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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賽克斯party(下)

  此時臺上已經沒瞭規則,小美被放瞭下來,塗上瞭專用的潤滑液(nuru),視覺上極限淫靡,身邊竟然圍瞭四個男人,兩人將她抬著,把兩腿分開,一人托著屁股,一人站直瞭自由攻擊快樂的巢穴。這就是美女的待遇麼?袁涵心想。旁邊身材好的女人被黑人死死壓在氣墊床上。臺下也是淫聲浪叫一片,此起彼伏,全場都是有節奏的運動。

  「怎麼樣?」前排的男人一邊後入身前的女人,邊問猛男。

  「非常緊!」

  「哦?換換麼?」

  袁涵聽懂瞭,羞的要死,心想:天吶,什麼鬼,我又不是……腦子沒轉晚,大塊頭拔瞭出去,身下陡然空虛,隻一瞬間,取而代之的是更加的充實,沒想到這個稍顯瘦弱的帥哥竟然有隻大東西,比大塊頭更讓人「滿足」。這種事情她以前沒有概念,隻聽過人說大的如何如何好,以為是男人的一般玩笑罷瞭,經歷這許多,再加上臨門換炮的初體驗,才知道其中差別如何,淫叫聲又加一個分貝,簡直是全場氣氛的支點。想到尺寸,突然想到那晚給自己按摩的白人Ric的大蛇,不自覺的想到瞭「蛇」這個字,不過沒有體jin驗ru過;而有限的體驗中,算上正在抽插自己的帥哥,似乎還是要數帽子的東西最大。想到帽子,激起一陣負罪感,突然兩隻手落在肩頭和胸前,一陣撫摸接著是親吻,顯然身邊又來瞭一個男人。她還記得那晚Joey推薦的四手按摩,事後也好奇過更多人同時接觸自己的皮膚會是什麼樣的感覺,如今一個男人抱著自己的雙腿用大隻頂撞,而另一人溫柔的愛撫,果然激起更多敏感的神經。加上羞恥罪惡的內心,荒誕淫亂的環境,以及十幾個、和不知道有幾個會在自己體內暢遊的帥哥,幾下同時刺激,快感直擊靈魂,聲音近乎慘叫,在幾乎所有人的註視下到瞭第一次的高潮。夾的身體裡的帥哥差點沒收住,還好經驗豐富,狠狠抵在最深處,一動不敢動,把精控在瞭門線上。

  「xxxx(太緊瞭)」丟下句泰語,拔瞭出來,轉身去喝水,休息一下。換剛剛撫摸的男人插瞭進去,餘韻未平,新屌已至,幸虧精神錯亂,沒工夫羞恥。快感無腦的上湧,雙腿都不聽使喚的亂倒,男人見扶不住,便把袁涵的身體翻過來,從後面上,也有些跪不住,便托著胯部頂。從這人過來摸她身體,到下一根陽具插進來都沒有看清男人的樣貌,估計事後讓她去辨,也辨不出是誰。可憐好歹歡愉一場,竟對填滿過自己身體的男人如此「無情」,隻怪這party太刺激瞭。此刻袁涵就是一隻鴕鳥,閉上眼睛被動的享受自己被施加的一切。

  也不知過瞭多久,不知場中都發生瞭什麼,突然菊花一緊,感覺一隻東西在自己的洞口試探性的一頂,猛的反應,幾乎跳瞭起瞭,躲開瞭身體,強硬拒絕瞭無聲的請求。她不傻,也沒真的被幹到失智,那個地方帽子進去過,但說什麼是不會讓陌生男人進入的。這是她的道德,很一般的道德,又不普通的道德。男人有些尷尬,道瞭歉,Nut拍瞭拍男人胸口,讓他先去休息,俯身問袁涵:「你還好麼?」

  袁理瞭理凌亂的頭發,撐著道:「挺好的。」

  「休息一下吧,去吃點東西。」

  袁涵看瞭下環境,才發現已經是休息時間瞭,男男女女聚在茶歇處,也有幾個比較勤奮的竟然還在戰鬥。斜後方一個女人在男人的攻勢下正叫著:「不行瞭,不行瞭……啊~ 太爽瞭……」

  臉騰的就紅瞭,這聲音她剛剛是完全聽不到的,另外也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叫聲比這隻大不小……想起身,突然想起自己全裸,緊忙捂住瞭胸口,去找泳衣,發現內褲在地上,顯然被人踩過,內衣已經不見瞭。Nut會意,拉她道:「沒關系,大傢都沒穿。」一看,果然隻有個別幾女穿瞭上本身或下半身,都沒有穿全的。想起身,又發現腿軟,加上害羞,對Nut道:「幫我拿個喝的吧。」

  Nut點頭去瞭,笑容還是一般的溫柔寵愛,內心卻有糾結。

  突然一人猝不及防的照袁涵臉上親瞭一口,是個長得壞壞的帥哥,笑著說瞭句:「Nicevoice(叫聲很棒)」就走瞭。這下真的把袁涵羞死,玩命抓瞭兩下頭發。

  那美妙的聲音,是控制不住的。就像好看的人,沒法把自己的臉藏起來。

  四個人啊!就算用腳指甲想,也想不到,自己,一個從小到大的好女生,一個接受過良好教育的研究生,一個大學老師,竟然有一天會自願的,讓四個男人輪著進入自己的身體。而且這還隻是上半場,那麼下半場這個數字很有可能變成八個。「天吶,完事之後我還有沒有力氣站著回去哦……」唯一值得安慰的,是安全套在這裡觸手可及。

  如果有時光回溯,她會知道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因為她根本不可能靠自己的雙腿回去。

  突然燈光暗下,舞臺射燈打亮,主持人上臺,拿著話筒道:「想必,各位已經熱身結束瞭……還愉快麼?……」一陣嘈雜,小美反應最大,縮在座位上搖手,對抗同伴的起哄,示意怕瞭。不料被身邊猛男一把拽進瞭懷裡。這時場內已很隨便,男女分散著坐開,不再是同行的坐一起。袁涵Nut對視一眼,還是有些尷尬。

  「……那麼,接下來,是一個show……我們今天有請到來自新加坡的繩藝大師,為我們表演,我們還需要選出一位來賓,配合這個show……還有(強調),當然,要在臺上做愛……這個做愛,有些特別哦…」主持人一陣壞笑,臺下一陣起哄。「那麼,有請,我們的,凱瑟琳老師……」一個歡迎的動作,請出一身炫酷的女人。「竟然是女人。」袁涵也有些詫異,因為她聽主持人說要做愛,想當然的以為是男的,不禁臉紅。看那女人,一身女王裝扮,過膝的長筒高跟黑靴,皮質的比基尼,紗質長手套,提著一根皮鞭走瞭出來。臉上戴著紫色舞會面具,看不清面目。皮鞭憑空打一聲響,又是一陣驚呼。

  「現在,讓我們選出,今晚的,『幸運』女神……」說著,主持人從號碼箱中拿出小球,展示給臺下:「5號。」袁涵腦中嗡嗡作響,再摸腰間確認一下,5號,不就是自己?整個人呆傻著,裸著,不知如何的,到瞭臺上。這個過程會永遠的被選擇性的遺忘。

  讀出號碼前的瞬間,會很害怕是自己,如果不是,又會必然的失落。人本是害怕選擇的,那種被動,和人生有何不同,不要讓我選,直接讓我張開懷(雙)抱(腿)去接受。

  袁涵有機會退出,主持人最後和他確認是否願意還是拒絕參加這個show的時候,她低頭沒有說話,於是提醒她記得退出的安全詞是yellow。「我們的繩藝師,以女嘉賓為模特,進行繩藝表演,綁好後,我們的帥哥,會輪流,到臺上和女嘉賓,進行激情碰撞,每個人,五分鐘……臺下各位,請放開享受,盡情享受,開心瞭,滿足瞭,才走……」主持人的中文一截一截的,袁涵的心也是一截一截的。輪流是什麼意思,是每個人要上來一次麼?還是不止一次?她清楚的記得今晚有十三個男人,那麼……意思是……

  ——自己,真的要接受?能接受,接下來發生的一切麼?

  先是佈條纏住瞭研眼鏡,兩個洞漏出眼珠,有點像佐羅那種……

  然後女王扶她坐在椅上,身體任一個女人撫摸,裸體任臺下二十幾人觀看……

  紅色的繩子從腰間纏起,半圈半圈的向上……

  左手被抬起,手腕在腦後被繩子綁上,接著是右手……

  不疼,也不松,漸感身體不再受意志控制……

  到已經不被允許坐椅子,人跪坐在地上,到小腿被綁在大腿上……

  ……

  整個過程,她滿腦子都是13個男人,輪流,以至於緊張的發抖,下身發抖,繩藝師有所察覺,在她下身抓瞭一把,假作劃過嘴邊舔嘗,充滿淫欲的勾引臺下。一陣掌聲驚醒瞭袁涵,原來捆綁已經完成,她正以一個無法再淫蕩的姿勢,雙腿叉開跪在舞臺上,手縛在腦後,胸前腋下,袒露無遺。更可怕的是,一滴淫水,在桃花源匯聚,不爭氣的,緩緩垂滴在舞臺。臺下沒有不起哄的道理。

  袁涵,再一次的突破瞭底線。

  已沒有勇氣睜眼。

  可這遠遠沒完,突然間身體失控,如騰雲駕霧一般,救命一樣的尖叫。原來袁涵被繩子吊瞭起來,繩藝師留瞭四根繩頭,工作人員給扯到瞭天棚上,幾個人同時一拉,就把女人吊瞭起來。跪姿90度橫起,變成半空躺姿,門戶大開。

  但凡有任何一個認識她的人看到,袁涵都不會再有勇氣活下去。

  尤允:你和袁老師怎麼認識的?

  帽子:說來話長,我不小心幫過她一次,結果被她誤會瞭,算不打不相識。

  尤允:怎麼個打法?

  帽子:打瞭我一個嘴巴,你不是都看到瞭麼?

  尤允:切……不過,看不出來,她還挺真性情的,直接就和那個帥哥走瞭,不遮遮掩掩,出去住,也不怕我多想。

  帽子:那還用多想麼……那不用想也知道怎麼回事,還遮掩什麼勁。

  尤允:她肯定挺快活的。

  帽子:你不也挺快活?和我在這白日宣淫。

  尤允:天黑一半瞭,再宣一下去吃飯。

  帽子:你為什麼搶男生臺詞?

  觀眾的胃口吊足瞭,女人下體的緊張也攢足瞭,第一個男生也已經站在瞭「門」前。他將繩子放低瞭些,比量瞭一下,讓下身的位置高度剛好能對上。這動作簡直是羞辱,可哪個環節不是呢?沒有羞辱,又哪來的插入的瞬間沖破天際的快感。叫聲再次回蕩全場。

  雖然她從未在床上、在男人的根上主動過,可這被剝奪瞭一切主動權,綁起吊著被人操也實在是太太太恥辱瞭。感覺自己就像個充氣娃娃,甚至從腦子裡挖出瞭肉便器這個詞。而且,很快,她就發現不對,吊繩的關系,每下被頂出去,身體都會秋千一樣蕩回來,即每一下插入都有自然的借力回彈,讓龜頭深深的打在身體的最深處,迫聲音從喉嚨叫出。連地心引力都在幫著陌生的男人侮辱她。

  此時臺下淫靡,更盛剛才,隻是袁涵無力care瞭。

  男人輕松的晃動腰桿,就讓袁涵感覺自己幾乎被草死。忽然鈴響,五分鐘到,一根拔出,一根又入,這隻比上一隻細長,每下都頂的奇怪的難受……如此換到第四根圓柱,一切自尊與自持都隨著搖蕩的捆繩徹底摔碎瞭。此時袁涵,就算一片紙,也無力把持,百分百的放松瞭每一個細胞,每一次叫聲都發自本能瞭。

  「Nut在看我麼?」他是怎麼想的,袁涵不知道,也永遠不會知道。如果帽子知道、看到自己現在的樣子,會怎麼想,如果小周看到……如果,如果父母知道自己的女兒的身體被男人們一個一個上來插入會怎麼想……任何和現實有關的想法都帶給她永生難忘的超級加倍的快感。又過一會兒,連是第幾個人,第幾根雞巴都不記得瞭,也不重要瞭。

  眼淚劃過眼角,口水亦從嘴角流出。

  直到,又一個接力的男人,首先把雞巴放在瞭袁涵的肚子上。

  操她的時候,有的人扶著屁股或大腿,有的人拉著胸或腰,也有的幹脆不扶。而這個人,直接掐住瞭脖子,一根肉棒正放在袁涵的小腹上。袁涵嚇壞瞭,這根東西好重,好長,她明顯感覺到從最下面到龜頭已經長過瞭肚臍的位置。「不行……到肚子瞭……會壞掉的……」大腦嗡嗡作響,不等她叫出來,男人已經微微收回,對準花心,塞瞭進去。袁涵嘴巴一下張大,瞳孔放大,一秒靜音,硬生生的接受瞭大根的入侵,此生最大的一根……她也確定,這時站在她身前的,必然是那個黑人。「我被黑人給……」

  實在是好大、好滿、好漲,連肉穴都不是幾下能適應的瞭的。不像之前每下被頂出都會自己回蕩,和這個東西的每下吞吐都滿是摩擦的滯瑟感,而且沒有大腿下側和男人身體的拍打。說白瞭,她的肉穴根本吃不下這根東西,每一下都抵到最深,還要留一截沒有進入。黑人和前面的男人不同,明顯張揚很多,一邊運動,一邊向臺下展示肌肉,回手狠狠的在袁涵的屁股上扇瞭兩巴掌。

  她本該有反應,可惜快感已經溢出瞭。

  突然,意外發生,鈴響時黑人沒有拔出去,而是抓著胯部更激烈的抽插,口中「Oh…Oh……Yuhh………」的幾聲喘叫,猛的拔出,摘套,把一股濃精全數射在瞭袁涵的臉上、脖子上。這顯然越界瞭,可袁涵無所抵抗,別說被綁著,她此刻連張嘴的力氣都沒有瞭,意識也有些模糊,接受瞭濃濃粘粘的一切。隱約看到Nut上來推搡瞭黑人,險些起沖突,被拉開,Nut被經理拽走……但「party」沒停,之後又有人上來操她,進出她的身體,記不太清瞭……再之後,被Nut抱著……喝水……晃晃悠悠的坐車……

  至於如何洗澡,如何睡下,就完全不記得瞭。這一睡,就是一夜又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