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師格微信問帽子:晚上讓施穎和陶奈帶著男票一起,沒問題吧?
帽子:有人洗碗,有人買菜就沒問題。
二姐也是這麼想的,邊喊:“四兒,記得讓小澤洗碗。”邊回消息:我怕你吃醋撒。
帽子回瞭一個官方微笑。
四兒噘嘴不滿道:“為啥不讓羅梟洗?(三兒施穎男友)”
“哎呦,還會護短瞭呢。”其實二姐隻是覺得相比羅梟,小澤人隨和些。
大姐先來瞭,因為去采購的車隻能坐五人,三兒四兒兩對,加二姐指揮,羅梟開車。大姐不想去還有是因為劍網三要打副本,直接征用瞭胖兒東的電腦,然後發現,原來設備好些,打起遊戲來確實更得心應手。
采購就像遇到瞭超市大減價一樣,啤酒洋酒,熟食青菜,底料醬料。搬進屋之後,這些平日裡公主樣的女人們開始像模像樣的在廚房忙活起來。留下四個男生在客廳。
見到女神的男朋友,胖兒東預感要尷尬,還在想怎麼和土豪套套近乎。
帽子也覺得會尷尬,於是拉住二姐問:“我看這兩位小哥骨骼清奇,應該很壕吧?”
二姐笑道:“追得到我們兩位小祖宗,你說呢?”
“行瞭,交給我瞭。”轉身來到寧小澤(陶奈四兒的男友)面前,名字都不問,直接一副驚訝無比的表情道:“握嘈,兄弟你忑矮太牛逼瞭吧,這麼珍惜兩雙限量的7你混著穿?”(兩隻顏色異樣的喬丹7代籃球鞋)兩眼盯著這雙鞋,壓根沒看小澤一眼,然而直男就吃這套,一邊嘴上客氣著“哪裡哪裡”,一邊羞澀的樂開瞭花,自己的著裝審美一直被女友嫌棄的苦悶,尤其是對這一紫一花兩隻鞋的鄙視,此刻盡皆煙消雲散。他本就愛顯擺,被帽子捧著講出瞭兩雙鞋的來歷。
直接把二姐看傻瞭,她無法理解這雙鞋鞋好在哪,但他明白瞭舔狗的終極形態。進來廚房,陶奈問二姐情況,二姐一臉無語道:“帽子把你傢舔狗舔上天瞭。”
陶奈好奇,趕忙去客廳查看。
“…你女朋友太正瞭…兄弟,你可以的……”
回來被問怎麼樣,陶奈手放臉前指著客廳道:“你自己去看吧,和你男人聊你呢,可聊得來瞭。”
三兒隔瞭會兒才去,回來道:“他們開始打機瞭……我是說,他們在一起玩PS4……”
“什嗎?他們4P?”陶奈。
原來胖兒東從寢室裡抱出來一個顯示器,架起瞭遊戲機玩。中間羅梟和寧小澤先後來主動申請幫廚,都被拒絕瞭。帽子毫無勞動覺悟,胖兒東很有覺悟,隻是不敢。
其實羅梟和寧小澤也是因為女朋友才認識對方的,一直也沒機會拉進距離,偶爾見面像隔著塊板子,不舒服的很,被帽子這麼一搞,氣氛一度極為融洽。胖兒東再次見識瞭不要臉的力量。
三個女人折騰瞭將近兩個小時,隻搞出一個熱菜一個涼菜來,然後決定吃火鍋,又外賣叫瞭幾個熱菜。畢竟在坐的男人都不敢說什麼。最致命的是,雖然隻有一個菜,陶奈還要逼問男朋友小澤好不好吃,簡直是送命題。肯定是不能說難吃瞭,說好吃又太假,小澤沒憋出內傷。好在帽子救場:“挖瞭個神餒,怎麼這麼幾把好吃呀,天上美味人間極品啊,這是用愛烹飪的一道菜啊,這是什麼樣的美女才能……”要不是二姐踹瞭他一腳,帽子能寫出個作文來。
“感謝恩公。”小澤心想。她是真的怕瞭陶奈找個理由就要生他氣,可他怎能想到,這恩公和自己心愛的女友在這間房裡大戰過三百回合。
帽子說話陶奈是不敢直接接茬的,不冷不熱的道:“三姐做的。”
火鍋是個神奇的東西,不需要太多烹飪技術,從陽春白雪到下裡巴人,無人不愛,哪裡都能搞個其樂融融。再加上酒精,很快就能點燃聚會,女人的話題,男人的話題,很快就沒瞭界限。因為大姐這個東北人的存在,沒人敢少喝個半杯一口的。從劃拳開始,各種行酒遊戲走瞭一圈,羅梟和小澤還下去補瞭一箱酒和兩瓶可樂。大冒險&大冒險也走起來,帽子和羅梟被罰跳交誼舞,還撞灑瞭一杯酒;二姐被罰開窗清唱征服;胖兒東被罰對著MV跳完一整首江南style,陶奈和二姐伴舞;大姐最慘,被罰打電話給自己喜歡的人說自己是個蕩婦(或色魔),雖然她最後是隨便找瞭個追求者打的。
其實大冒險這種遊戲,尤其是伴著酒精飲料,沒有點曖昧或色情成分是沒意思的。於是不爽的大姐就直接提瞭出來,遊戲也切換成瞭國王的遊戲。施穎最先抽中國王,想瞭半天,說瞭個讓3給4脫襪子,於是羅梟給小澤脫瞭個鞋和襪子,大傢都覺掃興又無聊。第二個國王是陶奈,“勇敢點”,“來個刺激點的”,在一眾慫恿的呼聲中,陶奈讓“5號下樓裸奔兩圈”。小澤才把鞋穿上,簡直要哭瞭,他本就不敢對陶奈說不,這如何下得來臺。眾人覺得不妥,又不知道該說啥,最後隻好二姐主持:“這個還是算瞭吧,不太現實。”
“恩人吶。”小澤內心感謝,幸虧她不知道,陶奈約炮而且炮友是二姐介紹的。
“那行,下一把,這次誰也不許耍賴瞭,說啥就是啥,誰要是玩賴,就沒有小雞雞。”大姐先立個群體flag。
“可是你本來就沒有小雞雞。”陶奈道。
“女的就沒咪咪。”大姐補充。
“你好像,本來,就沒…mimi…”陶奈的天真無邪出賣瞭自己,大姐直接一個飛撲把陶奈按在瞭沙發上,陶奈被蹂躪瞭好一會才獲釋,看得幾個男生臉紅心跳。
這一輪,國王被胖兒東抽到。大傢都挺期待的,畢竟是認真的一局,胖兒東假裝想瞭一會,說瞭個比較古老又不過時的挑戰,讓“7號脫瞭2號的上衣”。這個挑戰要是帽子說出來還好,可世界就是這麼現實,由胖兒東說出來,就讓人覺得很猥瑣。還沒揭曉號碼,女生們臉上的表情就變瞭。
“好那個呀。”陶奈。
“這個對女生不公平呀,脫衣服對女生又沒什麼好處,你們不就是想看女人裸體麼。”施穎道。她顯得額外反感,講的道理沒什麼問題,隻是硬要這樣講,什麼都很難玩下去。
“我是2號,誰來脫我。”大姐直接亮身份瞭。恨恨的看瞭胖兒東一眼,看得胖兒東心裡好不是滋味。
7號也亮出來,是小澤,他當然是不敢的,一直看著陶奈,陶奈翻瞭個白眼道:“你敢就去唄,看我幹什麼。”這更是送命題瞭。
僵瞭幾分鐘,又隻好二姐來主持大局瞭,看帽子一直不吭聲,她覺得自己肩上擔子真重。“這樣吧,這局就先算瞭,反正上官大姐也沒胸,不吃虧。咱們換個玩法,都同意嗎?”
同意自然是同意的,隻是帽子和羅梟心裡都暗罵虧瞭。
“那好,咱們來場外求助,找個外人給我們出題目和規則,但這回可真的不能反悔瞭,不然咱們就直接散場不用玩瞭。然後訂個嚴厲點的懲罰,羅梟,你說吧,慫瞭怎麼算。”
“退圈吧。”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麼說。
帽子插口道:“這太牛逼瞭,這是逼人傢小情侶當場分手啊。”
“不用分手啊,就全部聯系方式刪除一年不許加回來。”大姐還是賊硬氣。
二姐眼神確認瞭一遍每個人,女生這邊都沒問題,帽子沒什麼可損失的,自然沒問題,胖兒東更是瞭,主要是兩個男朋友。羅梟自己提的懲罰,不太好說不,但隱藏的心中,一直在盤算,首先擔心的當然是自己的女朋友被其他三個男人占便宜,但看樣子,公正應該是能有保障的,而且感覺不會誇張到失身或者其他太過分的程度,回過頭來另外三個女人個頂個的有料,就著點酒,更是誘人,尤其是二姐,說不得,其實是性幻想世界裡的常客,身高和氣質都是自傢施穎不具備的。自然選擇賭這一把。
小澤就想得沒那麼多瞭,他本是要慫的,可現在騎虎難下,這要是慫瞭,以後在陶奈面前可就徹底沒話語權瞭。咬咬牙,狠心跟瞭。
“既然大傢都沒意見瞭,那就來啦。大姐,你打電話給你那個騷雞閨蜜,和她說我們四男四女,需要一個刺激點的遊戲,不能有危險,要男女平等……開免提哈。”二姐提瞭一堆條件,眾人都佩服她心思周全。
大姐這邊照做:“彤兒——我們現在……”按姚師格的講法復述瞭一遍。那頭顯然是個老手,隻想瞭一分鐘,便道:“男生女生寫兩套1234,抓鬮,男3號和女3號舌吻,男4號給女4號blowjob,女1號給男1號blowjob,2號當著大傢的面ml。”說完就直接掛瞭,二姐拿筆記瞭下來。
胖兒東簡直樂瘋瞭,要不是有這麼多人,他要抱著帽子親一口。人生巔峰就在眼前,能參與這個遊戲,簡直今生至幸,怎麼都是賺,隻有賺和血賺的差別。羅梟又開始患得患失,小澤已然後悔瞭,可一旦說出來,就解瞭所有的圍自然也要背瞭所有的鍋,他不想被這些女人瞧不起。至於女生這邊,誰也沒想到大姐這個閨蜜開車啟動就這麼猛。
氣氛一下子詭異起來,幸好音樂不停,聲音又調大一些。寫紙條,抓鬮,大傢都緊張的要命,且忐忑,要真能把這個遊戲玩完,女生們是不信的,現在就是誰來叫停的問題,誰抽到哪個位置,或無法接受的問題。比如三兒心想,如果二姐抽中瞭和胖兒東做愛,二姐肯定不會願意,應該任誰都不會願意。這裡就有個有趣的議題瞭,雖然遊戲表面上看起來公平,可男權社會,不管什麼樣什麼程度的親密行為,都會被定義成是男生占便宜而女生吃瞭虧。所以從這種遊戲一開始,女生就已經默認瞭這種吃虧,隻不過各人底線不同。男生和女生接吻瞭,男生肯定覺得自己賺瞭,女生何嘗不是有一種被害者的心態。那麼為什麼就不能反過來呢,為什麼性關系一定是男性插入女性而不能是女性“包裹”瞭男性。可能還遠的很,因為這個時代的語言裡,連一個和插入對立的詞匯還沒有被建構出來。
每個人都拿到瞭自己的號碼。“順序就是從輕口到重口,是這樣吧?那咱們是一起亮號碼,還是一個個來?”二姐推進遊戲,征求意見。
“一個個來吧,有點神秘感。”大姐很直接:“我是3號,誰是(男)3號?”
當然不是大姐期待和誰接吻,而是這個遊戲裡,抽到接吻,對女生來說就像特赦,松瞭一大口氣。
“先等一下。”帽子打斷:“先說一下時間吧,還有blowjob那個環節哪組先。”直接說口交太讓人焦慮瞭,還是用英文好一點,大傢也都明白。
這時候大姐比較有空餘心思:“時間就四個環節依次1357分鐘,3分鐘是女給男口,5分鐘是反過來,有意見麼?”
沒人敢有意見,也沒人有心思有意見,大傢都想著那抽到最後的人就要當眾做愛7分鐘,男生的褲襠都不是很舒服。
“開始吧,誰是三號?”二姐問。
就見胖兒東戰戰兢兢的遞出瞭自己的簽。失落與激動雙雙寫在臉上,對於男生這邊來講,這是下下簽瞭,他自然要失落的,可一想要和身高173模特身材的美女舌吻整整一分鐘,內心欲火熊熊燃燒,再一想就算自己真的抽到最後一簽,有勇氣有能力做麼?瞬間豁然開朗,開開心心的問瞭句:“額,站著還是坐著?”
大姐喝瞭一大口酒,直接走到中間,提著領子把胖兒東拽瞭起來。隨著帽子一聲“計時開始。”兩張嘴生硬的懟到瞭一起。其實胖兒東有將近一米七樣子,和上官傑正好一個水平線上,隻是看起來的話,大姐可比他高多瞭。幾秒之後,大傢發覺不對,先有人小聲說:“不是舌吻嗎。”
幾下就變成集體起哄:“舌吻、舌吻、舌吻……”胖兒東伸手剛碰到大姐的腰,就被大姐一巴掌排掉瞭。無奈胖兒東身子向前探,舌頭也向前探,大姐的嘴像是被撬開一樣,好歹有瞭接吻的樣子,接下來的30秒,就好像挑戰大姐的腰力,兩人越來越彎,嘴上也像胖兒東不停把舌頭伸進大姐的嘴巴。40多秒時候,大姐終於撐不住瞭,險些摔倒,松開瞭嘴,一邊大口呼吸,一邊咳嗽。
“還沒夠啊。”陶奈抱怨。
大姐喝瞭口酒,瞪瞭她一眼:“看輪到你的,小賤人。”
說完,就用雙唇把胖兒東的嘴給堵上瞭,這一次變作大姐攻勢,二人嘴唇緊緊貼著,撐過瞭最後十多秒,雖然也沒看到兩個舌頭如何交織,總算吻的夠緊。說不得,四個女人當中,大姐的嘴唇絕對是最性感的,其實她比較適合舞臺的天賦,高級身材高級臉,胸平更有那種超模范。可誰想“超模”就這麼栽在一個醜胖子手裡。計時結束,大姐急忙沖到廚房去漱口,回來時氣喘籲籲,嘴唇濕潤另一番性感。
帽子問她:“大姐你初吻是啥時候?”
“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