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4 媚黑

  第二天,兩個黑人早起要去使館辦證明。

  林杉杉醒的最早,躺著不敢動,等到另外兩個女生十點多起瞭,各自整理好妝容,一起去學校的後巷吃飯。

  說真的,她很想和這兩個女生一起吃飯,但跟他們在一起又會覺得很不舒服。

  林杉杉一向覺得自己姿色可以,而且!主要~很酷,畢竟她是和(高貴的)白男約會的人……可在這兩人面前,好像……這是一間精致的法式烘焙店,張沫和郭煦點的輕巧,說菜名時都是用的英文,搞得林杉杉更緊張瞭。

  上菜很慢,坐著無聊,張沫看著就不很講話的樣子,很難想象她昨晚躺在床上,張嘴一個個接住黑白男人們的精液……開啟話題還需要郭煦,她問林杉杉:“昨晚……你不喜歡黑人弄你?”

  這直白的說話嚇到瞭林,她趕忙解釋:“沒有沒有,我隻是,我隻是隻想和克拉克……”

  郭煦不以為意道:“膽小點也好,沒體會過就不會覺得遺憾……”

  “什麼意思?”林杉杉問道。

  “Once you go black, you never go back.你沒聽過麼?”這是一句經典的說法,大意是~黑爹屌一入,此生難回頭。

  “是吧?”郭煦隨口說瞭這麼兩個字。

  張沫淡淡的“嗯”瞭一聲。

  “黑人的……真的好那麼多麼?”她不知道怎麼接話,隻能硬接。

  “那肯定啊,黑人的東西怎麼說呢~~,長粗久~多濃燙,你試過就知道,以前的根本就不叫做愛。”

  郭煦赤裸的話語沒有要停的意思:“在黑爹面前,可沒有你這一臉裝純什麼事兒,插進去一秒變母豬。

  哼~~”郭煦的笑裡多少有點不屑。

  詭異的是,張沫又輕輕的“嗯”瞭一聲,這就是她參與對話的方式吧,一個好捧哏。

  這兩句話持續激蕩著林杉杉的內心,“裝純?”“母豬?”腦子裡盡是迪阿迪二次射精後,把巨屌放在郭煦撅起的屁股上的畫面。

  繼續硬接話:“所以你倆現在都在和迪阿迪約會麼?”自己都覺得傻的問題。

  “也不算吧。”

  郭煦道:“黑爹要操我,我就來,反正我完全拒絕不瞭,呵呵。上癮瞭。”

  下一句說什麼呢?“你的紋身真好看。是紋的麼?”林杉杉完全沒有在尤允面前那種擺到桌面上的驕傲。

  “當然啊,難道是貼紙麼?我看起來沒那麼low吧?”郭煦道。

  她的衣服是側邊漏著的,抹胸下面能看到紋身延申到內衣裡,低頭看看,卻說:“你是說我下面的紋身吧?”

  “額……嗯……那個也好看。”

  林杉杉道:“有什麼意思麼?”

  “有啊,這你都不知道麼?”

  郭煦解釋:“這是黑dick崇拜的意思,說明你是黑人的精盆,專門服務黑人的。我這個是我第一任黑人男友讓我紋的……”轉頭對張沫:“對瞭你不是說也打算紋一個麼?”

  “還沒想好紋哪。”

  張沫開口:“等看到好點的設計的吧。”

  林杉杉腦子裡,除瞭震驚、震驚、還是他媽的震驚!

  “你們可真有勇氣。”

  “這用什麼勇氣,喜歡就紋唄。”

  郭煦指指張沫:“她比較有勇氣,她在陰蒂上打瞭個釘,我都沒敢。”

  張沫啥都沒說,好像一件平常事,林杉杉震驚的已經說不出話來。

  這時幾個男生坐近,他們才停瞭這誇張的對話。

  沒一會兒其中一個走過來,顯然是沖著張沫來的,局促中,還算勇敢的開口,道:“同學,能~能那個,加個微信麼?”

  張沫從容的離譜,吸口飲料,抬著手機,仰頭看那男生,滿臉都是麻木和呆滯。

  光這表情就把男生給殺死好幾回瞭,隻是緊張的想等個回話,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

  四眼相對,呆住瞭。

  這男生除瞭穿的很年輕,其實還挺不錯瞭,可他找錯瞭對象,當然~他隻是眾多找錯對象的人中的一個。

  郭煦故意幅度很大的轉頭看瞭眼男生“中間半截”,然後誇張的翻瞭個白眼,灑出一桌子不屑。

  見男生還呆滯著,直接道:“小弟弟,你那裡多大?擼硬瞭有十厘米麼?”

  男生直接傻瞭:“啊嗯……啊?……啊?”

  “等你’長大‘瞭,會說話瞭再來找我姐妹吧!好麼?”郭煦道。

  似習慣一樣,張沫又發瞭“嗯嗯”兩聲,並無辜麻木的看著男孩。

  看他緊張落魄的走開。

  “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就來搭訕。”

  郭煦這話,竟像是說給林杉杉聽的:“不好意思,不知道蟈楠(對中國男性侮辱的詞匯)要瞭有什麼用,打針麼?打針還能疼一陣呢,那種金針菇放進來,感覺都沒得。”

  “嗯嗯。”張沫。

  林杉杉有些尷尬:“那你……你以後都不打算和中國……和蟈楠交往麼?”

  “當然啊!”

  郭煦:“不好意思,我現在子宮口都是黑爹的形狀,沒有他們的位置瞭。”

  “嗯嗯。”張沫。

  “……”她本來還想問,她小腹下面的紋身,如果末來被丈夫,或者中國男朋友看到瞭怎麼辦,現在直接不用問瞭。

  “……我當時太震驚瞭,我甚至,甚至都沒顧得上介意克拉克當著我的面和別的女孩做……後來我也就不裝瞭,因為我感覺我不……不……不放開一點的話……反正他們眼裡,我就是在裝嘛。我後面會經常和她們一起,白天,就吃吃飯逛逛街,和她們……嗯……一起嘲諷一下中國的男人。晚上就,就亂來……後面還有一個女生,我們四個一起,那個女生叫顧曉遲,大三的,她還有男朋友……認識她那天晚上,是我第一次被那個迪阿迪給……她不是每次都來,因為有時候要去陪男朋友,然後每次來,都抱怨男朋友那個不行……他們三個都是迪阿迪的……怎麼說,迪阿迪是他們三個的黑爹,他們自己是這樣說的……”

  “好累啊!”顧曉遲。

  “怎麼累瞭?”郭煦。

  “早上被BF弄醒,沒兩下就完瞭,中午下課還要給他口,晚上要讓黑爹操,我這一天……被BF搞~心累,被黑爹搞~身體累……”林杉杉特別記得顧曉遲這段說話。

  郭煦勸說:“累就別談瞭,專心讓黑爹玩多好?”

  顧曉遲卻說不行:“不談學費從哪來?男朋友也是爹,幹爹。”

  “衣服化妝品也包含在學費裡唄?”郭煦道。

  “不然呢?我裸奔來上學嘛?”顧曉遲。

  林杉杉忘不掉顧曉遲加入的第一次聚會,那次燈光很強,一切都能看清。

  忘不掉,黑人強壯碩大的身軀和她嬌小身軀的視覺反差;忘不掉,黑人暴力塗裝的膚色和女孩們白嫩身體的視覺反差;忘不掉,迪阿迪把顧曉遲操的小腹突出;忘不掉,迪阿迪抽出整隻雞巴放在顧曉遲小腹上時,那長過肚臍的視覺刺激;忘不掉,斑佈抓著顧曉遲頭發沖刺,用巨屌把她插到抽搐……更忘不掉,自己身體,猶如第二次破處一般的巨大刺激,像木樁就著潤滑劑通進來的感覺……忘不掉自己被迪阿迪幹的捂著肚子喊胃痛;忘不掉斑佈不經她同意就插進她的嘴裡3p,還射瞭她滿臉;最忘不掉,是看到迪阿迪把那二十五六~粗黑油亮的大根,緩緩塞進張沫菊花的那種錯愕;最最最忘不掉,是斑佈同時也插進瞭張沫的陰道,三人如三明治一樣疊在一起的性愛,兩個黑人甚至把張沫抬在半空,看著像通過前後兩個洞,用兩根黑棒將女孩身體支起!甚至還在抽插,甚至插的更猛的~還是菊花裡那支……後來,郭煦說~那是他們的常規操作……還說~張沫的身體厲害,她自己被雙插會很痛,偶爾會試一下,但不會反感插後面,甚至喜歡黑人插她後面……張沫說自己不覺得很痛,就是會本能的害怕中間那層肉會被捅漏。

  “嗨瞭就不會想那麼多瞭。”張沫。

  “是,嗨瞭我也管不瞭疼瞭,感覺不到疼。”郭煦。

  “啥時候嗨一下?”顧曉遲。

  “看迪阿迪吧!”郭煦。

  “那時候,我還不知道他們說的嗨是什麼意思,我以為就是大傢情緒到瞭什麼的……後來沒幾天,克拉克就在我身上……我們就……第一次肛交瞭,很痛,我一想到黑人那麼大也進來的話,就會很害怕,一害怕就會更痛……所以……所以第一次用那個東西,就是因為痛……”林杉杉知道遲早有一天,迪阿迪或者斑佈那恐怖的陽具會幹進自己的後面,害怕著的同時,也焦慮的等待著。

  聚會有的時候會有不同的面孔,有時候多一兩個男生,有時候多一兩個女生。

  林杉杉第一次看到他們會拍視頻和照片的時候,其實很害怕,但看張沫他們沒什麼意見,就又不知道如何是好瞭。

  克拉克解釋,隻是聚會的幾個朋友自己留念的,不會傳到外面去,她也就不多話瞭。

  那次是痛,斑佈捅瞭半截進去,實在是太痛瞭,沒辦法,如果能忍,此刻的她是一定會忍的,她自己也知道。

  斑佈突然問迪阿迪:“你還有那個麼?”迪阿迪從顧曉遲身體裡拔出來,去床頭的櫃子裡一頓翻找,拿出瞭一個小瓶子,丟給斑佈。

  “Smellit.聞一下。”斑佈說道。

  林杉杉拒絕道:“我不吸毒,別讓我吸毒。”

  “這不是毒品!”斑佈美式攤手,轉身把小瓶子遞給瞭顧曉遲,她甚至沒停頓,拿起就聞瞭一下,示意給林杉杉看。

  郭煦本來跪在地上舔迪阿迪的蛋蛋,被打斷瞭有點不爽:“就是個rush,什麼毒品。”

  從她的口吻中,林杉杉覺得自己好像很沒見識的樣子,於是也拿著聞瞭一下。

  一種很奇怪的味道,也可以說沒什麼味道,全身上下一種感覺掠過,又可以說沒什麼感覺。

  她不知道這玩意有什麼用,但好像確實沒那麼痛瞭,沒之前那麼痛。

  她很在意被其他女人瞧不起的樣子,於是主動拉過克拉克的肉棒,放在瞭自己的嘴裡。

  讓自己置身於男人的前後夾擊,菊花和口腔的互通。

  可能是處女菊太緊,斑佈持續不久,他還是喜歡射到張沫的嘴裡,可這次時間掌握的不好,射在瞭半路,一發射到瞭身上,二發噴瞭滿臉,三發才命中口腔。

  “Oh,fuck,sorry,fuck my fault.My sexy whore.”斑佈念著。

  看斑佈把張沫弄臟,迪阿迪也不打算忍瞭,站起身沖刺,到位把顧曉遲整個人往旁邊一丟,擼著巨屌塞進瞭張沫的嘴裡,一股一股的註入,林杉杉在一旁瞠目結舌的看著張沫如此順從的吞下瞭剛剛從另一個女生肛門裡拔出來的骯臟陽具,麻木的盯著純潔的鎖骨溝裡的起伏。

  接著是阿羅德,然後是克拉克,克拉克是自己擼射的,純屬既然大傢射瞭,那就一起都射進這個精盆裡慶祝一下。

  牛奶從張沫的嘴巴裡溢出,四周人中、鼻子、下巴、脖子上全是,美麗面龐上極致的污穢。

  郭煦似乎不太高興,叫道:“Why you guys always shot in he rmouth為啥你們總要射她嘴裡!”

  “Cuz we always shot like this.Haha.因為我們一直這麼幹啊,哈哈。”斑佈笑道。

  “You guysd on't even share a little forme.你們甚至都不分一點給我。”

  原來郭煦不開心的點在這。

  下一秒,他竟然跪到床上,開始舔舐張沫嘴邊殘留的精液,一路用舌頭遊走到脖子。

  看到此景,下流男人們發出一陣歡呼,回身去找酒瓶,想要碰杯慶祝。

  郭煦是真的知道如何取悅這些洋爹,然而張沫就不知道麼,或者你很難猜想她的目的。

  她一時還沒法將如此多的精液全部咽下,突然坐瞭起來,跪著在床上挪瞭兩步來到林杉杉的面前,一口吻住瞭她。

  林杉杉大腦是宕機的,她零距離的感受到瞭張沫的舌頭和大股黏滑熾熱的液體,一陣惡心,才反應過來,張沫正在用嘴把剛剛四人射進她嘴裡的精液喂給自己,其中,還有其他女人的體液,下體的體液,菊花裡的臟液。

  但她詭異的沒有反抗,還強行壓住瞭本能的惡心,極力配合著同性一吻,讓舌頭的糾纏在體外可見。

  男人們見此,興奮過頭。

  阿羅德高叫著:“They are really ood.See!They are fucking really good.他們好棒,看,他們太他媽棒瞭。”

  “Yuuhh, they are good.廢話,他們就是很棒。”

  聽著留學生們的肯定,林杉杉心裡所有的石頭都隨著一股清爽消散而去。

  他們的party很隨意,幹累瞭就喝喝酒,聊聊天,誰有力氣瞭,就扯過一個女生來幹。

  有時開些低級的玩笑,玩點下流的遊戲。

  比如迪阿迪讓林杉杉跪在床上,林問:“我應該做什麼?”“Kiss my ass.親我菊花。”

  說著,就轉過身用屁股懟到她的臉上。

  林杉杉沒法拒絕,隻能努力的把臉塞進去,嘴唇碰不到,就伸出舌頭……接著,迪阿迪讓郭煦和顧曉遲左右各含一個蛋蛋,張沫在前端含住黑龜頭……

  “Take photos. Come on.”其餘幾個男人分別拿起手機拍下這一男四女的淫蕩合體。

  阿羅德是個興奮怪,換著角度的舉著前置攝像頭來錄小視頻,把自己也給錄瞭進去。

  聚會中難免接到電話,顧曉遲男友打來時,她激動的要求所有人都別出聲,於是男男女女都停止瞭動作,隻有迪阿迪還在顧曉遲的菊花裡抽插。

  林杉杉心想:天吶,如果他男朋友知道……知道自己的女朋友是這樣的女生,知道他女朋友被黑人白人這樣搞……被26厘米的東西捅到肚子裡……會不會瘋……“我……我,我在宿舍做瑜伽……你別……啊啊哎呀……你別囉嗦瞭……我我晚點和你說……”掛掉電話,顧曉遲激動的叫瞭幾聲出來,雖然隻是幾十秒的通話,不能叫床都讓她倍覺壓抑。

  “你男朋友草你的菊花麼?”阿羅德問道。

  “不。”顧曉遲說:“He never, he doesn't dare.他從不,他不敢。”

  林杉杉電話也響,是傢裡人打來的,嚇得他趕緊掛掉。

  “Who is this誰啊?”斑佈一邊插,一邊問她。

  “My……fam…mily.我傢裡人。”

  “你傢裡人知道你在學校被幹成臭婊麼?”淫笑聲不絕於耳。

  從那以後,林杉杉基本不會拒絕瞭。

  第二天早上,迪阿迪把四個女生摞在一起時,她也很順從,順從的跪趴在最下面,身上疊著另外三個女人。

  拉開窗簾,早晨的陽光曬在四個光滑的陰戶上,一黑一紅一粉一白,迪阿迪用黑棒棒把潤滑劑塗抹在八個洞口,又依次用龜頭塞些進到洞裡,然後他開始胡亂的插著,插幾下就換個洞,感受女生們的肉穴聲音控制器,插哪個哪個發聲~叫床。

  另一邊斑佈也醒瞭,操起肉棒抽打女生們的顏面,還插插嘴巴。

  林杉杉在最下面,被抽打的最少,插的也最少,卻收獲最多量的恥辱。

  後來他們使用林杉杉後面的洞時,還是有些艱難,很難讓她覺得不痛,於是,斑佈塞瞭一粒藥丸在她菊花裡。

  她以為就和上次聞的rush類似,沒想到這次真的一點痛感都沒有瞭。

  不僅如此,她甚至都分不清自己身處哪個世界,一切天旋地轉,眼前萬花競開,五歲時被遺忘的記憶甚至都回來瞭,一瞬間好像穿越著時空和母親對話。

  藥物配合著黑色的巨屌把她送上瞭天,讓她在顱內不同的空間中體會著性快感。

  她的確第一次體會到瞭肛交的快感,那種長久的抽拔的物質脫離身體的快感。

  身體失去東西時是有奇妙的感覺的,摒絕痛楚之後,這種感覺被藥物和肉棒的size無限量的放大瞭。

  那一晚,有三個男人插進瞭她的菊花,她在癲狂中被玩弄瞭很久。

  第二天沒有去上課,因為她幾乎不敢坐著。

  她其實很難說服自己那不是毒品,但隻要不去想,或者想想張沫他們也用過,就好像不是什麼嚴重的事情。

  下一次聚會時,林杉杉的身體,還沒恢復,但她還是去瞭,開始時任人插嘴,後來男人們覺得在她那無趣,就沒理她瞭。

  竟不禁有股巨大的失落,在一旁看著張沫被男人們反復玩著雙龍入洞,甚至三洞齊插;看著嬌小的顧曉遲將斑佈整隻雞巴吞下去,被幹到不停捂著肚子。

  中間顧曉遲還洗漱幹凈出去給男朋友交瞭一炮公糧,回來繼續充當她們口中黑爹的受精器。

  人間的四月,春暖花開的季節,林杉杉竟然怪自己的身體為何不快點恢復,好供人玩弄。

  直到五一,她才又重新融入聚會, 兩次之後,確定自己身體沒有異樣瞭。

  不同於之前的藥丸,這次她清楚自己眼前的是“冰”,但她已經失去拒絕的能力瞭,看張沫溜的熟練,林杉杉也故作沉穩的學習。

  這是個危險的東西,是完美的性毒品,它會放大你的性能力,還會讓你覺得自己很帥、很美,他可以讓人持續的做愛幾小時,甚至十幾小時……林杉杉的身體第一次接觸到甲基苯丙胺,不像其他人已經有過經驗,身體有些耐受力,同樣的劑量帶給林杉杉的是更大的刺激,加上斑佈無腦的塞瞭兩顆foxy在她肛門裡,一時間,林杉杉徹底失瞭智。

  “……所以,你問我是不是自願的,我隻能說,我不是想要吸,但我沒資格說~我不是自願的,那之後,我就沒有記憶瞭……”燥熱、幻覺、性渴望,像一隻被註射瞭過量催情劑的泰迪,肉體瘋狂的迎合著抽插。

  男人們雖然也都洗~瞭毒,但還是很快意識到今天的林杉杉不對,隻是他們不覺得有問題,反而更激發瞭非人的獸欲。

  開始像競賽一樣在林杉杉身體裡泄欲,被“冰”放大增強瞭的性欲,他們好像是想看看林杉杉可以承受到什麼程度,要怎麼才能被滿足,完全不擔心真的把人玩壞掉,即便迪阿迪的肉棒有實打實的26厘米。

  從一個一個來,到兩個兩個一起上,前後一起捅,一男在下,女人在中,上面的男人發力抽插……他們甚至想嘗試把兩根東西一起插到同一個洞裡,可惜失敗瞭,因為太大瞭,末經專業鍛煉的括約肌還不能承受。

  最終,內毒與外力結合,兩顆foxy上勁,foxy又和冰毒混燒,林杉杉的身體在超額的刺激下炸瞭,開始觸電般抽搐,陰道絞肉一樣緊縮,肛門直接脫出……直到她口吐白沫混著鮮血之前,男人們都沒意識到壞事兒瞭。

  出事之後,一群人憑著不多的清醒,四散奔逃,各自躲著去瞭,畢竟他們吸瞭毒,害怕被抓起來。

  好在張沫和克拉克還算有點良心,讓宿管叫瞭救護車,還告訴瞭阿姨她的名字和專業,林杉杉才算保住瞭小命。

  話說,當時天晚,沒能第一時間聯系上輔導員,林的室友和劉瑜、尤允等同學是最快反應的。

  尤允一定要叫上何昊,是因為她心裡拿帽子當一個肩上能擔事兒的男人,並不(隻)是喊他來交錢,這一點,尤允反復解釋過。

  畢竟帽子對錢的態度很迷,需要的時候,過分的大方,平日裡,一塊兩塊都要跟你計較。

  尤允出來把故事和帽子講瞭,問帽子怎麼辦。

  “當然是應該報警,給他們抓起來。”

  帽子說道:“但學校會來做林杉杉的工作,要把事情壓下去,保住這些留學生,老師都在這等瞭大半天瞭……得林杉杉意志堅決不堅決。”

  “什麼堅決不堅決?”尤允還不是很明白。

  帽子嫌她蠢:“意志堅決,就不管學校怎麼說,堅持報警,自己可能也要被學校處罰,整不好,得退學。意志不堅決,接受點小恩小惠,私下解決,學校聲譽不受影響。”

  “堅決,當然得堅決。”

  尤允最不差的就是正義感。

  “你又不是她。”

  “我去和她說!”正義感爆炸。

  再出來時,尤允說:“林杉杉答應報警瞭,可是她擔心沒有證據。”

  帽子呵呵一笑:“有我在還用擔心證據?我外號證據!隻要當事人願意,你就放心吧。”

  於是帽子回去,尤允在這照看林杉杉,順便準備幫忙報警。

  回去帽子第一件事兒是打電話叫何書來“幫我瀉火”,何書連實驗都不做瞭,撒鴨子跑來。

  然後安排胖兒東:“開工瞭,東哥。”

  “這回是什麼活兒?帽哥?”

  “幹老外,幹tmd黑爹和白大人。”

  胖兒東一聽這個,來勁瞭:“早就想幹他們瞭,帽哥指示,我該幹啥?”“把之前收到過的所有和留學生有關的案子都整理一下先。”

  “得嘞!”帽子打電話給Gee,Gee說:“沒錯,我和他們其中幾個睡過。”

  好久沒聯系,也不確定Gee和他們的關系,帽子有點心虛,隻能試探通話:“他們是混蛋,是吧……”還沒等帽子說完,Gee就:“是的,當然他們是混蛋。大傢都知道。”

  “我班上有個同學,昨晚被他們弄進醫院瞭,我想問問你知不知道他們都有誰……”帽子當然已經知道瞭昨晚都有誰,隻是假裝這樣說。

  Gee笑瞭,說道:“別扯瞭,我知道你就是想從我這套點話,但我確實啥都不知道,隻是睡過。我不嗑藥,所以最近都沒聯系,不過我知道,他們有個群,會在裡面分享一些信息……”

  “謝謝。”

  這些信息已經足夠,於是打電話給大叉:“偷個手機,老外的。”

  接著打電話給小凱:“親愛的,我需要看一下省大的留學生檔案,另外還得你幫忙解鎖一個手機,現在還不知道是安卓還是蘋果,大叉還在盜竊的路上。”

  這兩通電話,帽子是回自己房間打的,順便給何書戴瞭眼罩和耳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