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4 黃小鴨

  想瞭一下,這兩天,好像該睡過的都睡瞭一遍。除瞭小蘭。如果不是尤允急著回傢,可能會讓她去接小藍來見面,這樣不會引起別人註意,畢竟小蘭現在是“名人”。打電話過去,說:“假期我們去旅行吧?小紅有空麼?能幫你打掩護麼?”

  “爸爸你怎麼那麼好?!”帽子差點被震聾。

  小藍說過,自己傢裡管得嚴,沒出過省,跟男生出省肯定是沒戲,如果說和小紅一起的話,傢人有同意的可能。

  之後帽子冷靜瞭幾天,除瞭幹何書,也沒幹什麼別的。

  考試周成瞭何書快樂周,她經歷過的最快樂的期末,看天上太陽都覺得清爽極瞭。對於學霸夜不歸宿這件事,室友和隔壁寢室的同學都覺得她一定是開房單獨學習去瞭,誰知道她是在男人的床上/身下學習。

  她當然愛學習,當然也需要學習,雖然平時很喜歡“開車”,但就像電玩城裡開海灣+一樣(何況隻是喜歡而已),真讓她上路,油門都找不到。

  這天,她鼓起勇氣想穿的sexy一點,卻怎麼也不敢穿短裙絲襪,沒辦法,把練瑜伽的緊身褲套瞭上(隻是買瞭,並沒有真練過,因為懶),不敢照鏡子,走路也覺得怪怪的,頂著路上奇怪的眼神去的帽子那。

  帽子看笑瞭,好傢夥,剛送走一個愛穿leggings的,又送來一位。不過效果不同,尤允是那種整體的健康微胖的質感,何書,就得回到戶型說事兒瞭。

  其實她出門前應該照一下的,以她的戶型,緊身褲這種東西~多數時候~應該是不適合她的。

  太明顯瞭!犯規!犯罪!

  正面:中縫清晰可見!三條縫勒出兩條嫩肉,像給陰部來瞭個塑形。

  背面:隻要稍稍彎腰,整個陰部就從臀後顯露出來,比正面看著更肥、更軟。甚至有凸起的錯覺。

  配合著纖細筆直的小腿,性感變身做欲感。

  然而她羞澀極瞭,雖然在帽子這裡有過個把次的經歷,仍然低著頭、紅著臉,左手扣著右手,掩飾不住的緊張。眼睛裡,沒有流轉的眼波、沒有媚意、沒有聰明狡猾,全是少女的樣子。

  說成句子感覺有語病,但這妹子真是除瞭那一點點欲,剩下全是純,帽子也一點點對她多瞭些興趣。

  話不多說,帽子把長T從腰下擼瞭上去,蓋住臉,捆住手,以防她太過害羞。光滑的半身隻有粉白色的胸衣攏出深深的乳溝,帽子手上有活兒,胸衣扣子一觸即開,兩隻沉乳掉將出來。沒錯,是掉出來,這是典型的水滴奶,胸本位偏高,微微自然垂成水滴型。櫻桃小頭肉眼可見的變硬凸起,讓人忍不住吸進嘴裡。伴著揉搓,傳出呢喃的嬌喘,身體扭曲著羞澀的興奮。

  不得不說,何書的身體真的很“幹凈”,因為她每次來見男人之前,都會把自己裡外洗的幹幹凈凈的,多餘的毛發除的一根不留,全身除瞭滑就是嫩,飄著沐浴乳和香水香。

  帽子隔著衣服去親吻滾燙的嘴唇,手伸進褲子,滑進內褲,去夾弄柔軟的陰唇,像開啟瞭水泵一樣,顫抖、挺身,溪水長流。

  本來前戲還有些過程的,然而情緒已到,帽子懶得操作瞭。緊身褲扯到大腿中部,直接操傢夥對準戶門,緩緩塞入進去。奶子搖的劇烈,女生叫的收斂,極致的反差。

  然後!懶妹兒來瞭,她非要來,帽子也沒辦法,無力吐槽。反正都非善男信女,懶得裝,繼續打炮。

  “你都不把人衣服脫瞭再弄麼?”懶妹兒問道。

  “脫瞭她更不好意思。”說著,帽子扯下瞭胳膊上的衣服。

  何書側著頭,閉著眼,咬著手指,一眼痛苦,滿臉通紅。果然如帽子所說。

  “那點兒出息。”吐槽一句何書,開始自助抽煙、喝水、上廁所。邊抽邊在一旁觀戰。

  帽子問她:“你找我幹啥?”

  懶妹兒誠實:“她說你下面很大,我想看看!”

  帽子:王德發wtf?心想老子是動物園的猴子麼?還康康……

  “是好大呀,看不出來呀,難怪你……”懶妹兒著實有點受驚。

  “好像最近又大瞭點。”帽子說道,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錯覺。

  說真的,帽子在何書身上動作不算很大,因為:“好緊啊!我擦……嘶啊……”

  “是你太大瞭吧,大的恐怖。”看那麼粗一根在她身體裡出來進去,畫面尺度好大,有點心疼何書。

  “是她太窄瞭。”帽子有發言權,畢竟他有的是橫向對比。

  “可能吧,她不是才送走第一次。”

  “那也太緊瞭,我都怕她疼。”沒錯,和這大戶型比起來,緊的簡直不科學。

  何書視角:天吶,他竟然一邊和她聊天一邊幹我,媽媽呀,我……啊……不行……太頂瞭,太漲瞭……要死瞭……有人看著我被男人插……天……太刺激瞭……哎呀!!!

  帽子和懶妹兒。

  懶妹兒:“你應該不嫌棄我……吧?”

  帽子:“嫌棄你妹。但為瞭證明我不嫌棄,然後和你幹點啥,就感覺很奇怪。”

  懶妹兒:“辣橋實。”

  帽子和何書。

  帽子:“對瞭,之前是懶妹兒拜托我‘照顧’你,之後……”

  在之前,何書單純是個渴望性的小欲女,幾個人圈子裡的小秘密。帽子的意思是,自己不想當工具人,如果何書以後要和他長期保持關系,就不能隨便和別人做愛,當然帽子同意的可以。

  當然她也可以選擇自由飛翔。

  “反正要放假瞭,你假期考慮一下咯!”坦然的帽子。牛逼哄哄雇長工。

  這段冷靜期,帽子心情好瞭很多。胖兒東消失瞭,不知道去瞭哪,也不知道期末考試參加瞭沒有。

  二姐這幾天很糾結,糾結女性性高潮的生理反應,感覺自己可能就是“到瞭”,但又不敢相信都沒插進去就來瞭好幾次。隻好問帽子性高潮到底是什麼樣的感覺。

  帽子懵逼:“你不自慰的麼?”

  二姐搖頭,說:“不!never!”

  “那你沒夾過腿?或者夾過枕頭?或者~憋尿?或者~蹭桌角?”

  二姐茫然,尤其不理解蹭桌角是什麼操作?

  帽子捂臉:“沒想到看著最成熟,其實最白癡的竟然是你。”

  二姐也沒辦法,畢竟這種感受不能相通,沒法讓帽子明白。提醒他:“明晚吃學期散夥飯,吃完就各回各的老傢瞭。”

  “要得!”

  吃的是新疆菜,商場的店裡沒有包房,八個人坐瞭裡面的小圓桌。劉箴說要點酒,被五個女人,四姐妹+閭梓珊輪流罵瞭一遍。

  “吃飯就吃飯,喝什麼酒。”

  “就是,生怕你佟哥喝不醉是不是?”

  ……

  大傢都傷瞭,有佟小彤在,對佟小彤這種沾必醉+又菜又愛喝的體質,已經夠夠的瞭。這一波是劉箴替佟小彤扛下瞭所有,佟趴在桌上瑟瑟發抖不敢吭聲。

  劉箴隻好端起酸梅湯,給帽子敬酒:“帽哥,我飲料代酒,敬你一杯,那個,那個事情都會過去的,你別太難過瞭……”

  帽子想罵娘:“你哪隻眼睛看出我難過瞭,真是的,再說你這小小年紀的,哪學的這麼土的祝酒詞,咱們姐妹局,不興這個。”

  劉箴也不是玩虛的,是真的想安慰安慰帽子,說些好話,外加和閭梓珊感情越好,越想謝謝帽子,就是不太會說話。私底下說,感覺更奇怪。

  很快杯盤狼藉,可能是坐的偏,加菜盛飯什麼的,總是被服務員忘掉,上的超慢。施穎實在受不瞭,站起來想罵街,突然反應過來自己是公眾人物,趕快坐下把臉轉回來背對外面,隻能讓:“大姐,快,去罵街!”

  這種事兒,佟小彤義不容辭,按住上官傑,站起來就開罵,帽子和劉箴都覺得好丟臉。一旁收拾衛生的服務員見狀,趕忙過來道歉:“對不起對不起,你們需要點什麼?”

  “酸梅湯啊酸梅湯!喊瞭半小時瞭快。”施穎不爽道。

  “還有米飯啊米飯!”佟小彤幹飯專業戶。

  “還有特制酸奶!八碗。”陶奈湊熱鬧。

  好在這服務員態度不錯,傻傻的一直道歉,眾人才勉強熄火。不一會,她先把大碗米飯端瞭過來,然後是酸梅湯,動作極其麻利,閃身又端過來兩碗酸奶,隔著防口水的面罩解釋道:對不起客人,酸奶先給您拿兩碗,一會兒後面把酸奶……話到此處,不經意和帽子對上眼神,整個人像被點瞭穴一般~不動瞭。

  施穎還好奇這服務員怎麼話突然就斷瞭,抬眼看她,隻見淚水如湧泉一般從一雙大眼裡滾滾而下。

  “我終於找到你瞭!終於……”服務員開口瞭。不用這句話,眾人也反應過來她“認識”帽子。隻是一聽這句話,驚掉瞭下巴。因為這女孩瘦瘦小小的,怎麼看都還沒成年的樣子。帽子?女人?他們幾乎人人都默認帽子和女孩子不會有正常關系,即便在座都是帽子“友人”,不免心生些異樣的感覺。

  帽子倒是很淡定,否認道:“你認錯人瞭吧。”

  女孩一聽,傻瞭,眼角排水量加大,慌忙摘下面罩,急道:“我怎麼可能認錯,你就是帽子哥哥,你死瞭我都認識的,我不會認錯的。”所有人都看得出帽子的否認帶給這個女孩的傷害,她已經急得跺腳瞭。

  聽她直接叫出自己名字,帽子也是崩潰,手掩著額頭,雙指按壓太陽穴,不知道怎麼處理眼前的狀況。

  眾人看這孩子,左右兩個短短的麻花辮,臉完全是素面朝天,臉頰上兩個大大紅紅的痘痘連在一起尤其醒目,剩下就是這雙又大又明亮的眼瞭。其實根本不用摘什麼面罩,看到這雙眼睛的一瞬間,帽子就已經認出瞭她……

  女孩沒停,邊哭邊道:“……我,我就是為瞭找你才來這兒的,我記得你說過你在省城讀大學(帽子嘟囔:那都是猴年馬月的事兒瞭?)……我,我高考考完就來瞭這打工,希望能找到你,你幹嘛不認我啊……啊啊啊……”

  說到後面已經哭的不像樣子,說不出話來瞭。這一哭讓人好不心疼,二姐趕忙站起來去安慰她,拿紙給她擦眼淚,施穎則第一個繃不住瞭,罵道:“帽子你行不行啊,這小女孩你都能下得去手?我可真是……”

  上官傑:“真的……你這過瞭……”

  對帽子的看法轉變的太快,她們一時還拿不出最惡毒的語言。

  帽子趕忙解釋:“不是你們想的那個樣子的,我和她什麼關系都沒有!”

  服務員一聽這話,更慌瞭:“有的!我人生都是被你改變的,你為什麼不認我呀!我這些年就是想著要來找你的……”她這麼一說,帽子更洗不清瞭,心態炸裂到放棄治療。

  施穎:“我真是看錯你瞭,沒想到你這麼人渣的,幾年前她才幾歲啊?”

  “好好好,你看錯瞭,你現在看清瞭不算晚,還沒被我害死。趕快避險。”帽子本來就因為胖兒東的事情沒太緩過來,對於誤會之類的事情,忍耐度正低,懶得解釋。

  “你怎麼說話呢??”施穎被激起瞭火氣,一碗酸奶甩瞭過去,正砸中額頭,鮮血涔涔而下。店裡眾人聞聲都轉過來看熱鬧,桌上場面立馬亂瞭。那服務員見狀,忙出聲道:“別~別呀~你們不要……不是的。”想去查看帽子,邁瞭一步又停住瞭。

  帽子不正常的時候,二姐充當頂梁柱,按住施穎道:“他是不是人渣的,先讓他解釋清楚瞭再說唄。”

  帽子卻耍起瞭小孩子脾氣:“好笑瞭,我為什麼要解釋。”說瞭起身要走,這可把小服務員急壞瞭,卻偏偏不敢上前,抓著二姐的手狂抖。這時,佟小彤出馬瞭:“怎麼回事兒?沒說完就想走呢?”伸手去抓帽子,正好抓到屁股處。眾目睽睽下,看這形狀,應該是隔著外褲拉到瞭三角褲的邊邊,勒的帽子擠眉弄眼。

  “還不松手!勒疼瞭!!”帽子叫道:“你可真是我命中克星。”

  “那你不許走,坐下來聽我指揮。”

  帽子內褲抓在人手裡,不得不從,隻好坐下。

  這麼大動靜,不可能不驚動經理,走過來,以為是小服務員惹怒瞭顧客,上來先批評:“黃小雅你怎麼回事?快給客人道歉。”

  二姐幫解釋:“沒有沒有,隻是誤會,是我們私事。麻煩你幫我們結賬,打碎瞭一個碗……我們和她再說兩句話,沒事的。”二姐辦事得體。然後問黃小雅說:“你幾點下班?”

  “我現在就可以走,沒關系的。”

  “沒有,你正常幾點下?”二姐。

  “我是幫同事頂一下,她說7點半回來。”

  二姐心想,七點半也沒多久,便說:“好,我們七點半回來找你。”

  “不行。”黃小雅又要哭:“我怕他不見瞭,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他的。”指著帽子。

  “他就在這念書,怎麼會不見呢?”二姐解釋。

  施穎插話:“放心,姐姐們給你主持公道,他跑不瞭。”

  帽子回懟:“你知道個啥,就主持公道。”

  施穎:“我就是要主持,怎麼樣?”

  帽子:“那你去和尚廟裡要,別在這要。”二人鬥嘴鬥不停。

  “可是我都不知道他叫啥,在哪個學校,你們要是不回來怎麼辦?”

  “他叫何昊,在省大讀心理學,研究生一年級,你相信姐姐,我們一會兒見。”二姐讓她放心。

  帽子吐槽:“行不行啊?我有沒有點隱私權瞭?你這就把我賣瞭?萬一她是壞人怎麼辦?”

  施穎懟他:“再壞也不會有你壞!”

  帽子:“你又知道瞭。”

  施穎:“我就知道。”

  帽子:“你舅媽知不知道?”還在鬥。

  黃小雅見二姐真誠,點頭應瞭,擦掉眼淚,戴上面罩。臨走滿眼深情的看著帽子:“帽子哥哥你別走,一會兒見。”轉身都像是下瞭很大決心。

  光看這深情含淚的眼神,女人們都感覺有罪。陶奈直呼:“不行,我受不瞭,帽子你必須給個解釋,不然我良心難受。”

  帽子真心崩潰:“你都知道啥瞭就突然有良心瞭?”

  二姐知道硬來不是辦法,竟然哄他:“哎呀,你就說瞭給我們聽聽嘛,大傢都好奇而已。”

  帽子:“別人的隱私,你們憑啥好奇呀。”

  佟小彤腦袋湊過來:“好奇的就是隱私,不是隱私就不好奇瞭,讓你說你就說。”

  帽子沒爆發,有一半原因是內褲還扯在別人手裡,隻是換瞭個位置。小彤發現這招有用,幹脆從褲腰把帽子內褲扯瞭出來,帽子:“什麼仇什麼怨啊? ”

  本來大傢打算吃完飯去蹦床的,沒聽錯,就是吃完飯蹦床,玩兒的就是極限。結果來這麼一出,直接七個人圍著帽子逼進瞭星巴克。

  帽子被這陣仗打敗瞭:“你們是江南七怪麼?還是全真七子?啊?劉箴,你是想當韓小瑩還是孫不二?”

  大姐:“少臭貧,趕快說,是怎麼回事。”

  帽子實在沒辦法,隻好實話:“什麼都沒有,她是我朋友……我幫朋友去資助的一個孩子。”

  陶奈:“啊?!不是你猥褻青少年啊?”

  說出瞭大傢的心聲,鑒於帽子既往的光輝事跡,都默認他是控制不住下半身的人渣,自然而然的都往那方面想。

  “我猥褻個毛的青少年啊?!五年前她才幾歲啊?(陶奈:我們上哪知道你幹不幹得出來?)你們一個個思想齷齪,見什麼都醃臢,我這麼高尚的人,周圍怎麼會都是你們這種……哎……”對著施穎:“快,現在給我道歉,還有獲得原諒的機會。”

  聽他這麼說,施穎心裡確實有歉意,但還軟不下嘴:“有什麼好道歉的,你先說清楚瞭再說。”

  二姐笑嘻嘻:“不瞞你說,我也是思想齷齪的人,也以為你把人小姑娘給怎麼樣瞭。你先給我們講故事唄?真的誤會你,我給你道歉,好不好?”二姐約妹子下班再見,就是想先聽聽帽子怎麼說,雖然她剛剛的確也一樣懷疑帽子。

  “真沒什麼好解釋的,就是我們資助她生活和上學,但並不想和她生活上有交集。誰知道她這麼執著,竟然真找來瞭。我本來不承認就得瞭,你們一個個搞不清狀況,在旁邊煽風點火的,弄得我不承認都不行。”帽子輪著指鼻子教訓女孩們。

  “做壞事兒才不敢承認,做好事兒你有什麼好不承認的。你不承認所以我們才誤會啊。”施穎剩下的嘴硬。

  “我隻是替人出面的,當事人不想承認,我難道還要占人便宜?”帽子解釋:“再說瞭,認識我對她會是什麼好事情嘛?”

  這一點倒是能夠得到女人們的一致認同,包括劉箴,紛紛晃頭:“不是好事。”

  “我謝謝你們。”帽子無奈道。

  二姐:“所以是誰資助的?”

  帽子:“很不幸,你認識,大叉那個傻~叉~(重音)。”

  原來如此,眾人:“哦~~”

  二姐:“那你最好還是和人傢妹子說清楚吧?”

  帽子:“想不說清楚也不行瞭現在。”

  誤會解除,眾人心裡的石頭也放下瞭,看離小妹妹下班還有半小時,輪流去商場裡安排奶茶、凍酸奶啥的飯後甜點。女人們就是奇怪,食物好像裝在不同的胃裡,隻要好吃的種類夠多,就可以一直往裡塞。

  他們道歉的方式也很有新意,就是趁帽子不註意,把吃的往他嘴裡喂,往往都能成功喂到臉上,鼻子或者下巴上。“我謝謝你們全傢,真tm滴貼心啊。”

  7點25,二姐看到那小妹子在門外縮頭縮腦的往裡看,又不推門進來。於是主動出去接她。問她怎麼不進來?

  她說因為上次服務員見她穿的不好,把她請瞭出去。

  上官傑:“還有這種事情!”所有人都心覺不忿。看她穿著,的確有些寒酸,腳下一雙舊飛躍,藍佈褲子藍佈T恤米色佈包。她也察覺到瞭眾人的眼神,說道:“我不缺錢,我高二就開始能掙錢瞭,帽子哥哥還會定期給姑姑打錢給我,我隻是沒舍得花。”

  “你不是還要省下錢來給你那個小弟弟吧。”帽子問。

  黃小雅很輕的點瞭一下頭。突然意識到自己好像沒有打招呼,趕忙坐直瞭身子:“哥哥姐姐們好,我叫黃小雅,我從雲南過來,我今年18歲……”然後突然就不知道還應該介紹啥瞭。

  帽子做出不耐煩的樣子:“哎呀,不用瞎客氣瞭,認識瞭就都不是外人……”

  “你態度能不能好點?”施穎兇道,今天他二人算是杠上瞭。

  帽子隻能不理她,問黃小雅:“你高考怎麼樣?報哪瞭?”

  “我隻報瞭省大。”

  “……那你考瞭多少分啊?能上不?”帽子高考已經過瞭好多年,不太熟悉現在的情況。

  黃小雅畏畏縮縮的道:“應該能上的,我成績去清華也夠瞭。”

  此話一出,滿座皆噴,吃吃喝喝的,一桌子都是,年度最強凡爾賽就地出爐,因為黃小雅絲毫沒意識到自己凡瞭。

  帽子崩潰:“神馬?夠去清華你來這幹什麼?!”腦子恨不得腦子轉成貓頭鷹來表達費解。

  黃小雅:“因為你當時和我說你在省城讀大學,所以我以為你可能會在省大……”

  帽子超無奈:“我當時就不應該瞎說,我以為你長大瞭就忘瞭,哎,我現在確實是在省大,但當時是在師大……”也許還有些愧疚。

  施穎:“你看你把人孩子害的。”

  閭梓珊:“你們老師校長也讓你這麼報?”

  黃小雅道:“他們不讓,因為這個,考上重點大學的獎學金他們也沒給我。”

  帽子:“是我我也不會給你的,還會被你氣死。那你報的哪個專業啊。”

  黃小雅:“歷史。”

  “為啥要報歷史啊!!??之後怎麼找工作。”帽子快崩潰瞭。

  黃小雅:“因為小時候我問你最喜歡哪個專業,你說歷史啊,你還說做人比找工作賺錢都重要。”

  帽子:“我……我就隨便說的!!!”

  黃小雅:“你不是隨便說的,我又不傻,我知道的!”

  說真的,到這時候,在座的旁人們早都被打動瞭,無論是這件事情,還是黃小雅這個人,這個清澈的像山澗裡的泉水一樣的女孩,要不是臉上的瑕疵(痘痘),簡直就是加強版周冬雨(身子可能小一圈)。

  黃小雅說:“我考完就來瞭,在這打工快一個月瞭,一邊賺點錢,想著說不定能碰到你,真呢謝天謝地……”的確,這個商場離省城等幾個一線大學都不遠。

  大傢還在心裡消化這個匪夷所思的事情——用清華成績報省大就為瞭找恩人。二姐問帽子:“五年前你多大啊?”

  “大三。”帽子道:“比你們現在大一點。”帽子想瞭一下,對小雅道:“好吧,反正現在你也長大瞭,我把這個事情的來龍去脈講給你聽,你可能也想知道我們為啥要幫你。聽完你就知道這件事情其實和~我!~沒太大關系,也不~是~我資助瞭你。故事還有點長,你們得耐心一點……就是大叉,也不用遮著瞞著瞭,反正又不是我。大叉當時是個……當然現在也是,現在是個俠盜(重音),遇到我之前還是普通的飛賊,有次他去偷一個大戶人傢,觀察瞭好幾天,確認這傢人所有人都出去瞭,就進別墅去偷……”

  大傢還沒意識到,這將是一個更加匪夷所思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