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陰縣大街上,媚春樓的眾人大多跟著沈朱去看熱鬧瞭,蕭站捂著被打的臉一副受害者的模樣,遊街過市將事情鬧得沸沸揚揚,他心裡很高興,沈傢來到這時間太短,但蕭傢還是發現瞭一些情況,那就是對方非常有錢,同時又沒打算在此定居。
縣太爺和蕭站在傢中聊天的時候便叨咕著這是一塊到嘴的肥肉,奈何暫時不好下口,他雖然是縣令,但也要遵守規矩,若是一味地強硬隻會讓本地的富商都怕他,他深知細水長流的好處,所以想著找個借口對付沈傢,否則一旦對方離開便沒機會瞭。
早上才說完,中午黃明便跑過來跟蕭站說瞭一下他的計劃,其實非常簡單,就是讓沈朱在明知道蕭站是縣令公子的情況下依舊動手打人,原因不重要,隻要事情鬧的夠大,見證的本地人夠多便能占住理。
蕭站字元德,本地人都知道,所以不存在欺騙,打瞭人自然要先入獄,尤其還是縣令公子,沈朱作為外來人又先動的手自然理虧,本地沒人會為他說話,回頭自然可以好好敲詐沈傢一番。
名正言順。
蕭站在本地如同太子爺一般,自幼想玩的女人都能玩的到,又是傢中獨子,即便是他爹的幾個不太當回事兒的小妾都被他玩過,慢慢的便開始找刺激瞭,傢中母親雖然風韻猶存,但他還不敢動,隻敢借著親昵略微占占便宜,畢竟那涉及到他父親的尊嚴,是底線。
於是最近他便瞄上瞭出嫁歸傢的姐姐,原因也很簡單,縣太爺自己也不是好鳥,自己傢的閨女又長得誘人,想著隻要不讓對方懷上孩子,拿來爽一爽也未嘗不可,知道自己的一切都是靠著父親給的蕭薔,自然不敢忤逆,反正她爹的能力也就那樣,一會兒就完事,隻是圖個刺激。
蕭站沒事便借機對蕭薔動手動腳,想著他是傢中獨子,蕭薔也不好弄的太僵,所以也便讓他占著些便宜,但又嫌棄對方沒能耐,始終沒讓他得手,加上她這次回來的任務是勾引斧頭幫的未來幫主正經,於是不太搭理蕭站。
蕭站心裡很高興,早上父親才說瞭難處他下午就給搞定瞭,隻要父親一高興一松口,母親雖然不一定,但姐姐那個騷貨肯定能拿來玩一回瞭。
媚春樓。
房間裡面,赤身裸體的媚娘迎著其他人貪婪的目光坦然的走出瞭房間,她一點都沒遮遮掩掩,一來她本就是妓女出身,被人看身子算不瞭什麼,平時不讓人碰也是為瞭凸顯自己的身價,不過是一種手段。
二來她作為此地名義上的主人,若是現在跟個小女孩似的不敢面對他人的目光,那便等於露瞭怯,會讓她損失威信。
三來如今所有人也都知道她是為瞭配合蕭公子,而蕭站臨走前也確實拍著胸脯擔保以後有事隻管找他。
正所謂隻要你不感到尷尬,那麼尷尬的就是別人,隨著媚娘坦然的走著,目光毫不顧忌的與眾人對視,那些眼饞她身子的傢夥感到這個女人和往常一樣凌厲,原本看好戲的眼神反而變得有些躲躲閃閃起來。
媚娘毫無顧忌,明明淫水已經順著大腿往下流,黝黑的陰毛暴露在眾人的眼中,豐乳肥臀,這在平日裡眾人想看又看不到的畫面就這樣不用花一兩銀子便辦到瞭,心中份份感謝蕭公子。
媚娘赤著身子扭腰擺臀行走在媚春樓中,被這麼多人盯著自己的裸體看也是很難得的一件事,不知不覺中,兩腿間的淫水有點止不住瞭。
她打發走瞭其他人,來到瞭一件屋子裡,張有福正和水娘坐著聊天,看見她光著過來頓時有些尷尬,尤其是張有福,看著媚娘的眼神隱隱有些愧疚,原本黃明要找的是水娘,但媚娘知道後幫他擋瞭下來,代價便是如今被所有人都看見瞭身子,而媚娘的借口也很簡單,就是擔心水娘演技不夠壞瞭蕭站的大事於是主動請纓。
但張有福方才完全沒有和水娘溫存的心思,從小的經歷讓他缺少感情又極重感情,別人對他的一點恩惠都會讓他感到非常的沉重,這也是真無糧很看重他的一點,當然他自己並不知道。
媚娘簡單的說瞭幾句,大概無非就是讓他放心,水娘這段時間是不會接別的客人的,她會幫忙擋著,隨後便離開瞭。
水娘知道張有福不舒服,來到他身後緩緩的給他揉肩,她自幼被拐賣到瞭媚春樓,又因為自己體質特殊,見慣瞭人情冷暖,但張有福的到來還是讓她非常高興,她很喜歡和對方在一塊的感覺,而不是其他男人那樣隻想著玩她或是看見她不停噴著淫水而嘲笑。
但她也很清楚,如果張有福沒有能力,那麼倆人在一塊越是開心後面就會越是難受,所以今天看見媚娘如此看重對方後也是由衷的為其高興,也開始幻想著是否哪一天張有福會給自己贖身,雖然自己大瞭對方一些,但畢竟她還算年輕,而且體質的特殊讓她認為自己也很有優勢,做不瞭對方的正妻,做個得寵的小妾也不錯。
張有福心裡復雜難明,今天的事兒越發的讓他明白自己的處境,他確實喜歡水娘,也希望自己有能力保住自己的一切,但又清晰的知到這一切都是真無糧給的,更難受的是真無糧明天就要離開,歸期未知,他想做些什麼又感覺自己一無是處,於是想著今晚都不回傢瞭,他有點想逃避那個環境,隻是待在水娘的床上躲一躲,萬一真無糧很快就回來瞭呢。
黃明沒有跟著沈朱離開,在沈朱和媚娘都走瞭之後,他看見四下無人,對黃皓道:“派人看著一點媚春樓,這裡有點不對勁。”
黃皓一愣道:“出什麼事兒瞭?”
黃明臉色凝重道:“你不覺得今天的媚娘有點反常嗎?她居然主動請纓配合蕭公子,雖然理由很充分,但是以我對她的瞭解,一直以來她真正的靠山都是斧頭幫的米氏兄弟,蕭公子雖然有資格上她的床但還不至於做出這麼大的犧牲,今天的事兒一個不好就會讓她在媚春樓顏面掃地。”
黃皓點頭道:“確實如此,那你覺得會是什麼原因呢?莫非斧頭幫有什麼動靜?”
黃明搖頭道:“斧頭幫的動作我還是知道一點的,應該沒關系,但是我有一點猜測。”
黃皓皺眉道:“大哥今兒是怎麼瞭?說話有些吞吞吐吐的?”
黃明苦笑道:“因為我覺得這個猜測太大膽瞭,但是又忍不住希望是真的。”這次他沒有等黃皓開口便繼續道:“有幾個事情你讓人註意一下,之前媚春樓出現的幾位武林高手以及那位從沒露面隻有媚娘見過的世外高人,今日咱們看見的王五趙六和那個一看就是不諳世事卻又被王五二人極為看重的毛頭小子,那個水娘今天有沒有接客?媚娘最近又有沒有什麼反常的舉動。”
黃皓凝眉道:“我大概猜到你的想法瞭,但先不說是不是真的,即便確有此事又如何?這跟咱們兄弟有什麼關系?”
黃明看瞭他一眼道:“我最近都與黑石寨有聯系,這一點你是知道的,那你覺得我為什麼要打通這條線?”
黃皓一愣道:“黑石寨最近越來越強盛瞭,咱們跟他們打好關系不是很正常嗎?”
黃明搖頭道:“人無遠慮必有近憂,尼氏那個老騷貨其實有一點沒有看錯,你我兄弟如今風光,但根基淺薄,一旦被蕭傢拋棄必將死無葬身之地,而最近這幾年縣太爺為瞭華陰縣府尹的位置已經有些不折手段瞭,為人也變得急功近利起來,如果是從前,即便有我今天出的註意,他也絕不至於這麼輕松的便答應瞭,畢竟故意給人設套總是要讓本地那些富商兔死狐悲的,所以斧頭幫、黑石寨以及那些傳說中的高人都是我關註的對象。”
他看著黃皓道:“我不過是一個秀才,在官場之上無依無靠,而你連秀才的功名都沒有,咱們註定在官場上找不到別的出路,但武林之中不一樣,那些高人整日練武哪來的精力勾心鬥角,就像是黑石寨,雖然幾個首領還可以,但下面人卻大多沒什麼文化,所以我們能輕易搭上這條線,因為我們有用。”
黃皓點頭道:“我明白瞭,那接下來怎麼辦?”
黃明道:“不著急,路要一步一步的走,你讓人先關註媚春樓的事兒,主要的還是沈傢為先,接下來你按我說的去做。”
華山腳下。
真無良在與掌櫃的聊完後又和袁令芳私聊瞭一會兒,他要離開幾天,在那之前要先把一些人的心思穩定下來,劉三陪著他一起上路,馬匹上托著不少食物,今天是去往山洞的日子,馬匹上的食物是送給山洞裡面應該被囚禁的風清揚的,每個月才送一次,可見像風清揚這樣的高手確實是可以一定程度上辟谷一段時間的,不過若是一點食物沒有,隻靠對方自己動手,恐怕也熬不瞭多久。
劉三第一次見到掌櫃的這麼慎重的對待一個人,在他看來真無良是肯定很有本事的,所以一路上主動打下手,挑起話題希望留個好印象,真無良因為有掌櫃的推薦,對劉三也暗中觀察,將來他需要的人手很多,這個劉三其實並無太大的才能,跟著掌櫃的多年,行事也勉強算是穩重,行事尚算機靈,但也無必要非得招攬。
有時候人與人之間還真就是要看緣分的,張有福對真無良的作用其實也不是不可代替的,但是既然他重生在瞭對方的傢裡,又偏偏趕上對方大概符合自己的額要求,那這就是緣分,他自然沒必要舍近求遠。
行至天黑,二人終於到瞭目的地,真無良是第一次來,劉三倒是以前幫忙的時候來過這,張二因為看瞭一場真人秀射瞭好幾次沒發過來,張有福去瞭媚春樓給他傳遞消息,於是劉三這個認路的就理所當然的被拉瞭過來。
真無良在靠近山洞的附近停瞭下來,讓劉三先行回去,劉三倒是拍著胸脯打算和他一起熬夜,但他要做的事情最好還是別讓其他人看見,於是貼心的堅持讓劉三離開,等到對方走後,真無良展開天眼開始觀察山洞裡面的情形。
和他猜想的差不多,山洞並非筆直,裡面如同迷宮一般,風清揚已經沒有瞭天下第一高手的風范,毛發雜亂,衣衫不潔,隻是一雙眼睛閃爍著精芒,即便在漆黑的山洞裡面也能夠泛起精光,可見功力的深厚,他的身邊早已沒有任何食物,以他的功力兩三天不吃飯不算什麼,偶爾吃一點東西便可以堅持一個星期。兩天前他便已經將食物吃光瞭,今天是送餐的日子。
他的身上被掛滿瞭鐵索,看樣子應該還是精煉過的,最細的也有手臂粗大,給他的活動空間不多,真無良很難想象一個人這樣生存瞭幾十年還能保持良好的心態而沒有發瘋,更不用說這位可是當年的天下第一,即便是如今,恐怕那位繼任天下第一的東方不敗也未必就是他的對手。
真無良今天過來隻是確認一下,既然與預想中的差不多,那就可以從容離去瞭,當然!他離開之前順手將馬匹上的食物直接扔下瞭懸崖,既然要算計對方,那自然是讓對方餓著肚子為好,再深的功力,餓上一個禮拜恐怕也要油盡燈枯瞭。
真無糧又仔細用天眼將附近的一切尤其是風清揚的情況看瞭個透徹,頓時對自己的計劃有瞭信心,天眼畢竟不加成戰力,如今身子骨軟弱,連女人都不敢碰也實在是太憋屈瞭,武功必須要馬上提上日程,尤其是斧頭幫那邊要有動靜瞭,自己再晚一些的話沒準就要被殃及池魚瞭,所以他臨時提前瞭計劃。
眼看一切就緒,他騎馬回到華山腳下,來到預定的地點等待王五趙六的到來,這二人武功不錯人品也還行,此去一路沒有他們的話難免會出岔子。
黃皓離開媚春樓,直奔沈傢宅院,沈傢雖然是尼傢的姻親,但是尼傢隻是一般的富戶,並沒有那麼大的宅子可以容納沈傢隨同鏢局超過百人的隊伍,於是就近找瞭個富商的宅院租瞭下來。
傍晚時分,沈傢一切如常,尼蓉回來打個招呼和尼氏母女二人回到瞭尼傢,二人今天過得比較刺激,娘倆個需要回來好好聊一聊對策,沈傢也沒太在意,畢竟沈朱最近天天往媚春樓跑,以為尼蓉隻是不太高興回娘傢訴訴苦。
黃皓來到沈傢後先找到的是隨行的鏢局,鏢局往往都有固定的路線,這華陰縣也是他們長走的地方,所以與黃皓這個地頭蛇有些來往。
黃皓過來沒有廢話,直接言明大少爺沈朱因為爭風吃醋打瞭縣太爺的公子,如今被扔進大牢,因為事情與黃明有關,而黃明是經他介紹的,於是感到有些愧疚,所以趕緊跑來報信。
沈傢老爺與鏢頭在書房秘密聊瞭一會兒,都覺得黃皓所言不實,雖然不敢肯定但也多少有些猜測,很有可能是本地知縣想要收一些銀子,黃皓不過是個跑腿的,畢竟要是不通知導致沈朱在牢裡待上幾天,萬一出瞭點事兒就不太好瞭。
沈傢老爺離開京師是為瞭避難,所以一路上很少與官員來往,此次得知後也並沒有太當成一回事兒,左右不過是花些銀子,但原本沈朱打算在此地多停留一段時間甚至置辦一些產業的提議顯然不再合適。
當下沈傢老爺派人取瞭銀子跟隨鏢頭與黃皓離開,鏢頭在此地人熟辦起事情來方便,二來也探探口風,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沈傢是外地人難以得知內情,而隻有鏢頭弄明白事情經過才能知道知縣的底線在哪裡,沈傢雖然財大氣粗但也不想花太多冤枉錢。
同時沈傢老爺暗中讓下人抓緊收拾行李,打算此事一瞭盡量在幾天後啟程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黃皓帶著鏢頭離開,隨後沈傢內部開始一陣忙活,而離這不遠的尼傢卻非常安靜,尼氏母女回來後便進瞭屋子聊起黃明來,尼蓉是個沒有主見的軟弱性子,所以大多都是尼氏拿主意。
眼見天黑,傢中一個丫鬟敲開瞭房門,遞給瞭尼氏一張紙條,尼氏看後便眉頭緊鎖,隨後支開下人,獨自來到一個小門外,一出門便看見黃明好整以暇的站在門外打量著。
尼氏心裡煩他,但黃明在紙條中說的很清楚,如今尼蓉的名節更重要,隻要不想事情鬧大便得隨他的心意,所以按下心中的不快,推起笑容毫不見外道:“呦~這不是我的黃明姑爺兒嗎?怎麼著?白天才得償所願,這大晚上的便又忍不住瞭?”
黃明嘿嘿一笑,上手在尼氏的胸脯上抓瞭一把,調笑道:“小的倒是玩過瞭,不過你這個老的我還沒玩過呢,白天被沈朱破壞瞭,這晚上嘛…當然要找補回來。”
尼氏本對白天的事兒有所懷疑,但當下還是要先把黃明哄好才行,也不躲避,反而一挺胸脯讓黃明摸的更痛快,隨後一扭身招呼黃明跟進道:“就知道你還攙著我的身子,不過我女兒今天剛好過來和我一塊住,怎麼樣?要不要我們母女一塊伺候你?嘻嘻,就怕你明天起不來惹人懷疑呢!”尼蓉平日裡都是住在沈傢,她並不知道自己的行蹤對黃明而言瞭若指掌,所以是真的以為黃明專門來打她的註意,暗中對自己的魅力一陣驕傲。
黃明胯下一挺,暗道:“這個老騷貨果然有些門道,要不是還有別的計劃今天說不準就要真的和這對母女來個精盡人亡瞭。”他跟上尼氏,手上也不老實,摸著尼氏大幅度扭動的屁股道:“尼蓉完全承受不住我的撻伐,今兒晚上我能不能滿意就要看你這個丈母娘的表現瞭。”
尼氏橫瞭他一眼,媚聲道:“瞧不起誰呢?我的女兒可是我親手培養出來的,白天不過是受瞭點驚嚇罷瞭,再說瞭,要是沒有我給你們把風照應著,真出瞭事兒,難道就是你想要的?”
說完來到門前,將房門打開回身將黃明拽瞭進去,對有些不知所措的尼蓉道:“看什麼呢?還不好好伺候人傢?”說完轉身就要關門出去。
黃明將房門擋住,抬起尼氏的下巴道:“我不是說瞭嗎?今兒還沒好好玩過你,今兒晚上怎麼也得好好操你一回才痛快。”
尼氏挺著胸脯把嘴湊到黃明的耳邊道:“就尼蓉的性子,真出瞭事兒,她能幫咱們倆料理好嗎?年輕人就是急性子,想操我還不容易,過倆天我去那個寡婦傢裡,好好伺候你,也順便讓那個騷寡婦知道論起伺候男人來她還差得遠呢。”說完“啪”的一聲將房門關上,暗道:“老娘的身子豈是隨便就能玩的?不過之前的計劃也得趕緊提上日程瞭,這個小子一天都等不瞭,要是再拖一拖指不定就要出事兒瞭。”
尼蓉在黃明的註視下緩緩褪去瞭衣裳,伴隨著黃明的一聲悶哼也跟著呻吟起來,這種偷漢子的刺激讓她這個少婦感到格外敏感。
華陰縣大牢。
已經喝瞭半醉又被一陣拳打腳踢的沈朱終於還是在牢房中昏睡瞭過去,不過他所在的牢房卻非常幹凈,甚至還有一張床,原來雖然事起匆忙,但鏢頭畢竟有經驗,首先想到的便是給牢頭使瞭銀子別讓沈朱遭罪,隨後才與黃皓一起去找蕭站想辦法瞭結此事,畢竟縣太爺是不會明目張膽收銀子的。
沈朱昏睡瞭大半晚,直到凌晨時分才蘇醒過來,蕭站讓手下人下手很輕,一夜過去已經好的差不多瞭,看到他醒過來,牢頭頓時走瞭過來道:“呦!沈公子終於醒瞭啊,來來來。”
牢頭拉著還有點懵的沈朱來到一張桌子旁邊,招呼道:“沈公子應該餓瞭吧,我讓人買瞭些酒菜,來來來!先喝點酒暖暖身子,在吃點東西,千萬別生瞭病。”
沈朱有些茫然的喝瞭一杯酒,又吃瞭點肉,他也確實餓瞭,昨天在媚春樓光顧著喝酒玩女人,隨後在牢裡待瞭一夜,雖然不是什麼好酒好菜卻也吃的很香。
趁著他吃東西,牢頭將昨天的事兒簡單的和他說瞭一下,又將鏢頭過來囑咐的事兒交代瞭一下,最後遞過來一包銀子道:“鏢頭也知道咱們牢裡的規矩,之前已經使瞭銀子讓公子能夠好吃好睡,不過也怕這事兒萬一這一半天的瞭結不瞭,所以托我給你捎過來一包銀子,公子既然醒瞭,有什麼事需要我做的盡管說,啥事我都能給你辦瞭,當然瞭,手底下人也都不容易,公子要是可憐咱們兄弟便賞我們幾兩銀子,那我們可就感激不盡瞭。”說完嘿嘿一樂。
沈朱緩瞭過來,將牢頭遞過來的銀子接過,馬上便感到有點不對勁,這包銀子肯定被人動過,甚至已經被拿走瞭一部分,他瞧瞭一眼牢頭,不用說!肯定是被他拿走瞭,好在對方也不敢太過分,隻是截留瞭一小部分。
沈朱向來大手大腳慣瞭,在女人身上都舍得花銀子,何況如今在人傢的一畝三分地,當下從包裡拿出一小塊銀子拍在桌上道:“有勞瞭,這點銀子牢頭拿去幫我聯系一下傢裡人,剩下的請兄弟們喝點酒。”
“嘿嘿嘿!公子說的哪裡話?你的事兒就是我的事兒!”牢頭接過銀子頓時眉開眼笑,這銀子來的可就是光明正大的瞭。
緊接著牢頭壓低聲音奸笑道:“公子還有沒有別的事兒需要代勞的?隻管說!哪怕想要女人瞭,我也能給你弄來。”
沈朱聽的神色一動,所謂酒後亂性,他昨天沒少喝,方才又喝瞭點,左右在牢中也無事可做,一想起昨天的事兒來又一肚子的氣,要是找個女人過來發泄一下也不錯,尤其是在牢房裡,也算是挺刺激的事兒,他還真就沒有過這種地方的經歷。
看見沈朱的神情牢頭便知道有門,當下道:“公子先吃著,我這便讓人找個女人過來。”
沈朱連忙又是一把銀子遞過去,他擔心牢頭找的女人太廉價瞭,萬一看不下去怎麼辦,雖然這些銀子肯定要被對方節流一部分,但剩下的怎麼著也能找個過得去的女人瞭。
沒一會兒,牢頭便領瞭一個女人進來,那女人看上去不到三十歲,雖然長相普通,但身材還不錯,細腰肥臀,後入式的話應該很爽,沈朱作為歡場老手一瞬間便把握到瞭精髓。
牢頭將女子領進來後便不再打擾,很識趣的轉身離開,這間牢房是特意給那些有錢人準備的,說是牢房其實與真正的牢房並不挨著。
沈朱花瞭銀子當下也不再客氣,連名字都沒問,反正等出去之後他是不會對這種檔次的妓女上心的,今天純屬發泄,加上牢房昏暗。
他二話不說,直接便把女人拽到床上,把對方當成媚娘,上來便一陣撕扯,允諾瞭回頭再給對方加銀子後,女人瞬間開始配合起來。
沈朱將女子按到床上背對自己,看著對方撅起的大屁股與腰背形成的誇張輪廓很是滿意,尤其是渾圓的大屁股,異常的肥嫩,即便是這樣的姿勢依舊可以摸到屁股上豐厚的脂肪。
他不再廢話,挺起胯下直搗黃龍,隨著“啪啪”聲響起,女子的屁股上掀起一陣臀浪,讓沈朱絲毫沒有感到硌得慌,可以盡力沖刺。
他趴在對方的背上,如同公狗一樣猛力的撞擊,將女人操的陣陣淫叫,不多時!沈朱隻感到胯下一熱,舒服的大叫瞭一聲,胯下一陣痙攣,噴射瞭出去。
女人顯然頗有經驗,在沈朱喘著粗氣坐下後也不管自己胯下流淌著的精液,扭身用嘴幫他舔幹凈,隨後簡單的整理瞭一下被撕得破爛的衣服,勉強遮著春光離開瞭牢房。
這時天已經蒙蒙亮瞭,牢頭淫笑著走瞭進來對沈朱道:“怎麼樣?公子?這個婆娘還不錯吧?”
沈朱點瞭點頭,道:“還可以,尤其是那個大屁股,操起來挺爽的。”接著看著牢頭道:“這個騷貨你平時恐怕沒少光顧吧?”
牢頭嘿嘿笑道:“以前倒是真的沒少操她,不過最近嘛…倒是真的沒再玩過瞭。”
“哦?”沈朱道:“怎麼著?玩膩瞭?開始另寵新歡瞭還是發現自傢婆娘也不錯瞭?”沈朱是有感而發,昨天白天被尼氏挑逗後,他忽然又對尼蓉的身子又有瞭興趣,畢竟像他這樣的人從來都不缺女人,時間久瞭便覺得都一個樣,開始找每個女人身上能讓自己興奮的那個點,例如尼氏母女,風騷的丈母娘配上軟弱的女兒來個母女雙收便是他最近一直感興趣的。
牢頭嘿然一笑道:“不怕公子笑話,這個騷貨便是我的婆娘。”
沈朱一愣道:“什麼?你把自己老婆拿來給我玩?”
牢頭來到酒桌上給沈朱斟瞭一杯,又給自己來瞭一杯後一飲而盡道:“我也不想啊!原本我也覺得她還不錯,可惜她那個大屁股太顯眼瞭,之前被咱們縣令公子看見瞭,二話不說便搶瞭回去。”
“那個蕭站?”沈朱冷聲道。
“不錯!”牢頭苦澀道:“咱們縣令公子是隻要看上眼的都要弄回去玩一玩,這個騷貨畢竟姿色一般,被他玩瞭三天便送瞭回來,嘿嘿!也不怕公子笑話,我那時連個牢頭都不是,明知道怎麼回事也不敢去要,後來想著這個騷貨反正也不幹凈瞭,反倒不如廢物利用,我將她休瞭後又娶瞭一個老婆,不過這個也是我養著,畢竟之前跟瞭我那麼多年,隻不過後來發現這牢裡總有一些有點銀子的人有需求,便想著這銀子給誰賺不是賺呢?後面的事兒你也猜到瞭!”
沈朱道:“那你這個牢頭難道是那個蕭站給你弄的?”
牢頭“呸”瞭一聲道:“那個畜生哪有這樣的良心,是咱們縣太老爺知道後特意提拔的我。”
“哦?這麼說來,華陰縣的縣令居然還不錯嘍?”沈朱不太相信,所謂有其父必有其子,蕭站能有今天肯定也是他爹慣著的,同時也明白瞭為何這個牢頭被送瞭點銀子便對自己如此照顧,想必也是得知自己打瞭蕭站才有點同仇敵愾吧!
隻是想著方才剛操過瞭牢頭的老婆,又馬上和對方在桌上喝酒,頓時感覺那個之前沒太在意的女人似乎又對自己有瞭一點吸引力,借著酒精,胯下居然又有瞭抬頭的跡象。
牢頭搖頭嘆道:“要說咱們縣太爺還真算是不錯的,雖然咱們私底下來講,他也不是什麼大清官,但總體來說也還可以,他畢竟隻有這麼一個兒子,即便知道對方亂來也沒辦法,總不能把他砍瞭腦袋讓自己絕瞭後不是。”
沈朱一想也是這麼個理,自己也是整天花天酒地,但不能因為這樣就說自己老爹也不是東西。
牢頭幾杯酒下肚也收不住嘴瞭,或許是覺得沈朱打瞭蕭站所以他的話也不用擔心外露,所以有什麼說什麼。
牢頭再喝一杯酒後搖頭道:“當初老爺升我做牢頭的時候似乎也多喝瞭點酒,心情不太好,曾對我說,他也非常煩這個逆子,但可惜他隻有一兒一女,他其實一直盼著縣裡哪個受害者敢到公堂上告他兒子一狀,他也可以借機讓那個逆子收斂收斂,可惜人們都覺得他一定會袒護自己的兒子,加上即便告成瞭回頭還要擔心蕭站的報復,想著還要在這華陰縣待著便都假裝啥都沒發生。”
牢頭嘆道:“老爺曾問過我願不願意告他兒子,但緊接著便搖頭失笑:說我真是老糊塗瞭,這個罪名要是成立,那個逆子可就不是收斂的問題瞭,而是這輩子都毀瞭,自己怎麼可能下得去手,而且不管回頭他願不願意,我這個害得他斷子絕孫的人恐怕也不會有好下場。接著又嘆道:這會毀瞭他的前程,如今他是最有希望升任華陰府府尹的,可惜這個逆子的作風嚴重影響瞭他的風評,所以才一直想著哪個不怕死的敢去告他兒子,這樣一來他便可以既讓兒子收斂又能給自己一個大義滅親的名聲,對升官也是大大的有力。”
牢頭一邊喝酒一邊道:“老爺那次也是喝多瞭,說瞭很多不該說的,後來便囑咐我不要亂說,隨後便讓我做瞭牢頭封瞭我的口,但卻再也沒來和我聊過天瞭。”
沈朱沒想到還有這種事,卻也覺得還算在理,因為大明朝開國不久,為瞭地方的安穩確實是有這種晉升方式,華陰縣的縣令隻要能夠服眾,由他做府尹自然可以讓此地不因為更換官員而掀起騷動。
他又回想起昨天被人下套的事兒,很快反應過來那個黃明肯定是知道瞭自己去瞭尼蓉,又打探到沈傢頗有資產,所以便找瞭蕭站來演戲,以來他自己可以出口氣二來也讓蕭傢敲詐自己一筆。
昨天那個黃明定然是操過尼蓉瞭,後來差點連尼氏也給玩瞭的傢夥必然是他,他心裡恨不得馬上宰瞭對方,但又不得不按捺下來,這個黃明確實有點腦子,雖然他強奸瞭尼蓉,但並沒有留下證據,而自己如今身在大牢,又因為他和蕭站的事兒需要跟蕭傢低頭。
這個敏感的時間段要是去動黃明便等於是報復蕭傢,沈傢終究是外來人,在這裡沒有根基,他這個大少爺也隻能打碎瞭牙往肚子裡咽。
同時他心中也對尼蓉徹底死心,原本尼蓉幾年無所出他便不是很開心,隻是對方軟弱性子,對自己花天酒地一向不管不問,自己也還年輕樂得逍遙,想著要是回頭再聯姻一個有背景的,自己難免會受到約束所以一直沒有休瞭對方,但昨天她居然被那個黃明給玩瞭,還敢大膽的瞞著自己,此次回去定然要將對方休瞭,而尼氏那個對自己欲拒還應的老騷貨也別想其他的瞭,這回就算是用強也要把那對母女玩一回然後扔掉。
沈朱和牢頭一邊喝酒一邊聊天,牢頭似乎喝多瞭,啥都往出說,沈朱卻在動著腦筋,這個仇一定得報,但就目前的情況顯然不太可能,甚至往後數年的時間都沒辦法瞭,他是少爺性子,報仇從來不想隔夜,他有瞭一個初步的計劃,但還缺少一些必要的條件。
不得不說報仇還是更容易給人動力,沈朱不算有腦子的人,否則也不會被黃明輕易算計瞭,但這個時候還是靈機一動有瞭點眉目。
牢頭這會兒已經不太清醒瞭,沈朱叫瞭幾聲,不一會兒進來瞭一個小子將牢頭攙扶瞭出去。
沈朱原本打算再琢磨琢磨,卻沒想到外面又進來一個人,他抬頭一看竟然是那個蕭站,他反射性的站瞭起來,怒氣再往上湧。
“呦呵?怎麼著?還想再打我一拳?”蕭站來到他面前,犯賤似的把臉湊瞭過來叫道:“來來來,往這打。”
沈朱攥緊拳頭終究還是沒打出去,他畢竟在人傢的大牢裡,好漢不吃眼前虧,他深吸一口氣勉強笑道:“蕭公子不要這樣,昨天是我魯莽瞭,多喝瞭點酒,您大人不記小人過,這一篇咱們揭過去如何,您有什麼條件盡管說。”
沈朱打定主意,無論如何先出瞭大牢再說。
蕭站得意一笑,背著手笑道:“還算你識相,不過也不用你操心瞭,昨晚上我已經消瞭氣,得到補償瞭。”
沈朱暗中舒瞭一口氣,抬手抱拳道:“多謝蕭公子,日後沈朱必有報答。”
蕭站搖頭笑道:“那就不用瞭,隻要別再和我爭女人瞭就好。”
沈朱連忙搖頭道:“沈某不敢,以後隻要是蕭公子看上瞭女人沈某絕不會去碰。”
蕭站聽到這話,露出一絲淫笑“真的麼?嘿嘿!昨兒我聽黃明說,你那個老婆胯下有顆痣,人可是風騷的很,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
沈朱沒想到對方還打算繼續羞辱他,黃明既然玩過尼蓉瞭,這個蕭站自然會有些想法,不過他已經不在乎尼蓉瞭,嘴上賠笑道:“黃兄猜的不錯,賤內確如黃兄所言,等沈某出瞭牢房必然帶著她一起去給蕭公子道謝。”他言語間徹底服軟,甚至言明隻要他能離開便會將老婆送過去給對方玩。
哪曾想蕭站哈哈一笑道:“這就不必瞭,本公子原本還想著若是沈兄不答應我也還不好開口,但既然沈兄不介意,那我也就不瞞著瞭。”
沈朱頓時有瞭不好的預感,果然,蕭站得意道:“昨兒沈兄進瞭大牢,你那個夫人便邀請我前去做客道歉,我這個人一向坦白,尊夫人又長得誘人,交流過後你那夫人便答應服侍我一晚以報答本公子不計前嫌。”
“不可能!”沈朱大叫道,他並不認為對方能把自己關在牢裡多久,沈傢也不缺銀子,尼蓉再傻也不至於就這麼把身子送給對方,畢竟這樣一來自己肯定不會再要她瞭,尼蓉又不知道自己已經得知她和黃明的事兒,實在是沒理由這麼幹。
蕭站一愣後繼續大笑道:“沒想到沈兄還對自傢婆娘如何瞭解,你說的沒錯,她確實沒有自薦枕席,我方才不過是體諒沈兄不希望你繼續難堪罷瞭,既然你這麼有信心那我也就不客氣瞭。”
蕭站往椅子上一坐,看著沈朱道:“你說的沒錯,她沒想從我,甚至一開始都不知道你的事兒,因為她昨晚兒上回瞭尼傢,但那又如何,我蕭站想要的女人又能跑到哪裡去?”
蕭站看著沈朱難堪的臉色笑道:“你猜對瞭,我之前進瞭尼傢,直接把尼蓉給強上瞭,嘿嘿!昨天黃明和我說那個尼蓉被強奸的時候不敢吱聲我還不太相信,沒想到居然是真的,那個騷貨自己用手捂著嘴任由我把玩,這樣的尤物放在傢中自己跑去媚春樓和我爭女人,沈兄你還真是暴殄天物啊!”
沈朱已經相信瞭,畢竟他確實猜到瞭昨天尼蓉的事兒,也猜到尼蓉面對蕭站強暴時會有的反應,雖然他已經大定註意休瞭對方,但一天之內被戴瞭兩頂綠帽子還是很窩火。
同時他也註意到蕭站的衣著有些問題,明顯有些凌亂,有些地方甚至還損壞瞭一點,之前燈光昏暗沒太在意,這時馬上明白是怎麼回事瞭,而且看樣子有些地方甚至還被撕扯掉瞭一些佈料,可能是一開始尼蓉反擊時弄的。
但無論如何,現在的他已經沒有反擊的本錢瞭。
沈朱自嘲一笑,對著蕭站躬身一禮道:“蕭公子!你贏瞭!以後尼蓉便是你的瞭,你想怎麼玩都可以,回頭我便把她休瞭,任你處置。”
蕭站原以為沈朱會大吵大鬧一番,沒想到就這樣服軟瞭,頓時感到有些沒趣,哼瞭一聲後扭頭離開,同時嘴裡說道:“你應該慶幸方才忍住瞭,要是你敢在這裡再打我一次,嘿嘿,我非得讓沈傢把你的老娘送來玩幾天才會放你離開。”
沈朱把牙咬的嘎吱吱直響,直到蕭站徹底離去,他忽然把表情一收,嚴重露出兇芒,這個蕭站來的也挺是時候,他原本打算從長計議,但當下卻打算鋌而走險,蕭傢!他要馬上報復回來。
天光大亮。
牢頭似乎緩瞭過來,進到牢房中對著沈朱抱拳道賀“恭喜沈公子,您可以回傢啦!”
沈朱看瞭他一眼,搖頭道:“我先不回去。”
“嗯?啥意思?”牢頭沒弄明白。
沈朱笑道:“牢頭可還記得昨晚上和聊過的話?呵呵,我想瞭一下,這口氣還是的出。”
牢頭驚慌道:“您可別嚇唬我,我昨晚上喝多瞭,都說啥瞭?我自己咋不知道?”
沈朱安撫道:“不是什麼大事!你之前不是說咱們縣太爺一直希望有個人能反擊一下自傢的逆子,同時還能改善一下自己的風評進而爭取府尹的位置嗎?所以我想瞭一下,這最好的人選就是我瞭。”
牢頭大驚道:“你要狀告蕭公子?”
“不錯!”沈朱起身道:“這是最好的選擇,這樣一來,縣太爺升官有望,我也報瞭一箭之仇,加上我很快就要離開華陰縣瞭,也不擔心蕭站的報復,一舉多得。”
“別介呀!”牢頭拽著沈朱道:“你可不能這樣啊!我是把你當兄弟才和你說的,雖然你說的還算在理,但是讓老爺知道這是我背著他說出來的,回頭你是跑瞭,我還哪有命在啊!”
沈朱搖頭道:“你不用怕!就去和縣太爺說我有些氣不過打算反擊一下蕭站便是,不用多說,剩下的他自然會想到此事對他有利,不會拒絕,我畢竟是沈傢的公子有些傲氣很正常,放心吧,聯想不到你的身上。”說著將昨晚收到的一包銀子都塞給瞭對方。
牢頭顯然也是見錢眼開,這可是不少的銀子,他一年的俸祿也比不上,他原地轉瞭幾圈,最後一跺腳決定出去試一下。
華陰縣尼傢。
眼看天快亮瞭,黃明揉瞭揉眼睛睡醒過來,尼蓉八爪魚似的糾纏在他的身上,較弱的樣子我見猶憐,柔軟的胸口蹭著他的肩膀,大腿壓在他的腿上,腿間稀疏的陰毛弄的他腰胯有些癢癢的。
這是幾年前他可望而不可及的,但現在卻是唾手可得,黃明很清楚當初自己沒見過世面,眼見對方長得漂亮便動瞭心,如今他不知玩過多少女人,往事如煙,即便是這個曾讓他想要娶為妻子的女人,現在也難以動搖他的鐵石心腸。
黃明昨天略有收斂,在尼蓉的曲意逢迎之下,纏綿瞭一陣子便睡瞭過去,如今胯下再次堅挺,也不顧尼蓉還在春睡,用手扶著胯下便緩緩的插進對方毫不設防的嫩肉中。
尼蓉被弄醒過來,眼見黃明又有瞭興致也不敢忤逆,屈腿輕聲的呻吟著,胸前一對嬌乳似水一般前後搖曳。
沈朱一個月都未必睡她一回,作為一個少婦又不敢偷情,這兩天被黃明三番兩次的玩弄,其實她心裡還真是聽高興的,隻可惜風險太大,她又性子軟弱,隻能依靠母親來為自己做主瞭。
二人玩的正酣,尼氏風風火火的闖瞭進來,打眼一看,兩個人正赤裸裸的糾纏在一起,渾然忘我的樣子。
尼氏來到床邊在黃明的背上拍瞭一巴掌後叉著腰叫道:“出大事瞭知不知道?你這個色痞居然還想著玩女人呢。”
黃明看瞭她一眼嘿嘿一笑道:“能又什麼大事?還是嶽母大人也饑渴難耐打算過來一塊玩耍?”說著胯下一陣挺動,將害羞的尼蓉頂的一陣嬌喘。
尼氏嘆瞭口氣,有些無奈道:“沈傢來人說沈朱昨天在媚春樓和人爭風吃醋被關進瞭大牢,黃明你知不知道怎麼回事?”
這不算什麼大事,但黃明是晚上才過來的,她們才得到消息,但是以黃明的能耐想必對事情瞭若指掌,她心中暗想也許對方正是得知此事才敢在晚上大搖大擺過來的,根本不用擔心會被沈朱抓奸在床。
尼蓉聽說自傢丈夫被關進去瞭又是擔心又是生氣,擔心是因為丈夫剛進去自己就被黃明給睡瞭,現在還在操著自己,生氣是因為那個傢夥放著自己這麼誘人的騷洞不玩非要去媚春樓玩那些下賤的女人,真是活該受罪,想到這胯下不自覺的開始配合黃明的挺動,感受到一種報復沈朱的快感。
黃明若無其事的道:“這事兒?我知道!聽說是在媚春樓和人爭搶女人還動瞭手,沒啥大事,沈傢不差銀子,估摸著今天就能出來啦。”
尼氏點頭道:“沈傢的人也是這麼想的,所以派人過來接尼蓉,打算讓她一塊過去把沈朱接回來壓壓驚。”說完看著黃明胯下還在進進出出的肉棒,咽瞭口口水,又打瞭他一下,嗔怪道:“還不快點完事兒?人傢沈傢的人還在外面等著呢,要是讓他知道自傢的少奶奶正在被窩裡被你操弄著,指不定就要沖進來揍你瞭。”
黃明嘿嘿一笑道:“不過就是一個下人而已,我在這麼玩著他的少夫人,他也就隻能在外面幹等著瞭。”說是這麼說,胯下還是加快瞭速度,一陣極速的挺動後,黃明沒有特意的忍耐,直接頂著尼蓉的肉洞肆無忌憚的噴射瞭起來。
尼氏一驚道:“你咋還射進去瞭?要是萬一壞瞭可咋麼辦?沈朱已經有日子沒碰尼蓉瞭,一旦被發現回頭可怎麼解釋啊!”
黃明舒服的松瞭口氣道:“那有什麼?反正待會兒尼蓉要去接他回傢,為瞭安慰受苦的丈夫,晚上好好的伺候對方一回不是很正常嗎?”
尼氏母女一想也對,沈朱今天從牢裡出來不可能再馬上去妓院瞭,尼蓉隻要把衣服一脫,難道剛從牢裡出來的沈朱還能忍得住?
尼蓉想著如今身體裡還留著黃明的精液,晚上卻又要找沈朱操自己,莫非自己要走淫婦的路線不成,而且萬一要是真的壞瞭,也是一個後患。
她剛想將胯下擦幹凈,黃明不知道從那裡弄過來一塊佈條,料子倒是不錯,他阻止瞭尼蓉的動作,淫笑道:“讓那個沈傢大公子給我養個兒子也不錯嘿嘿。”他說著將佈條緩緩的塞入尼蓉的肉縫,隻留下一小節在外面晃著,有效的阻止瞭精液的流出。
尼氏皺眉道:“你這是要做什麼?萬一要是被沈朱發現瞭怎麼辦?”
黃明輕松道:“我就要報復他又如何,當初他搶瞭我的老婆,如今我就讓他的老婆揣著自己的精液去接他,哼!反正他回傢後的第一件事也是去洗澡,尼蓉有的是機會處理。”
眼看黃明心意已決,外面沈傢的人也快要等的急瞭,尼氏不在反對,幫著閨女趕緊梳洗打扮,隻是胯下參著精液的佈條顯得格外的淫膩。
黃明等母女跟著傢丁離開後,自己從尼氏安排好的小門從容離開。