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凡璠在這間港式餐廳裡轉瞭兩圈,打微信電話過去才找到袁涵。驚訝道:“天吶,我竟然沒認出來你!”
嚴放下手包,捋著緊身裙直接入座,他倆關系雖好,但不會像塑料姐妹花一樣抱在一起虛假的親熱,隻有臉上綻放的笑容顯示著相見的喜悅,因為袁涵知道,嚴凡璠可並不經常笑。
“現在人民教師都這麼會打扮瞭嗎?”嚴凡璠繼續著她的驚訝,因為袁涵確實用心打扮瞭,眼看是個含糖度很高的嬌小美女。
袁涵隻能回擊:“法院公務員還好意思說我?”
“我不一樣,我當公務員之前,我上大學之前就很會打扮好不好?你之前可不是這樣的,說,有什麼好事?談戀愛瞭是吧?”
袁涵竟然有些害羞:“是談瞭一個。”雖然她也不知道~這有什麼可害羞的。
“幹啥的?帥不帥?能配得上你不?”關心三連,嚴凡璠一邊問,一邊看菜單,嫌頭發礙事,手腕上剛好有皮筋,舉雙臂向後去紮頭發。不需要畫面也可以想象,紮頭發這動作在身懷巨物的女人身上,最是讓人把持不住。那股洶湧的波濤,壓迫的袁涵呼吸都有些困難。
“說話呀,你咋瞭?”
“哦哦,沒有,我在想,怎麼跟你說,挺普通的,就是個警察。”袁涵道。
“職業倒是挺配,不過肯定不普通,我還不知道你,一句話拆成兩半說……你好效率呀,不過我們好像是挺久沒見瞭,快瞭一年瞭吧?”就著久別重逢的喜悅,嚴凡璠話不停。
袁涵知道,她隻有和自己在一塊的時候才會話癆,其餘時候,都是惜字如金的。道:“一年多瞭,還不是你太忙!……你在單位還好麼?”
“挺好的吧。工作就那麼回事兒,也沒人能幹得過我。人際關系麼,反正還是以前一樣,從一進去就所有人都不喜歡我。都習慣瞭,機關不像大學,至少還有你願意搭理我……”嚴開始回憶初高中,尤其是大學時,同學老師是如何看不慣她,欺負她的。說笑著,很坦然,就好像那些都不是真實發生過一樣。
“……當時王跟你說瞭那麼多,你為啥還願意跟我接觸啊?”
“因為,因為我看不出來你哪裡不好啊,她說那些,也都是聽別人說的呀。不過你這個體質,是挺愁人的,會影響你現在工作麼?”袁涵關心道。
“還好吧。”顯然還是有影響的:“不過領導重要的活兒都指著我,所以也不敢對我怎麼樣,一腦子淫蟲也不敢硬來。”
說到“淫”,袁涵可不淡定瞭,趕忙轉移話題。轉回嚴凡璠的孤狼體質,又轉到那些追過嚴的男生們,才畢業幾年,現在一個個要麼不見人,要麼沒法見人,要麼見不得人。按理說,女的應該更禁不住歲月摧殘,可現實裡那些曾經好看的男生,怎麼就這麼快都地中海或大肚腩瞭。著實讓人難以理解。
還有,就是聊天很少牽扯“朋友”,因為袁涵幾乎就是嚴凡璠唯一的朋友。話題又很容易升華,因為嚴雖然明明可以靠臉,但就是實力出眾,看過的書怕是有袁涵幾十倍多,很多道理和知識,都是嚴教給她的。
“我好羨慕你的……大傢都喜歡你……”這句話,嚴凡璠不止一次對袁涵說過,但看著嚴凡璠的美貌,純欲颯合體一般的面容,高高的個子,比完美還多一點性感的身材。她自然深深覺得自己應該羨慕她才對。
她是一個那麼好看的肉體,又有那麼孤高富滿的靈魂,卻一直無“人”相伴,忍不住脫口:“你不孤獨麼?”
嚴凡璠愣瞭一下,她心中的袁涵,是個更在意人間煙火的女孩子,但也是僅有的自己不願意使用虛偽的人。用叉子玩著盤中菠蘿包,緩緩道:“很不願意承認會吧……你咋瞭,怎麼突然感性,是你麼?你是不是最近不開心呀?”
不開心?從被領導迷奸就開始瞭,按理說經歷上學期的種種,應該放下瞭,可好像就是有股瘴氣樣的東西,浮在自己面前。
“哪有,生活平靜如水,除瞭忙就是無聊,哪有什麼好不開心的。”不怪袁涵說謊,她自己也不懂自己的內心。
“那你是和男朋友吵架瞭?”嚴凡璠。
袁涵道:“也沒有,他人太好瞭,在一塊四個多月,一共就吵過一次,他兇瞭三句話就開始哄我瞭……”
嚴凡璠不再追問,這樣話題太過缺乏營養,如果對方想說,不用問也會說的。對袁涵道:“吵吵可能也好,別到最後遺憾架都沒吵過。”她不會像別人一樣虛偽的假設別人百年好合,現實明明就是大部分情侶都是要分手的,大部分人也走不到最後,走到瞭還不是要離婚,不離婚還不是要死……不怪嚴凡璠沒朋友。
“那你呢?你有遺憾麼?……”問完就有點後悔,她知道嚴凡璠戀愛都隻有一段,前後倆禮拜。
誰料嚴凡璠真誠道:“當然有啊。誰能沒點遺憾呢?!沒朋友倒沒啥,我就遺憾年輕的時候沒機會和別人做愛。”
“咳咳……咳……咳咳咳……”袁涵差點沒吐出來,這可是她的心靈禁區,不過別人不知道。
嚴凡璠趕忙過來給袁涵順背:“對不起,哈哈哈,我知道你單純,想不到你還這麼單純。”嚴多少也有些無奈,嚴就這麼一個朋友,還是個傻白甜。
袁涵多麼多麼的想告訴嚴凡璠自己經歷的一切,告訴她自己早已不是傻白甜,她多少度感覺自己就要被憋死瞭,需要一個能傾吐一切的朋友。但就是沒有勇氣開口。即便嚴凡璠就是唯一合適且值得信任的那個人。
待嗓子平復,不敢說自己,扯開話題又有點舍不得,就坡問道:“喜歡你的人那麼多,沒有合適的麼?”
“合適的炮友麼?誰呢?誰合適?學校那些傻逼,你要是他們上床瞭,他們怕恨不得拿著喇叭去主樓門口喊,說自己把嚴凡璠上瞭。他們那一個個的,心態都畸形的要死,根本不是性關系本身。”嚴凡璠看的挺透的,袁涵聽著覺得確實有理。
“那現在單位呢?身邊沒有適合的麼?”
“現在?現在比大學更危險,你在法院工作,別人一點點把柄就分分鐘把你弄死,你怎麼敢和認識的,或者知道你身份的人有關系。”兔子不吃窩邊草,千萬年的道理。袁涵沉默,嚴凡璠繼續道:“其實我不是說想找個男朋友然後有穩定的關系,戀愛、男人這些,都太負擔瞭。我就是單純的想做愛,想和不同的人做愛,如果有合適的固炮也行,不涉及生活和忠誠那種……哎,算瞭,整不好,我到死都得是個老處女。”別的不說,嚴對袁涵的信任,那真是,一萬分的。
天吶,她竟然還是處女,而我……在泰國……和帽子……想到帽子,突然道:“我突然想起個人,說不定……說不定……適合介紹給你。”
嚴凡璠笑笑:“你要把你男朋友借給我用麼?哈哈。”也就笑笑,並沒往心上去。
而袁涵,就差一點點,就脫口而出:他可能滿足不瞭你。
就差那麼一點點,嚇得冷汗直冒,因為她意識到,這句話背後自己真實的想法,和出格的自己。
吃過飯,又逛瞭幾個特色店,袁涵不時打量嚴凡璠。她雖然高,但骨架超小,穿衣顯瘦~脫衣是真有肉那種,另外,那股驕傲勁兒,配上那股子腹有詩書氣自華,是小傢碧玉型的女生怎麼也學不來的。而這樣一個美人尤物,卻從沒被任何男人沾污過,而自己……
回到傢,她端坐在桌前,拿著手機,想著“是為瞭嚴凡璠的事”,把帽子從黑名單裡拉瞭出來。思來想去,不知道發什麼好,直到深夜,憋出三個字,點瞭發送鍵:想你瞭。
結果對方鳥都沒鳥自己,氣的袁涵失眠到三點半,第二天監考沒死在考場。她當然不知道,帽子此刻正在蹲局子,能回她才是見瞭鬼。
隔瞭一天,突然在工位上收到帽子微信回復,嚇瞭一跳,內容是:今晚7點,XX酒店1818房間見。
“傻逼……”袁涵嘴裡默念著罵瞭句,還撫撫胸平復心情。越想越氣,時不時控制不住的看看桌上手機,又罵瞭句:“有病……”
心情怎麼也淡定不下來,五分鐘後:“鬼會理你……”十分鐘後:“鬼才會去……”這份不安~全都被男老師馮文宏看在眼裡。
袁涵做到瞭第一項,她的確沒有回帽子信息;但關於去不去……騙自己的理由,是:我就是去說(介紹)一下嚴凡璠……
袁涵忐忑的上瞭電梯,按下8樓的按鈕,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下班後要先洗個澡。
電梯門開,看一眼指示牌,左拐,走向走廊深處。下腳軟軟的地毯,讓世界有些不真實。就在這時,突然,左手邊客房的門突然開瞭,一個男人抓住她胳膊,一把拽進瞭房間。
事情發生的太快,甚至來不及叫出聲,就被大手捂住瞭半張臉。袁涵嚇壞瞭,死命的掙紮,拼命的要喊,卻被捂成瞭嗚嗚聲。雙腿連環,一下下鑿在墻上,腳趾痛的不能自己。她從沒遇過這種事情,此刻真正領會到兩性力量上的巨大差異,這男人實在是太壯瞭,完全拗不動一點點,在他手裡~就像一隻虛弱的雞崽,被捏著提在半空,幾步按趴在床上。男人用一隻手掐住袁涵脖子腦袋,另一隻手按著腰,她便叫也叫不出,翻也翻不過身來。
還有更恐怖的,她聽到房門被關上,意識到房間裡不止有一個男人。而那個男人更冷靜,慢慢來到床邊,抓住她不停向後踢打的雙腳,按住瞭腳踝。袁涵整個身體,極致的用力,卻動不得半分。這種感覺,難受至極,痛苦不已,而奇怪的是,下半身竟然優先有反應。
“我要被強奸瞭麼?”
沒錯,腳下的男人掀起她的裙子,開始扯她褲襪,連著內褲,一下褪下去瞭一大截,屁股暴露在空氣中。更用力的掙紮,換來更強的無力,很快就徹底脫力瞭,除瞭哭,袁涵連喊的力氣也沒有瞭。粗壯男感覺她脖子漸漸不再硬扭,手上也放松瞭些。
女人就這麼感受著絲襪和內褲被從自己的腿上脫離,幾根手指碰觸到她的陰唇時,渾身一震,真的,整個人都崩瞭。
“……都怪你,傻逼帽子,都怪你!……叫什麼我來什麼酒店,我要被人強奸瞭……啊啊啊……啊!”這裡是02,04還是06號房?她不知道,她隻知道自己被兩個陌生的男人擄瞭進來,帽子,可能還在走廊深處的房間等自己。而自己,卻在離他不遠處的房間,將要被陌生的男人侵犯。想到這裡,下半身怪異的感覺像黑洞一樣,快要把整個人的身體+六感都吸進去瞭,包括陌生男人的兩根手指。
男人抽出手指,沒說話,也沒出聲,房間裡詭異的安靜,隻有電視裡抗日劇的聲音。那男人似乎下床去拿什麼,沒多久回來,袁涵就感覺到自己的屁股被撐開。一滴冰涼涼的東西滴在瞭菊花上。這似曾相識的感覺,陌生的久遠,讓她想起瞭和帽子的開始。她以為那人隻是滴在那~讓潤滑液流下去,她顯然低估瞭壞人,也低估瞭自己,以她下身的狀態,哪裡還用得著潤滑呢。
“我應該就這麼任人奸淫麼?……”她想反抗,可有什麼用呢。上面的男人挪到瞭袁涵頭上,繼續制著她胳膊,還用毛巾包住她全臉,將整個半身以下的空間留給另一人。那人也不含糊,開始用工具幫袁涵擴肛。
終究還是被人捅進瞭身體,她清楚的知道這是工具,因為能感受到這不是人的東西,沒有那種體溫和觸感。可是,可是那裡不行啊!那裡不能用啊!為什麼!為什麼要插那裡!!?她想起在泰國時,帽子叮囑她不能讓別人插後面,這一直是她的底線。那麼,陰道就不是底線瞭麼?
內心怒吼著絕望,物理上,卻是身體脫力,喉嚨脫聲,眼淚決堤。徹底的失去自主權,任憑那男人,從上至下,將無比粗壯的一根東西,真實插進瞭直腸裡,想自殺,卻連咬舌頭的力氣也無瞭。
“……我被強奸瞭,我被陌生人強奸瞭……為什麼……為什麼是我啊……為什麼我要遇到這種事情啊……為什麼別人可以隨便把我……”想到陌生男人隻要把自己拉過去就可以按在床上扒下褲子,用最臟的部位捅進自己的身體;想到自己甚至連罪犯的臉都沒看到,不知道奸淫自己的人有多醜多臟多齷齪,袁涵整個精神世界也迷幻的接近崩潰瞭。
然而,對於她的這幅身體來說,有多大的恥辱,就對等的反饋出多少生理的刺激。隨著男人壓著她開始挑戰括約肌,一種感覺緩緩的升瞭起來。沒有一個詞能夠精確描述那種感覺,姑且就用最簡單的詞匯——快樂;而如果專要對袁涵來說,那就是——回歸。
有些事,隻有0次,和無數次。當她重新給帽子發信息的那一刻,許多就已經註定瞭。
哪有強奸從菊花開始奸的啊?哪有幹人從菊花開始幹的啊?……今天就讓袁涵給碰上瞭。雖然但是,為什麼光是菊花被人捅,還沒碰到她真正的快感之路,身體就已經不行瞭。本來求救都叫不出聲的嗓子,此刻意外的發出瞭一聲淫語:“呃呃嗯啊!……”四肢開始逐漸從緊繃向發熱、酥麻、顫抖……仍然不歸大腦控制就是瞭。
頭上的壯男按捺不住瞭,總不能一個人幹,一個人幹看。於是袁涵被放到瞭壯男的身上,仍然蒙著臉,而當男人陰莖放在濕潤的中線,按著女人腰,頂上去那一下,袁涵直接不行瞭,“啊啊喔……”一聲,軟在瞭壯男身上。還沒完,剛才插她的男人跪到瞭她身後,操著槍,硬塞回瞭剛剛的洞裡。
如果有人能看到袁涵的臉,將能看到她一瞬間縮小的瞳孔和僵硬住的面容。然而沒有,隻有下面後面兩個男人和蒙著臉的她自己。隨著身後男人的大力抽插,整個人,三個人,整張床,整個世界,跟著劇烈的一起晃動。
“我被人強奸瞭……我又……又被人強奸瞭,兩個人……一起……我的菊花……被人強奸瞭……”巨大的恥辱從腦中向末梢彌漫,伴著“……不行……不行……要被弄壞瞭……會壞的……太擠瞭……”的糜亂想法,高潮,無比劇烈的,降臨瞭。足足有一分多鐘。
男人沒有要停,隻有更大力。袁涵全身沒一處還受自己控制,隻能任憑兩個男人持續的擠兌。她不是第一次被不止一個男人硬來,但……上一次兩個洞一起被插滿還是在泰國,帽子和Nut,但那時是嘴巴和下面,這次是陰道和菊花,她甚至能感受到兩根肉棒中間那片薄而柔嫩的肉肉……想到這裡,感覺又來……久違的高潮,時隔幾個月,一來就是連續的兩次。然而男人不管她靈魂世界,換起瞭姿勢。等她從高潮中回到現實,自己已如騰雲駕霧一般,被壯男架著兩腿立著抱在懷裡,陰莖插在陰道裡,身後,依然插著另一個男人。他們正用站姿前後抽插這副嬌小的肉體。袁涵一度分不太清自己懸在半空的身體,是男人手臂撐起的,還是兩根陰莖支起的。下半身的快感,實在太猛烈瞭。在不知不覺中,她的叫聲早已不受控制。
隔壁的斯文嫖男心態崩瞭,自己閱雞無數,幾時把女人搞成這樣過,瞬間自卑。
袁涵經典循環:越恥辱,越快樂;越快樂,越羞恥;越羞恥;越快樂……羞恥到一定程度,就哭瞭,一邊哭還一邊叫著床,但哭的真的很慘。可能強奸犯也有惻隱之心,菊花裡的那根拔瞭出去,拔出去那一下,袁涵感覺自己差點沒死在當場。壯男把她放回床上壓著,下身沒拔出來。這時,臉上蒙著的毛巾突然被人拿開,視線緩緩聚焦,竟是一張溫暖而熟悉的笑臉。帽子!
“你媽逼……你傻逼吧……傻逼,你嚇死我瞭……”袁涵一時間情緒激動,無以復加,一下卡在瞭是應該去打帽子還是應該先哭之間,甚至忘瞭自己還在被男人抽插。等意識到,趕忙伸手拍打身上的男人:“起來,你起來,不要弄瞭,我不認識……”她想說不認識他,卻發現這男的自己也認識,卻不是半年前的Nut是誰?一時間,袁涵心臟有點受不瞭,不知道怎麼接受眼前的事實。
“你才知道是我麼?”帽子笑道:“我以為你剛才就知道瞭。”
“我上哪知道是你,我以為我被陌生人強奸瞭!”哭腔。
“你怎麼連我棒棒都感覺不出來啊?不是跟你說瞭你菊花隻能我草,我以為你能猜到的,高估瞭你的智商,哈哈!”帽子嬉笑不止。
身上Nut開口道:“ponm kit teung kun mak(≈我想死你瞭)。”
袁涵紅著臉,不知道怎麼回應,隻能問帽子:“他怎麼會在這啊?”
“在你身上麼?”帽子調笑:“你不知道麼!就剛才把你拽進來,然後幹到現在啊?”
帽子當然是玩笑,氣的袁涵:“你不要欺負我啦!啊啊啊!”
原來,上次一別,Nut送錯瞭機場,沒見到袁涵,卻見到瞭帽子,留瞭聯系方式:“……真巧,你倆同一天發信息給我,嚇我一跳,差點以為你倆商量好的……既然都來瞭,就見見吧。”帽子簡單解釋瞭,他不知道此刻袁涵的尷尬,主要他不知道袁涵在曼谷都經歷瞭什麼,這也不怪他,袁涵沒講。
袁涵氣道:“見就好好見,幹嘛搞成這樣?你是不是有病!?”沒錯,帽子故意說成走廊盡頭的房間,導演瞭這一出。
“給你個‘驚喜’呀,怎麼?不喜歡麼?對得起你說想我吧?!”沒個正形。
“驚喜你個大頭鬼!我要被嚇死瞭!”憑良心說,袁涵還算誠實,不喜歡三個字,很難出口,變向嘴硬:“哪有見面就搞這個的,再說,再說,誰說要和你們……和你……”
“是你發信息說想我瞭呀!不就是想我……那個麼?……不然你會想我哪?難道你想我是因為喜歡我?還是欣賞我人格魅力?”十分有理。
“呸!”
“那不就是瞭。”
的確,袁涵沒法反駁,甚至沒有解釋是要介紹自己閨蜜認識,因為她自己都不敢說自己純是為瞭這個目的,隻能閉嘴。
帽子給火上澆油,問道:“你剛才到瞭幾次?”
袁涵側臉不吱聲,帽子威脅:“快說,不說我把你丟走廊瞭哈!”
“我不知道!!!”這個沒撒謊,的確她自己也分不清。
“有三次麼?”
袁涵羞紅著臉,微微頷首。
這真是奇妙的一幕,一邊和帽子聊上瞭天,一邊還在被肌肉男用力幹,但快感遠不及剛才瞭。畢竟才連續到瞭幾次,身體裡又少瞭一根東西,還有,可能也是知道瞭對方並非陌生人,強奸犯。
欺負Nut不懂中文,帽子問袁涵:“我還有事,你要和他‘聊一聊’,還是跟我一塊走?”他還是要確認一下袁涵的意願的,以免違瞭她的意思。見她沒說話,顯然是想留下,於是獨自出瞭酒店打車去會姚婧和晶晶瞭。
袁涵這邊,走瞭帽子心態平靜瞭許多,問Nut:“tamai kun ma brated jin leuy?你怎麼會來中國的?”
Nut解釋道:“有老板請我來上海短期工作,然後省城也有一個活動,我當然要想辦法找你。”
Nut是什麼工作,什麼活動,袁涵自不好細問,也沒必要細問,十九和性有關就是瞭。不過時隔半年,對方竟然還執著的念著自己,加上肉體上感受到的真誠,還是十分感動的。一起洗澡時,當Nut問:“今晚別回去瞭。”袁涵沒有說話。
二人從十點一直做到十二點,吃瞭宵夜回來,溫存在一起睡瞭一會兒,不知不覺醒來就又開始做,斷斷續續一整晚,直到天亮。Nut好像對她菊花沒什麼興趣,全身其他部位整個浪愛撫瞭一遍,連腳趾也沒放過,一根一根的唆過,搞的袁涵有種自己就是他女人的錯覺。這一晚,袁涵感覺下身快被插爛瞭,但始終達不到剛進門時被硬來的那種高度就是瞭。
Nut最大的好處就是這一身肌肉,躲在裡面有說不盡的安全感,但這不是能給自己真正安全感的人。那那個人在哪呢?那個人知道自己的女朋友被外國的肌肉猛男不停插入瞭一整晚麼?
小周打瞭個噴嚏,他今天是夜班,晚上袁涵一直不回消息,也不接電話,心中焦躁,十二點過按捺不住,開著警車去瞭袁涵傢裡,發現她也不在傢。回到派出所,玩會兒手機遊戲,讓自己強行冷靜一下。最終失敗,找到另一位有權限的同事,讓查一下袁涵的開房記錄。結果一看,不光今晚沒有,過去幾年裡的記錄都少的可憐,更沒有和男人一起的,兩次都一看就知道是出差或者旅遊。心中好不愧疚:我怎麼能懷疑你呢,我真該死。
第二天,袁涵身體虛弱的不行,但心情莫名大好,感覺看樹葉子都更綠一些。微信上撒謊解釋瞭自己是去瞭最好的閨蜜傢住,因為太久沒見面,睡著瞭都還在聊,聊的忘記瞭手機,小周信瞭九十九分。
袁涵自然愧疚起來,發信息給嚴凡璠幫忙圓謊。其實根本多此一舉,因為嚴和小周壓根不認識。可萬一呢?這就是“老實人”的心虛。
“看來你不老實哦!~emoji”嚴凡璠也沒刻意去扒。
袁涵倒坦誠瞭一些:“何止是不老實啊,我特別想跟你說,我早都不是你們想的那麼單純瞭。”
這一句話意味深長,嚴凡璠搖著頭笑瞭笑。
分別時,袁涵問Nut:“你的什麼活動,能帶我去麼?”
Nut道:“是個禮物party,應該可以吧?不過,你真的要去麼?”他對之前的事還心存愧疚。
party?不堪回首啊,袁涵趕忙:“我開玩笑的。”約好哪天有空請他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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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主動是不可能主動的,也不敢,但你隻要用小手指輕輕推它一下,它會下的比誰都快。
沒錯,我說的是高空水滑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