不會選自己這樣的人做男朋友的,而尤允,假如萬一如果自己是她男友,估計也沒有這番激情和吸力。不自然又想到二姐四女,不知道她們和小水怎麼樣瞭,耐心還夠不夠用。
=======尤允分割=======
往後一個月,尤允腦子都是:我竟然穿成那樣還在菊花裡塞著東西跟著兩個瘋子出去吃燒烤喝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