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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3 林杉杉的回憶

  佟小彤給劉箴來瞭個胳膊鎖喉,兇道:“你以後對我們梓珊好一點,不然我廢瞭你!……你不知道我們學校有多少人追她,她都沒答應過……不是,是我都沒答應過……”

  “好好好!你先松開!”沒錯,佟小彤他們那女生少到逼人搞基,大一時追閭梓珊的每月至少20個起步,數量上可以碾壓二姐四女。

  她是勻稱且高的身材,清清爽爽,不走美艷路線,因此也沒法和二姐他們比較。

  這一夜對酒當歌,當劉箴得知許實瀚等人面臨的麻煩和視頻的事情,心中百感交集,借著酒勁,先是給帽子跪下認錯,然後賭咒發誓說帽子是自己永遠的哥(胖兒東是二哥),最後回想過去半年的遭遇,哭成個傻逼。

  球場上建立的流川楓形象,在施穎和陶奈等女生心中蕩然無存。

  os:果然帥哥都是紙糊的。

  閭梓珊當晚就和劉箴睡在瞭一起,由於二人是先確立關系,再互相瞭解,不免有些奇怪,睡在床上各有各的緊張。

  閭梓珊:“嗯……那個,我們今晚……要……那個麼?”

  劉箴:“嗯……你你……你是第一次麼?”(情商之低……)

  閭梓珊:“是……”

  劉箴:“那那內個……先算瞭吧……”

  閭梓珊:“嗯……”

  劉箴:“你有多高?”

  閭梓珊:“入學的時候光腳175。”

  劉箴:“好高呀……”

  閭梓珊:“……你今天和那個女生做瞭幾次?”

  劉箴:“三……三次吧……你真的不介意麼?”

  閭梓珊:“嗯,不介意……你告訴我就好瞭。”

  閭梓珊之所以一直沒接受其他男生,等的就是心目中的籃球男神,此刻躺在劉箴身邊,有種說不出的滿足感。

  言而有信的工商管理大姐頭,此刻正躺在床上回想晚上被劉箴按在桌子上猛插的情形,一邊揉搓著自己的下身。

  那是場激烈的性愛,自從周鈺卓的事情,劉箴都沒碰過女人。

  球場上成功復仇之後,心中積壓的怒火、屈辱,全都射到瞭她的身體裡。

  其實她不醜,也挺漂亮,也有一米七以上。

  她從入學開始就喜歡劉箴瞭,一度準備好瞭想跟劉箴表白,可以說她是因為劉箴才喜歡看籃球的,隻可惜劉箴從沒正眼看過她。

  因此她才轉而支持自己系的球隊和同學,看他們打贏劉箴,來滿足自己內心畸形的快樂。

  今天球賽結束後,她找到劉箴,說自己和劉箴的朋友打賭輸瞭,按約定來給劉箴……於是被亟需進一步發泄的劉箴按在桌上扯著頭發猛幹瞭幾十分鐘,沒換姿勢。

  她被操的好痛,好屈辱,隻是沒想到,又好滿足。

  這個女生,叫樸多雪。

  施穎問帽子:“我能奪冠麼,你覺得?”帽子秒答:“不可能。”

  施穎一杯可樂朗姆直接潑瞭過去。

  帽子也不服輸,飛身抱著施穎,壓在瞭沙發上。

  二人一頓扭打。

  其餘幾個姐妹都習慣瞭,除瞭害怕他倆打著打著就開始接吻脫衣服。

  “你就那麼看不起我?”施穎吼道。

  “沒有看不起你,你以為這種比賽誰都能奪冠的嗎?盡自己最大努力就好。”

  “那我下一輪要怎麼辦?”施穎對帽子已經有點依賴瞭。

  “下一輪靠實力,你又不是沒實力。”

  帽子無所謂的說道。

  “就不整點……那我要是被淘汰瞭咋辦?”不整點騷操作,施穎感覺自己都不會瞭。

  帽子喝喝酒,換認真臉,解釋道:“說實話話,暫時我也找不到操作的點瞭,你現在熱度正在頂點上,刻意搞事情反而不好。而且,我感覺他們下一輪不會淘汰你,節目組也不傻,你才剛吸瞭一大波圈外粉,現在淘汰你,負面效果太大瞭。從咱們的角度,現在你要是這時候被淘汰,立刻又給你一大波熱度,咱們也不虧。就看節目組怎麼選瞭,下一輪開始不是直播瞭,節目組動手腳的空間更大,也沒有什麼公平可言瞭。”

  這一頓分析,二姐聽瞭也覺得有理。

  施穎點點頭:“你不行就直說,本宮知道瞭。”

  “誰他媽不行瞭,我現在就讓你看看我行不行。”

  說著,帽子把施穎推倒,一手按住,一手作勢去解褲子。

  畫面定格在此,這一幕剛好被匆匆拍馬趕到的尤允看到。

  然而她沒時間欣賞世界名畫,叫到:“何昊!快,林珊珊被送去搶救瞭!”

  路上,尤允沒有抱怨帽子不接微信,也沒嘲諷他和女人在一塊,帽子就知道,情況不是很樂觀。

  (不過帽子走瞭,女人們在他那兒反而勉強能睡下。)

  “你和林杉杉關系又不好,幹嘛這麼著急。”

  去醫院的路上,帽子問道。

  “大傢多少都是同學!你有沒有點同情心?”尤允嘴上嗆他,手還是緊緊和帽子握在一起。

  到瞭醫院,小強+劉瑜+林杉杉兩個室友已經在那,很快醫生出來,說:“……病人主要是過度刺激和過勞導致的休克,還有肺部空氣栓塞,現在已經度過危險期瞭,但因為她服用瞭藥物,所以體征還不平穩,需要觀察一下……然後脫肛,得明天肛腸科的專傢上班以後看一下是做手術還是怎麼說……”一邊說,護士一邊遞過來單子。

  帽子敏銳的看到單子上寫的甲基苯丙胺鹽酸鹽,心道不妙。

  醫生也在看這幾個人裡哪個像能擔事情的,好說一下繳費的問題。

  於是帽子和醫生的眼神對上瞭。

  “大夫!太感謝瞭,還有情況得請教一下你,咱們借一步說說唄……”等到帽子好容易料理好事情,凌晨3點,輔導員才姍姍來遲。

  凌晨3點。

  一個宵夜攤子上,一個男生拍拍羅梟,道:“嘿,羅梟,你前女友又出來瞭。”

  羅梟看看掛壁電視,正是重放的施穎唱《被動》的那場。

  人酒喝多的時候,眼睛睜不太大,瞇瞇著指指道:“看膩瞭,不願意看她……喝酒……”嘴上笑著,心裡不是很是滋味。

  “你們打分手炮瞭麼?”另一個兄弟問道。

  “沒打。”

  羅梟:“打什麼打,之前都打膩瞭……她床上功夫不好!”

  “就公糧一交,往身上一射,拔吊無情唄?……哈哈哈哈……”話音剛落,一個酒瓶飛瞭過來,接著,幾個壯漢沖過來把羅梟等人一頓暴揍。

  其中問分手炮那個還被開瞭嫖。

  單方面血虐,大哥甚至沒動手,摟著女人在一旁罵罵咧咧:“CNMD!給你們裝的!還tm你前女友!還tm我親妹妹呢……打,往頭上幹!草!”這大哥是施穎的鐵粉,因為大哥女友喜歡施穎。

  “真不要臉!這種男的真惡心。”

  大哥女友。

  “臭屌絲!”因為都離省大不遠,所以,凌晨三點半,帽子有幸看到被打花花瞭的羅梟被人送到瞭這傢醫院的急診。

  隻好第二天一早過來看林杉杉的時候,把施穎從床上拉起來一起來看羅梟。

  羅梟沒說啥,施穎也沒說啥,二人沉默的相對瞭一會兒。

  臨走羅梟笑笑說:“恭喜你晉級啊,大明星。”

  施穎搖搖頭,說:“謝謝。”

  施穎:“你幫我把昨天打他的那群人找出來教訓一下好不好?”帽子:“不好。”

  施穎:“為什麼?”

  帽子:“男人都是有尊嚴的,他要是知道我睡瞭她女人,還幫他這種事兒,他怕是心裡都能落下病。”

  施穎:“他又不知道。”

  帽子:“可是我知道啊……畢竟你前男友不是什麼明顯的壞人,還是要對他有點尊重。如果他是個男人,自己能爬起來的。”

  次日手術結束之後,林杉杉還沒醒,按醫囑應該先休息。

  但帽子執意要和尤允先去見她,天黑前,想辦法搶在瞭輔導員和團委老師頭裡。

  見到人時,她目無神采+面無表情,眼淚順著兩側太陽穴流到枕頭。

  “你放心,我們是來幫忙……”

  尤允想先說話安撫一下林杉杉,卻被帽子打斷:“冰毒的事情已經解決瞭,學校應該不會知道,校方和其他人沒辦法往你身上甩鍋,我就想知道你是自願的麼?”

  “何昊!”尤允瞪他。

  帽子卻不打算照顧這個女人眼前脆弱的情緒:“學校派的老師在外面,第一步他們會往你身上潑臟水;如果不行,會好言相勸你顧全大局;第三步,他們會給你些恩惠讓你閉嘴……你得知道你昨晚很嚴重,今天差點醒不過來,他們可不在乎,末來你要怎麼……”

  “何昊!!!”尤允嗓音放出幾倍,強行止住瞭帽子說話:“你先出去吧,我和杉杉聊一下。”

  帽子出去,林杉杉的眼淚更洶湧瞭,隻是臉上仍舊沒什麼表情。

  林杉杉讓尤允告訴老師明天再來,三個老師進來看瞭一眼,看林虛弱的樣子,也覺得不好說什麼,隻能囑咐尤允好好照顧,累瞭就換其他同學來替。

  尤允禮貌的應瞭。

  “你肯定很瞧不起我吧?”

  “不會。”

  尤允很誠懇,像個姐姐,輕輕握住她還掛著點滴的手,坐到瞭床邊。

  “你想聽昨天晚上的事情?還是我從頭說起?”林杉杉問道。

  “你從頭說吧,別著急,我今晚都在這陪你。”

  尤允此刻的溫柔,帽子都沒見過。

  “從哪說呢?反正你們都知道我喜歡和老外交往,我其實也不知道你們怎麼看我……”說是講給尤允,其實,更像說給自己的口述回憶:“……我好像心理挺畸形的,就覺得和老外交往,就……高人一等那種感覺,可能,可能也是自卑吧,有的時候可能還會覺得……中國的男生都不配,想著老外喜歡我,不會喜歡別人,就,感覺挺……那啥的……”

  尤允知道,她說的別人,也包括自己,聽她繼續一邊想,一邊慢慢說:“……不過和他們在一塊的時候,覺得自己挺卑微的……很卑微吧,有時候會故意跟他們說話很大聲,但他們實質的要求,我基本都不敢拒絕……我認識克拉克是上學期期末吧,我們在tinder上認識的,然後去泰國之前約會,就睡瞭……第一次還是在圖書館的天臺上,當時還覺得自己挺浪漫呢……”

  “就是你那個時候發朋友圈那個白人麼?”尤允接話。

  “嗯,對不起,我當時還專門建瞭個組發那個照片……其實是在學校認識的……後來回來之後,我就經常去他宿舍……就那個,你懂的,他們留學生是兩人間,他室友是尼泊爾人……”

  說道這裡,林杉杉想起瞭開學前和克拉克相處的那段時間,至少在身體上,在那段時間裡,她是很滿足的。

  克拉克有19cm,雖然不是滿硬,但塞的滿滿的。

  她一直告訴自己,在床上,她比和中國男生交往的女孩要滿足的多,尤其是尤允。

  隻是有點累,因為二人臥室獨處時,幾乎有三分之二的時間克拉克都要把肉棒塞在她的身體裡,至少二分之一以上的時間要她含在嘴裡。

  克拉克學習的時候、打遊戲的時候、吃飯的時候、和舒班說話的時候,都要她跪坐在桌下舔,甚至連睡覺的時候也要她咬著……有一次,克拉克中出之後,正把陽具放在林杉杉的嘴裡“清理”,舒班下課進瞭宿舍。

  舒班倒是不意外,他對室友宿舍打炮都快免疫瞭,可這次,當克拉克問舒班:“要不要一起?”時,舒班和林杉杉都愣瞭。

  在當時來說,林杉杉記得那是她有印象的人生中,心跳的最快的一次,好在當時舒班拒絕瞭,一個人去瞭圖書館,林杉杉為此在克拉克面前生瞭好一會兒的氣,害的本想玩遊戲的克拉克不得不又草瞭她一次。

  林杉杉一直想和克拉克確定關系,可克拉克總說約會關系就足夠好瞭(約會,在西方人眼裡是一種關系,就是一開始尤允和帽子提的那種關系),林杉杉也沒什麼可反駁的,畢竟她一直標榜西式的思維和作風……後來有一次,克拉克和林杉杉在宿舍玩情趣,把她的眼睛罩上,嘴堵上,雙手綁在瞭床的兩邊,膝彎用繩子綁在瞭胳膊上放不下來,按著狠狠的草瞭一頓。

  當時林杉杉是很享受的,甚至覺得能被白人草的這麼認真,是一種榮幸。

  可做完之後,克拉克卻沒有要放開她的意思,任牛奶從洞穴中流出,一邊穿衣服一邊對她說:“我去和朋友喝酒,你在這等我”。

  林杉杉想叫他不要丟自己在這,無奈嘴被堵住瞭。

  臨走時,克拉克拿筆在她的肚子上寫瞭幾個字,而後似乎滿意的對林杉杉說:“你想知道我寫的什麼麼?Yo u wannaknow what I write

  我寫的’親愛的舒班,你可以用這個洞‘Dear Shubham,you can use this whole!。”

  克拉克完全不在乎的樣子,盡管林杉杉瘋狂的掙紮。

  那天晚上時間過的很慢,她記得很清楚,一個人在房間裡的時候就已極度難熬,等舒班開門的那一刻,她下身陣陣緊縮的反應~幾乎快趕上有實物插入瞭……好在舒班拿瞭東西,從宿舍離開瞭,沒有碰她。

  關門聲響時,心中一塊巨石落地。

  可沒想到,幾分鐘後,舒班又回來瞭,他不裝瞭!找瞭半天沒找到套子,於是赤裸裸的捅進瞭林杉杉的身體。

  那是林杉杉第一次因為克拉克~被其他男人操……為此,她生瞭足足有兩個小時的氣,直到克拉克也沒瞭耐心,對她說:“如果你不想見我,之後可以不用來瞭……”林杉杉才止住瞭脾氣。

  不過此後,林杉杉的身體也開始對舒班開放瞭,舒班漸漸不再在意他倆在宿舍打炮,不管舒班做什麼,用電腦也好,看書也好,睡覺也好,都毫不避諱,有時候舒班見林杉杉賦閑,也拉過去“用用”,或者偶爾“加入”一下。

  印象最深的一次,是舒班早上有課,正好在撞見林杉杉早起用廁所,在她體內射瞭一發才出門上課去。

  “……我第一次見他的黑人朋友是有一天晚上跟他出去喝酒,還有兩個黑人和兩個中國女孩,其中一個女孩很漂亮,你會忍不住就想看她,她挺瘦的,脖子很細,鎖骨很性感,很有仙氣那種,我不是說另一個女孩不漂亮……扯遠瞭,兩個黑人都是我們學校的留學生……”一開始,大傢喝酒聊天,好不歡快。

  讓人難忘的漂亮女生叫張沫,不怎麼講話,但會跟著話題笑笑;另一個女生叫郭煦,是財大的研究生,很開朗,英語也很棒,小眼睛大嘴巴,棕色皮膚,前後都有肉,是老外喜歡的類型。

  感覺三個老外都聊不過她一個人。

  快到十點,克拉克問林杉杉要不要跟他們去,笑著說是do rm party(宿舍趴體,玩笑)。

  林杉杉警覺的問party的內容是什麼?克拉克毫不避諱“Have sex in their dorm. 在他們房間裡做愛。”

  林杉杉本能的拒絕:“不,我隻和你做愛。”

  驚覺的推開克拉克,卻被克拉克摟瞭回去:“當然,你可以隻和我做愛。”

  “那為什麼要在一個房間裡做愛?”林杉杉不理解。

  “因為迪阿迪願意分享她的女孩給斑佈。Cuz Diaddy would like to share his girls with BhamPhu.”克拉克巧妙的沒有說也share給自己。

  林杉杉理所當然的以為兩個女生分別是兩個黑人的女伴,此時驚訝:“他們都是Diaddy的女朋友?”

  “可能不算是女朋友。May not be girl friend。”

  克拉克解釋說:“就是他的女孩。Jus this girls.”克拉克喝著酒,轉頭問郭煦道:“Diaddy is yours daddy right

  迪阿迪是你們的爹,是麼?”

  “Yeah,black daddy.是啊,黑爹。”

  郭煦和克拉克碰瞭碰杯,毫不避諱,甚至隱隱有些得意的樣子。

  林杉杉不懂,悄悄問克拉克:“Why?”

  克拉克一臉怪笑:“因為他有一個大雕。Cuz he has a huge one.是不right”還要故意和郭煦確認一下。

  “Yeah,definitely!當然,你懂!”郭煦指著克拉克笑道。

  林杉杉有些震驚於他們的關系和開放程度,對於自己的“放不開”,竟然有些小小自卑。

  她不自覺的看看張沫,隱隱覺得她都去的話,自己好像沒什麼資格“造作”。

  他們拎瞭煙酒零食,來到迪阿迪的房間,三個男人繼續借酒吹牛,隻是話題尺度大瞭許多,一直在聊他們如何玩弄中國的女孩子……婊子。

  林杉杉覺得有些不舒服,但看另外兩個女生似乎完全不介意,也便不好做聲。

  尤其是張沫,滿臉的無所謂,坐在地上,男人的兩腿間,腦後靠著迪阿迪粗壯的大腿。

  突然,她伸手去解迪阿迪的褲子,拉下拉鏈,掏出長長的東西來。

  這個動作,自然的過分,林杉杉第一次覺得“掏出”這個動詞用在這上面是如此的合適,因為她對於張沫行為的震驚很快就淹沒在瞭對於尺寸的震驚裡。

  怎麼說呢,張沫的頭甚至沒動,沒有轉,就把長東西拉過來塞進瞭自己的嘴裡……沒有洗,也沒有擦,直接塞瞭進去,林杉杉驚的不知所以,想回頭去看克拉克,“不小心”摸到瞭怪東西,克拉克把她按下去,將白色的大條塞進瞭林的嘴裡,另一邊斑佈和郭煦也是一樣。

  2黑1白三個男人繼續抽煙喝酒,有說有笑,褲襠中間三個中國女孩像三隻動物一樣在下面賣力的口交。

  長時間的口交她被訓練過很多次,不會受不瞭,隻是這個場景,讓林杉杉覺得,自己太像牲畜瞭。

  之後當然是各自將肉棒插進每個女孩的身體裡,小小房間,淫叫聲此起彼伏,郭煦的叫聲奔放,張沫的嬌喘急促,短頻的急促,不敢相信那是從她那麼美的女孩子嘴裡發出來的。

  自然的懷疑:有那麼激烈麼?不過看起來應該是有的,看每一下黑人器官拔出的長度,頂進去的力度,還有女孩身體裡翻出來的肉,光看都讓人神經耐受不住。

  林杉杉身體裡雖然插著克拉克的肉棒,卻始終關註著另外兩對選手的戰況,偷偷的。

  一開始,她和克拉克在凳子上用女上位。

  過瞭一會兒,斑佈直接把兩張床並在瞭一起,於是三個女孩被丟在床上並排接受抽插,男人們像比賽一樣兇猛的從身後進攻,郭煦第一個被操的受不瞭,癱倒在床上,於是陣型也被打亂瞭。

  迪阿迪一隻巨手,抓著脖子,把張沫的頭按進瞭郭煦的一對熟瓜裡……林杉杉看到,郭煦左乳的側下方有一個紋身,像一株花草,從乳房延伸到側肋。

  女孩紋身也不是稀奇事,隻是直接紋到奶子本體上的不多,“那不是需要整個脫下來,讓紋身師捏著才能紋好”。

  郭煦的腿上也有紋身,右小腿直到腳踝,繼而,看到她的臍釘,看到交合處,刮的幹幹凈凈的下體,門戶的正上方,有一個醒目的黑桃的形狀,中間一個字母Q。

  竟然會把紋身紋到那麼過分的位置,林杉杉吃的一肚子驚。

  有意無意的,也開始觀察張沫的身體,發現她也有紋身,是在屁股上,從圓潤處細細的花紋,到臀下方的一片,伸展至大腿內側和陰戶間長長的一串拉丁字母。

  看不清具體圖樣,但也性感極瞭。

  “這樣要怎麼穿泳裝啊?”林杉杉自己都覺得自己想法奇怪,想遮住當然穿平角的就好,不想遮的話,又何必遮呢,她現在不就赤裸裸的暴露在另外五個人身前。

  群戲沒有持續太久,克拉克第一個結束,林杉杉倒在床上,看著還抽動著的其他人,心想他們完瞭應該也就完瞭,今晚已經夠刺激瞭。

  沒想到震驚永遠在下一秒,斑佈嘴裡不斷發出聲響,說些人聽不懂的語言,顯然開始最後沖鋒,幾下大力之後,最後一下頂開瞭受力的郭煦,拔出巨屌,竟然直接塞進瞭張沫的嘴裡。

  一邊興奮的叫著,一邊拍打著郭煦的肉陰,一邊將濃精一滴不剩的射進瞭張沫的嘴裡。

  “她不反抗麼?她不反感麼?她……就……”林杉杉驚的腦子正亂著,迪阿迪也到瞭,一躍起身跳上床去,蹲在張沫頭上,也全都射進瞭張沫的嘴裡。

  這一次,林杉杉甚至看到瞭張沫抬著頭,努力張嘴的樣子,脖筋顫動,樣似渴求黑人的每一滴子孫不要漏掉。

  “她……怎麼…??…”三男開心的擊掌,正說笑,突然外面有人砸門,呼喊,斑佈下床開門放進來一個高大白人。

  那白人顯然醉的不行,嘴裡罵罵咧咧,就要從褲子裡掏屌出來。

  林杉杉還沒反應過來,被他抓著腳踝給拖到瞭床邊,顯然是要拿她開捅。

  林驚恐極瞭,猛的掙紮,摔在地上,嘴裡叫著克拉克。

  克拉克輕推一把高大男,笑道:“Hey Harold,you can not use this.嘿,阿羅德,你不能用這個。”於是驚魂末定的林杉杉就看著阿羅德一邊說著fine,一邊把白屌插進瞭張沫的身體。

  腦子裡:“他說不能use this!他說不能use this?!他甚至……不是說……不能fuck her……”林杉杉感覺到,自己完全被當成瞭一個東西,工具也好,肉便器也罷,反正,不是一個“人”。

  至於那阿羅德罵的內容,也不是這個女人不能操,他根本不在乎,他是說迪阿迪他們好吵,大半夜的吵的人睡不著覺,性欲都上來瞭。

  於是隻能過來捅兩下。

  林杉杉記得,她渾身驚恐時,郭煦和張沫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大傻逼,且充滿瞭嫌棄。

  後來她睡瞭,因為她不好意思說走,醒著呆著又尷尬,隻知道這一晚,房間裡的四個男人,每一個都插進過張沫的陰道。

  “她怎麼會受得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