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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開堂問案

  華陰縣牢房。

  牢頭回來後告訴沈朱,事情已經辦妥,待會兒老爺就要開堂問案,又特意提醒他千萬不要太過分,把重點放在蕭站被人蠱惑就可以瞭,否則老爺一旦不高興,計劃就全毀瞭。

  沈朱點頭同意,這時候外面來人說沈傢少夫人已經過來接他回傢瞭,顯然還不知道他要去衙門的事兒。

  沈朱看著牢頭道:“勞煩瞭,讓賤內獨自過來一趟可否,我有些話打算交代。”

  牢頭自然應允,點頭出去。

  不一會兒,牢房中隻有沈朱一人,尼蓉小心翼翼的走瞭進來,沈朱隨便一看便發現對方走路的姿勢有些不對勁,也是!胯下塞著東西,這一路的摩擦差點讓尼蓉走出個高潮來,連帶著她面色紅潤,眉眼含春。

  還沒等尼蓉說話,沈朱冷笑一聲道:“把裙子給我拽上去。”

  尼蓉一愣,沒想到沈朱會來這麼一句,繼而臉色瞬間煞白,她以為沈朱是憋瞭氣打算就在這裡拿自己發泄一下,要是平時她也就從瞭,但是現在是什麼狀況啊!要死人的節奏啊!

  看見她臉色大變的樣子沈朱再無懷疑,他悲憤的大笑瞭幾聲,指著尼蓉道:“怎麼?不敢嗎?”他原本打算看看尼蓉的胯下狀況,自己不在傢的時候對方下面是否有被入侵過的痕跡,但現在看著對方的樣子,顯然那個蕭站沒有欺騙自己。

  沈朱怒火大盛,也不顧尼蓉的阻攔,上來一把將其推到墻上,將裙子拽瞭上去,哪成想入目的情景竟然還要出乎他的意料。

  眼看著尼蓉兩腿間嫩肉上略顯紅腫顯然剛被男人玩過,更令他目眥欲裂的是肉洞裡面竟然還被塞著綢佈,部分精液混著淫水已經沿著外露的綢佈向下滴答著,畫面淫亂不堪,而沈朱的心裡卻是一片冰涼。

  尼蓉在被他撩起裙子的一瞬間已經傻瞭,她做夢也沒想到會這麼突然,她本就性子柔弱,這下更沒瞭主意,她靠在強上目無焦距,似乎什麼都毀瞭,隻等對方的審判。

  沈朱忍著惡心將她胯下的綢佈拽瞭出來,帶下一捧淫膩的混合物順著大腿留下,沈朱卻盯著綢佈不放,他記憶深刻,之前蕭站過來的時候身上某一部分的料子應該就是這種。

  之前以為是尼蓉反抗的時候扯下來的,現在看來這完全是蕭站自己撕扯的,這個混蛋還真是會玩啊,嘴裡說放過自己,卻強暴自己的妻子,然後讓她揣著那個混蛋的精液塞著綢佈來接自己。

  沈朱冷笑幾聲,在尼蓉莫名其妙的眼神中又緩緩將綢佈塞瞭回去,他擦瞭擦手又搖瞭搖頭,整理瞭一下思緒,看著尼蓉道:“你現在有什麼想說的嗎?”

  尼蓉本以為對方會直接大打出手,當下連忙哽咽道:“你聽我解釋!這都是他逼我的,我是被迫的…”

  她還想繼續說,但沈朱已經給揮手打斷瞭,他看著尼蓉道:“你應該知道我沈傢的傢風,不管是什麼樣的原因,你都不可能再是我沈傢的人瞭。”看見尼蓉張嘴再次打斷道:“但是我給你一個機會,隻要你和我上膛作證,指認那個傢夥,事後你雖然做不成我的正妻,但還可以做一個小妾。”

  沈朱目光放肆道:“你也知道我對你娘也很感興趣,隻要回頭你說服你娘一塊服侍我,我便讓你們母女繼續做我的女人,回頭沈傢離開的時候你們也可以跟我一塊走,怎麼樣?”

  尼蓉知道尼氏一直在勾搭對方,出瞭這樣的事兒,尼氏應該是不會拒絕的,她隻以為對方要狀告黃明,想著紙終究是保不住火的,雖然自己是被迫的,但畢竟沒有告知對方,沈朱等於是被戴瞭綠帽子,能有這樣的結果已經不錯瞭,至於名節嗎?反正要離開此地的,別的地方也沒人認識自己,於是恍惚中答應瞭對方。

  沈朱和尼蓉跟著牢頭往衙門趕,黃浩與鏢頭這時迎瞭過來,聽說沈朱居然要去告狀頓時大驚,黃浩更是極力阻攔,但沈朱去意已決,在他看來黃浩顯然擔心蕭站出事後他自己也被波及,而尼蓉則以為對方在擔心黃明。

  昨天蕭站將他被沈朱打的事情弄的沸沸揚揚,原本今兒早上有消息說已經私瞭瞭,一群吃瓜群眾還感到有些不盡興,這時候突然聽說事情反轉,沈傢大少爺要狀告縣令公子被人蠱惑設計全套給他鉆,頓時八卦之火熊熊燃燒。

  雖然天方大亮,時辰還早,但衙門口還是被群眾圍瞭個裡三層外三層,蕭傢做縣令二十年,本地早就有瞭固定的規則,衙門通常隻是做個樣子,像今天這樣的新聞是不多見的,尤其是涉及縣令公子,而本地那些有權有勢的人則紛紛讓屬下過來打探。

  這件事縣令的反應會讓他們做出一個判斷,之前蕭站設計沈傢的事兒便讓很多人感到敏感,若是今天蕭站徹底敗訴,那麼他們也必須要考慮將產業轉移的問題瞭,否則指不定哪天蕭傢看上瞭自己的傢財也來這麼一出,便不知如何是好。

  華陰縣縣衙,縣令蕭和坐鎮大堂。

  下面是告狀的沈朱,他因為有秀才的身份,所以沒有下跪,他冷眼看著蕭和胸有成竹的樣子心中一陣冷笑,你這個老傢夥以為我是為瞭昨天的事兒嗎?嘿嘿!我要讓你大吃一驚!

  蕭和語氣平穩,自有一番氣勢,道:“秀才沈朱!你今日要狀告何人?所謂何事?”

  沈朱冷笑一聲,朗聲道:“今日!我要狀告縣令公子蕭站!狀告他強奸民女,昨夜侵犯我妻!”

  此言一出四下皆驚,這沈傢公子不按套路走啊,不是媚春樓爭風吃醋嗎?難道爭的竟然是他的老婆不成?但他的老婆怎麼可能去媚春樓呢?

  這個瓜有點大!很多人瞬間反應過來,這可是天大的事兒,沈朱顯然不會無地放肆,可一旦此事成真,那麼不僅蕭站要完,蕭和這個做爹的雖然烏紗可保但必定終身升官無望。

  蕭和也是臉色一變,但他畢竟為官多年,處變不驚,道:“既然如此,帶沈氏上膛!”

  尼蓉是被人攙著進來的,旁邊人松手後頓時雙腿一軟跪倒在地,她腦瓜子嗡嗡的,搞不清楚自己被黃明強奸瞭兩次怎麼就要狀告蕭站瞭呢?她腦子反應不過來,但還是下意識的知道有些不妙。

  沈朱站在大堂之上,鎮定自若,狀告縣令公子顯然不容易,但他有自己的考量,在他看來,如今蕭和最大的事兒是如何成為華陰府府尹,今天圍觀的人這麼多,沈傢又不是小門小戶,蕭和就算是再有能力也不可能短時間把沈傢徹底搞垮,而隻要時間一長,事件發酵,對蕭和便越是不利。

  志在府尹的蕭和沒理由在這個時候跟自己耗,沈傢是受害者,尼蓉被強暴是千真萬確的,自己不用待在牢裡,沒等對方把沈傢如何,自己便要完蛋,所以他猜想蕭和必然會先矢口否認,再想辦法私下瞭結,就算是要報復沈傢也要等到他成為府尹之後,但那個時候沈傢早已不在華陰府,有何懼也!

  他想著尼蓉胯下那塊綢佈便是證據,蕭站現在估計還沒回傢換過衣服,隻要拿來一比對便無所遁形,嘿嘿!今日他讓自己的老婆當堂出醜,給沈傢實在是落瞭不少顏面,但回頭嘛!等蕭傢求自己撤訴的時候,嘿,自己一定要找補回來,不知道那個蕭站有沒有老婆,要是沒有就讓他的老娘出馬也不錯,就是不知道蕭和會不會答應瞭。

  沈朱正做著美夢,哪知道縣令蕭和竟然搖頭失笑,回頭吩咐手底下人去將蕭站帶過來!沈朱馬上感到事情有些不對勁,蕭和的反應不對啊!

  蕭站穿著之前的衣服,先是向圍觀的群眾拱瞭拱手,隨後坦然的走進瞭大堂,他也是秀才身份,雖然水分有點大,但有瞭這個名義也是不需要下跪的。

  蕭和道:“秀才蕭站!秀才沈朱與沈氏狀告你昨夜強奸,你有何話說?”

  蕭站自信一笑道:“子虛烏有。”

  蕭和看向沈朱道:“秀才沈朱!你要狀告秀才蕭站昨夜強奸你的妻子,可有證據?”

  沈朱一咬牙,回身將癱軟在地的尼蓉拉瞭過來,當堂將她的裙子撩起,這一幕頓時讓滿堂嘩然,外面的人雖然看不見但也猜得到裡面是什麼情況,頓時一個個心癢難耐。

  而大堂之上,眾衙役與蕭氏父子則紛紛明目張膽的看向尼蓉的下體,尼蓉受此驚嚇頓時羞愧難當,兩眼一翻暈厥過去。

  沈朱本也不想這樣,但是若將大門關閉,這大堂可就是蕭傢的瞭,那時萬一對方毀滅無證,自己便要前功盡棄,索性他在此地沒有熟人,又打定主意放棄尼蓉,這次也是豁出去瞭。

  他將尼蓉胯下的綢佈拽瞭出來,看向蕭站道:“你敢不敢將衣服打開,看看那缺失的一塊佈料是否與此物重合?”

  蕭站在尼蓉的胯下掃瞭一眼,搖頭道:“我看還是不用瞭!”

  “怎麼?你不敢嗎?”沈朱步步緊逼。

  蕭站搖頭笑道:“隻是沒有必要。”

  蕭站沒有理會沈朱的咄咄逼人,轉而向蕭和抱拳道:“縣令大人,本人昨夜與朋友徹夜喝酒直到天明,無論沈朱如何說法,都足以證明此事與我無關。”

  他轉頭看向吃驚的沈朱道:“沒想到吧?本公子昨天非常高興,在媚春樓請客喝酒,一晚上都在那裡度過,賓客超過百人都可以見證,我從沒有離開媚春樓,直到今早才在一眾朋友的陪伴下去牢房看瞭看你,見你精神不錯本來還很高興,便答應瞭沈傢不再追究,卻沒想到…呵呵。”

  沈朱瞪大瞭眼睛看著蕭站,又看向外面的人群,裡面不時的傳出為蕭站作證的聲音,顯然確有其事,那昨天強奸尼蓉的又是誰?為何蕭站早上會和自己說強奸尼蓉的是他?

  沈朱忽然想到瞭那個牢頭?想到瞭阻止自己來這裡的黃浩,想到瞭昨天設計自己的蕭站和黃明,他恍然間明白昨天以為結束的局其實隻是個開始,他看著蕭傢父子的嘴臉,看著人群中若有深意看向自己的黃明,猛然間大叫道:“騙子!都是騙子!你們這些傢夥都在騙我!”

  眼看他還想繼續叫喚,蕭和朗聲道:“今天暫時作罷,秀才沈朱有些精神失常,來人啊!先將他待下去,等他恢復瞭再重審此案。”

  沈朱神情恍惚的被帶走瞭,潛意識中他知道出大事瞭,打瞭縣令公子一拳不算什麼,但當堂誣告縣令公子奸污,此事若是被證實自己誣告,那麼自己就算是完蛋瞭,勒索沈傢的借口蕭傢也有瞭。

  他有些後悔沒有在方才聽尼蓉把話說完,原本隻是不想聽那些讓自己生氣的話,如今卻是悔恨不已。

  另一頭。

  黃浩和鏢頭不放心沈朱,但在人群中看見這一幕後頓時捏瞭一把冷汗,黃浩馬上對鏢頭道:“遲則不急!趕緊帶我前去沈傢,出大事瞭!”

  二人馬不停蹄的趕回沈傢,在黃浩的要求下來到沈傢老爺的臥室,三人落座後,由鏢頭簡單的說瞭下經過。

  沈傢老爺沒有插言,隻是眉頭緊鎖,他是見過風浪的,鏢頭隻是簡單說瞭個大概,甚至很多內情鏢頭都不清楚,但沈老爺已經自動還原瞭大部分情況。

  他喝瞭口茶壓瞭壓驚,道:“此事我已知曉,沒想到蕭傢如此急迫,我本意之前放出風聲要在此地置辦一些傢業的消息能安撫一下他們,沒想到其竟然如此著急。”

  他根本沒提沈朱的事兒,因為此事和沈朱其實關系不大,對方是沖著沈傢的傢財來的,之所以選擇沈朱其實是因為這個傢夥最近跑去瞭媚春樓,離開瞭他的眼皮子底下,被蕭傢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事件定瞭性,讓他也徒呼奈何。

  沈老爺搖頭嘆道:“我本以為沈朱前去媚春樓打著要去結實蕭傢的幌子能有些效果,卻沒想到正被對方抓住瞭把柄,果然是做瞭二十年縣令的人物,確實有些本事。”

  這時的黃浩才知道這個沈老爺不同尋常,原來沈朱做的一切都是他慫恿的,若非黃明恰巧遇見瞭尼氏母女起瞭妒忌之心,等到蕭傢反應過來打算出手的時候估計沈傢早就離開華陰縣瞭。

  沈老爺看向黃浩道:“事情我已經知道瞭,不知道黃小兄弟此番前來有何指教?”

  黃浩歉意道:“此事怪我!若非我幫沈兄引薦瞭黃明、蕭站也不會有這種事,我本想著沈傢有錢,蕭傢有勢應該是合則兩利的好事,我和黃明也能從中得到不少好處,卻沒想到黃明終究還是沒能忘記當初尼蓉的事兒,又或者是被錢財蒙蔽瞭雙眼,竟然之前連我都沒有透露,方才我本想極力阻止沈兄可惜卻無能為力,所以便來到沈傢打算盡一份心力,彌補一下過錯。”

  “哦?”沈老爺深深的看瞭他一眼道:“既然如此,不知道小兄弟有何良策?”沈老爺其實原本不知道黃明和尼蓉的事兒,這事兒無論是鏢頭還是蕭站之前都不清楚,直到方才黃浩一說才大致猜出瞭一點眉目,他是不太相信黃浩的,但也不介意聽一聽對方的辦法,他自信黃浩能瞞得過沈朱但卻瞞不過自己,沒準還可以借黃浩的口放出去一些假消息。

  二十年前,朱元璋打天下的時候,沈老爺曾是燕王朱棣賬下的一名文案,雖然是不起眼的小官,但是見識著實不少,隻是因為一些原因早早的離開瞭朱棣做瞭富傢翁。

  之前皇太孫朱允炆登基,燕王朱棣在京師的勢力大受打擊,好在他二十年來與那邊聯系不多才保住部分傢財得以逃離,所以若非萬不得已他也不想找官場上的關系,因為那些都是燕王朱棣的老部下,萬一朱棣倒瞭下去,如今他牽扯進去便等於是飲鴆止渴,雖然當下活瞭下來但後面會更慘。

  黃浩整理瞭一下思路道:“我的計劃很簡單,一個字—逃!”

  一旁鏢頭皺眉道:“逃?這豈不是罪加一等?”

  黃浩搖頭道:“非也!一來案子還沒有結,二來沈氏確實被人奸污,哪怕不是蕭站也有別人。”說到這發現二人都在看著自己有些尷尬道:“我知道你們想的是什麼,沒錯!即便是我來猜想八成也是黃明幹的好事,不過這一點現在不重要!”

  黃浩繼續道:“沈傢媳婦在華陰縣被人奸污是事實,即便不是蕭站,縣令大人也是有責任的,此案不結便不能隨意治沈兄誣告的罪,事後隻要說是沈兄一時情急,作為受害者還是有周轉餘地的,到時候隻要沈傢再去華陰府使些銀子讓府尹大人給些壓力,沈兄還是可以無恙的。”

  沈老爺撫須點頭,黃浩這番話說到他心裡去瞭,官字兩張口,法令也是人來解讀的,他這個做過文案的人深知其中門道。

  黃浩喝瞭口茶後繼續道:“所以沈傢必須馬上逃!沈兄的罪名還沒成立,作為被害者便不算是逃罪,而隻要沈傢離開瞭華陰縣,蕭傢便是有通天的手段也施展不出來,畢竟隔壁可是華容縣,那是對華陰縣令升職為府尹的最大對手,對方肯定會接納沈傢給蕭傢使絆子。”

  “而當下的情況沈老爺也已經很清楚瞭,蕭傢出手迅速,黃明比我腦子好使,既然今天打瞭沈傢一個措手不及,那麼隻要再拖一拖,對方肯定會繼續這個套路,不等沈傢有所動作便坐實瞭沈兄的罪名,到那時便悔之晚矣。”

  沈老爺點頭道:“黃兄說的不錯!那不知黃兄對於我們沈傢如何逃離華陰縣可有對策?若是被阻攔該怎麼應付?”從黃小兄弟到小兄弟再到黃兄,沈老爺對黃浩的態度直線改變。

  黃浩一拍胸脯道:“很簡單,蕭傢既然走快的路線,咱們也走快的路線。”他站起身子道:“咱們今晚就走!我就不信他們能料的到?”

  “今晚?”鏢頭大吃一驚道:“這怎麼可能?沈傢連同鏢局上百口子人,而且昨天才開始收拾,無論如何今晚也走不瞭啊!”

  黃浩自信一笑道:“連你也是如此認為的,那就對瞭,蕭傢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會這樣,所以今晚也是咱們唯一的出路,否則明天蕭傢必然會二次開堂受審坐實沈兄的罪名。”

  黃浩看瞭一眼不動聲色的沈老爺道:“既然沈老爺之前便已經讓沈兄在外迷惑蕭傢想必暗中已經有所動作瞭吧?又經過昨天的事兒,我料想沈傢完全可以隨時啟程,即便是有一些拿不走的物件對於沈傢來說應該也不算什麼吧?”

  他回頭看向鏢頭道:“你錯瞭!不是沈傢連同鏢局一起走,而是沈傢獨自上路!”不等鏢頭說話便繼續道:“沈傢出瞭事兒,鏢局作為中間人自然要從中出力,若是今晚上看不見你們,那任誰都會起疑心,所以今天晚上鏢局的人務必使盡渾身解數迷惑住對方,讓所有人都認為沈傢在連夜想辦法,打算在明天開膛之前挽回局面,而沈傢則走小路,城門的人我熟悉,隻要有銀子便什麼都能搞定,畢竟沈傢現在沒有罪名,深夜趕路不犯法,便是開瞭城門也不是多大的罪過。”

  黃浩看向沈傢老爺道:“現在的問題是尼傢要不要通知他們?”

  沈老爺搖頭笑道:“尼傢已經與沈傢沒有關系瞭,不過沈朱必須跟我們一起走。”

  “沒問題!”黃浩道:“沈兄還不是戴罪之身,先是尼蓉被辱再是衙門受驚,隻要花些銀子便能將他保釋回來,蕭傢也不會起疑心,畢竟在他們看來沈傢也需要瞭解內情並幫沈兄出出主意,若是一晚上都在大牢裡度過難免會顯得不近人情也防止沈傢借機鬧事轉移註意力,畢竟他毆打蕭站的事兒已經瞭結瞭,如今他是原告而不是戴罪之身。”

  沈老爺起身道:“黃兄的想法便是我的想法,這件事便拜托黃兄瞭,需要什麼人需要多少銀子隻管說,我隻有一個要求,沈朱回來後希望晚上黃兄能和我們一起走,沒有黃兄在我怕會多出事端,當然!事後黃兄若不想在華陰縣待瞭沈傢自然會給黃兄一個滿意的位置,若是黃兄打算回來也沒關系,沈傢有紋銀千兩奉上,必然讓黃兄可以衣食無憂。”

  沈老爺確實早就讓人暗中收拾瞭,因為來這裡還沒幾天便從當地的一些消息中發現華陰縣的縣令已經變得有些急躁瞭,也許是為瞭府尹的位置需要銀子,所以沈傢很可能會被盯上,此事他早有準備,卻沒想到對方這麼著急。

  他之所以答應黃浩是因為這本就是他的想法,隻是沒想到黃浩居然也想到瞭,破局的辦法很簡單,因為沈傢的被動在於華陰縣是人傢的一畝三分地,隻要離開瞭便一切好說,他之前一直為瞭路線犯愁,畢竟人口不少,沒有本地人的幫忙絕無可能悄無聲息的溜走。

  而黃浩所謂讓鏢局留下掩人耳目的辦法便非常好,等到明天華陰縣對沈傢望洋興嘆的時候,鏢局再趕來回合,左右不過一天的事兒,他最後讓黃浩跟著他們一起行動是有深意的。

  若黃浩是蕭傢派來的,那今晚上黃浩就別想活著回來瞭,沈傢並無大罪,被抓到瞭也不是大事,但是他有的是辦法讓黃浩沒命,所以隻要對方今晚過來一起行動,那他是蕭傢臥底的可能性便幾乎為零,畢竟他沒必要給蕭傢賣命。

  若是對方真的為瞭自己著想,那麼這種人才沈傢自然要留下。

  如今萬事俱備,隻等夜晚。

  黃明在衙門結束之後,似乎感到非常高興,畢竟此事由他一人籌劃,事後少不瞭銀子,原本計劃還是有些疏漏的,太過冒險,很多細節都容易出現差錯,好在他運氣不錯看人也很準,事情非常順利,所以他來到瞭賭場,他和吳三很熟,平日裡經常一起喝酒,不過今天多瞭一個人,巖峰!

  三人正在裡屋吃喝,來人敲門說尼氏來找黃明。

  黃明和二人告辭後在一處僻靜的地方見到瞭神情有些慌張的尼氏,尼氏難以保持心態瞭,早上的事兒傳的太快,尼氏聽完差點暈過去,去瞭衙門又不讓她進去,想來想去還是隻有黃明這裡是條路子。

  尼氏看著黃明春風得意的樣子,勉強振作一番,走過來挨著他的身子,將胸脯蹭著黃明的胳膊道:“我的好姑爺啊~你昨天不是想要我嗎?咱們現在就去趙寡婦那,我們兩個一起伺候你怎麼樣?”

  黃明挑起她的下巴,戲謔道:“我還以為你會沉不住氣直接問怎麼回事呢!想先讓我嘗到甜頭再說嗎?嘿嘿!似乎也有點晚瞭呢,若是昨晚上你把我伺候舒服瞭,沒準我還會給你提個醒,現在麼…”他看瞭看尼氏水嫩的身子道:“現在便是你求我操你還要看我的心情呢!”

  尼氏知道尼蓉完瞭,雖然她的閨女全程一句話都沒說,但沈傢自身難保,尼蓉當堂被掀起裙子裸露下體又承認昨天被人奸污,尼傢頓時一落千丈,不管沈傢將來如何,隻要蕭傢隨意一個動作,尼傢便將毀於一旦,她畢竟沒有沈傢老爺的見識更沒有沈傢的底蘊,有時候真的是一力降十會,尼傢和蕭傢差的太懸殊,任何一個小借口便足以要瞭他們的命,反而是沈傢財大氣粗,蕭傢必須有理有據否則輕易動不得。

  尼氏淒然道:“我現在也不想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也不管你在中間做瞭些什麼,隻求你能給我出個主意,隻要能保住尼傢尤其是我們母女,你要什麼盡管說。”

  尼氏不在討價還價,她知道自己沒有任何本錢,如果不是她知道黃明依舊對當年的事兒耿耿於懷,對自己母女還有點興趣的話,她連過來找黃明的勇氣都沒有。

  黃明看著尼氏道:“你當年便是鼠目寸光,即便如今恐怕心底裡也沒把我當成一回事兒,不過沒關系,我會向你證明我能夠走到的高度是你連看都看不到的地方。”

  他將尼氏的手拿開道:“你一直以為拿自己的身子討價還價能得到一些便宜,但現在我要教你一件事,人無遠慮必有近憂,不要什麼事情都隻看眼前那點利益,當年你雖然拒絕瞭我的提親,但若非你言辭刻薄也不會有今日之禍,昨天我還對你的身子很感興趣,今天嘛!你的身子隻要我想隨時都能得到,所以便也沒那麼值錢瞭。”

  黃明轉身離開前對尼氏道:“現在你的身子還多少值一點銀子,不過我這個人向來會講價,我會等你去牢裡的時候再去看你,嘿嘿!那個時候你的身子可就分文不值瞭。”

  黃明離開,留下瞭絕望的尼氏。

  原本還有些希望的尼氏從黃明的態度上得知這個傢夥絕對是幕後黑手之一,同時還會繼續坑害尼傢,對方篤定她會在牢房中與其見面,想到這尼氏面如土灰,一陣深深的無力感湧上心頭。

  黃明離開後,吳三對著巖峰道:“我不知道你為什麼突然這麼著急,你應該知道這是要冒著風險的。”

  巖峰道:“我也不想,但所有得到的消息都不太好,所謂光腳的不怕穿鞋的,黑石寨雖然發展的不錯,但對於全盛時期的斧頭幫來說就是光腳的,更何況咱們之前也算是做瞭不少調查,我覺得這點險還是可以試一試的。”

  吳三點頭道:“既然如此,我也不攔著瞭,人就那個屋裡,你自己去吧。”巖峰點頭離開。

  鄭大有些心神不定的待在屋子裡,他向來是好賭的性子,否則當初也不會想著坑張二過來瞭,但是他還算是有些定力,不至於輸的傾傢蕩產,畢竟傢裡好幾個女人要養活呢。

  昨晚上,華容縣他的那個大姨子終於帶著兒子過來瞭,當天晚上他便迫不及待的在母女三人身上射瞭兩次,對於他這個歲數來說已經頗為不易,錢春梅雖然比他現在老婆大瞭幾歲但床上的功夫著實厲害,配上和他年紀差不多的丈母娘,害得他今天差點沒能從三副誘人的身子上爬起來。

  但他畢竟答應瞭對方,錢春梅過來帶著兒子,說好瞭給他打工,如今去華府送菜的活兒便交給瞭那個叫趙勾的小子,他倒是不差兩雙碗筷,想著可以天天操弄錢春梅,加上趕車老頭身體一天不如一天,讓這個小子接班也省得自己費心,還算不錯。

  這個小子也挺有眼力勁兒,看見自己玩他娘也沒有露出一點不滿的神色,他今天心情不錯便打算來賭場碰碰運氣,可惜!今天運氣不好,輸瞭一些,吳三這時卻把他帶到這裡說是要介紹給他認識一位能給他送錢的主兒。

  門被打開,巖峰魁梧的身材給鄭大帶來瞭極大的壓迫感,好在巖峰無意針對,鄭大趕緊起來問好,他雖然是鄭傢的遠親,但自己知道他不算什麼,對方一看就不是善茬。

  巖峰從來不是兜圈子的性子,一向直來直去,進來後也不廢話,開門見山道:“聽說你叫鄭大,平日裡與華府有些接觸。”

  他用的是肯定句,顯然沒打算對方回答,繼續道:“我想要瞭解一些關於華府的消息,任何消息!”他說完直接將十兩銀子拿瞭出來道:“這點銀子你先拿去花,回頭考慮我的話,如果答應便回來找我,要是不會來也沒關系,這點銀子便算是見面禮,交個朋友。”

  鄭大看見對方離開,掂瞭掂手裡的銀子,沒想到對方竟然讓他一句話都還沒說出來,對方的意思很明顯,不會逼迫他,是一件你情我願的事兒,隻要他知道的任何關於華府的事兒都可以拿來換銀子。

  什麼能說什麼不能說完全由他自己做主,幾乎不用思考,鄭大便選擇瞭同意,對方顯然不想與鄭傢有所牽扯,所以才找瞭自己這個遠親,但對方沒有選錯,他不是不想泄露什麼機密而是在他看來自己就壓根沒知道過任何的機密。

  凡是他知道的都說明鄭傢並不太在意,所以他毫無負擔,打算在不告訴別人的情況下賺一些外快,對方顯然不差銀子,這是個大金主,可惜華府的事兒他也不太清楚,不過沒關系,誰讓他有個“好兄弟”叫張二呢!

  張二心情不太好,昨天偷窺袁令芳射瞭好幾次,後來擔心被發現趕緊跑回瞭屋裡,他年紀也還可以,袁令芳帶給他的刺激太大,勉強睡瞭一晚上後發現自己居然還想去偷窺一番,尤其是猜到賣身契在屋子裡面,想著袁令芳原來也是個大騷貨,沒準自己也能有機會一親芳澤,要是能再借機將賣身契偷出來便再好不過。

  張有福那個小子居然又去媚春樓胡混瞭,在他看來肯定是徹夜未歸的真無糧帶著去的,他們畢竟年紀相仿,張有福不知道背地裡拍瞭對方多少馬屁,想起昨天張二嫂赤身裸體扶著張有福被真無糧操弄的情景,心裡復雜難明,他情緒其實不太冷靜,所以什麼事兒都不去深究,腦子裡隻有弄回賣身契回歸自由的念頭。

  如今他不是主人瞭,簡單洗漱後便去瞭廚房,結果沒看見張二嫂的身影,忽然想起來今兒應該是鄭大過來送菜的日子,想起鄭大他便氣不打一處來,自己有今天對方也算是一個幫兇瞭。

  張二嫂方才是聽到瞭敲門聲,也猜到瞭是鄭大過來,想起上次讓對方無功而返,自己如今卻也是身不由己的人瞭,便想著張二那邊肯定是沒有回轉的餘地瞭,但鄭大那邊實在是沒有必要早早的得罪對方,不如趁著機會再拉拉關系,也算是給自己找一條後路。

  她這幾天被真無糧開發,骨子裡的淫蕩有點控制不住瞭,想到鄭大饞自己的身子,反正她已經這樣瞭,不如今天讓對方多占點便宜,挽回關系。

  所以她來到門口後沒有直接開門,反而擺弄瞭一下自己的衣服,她將上身的抹胸摘下,隻穿瞭一件輕薄的外衣,兩隻乳球隨著動作而晃動,奶頭在胸前凸起淫蕩異常,她現在覺得女人的身子要是不拿來用一用完全就是浪費,反正被人多看一眼多摸一把也不少什麼。

  她又將衣襟往兩邊拉瞭拉,露出胸口一片雪白,深深的乳溝小半個乳球在陽光下顯得白皙誘人。

  張二嫂將房門打開,馬上就是一愣,對面竟然不是鄭大,而是一個和自己兒子差不多大小的少年,長的不算好看,眉稀臉長,隻是眼睛很靈動,一看就不是張有福那種傻乎乎的。

  門外的趙勾也是一愣,沒想到送個菜居然還有這種福利,昨天晚上他聽著鄭大和三個女人打架,淫叫聲弄的他幾乎沒有睡好,大早上的便看見瞭張二嫂的誘惑身姿,好在他畢竟是從寡婦村出來的,不是沒見過女人的雛兒,所以還能勉強鎮定,隻是眼睛滴溜溜的盯著張二嫂的胸口看。

  張二嫂被他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但要是馬上整理衣服也很尷尬,想起方才對女人身子的覺悟,內心一笑,暗道:有什麼啊?不就是被他看幾眼吧,左右自己也不損失什麼。

  張二嫂鎮定一笑,甚至輕輕晃動瞭一下前胸道:“鄭大怎麼沒來?你是新來的?”

  趙勾雖然第一次見到張二嫂,但不知為何,沒有感到一點生疏,反而有一種熟人的感覺,他是有點見識的,猜到瞭張二嫂估計是為瞭給鄭大看的,不僅暗道那個老傢夥居然這麼有福氣。

  不過從張二嫂的反應來看,這個女人也很是風騷,而且似乎不介意自己看到點什麼,當下親近的笑道:“我叫趙勾,是…算是鄭大的遠方親戚吧。”

  對方昨天才操瞭他的娘,這麼說也沒毛病,估計這個女人也懶得去證實,這樣一來他的身份便比一個普通的夥計立馬強出瞭不少,在他的計劃裡凡是與鄭大有關系的人最好都這麼看他,才能在將來有機會取而代之。

  趙勾毫不掩飾的咽瞭口口水道:“姐姐真是漂亮,衣服穿的也好看。”

  張二嫂捂著嘴笑道:“你可真會說話,我兒子都和你差不多瞭。”

  趙勾貼近張二嫂,聞著體香道:“是嗎?我可不信,我看姐姐倒是剛生過孩子,這奶還沒斷呢!你瞧!都快流出來瞭。”

  張二嫂低頭一看,衣服上凸起的奶頭上確實有點濕潤,想來是方才一番動作出瞭點汗,張二這些年對她都是直來直去,真無糧和張有福那兩個小子也從來不會這麼挑逗自己,趙勾毫不掩飾的大膽勾引讓她想起來十幾年前和那個秀才一塊時的刺激日子,頓時心中一蕩。

  趙構看她臉色變紅,想到這個女人應該還不算是人盡可夫的騷貨,否則不會這種反應,當下更加大膽瞭,他再上前一步幾乎挨著對方,輕佻道:“我和姐姐一見如故,不如讓我來幫你擦一擦吧。”

  他說完沒給張二嫂反應的機會,伸出手指在張二嫂的奶頭上輕輕一捏,一陣柔軟滑嫩的觸感傳來,他經驗豐富,力道控制的也非常好,不輕不重卻讓對方感到一陣電流從胸口傳到胯下。

  張二嫂嚶嚀一聲,雙腿一軟,反射性的將手扶在對方的肩膀上,趙構沒有多餘的動作,就這樣隔著衣服緩緩的搓弄卻讓她感到瞭極大的刺激,渾身都敏感瞭起來,她從沒想過這樣一個簡單的動作便能讓自己如此舒服,相比之下真無糧的手法似乎都有所不如。

  她這麼想也沒錯,真無糧在這方面的經驗還真就比不上自幼在寡婦姐廝混的趙構。

  趙構緩緩捏瞭一會兒,感到對方已經來感覺瞭,兩條大腿不自覺的來回扭動,很可能下面已經有些濕瞭,他變化動作一手摟住對方的纖腰,另一手直接探入衣襟將張二嫂的整顆奶子握在手裡,動作也變得有些粗魯,但正是這樣的粗魯反而正是對方當下想要的感覺。

  趙構將閉起雙眼的張二嫂慢慢的帶到墻邊,讓對方靠在墻上,他將眼前的衣襟拉開,讓張二嫂一對肥膩的大奶子暴露出來,左手在兩顆奶子上來回揉弄,右手探入褻褲,入手依然是一片濕滑。

  趙構經驗豐富,在張二嫂的一聲痛快呻吟中將兩根手指插瞭進去,同時引導對方的手來到自己的胯下幫自己擼動肉棒,沒一會二人的呼吸便沉重瞭起來,趙構一口要在奶子上大口大口的吸吮,同時右手加快瞭速度。

  他胯下隨著張二嫂的小手連連挺動,一陣陣快感傳來,正當他打算就地將對方脫光好提槍上馬的時候,院子裡傳來張二呼喊張二嫂的聲音。

  張二想到張二嫂來門外見鄭大,便想著借機找鄭大出出氣,要是能讓對方道歉並給自己幾兩銀子賠償便再好不過,他離著老遠便喊瞭出來,卻沒想到給門外的二人提瞭醒。

  趙構畢竟年輕,聽到張二的聲音一陣緊張,胯下用力的沖刺瞭幾下,直接射瞭出來,而張二嫂也是如夢初醒,她顧不得怎麼就這麼輕易的差點讓對方得逞,但還是馬上做賊心虛的趕緊穿回衣服整理起來。

  二人簡單收拾瞭一下,趙構回到馬車那邊,張二嫂則忽然想到自己怕什麼?張二還能把自己怎麼樣?昨天當著他的面都被真無糧操過瞭,現在這樣不過是小意思,所以她變回坦然,也不理胸前被汗水打濕,已經露出輪廓的胸脯,更不理會張二的交換,反而向趙構那邊走瞭過去。

  華府門外。

  張有福終於還是回到瞭華府,他想著萬一真無糧已經回來瞭呢,可惜夢想沒能成真,一進院裡便看見張二臉色不是很好,而張二嫂卻一副揚眉吐氣的模樣。

  張二嫂心情不錯,張二眼看著她衣著暴露的和那個趙構眉來眼去,但又已經沒有權利報復自己,這些年她受的氣總算是吐出來一些瞭,等到將蔬菜弄完,張二本想著借機在她身上發泄一下,可惜又被她拒絕瞭。

  張二看見張有福便來氣,冷哼一聲道:“跑哪兒鬼混去瞭?居然一晚上沒回來,不知道早上有活幹嗎?”

  張二嫂在一旁冷笑道:“他當然是去媚春樓玩女人去瞭,不過這跟你有啥關系,你已經不是他爹瞭,怎麼著?你之前從來沒想著給他找個媳婦,如今人傢和真無糧關系好瞭,還能免費去玩女人瞭,你嫉妒瞭?”

  張二指著張二嫂和張有福氣的說不出話來,最後終於一扭頭進去廚房瞭,他如今不是主人也沒銀子瞭,再想作威作福已經沒可能,隻是連他都去不瞭媚春樓瞭,張有福這個傻小子居然有瞭這種福氣,真不知道真無糧是怎麼想的。

  看見張二離開,張二嫂晃著快要蹦出衣服的乳球來到張有福的身邊道:“怎麼就你自己回來瞭,那個臭小子呢?不會是被哪個狐貍精迷住瞭吧?”

  張有福張瞭張嘴,最終還是含糊道:“我也不清楚,他隻是和我說還有點事兒要辦。”他下意識的沒有說出真無糧歸期未定,有點擔心害怕出事。

  張二嫂剛被趙構挑逗瞭起來,如今渾身都散發著女人味兒,是個男人都能看出她正處於發情的階段,不過她現在已經對勾引張有福沒興趣瞭,這個小子既沒有玩弄女人的本事又放瞭自己好幾次鴿子,如今真無糧不在她也便沒瞭挑逗對方的興趣,忽然她想起張二方才的樣子,感到一陣好笑,靈機一動也進去瞭廚房。

  張有福發現真無糧還沒回來,也是底氣不足,傢裡似乎又要回到從前的樣子,他不像之前那樣在張二嫂的面前放肆,也低調瞭進瞭廚房開始幹活,在真無糧回來之前,他希望所有人都把他當成透明人,最好也別問他關於真無糧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