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環節就這麼刺激,後面可咋整啊。”陶奈心想。
大姐:“來吧,1號,亮身份。”
見羅梟和二姐遞出手中的簽,陶奈又舒瞭口氣,道:“為啥是按我們寢室排名的順序啊。”她是指大姐完瞭就是二姐。二姐聽出玄機。道:“那意思,你是最後一個唄?”
陶奈一臉委屈可憐,答不答都不是。從一開始她就隻有兩個盼頭,一是誰半路喊停,二是至少和她排到最後要做愛的對手,是自己的男朋友。
明明一輪緊張刺激的PK才剛剛過去,又一輪加倍的緊張刺激就無縫銜接上瞭。如果接吻是一般聚會裡的重口味,那接下來的可就不是鬧著玩瞭。羅梟的腦仁裡嗡嗡作響,分析著眼前的局勢,如果陶奈真的是最後一個,他最關心的,那自己女朋友施穎就是倒數第二個瞭,心裡稍稍一寬,至少不是最後一個。可那也是要被男生做blowjob的,是這個才認識的帽子,還是寧小澤呢?不管是誰,都覺得難以接受,他怎麼能接受別的男人碰觸自己女人的身體呢,何況還是那種方式那種隱私部位,在他眼裡,女友就應是100%的私有物。他想喊停,想毀局,可一眼看見正盯著自己的姚師格,日裡夜裡經常出現在腦子裡的女神,如何舍得放棄把自己的陽物放進她嘴裡的機會。“一定要抓住”這是他的真實想法。那難道等自己爽完瞭再毀,可這樣又太不男人,何況又不是自己女人給別人口。
他不會去想這遊戲本就對女生不公平,隻想這遊戲本就對他和小澤這種有女朋友在的不公平,明明那兩個傻逼就是白撿便宜,恨恨的看瞭帽子和胖兒東,又暗罵寧小澤:這個傻逼,還在那笑,一會你娘們都讓人艸瞭。時間就一小會,他來不及想到寧小澤其實是抽中瞭陶奈,這種緊張刺激的遊戲裡,算是上岸瞭。隻是小澤忽略瞭陶奈還不知道對手是誰。
再給羅梟多長時間,他都一樣會糾結下去,眼前沒有猶豫的空間,問題隻有一個,眼前的二姐要還是不要。本來擺著飲料零食的茶幾被基本清空,二姐看羅梟愣在那臉色陰晴不定,十分不悅,道:“怎麼說?還要我幫你脫褲子麼?”她有很強的受辱的感覺,覺得抽中這一簽的自己,才是最倒黴的,最屈辱的,怎麼對方還有臉別別扭扭。
相互簡短的試探,羅梟坐到瞭茶幾上,解開瞭帶子。要在這麼多人面前脫褲子,還是太過羞恥,動作頓瞭一下,這才想到,自己的女朋友看自己和別人這樣,會是什麼想法。剛才想的太多,竟把這個忽略瞭,想回頭看一眼施穎,突然害怕看到她的眼睛,硬生生的別瞭回去,扭的脖子疼。施穎臉色自然難看,難看到蒙瞭厚厚一層北極冰,陶奈緊攥著她的手。
音樂聲中,羅梟一狠心褪下來褲子,露出瞭那截東西,直挺挺的前後晃瞭兩下。大姐存著私心,直接喊:“計時開始。”
茶幾的高度尷尬,二姐隻好跪在地上,男人的兩腿間,盡量把臉湊過去,被那股味道激到瞭,這個東西算正常大小,有一小段包皮,加上一白天沒洗澡,有些味道也是正常的。羅梟有點臉紅,可二姐隻是稍稍調整瞭一下,就果斷,迅速的把整個龜頭含在瞭嘴裡,周圍都是一聲驚呼。男人下巴一抬,雙眼一閉,隻覺瞬間被柔軟溫暖包裹,潮濕的觸感,太舒服瞭,這可是姚師格的嘴啊!從第二秒鐘開始,他就需要勉力的抑制下身的興奮。
周圍人無不心跳加速,大腦缺氧。一想到這多雙眼睛看著,看美女給自己口交,差一點就射瞭出來。
堅硬,跳動,頂到瞭上牙堂,每一下小動作,二姐都感覺得清清楚楚。她隻是故作堅強,其實根本就不會什麼技術,甚至連半途可以吐出來都不知道,以為要一直含著,試著動一下,也沒給對方帶來什麼感覺,反到牙齒撞到瞭龜頭。
人有多賤。雖然和施穎睡覺的次數屈指可數,可他腦子裡總是想著別的女人的身體,幻想。終於有機會玩到這個地步,腦子裡卻又全是施穎的,越想就越羞恥,越怕,越刺激。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偷吃的感覺爽,明偷的感覺更爽?他不知道,隻覺得每一下都幾乎要到瞭,是強忍著的。想著女友,又不由低頭看瞭眼跪在身下的姚師格,不看不要緊,正巧二姐也向上看,四目相對,火山爆發。羅梟到瞭。
前兩下全都射在瞭嘴裡,姚師格趕緊把肉幫吐出來,啐向地上,不料這不出來不要緊,一出來,後面兩下全都射在瞭姚的臉上。眾人沒想到一切如此突然,慌忙拿紙,二姐沒空理會,直奔廁所去瞭。
看著眼前的一切,回過神來,羅梟悵然若失,賢者模式下,開始後悔,一邊提上褲子,一邊回頭看施穎,那副表情,他知道,完蛋瞭。施穎面如死灰,眼神殺人,隻有陶奈知道,她手心的漢,都是冷的。
前後不過一分多鐘而已。
遊戲到此,刺激是夠刺激瞭,可也失去瞭遊戲的意義,因為除瞭諸多負面的情緒,已經談不上有誰仍enjoy其中。帽子對局勢看得清楚,但剛好輪到他,又是他給別人blowjob,不好由他說出作罷,隻得問施穎:“你要是覺得不舒服,我們還是…我們可以算瞭的。”
不料施穎道:“不用,我有啥不舒服的。大傢不都挺舒服麼?”
這一下大傢是真的都不怎麼舒服瞭,但也明白她說的大傢是指誰。帽子看二姐,二姐偏偏不說話,她恨剛剛帽子不吱聲裝死,現在也不想幫他,反正自己被人射瞭一嘴一臉,後面看熱鬧就是瞭。
真叫人頭疼,帽子心想。女生和男生不同,可不是兩下就會到高潮的,按規則,他怕是足足要給女人口五分鐘。對於這種事,一般將男性尊嚴看得特別重的男人是完全拒絕的,帽子不同,他崇尚平等的關系,倒不排斥,隻現在場面尷尬:“要不,我看還是算瞭吧,這鍋我背瞭,要不我下樓裸奔一圈?”
“那怎麼行,這輪是你給我那啥,我還沒享受呢。”說著,施穎直接坐到瞭茶幾上。這明明是氣話,嘴硬,可又拿他沒辦法。帽子很無奈,看瞭眼羅梟,他剛剛全是後悔,現在又添瞭難受與肝火。
“那我來瞭?”帽子覺得姿勢不對,道:“要不,你躺下。”
施穎拿瞭兩張紙,折瞭,把自己的眼睛捂上。
帽子把一隻手放在施穎的緊身褲上,Leggings這玩意真的太性感瞭,但裸穿在中國有點奇怪,所以她還穿瞭個短裙,看著和一般的打底褲沒大區別。帽子指尖才有觸感,就聽一聲大吼:“你幹什麼!”沒把大傢的心臟嚇出來,嚇得帽子好懸雙手抱頭。念叨著OKOK,心裡一萬個fuck。
施穎壓根沒理羅梟,冷冷的對帽子道:“你繼續,不用管他。”
“額,嗯,那個,褲子是你自己脫還是,我……”
“你幫我。”
“好吧。”帽子壓根不知道怎麼下手,哆嗦瞭一會,把兩隻手伸到裙子裡,動作盡量輕的用指尖捏住褲子和內褲的邊緣,一邊不停的扭扭頭,怕羅梟有什麼動作,緩緩向下拉。施穎抬起腰和屁股,配合瞭一下,女生這動作,殺傷力之強無法用語言形容。裙子還基本蓋著下身,但從帽子視角,饅頭已在眼前,陰毛並不濃密,帽子倒吸一口涼氣。他嘗試做動作,又是男女構造的問題,褲子礙事,他臉貼不上去。隻得又道:“那個,褲子,可能,得,都脫瞭。”
“嗯。”施穎算是豁出去瞭。
這氛圍,這場景,這動作,這對話。不要太火爆,胖兒東悄悄的在褲襠裡,射瞭。那就不用多說羅梟有多難受瞭,雙目似噴火,腦袋快憋炸瞭。二姐擔心他做啥過分的舉動,從茶幾的另一頭,站到瞭他旁邊。
計時都計瞭一分鐘瞭,帽子才把施穎的褲子拿掉,露出兩條白花花的好腿。用嘴唇貼上瞭女生的陰戶,突然間的溫熱附著,施穎全身一陣顫抖,刺激,緊張,空著的手想抓個東西,最終抓住瞭帽子從外側扶著她大腿的手。事實上,由於短裙蓋著,沒人能看到施穎的下身,包括帽子。帽子心情也逐漸平復,反正都弄瞭,那就好好弄吧,他開始從四周逆時針的舔弄,由輕到重,不時精準的用鼻尖和舌尖刺激陰蒂。老江湖的經驗發揮瞭作用,施穎原本隻是賭氣,這奇葩的環境下,竟然感受到一陣奇妙的,漸漸無比強烈的快感。那像條濕潤的小蛇,恰到好處的頂觸,恰到好處的遊移,恰到好處的頻率。她能感覺,自己的臉紅瞭,呼吸急瞭。
要說多享受給別人blowjob,一點都沒有,但帽子很投入,沒工夫在意是什麼味道,經驗加上積壓的欲火,讓他滿腦子都是幻想。一幅幅圖像可怕,因為凈是前一日施穎裸體的樣子,仿佛忘記瞭這場合,忘記瞭周圍人,他本能的把一隻手順著衣服伸瞭進去。施穎呢?她知道,但沒註意到,任何肌膚的撫摸都是被渴望的。大腿加緊又放松,兩手握的一緊再緊。
可惜才摸到平坦光滑的小腹,一句“我草你媽”讓一切戛然而止,淫靡氛圍不再,所有人的酒都醒瞭,自然是羅梟,他實在無法忍受瞭。也許他應該一腳踹到帽子臉上,也許他會,沒什麼應不應該,反正都上頭瞭,可為什麼沒有呢。二姐似乎看穿一切,一把伸進瞭羅梟的褲襠,又抽瞭出來,五隻張開,手上已經沾瞭白色的液體。原來羅梟又到瞭,二姐也真是個狼人。
二姐冷笑一聲:“散瞭吧。”
陶奈趕緊去幫施穎穿褲子,施穎呢,看都不看羅梟。羅梟一氣之下,一腳踹開門,沖走瞭。帽子變擦嘴邊說瞭句:“不好意思啊兄弟。”這動作,這話,是要把人氣死。接著四女離開,然後是寧小澤。
最後,還是玩脫瞭。
看這一片杯盤狼藉,帽子內心是絕望的:“明明說好瞭有人洗碗的。太不講究瞭。”
他也沒心思收。胖兒東問他:“好喝麼,帽哥,嘿嘿嘿。”
“好喝你個頭。”在他天靈蓋上來瞭一巴掌:“放著不用收瞭,叫個人把門鎖換瞭,辛苦瞭哈。”
轉身出門下樓瞭。
之後一個禮拜,不論白天黑夜,胖兒東腦子裡都是和大姐接吻的感覺。初吻的記憶。
陶奈:“幸虧結束瞭,不然我可慘瞭。”
大姐:“和你自己男朋友,慘什麼慘,你倆可以現在去補瞭,回頭把視頻發我們。”
大姐和四兒也算是盡最大的可能沒話找話瞭。
帽子一個人來到小酒吧,點瞭酒,等到小紅唱完歌跑來找他說話。
“喲,稀客,最近忙著泡哪路妞啊。”
“哎,愁死瞭,最近不知道犯瞭什麼鬼。”
“怎麼說哦。”
“扯來亂去的,怎麼都tm是別人女朋友,惹的煩。”
“切——你還不樂意瞭,搞別人女朋友爽麼?”
“爽,一直搞一直爽。”
“對瞭,我們小藍也是有男朋友的,我看你倆就不對勁,你不要打她主意好不好?”
“憑啥。”
“哎呀,你答應我嘛。”
“我隻能說,我承諾絕不首先使用核武器,但絕不承諾放棄使用核武器。”
“呵呵,你的核武器是啥?”小紅的眼神向下飄瞭飄。
“你最近咋樣?和你男神還順利麼?”
“他最近不怎麼理我,不知道忙啥呢?”小紅撅瞭嘴低頭懟杯子。
“可能忙著在泡哪路妞。”
“你說什嗎!”小紅不樂意瞭。
帽子趕緊求生:“我說他是瞎麼,不泡你。”
“那……我——也還是——不許你——這樣說他的。”
花癡的女人真可怕,帽子打量一下今天的小紅,不對稱的蕾絲裙,恰到好處的煙熏妝,黑色背心漏出細嫩肩頭,潮而簡約,活潑大方,說那男的瞎不是瞎說。
回宿舍。
“帽哥,你說那個誰會不會報復我們。”
“不會的。”
“你咋知道。”
“我會讀人。”
“啊哦,我忘瞭你是學心理學的。”
“心理學不是算命讀心啊,傻逼,記住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