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袁涵醒瞭兩次,每次都是要水。喝完又昏睡過去。兩個老男人就這麼把著她的身體幹瞭幾乎整整一晚。醒來時天已大亮,一絲不掛的躺在房間的床上,摸摸下體發現還在,也不知道是什麼還在,或者什麼會不在掉。有種竟然還活著的感覺。起身去廁所,整個人都輕飄飄的,雙腿不聽使喚,和「那天的感覺」如出一轍。不過那次她睡瞭很久,這次是真的感覺到什麼叫「下面都被人操腫瞭」。邊上廁所,邊哭瞭一會兒。
看手機,幾條重要的消息。先是帽子:「你在哪瞭,怎麼還不回來,明天要回去啦。」
「你也太能浪瞭,跟你說一下,我之後要去越南,找朋友,改瞭票瞭,不和大傢一路回去瞭,等會學校再見哦。你好好過年,路上註意安全……」
然後是白人Ric:「我11點到你酒店接你,明天見,睡個好覺……」
接著是民警小周的幾條甜蜜的噓寒問暖,和表達接機的期待。
剩下的,就是包括帽子、尤允、莊老師等在內的追問是否安全的信息,袁涵一一回瞭並道歉,謊稱自己喝醉瞭沒看到信息。然後回Ric道:「可以現在就來接我麼?我在另外一個酒店。」
Ric看瞭地址說沒問題,很近,讓袁涵等等他就來。
***
袁涵硬著頭皮下樓,上Ric的車。看到她樣子,Ric是有些吃驚的,卻紳士的什麼都沒問,讓她舒服許多。驅車送袁涵先回駐地的酒店。至於昨晚的事情,袁涵隻想盡快離開這裡,她不想追究也不敢追究,追究下來流氓還是流氓、混蛋也還是混蛋,可她是有體面職業的主流社會的人,還要留著臉面繼續做人。
袁涵讓Ric在樓下多等她一會兒,上樓用最快速度洗澡、化妝、收拾行李,也還是花瞭一個多小時。尤允通知帽子袁老師回來瞭,帽子便上門招呼,結果嗆瞭一鼻子灰,袁涵沒搭理他,拖著行李直接走瞭。下樓時,已經恢復瞭甜美可愛的樣子,隻眼神有些疲憊。藍底白花的小裙子,東方女性含蓄的美,比起泰國女人,更讓Ric眼前一亮。
大堂已經有幾個學生在等出發,包括劉瑜和小強,眼睜睜的看著二人擁抱,Ric從袁涵手中接過行李箱,一起出瞭大堂。Ric優雅的笑容,沒讓袁涵有什麼感覺,卻把劉瑜給迷傻瞭:「我的天吶,這種白人大叔簡直是我天菜!袁老師也太牛逼瞭吧……」把小強都給說酸瞭。
後面一路上學生們都在偷偷感嘆袁老師的撩漢本領,差點吹上瞭天。尤其劉瑜,沒完沒瞭的和尤允犯癡:「……先是肌肉帥哥,又是白人性感大叔,我好羨慕袁老師呀……你說她怎麼那麼厲害……不過她長得也好看……哎,人和人的差距可真大……」
「你連夜店都不敢去,還想釣性感大叔,也就做做夢吧。」尤允斥她道。
「對對對,我就是經常白日做夢。」
在單純的直男面前花癡別的男人,乃是對小強暴擊摧殘。
***
尤允心煩劉瑜BB的原因是她滿腦子都是帽子。
「隻是睡瞭而已。」「明明才分開一會兒。」「唉,我竟然變成瞭一個這麼不酷的女人。」
回想帽子說自己要去越南時二人的對話,感覺自己好沒出息。
「去越南幹啥?」
「有朋友喊我去?」
「什麼朋友?不會是睡過的朋友吧?」
帽子想瞭一下,二姐,便皺著鼻子搖頭道:「沒,沒睡過。」
「那該不會是有個小姑娘在那等著你千裡來相會吧?」
帽子想瞭一下,有四個,便皺著鼻子搖頭道:「還真不是。」
「反正你自己掂量好,要是你和哪個小姑娘滾床單瞭,就……哼,就自己看著辦吧……」本來想說個後果,話到嘴邊又說不出,說以後不「理」帽子,還有點舍不得,畢竟尤允是個誠實的人,說別的,又一下想不出來有啥能懲罰到對方的。
帽子想瞭一下,「和哪個小姑娘滾床單?」可能有點難,如果是和四個人其中一個出去,也許有戲,和四個一起,就有點不方便瞭,便皺著鼻子道:「我這麼正直的人,可能性不大。」語言文化,博大精深啊。
「呸。」
正直這個詞,用在帽子身上,怎麼都感覺違和。但他是真的認為自己正直的,正直的和女人們來來往往。
Ric載著袁涵去吃瞭一傢很隱蔽、很貴,且很好吃的日料,加上她著實餓瞭,覺得簡直天上美味。
「我真高興會喜歡。(英文說法)」
袁涵看著碗裡,輕聲問道:「你想和我做愛,是麼?」
這個西方男人沒有否認,送去迷人的微笑。袁涵就也沒有說什麼。
安全的環境同時也是牢籠,總讓人瞻前顧後,放不開手腳。而異國和陌生的環境,對於現代社會的人來說,既是危險的,也是安全的。再怎麼放肆,甚至丟人,都沒所謂,因為反正都是要離開的,什麼都不會留下。
離開餐廳,午時將至,時間還早,袁涵坐在副駕駛位,看窗外的高速和退去的高樓,心情無比的復雜。當Ric駛下高速,停在一處空地上時,袁涵知道,該來的又要來瞭。她欣然的接受瞭Ric的吻,接受瞭男人的舌,也不管他吻過多少女人的陰唇,攪動過多少波浪,隻覺得這個優雅的男人,連胡渣都是性感的。
性感的刺激著嬌嫩的肌膚,從嘴邊一路下滑,掀起她的裙子,從側面扒開粉色的內褲,盡情的吸食著花蕾。這不是他第一次如此服侍這個花心,可這次袁涵卻格外敏感,同樣盡情的呻吟著,不自覺的撫摸著男人的頭。性感的兩片陰唇是長在外面的,像隻蝴蝶,此刻翅膀被打濕瞭,雙雙被吸進瞭Ric的嘴裡,再接著,她感覺到滑膩的舌分開瞭一雙翅膀,探進瞭蜜穴。
「天吶,不要……」和不懂中文的外國人做愛,連叫床都是安全的,她心想:那裡昨晚被五個人插進去過。可轉念,Ric難道不是吸過插過無數的女人?各個國傢,各色各樣的女人。於是欣然的接收著,享受著。
Ric感覺時機差不多瞭,起身把座位放倒,絲滑的褪下女人的內褲,更是熟練的脫掉瞭自己的褲子,赤誠袒露在袁涵面前。泰國午間的光線不用形容,讓袁涵清楚的看到眼前的東西,她從未這麼近的清晰的見證過男人的工具,這一見竟又是如此特別的東西,忍不住「啊」的一聲驚呼。隻感覺這條白色的東西都快要垂到膝蓋瞭。其實當然沒有那麼誇張,隻是確實太大,嚇到瞭她。轉念即是,這個東西真的能進的去我身體麼?會不會把我弄壞?想到弄壞,一陣潮紅上臉,不禁想去那晚被吊起輪奸時的黑人,那麼粗硬的東西都沒……
「啊額啊……」思緒被打斷,Ric手持著一截,用這白蛇或像粗軟鞭一樣的東西上下摩擦袁涵的穴口,挑逗著敏感的神經。
隨著白蛇漸硬,清楚的感覺到洞口被頂開,一點點塞進瞭身體,和以往任何一個男人都不同,其他所有人都是插進去,而這個人,是用手拿著捅進去。一點點的,溫柔的,被塞滿,到頂點的一下,袁涵「喔嗯嗯啊……」的叫瞭出來,同時也感覺到,那根東西還留有一截在外面。手不自覺的亂抓,拽到車門的把手,「我要在車裡被男人草瞭,我的第一次,好多第一次……」
那是一種空前的滿漲感,空前的頂撞感,空前的莫名的快感,這個男人的東西始終沒有很硬,維持著可以抽插女人到合不攏嘴的程度。
「You are so pretty。Uhhh……so nice,you body is fucking so sexy……Oh,oh yeahhh……so right……」
Ric享用著不忘贊美著袁涵的身體,讓女人體驗瞭什麼叫既兇猛,又溫柔。覺得施展不開,跳下車去,拽著袁涵的雙腿拖到瞭後車門的門邊,抬著她的屁股讓她跪好,站立著從後位重新塞進瞭女人的身體。猛力的插動,幹的轎車隨之左右晃動。
幹瞭十來分鐘,抬眼確認一下四下無人,直接抱著袁涵大腿把整個人倒著抬瞭出來,隻覺騰雲駕霧一般,被Ric給抬到瞭汽車引擎蓋上。驚魂尚未定,Ric除去瞭女人的衣服,道:「Let's have some fucking fun.」三度的猛幹。
袁涵岔著雙腿無力的接受著,覺得身下好燙,卻又加劇瞭刺激。白皙的身體接受著紫外線無情的播撒,正如他無法抗拒男人汗水的播撒。看著身前男人努力且享受的樣子,看著性感滿滿的胸毛,看著藍天白雲刺眼的陽光,竟然還有一架直升機。
「上面的人會看到我麼?會看到我被放在車蓋上草麼?會看到我有多淫蕩麼?」這一切都好魔幻,也好快樂。她以為之前帽子帶領她的玩樂已經到達瞭她淫蕩基因的天花板,此刻才知道,上面還有好多層樓,且根本看不到盡頭。隻是她不打算再爬瞭,隻想在這一層好好享受最後一次,就下樓去。想著:反正他也聽不懂。於是骨氣勇氣一點點叫出來:「操我,嗯……使勁,使勁操我……啊,不要……要,好大,好漲。」
「……誰都可以操我……」
Ric的確聽不懂,可情緒是相通的,末梢在淫蕩的聲音和表情的刺激下,瀕臨崩潰,一邊哼吟,問道:「我能射你裡面麼?」
「鬼知道我當時為什麼沒有拒絕。」隻是瞇著眼睛看著他,看著他表情劇變,下身猛頂,一股股濃精灌進袁涵的身體,感覺是如此的清晰。
他站在那享受餘韻,她躺在那享受高潮,雙雙喘著粗氣。Ric把沾滿瞭二人精華的長蛇遞到袁涵的嘴邊,她幾乎本能的配合的微微張開小嘴,讓龜頭放瞭進去。但太粗瞭,含得好吃力,不自覺伸手握住瞭一截,又再伸手握住剩下的部分。
「天吶,這麼大的東西,剛才竟然整個在我身體裡……」 ***
機場的停車場,二人瘋狂的吻瞭很久,差點誤瞭時間。
Ric問袁涵:「要是我有機會去中國,你願意見我麼?」
「No,not any more。」袁涵拒絕的果斷。
她滿心都隻有三個字:「結束瞭!」
起飛前,刪掉瞭Ric和Nut的好友,打開微信,給帽子發去一條長信息:「我也不知道認識你是幸運還是不幸,但誠實的說,和你一起的時間,確實是很開心的。我也誠實的問過自己很多次,我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現在也沒有一個答案,可能我笨吧,但比之前清楚瞭很多。有時候感覺時間很快,像是能看到自己再過幾年就該成傢瞭,我想趁著這之前好好談個戀愛,普普通通的,不想變成奢求。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說啥,總之謝謝你,『日心說』,我們定好的詞,我該退出去好好生活瞭。再見~ 」
平復情緒,發信息給民警小周:「我上飛機瞭,馬上起飛。(一個嬌羞的emoji)」
放下手機長嘆口氣,回想過去魔幻的兩周,摸著小腹,默默數瞭一下,自己生生被19個男人進入過身體……
「唉!結束瞭。」
「什麼結束瞭?袁姐……不是袁老師你有心事呀?」沒錯,胖兒東就坐她在身邊。
「是的,有心事,所以別和我說話,以後也別和我說話瞭。」
飛機飛上瞭天,胖兒東都不知道這口鍋是從哪掉下來的。
***
要說帽子收到信息啥感覺,他並不覺得失落,當然也不會覺得高興。這個社會中該有的禮節還是要做的,因為這會讓別人舒服,什麼應該說,什麼不能說,帽子深諳此道,他特別清楚,幫助永遠應該是點到而止的。因為每個人都應該握有自己的人生。於是琢磨著怎麼回這條消息,編瞭刪,刪瞭編,編瞭又改,讀瞭兩遍覺得差不多瞭,點擊發送。結果Tm的收到一個巨大的紅點點——對方已開啟好友驗證……不爽極瞭,氣的帽子座位上張牙舞爪兼齜牙咧嘴一番,把對面的女人給看笑瞭。
帽子買的是飛越南峴港的機票,在曼谷的老機場。至於對面的女人,竟然是那晚在酒吧與尤允鬥舞的女人,當然不會忘瞭還有在男廁裡Battle口活兒的事情。
女人笑還沒收住,說道:「挺巧的!哈?」她也沒忘記帽子,雖然酒吧裡燈光昏暗。
「真是太巧瞭。」帽子嬉皮笑臉的樣子,和他給人溫暖偏正經的樣子全然不同。至於巧不巧,世上當然少有這麼巧的事情,因為帽子壓根就不在這個登機口登機,而這個口的飛機,是飛往胡志明市的。
「你那個女朋友呢?」女人問道。
「她回國,而且她不是我女朋友。」
「哦?那你們關系挺好的,呵呵,你一個人去越南玩?」
「去會幾個朋友。」
「也是關系很好的朋友麼?」女人斜眼一笑,話裡滿是各種意思。
「嗨,友情這個東西,還得慢慢發展。」對方都不含蓄,帽子也沒必要裝純,也問道:「你那兩位朋友呢?不和你一起麼?」
「他們呀,去廁所解決點兒問題,我在這看行李。」其實帽子早看到行李很多,故意問來著。
「我叫帽子。」帽子伸出手去。
對方也很給面子:「那我就叫蔡蔡好瞭,加個微信?」
「這是重點。」
蔡蔡年紀不大,差不多和袁涵上下的樣子,其實她長得很好看,隻是少瞭學校裡的清純氣,多瞭女人味。登機時發現帽子和她並不是同一個航班,感覺自己被擺瞭一道。
「我剛才見到在曼谷酒吧裡,我跟你說過那個小帥哥瞭。」蔡蔡對中年男人說道。
「哦?就是你說下面很大的那個?」
「嗯。他也去越南。」
***
還要提一下,安檢前,帽子見到瞭Nut。他想著直接來機場送袁涵,碰到帽子才知道跑錯瞭機場,也不怪他,是袁涵一早記錯瞭離開時候的機場。Nut撲瞭個空,也隻得回去瞭,要瞭帽子的聯系方式。
話說上飛機之前,帽子去上瞭個廁所,正怡然自得,低頭一看,把水流都給嚇停瞭:「臥槽賤人!!我日你大爺尤允!」
旁邊路人也驚瞭,心想這人啥毛病,尿尿還帶暫停一下的,怕不是前列腺有問題。
尤允在飛機上連打瞭兩個噴嚏,劉瑜好心提醒道:「註意別著涼瞭喲,回去就冷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